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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当时你不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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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11、part11 。。。
两家公司的合作很顺利，公司得利很多，经理一高兴给林堂西很丰厚的奖金，又放了他2个星期的假期。陈枫眼红的不行，“你小子运气可真好。”
林堂西高兴的傻乐，“你有媳妇，我有钱，哈哈”
陈枫听了这话，也乐呵呵，敲了他脑壳，“还是媳妇好，钱总会花完的，但是媳妇就不会。”
林堂西对他翻白眼，“你这是□裸的嫉妒！”
有了奖金又有假期，林堂西心中无比的高兴，兴冲冲去超市买了菜回去要犒劳自己。回到家时，周直浩果然在。林堂西也没搭理他，直奔厨房惊天动地。厨房里咣当的响，周直浩忍不住走过去看。周直浩倚靠在墙上，看着林堂西忙的热乎，不禁微笑。
“你经理给了你多少奖金，让你这么高兴？”
“奖金啊奖金！我太喜欢有钱的日子了！”林堂西不回答却万分激动。
“我很有钱，你要不要跟我过了，我保证对你疼爱有加。”周直浩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带了几分询问。
林堂西转过身来，拿起铲子直指周直浩，“给我出去，别来坏我心情。”
周直浩耸耸肩，很配合地回到客厅。
门铃响了，周直浩皱眉，谁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了？
叶珊看见周直浩的这一刻，顿时就爱意四起，当着林盛的面啧啧称赞周直浩，“好帅的小伙子！”
林盛受不了自己媳妇的花痴，轻敲她的额头，“你这个女人。”
林堂西听见门口的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来，看见林盛和叶珊，激动的大叫，“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周直浩和林盛相互都也有点吃惊，以前见过几面，倒还记的住。
那时林盛刚刚和叶珊成男女朋友。
叶珊进了门就走向厨房，看见林堂西下厨，喜形于色，“堂西亲自下厨吗，太难得了。嫂子就不帮忙，坐等你的美味了！”
“好好，嫂子你去客厅坐吧。”
叶珊也不客气，很勇猛地过去跟周直浩搭话，周直浩不冷不热，叶珊却十分招架的住，热火飞天。
林盛走进厨房问林堂西，“那人是谁啊？”
林堂西专心做菜，“我朋友，过来跟我住，分房租来的。”
林盛大半年没见林堂西了，林堂西这几个月瘦的了很，短袖穿在身上显得空荡。林盛心疼他，“堂西，你瘦了很多啊。一个人住，别累到自己。”
林堂西听了眼睛就红了，“知道了，哥，你怎么比阿姨还啰嗦。”
林堂西和林盛从小一起长大，他们家在同一个小区，同一幢楼，同一层，两家关系很融洽。他们又都是独生子，所以双方的父母都把他们当做是自己的儿子。林盛比林堂西大了一岁，林堂西却都叫他名字，只有在特别高兴和有求与他时才叫他哥。当年林堂西的父母出了车祸，林盛一家一直陪着林堂西，尤其林盛的母亲，抱着林堂西怕他做傻事。当时林堂西简言跟他们说了要出去走走，就拿了行李消失了，期间只是偶尔打几个电话。一直到回来前才给林盛打了电话说了声。
“你个没良心的。我妈都担心你，想你念你，你也不会去看她一面。”林盛怪他。
林堂西哽咽，想起林盛妈妈的好，鼻子又是一酸，“我知道了，我过几天就去看叔叔阿姨。”
林盛拍了拍他的肩头，也就没再说什么。
晚饭很丰盛，林堂西买的菜，也是林堂西做的菜。叶珊吃的很开怀，周直浩也很享受。
叶珊突然想起什么，开口对林堂西说，“对了，堂西啊，妈知道你回来，也知道你没对象，说让你把工作停一停，准备给你相亲了。”
林堂西听到这话，一口饭卡在喉咙里，呛的要命，勉强顺了气，看向林盛，“不会是真的吧？”
林盛点头，“恩，是这么说过。”
林堂西为难，“我这边工作怎么停啊，才干不久，而且我才27啊，不着急。”林堂西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周直浩，果然是沉着脸，拧着薄唇。
