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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也是炮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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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法想象一向温和的竹签儿是怎么对着沙袋狂揍的,不过再想想他粗暴起来的样子,又觉得这世上果然一切皆有可能。
    工作人员开了灯,拳击馆里空无一人,夏扬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打电话,那边仍有响铃,却没有人接。他竖起耳朵仔细听,也没听到哪个角落有发出铃声或者震动摩擦声。
    他失望地转身准备离开,眼角余光却刚好扫到一个沙袋。
    那上面画了一个J,不算很大,而且已经有些褪色,明明一点也不显眼,可他就是看到了。
    方泽析平时就是这样把沙袋幻想成他然后狠狠痛扁的吗?
    那总是温文的表象下面,是不是藏了很多的怨愤不满?
    夏扬觉得自己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竹签儿是真的那么讨厌他,一点点的喜欢都没可能吗?
    他黯然地摸了摸那个沙袋,然后离开。
    然而他没有想到,回到家一出电梯就看到了那个自己在找的人。
    方泽析斜倚在他家大门上,手上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无意识地在鼻尖处擦着。他脚边放着两箱红酒,听见声响,抬起头露出一个温雅的微笑。
    “你怎么……”惊喜来得太快,夏扬措不及防,说话都变得有些不利索。
    方泽析微笑着说:“我来找你喝酒,和你一起庆祝失恋。”
    夏扬哭笑不得,输入密码开了房门,问:“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出来匆忙,手机忘带了,你去哪了,不刚还在上网么?”
    夏扬遮不住唇角的笑容,只好低头掩饰,说道:“我出去找一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嗯?去找柠乐了?干吗?抓着他问,你为什么不爱我你说啊你为什么爱上了他却不爱我?”
    夏扬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方泽析完全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斜视他一眼,直接抱起两箱酒就往屋里去,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本来这种时候喝二锅头才最适合,不过我怕你娇生惯养不爱喝,所以还是买了葡萄酒,虽然没有你的酒好,但大概算是我能送的最好的礼物了。”
    夏扬看着他的动作,觉得有些腿软手发抖,实在不敢说出“你能送我的最好的礼物不是这玩意儿而是你自己”这种话。
    其实方泽析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神经,听到柠乐承认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关机出门找夏扬。
    大概,失恋的人需要一个比自己更悲剧的人来聊表安慰。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柠乐炮灰了,但之前以为柠乐和夏扬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觉得这样难受过。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过柠乐会和谢家定在一起,他们,不都喜欢夏扬吗?
    十五岁。
    原来他十五岁就认识谢家定了。从十五岁一直到二十岁都没有改变,那么地用情专一坚定不移。
    而那时候的柠乐,方泽析根本就还不认识。
    他还以为自己和柠乐的CP一度靠近过真实,只是因为自己迟迟不能给出明确的态度让柠乐觉得心寒才导致最后的渐行渐远他人插足。
    却没想到,自己真的是从头到尾地自作多情。
    谁叫他从来没把柠乐那些咋咋呼呼的话当过真呢。
    而夏杨就更可笑了。
    他究竟知不知道柠乐早就认识了谢家定?还帮着牵桥搭线介绍工作,硬生生将自己追的人塞给了别人。
    难怪之前柠乐的一些态度看上去总觉得很奇怪,原来不是因为夏扬,而是因为谢家定。
    谢家定喜欢夏扬。
    而夏扬喜欢柠乐,柠乐喜欢谢家定。
    这么复杂,他们怎么不干脆去拍狗血三角言情剧?
    而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方泽析已经无力更无心去了解。
    就那样吧,反正也不止他一个人失恋。
    不如找个人好好嘲讽一番,在痛苦上建立起一些快乐。
    结果他走得匆忙,忘记带手机。就这样在大门外吃了半个多小时的冷羹。
    保安倒还记得他,虽然很有礼貌很委婉地告诉他夏总刚开着车子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但还是帮他打开车库,放他直接进去。
    他站在门口,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和角落里的鱼缸,最终还是没有点燃。只是想着,夏扬三更半夜地突然出门,该不会也是像自己一样,想找对方幸灾乐祸互相疗伤吧?
