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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工作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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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认识,只是……我们家山风好客,嘿嘿,那天你被抢劫,我们赶去救你们的时候,他就跟那个池寒秋认识了,相见恨晚,嘿嘿。然后,看他紧张你的样子,我猜的。”金钱说着弥天大谎,心里直发抖,诶哟,说了一个谎言,得用千百个谎言去修饰,累得慌,“就跟你我一样,他们俩是同类型的人。”
  “许老板可是大好人,池寒秋就……”段誉想想池寒秋大学里那种欺负人的样子,直摇头。
  呃……金钱心里为池寒秋抹一把泪,看在小誉儿心目中落的形象,太差了。
  “不过,那天他为了救我,被捅了一刀。昨天晚上……”段誉说着说着声音越变越小,“昨天晚上,我看他肩膀上包的严严实实的,心里觉得特别对不起他。他为了救我爸欠了一屁股债,现在又为了我受了伤,以前他不是这样的,现在他……”
  金钱越凑越近,想要把段誉的话给听清楚,听到这里,“哇靠!池寒秋!”你个大骗子!金钱心里说道,不过,他很狗腿地接着说道:“他对你可真好!”
  “金钱,上次你说,你和许老板一开始也不是那么回事,可后来就真的喜欢上他了?”段誉有点迷茫了,自己对池寒秋到底是种什么心态?
  “嗯,山风和我都是孤儿院一起长大的,他就是个土匪头子啊!小时候他特保护我,不过,我挺没心没肺的,尽挤兑他。后来他被人收养了,他走了,我也没想他。直到我工作了再碰到他,他那会儿被人砍得就剩一口气了喂!总之,后来发生很多事。我发现,他心里一直有我,而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放不下他了。他不在的时候,我想着他;他出去拼命的时候,我担心他。你知不知道,他去美国那会儿,我觉得我要失去他了,我把所有的钱拿出来,跑美国去找他了。”金钱越说越多,越说越动情。
  “段誉,我曾一度失去过山风,那时候,我痛不欲生。幸好,他心里还挂念着我,到头来,我们才明白,能在一起不容易。喜欢上的时候,你会发现,国度、性别、年龄、过去、将来,什么都不重要。”
  段誉若有所思。
  整个厨房里的人都拉长了耳朵听“老板娘”讲故事,大家都没发现,此刻除了炉子和蒸锅的声音,没有其他声音。
  厨房的门被推开,许晟岚走了进来,“怎么?集体罢工?外面的客人都快急死了!不做生意了?!”
  “金钱,你给我出来,别在厨房捣乱!”许晟岚说着就把金钱的肩一揽,拖着人出去了。
  大家伙一团乱地开工了。
  
