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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网你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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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果然。不仅包身工,连儿子都一起包了!
如果说与管家的见面之时一个下马威,那么十八般武艺的较量还在后头。
老式框架结构的房子仅仅从外观来看是老式的,内部装修的很新很华丽。段小楼跟在避雷针身后,往屋子里走,看见客厅的桌上堆了整整一桌的礼物。包装的很漂亮,大多都是藏青色铁灰色的包装纸,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段小楼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养生堂龟鳖丸,完全理解了避雷针当时看到这两盒东西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段小楼觉得无地自容。很想扭头就走,也很想扯扯避雷针衣角去埋怨他。但是现在众目睽睽,他做不出来。
把两盒龟鳖丸往礼物堆的角落里一塞,段小楼跟着避雷针继续往里走。里间似乎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各自有说有笑互不打扰。避雷针穿过人群,有人和他打招呼,他淡淡的笑着回应,称呼那些人为“六叔”、“小姑”,却没有亲戚之间该有的亲热。
这是公司酒会吧?
段小楼在心里问。房间里的气氛让他觉得很压抑,很难融入。看着那些人衣衫格律的站着,段小楼都替他们觉得辛苦。有谁家大过年的是这样的?不是应该开开心心随随便便的坐下来一起吃饭聊天插科打诨的吗?
“小楼,来这边。”避雷针向他示意,“去见我爸。”
段小楼忍下心中想要逃跑的冲动,快步跟上。
避雷针长得几乎跟他老爹一模一样,很好认。避雷针走过去,打了个招呼,说,“爸,我回来了。”
蒋老爹礼貌的停止了和别人的交谈,歉意的摆摆手,转过身来。一声齐整的中山装,颇有民国遗风。他问,“雨哲,这位是?”看着儿子的眼里,是饱含着宠爱的。
避雷针说,“这是段小楼,我的……爱人。”
对父母介绍一位男□人,这着实有点让人难以接受。可蒋老爹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处变不惊的对段小楼笑了笑,道,“小楼?你好。”
段小楼诚惶诚恐的点头,小鸡啄米一样的说,“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
避雷针拍拍他的后背,宠溺的说,“够啦,小楼。”
蒋老爹哈哈一笑,问道,“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段小楼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这是一个不适合我的世界。
段小楼在心里跟自己说。
当然,这一段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整个晚餐,或者应该叫晚宴的步调。客人们都表现的很友善,蒋父身为一家之主态度也很随和。后来见到的蒋母也是一个颇为和蔼的中年女人,听说段小楼是儿子的男朋友时也没有狗血文中那种歇斯底里的尖叫,反而还夸奖了两句。
段小楼几乎以为自己就这么轻易的被接受了,如果他没有听到那段对话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我在写什么?
写完我发现自己写偏了。。。
反正大家记住。。避雷针全家都是一个很做作的家族。。。他活着的意义。。就是做作。这就是他的生活态度。
55、对话! 。。。
传说中,猪脚受落难的时候一定会有猪脚攻出来保护,猪脚受被渣攻圈圈叉叉的时候一定会被正派攻撞到,猪脚受和猪脚攻温存的时候一定会被男二攻撞到。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在《网配网你妹》中,于是现在我不得不深深的狗血一次。有一位哲人曾经说过,写自己的狗血,让别人不幸的瞎狗眼去吧!
于是《网配网你妹》史上最狗血的一幕发生了。
这天晚上,段小楼躺在客房里安睡。当然,在避雷针家里他还是要规矩一点的,两个大男人关系再亲密也不好意思当着爹妈的面同床共枕基情四射。所以段小楼是孤独的一个人睡得。
睡到半夜,他忽然觉得尿急。大概是晚餐的时候郁闷得慌,喝了太多水了。
段小楼起来找厕所。二楼的房间很多,厕所隐匿在某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段小楼不敢贸然开门,只是轻手轻脚的摸索着。
不得不说,这种老式的楼房哪怕内里装修的再好,到了晚上总有点阴森骇人。
前面拐角处的一扇门内透出隐隐的光,段小楼不由自主的往亮光处靠了过去。然后他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这就是你要带回来给我们看的人?”
是蒋老爹的声音。
里面没有人回答,蒋老爹继续说,“明天是年三十,他不适合呆在这里。”
避雷针问,“为什么?”
蒋老爹说:“他这个样子,怎么拿出去见人?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连句话都不会说,不是给我们蒋家丢人吗?”
“你们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避雷针的声音很冷静,一点都没有愤怒的感觉。
蒋老爹说,“可我没想到你会找这么、这么……这么一个……”这么了很多次,似乎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段小楼。
“这么一个拿不出手的人。”是蒋母的声音。一概先前的和蔼高贵,变得刻薄又无情。
她说,“雨哲,妈妈知道你喜欢男人这点没法改。但是妈妈也希望你能照顾一下家里的感受,也尊重你自己。你看看那个段小楼,相貌工作,哪一点和你相配了?段小楼段小楼,光这个名字说出去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大出息!”
