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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十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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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显出来了。王大名想以笑的面容出现在“郑义”面前,在镜子里,他笑一下,又笑一下,可是脸部的肌肉绷得太紧,好像一个面瘫的人永远都不会笑了一样。与其这样难看,那干脆不笑了,但话不能少,不能让对方失望。马上就要见到

    “郑义”了,王大名有些慌乱。临出门,在小镜子里照了照,虽是短发,也用梳子象征性的梳了一下,还整了整衣服。进到探监室,看到了一身警服的谢磊,慌乱的心稍惊了一下,立刻就知道一切是怎么回事了,但奇怪的是心里却很平静,刚扭转过去的脑袋好像有人拉了一下似的,又转了回来,双眼看着谢磊。

    “我不是说过嘛,我们之间的事情已经完了。”说完,再次把头转过去,想走。

    “王大名,你听我说完再走也不迟。”谢磊是想叫他大名哥来着,可旁边的看守一直盯着。他多想冲到王大名面前,紧紧和他拥在一起,用热烈的心碰撞对方的心。可不计后果去做,会将一切毁掉,他只能像前几次一样,以一个刑警的身份出现在王大名的面前。

    两个相隔十年的兄弟,倍受心灵的煎熬之后,近在咫尺却不能相拥,这不能不让人伤感,可世界有时就是这样冰冷。

    “我不这么做,你会回信吗?”谢磊望着王大名的后背,“王东给你写了封信。”

    “在哪儿?”王大名在门前停住,回头急切地问。

    “我交给了管教,一会儿就会转到你手里。”

    “谢谢。”。王大名的身子晃出门外。

    从五千多公里外的北京赶到和田监狱探监,前后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但谢磊觉得值,最起码他看到王大名的眼神比以往有了新的变化。

    “大名:你好!谢警官来看我了,他对我很好,还给我带了很多好吃的。谢警官是个很好的人,请你相信我的眼力。希望你能好好的改造,盼望你早日出来。”信很短,管教临近熄灯前才交到王大名手上。王大名为了等着看这封信,一天的饭都没怎么吃。王东说的对,在监狱里,精神生活要比物质生活苦的多,见到信就像见到亲人一样。他静静坐着,再拿出“郑义”的信来看,心情却大不一样。他看出了谢磊对他的苦心和真情,在这之前,无论谢磊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觉得谢磊变了,是在嘲笑他。有吗?其实是自己心境变了。现在摆正了心态,那么一切又恢复正常了。有时候,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现在王大名觉得这句话就是他那段时间最真实的写照。

    这一夜,王大名枕着月光想了不少心事,心中渐渐有一股暖流在涌动。到了天明,盼望再见谢磊的念头强烈了,就如同十年前谢磊临走时自己被关进派出所的心情是一样的急切。

    有时候,隔阂会在一夜之间产生,也会在一夜之间消失。心结解开了,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第四章第八节

    谢磊睁开眼,已经六点,要在北京天早亮了,在这儿窗外还是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清,很多人依然在梦中。下床,头痛的厉害。本来昨天下午就要下山,到市里赶乘今天第一班到达乌鲁木齐的长途汽车,可在送别的饭局上他就喝的不省人事。

    新疆人的热情充分表现在酒上,到过新疆的人都深有体会。那时公安部的五条禁令还没出来,又赶上周末。离和田一百多公里的昆仑山上,狱警们的周末业余生活基本上靠酒来陪伴,几碟油炸花生、大豆就拼成了下酒小菜,几个人围成一圈就开喝。这种酒文化在新疆边城小镇随处可见,七八平米大的小卖部里,就能围成一桌,有时一喝一下午。还有的边吃边跳边喝,这是自己人在一起喝的方式。现在第一回有从北京来的刑警专家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搞调研,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在这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除了喝酒,再没有什么方式可以表达他们的崇敬心情。另外,在有语言障碍的情况下,喝酒不失为表达感情的最佳方式。酒是刀郎作过广告的肖尔布拉克,一种烈性白酒,比北京的二锅头还要猛。新疆汉人喝酒的方式早已入乡随俗,不是自扫门前雪的喝法,是一对二的喝法。在局里喝酒,酒桌上可以有白的,也可以有红的、啤的,这里不行,只许一种颜色。谢磊没有提出异议,在分局他的洒量是最好的——东北人能喝酒。可喝着喝着,谢磊就有些上头,饭局开始是让客人先吃些食物,没吃多大一会儿,有人使了个眼色,酒瓶子就从窗台拿到酒桌上,还有一个托盘,当中放了三个精致的小酒杯。由主人先向客人敬酒,然后按主次位的方向依次敬酒,每人轮一次。先是监狱长和谢磊喝,然后是指导员,接着是管教和五六个狱警,这边敬的酒刚喝完,那边又来了。杯子是小,可杯数不少。轮到谢磊时,他也拿起托盘,用依次敬酒的方式来答谢在场的每一个人。周而复始,一直轮了四五圈,直到谢磊喝得不能再喝了,酒局才结束。在场的每个人都很高兴,在他们看来任务完成的不错。谢磊酒量是不错,可也经不住这么喝,喝到一半时,他完全有理由停下来,但他没叫停。狱警们要感谢谢磊,其实在谢磊在心里,他更要感谢他们,是他们帮助王大名改造,从这个角度来说,他是在为王大名喝,再多的酒也得往肚子里灌。

