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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里的天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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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里的天使》角色介绍/大纲初设*
书名:雪夜里的天使
角色:
雪夜-失忆的少年,有著惊人的美貌与得天独厚的艺术细胞,某个下雪的夜里带著行李出现在石家庄的农园中,白皙的皮肤、翠绿色的眼眸和陶瓷般的娃娃美貌看起来就像夜里的天使下凡,身世成谜。
石 天河-石家庄村长的大儿子,二十七岁,个性朴实木讷,曾有一未婚妻但未婚妻因不满石天河农人的身分愤而离去。在某个下著雪的夜里「捡」到一名模样相当美的男孩,将他与记忆里的未婚妻重叠。
黑 麒麟-「麒麟世纪」是与世界最大企业「神氏集团」敌对的组织之一,而头目黑麒麟则是虎视眈眈等著「神氏企业」倒败然候接手的一天。黑麒麟得知神无情最小的儿子失踪後立刻派大批人手寻找他的踪迹。
黑 彤-黑麒麟的妹妹,自小便相当讨厌哥哥最重视的那名男孩,外表是学成归国的乖乖牌美少女,实际上则是被忌妒心蒙蔽的妒妇,一心只想除掉男孩并和哥哥快乐幸福的在一起。
故事大纲:
雪夜,失去记忆的少年,在一个下著雪的十二月寒冬出现在石天河大门口,他无助不安的模样让石天河狠不下心赶走他,於是便收留并供他吃住。於是温柔的雪夜便开始照料石天河的生活以代替自己无法支付的生活费用,雪夜时常让天河想起他逃走的未婚妻,因而他的目光常常离不开他……
原本以为幸福的生活会就此过下去,直到「麒麟世纪」派来大批的人马拆了石家庄,并带走雪夜的那天为止──
《雪夜里的天使》一*失忆的少年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下雪的夜晚。
那夜好冷好冷,我只看见躲在树下不停发抖的他,靠在比他大上一倍的行李箱上半梦半醒的呓语著。
摸上他的脸,发觉他正高烧著,我急忙将手帕沾湿轻轻擦拭他发烫的脸颊。
他发烧的时候整张脸红通通的,这时我才清楚的看见那张天使般的容颜,几乎神圣地教人不敢碰触。
他的声音像小提琴的音符滑奏著乐曲一样动人,我还记得他喃喃念著的两个字:「雪夜……雪夜……」
他的名字,叫雪夜吗?
我抱起他,顺便将他的行李车拖走,顶著小球般的飘雪一路回到那温暖的石家庄,还记得背上的人睡的好沉好沉,他好轻,也好小。
在一个下雪的冬夜,我捡到了他。
一个名叫「雪夜」的男孩,随著他频繁的出现,最後侵占我所有的生活和我一颗热腾腾的心──
***
『这里是什麽地方?』
『我在哪里?』
『为什麽景色这麽清晰,而我却记不得自己怎麽会出现这?穿著薄薄的外套和提著一大箱行李的我到底要去哪里?我身上就连一支手机也没有。』
迷失的男孩用力眨眨他翠绿色的瞳,穿著薄薄的衣裳和短裤直接暴露在乾燥又寒冷的空气中,这对肌肤似乎不是件好事。
男孩哈著气,毫无头绪地摸著同样快结冻的头发,浅褐中带点金色的发丝和一双不同於常人的绿宝石瞳眸,加上他白皙到几乎没什麽瑕疵的皮肤,相信任何经过的路人都会觉得他实在是个好美的混血儿。
整条街望过就属他最亮眼也最美丽,即使是站在最角落的街头也很难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男孩突兀地伫立在拥有络绎不绝人潮的百货公司正门口,几乎所有看见他的人都会对他投以好奇的目光,甚至久久移不开双眼。
但他讨厌这种像被严格考察的视线,相当讨厌。
这时他的眼前闪过一张男人的脸,几乎是一闪而逝,但他却清楚发现自己害怕那尖锐且带著严厉的目光。
他倏地握紧行李箱手把,低下头快速往人潮较少的地方走去。
他不晓得自己要去哪里,只想著要赶快离开这会带给他巨大压力和沉重地几乎喘不过气的大都会环境。
他要逃!
对,他之所以出现在这一定是为了要逃离这个地方吧?
他得赶快出发了,只是,要去哪呢?身上没有一张证明文件和联络用的手机,他又有什麽地方能去?