    不过,夏扬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也许又是自作多情,夏扬不过是去找柠乐和谢家定问个清楚吧?毕竟他夹在他们中间,才是真的被耍成了一团。
    他会不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或者情绪不稳在路上出什么意外?
    呸呸呸。
    他们以前是情敌,现在可是难友。最恶毒的诅咒也只能是菊花残,不可以再狠了。
    所以夏扬风尘仆仆地回来时,他还微微松了一口气,给了一个友善的笑容。
    两人并没有正儿八经地坐到餐桌上,只是拿了两个杯子,随便在客厅里坐了。
    夏扬开了空调,给方泽析放了一盘影碟,是很经典的一部喜剧片。
    超大的屏幕上投影出清晰的画面,立体声轰鸣而过就像在电影院一样真实,四周都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恶搞台词。
    这时候明明应该放悲剧,或者来一份拯救世界维护和平的套餐。
    但转念想想,又觉得喜剧也很合适,这接近两年的时间放到现在揭开来一看,可不就像一出喜剧。
    方泽析看着电视,一言不发地默默喝酒。
    夏扬看着他,突然就觉得心疼,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很喜欢柠乐?”
    方泽析没有回答,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又倒满了一杯。
    “你要真的很喜欢他,我想……”夏扬咬了咬牙,继续说,“我可以帮你。”
    方泽析转头看了他一眼,挑起眉轻蔑地冷笑一声:“怎么帮?你去和谢家定好,让我给柠乐疗伤?呵,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你不懂。”
    怎么会不懂,不懂就不会到现在都只能这样束手无策地坐着陪喝酒了。
    夏扬有口难言,只好将一些柠乐和谢家定的事情讲给方泽析听。
    比如柠乐十五岁那年在一场颁奖典礼上看见谢家定,从此开始迷恋,像追星一样通过各种途径各种方法来探听谢家定的消息。
    比如柠乐和谢家定在两年多以前就已经勾搭上一次,但谢家定用完一次拍拍屁股就走然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他只好借着夏扬重新接近了谢家定。
    比如那天早上强上了柠乐的人是谢家定,他只是来找夏扬哭诉,刚巧被方泽析碰见。
    听着夏扬用优雅磁性的嗓音讲述别人的故事,方泽析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也并不怎么难过,反而现在这样的情景让他觉得很舒服。
    他侧过身和夏扬碰了碰杯,微笑着说:“我还一直以为是我被炮灰了,原来你也是炮灰。”
    “炮灰加上炮灰,是不是可以成为炮…友?”
    方泽析愣了愣,噗地一声笑出来,然后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夏扬定定地看着他,看他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看他吞咽时喉结滚动,看他的嘴唇碰在杯口上,看他嘴角不小心滑落的那一滴暗红色液体。
    夏扬难以控制地握住了方泽析的手。
    方泽析惊了一下,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夏扬,漆黑的眼眸像一潭泉水,温润澄澈。
    夏扬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得太多,已经醉了。
    他很艰难地克制着心底不停翻涌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不要莫名颤抖。
    他一字一句地说:“别喝了。”
    方泽析的嘴角又微微弯起漾出笑意,说:“其实我好像也没有那么难过,只是特别不高兴,他不说十五岁还好,一说十五岁我就……算了,你别担心,我没事。倒是……你呢?”
    “我不难过。”
    “也对,你早就知道了。”方泽析一直笑着,饱满的唇抿起来,嘴角弯出一个弧度。
    那笑容让夏扬觉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死就死吧!
    “不是这个原因。”夏扬松开手站起来,走到方泽析面前,拿走了他的酒杯放到茶几上,然后弯下腰说,“我是……早就移情别恋了。”


    
40
    夏扬将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微微俯□。
    带着酒味且灼热的呼吸瞬间将方泽析包围了起来,他有些疑惑,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啊?唔……”
    夏扬倾身吻住了他。
    方泽析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唇上一阵柔软酥麻,陌生的感觉让他措不及防。他呆呆楞楞地睁着眼睛,完全不明白夏扬在做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夏扬在他唇上流连了一小会儿,然后退开一些,伸手将方泽析鼻梁上那副阻碍着两人的眼镜摘掉。
    被摘下眼镜的方泽析没有像平时那样眯起眼睛,反而是更加地瞪大了一些,半分惊讶半分迷蒙,眼眸被酒精熏染得黑亮晶莹。
    夏扬靠过去,抬手扶着方泽析的脸,认真地问:“竹签儿,你讨厌我吗?”