    现在谢磊来到探监室,这是个简陋的混砖房,二十多平米,中间放了张方桌,两旁是小条凳。四周空空荡荡的,也不隔音,能听到旁边那间屋里的人声。墙皮大块脱落,显示出年代的久远。尽管已是五月,屋子里潮气还很重,阵阵寒意袭来,谢磊打了个寒颤,想到了王大名每天睡觉的地方,心里很不是滋味。

    王大名进来时,两眼惺忪,似乎也一宿没睡好,上衣扣子系到另一个扣眼上,看得出他穿衣动作很快。谢磊上前纠正了这个小错误,很顺利,王大名带着铐子的手没有拒绝,任凭他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又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系上。末了,谢磊把自己穿的毛背心脱下来,给王大名套上。走前张捷说新疆温差变化大,带着备用,现在这件毛背心穿在了王大名身上,王大名接受了。

    谢磊重新回到王大名对面的位置上,接着说:“大名,我走了。我带了些书,抽时间好好看看吧,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好好把握!”

    王大名注视着谢磊,一句话也没说,第一次这样认认真真地看着谢磊。他在梦中曾经无数次看到自己和谢磊的前半生,也是在他和谢磊碰面那一天,他以为谢磊终于可以轰轰烈烈地在他心中走远,而这个叫谢磊的人,现在又回到他身边。天色很快会发蓝变亮,他突然觉得时间太长了,怕和他来不及老去就会分别,他从来都不觉得一生能够这样长。这一次,他这样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的兄弟:不再是少年了,那个腼腆率真的谢磊不在了,都已步入青年,接着就是中年,然后渐渐老去。看到谢磊就想到自己,十年的时光,就这样在监狱里晃过去了。怪谁?谢磊吗?社会吗?都不是。看着谢磊,想说声对不起,可怎么也说不出口。在寂静的微光里,王大名心中酸楚难忍,眼泪大滴大滴地滑落下来。

    好象化学反应似的,紧跟着谢磊的泪也涌了出来。每个人都有情感失控的时候,多年的刑警生涯虽然已造就了谢磊坚硬的心理,但此时他的心不住地颤抖,他想扑到王大名身上喊一声:“大名哥,你受苦了!”

    不知怎的,父亲说过的话又一次回荡在耳边。是的,这个世界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随着你的意志而来。监狱的环境不能,社会不能,家庭不能,父亲不能。一种险些窒息而死的感觉紧紧包围着谢磊,他踉踉跄跄迈出了监狱的门槛。

    坐在车里,望着窗外远去的监狱,谢磊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第四章第九节

    谢磊进入单元楼,还没上到五楼,一股红烧排骨的香味就迎面扑来,只闻味谢磊就知道是自个儿家传来的。走到门前,掏出钥匙刚想开门,门开了,张捷站在门前,递上一双拖鞋,接过谢磊换下来的鞋放在鞋架上。进屋才发现叶辉也在,打个招呼,谢磊快速拐进卫生间,为膀胱解放憋了近一个上午的压力,由于来势凶猛,有不少喷溅到马桶边缘和地面上。在谢磊洗手的空档,张捷进来了:“我说磊啊,你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哪,尿都要带回家来。这尿的到处都是,一会儿艾小红怎么用啊。”边说边用布擦马桶。

    “艾小红是谁?”