男孩摸向口袋,取出一个似乎是以真皮制作的浅褐色皮夹,他好奇的翻开後才发觉里头装了许多张密密麻麻甚至数也数不完的卡片,多半是可供给他金钱方面窘境的信用卡或现金卡。
男孩心想,如果这皮夹不是偷来的而是他的,自己在失忆前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吧?
随著二十号公车驶近,男孩抓了些零钱并拖著行李箱毫不犹豫的上车,那名司机先生看起来约略五、六十岁的年纪,他朝他亲切的微笑後,寻找一个最靠近角落最不起眼也最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
幸好,这车厢没什麽人,他也不用担心周遭投以怪异的目光而感到浑身不自在了。
男孩坐在最後一排靠近右手边窗户的位置,疲惫感开始袭卷他的意识,他很困很困,於是便靠在窗旁安心地睡著了。
即使是车速很慢的车身依然会摇摇晃晃地打搅他的睡眠他也不在乎,只要能暂时抛开心中的疑虑和压力,他都能欣然接受。
至於这辆车究竟开往哪里,男孩迷迷糊糊地想,对於一个手上有这麽多现金和信用卡的人来说,要找个能栖身的地方似乎不是什麽太大问题才是,於是男孩便沉沉进入了梦乡。
***
男人穿著整齐又不失身分的高级铁灰色西装,但那只强而有力的手却狠狠掐著对方纤细的脖子,过大的劳力士钻表还因与墙壁大力的碰撞而发出恼人的声音。
无法挣脱驾在脖子上的那只手,男孩只能泛著泪,几乎喘不过气的在心底哀求对方能放过他。但他越是露出痛苦的表情男人就却越显得意,尤其他还能一边抽著不符合他年纪的昂贵雪茄,一边用力掐著他的颈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放过我……放过我……我不会再逃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
男孩在心中不断念著千百回恳求男人放过他的话,但他越是难受男人就更加兴奋。
「雪夜,求我……快点发出声音求我啊!我一定让你心甘情愿臣服於我,就像我践踏你老爸的所有财产一样简单容易,到最後你也会变成我的玩具,是很心爱的那种玩物喔……呵呵。」
男人疯狂的笑声不断在他脑海浮现,重叠再重叠、交错再交错、折磨再折磨,直到男孩的泪水随著剧烈痛楚滑落下来,男人猎鹰般的眼这才盯著他比陶瓷娃娃更易破碎的细致脸庞。
接著他伸出手指擦乾他眼角的泪水再放入口中,以一种爱怜到近乎呵护的语气对他说道:「我的雪夜啊,如果你能少一点挣扎多一些配合就不用受这种痛苦了是不是?我很爱惜你的,你知道我是爱著你的……包含你的身体,你的心。」
接著,男人原本掐住他脖子的手反过来将他牵制在玻璃窗上,另一只手则粗鲁的扯开他的衣服,接著吻上他的胸膛──
「不……不要!」
男孩用尽所有力气推开眼前的人并躲到一旁瑟缩,直到清楚的听见不远处传来苍老的声音喊著「哎哟喂啊」,男孩这才睁开紧闭的双眼,认清刚才只是梦境的事实。
「哎哟……我的腰啊!少年郎,你力气真大,我可是老人家耶!」
原本好心想叫醒睡得正熟的他,司机老北北却冷不防被这麽用力一推……安娘喂,痛得他大喊这把老骨头吃不消啊!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男孩涨红了脸,满身大汗弄湿了他的衣裳,他连忙将老人扶起。
「哎哟,没事没事啦,我只是要提醒你石家庄到了,这里是终点站啦!」
老人家搥搥背,拉著男孩下车来到外头,夜晚的风还是一样冷到骨子里去,他手指著右手方的灯火阑珊处,一边咧开嘴笑著说:「少年郎,我看你是离家出走呗?幸亏石家庄有民宿可提供像你这样无处可去的小孩一个栖身地,你今年几岁?满十八了没有?没的话要寄宿恐怕比较困难喔……」
「我、我满二十岁了。」
男孩鼓著红通通的脸澄清,那讨喜的模样让老人家不由得偷捏他的脸颊一下。
「那你快往那里去吧,路程应该不超过八分钟才是,你的腿看起来满长的,比例又很均匀………在外头很冷可别冻著罗,我也要来去休息啦!」
「好,谢谢老伯伯!」