  ********
  
  晚上八点,池寒秋如约到了白爷的地盘。
  白爷是S市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几乎所有的黑道势力都得卖白爷三分面子,就连唐家也是如此。唐家在生意上很多地方还是仰仗着白爷的,所以两家算是交好的。
  进了白爷专属的接客室,池寒秋看到白爷在黑色的全皮沙发上斜靠着,白溢和白远就立在一边。白远本就话少,白溢就不一样的,平日里见到池寒秋总是喜欢“调戏”一番的,可今天却正襟危坐,一言不发。足见白爷是个多么有威望的人。
  “池寒,没想到在这种情况相见。”白爷穿着一身天青色的真丝唐装,手里端着茶碗,吹了吹碗里的茶叶,并不喝,放一边去了。
  “白爷,许久不见。”池寒秋站在那里,挺直了腰杆,不卑不亢。
  “废话不说,池寒,我这儿的规矩你知道,求我白爷帮忙的事,一定是难办的事,既然是难办的事,你得付出代价。”说着,白爷略抬下颚,以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池寒秋。
  “白爷想要什么?”
  “我不缺钱,你也有钱,这钱我是不会跟你要的。你的身手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找个人来跟你练练,也没什么意思。”白爷端起茶碗,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接着道:“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鞭子,或者棍子。”
  “爸。”站一边的白远轻轻叫白爷,却被白溢一把拉住,便没往下说。
  鞭刑和棍刑是白家特有的两种私刑,属于最高级别的刑罚,因为实施的人是白家的第一高手,冷烟。冷烟的鞭刑,一鞭子下去,着力点很小,伤害却极大,皮肤会向两边自然爆裂,被施以刑罚的人会觉得自己的皮肤被生生撕开。冷烟的棍刑,一棍子下去,看不到外伤,内里却会受伤,没有几个月根本好不了。一般情况下,堂子里的弟兄都会选择鞭刑,棍刑非人能忍。
  “棍刑。”池寒秋轻轻地道。
  白远站不住了,想要上前阻止池寒秋,只见白远斜眼看了一看白远,“嗯”了一声,那声音拖得有些长,不容一丝拒绝。
  “不愧是池寒。”
  “这是我欠白爷的。”
  “好!来人,让冷烟过来。”白爷吩咐底下人。
  不一会儿,名叫冷眼的人来了,是个十分年轻的人,人如其名,绝冷的气质,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
  “棍刑。”白爷又端起了茶碗,吹着里面的茶叶。
  冷烟也不答,径直走向池寒秋,冷不丁地踢向池寒秋的膝盖,噗通一声,池寒秋硬生生地跪在了白爷面前。一棍子下去,池寒秋直接就趴在地上了。
  “三棍子。”白爷冷冷地道。
  “爸!”一边的白远急了。
  “帮里的事情,小孩子不许插嘴!”白爷道。
  白溢拉住了白远,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池寒秋挣扎着撑起自己的身躯,还没有稳当,又是一棍子下来,这一次,池寒秋是做了准备的,硬是撑住自己,没让自己再次趴下。隔了一分钟,冷烟又砸下一棍子来。
  三棍子结束之后,池寒秋的嘴角已经挂着血丝。
  白远飞奔到池寒秋的旁边给他查验伤势,可是,池寒秋轻轻推开白远的手,对着白爷道:“白爷,池寒欠你的,永远也还不清,这事,拜托你了。”说着,拖着疼痛的身子转身离开了。
  “是条汉子!”
  白远看了一眼白爷,用怨恨的眼神,随后追着池寒秋也出去了。
  屋子里,留下白爷,白溢和冷烟三人。
  “今天倒是奇怪,你不帮着池寒那小子了?”白爷转头看着白溢,有些好奇地问起。
  “有白远在,冷烟哪敢下重手啊!是吧,冷烟?”白溢又开始嬉皮笑脸,接着道:“白远是我弟弟,白远被池寒秋那样欺负,我总是也要出口气的,虽然错不在池寒秋,可白远不能白白受罪不是么。”
  白爷跟着点点头,“可惜了,我失了个那么好的女婿。”
  “爸,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哦……”白溢说着看了看冷烟,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白远追到外面,看到池寒秋慢慢地走着。冷烟刚才下手并不十分重,可总是带着伤了。
  “我送你回去。”白远跟上池寒秋。
  “不了,我自己可以。”
  “你这样何苦呢?为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会爱上你的人,弄得自己伤痕累累。这样,与以前的池寒一点都不一样了。”
  池寒秋停下脚步,喘息不已,“白远,会觉得痛,那是因为享受过甜。比起以前那个不知什么是疼什么是乐的池寒,现在的池寒秋好得多了。”
  说罢,池寒秋头也不回地走了。
  
  ********
  
  又是池寒秋,站在Dark的外面。段誉下了班看到池寒秋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地有点上翘。
  “嗨~~~”池寒秋的嘴上叼着烟,用很帅的手势给段誉打招呼,随后准备把烟给丢了。
  “不用,你继续抽吧。”段誉道,“我去拿车,你在这等我吧。”
  池寒秋身上闷闷得疼,点了点头站在原地继续等。
  段誉推着车从后门走出来的时候,池寒秋发现车兜里有个盒子,便问起,“这是什么?”
  “是给丑丑的晚饭。”段誉把盒子放放好,继续道:“还有我做的灌汤包,我多做了点,给你尝尝。”
  池寒秋把烟丢掉,说道:“走吧,回家。”心头传来一股暖意,他好像突然明白段誉吸引自己的地方了。
  路灯照出俩人长长的影子,肩并肩走着一起回家的身影。
  
  一路无言,感觉却很舒服。池寒秋疼得忍不住又抽烟,自觉地离段誉远一些,段誉只是淡淡地说,马路上空旷,闻不到烟味,凑近了池寒秋依旧保持原来的距离。
  快到家门口。
  池寒秋停下脚步,突然伸出手摸了摸段誉的脸,“段誉,如果没有遇到我,你我还会这样吗?”
  “什么?”段誉没弄明白池寒秋口中的这层层关系。
  “没什么。”池寒秋心想,他怎么会懂呢,触摸着段誉的手准备放下。
  段誉伸出手握住池寒秋的,今晚的池寒秋有点不一样。
  “很烫,你发烧?”真的很烫。
  段誉停下自行车,伸手摸了摸池寒秋的额头,的确很烫,不是热的,是在发烧。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的天啊,手指头僵掉了。。。。

提问:世界上最容易摔倒的动物是啥?




