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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玉作者:郑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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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人知道他们做过两年中学同学。当年两个人在球场上珠联璧合,为学校球队拿过不少奖杯。桑陌比沈补玉高许多,沈补玉自十六岁开始就没怎么长过个儿,身体素质也一落千丈,也就没再打过球了。两个人互相都知道些对方的小秘密,比方说沈补玉喜欢隔壁班那个像小白花一样的女孩,而桑陌却喜欢他爹的小老婆,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孩。桑陌是典型的纨绔子弟,虽不是不学无术的草包,可过惯了不务正业的生活,家里叫他去国外念财经,他自己跑去学了个调酒的专业,差点把他老头气死。那时候还见他跟他父亲叫板,转眼间老头子就走了,一大家子人等着养活,桑少爷的生活于是一夜之间翻天覆地。沈补玉不敢把人带去餐厅吃饭,桑陌于是提议自己做饭,两个人去了他的小公馆。
酒是自然不能缺的,两个人在地下酒窖挑了半天,沈补玉不太懂酒,桑陌倒是很兴奋,说今天要给他调两杯改良的经典鸡尾酒,保管好喝。沈补玉给沈檐去了条短消息说他非常累,想好好睡一觉。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被打扰。
沈檐没有回消息。沈补玉也不想管那么多了。
沈檐被沈母的电话急召回家,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进门就皱眉:“有事儿怎么不交待小玉?”
大热的天,临傍晚了外头还有三四十度。
沈母拿冷水毛巾给他搭在脖子上,说:“今天是小玫生日。”
沈檐刚想问哪个小玫,就见金玫穿着挺素雅的围裙从内厅出来,见了他,脸上飞红。
沈檐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他的二叔趁着饭前过来替沈梁说客套话,连连骂自己儿子是废物,沈檐明知是做戏,也不得不敷衍几句,劝老爷子偶尔还是要看看沈梁,毕竟才三十几岁的人,哪有他们经验老道。饭后沈父拉他一道与叔叔们商量扩建本宅的事宜,金玫则帮忙一起收拾家务,妯娌间谈些私密的话。
老三媳妇跟金玫小声建议:“从前大哥房里没人,这个家里外都是小玉说了算,如今有你,也该都交给你了。”
金玫试探:“他们兄弟感情特别好?”
老三媳妇暧昧的笑:“不能再好了。”再好孩子都生一箩筐了。
金玫何尝不知这暧昧的来源,只是众口缄默,她也就不去打听,如今被人这么当面提起,一想到自己嫁过来,跟丈夫之间还得夹着一个人,全家上下都看着她的笑话,她便生起气来了。沈檐送她回家,彬彬有礼,最多只牵了她的手,她突然开始不满意他的绅士得体,因为沈檐并不是这样的君子。
她在下车前亲吻沈檐的脸颊,很突然的举动,然后整张脸都羞红了。
沈檐静了两秒,伸手摸她的头发:“你真容易脸红。”
佳人于是越发害羞,有些扭捏的看向窗外去。
沈檐想起沈补玉,除了在床上,哪怕再露骨的话他都不会脸红,如食人魂魄的妖孽,不知世间人情,徒有不开窍的心。
最终这对准新人还是没有在一起过夜,沈檐温柔的回吻金玫,但怎么都上不来感觉,他是奉行感官的肉欲生物,不想勉强自己做一回免费的按摩棒。金玫因此也就没有机会问沈补玉的事情,她不太笨,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轻易问出口。她有些害怕结婚之后还必须面对沈补玉,这不好,她得改变它。沈檐回到家中,取出手机才看到沈补玉的短消息,根本不当一回事儿,立刻就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扶松。
沈檐问人在哪儿。
扶松说在车上,七爷醉了。
沈檐当时就不高兴了,吩咐直接把人送过来,他来伺候。
扶松一时还不敢把人送到沈檐身边去,沈补玉喝了酒,但他的状态看起来不像是只喝了酒。他去接他时,他坐在广场霓虹灯下,脸上带着恬淡的陶醉的笑容,迷迷蒙蒙的像做梦。他蹲在他跟前唤他七爷,沈补玉没反应,只是冲他笑。
扶松第一个想法就是他被人下了药,一头冷汗的赶紧看他有没吃亏,就这模样往街上一站不知道多少人觊觎。
上上下下看了没见异常,他才稍稍放松了些,把人弄上车之后犹豫是送回家还是送去医院,正这时候沈檐的电话来了。
他拉着人在街上转悠了好一会儿才送过去,沈补玉始终半睡半醒,脸上绯红像是上了夜火。沈檐抱他时他含糊笑,像猫似的用脸颊蹭人家的脖子舔人家的下巴。沈檐先绷着脸躲避,闻着味儿不对,才含着沈补玉的嘴唇吮了一口,随即恶狠狠问:“抽什么了?!”