老人家挥挥手便往休息站走去,男孩见老人走远礼貌地朝他敬礼示意後,带著感激的心拖起行李,认命地往石家庄走去。
而另一头躲在黑暗处的人影这时也下了车,他悄悄等待时机,伺机接近……
《雪夜里的天使》二*雪夜的初遇
『阿天,这件衣服适合我吗?』
适合,因为仙女穿什麽都好看。
『阿天,将来我们在漂亮的院子里种一大片美丽的向日葵好不好?』
好,不管是种花种草种什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到天荒地老我什麽也愿意。
『阿天……阿天……我们结婚好不好?』
好,你说什麽都好,你说什麽我都会答应你,只因为我爱你……我非常爱你……
女人身上特有的柔软嫩香和总是带著甜美温柔笑意的脸庞,每每都让石天河觉得自己的爱人真的犹如天使一般美好。
她的美好让石天河觉得和她在一起的自己实在太过幸福,每日每夜不管睁开的第一眼或陷入熟睡的最後一个意识中,想著的总是他心爱的未婚妻那甜甜的笑容和总是天真地幻想有他在的未来日子。
很害怕这样美好的生活终有一天会消失无踪,如果他的爱人从他的人生中剥离的话,那他活著还有什麽意义可言?幸福两字的定义对他来说也没什麽特别的存在。
幸好……幸好……
孟湘琳的存在便是他还活著的意义,他的一生早已决定与她度过,而为了能给她更幸福更快乐的日子,他拼命的工作、努力的赚钱,他将她摆在人生中的第一位,第一个金字塔的最顶端。
他每晚总作著和自小就定下婚约的青梅竹马结婚的美梦,石天河虽出生在不起眼的乡下,做著一般年轻人绝不愿意去尝试的农耕生活,但也多少培养他健壮从不生病的体能和这深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他很自豪自己身体健康,将来与湘琳生下还的男孩女孩肯定也和他一样头好壮壮。
他的生活因为孟湘琳的存在而相当满足。
二十岁那年父亲去世之後,便将整个「石家庄」民宿交给他这个大儿子打理,打从还是小毛头的他到现在遇到怎样刁难的客人都能顺利应付,他相当高兴自己小小的成就能带给他满足感。
石天河过著经营民宿的生活也已经七年多了,从一间平常没什麽客人的小小民宿经过他用心良苦的整修、装潢、设计,直到现在也成了各家时尚杂志争先恐後排队采访的最受欢迎人气民宿,秉持绝不涨价的高品质服务精神,不仅料理丰盛好吃就连老板也长得帅,成了活招牌的石天河深得大众好感。
虽然他对自己有好好继承父亲遗志这点感到欣慰,但这一年发生一件令他相当沮丧且痛苦的事,曾经让他自我堕落了好长一段时间终究还是无法愈合,但他必须打起精神来,因为「石家庄」上上下下所有员工都等著吃他这口饭。
湘琳逃婚了。
她的不告而别对他来说是最沉重的打击,他曾借酒浇愁了一段时间,好男人的他从不曾在外喝酒过夜,但为了多少减轻湘琳对他的打击,他虚度了许久的光阴。
曾立誓要永远在一起的未婚妻在婚礼那天逃走,只在房间内找到一张「不要找我,对不起」的字条後便人间蒸发了,不管石天河怎麽找也找不到那个曾与他订下美丽诺言的未婚妻,他疯狂地寻找每一个与她相似的身影。
好长的一段时间,直到他的心累了、倦了、死了、不想再爱人了,石天河也从温柔体贴的邻家大哥变成不再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自闭和沉默。
别人对他的诺言和开口说出的每一句话他不肯再相信,以前的他总是亲切的对任何人微笑,而现在的石家庄老板成了冷酷又不易场开下心房的男人,因为他的痛无人能够体会。
『阿天,美丽的夜里最适合看星星对不对?我好喜欢窝在你的怀里喜数星星到底有几颗。』
打从湘琳离他而去的那一刻起,他才深知自己对她的感觉只剩满满的恨意和不解。
这几个月总会像现在这样梦到他的……他曾拥有的未婚妻,那双迷幻的星眸总是那样惹人怜爱与疼惜,但一切都变了。
她还是走了,在那个结婚典礼的晚上,当著众多亲戚宾客的面前,不见新娘的身影。
她带给他的除了莫大耻辱之外,还有一颗伤痕累累到再也不愿相信别人的心。
「唉……」
今晚又梦见她巧笑倩兮的甜美笑容,唉……消失吧,快点从他记忆中抹去吧!
