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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你就菊花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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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唐黎打算不再理谢秉言了,连手机上他的号码都给拉了黑。
  「除非谢秉言来找自己,并主动跪下来道歉,否则绝对不原谅他。」
  唐黎这样想。
  可三天过去了,谢秉言没来找他。
  「好吧,只要那个混蛋来找我,不下跪也没关系啦。」
  又过了三天,谢秉言还是没来找他。
  「死混蛋,三天内不给我打电话,我以后就真的不和你玩了!」
  唐黎忿忿地取消了黑名单,把手机贴身放着,连睡觉也不敢关机,怕错过了道歉的电话。
  可又一个三天过去,连谢秉言的短信都没见到一条。
  终于,唐黎每天心神不宁地守着手机的样子连穆医师也看不下去了:“阿黎,既然你想他了,为什么不主动去找他呢?你去过他家一次,应该找得到路吧。”
  “废话,我又不是路痴。”
  唐黎最近心情差不说,还上火。
  嘴里长了两处口腔溃疡,不严重,可左一个右一个,吃饭的时候不管怎么样都疼。
  “他不是路痴,是拉不下面子。”
  路小甲在旁边说着风凉话。
  他老公回来以后,路小甲就不怎么下来找唐黎了,只是偶尔贪恋穆医师的好厨艺,拖家带口地来蹭饭。
  路小甲的老公可以说的上是二十四孝,对路小甲简直是好到没边。
  夹菜舀汤是不必说了,连菜里的花椒、芹菜之类的都会细心地挑出来。
  路小甲心安理得享受的姿态让处于失恋期的穆医师、正在冷战期的唐黎十分眼红。
  唐黎拿筷子敲碗:“秀恩爱自重啊!”
  穆医师:“阿黎,你真的不打算原谅小言?”
  唐黎:“谁要原谅他?叫他骗我!死混蛋,把人耍了不说,连道歉都做不到,讨厌死了!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接受不了被别人骗,只是不太喜欢而已。但一想到骗我的人是他,我就烦得不得了。”
  穆医师沉默了。
  的确,人对待身边的人,越是亲近,就越为苛刻。
  不是因为狭隘或是小气,而是太过在乎。
  唐黎没什么食欲,烦躁地用筷子戳碗里剩下的大半碗米饭:“小叔子。。。。。。这几天,那个混蛋有打电话问我的事吗?”
  穆医师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又立刻使劲摇了摇头:“没。。。。。。没有。”
  那话怎么听怎么心虚,但没心情细想的唐黎却丝毫未觉,只是更加郁闷了。
  “操!不吃了不吃了!”
  不管用哪边的牙嚼都会碰到溃疡的地方,唐黎终于吃不下去撂了筷子。
  “你们吃着,我出去走走。”
  唐黎回房间拿了外套穿上后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关门的时候像是跟那门过不去似的,关门声震天响。
  穆医师:“他。。。。。。没事吧?”
  路小甲:“能有多大的事?出去对着月亮嚎两声就好。”
  路小甲他老公:“。。。。。。现在是白天。”
  路小甲看着他。
  “好吧,白天有时候也有月亮。”
  温柔体贴的男人苦笑着,夹了一块肥瘦适宜的五花肉到路小甲碗里。
  路小甲摸摸下巴,眯着眼看着穆医师:“小叔子,谢秉言给你打过电话对吧?”
  穆医师:“唔,不能说,不能说。”
  低下头一个劲儿刨饭。
  唐黎从小就有个毛病,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想跑步。
  仿佛一跑起来,胸中的憋闷就被耳边呼啸而过的风给刮到了身后。
  就因为这个毛病,唐黎小时候好几次差点被狗咬。
  但即使有过好几次被狗追的惨痛经历,唐黎还是不长记性。
  心里不舒服又不想跟别人说的时候,他还是会跑。
  跑,一直跑,直到自己腿软了,跑不动了,才会停。
  完全虚脱的时候,就能暂时把自己的难过伤心忽略掉了。
  不过也有例外。
  比如现在。
  唐黎往前跑了二十来米。
  “扑通”一声。
  被小区里的减速带绊倒了。
  停下来了。
  唐黎跑得急,连弯下膝盖缓冲一下都来不及,整个人直挺挺地扑到了地上。
  「太操蛋了!」
  唐黎在心里骂道。
  「还好没人,要是被看到才丢人!」
  “妈妈!那边那个大哥哥在干什么啊?”