叶珊拿筷子戳他，“27了，不小了，是时候了。我跟林盛都结婚几年了啊。”
林堂西回嘴，“那是你们太饥渴了！”
林盛被呛了一口，叶珊倒是无所谓，“我是随便你，你结婚不结婚，爱跟谁结婚，你只要过的好就好，但是你总要跟爸妈说声。”
“我知道了，我会跟他们说的。”
林堂西很感谢叶珊。叶珊是林盛的媳妇，对两家的关系都清楚的很，更是把林堂西当做林盛的亲弟弟，在很多事上，叶珊都懂他，都会支持他。
吃完饭，周直浩回房，林盛，叶珊跟林堂西聊了很多，到了9点多才走。林堂西看他们开车走了才回去。林堂西坐在沙发上休息，闭上眼睛养神。周直浩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里出来了，抱住林堂西。林堂西睁开眼，周直浩乘机换了个姿势，把林堂西拥在怀里，低头抵着他的脖子。
周直浩的声音很轻，带着乞求，呼吸滚烫，“林堂西，你别去相亲，别结婚，好不好。我见不得别人拥有你。我爱你，林堂西，你为什么总是让我难受，总是让我不安呢。”
炽热的吻印上林堂西的后颈。
过了很久，林堂西才开口，“我尽量吧，周直浩。我不是个好人，我没勇气，我没力量去面对你的爱。这样下去你会后悔的。”
周直浩将林堂西拥的更紧，声音坚定永恒，“我不会后悔，我爱上你，就没后悔过。我会等你，等你有勇气的时候，等你愿意接受的时候。只要，只要你不离开。”
我何曾后悔过？我就是爱你，我会等你，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12
12、part12 。。。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周直浩不在。林堂西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坐飞机回到了杭州。8月份的杭州酷热难挡。林堂西下了飞机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酒店。这次来杭州，林堂西没有跟周直浩提过，一来是想一个人冷静地考虑清楚自己是否应该对周直浩做出回应，二来看看林盛的爸妈。
大概下午5点左右，林堂西洗了个澡，换了身素的衣服就打车去了灵隐寺。江南的这个时节正是烧香拜佛的盛季。林堂西踏进寺庙就闻到沉香蜡纸，清香舒畅。以前妈妈都会带他来，然后跪在跪垫上，双手合拢，十指相对，乞求菩萨的保佑。但是，再虔诚的祈祷着，上天菩萨也没能保佑他们。林堂西不禁苦笑。
林堂西到了大殿，金色佛像在烛光的衬托下，蒙上一层红亮的色彩，更有佛光普照的意味。林堂西跪下来，双手合拢，十指相对，闭上眼睛。
如果，我在今夜12点前，见到周直浩，我就迈出这一步，我会试着去接受，我会试着勇敢！
林堂西在心中默念，才睁开眼睛在佛像前拜了几拜。
林堂西出了寺庙，天已经暗了不少。林堂西没有打车，就一路往西湖走。晚风偶尔吹来，少了些热气，多了分凉意。西湖的水凌波荡漾，湖面泛起的涟漪在西沉的残阳余光中显得异常的美丽动人。林堂西随便找了家店解决晚饭。吃完出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了。河堤上有人在放烟花。嗖的点燃烟花，远远地跑开，然后听到噌的一声，色彩滑向夜空，靓丽绽放在了天际。越来越多的人出来放烟花。天空被装染的漂亮，烟花窜到天上就散成了花状划落。出来看烟火的人都是笑容盈盈，幸福快乐。
林堂西也沉浸在如此情景中，这又不禁让他想起了跟周直浩一起过的正月。
林堂西爸妈出车祸那年的大年三十，林堂西都是在林盛家过的。林国强在客厅看报纸，林盛林堂西就坐沙发上看电视，赵兰一个人在厨房忙的不可开交。
“你们爷俩来个帮忙啊，别坐着享福，我都忙不过来了。”赵兰在厨房叫他们。
林国强不动，林盛也不理，林堂西起身去了厨房。
赵兰看见来的是林堂西，连忙把他推出去，假装怪他，“堂西你进来干什么，厨房里乱的不行，你也不会做菜，出去出去，别来添乱。”
林堂西开口，“阿姨你不是忙不来么，谁说我不会了，以前我爸妈做的时候。。。。”我都有学着呢。
只是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讲不出来了。都是以前，我有爸妈都是以前的事了啊。林堂西想到这里，眼泪就涌出来了。