    “小叶的女朋友,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分到科里不到三个月。”

    张捷用拖布把地墩净。“张姐,味精放哪儿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厨房传来,张捷应声而去。

    谢磊刮完胡子,洗把脸从卫生间出来,路过厨房,在过道仔细看一眼艾小红,也就二十出头,长得不是很漂亮,眼不大,但有气质,个还高,个一高腰就显得细了,很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头发染成橘红色,露出一派青春现代气息。“我说呢,这小子最近有点神秘,原来是有对象了,真快啊”谢磊一转身,才发现叶辉在身后站着。“怎么样?谢队。”叶辉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搭在挂绳上。

    “你小子行啊,眼光不错。认识了多久了?”谢磊使劲拍了一下叶辉肩膀。“没多久,还是嫂子介绍的。”

    “那一会儿你可要好好感谢你嫂子。”谢磊笑笑,“姑娘不错,好好处。”正说着话,张捷挟过来一块红烧肉送到谢磊嘴里,“你先吃一块解解馋,陪小叶聊一会,再等十分钟饭就好。”一转身又到厨房去了。

    “你和嫂子感情很好嘛。”

    “是吗,何以见得?一块肉上?”

    叶辉嘿嘿一笑:“不全是。你一回来,刚去卫生间,嫂子后面就进去了,那不是亲热是干嘛去了?要不是小红喊,没准这会儿还不出来呢。”

    “你小子,现在学会开老哥的玩笑了。那可是你们小青年的事儿,我和你嫂子早过了激情燃烧的岁月了,现在是左手摸右手的阶段。”谢磊挥挥手,有点苦涩地说。

    “谢磊,你来尝一口,看咸淡如何。”谢磊从沙发上起来,进到厨房,朝艾小红点点头,喝了一口壮阳汤:“不错,咸淡合适,鲜!”

    不一会儿,榨菜肉沫茄子、青椒木耳肉丝、青炒旱菜、炝炒圆白菜、蕃茄炒鸡蛋、宫爆鸡丁、红烧排骨、大骨海带壮阳汤外加半只酱板鸭就摆上了桌。“真好吃,嫂子做的饭菜,色、香、味俱全,荤素搭配、营养丰富啊!”叶辉不住称赞,还不忘给艾小红挟一筷子菜。看到这个细小的动作,张捷眉头微微动了一下。艾小红在桌下用脚悄悄碰了一下叶辉,叶辉马上又给她挟了一大筷子菜。

    张捷笑着说:“小红,爱吃就多吃点儿。”艾小红也笑着点点头,接着又瞪了叶辉一眼。为打破难堪,她找了个话题:“张姐,这茄子烧得真有水平,是怎么烧的?”

    “说简单,也麻烦。做之前,要先把洗净的茄子整只放在烧热的油里煎,大概五六分钟,看着茄子变软就捞出来,把锅里的油倒出一点,再把姜、蒜、榨菜、青椒、肉沫放到锅里,炒六七分熟,然后把煎好的茄子放进去翻炒,用锅铲将整茄子撕开,加味,起锅,这样做出来的茄子香甜软滑,不会太油腻。好吃,你俩就多吃点儿。”说着也给谢磊挟了一筷子。

    这顿饭谢磊吃得很香。九个菜有五个是他最爱吃的,圆白菜几乎是他一个人吃完的,这个菜也只有张捷能做好,其他人做的谢磊都不爱吃。他喜欢在家里吃饭,简单可口,随随便便,不像在外面应酬那么累。

第四章第十节

    吃过晚饭,艾小红帮着把碗筷菜碟收拾到厨房,要帮着洗碗,张捷不让,艾小红就在旁边站着。看她麻利地洗涮碗筷,艾小红说:“张姐的手真快。”张捷叹口气说:“逼出来的。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天天围着锅台转,可是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这样还愁他天天不回家啊。日子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以后你有家了,慢慢就能体会了。”

    一会儿的功夫,张捷利索地把所有碗筷涮好,又从冰箱里拿出水果,先给艾小红和叶辉各削一个苹果,接着又给谢磊和儿子削了一个。削完水果,拿出内衣裤让谢磊换上,把谢磊换下的衣物同包里带回来的衣服一起放进洗衣机,那边洗着衣服,这边还能陪着聊几句,看几眼电视。谢磊每次出差的前一个晚上,张捷都会将他的换洗衣服备好,内裤袜子这些不起眼的小物件也一样不少,什么季节里穿三角还是平角张捷都很有讲究,准备得很精细,让谢磊舒舒服服地出差,从来不让这些小事让他烦心。张捷曾经对艾小红说过,这十年来,谢磊已经被她惯得不象样了,你说孩子的衣服不知道在哪儿也就罢了,可他连自己的衣服都不知道放哪儿。