  几乎是同时,一个天真无邪的童音响起。
  “宝宝别乱指。”
  年轻妈妈低声呵斥了句,牵起自家小孩迅速地走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看了唐黎好几眼。
  唐黎不想起来了。
  丢人呐!
  该死的破小区!修什么减速带啊!不知道省几个钱多安几盏路灯吗?
  但继续趴那儿还是会被围观,唐黎想了想,还是爬了起来。
  现在好了,衣服上都是灰不说,裤子还磨破了。
  唯一好点的是倒下去的时候手撑了下地,没面部着地,但手却破了皮,有些细小的沙石陷进了皮肉,手掌那里骨头带肉都被那一摔的冲击力弄得疼得不轻。
  人在生病和疼痛的时候会比平时脆弱,这时,一点点的温柔或是一点点的委屈都会被扩大再扩大。
  「死谢秉言!老子都摔了,还不来找我。」
  唐黎鼻子有点酸,真不想在理谢秉言那个混蛋了。
  唐黎没打算回家,拍了拍身上的灰,找了个水龙头随便洗了下手,嘶——还挺疼,然后慢吞吞地晃出了小区。
  嗯,不敢跑了。
  出了小区往左拐,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
  人行道,红绿灯。
  这是他那天被廖勖撞了的地方。
  然后他被送去了医院,然后遇到了谢秉言,然后谢秉言骗了他,然后谢秉言不跟他道歉还不来找他。
  唐黎讨厌死这些“然后”了。
  再往前走,快到路口,是一家理发店。
  谢秉言那天陪他来的理发店。
  唐黎想起那天他刚剪完平头的时候,谢秉言还嘲笑他像刚劳改完放出来的。
  等唐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进了店里。
  一头粉紫色头发的娘兮兮的老板走过来,温声细语地问:“你要剪头还是洗头?”
  唐黎想了想,回答:“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先吃饭还是先洗澡,或者说。。。。。。先吃我?”“一起。”去年的某一天,和同学吃完晚饭回学校上课路过一楼的时候,看到一菇凉被她旁边一起玩闹的朋友推了一把然后。。。。。。摔了摔了不打紧,关键是。。。。。。面部着地面部着地不打紧,关键是。。。。。。那菇凉一边爬起来,一边乐不可支地笑了至今犹记那菇凉欢乐无比的笑声最后,没人发现这几天是日更吗?真伤心快完结了,晚上还有一发


☆、33

  理发店老板娘归娘,人倒是挺不错。
  说话轻声细语的,不像有些娘炮般尖锐刻薄。
  洗头的力道也很好合适,动作轻柔又并非绵软,舒服得让唐黎想睡觉。
  “喂,你头发为什么是这个颜色啊?看起来好奇怪。”
  唐黎觉得要是再不说点话,他都要睡着了。
  “啊?这个啊。我朋友给我染的,他说好看,之后就一直没改了。”
  什么朋友能让一个人维持这种梦幻的发色不去改?
  唐黎心想,就算是谢秉言,如果他给自己染成这个色儿,自己估计能当场糊他一脸的染发剂。
  老板叫阿梓,据说他那个给他染发的朋友是这样叫他的。
  说到他的那个朋友,阿梓仿佛就有说不完的话。
  很高很帅,很会照顾人,带他掏过鸟蛋逃过课,载着他骑摩托车,背着他爬山。
  “抱歉。。。。。。我是不是太多话了?”
  阿梓用毛巾给他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怯怯地问。
  “没有啊,跟我比起来差多了。”
  唐黎本身就是个爱耍嘴皮子的人,对话多的人非但不会厌烦,还有种亲切感。
  况且阿梓在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一直挂着很舒服的笑,听着那轻柔的语调是件很放松的事。
  “没有就好。”阿梓笑得腼腆,“你真是个好人。”
  唐黎做梦也没想到会因为这种理由被夸“你是个好人”,有点愣住。
  其实不是他唐黎是好人,而是老板你太单纯了吧!
  “你真好,很久都没有人听我说这些了。”
  阿梓拿着剪刀在唐黎头上比划着,看得唐黎心惊肉跳。
  “你想剪个什么头?还是平头吗?”
  唐黎刚想点头,又生生止住,斩钉截铁地说:“光头。”
  他不想再剪上次和谢秉言一起来的时候剪的发型了,一想到谢秉言就气得胃疼。
  “啊?”