赵兰知道林堂西的苦和难受，也明白他想什么，但是却什么也讲不出来。还好林国强来的及时，“堂西，林盛找你打游戏，快去吧。”
大年三十，在林国强家过的其实很温暖喜庆，只是在林堂西的心中，始终存有被离弃的感觉，被上天离弃，找不到了心中的归属。
到了正月初三的时候，林国强一家人就开始走访亲戚了。赵兰觉的林堂西可怜，心疼的不行，“堂西，你跟我们一起去吧。反正都是亲戚，不碍事。”
林堂西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阿姨，你们去吧，我在家还有很多事要做呢，不用担心我。”
赵兰百般犹豫，终于还是把林堂西留下了。
林堂西一个人在家其实没什么可以干的，只是躺在沙发上拿着全家福发呆。照片上是一家人在海南沙滩上的合影，光线很足，把一家人的笑容都拍的清晰可见，让人羡慕。只是这些都已经不存在，80平米的商品房里，就剩时钟滴答的有规律的走动和林堂西孤身茕影。过了午饭时间，林堂西都饿了却不动，就蜷缩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知道门铃响起。
门铃响了4；5声，林堂西才回过神，懒懒的起身去开门。林堂西父母的兄弟姐妹少，所以大年初三是不会有亲戚来串门的。林堂西疑惑地开了门，就看见周直浩拎着东西站在门口。周直浩穿的很少，衬衫外套了件毛衣，再披了件大衣就完事了，紧身的牛仔裤显得他高挑。周直浩站在门口，笑着看林堂西，呼出阵阵白气，“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林堂西这才让过身去给周直浩进屋。
周直浩把东西放在地上，“杭州的冬天也挺冷的啊。”
林堂西见周直浩穿的少，就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开了暖气。
“你怎么会来？大年初三的，你都不用给亲戚拜年的吗？”林堂西给他倒了杯热水，问他。
林堂西的房间很整洁大方。书架挨着窗口，上面都是林堂西爱看的书。“嗯，来给你拜年啊！”周直浩翻着书架，一边回答，“你挺爱看书的啊。”
“嗯。”
暖气痒痒的吹倒周直浩的脸上，周直浩觉得舒服慵懒，转过头去看林堂西，发现他正在看自己。
“我家亲戚很少，不用这么早过去给他们拜年。我早饭都没吃，你这里有吃的吗？”周直浩怕自己来的冒昧让林堂西生气，开口解释。
被周直浩这么一说，林堂西才发现自己也饿了。
林堂西下厨煮了两碗面，加了鸡蛋，味道却出奇的好。
“不好意思，没东西招待你。”林堂西觉的愧疚。
“不用见外，我也不是娇贵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林堂西看低头吃面的周直浩，三口两口的，可见是真的饿坏了。
周直浩抬起头，露出笑容，“我是你经理，怎么会不知道你家地址。”
其实他们两个人都没什么事可干，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个下午的电视，到了晚上就出来放烟火。
小区的人都不在区里放，特意走到广场上方烟花，地方大人多，热闹非凡，势头不比大年三十晚上来的小。林堂西和周直浩也买了很多烟花，林堂西跑过去点，刚就着火，就一个劲往回跑，怕的要死。只听嗖嗖的两声，烟花就窜上天，绽放在了夜幕天际。天空被各种烟花点的通亮通亮，仿佛白昼一般。周直浩转过脸看林堂西，他的脸在明暗之间呈现，一会儿俊美的五官显现在光亮中，下一秒就隐匿在了阴影里。但是林堂西自己都不知道，那时他那么开心！
他们放到11点多才回来，客房没整理，周直浩就跟林堂西一起睡。林堂西累了很快就睡着了。外面还有很多人在不知疲惫地燃放爆竹，乐此不疲。不知道是外面燃放的爆竹声，还是身边林堂西平稳浅浅的呼吸声，周直浩就是没睡着。周直浩悄声下床，开了窗，深深地透了几口气，才回到床上，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赵兰看见周直浩的时候，才放下心来。周直浩看的出来，赵兰对林堂西很关心，眼中同样是母亲般的爱护和担忧。
赵兰对周直浩很客气，“周先生，谢谢你。正月我们要一直走访亲戚，堂西又不肯跟我们一起去，发生了这些事，他一个人在家我实在是怕他伤心难过。虽然这个要求很过分，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多呆几天。”
