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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你就菊花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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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颤抖的时候牵动到伤口,哭得更凶。
  “真的那么难受?”
  谢秉言皱了眉,拿出手机给他小叔打了个电话。
  穆大夫正用三明治沾芥辣吃着晚餐,突然就接到了自己大侄子打来的电话。
  “大侄子,怎么了?”
  “什么?你把人弄出血了!”
  “怎么办?赶紧带人来医院!那可是肛鷇裂!!是要做手术的啊!!!”
  


☆、6

  穆医师在医院里焦急地等待着。
  自家侄子刚才那通电话着实把他吓到了。
  谢秉言是早就出了柜的。
  而大学暑假正好住姐姐家的穆医师有幸目睹了这一经过。
  那天正值青春期的侄子起床的时候莫名地把床单拿来出来,指着上面湿掉的那一摊对他姐姐说:“我昨天梦遗了。”
  穆医师本来还没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一家子除了他都是医生,而他大学读出来也应该也是个医生。医生世家的小孩面对这种生理健康问题,过于冷静也很正常。
  而侄子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把嘴里的豆浆一口喷了出来。
  “我梦到的是男的。”
  “所以我想我应该是同性恋。”
  姐姐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惊异,又立刻恢复成优雅知性的模样。
  “你确定?”姐姐问,语气淡然地像是在问“你早饭是要吃油条还是包子”一样普通的问题。
  “我确定。”
  小谢秉言点了头。
  “前段时间我就意识到,我和周围总喜欢谈论班上那些女孩的男同学不一样。比起女孩子,我更喜欢看长得好看的男生。我查了很多这方面的书,也知道同性恋是怎么一回事,但直到昨天梦遗了才确定下来。”
  姐姐轻叹口气,神色严肃起来:“你要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你自己的事,我虽然是你母亲也不能干涉你的自由。但有一点,不要图新鲜刺激在外面乱搞。除非遇到了你真心喜欢,想和他过一辈子的人,否则不要随便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同性恋的圈子很乱,我不希望你染上那种病。”
  “我知道了。”
  谢秉言应了一声,便去卫生间洗脏掉的床单了。
  还不是医生的穆医师完全目瞪口呆了,在被姐姐有些不悦的目光注视了半天才想起把桌子上的豆浆擦干净。
  之后的谢秉言也一直听他姐姐的话,出柜这么多年却一直洁身自好,几乎没有什么私生活。
  而这次。。。。。。
  穆医师突然有些好奇那个被他侄子弄到肛裂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谢秉言坐在驾驶座上,手指一下一下地焦躁地敲着方向盘。
  离医院还有半公里路程的时候,他们很不巧地遇上了堵车。
  他们的前后都是望不到头的长长车龙,尖锐的喇叭声在周遭几乎不间断地响着,格外让人心烦。
  谢秉言转过头看后座的情况。
  几近赤、裸的青年跪趴在座位上,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在黑色的皮质座椅的映衬下是略显不健康的白皙。
  因疼痛而无法坐下,臀部只能高高撅起,隐约可见红肿的穴口。
  谢秉言有些庆幸,好在从玻璃外面不能看到里面,没让这有些淫靡的景象别人看了去。
  唐黎已经没声了,只有削瘦的肩背还在随着呼吸轻轻地颤动,让人觉得可怜。
  “还疼得厉害?”
  谢秉言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感受。
  自己明明是一直看不惯这个人咋咋呼呼、满嘴脏话的样子,而当他总算变得安静而柔弱的时候,自己反而不习惯了。
  “。。。。。。嗯。。。。。。”
  唐黎隔了好半天才声音微弱地哼出了一声。
  谢秉言估摸着这车指不定还得堵多久,皱着眉想了会儿,下了车。
  后车门被拉开的时候,唐黎吓了一跳。
  正想找个什么东西遮遮他光着的屁股的同时,一块带着温度的柔软布料落在了他的下半身。
  他伸手拽上来点看了看,正是谢秉言的西装。
  想问他又要干什么,却被翻过身,温柔地抱出了车。
  “你。。。。。。你。。。。。。。”
  唐黎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拉好自己身上遮羞的西服,还是抓紧抱着自己的人的白衬衫,以防掉下去。
  最后终于不好意思面对路人好奇探究的目光,鸵鸟地将头埋在谢秉言的怀里,红了耳根。
  穆医师看见两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谢秉言温柔地将□只遮了件黑西服的青年抱在怀里,而青年则小鸟依人、娇羞地倚着谢秉言。
  穆医师愣了愣,想问问事情经过,却还是想着病人为先,把人送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的走廊上,穆医师看自己的大侄子紧抿着唇,出言安慰:“你别担心,不是什么大手术,不会有事的。”
  谢秉言也意识到自己今天这幅紧张过度的样子有些失态,放松了身体,整个背靠上了休息椅,取下眼镜,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按了按鼻梁两侧。
  “小叔,麻烦你了。”
  谢秉言跟穆医师道谢。
  想来,如果不是事先打点好的,也不可能一来就立刻安排好手术。
  穆医师却心虚地移开了眼光:“那个。。。。。。小言,是姐姐帮的忙。。。。。。我跟她说的。。。。。。。”
  是他自作主张把事情给他姐说了,也不知道侄子会不会生气。
  谢秉言有一瞬间的错愕,又立即释然道:“也是,反正她迟早也会知道。”
  他妈是院里有名的外科医生,他爸前年刚由副院长转正,他带人来医院的事情绝对很快就会传到二老跟前。
  与其被别人添油加醋地说上一通,还不如由他小叔先跟他们说清楚。
  “我妈有说什么吗?”
  “有。。。。。。”
  穆医师吞吞吐吐起来:“她说。。。。。。她说,你什么时候把人带回家看看。。。。。。”
  谢秉言的表情骤然僵硬了。
  