  阿梓拿着剪刀的手有点抖,几次剪刀口都伸到发梢了,却下不了手。
  “额。。。。。。那个,换一个行不行?我怕剃的时候把你的头皮刮伤了。”
  想起某次给一个顾客剃光头的时候手不稳,刮伤了客人,赔钱不说还差点挨打的事,老板有些后怕。
  唐黎:“。。。。。。那你随便剪吧,只要你会的。除了平头都行。”
  阿梓:“额。。。。。。。我只会剪平头。”
  唐黎:“。。。。。。”
  难怪这家店这么冷清。
  阿梓:“其实我有学剪其他的发型,但总学不好,一握剪刀手就抖。”
  比如上次最先给唐黎剪的那个狗啃草发型就是他的学习成果。
  唐黎有点被郁闷到:“那算了,你还是给我剪平头好了。”
  阿梓:“哎!好。”
  剪刀迅速地在发丝间穿梭。
  阿梓的手白皙修长,看上去动作娴熟赏心悦目。
  唐黎:”阿梓,你既然只会剪平头,为什么还要开理发店呢?这不是白烧钱吗?”
  阿梓:“剪平头是因为我朋友才学会的。这儿以前也是家理发店,他每次都是在这儿剪的头。后来那家店倒了,我怕他以后回来找不到我,就把它买了下来。”
  唐黎:“那你至少得挂个牌子‘专剪平头’,不然来你这儿理发的人太亏了。”
  洗完了告诉你只能剪平头什么的,太坑爹了。
  阿梓红了红脸,不好意思地说:“可那样就没人来了啊。”
  唐黎:“。。。。。。”
  所以你选择了坑人对吧?
  阿梓有些羞愧,却还是小声辩解:“一直没有人的话我怕店开不下去,如果他回来之前店就倒了。。。。。。”
  唐黎:“你是说你根本不知道你那朋友多久回来?”
  阿梓点头:“对啊。或许两三年,或许三四年,总会回来的。”
  那天朋友拿着剪刀叫他给自己剪头。
  自己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剪出来的头发坑坑洼洼的,参差不齐。
  而朋友却也没嫌弃,只是一脸慎重地对他保证:“我会尽快回来的,一定会回来。”
  朋友从来没有骗过他,这次也一定不会,所以自己只要在这里等就好了。
  “我就想开着这家店,等他回来,好好给他剪一次头。”
  那次剪的平头实在太糟糕了。
  阿梓的眼睛很亮,闪烁着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
  “阿梓,你和你朋友。。。。。。”
  饶是唐黎在迟钝,也看得出来什么了。
  “他是我朋友,也是我男朋友。”
  阿梓脸上没有被戳穿的惊惶,语气平淡地仿佛理所当然:“唐黎。。。。。。你会觉得同性恋恶心吗?”
  唐黎怔了怔,摇摇头:“不会,我也是。”
  阿梓浅浅地笑了:“你上次来我就猜出来了。上次跟你一起来的那位是你男朋友吧?你们感情很好。”
  “嗯。”
  唐黎没否认,眼睛时不时地盯着一个地方就不动了,像是在想些什么。
  付完钱,唐黎没等找零就走了。
  或者说,跑了。
  刚才摔到的膝盖和手肘还隐隐作痛,刚剪过头发的头顶有些凉。
  风在耳边掠过,心里满满胀胀的感觉还在,却换了一种心情。
  谢秉言还在这里,还在这个城市里,自己又为什么要躲开他?
  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
  他不来找我,我去找他就行了,难道要等到人走了才像理发店的那位老板一样,每天守着回忆过日子吗?
  唐黎忽然明白了,相守其实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既然走到了一起,就该加倍珍惜。
  唐黎一口气跑回了家门口。
  心想,自己应该回去换件衣服,然后去谢秉言家找他。
  如果他不想道歉也没关系,吵架也好,打架也好,但至少两个人要在一起。
  只要在一起,什么都好。
  等唐黎刚摸出钥匙的时候,门却自己开了。
  谢秉言站在门里,微笑着看着他,说:“唐黎,你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差最后一章就完结了明天中午更


☆、34  完结章

  唐黎的眼圈一点一点地红了,朝谢秉言猛地扑过去,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谢秉言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却还是顺势把人搂在怀里,安抚般地一下一下轻拍他的后背。
  “乖,别哭了。”
  温热的眼泪落在颈窝,让他的胸口也跟着疼痛起来。
  “谁哭了。。。。。。”
  唐黎咬着谢秉言的脖子不肯松口,说出的话含糊却大致还能听清:“是口水!是口水知道不!叫你不来找我!糊你一身口水信不信!”