扶松心惊胆战看着沈檐,直到他宽宏大量赐了他一个滚字才赶紧的离开风暴圈。
沈檐万没想到沈补玉会碰大麻之类的麻醉剂,除了应酬这乖宝宝平时烟酒不粘,谁让他吃的在哪儿吃的为什么吃的一串问题搅得他只想把他摇醒了吊起来抽一顿。可偏偏这时候的沈补玉还要来若无其事的撩拨他,人乖乖窝在他怀里,两只手到处点火,解他的衬衫扣子,舔他因为怒火而变得热烫的胸膛,不紧不慢若无其事的挑逗他。沈檐大步上楼,把人扔在了床上。无数猜想使他下手没了轻重,连长裤都来不及脱便将手伸进沈补玉的腰间,粗糙的指头没有任何润滑,沿着臀缝而下,直直刺进了他的身体里。甬道里干涩紧窒。没有人动过他。
因为刺激沈补玉颤了一记,慢悠悠睁开带水汽的眼睛看着上方的沈檐,药物作用下他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相反,熟悉的气味和环境使这具交合无数次的身体开始骚动不安,他动了动腰,手臂无力的攀住了沈檐的脖子,张嘴索求:“要……”沈檐就着火气一把将他翻了过去,拉起他的腰使他跪趴在床上,褪下所有遮盖物时单单留下了皮带,握在手里,用力抽了一记他白白嫩嫩的臀部。沈补玉的惨叫声听起来更像是快乐的邀请,沈檐从背后搂他,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扭头过来接吻。
“你跟谁在一起?!”他啃他的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沈补玉费解的想着:“跟谁在一起……”转瞬就忘了这个问题,他笑着想勾他的脖子,但下一秒便被臀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激的叫了出来。沈檐不好这口,可这时候却像中邪一样停不下来,沈补玉越是咿咿呀呀的叫,他就越是不能停下来,因为这叫声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饥渴与欢欣。沈补玉混混沌沌,只是想要,可沈檐却不给,那些落在他身上的抽打刺痒难忍,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逼疯,忍不住偷偷的用手摩擦翘得坚硬的性器,渴望以此得到抚慰。沈檐也早已忍到了极点,雌伏在骨血里的兽欲完全主宰了他的头脑,他丢开了皮带,扶着身下人的髋骨压向自己并使全力捅了进去。被撕裂的剧痛使沈补玉啊啊尖叫,脆弱的声带几乎破裂。
但这仅仅还是个开始。
又做噩梦了。
沈补玉全身都很热,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他模糊听到一些人的声音,沈檐的,阿姨的,家庭医生的……但是都没记住他们说了些什么。
他是整个沈家记性最好的人,凡事过目不忘,能叫得出公司里每一个员工的名字,他讨厌记不住东西……然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额头传来的冰凉使他舒服的中止了噩梦。沈檐睡的很晚,接近清晨六点,两个小时后他被李秘书打给沈补玉的电话吵醒,她尽责的提醒他,尽管沈补玉没去公司,可芝加哥的越洋视屏会议依然准时等着他。床上地上一片狼藉,沈檐坐了起来,手臂越过沈补玉拿手提电脑,俯身吻他时才发现他在发烧,烧得滚烫,因此才没有被电话吵醒。家庭医生和沈家最有经验的阿姨以最快的时间一起赶来也没能安抚沈檐急躁的脾气。沈补玉躺在主卧松软的被褥里,身上全是紫青伤痕和污秽,腿间有干涸的血迹,也有新鲜的,触目惊心的场面。没人敢问沈檐做了什么,哪怕沈补玉死了。
沈檐捶自己的额头,懊恼之极,但还记得迁怒。
扶松从银行赶来,进门就被沈檐踹的跪在了地上。
“昨天你带他去了哪里?”他质问他。
扶松全不知情,迅速回答说七爷昨天自己开车回家的,等叫他去接,人已经坐在广场上不太对劲了。
沈檐仍要踹,沈补玉在床上虚弱的叫:“不关他的事……”
见他醒了,沈檐立刻边坐到床边。家庭医生吓得连忙拦他:“七爷现在很虚弱,您别动他。”
沈补玉扭头躲开保姆阿姨凑上来的稀粥,问:“几点了?”