满身大汗的石天河疲惫地抹去额头的汗水,转头看著指向半夜三点钟的闹铃,已无睡意的他拉开橙色窗帘想吹吹晚风,当指尖触碰温暖且熟悉的布料後,石天河一如往常陷入一阵沉思。
这是他的「前」未婚妻最喜爱的颜色,和她个性一样开朗乐观的橙橘色。
这窗帘也是她一针一线慢慢以手工缝制而成所留下的最後礼物,人已不在,剩下这些让他触景伤情的东西做什麽呢?
找天把所有属於她的东西全都收进箱子里密封起来吧!
石天河沮丧地正想将帘子拉上,那双相当能适应黑夜的眼却恰巧看见农园外的一抹摇摇晃晃的黑影,原以为是窃贼的他正想拿起锄头吓吓这也不打听他石天河是何等人物的蠢贼,却赫然听见黑影发出一声似乎很难受的呻吟。
「嗯?」
石天河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迅速套了件外套和牛仔裤後缓缓走近那道扭动的人影。
「谁?是谁在那里,快点出来!」
石天河不敢大意,他双手握紧锄头还一边暗暗祷告,最好不要是什麽国际通缉犯躲到他这乡下人经营的民宿才好,毕竟才刚起步不久他可不想因为这无关紧要的杀人犯而坏了他「石家庄」长久以来经营面面具善的名声。
他走近倒靠在树旁的黑影前,一只手突然很快地抓著他的臂膀,石天河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正想著甩开那只牵制自己的手时,底下的人以微小的音量说话了。
「水……请问你有没有水?」
「……水?」
嫌犯是个声音听起来相当稚嫩且年纪估计应该不大的男孩,石天河抓著他的手时才惊觉男孩的体温很烫,他再低头摸向他的额头及脸颊,暗叫不妙。
「你在发烧。」
在这麽近的距离下石天河才能看清男孩天使般的娃娃脸孔有多麽精致漂亮,但也顺便发觉那颜色红润不自然的脸颊和高温不退的危机。
「小弟弟,醒醒!你发烧了。」石天河拍拍他的脸,真烫!可是他看起来似乎已经失去意识。
怎麽办?放著不管的话,这夜色看来今晚可能会下雪,万一雪沾上他的身体进而化成冰水,他的高烧会变得更加严重甚至有可能会死去。
不管那麽多了,石家庄可不能有死人的新闻传出去,何况这男孩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把心一横,石天河将碍事的锄头背在身後,自己则打横抱起这名发著高烧的少年,而正当他想疾速往前走时硬生生地踢到了放置在一旁被冷落的坚固物体。
──是个体积比男孩还大上一倍的黑色行李箱。
「不会是他的行李吧,到底都装什麽,这麽重?」
石天河甩甩头,既然都决定要插手乾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他单手横抱男孩,空出来的一只手则拖著那沉重无比的行李箱一路奔回石家庄。尽管身上的汗水将他折磨的非常不舒服但救人第一,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忽视而让男孩死掉。
「……谢谢你……」
男孩对他微微一笑,石天河差点因为这太梦幻的笑容而失了神,他咳了两声,回道:「你……总不能一直你你你的叫满没礼貌的,你叫什麽名字?」
名字?
问的好,其实他连自己的身分都忘记,更别说是名字了。
男孩时而苍白时而通红的脸颊窝进石天河温暖的怀抱中,这会让他感到舒服些,虽然晓得石天河几乎全身僵硬,他也不忘顽皮的吐吐舌,喃喃说出刚才出现在自己梦里那个梦幻到几乎不切实际的名字。
「雪夜,我的名字叫雪夜。」
天空飘下了棉棉的细雪,是和雪夜白皙的肌肤一样美丽的冬季初雪,轻轻洒在她们两人的身上。
石天河和雪夜的相遇,在这飘雪的夜里悄悄开启……
《雪夜里的天使》三*霸道
虽然想不起自己是谁,但雪夜却很清楚早晨六点一到自己就会准时爬起床,然後脑子意外清晰地想著自己该做哪些事。
脑海中的名词不是小提琴、钢琴、竖琴就是绘画、茶道、花道或书法,他还想著今日的早餐不晓得会不会是最讨厌的腌制火腿配上一杯鲜醇的北海道鲜奶,因为他实在很讨厌那种高级料理,不知道为什麽他觉得先前在车站吃到的路边摊葱油饼,那味道比起法式料理要好吃多了。
雪夜有一下没一下地扯著他金褐色的头发,上头淡淡的麝香味引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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