31

31、第三十一章 。。。 
 
 
  段誉扶着池寒秋往六楼走去,觉得池寒秋的身子越来越沉,怎么突然生病了呢。
  “今天上班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发烧了?”段誉担忧地问,停下脚步让池寒休息,眼见着池寒秋的脚步越来越慢,气也喘不过来的样子。
  “哦……好像是昨天晚上太激烈,着凉了。”池寒秋的嘴角挂着痞痞的笑。
  “走吧,回家!”看池寒秋还能逞嘴上的威风,段誉便加快了上楼的步伐。
  池寒秋被牵动的胸部一阵闷疼。
  池寒秋知道,冷烟那三棍子,绝对是手下留情了,换作平时,冷烟一棍子下去,人早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走着走着,池寒秋真觉得喘不过气来了,示意段誉停下。
  “怎么了?”段誉伸出手摸了摸池寒秋的额头,“是不是很难受?”热度的确有些上来了。
  摇摇头,池寒秋慢慢地深呼吸,谁知,只觉得鼻腔一热,流鼻血了。
  “快回家去,这楼道里的,也不好弄啊!”段誉急忙拖着池寒秋往家奔去。
  待回到家里,池寒秋瘫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段誉用冷毛巾给池寒秋敷着额头,然后给池寒秋拿退烧药。
  “你说,你怎么不是被打伤,就是莫名其妙生病啊?”段誉将水壶放在炉子上加热,数落着池寒秋。
  丑丑好久没有跟池寒亲热了,昨天晚上被关在阳台外面也没有机会,这会儿看到池寒秋躺在沙发上,便轻巧地跳到他旁边,一阵亲热。
  段誉拿了水和药走到沙发这边来,“丑丑,乖乖去自己窝里休息吧,你爸爸生病了,不舒服。”
  “爸爸?”池寒秋被段誉说得哭笑不得。
  “快吃药吧,吃了好好睡觉吧。”
  池寒秋累得很,虽然还想说话,可身上疼意一阵一阵的,只能闭着眼睛养神。
  段誉勤快地给池寒秋换着冷敷的毛巾,一边换一边说,“你先睡,等会我叫你起来喝水,感冒了一定要多喝水才好的。”
  段誉的声音很轻柔,池寒秋想告诉他不想起来喝水想要好好睡觉的,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已经沉沉睡去。
  看着睡着了还皱着眉头的池寒秋,段誉轻轻地拿下他鼻梁上的眼镜,端详着他英俊但略显苍白的脸,无限担忧。
  突然想起金钱的话,若是喜欢一个人,当他不在的时候,会想他;当他生病的时候,会担心他;静静地看着他,就会想要陪着他。
  自己,是不是如金钱口中所说的,喜欢池寒秋呢?
  段誉将定在凌晨四点的闹钟取消,伏在沙发边上,陪着池寒秋。
  段誉昨晚被折腾了一宿,怪累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段誉,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也不通知老师?”
  段誉在梦里,能清晰地看到老师的脸,是高中的王老师,教英语的,是他的班主任。
  “老师……”爸爸的事,段誉难以启齿。
  “孩子,有什么事记得告诉老师,老师会帮你的。”王老师的声音很和蔼。
  可是,突然,王老师变了,他的脸逐渐扭曲,眼睛变得邪恶,嘴角挂着狰狞的笑,“段誉……你爸爸是强/奸/犯!”
  “段誉的爸爸是坏蛋!”
  “他是强/奸/犯的儿子!”
  梦里的段誉拼命地跑着,周围都是唾骂的声音,他想拼命甩开这一切,他跑着,跑着,躲进了屋子。
  抱着头,蜷缩在墙角。
  屋子很黑,很黑,只是在一堵墙的上方有一扇很小的窗子,唯有那里有一丝光芒。
  绝望地身处黑暗之中,段誉低喃,“我爸爸是好人……”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面前。恐惧让他浑身冰凉,全身发毛。
  “不!别过来!”
  梦里的段誉大声嘶喊着,推向那个人影,推向深不可测的恐惧。
  