段小楼靠在墙上,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原来名字也能成为别人的一个吐槽点啊,他也很想叫段孤漠什么的,但是谁让他爹妈没这个文化呢?这能怪他吗?
屋里人说,“你明天把他弄走,如果他不肯走那你就和他出去过年三十。明天家里回来很多亲戚,我不想他们看见你这个朋友。”似乎又小声的补了一句,“还是个破相的,大过年看到了多不吉利。”
段小楼苦逼的心中突然喜感了,他摸摸自己下巴上的创可贴,叹道:矮油,这是神马?难道是要因为我而父子反目了?
蒋母还在苦口婆心的劝着,“雨哲,我听说你王伯伯的儿子也是、也是跟你一样的……那孩子我见过的,长好人也文静。你要不和他处处?”
这话听着让人觉得有点好笑,避雷针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听声音像是要往门外走了。
段小楼想逃,忽然又觉得没有逃跑的必要了。他没有犯错,为什么每次逃跑的都是他?
他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门口,避雷针推门出来被他吓了一跳。
避雷针说,“小楼?”
段小楼笑了笑,说,“我、我是来跟你们说……我认床,睡不着……而且,我想了想,大过年的还是要回自己家比较好……所以、所以……”
蒋母听到声音迎了出来,问道,“小楼,怎么啦?怎么半夜了还不睡,站在这儿干什么呀?”语气格外的亲切。
“阿姨,我打算回去了。”
蒋老爹也跟着走了出来,脱去了晚餐时穿的中山装,换上了一身棉布睡衣,他问:“怎么要回去了?在这里不习惯?是不是雨哲他疏忽你了……”
“不是。”段小楼摇头否认,“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觉得……还是应该回去陪爸爸妈妈一起过年。”你们的世界太奇怪,我觉得我还是回到自己那个简简单单的小世界里去比较好。“能来见你们,我觉得……很高心。”段小楼咬咬牙,保持着所谓的风度。
段老爹不再多说,给避雷针使了个眼色,道,“那也别急着晚上就走啊,等明天!明天我让雨哲送你回家怎么样?”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不打扰你们了。”
段小楼觉得再也无法忍耐了,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收拾着为数不多的行礼。
避雷针追到了他的房里,看着他麻利的整理东西,一言不发。
这也是避雷针的一点好。他明明知道却不揭穿,其实这时候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说了也于事无补,反而尴尬,反而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段下楼理好了自己的小包,跟他笑了笑说,“你送我?还是找人送我?”
避雷针也笑了,说,“我送你吧。回去了,我们就不回来了。”
段小楼说,“那我岂不是拐带了你?你爸妈他们会更生气的。”
避雷针随手披了件外套,道,“我是自觉自愿被拐带的。”
两人下楼,惊动了还在客厅里做整理的管家。管家迎上来问道,“少爷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儿?”
避雷针说,“忠叔,新年快乐。”拿起门边上挂着的车钥匙,带着段小楼携手走天涯了。
很唯美是不是?很狗血是不是?当然更唯美的在后头,此处不谈。
最后避雷针把段小楼送到了老家,就是义务佛堂的那个老家。那是已经是凌晨了,爹妈和弟弟都已经睡着了。段小楼站在楼下掏出钥匙跟避雷针说:“你还是回家去吧,你爸妈他们……需要你的。”
避雷针坐在车里,一言不发。
段小楼说,“你别赖在这儿不走啊!我家那么小,多我一个还能挤挤,难道你也想跟着挤进去?”
避雷针扯起嘴角,笑了笑说,“好吧,我回去。我看你上楼了,我就回去。”
段小楼点点头,进了单元。
随着他的脚步声,单元里的感应电应声亮起。段小楼走道家门口从窗户里探出身子跟楼下的人挥手,小声喊着,“你回去吧!我要进去啦!”
楼下的车灯晃了晃,无声无息的开走了。
他看着车渐渐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无力的滑坐在了家门口。他没有老家的钥匙,自己那份早在十年前离家出走的时候就被遗弃了。刚刚只是骗避雷针的,他还没有勇气带男朋友回家,他的爹妈还没有修炼成精,会没有风度的尖叫和怒骂的。
现在是凌晨两点。他记得老妈以前五点半就会起床买豆浆,还有三个半小时。
段小楼紧紧自己的衣服,把圆润的身子缩成一团。
烧饼油条和豆浆什么的最好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过不更了。。但我没忍住又更了。。。。
赶脚这个文。。已经纠结一生不可解了。。。我真心的觉得我没办法控制剧情了。。。谁来帮我控制一下!!
下一张李啸你还会出场吗?配音工作很忙吧?现在钱不好赚吧!现在多赚一点吧,以后要养段小楼的。
56、过年! 。。。
第二天早上,段老娘打开房门看到门外冻成一颗冰球的大儿子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段小楼从梦中被吓醒,捂着耳朵想:把避雷针赶走果然是对的,自己的老爹老娘啊,实在有点拿不出手。
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悲哀。自己不也是个拿不出手的吗?