☆、7

  唐黎觉得,谢秉言果然是变态。
  连他待的医院都是变态的。
  倒不是给他做手术的医生对他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相反,打他一进手术室,医生护士对他是几近谄媚的温柔。
  带了口罩的医生弯着眼睛对他笑,跟他说他们正要给他做的手术用的是什么HCPT微创术,损伤小、出血少,对肛、门及肛管肌肉组织的危害度低,术中无痛苦,术后24小时就能正常排便,恢复快、并发症及后遗症的复发率极低。。。。。。。
  总之,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才给他上了麻药。
  在手术开始前,长得像电影里的变态杀人医师的医生还贴心地问他“先生,我们这有摄像系统,你要观看手术过程吗”。
  。。。。。。
  真的有够变态!
  好在这什么微创手术还挺快,20多分钟就完了,过程也不痛,只是因为麻药的效用,整个人有些晕沉沉的。
  唐黎就这样晕沉沉地被抬出了手术室。
  唐黎强打着精神,等到那个人过来,用尽全身力气吼了一声:“我操你二大爷的三姨夫的祖上!”
  然后气力耗尽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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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白白的枕头。
  似乎自己这次趴睡的时间挺久,肩膀和小臂都有些麻,正想翻个身,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给按住。
  “你现在最好别翻身,”说话的人有唐黎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听到的声音,“如果你还没疼够的话。”
  唐黎侧过头。
  靠!果然是那个丧心病狂的死变态! 
  “我。。。。。。操、你。。。。。。”
  唐黎刚想骂人,却发现嗓子痛得不行,声音也哑得厉害,只能狠狠地瞪着谢秉言。
  谢秉言也没和他计较,像是早有准备似的从边上拿出了一杯水,放到他唇边。
  唐黎有点尴尬,想道谢又拉不下脸,用胳膊半撑起身子就着谢秉言的手喝了一大口水,仍故作凶狠地瞪着他,说:“别以为一杯水就能让老子原谅你!”
  谢秉言却是神色温柔,伸手拭去唐黎因为喝的太猛,延嘴角流下的一道水痕。
  那指尖碰到唇边时的温暖触感,莫名其妙地让唐黎红了脸。
  唐黎下意识地掩饰般的撇过头,去看那白花花的枕头。
  转而又懊恼起来。
  想他唐黎是多没脸没皮的人啊!讲起荤段子能连讲三天三夜还不带重样的!
  被擦一下嘴就脸红什么的,太丢范儿了!
  立刻又转回头,语气凶恶却结结巴巴地嚷:“喂!手术。。。。。。手术费,是多少?”
  那叫什么HCPT的,光听起来就很高级的样子,肯定不便宜!
  “钱不用你给。”
  “操!谁要给钱啊!你把我弄伤了,我没去法院告你,没叫你赔我精神损失费已经够好了!手术贵不贵?不贵的话,我还要去做体检,CT、B超都要做!花光你的钱,心疼死你!”
  谢秉言挑了挑眉:“你只是皮肉伤,需要做那些检查?”
  “。。。。。。我不管!我就是要做,怎么样,来咬我啊?”
  谢秉言看到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就觉得好玩,戏谑地开口:“说到检查,我倒想起有一样挺适合你的。”
  “是什么?”
  “肛、门指检。”
  “我操@%……#¥%&*^”
  谢秉言不理他在那里污言碎语,起身走出了房间,把门带上。
  有些烦躁的心情稍微得到了缓解。
  果然,看那个二货炸毛是很能治愈人。
  不过。。。。。。
  谢秉言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待会见了母亲,要怎么跟他解释他和唐黎的事?
  