  池寒秋被胸口传来的剧痛激醒,醒来发现,伏倒在沙发边缘的段誉梦呓着,双手拼命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嘴里直嚷嚷:“别过来!别过来!”
  “段誉!”
  “段誉!”
  段誉被池寒秋摇醒,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身上都是粘腻的汗水,一摸额头,全是汗。
  “你做噩梦?”
  段誉想了想,点点头,却又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池寒秋有种直觉,段誉一定是梦到了过去的什么,或许,就是白溢口中所说的可怕的,但却被遗忘的过去。
  “再想想。”池寒秋把声音放得很轻,很柔和,生怕惊动了段誉。他记得,白溢给他做治疗的时候,也是用这么轻柔的声音。
  “想不起来了。”段誉皱眉,不自觉地用手揉着额头,觉得心烦意乱。
  “那算了。”池寒秋知道,这时候不能勉强段誉。
  “你要喝水吗?”段誉想起池寒秋还在发烧,“感冒了一定要多喝水才好的。”说着,便走到厨房给池寒秋煮热水。
  “我想,好好睡一觉就好了。”池寒秋轻轻放下自己的身体,好让胸腔内部传来的痛楚不那么猛烈。
  “不行!我小时候只要是感冒什么的,我爸就一直给我灌水,一个晚上喝个几回热水,第二天起来就好差不多了!”段誉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走到池寒秋跟前。
  池寒秋只能拖着身子忍者疼痛,哭笑不得的把水给喝了。
  “再喝一杯!”段誉下命令。
  池寒秋被吓得一头冷汗,这喝下去,等会儿不就要上厕所?主的,这是要疼死他吗?
  “过两小时我再叫你,继续喝。”段誉递上第二杯热水。
  “段誉……”池寒秋满头黑线。
  “病人无权申诉!”
  结果,一晚上,池寒秋就在喝水与上厕所之间忍受着折磨。
  
  *********
  
  这一周,池寒秋过得甚是惬意,早晨醒来,段誉给做好了早饭,晚上下班假意出去赚钱,实则跑去Dark吃段誉做得可口点心,夜里同段誉一起回家。身上的伤再难受,也是无所谓的。段誉作为钱疯子,为他放弃了半夜4点起床上工,其中的心意他已完全明了。
  很快,就到了周日。
  “池寒秋,今天下午是足球赛,你能参加吗?”段誉把早点端出来给池寒秋。
  池寒秋吃着清粥,段誉特制的小菜,说道:“可以吧。”
  “我看你脸色还是很不好的样子,能行吗?”段誉不甚担忧,池寒秋的感冒好像挺严重,反复发烧,让他去医院看,却死活不肯。
  “没问题。”
  “要不你在家休息吧,我跟严辉去说。”
  “不用!”一听到严辉这个名字,池寒秋就窝火,前两天,把段誉叫出去一个下午,说是与段誉一同去采购足球赛时要吃、喝、用的东西,无非是想与段誉独处。
  稍稍快速走路,胸口还是会痛,背也会痛,可无论如何,池寒秋都不会让严辉有机会与段誉走得太近的。段誉这个傻瓜,对于严辉对他的心思,是完全没有察觉的。
  
  金融协会的足球赛是小型足球赛,即七人制足球赛。XXYY投资咨询公司派出的阵容是九人,段誉和小林是后援。
  从进了体育中心,有两个人就心中不爽,一个是池寒秋,一个是吴鸣。
  俩人坐在休息区,远远地看着严辉和段誉有说有笑地给队友分发水、毛巾和小风扇,一肚子火!
  “你们两个,过来做个热身吧。”严辉向池、吴二人走来,“好歹也要踢四十分钟呢,别等会拉伤或者扭到了。”
  段誉跟着严辉,极其狗腿地道:“是啊,是啊。”说着又跑到池寒秋身边道:“你病还没好,我等会也去热身,等会你吃不消了就告诉我,我替你!”
  被段誉小看,那是池寒秋人生的耻辱。
  可惜……池寒秋悲剧了。
  在做了一小时的热身之后,仅上场三分钟,池寒秋便因为被对方队员的一个飞铲弄得倒地不起了。
  三分钟啊!好不丢人。
  于是,换段誉上场。他脚步虚浮,身体绵软,体力极差,传球不准,距离判断无一次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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