    张捷在谢磊身上付出很多。有时候,已婚的女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男人的心,就越以为自己没做好,就越去付出,最后在一味地付出中逐渐失去自我。

    叶辉提出要走时,张捷的衣服还没洗好。叶辉在谢磊耳边轻声说着什么,于是谢磊走进卧室,打开灯,却什么也看不清,抬眼一瞧,发觉不知何时换了一只小灯,发出紫粉色的弱光,屋里朦朦胧胧,白色的窗帘也换了下来,挂上一层粉红色的纱帘,有点像路边洗头屋的装扮。叶辉还在外边等,谢磊顾不上仔细打量,拉开床头柜抽屉。

    听到卧室声响,张捷在卫生间问:“找什么啊?”

    “那玩艺儿哪去了?”

    “什么呀?”

    “还有什么,安全套。”

    “在右边柜子的抽屉里。”

    “这怎么是开过封的,有新的吗?”张捷从卫生间出来,接过谢磊的话茬:“自打生了小名,咱就没再买过新的。”张捷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谢磊和叶辉都愣了。看到洗衣机的水满了,张捷赶紧跑回卫生间,把水龙头关了,出来对叶辉说:“小叶,你才和小红谈了多久就想那事儿了,你要是以后不要人家了,我可不饶你。”

    “嫂子,那是那是。”叶辉知趣地表示不要了。

    “下楼朝左拐有个药店,敲开窗口,就有卖的。”谢磊关门的时候轻声告诉叶辉。

第四章第十一节

    这个小插曲并没让张捷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倒好像刺激了她的情趣。叶辉刚走不一会儿,张捷把儿子哄睡在床,紧挨着谢磊坐在客厅沙发上;慢慢把头靠到谢磊肩上。“你看现在的小青年,真是的,还没领结婚证就明白张胆地要那个,这要是不成,可不是把小红的名声毁了嘛。你可要常提醒点小叶,人可是我介绍的。”

    “这是个人的私事,我怎么好参与呢?再说啦,怎么能用我们七十后的观点来评价他们八十后呢?我倒认为他们活得有个性,比较真实。”

    “好,好,你说的对,不说他们了,说说我们。看你那会儿,第一次和我到小树林,你还发抖呢。”说完脸渐渐地靠了过来。

    “我有吗?”谢磊不好意思地笑笑。

    “当然有啦,包括现在。”张捷柔声说。

    “我去洗个澡吧。”谢磊知道,再这样下去,张捷的眼神就会发出和卧室里一样的迷离之光。洗完澡,他进了书房,又打开了电脑。

    谢磊洗澡之际,张捷回到卧室,换上了两件套的粉红色柔纱小睡裙。说是裙子还不太准确,从前面看,它的长度只能把关键部位遮住,露出内裤的花边,从后面看,只能盖住半个屁股蛋子。再往上看,肩上就两根小细带,里面什么也没戴,头只要那么稍稍一低,就能看到两个白花花的乳房。这服饰设计得很老道,能看个大概,但看不全,可这就够了,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能让人浮想联翩、欲火烧身。这是张捷自己选的吗?显然不是。

    她是受了启发。那天,分局治安科根据群众举报,经过调查,准备在一个影响很坏、群众意见很大的洗浴中心开展一次突击性扫黄打非活动,因为涉及人数较多,且多为女性,于是就从各科室临时抽调几个女民警增加警力。到了现场,一声令下,张捷她们快速冲了进去,穿过粉色大厅,在昏暗的包房里逮住了现形。一个个穿着小短裙的小姐们在大厅角落里蹲着,那身装扮让张捷看了直恶心。拉到警局录口供,借着灯光才看清,有个小姐的身材不仅又圆又矮,那模样比自己都老,却是和一个很小的男人在搞,这样的货色还不止一个。这还不算,有些来领夫回家的妻子远远要比这些小姐年轻漂亮的多。回到家,张捷感到很纳闷,现在的男人怎么啦?为什么放着身边的老婆不要,却要到那种地方去找那样的女人,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是什么吸引他们奋不顾身呢?是因为那里有朦胧的灯光和小睡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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