☆、8

  谢秉言前脚刚走,穆医师后脚就迈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袋子水果。
  穆医师今天不值班,穿的是便服,浅粉色衬衫套着深色无袖毛衣,整个人特别显嫩。
  显嫩到唐黎一见到他就吹了个口哨,流里流气地说:“小帅哥,找哥哥什么事啊?”
  穆医师实在没想到他大侄子的女朋友居然是这个调调,愣了愣才摸摸鼻子说:“呃,我是谢秉言他小叔。”
  “小叔?!咳、咳。。。。。。”
  唐黎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呛了个实在,穆医师连忙给他拍背顺顺气。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怎么都那么急躁?”
  唐黎咳得眼角都是水光,微怒地瞪着他:“什么年轻人?你他妈看起来比我还小呢!装嫩也不是这么装的吧!”
  穆医师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腼腆道:“是吗?他也说我这样穿显小。。。。。。”
  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眼神陡然黯淡下去。
  唐黎对弱小的事物总是狠不下心的,虽然知道这是那个大变态的亲戚,但看到穆医师落寞的样子还是有些不舒服,戳了戳穆医师的肩膀,说:“诶!你是谢秉言他小叔是吧?找我干嘛呢?”
  穆医师这才回过神:“嗯,就是想问问你和小言的事。”
  顿了顿,又说:“你别跟小言说我问过你,他不喜欢我们干涉他的私生活。”
  穆医师说这话的时候朝门那边瞅了瞅,生怕谢秉言回来似的。
  唐黎乐了:“你不是他叔吗?这么怕他?”
  “没。。。。。。就是,就是。。。。。。哦,对了,我不是他叔,他妈妈是我姐,算起来他该喊我舅舅。”
  “啊?那他怎么。。。。。。”
  唐黎记得清楚,他还在车上那会,谢秉言打了个电话,喊的是“小叔”。
  “小言不愿意喊我舅舅,大概是因为我只比他大五岁吧。有一段时间他喊我小舅,后来知道了‘小舅子’是什么,就改成小叔了。”
  唐黎:“‘小叔’还让人想到‘小叔子’呢!”
  “啊?是吗?也是。小言那时候小,大概是没想到。”
  “噗哧——他也有小时候啊?我还以为他打一出生就怎么变态呢!嘿~再跟我说几个呗,那家伙小时候的糗事。”
  知道了当着那个死变态的面狠狠嘲笑他!
  “也没多少呐,小言从小就早熟。对了,跟我说说你们的事吧。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在一起?什么在一起?”
  唐黎有些懵。
  “就你们哪时候认识的。”
  居然瞒着他们这些长辈瞒到了现在。
  “哦,三天。。。。。。不,四天前。”
  “哈?四天你们。。。。。。额,发展得真快。”
  “这叫发展得快?你妈!还不是那个死基佬太变态!第一天就害得老子两天下不了床!靠!这才刚好点呢,又直接给我搞医院里了!死变态!老子咒他断子绝孙!死了也没人送终!”
  这一段听下来,穆医师已经完全傻眼了,过了好久才小声嘀咕:“。。。。。。你跟他在一起不就让他断子绝孙吗?”
  不过这嘀咕没让唐黎听到。
  唐黎光听到门咔嗒一声又开了,一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声音响起:“小叔,你怎么在这?”
  唐黎想都没想,扯了枕头就朝来人扔过去。
  谢秉言没躲,仍那没分量的枕头挨了自己一下再可怜兮兮地掉到了地下。
  他看了那枕头一眼,没什么生气的样子。
  倒是穆医师看到谢秉言就立刻从椅子上蹿了起来,说着“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然后就没影儿了。
  谢秉言到穆医师刚才的位子坐下,看到了那袋五花八门的水果,说:“我小叔送的?”
  “可不是?”
  唐黎笑了,眉眼弯弯,嘴角勾着显得很不正经却有种不羁的朝气:“真没想到,你这么变态,你叔却跟个兔子似的,蛮好玩的。”
  谢秉言略显无奈地也笑了:“你倒没说错,真跟兔子挺像的。要不是他性格太弱,也不会被人糟蹋成现在这个样子。”
  “糟蹋?你小叔被人给糟蹋了?是被强了?别还是轮的吧?”
  一说到这种事情,唐黎来了精神。
  谢秉言板着脸,给了他一个暴栗:“别乱说。”
  唐黎扁了嘴:“说说都不行啊?”
  那语气,就跟撒娇似的,说完唐黎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让他警醒了过来。
  靠!自己是怎么了!
  跟个仇人还聊起来了?
  这可要不得!
  正了正脸色,唐黎又恢复成厌烦的样子,没好气地说:“你刚才去哪儿了?”
  “去找给你做手术的医生,他说你的后面太容易就受伤了,有可能是肠道癌。”
  “肠道癌?!”
  唐黎惊恐地睁大了眼。
  又仔细看谢秉言,却发现他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心下疑惑:“你不是在玩我吧?”
  谢秉言炸眨了眨眼:“对,就是在玩你。”
  “我靠@…¥&¥&(*@。。。。。。额,什么?”
  唐黎张口就骂,却不防被谢秉言塞了个东西到嘴里。
  “唔。。。。。。甜的。糖?你给我吃糖干什么?收买我?”
  “快点吃,吃完了好喝这个。”
  谢秉言提了提自己手上的保温杯。
  “那么好?是什么?”
  唐黎包着糖,腮帮子鼓鼓的,吐字不清地说。
  “中药。”
  “。。。。。。”
  唐黎突然明白为什么要给他吃糖了。。。。。。
  先甜后苦什么的,你是嫌那中药不够苦的对吧!
  果然,变态无论怎么样都是变态!
  