沈檐阴沉看他,沈补玉全身疼得脑门都冒汗,气若游丝的解释:“八点我有个会。”
沈檐一拳砸了过去,红木的床头板应声裂开了缝道。
沈补玉对擦过自己脸颊的拳头无动于衷,他示意扶松跟阿姨出去,等门完全关好了,才对坐在自己身边的老男人说:“到底是我吃药还是你吃药了?火气这么大?”沈檐左手握右手,他能感觉到自己在颤抖,但没有明显到叫沈补玉看出来。
“昨天晚上你跟谁在一起?”他镇定的问他,甚至还算得上和气。
沈补玉靠向床头时被下半身传来的剧烈钝痛弄得面目狰狞,沈檐前倾抱他,小心给他垫了个靠枕。尽管阿姨已经给他擦了身,但他身上还有挥之不去的体液与血液气味,完全掩盖了他自身原本携带的淡木香的体味。这气味提醒着沈檐他前一夜入魔般的暴行,使他瞬间瞳孔缩小,情绪也退缩的不再怒火滔天。“我遇到一个老同学,受邀去了他家里,我们一起喝了一点酒,分享了一些小零食。”沈补玉说得稀疏平常。
他把那些东西称之为“零食”,这可见得他不是第一次接触。沈檐被自己的新发现震惊,他以为他们之间亲密到没有任何秘密。但他已经没有了跟沈补玉清算的念头,现在他只想知道是谁给他的这些东西:“是哪个同学?我见过吗?”
沈补玉说:“当然。”
沈檐居然想不起来沈补玉的任何一个同学或者朋友,二十几年,沈补玉从来没有带任何一个同学或者朋友到家里来过,也从未提起。一想到他瞒着他有个可以在一起抽大麻的朋友,第一时间击中沈檐的不是惊讶,而是嫉妒。这嫉妒叫他差点遏制不住自己要举起手给他一耳光,但最终他没有这么做,他在爆发边缘隐忍,再一次问他:“是谁?”沈补玉又累又痛,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捶松了所有经络的牛排,还是被煎成了三分熟的那种,一刀下去,血呼拉扎的疼。他对沈檐说:“你过来。”沈檐靠近了他,沈补玉努力凑过去亲他的脸,然后狠狠咬了下去,就在他右侧腮帮子的位置留了个象征报复的标记。沈檐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等他咬完了,才抽了张面纸摁住血丝,漠然的等着他说出来。沈补玉说:“是桑聚仁的儿子桑陌。”停顿片刻他又说,“你别兴师动众,他跟他爹不一样,他被桑家人宠得到现在还是个孩子,我跟他平时见得少,自你上次不许我跟他见面,几个星期来我这是第一次见他。桑家一水儿娘子军,就这一根独苗,你总不至于要把人家弄得断子绝孙,再说,也不是他逼我的,而是我撺掇他的。”一席话说得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沈檐认真听着,听完站了起来,围着床踱了一圈,他心烦意乱,得离得稍微远一些才能思考。“以后不要碰这些东西。”他命令他。
沈补玉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为什么?”
沈檐砸了手边上一盏落地灯。
沈补玉静静看他,突然就笑了,说:“别这么紧张,只是叫人放松的一些东西,没有太大成瘾性,我觉得很好玩啊,你不喜欢的话,以后我都不碰了。”乖巧的依顺,没有半点异议与抗拒。很早之前沈檐就已经对此烦躁不安,此刻就像是被点了导火索一样。
“你还瞒了我多少事情?”他问他,双目赤红像是崔嵬俯身。
沈补玉笃定的摇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他睁着湿润的大眼睛看他,无比单纯无比顺从。
沈檐感觉到自己濒临失控,他像愚童不知所措,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不能再伤害床上这个承受了他整晚肆虐的人,所以他用残存的些许理智甩门离开,疾步下楼,把自己关进健身房,丢给了沉重的沙袋。除了在外人跟前做戏,私底下沈檐其实很少跟沈补玉翻脸,与其说他脾性好,不如说是沈补玉乖巧灵光,摸透了他身上的筋骨,想顺着来就顺着来,想逆着来,就能把他气得半死。躺在床上养病的沈补玉虽然很清楚这一点,但真正惹毛了沈檐之后该怎么叫他消气,他却不是很在行,他哄也哄得,但沈檐未必受用。一连几天都生活在低气压之下,沈补玉渐渐也郁卒了,心想着沈檐那帮看起来温柔可人玲珑善舞的红蓝知己们怎么事到临头了就一个都派不上用场了,连个电话也不打来,亏他平时善待他们,允许沈檐一掷千金的在他们身上败家产。