周直浩真的多呆了几天。两个人在一起，无非就是打打游戏，看看电视，有时林盛他们回来的早，就去他家蹭饭，过的很平淡悠闲。周直浩一直呆到初八才走。林堂西去机场送他，觉的心里很过意不去，在杭州的5天，却没让周直浩玩好。林堂西想开口对周直浩说些什么，周直浩却大步走上前，一把抱住林堂西，在他耳边说，“我过的很开心。”紧紧地拥了会才不舍放开。
那时林堂西只为没让周直浩玩好而愧疚，但是他都没意识到，周直浩在他家呆了5天意味和隐含了什么，那个时候，正是新一年的第一个月份，正月。
13
13、part13 。。。
因为工作的需要，林堂西在正月二十左右就回到了北京。
资本家为了利益，会使劲榨干穷苦的劳动力，他们妹！这是林堂西在包厢里被灌了几十杯啤酒，看见身旁的同事们快不行时的内心呐喊。林堂西对啤酒还是有抵抗力的，但是几十杯下来，又没吃什么东西垫胃，也难受得要吐。林堂西借故去了洗手间，狠狠地吐了出来方才觉的舒服很多。
从洗手间出来时，林堂西看到了不该看的场面。
走廊深处，周直浩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沉了嗓子，“你够了吧！”
林堂西借着灯光看的清楚，那人十分漂亮，这么冷的天穿的比他还少，紧身裙装外披了绒毛大衣，显得那个女人妖娆动人。
那个女人带着哭腔，“周直浩你太过分了！一个月前还主动招惹我，现在腻了就想推开，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周直浩脑里全都是在光亮和夜际之间忽明忽暗的脸孔和眯起眼来的笑意，任由女人拳打脚踢，置之不理。那个女人见周直浩无动于衷，终于放弃了，哭着跑了出去。林堂西看的明了，心中有什么情绪自己说不上来，只是暗暗叹息，冤孽啊！
林堂西正打算走，就觉的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林堂西望去，看见周直浩正盯着自己。周直浩突然很烦躁，扯了扯领带，径直走过去拉着林堂西进了拐角处。林堂西看着面前的周直浩，心里难堪又害怕，看见经理的这么一面，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炒鱿鱼。（都这样了，林堂西竟然有这种无厘头的想法，抽之为快）
林堂西见周直浩的桃色双眼看着自己，蛊惑煽动暧昧。林堂西急忙缓解气氛，呵呵开口，“你这双桃花眼勾搭了多少少女，你又踩碎了多少玻璃心，说来听听。”
林堂西喝了酒，白皙的脸庞浮现红潮，因为漱了口地缘故，嘴唇湿润诱滑，周直浩看着他，口干舌燥，一上前就狠狠地吻住了林堂西。
烟火在空中爆破，把林堂西从记忆中拉回来。自己当时就不可思议地看着周直浩，然后落荒而逃，现在想起来都觉的有些好笑。
林堂西回到酒店的时候看了下手表，11点差7分。林堂西到了房间刚脱了衣服，就响起了铃声，他不得不重新穿上衣服去开门。
林堂西看清门前的人时，周直浩已经闪进来，关了门将林堂西牢牢堵在角落里。周直浩的眼里满是惊慌，焦急，烦躁和怒气，周直浩咬牙切齿。“林堂西，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每次都不告而别。这次要是我没找到你，你又打算离开多久，1年，3年，还是5年啊？我都说了我愿意等，等到什么时候都无所谓，只要你不离开。你为什么总想走，你是不是要折磨死我，你才高兴啊？”
周直浩恶狠狠地吻下来，反复的捻转，带着从未有过的侵略要打开林堂西的唇齿，想在他嘴里占有一席之位。
周直浩来了，周直浩竟然来了！林堂西艰难看了眼表，11点3分！林堂西闭了眼，原来这就是命运。周直浩把林堂西的行为都看在眼里，心中的怒火更盛，恨他这时还对他不上心，狠狠地咬破林堂西的嘴唇，林堂西吃痛，血腥味弥漫。周直浩不理不顾，仍旧蛮狠掠夺，下一瞬间竟感觉到了林堂西温柔的回吻。林堂西的回吻瞬间点燃了周直浩，周直浩一手揽过林堂西的腰，一手抵着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唇舌交融，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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