☆、9

  唐黎老大不情愿的喝着乌黑的中药汁,一张清秀的脸硬生生地皱成了苦瓜。
  但不喝又不行。
  眼前这个死变态说的,这药是调理肠胃的,可以软化那啥。
  不喝的话就得等着蹲大的时候再裂掉。
  唐黎痛怕了,不敢再来一次,只能硬着头皮闭着眼喝。
  刚才那颗糖的甜味还在嘴里没散去,更显得中药入口的苦,还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唐黎连咽了几口唾沫,才勉强止下那呕吐感。
  “苦?”
  谢秉言那纸巾给他擦嘴,因为唐黎只能趴着,喝药的时候又有点急,下巴上都是褐色的药汁,床铺上也滴了些。
  “实在受不了苦,吃点水果就好了。”
  谢秉言从袋子里拿了个水果出来,削掉皮,切了一片下来递到唐黎嘴边。
  唐黎正苦着呢,眼都没睁就张了嘴。
  “唔——”
  唐黎的脸从苦瓜变成了菊花。
  “啊呸!酸死了!”
  唐黎五官都纠结了,侧过头把嘴里的东西吐掉,然后看到谢秉言手里拿着的没了皮的柠檬。
  “他们说柠檬去了皮味道会更好。”
  谢秉言微笑着解释。
  唐黎出离愤怒了,想抓个武器又发现枕头都早就被扔出去了,一下子什么也不顾了,猛地撑起身子扭过去,一口咬在谢秉言的手上。
  谢秉言连忙把他推开,把唐黎摔在了病床上。
  “你是属狗的吗?”
  谢秉言皱着眉,神色不悦。
  手上靠近虎口的地方有一圈清晰的红色牙印,唐黎的虎牙有点尖,硬是留下了两个渗着血丝的印子。
  “本来看你受伤了,还想对你好点的。。。。。。嗯?你怎么了?”
  唐黎维持着被摔到床上的那个姿势,一脸痛苦,额头都在冒冷汗。
  “我、擦。。。。。。老子的屁股。。。。。。”
  原来,跌到床上的时候,最先接触到并不柔软的病号床的是重伤未愈的柔软臀部。
  “疼——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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