他不知道这回沈檐是真让他气得伤了心了,罪状都给列了一百条,诸如瞒着他跟人单独出去喝酒,瞒着他单独跟人一块儿抽大麻,瞒着他交了个朋友,瞒着他有同学……一切在正常人看起来荒谬到极点的理由都成了他软禁他的借口。阿姨偷偷跟沈补玉说健身房的沙袋都给大爷打坏两个了,可沈檐每每坐在他床旁处理公务的样子却是风淡云轻的好像前几天两个人根本没有吵架似的。养病期间允许和他接触的只有扶松和李淡浓,谈的也大多是公司事务,但不管他们跟他说什么,沈檐始终在旁边,这对于沈补玉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所以他干脆就捧着脑袋叫头疼,果然沈檐默不作声接手过去了。芝加哥的案子终是搞定,沈檐亲自批下,恩准了这笔生意。这下所有人都没有压力了,老板自己做的决定,亏赢都算不到别人的账上。沈补玉常常在晌午被他抱到窗台下面的躺椅里,握着冰凉的蔬果汁隔着玻璃看外面热浪下的世界,日光惨白,连院墙脚下的花都被晒得耷拉了下来,没有风,所有事物纹丝不动。寂静的夏季已经快接近尾声,秋天是合适结亲的季节。两人同床而眠,沈檐开头清心寡欲,只搂着他安份睡觉,隔了没几天就故态萌生,呼哧呼哧粗喘,没完没了的亲个半宿,沈补玉好生无奈,只好双手伺候,可一碰到那孽根,沈檐便放肆了,直直把他压了下去,让他含着吮,顶弄到他泪眼汪汪的连连作呕。沈补玉想着金玫要是真嫁过来,沈檐好色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要忍下的,可千万不能是因为真喜欢沈檐这个人才嫁,否则往后沈家没有安宁日子。可刚想完这一出,转念又笑自己,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到那时候你也管不着了。
扶松又一次来时,向沈补玉转达了娱悦卫视台长的问候,并斗胆问他几时能够上节目。
沈补玉早把这事儿忘了一干净,一听这茬,拍了一下额头,然后跟沈檐说:“你把我打傻了,我怎么什么都记不住了。”
沈檐抽走他手里的小字典一样厚的《城堡》:“少看这种书会傻的慢一点。”
这是卡夫卡的代表作,讲一个男人围绕着一座城堡似远似近又在里面又在外面的故事,沈补玉看这书的时候,两个眼睛里就像被催眠似的能看到一圈一圈螺旋线,沈檐疑心他根本没看懂,可就是为了享受看不懂的乐趣。这小孩有些小偏执,这使他憨憨的更加惹人怜爱。沈檐是不会参加这种电视访谈节目的,所以沈补玉预备花更多的功夫说服他,他自己其实也不喜欢,可为了收视率,为了底下员工不难做事,他身为执行官,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推脱的。沈檐训斥他太纵容下属,沈补玉耐心解释说我这不是纵容是关爱。
他对员工虽然严厉却也是贴心贴肺的好,前两年还因此出过一次事。有个在柬埔寨的工厂做管理的员工,兢兢业业,母亲病重了都回不来探望,沈家七爷一听闻消息,立刻亲自去深山接老太太出来治病,碰巧的下大雨遇上山体滑坡,连人带车都差点没了。如果跟沈檐提起,他肯定还记得,他这半辈子没遇上几次方寸大乱的事儿,这算是一件大的。沈家当时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天上飞的地下跑的家伙,肩上扛星的头上顶徽的人物,阵仗之雄伟完全不亚于政府救灾行动,沈檐吓得面色全无,连口水都咽不下去,笔挺挺站在雨里那架势,要是人真没了,他都能把天捅破一窟窿眼儿。沈补玉值钱着呢,沈家上下算见识了。
因为是自己亲手打下来的,沈补玉对于“娱悦”的判断不免夹杂着私人感情,整个卫视的中层以上干部他都了解,几个热门节目的主持人也都熟悉。台长姓陈,是个海归,原先在美国那边做过卫视相关工作,担任娱悦的台长好几年,成绩裴然,娱悦的收视率在同类型主打娱乐的卫视中遥遥领先。不是非得做这一档节目不可,但是沈补玉的劲头上来了,便非要把沈檐搞定了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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