    方泽析还陷在震惊中,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不讨厌,那有没有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或者说,能不能试着喜欢我?”
    他眼神深幽,深棕色的瞳仁内仿佛有光芒闪烁,浓烈热切,荧亮惑人。
    夏扬这是……什么意思?
    “你……唔!”
    话还没出口,就被夏扬堵住了所有声音。
    唇齿厮磨,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霸道,毫无犹豫地直侵口腔。
    葡萄酒的甘冽清香在舌尖弥漫开来,两人喝的同一种酒,纠缠追逐中甚至好像已分不出彼此。
    方泽析被吻得错乱了心跳,脑中一片混沌,一时招架不住这样激烈的攻势,微微颤抖着仰头后退。
    然而后面只有沙发,他反而被…干脆地压在了沙发上。
    身体紧密相贴,衬衫下是肌肉紧实的胸膛,方泽析头皮发麻,终于找回理智,想伸手推开夏扬。
    然而夏扬却不肯退让,抓着他的手死死按住。
    “夏扬!”方泽析努力挣脱,声音还带着些颤抖,“你这是要做什么?!”
    “方泽析,我喜欢你。”夏扬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那一刻方泽析只觉得心底有什么刹那间爆裂开来,星火四溅,毫无预兆地流窜进四肢百骸每一个角落,于是全身都开始颤…栗。
    他彻底地,再也没法控制地起了反应。
    那里抬起了头,涨在内…裤里,难受地叫嚣着想要解放。
    夏扬的手恰到好处地摸了下来,隔着裤子轻轻揉弄,挑逗着方泽析脆弱的神经,让他觉得血液一阵逆流。
    “夏扬……你……哈……”
    夏扬拉开了拉链,将手伸了进去。
    方泽析脑子里轰地一响,再难控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明明一样都是手,夏扬做起来却特别色…情特别有诱惑力,让人不知不觉地沉溺其中。
    “喜欢么?”夏扬轻咬着他的耳垂,炽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吹进敏感的深处。
    方泽析难耐地移开了脑袋,盯着夏扬的眼睛。
    那双眼睛,干净漂亮,又认真隐忍。
    一点儿也不像他一直以为的那个夏扬。
    夏扬说喜欢他。
    喜欢。
    这种认知让他整个心都鼓噪起来,不明原因。
    是不是空调温度调得过高?为什么他全身上下都热得像在发烧。
    就好像有哪条弦被瞬间烧断,他突然用力挣开夏扬的束缚,一个翻身夺得了主动权。
    大概是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干扰着他的思维,让他的理智不翼而飞。
    夏扬看着他的动作,眼神突然亮了一下,明明处于下方,却像胜利者一样露出了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方泽析眼神暗了暗,狠狠地吻住了夏扬。
    在这个时候,他完全不像平时那样温柔文雅,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一边将手伸进了夏扬的衣领里用拇指抚摩着他的锁骨,一边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夏扬。”
    “嗯?”
    “你喝醉了?”
    “没有。”
    “可是,我觉得我醉了。”
    “呵……”夏扬笑起来,伸手按在方泽析的后脑勺上将他拉近,仰起头与他激烈地接吻。
    气息交缠,方泽析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
    他对自己的控制力一向充满信心,却总在夏扬面前分崩离析。
    他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那就醉吧……”夏扬再次再次用手握住了他下方的硬…挺,很有技巧地轻轻撸动。
    “哈……呵……夏扬……”方泽析舒服地发出声音,粗哑低沉,性感无比。
    他有些急躁地解开了夏扬的衬衫纽扣。
    肌肉匀称的胸膛一点点暴露出来,方泽析低下头,从喉结到锁骨再到胸口,一点点亲吻下来,双手则在他的腰上抚摸着,解开皮带,逐渐向下。
    夏扬的额头上冒出几丝忍耐的汗水,他不习惯这样的被动,奋力翻身,重新将方泽析压在了身下。
    “竹签儿……”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充满磁性,此时这样暗哑地喊出来,让方泽析整个人都颤了颤。
    夏扬趁他发软,迅速地剥光他的裤子,揉搓抚弄着那两瓣翘…臀,手指悄悄下滑,深入凹缝。
    方泽析立刻皱起了眉,条件反射地抬手就给了夏扬一拳。
    夏扬被打得失了声,捂着脸看着方泽析那双努力撑大想要表达威慑的眼睛,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以后,能别打我脸么?”