  谢秉言任他咬着:“糊一身口水?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浴室还是床上?”
  “我□二大爷的!谁。。。谁要。。。。。。操!死流氓!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想到这些天的忐忑不安,唐黎下嘴又狠了几分。
  “这些天有事情,现在不是来找你了吗?”
  “有事情也不跟我说!恨死你了!”
  唐黎抬起头来狠狠瞪着他。
  “现在正打算跟你说,跟我来。”
  谢秉言拉着唐黎下了楼,几转几拐到了车库。
  唐黎坐上车,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谢秉言摸了摸他新剪的头发,刺刺的:“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我这几天做了些什么。”
  谢秉言车开得很稳。
  唐黎时不时看一下谢秉言脖子上那道新鲜的牙印,有点心疼又开不了口,只能东瞧瞧西看看,打量骚包车内部的配置。
  「该死的有钱人啊!」
  唐黎感慨着,动作由看变成了摸。
  男人大多喜欢好车,谢秉言看他那副垂涎的样子,笑道:“你要是喜欢,下次给你开。”
  “算了,我又不会。”
  “不会我教你。”
  “不要,”唐黎义正言辞地拒绝,“撞着人多不好。撞人什么的交给你就好了。”
  谢秉言:“。。。。。。”
  车继续行驶。
  唐黎突然被路边的景物吸引了目光。
  这条路。。。。。。他来过。
  车停住,唐黎看着窗外有些震惊:“谢秉言,你。。。。。。”
  “喜欢吗?喜欢就进去看看。”
  谢秉言看着他笑得温柔。
  唐黎觉得跟做梦似的,迷迷糊糊就下了车,迷迷糊糊就进了校门。
  神奇的是,保安居然没拦他们,还好像认识谢秉言,跟他打了招呼。
  “这是我母校。”
  谢秉言解释,顿了顿,又说:“也是你当初想考的学校,对吧?”
  唐黎不说话,眼眶却有些热。
  他想考什么大学明明是连路小甲都不知道的事情,谢秉言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消失这么多天就是为了这个吗?死混蛋!
  谢秉言:“我找到你老师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你想考的是这里。是不是很有缘?你差一点就可以叫我学长了。”
  唐黎:“学长你妹啊!少臭美了!”
  话音刚落,便看见几个学生走过来,冲谢秉言喊:“谢学长!”
  唐黎脸刷的一下红了,想甩开谢秉言紧握着他的手。
  谢秉言握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对着学弟学妹介绍唐黎的时候直接说“这是我老婆”。
  唐黎当场炸了毛:“老婆你妹啊!老子明明是老公好不好!”
  谢秉言安抚道:“乖,这种事我们回家再讨论。”
  唐黎被那个“乖”气得都想跳起来了。
  回家讨论?
  回家指不定你个死混蛋会怎么讨论呢!
  唐黎想着想着,脸红了。
  几个小孩倒是兴奋了,拉着唐黎叽叽喳喳问些有的没的,问得他都想找个缝钻进去了。
  等人好不容易走了,谢秉言才开口:“他们是我在学生会的后辈,知道我的性向。”
  「难怪一点也不惊讶不说,还那么激动。」
  唐黎想到刚才那几个小孩叫他“大嫂”什么的,脸上有点烧。
  谢秉言自然看得出唐黎情绪上的那些小波动,笑着说:“学校逛得差不多了,要不要去听一下课?”
  “可。。。。。。可以吗?”
  唐黎有些紧张。
  “怎么不可以?”
  谢秉言说着,直接拉着人就进了教室,这一坐,还坐在了前排。
  猖狂!太猖狂了!
  唐黎看着谢秉言那张十分镇定的脸,腹诽着,桌子下的手却还是和谢秉言握着,没分开。
  老实说,一堂课下来,唐黎根本听不懂那位激情澎湃的教授在讲些什么,但却很开心。
  明明很开心,心里面却酸酸胀胀的。
  难过了想哭,高兴了也想哭,真奇怪。
  “你这些天不见人影就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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