    方泽析似乎找回了一些理智,呼吸微微平复,准备推开夏扬起身。
    夏扬却仍然压着他,重新低下头在他唇上辗转亲吻,然后单手脱去自己的裤子,将两人的物件抵在一起。
    方泽析僵了一下,双手揪住夏扬的衣服,似乎想要把人拎起来扔出去。
    “我不做别的,只是这样。我保证。”夏扬低声喘息着,边说边在他的耳垂上亲了亲,手上动作不断。
    夏扬技巧纯熟,完全不是方泽析这种心如止水常年禁…欲的人可以比拟的,在他手下,方泽析毫无胜算,彻底地忘记了理智为何物,一心沉溺于感官。
    他闭上眼睛,干脆放纵。
    临近爆发点的时候,夏扬突然停了手。
    方泽析睁开眼睛,那眼里水汽氤氲,蒸腾着难以掩饰的情…欲。他有些不耐,悄悄扭了扭身子,皱起眉看着夏扬。
    夏扬该不会为难他吧?该不会打算说出什么要他在下面才让他……咳咳,那啥的话吧?
    如果他真敢这么说,就干脆一拳打昏,扔地上做到死为止!
    又不止他有手!实在不行,还能自撸!
    夏扬却说:“别再喜欢柠乐了,行么?”
    他在方泽析唇上吻了吻,温柔缱绻。
    方泽析瞬间陷入无奈,他这时还真没想什么柠乐不柠乐的,夏扬可真是……
    他哭笑不得地说::“你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提别人的名字不但扫兴还有可能阳…痿么?”
    夏扬勾着嘴角笑了笑,手上重新动作了起来。
    被打断的快感再次累积,有层层叠叠汹涌而来的错觉,方泽析只觉得一阵电流自尾椎窜上脊背,冲击着他的神经,一下子通通释放在夏扬手上,连带着沾了夏扬那玩意儿一脑袋。
    方泽析看着那淫…靡的迹象,整个脑壳子都嗡了一声。
    他怎么就……
    明明喝得并不是很多,他根本就还没有醉,怎么就这样完全失去控制地和夏扬滚在了一起。
    要不是夏扬表现出了掌控欲,他刚才说不准亲着亲着就已经把人剥光给上了。
    那时的动作,就像被蛊惑了一般。
    要说喝醉了被动地承受着也就算了,他怎么还主动起来了!
    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
    脑子里很乱,乱到根本无法思考,各种思绪纠结成一团怎么也理不清。
    夏扬也没有坚持多久,很快就跟着射…了出来,然后抱着方泽析从沙发滚落地毯,急促地喘着气。
    方泽析从欲…望中醒来,理智回归,轻轻挣扎了一下。
    夏扬按住他,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的眼睛,认真且深情款款地恳求道:“竹签儿……亲亲我。”
    方泽析有些犹豫,但看着夏扬那充满希冀的眼神,还是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默默起身,找了自己的裤子套上。
    “方泽析……”
    “夏扬,”方泽析莫名地提高了些音量,察觉到后才又缓和下去,道,“谢谢,我想,我还是先回家吧。”
    “你喝酒了。”
    “能麻烦你的司机送一下吗?”
    “方泽析……”
    方泽析转过身看着夏扬,眼底已然一片平静,他淡淡地说:“对不起。”
    夏扬的眼底立刻漫上了一层失望。
    方泽析看着他的样子,微微觉得有些好笑,然而表情却不受控制,实在做不出别的变化,只能僵硬着说:“给我点时间,我得好好想一想。”
    夏扬张了张嘴,喉咙干哑,最后只说出了一个字:“好。”


    
41
    深夜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直接从酒店观景电梯下来的时候,方泽析突然想起了他和夏扬初遇的那一晚。
    其实那时候还算不上初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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