老娘把儿子拉进屋内,搅了热毛巾给他擦脸,一遍不满的数落着,“要回家怎么也不事先打个招呼?每次都这么一惊一乍的!我年纪也不小了,快给你吓出心脏病了!!”
段小楼擦着脸,心想:就你那嘹亮的嗓门一看就精神头十足,发挥余热还不迟呢,哪儿像是个老年人了。
嘴上却乖巧的说道,“我凌晨才到,怕吵醒了你们,就在外面坐了会儿。”
段老娘心疼的摸着儿子的脑袋,发现他的发茬子都冻得发硬了,忍不住又红了眼眶,“你这是在外头做了多久啊?今年特别冷,大半夜的都零下啊……小楼啊,你是不是怪爸爸妈妈过年都不叫你回家啊?”
段小楼摇摇头。
老娘接着说,“爸妈也不是不想叫你回家……爸妈怕你忙……哎!说实话我们也不敢去叫你。你都不在家这么多年了……我们怕叫了你也不肯回来,你让我们这面子上怎么挂得住?”
段小楼抱住了老妈,喉咙里有些哽咽。他说,“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我每年都回家过年!”
老妈连连说好。
段小楼的心里是内疚的。要不是在蒋家听到了那一番话他早把父母遗忘到西伯利亚去了,此时此刻说不定还跟避雷针亲亲热热的坐在一起说说小话牵牵小手呢。
段老爹从屋里出来,看到抱成一团的母子二人,说了句“还知道回来”就转身钻进了厕所。
段小弟醒来极啦着拖鞋,大叫一声:“哥,你回来了!”语气里说不出的激动,兴致勃勃的跟他说着上一次学校旅行见到了一个女孩子,现在是他的女朋友云云。
段小楼心想:还是家里好!让那些所谓的“见不得人”都滚远点吧!他就喜欢大吵大闹,他就喜欢说些没意义没营养的话,怎么了?
整天装个13累不累?他已经在网上装成朵圣母白莲花了,难道生活里还要那么做作吗?
老妈下楼买了四人份的烧饼油条,打了豆浆还特意要人多加了点酱油,她说,“来,吃吧!我让他们给你弄咸点了!”
段小楼推着豆浆指指自己的下巴,“妈,我这儿破相了。吃酱油会留疤的。”
老妈又叫了一声,“怎么啦?怎么弄的呀!严不严重啊,让我看看!”死活缠着段小楼让他把创可贴揭下来看看。
段小楼哪儿敢说自己减肥减到晕倒了,只说是摔了一跤磕地上了。一边解开创可贴一边无奈道,“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给你看了也不能好得快一点……”
段老娘看了大呼造孽,只说儿子好好的一张脸怎么就这样给磕到了。
段小楼心想:这还真是母不嫌子丑,全世界估计只有你会说我这是“好好的一张脸”了。
段老爹从厕所里洗漱出来,想必是听到了老婆的喊叫声,冷着声音说道一句,“男人又不靠脸吃饭,多个疤少个疤有不会死。”
老妈啐她,骂道,“死老头子大过年的你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你看小楼这么一段时间不见,人都瘦了!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
老弟叹道,“是啊是啊,瘦了!我刚就觉得你瘦了!老哥你是不是偷偷减肥了……”
在小镇清晨的喧嚷声中,段小楼觉得特别有归属感。这才是他的世界,可能低俗没品位,甚至被人瞧不起,但他觉得至少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不觉得累。
年三十那天,避雷针打来电话跟他说新年快乐。这个电话是跨年的,段小楼拿到阳台上去轻轻的说。他这边烟花爆竹四下乱窜,吵闹的根本听不清;避雷针那边很安静,只能听到小声的交谈。
“你累吗?”段小楼问。
避雷针说,“还好吧,习惯了。”
两人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久,避雷针都没有说过一句抱歉,也没有提及他父母失礼的言语,更没有说过两人的将来。在这种四面楚歌的境况下的将来。
“小楼,新年快乐。”零点的时候,避雷针在电话那头说道。
“新年快乐。”段小楼回应。
新的一年啊,又有太多的变数。谁知道会不会有将来。段小楼退缩了。
冷静下来想想,两人确实有着太多不合适的地方。从生活习惯到为人处世,或许乍一眼看过去很相近,都喜欢在人间维持着自己的形象。但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叫做“门当户对”。段小楼生性是一个散漫的人,有着小小的虚荣心,胸无大志喜欢打些小算盘。在人前维持的再好到了家里就会变得一团糟,丝毫不讲究生活品质。但避雷针不一样,也不知道该说他完美还是怎样,好像一个精致的瓷器,人前人后找不到缺陷。但心里又像是被压抑了太久,长长喜欢做些让人琢磨不透的事情。
段小楼甚至都不知道避雷针当初为什么会看上自己。
是失去了AA从此对帅哥心灰意冷觉得还是找一个丑一点的才保险?还是觉得他段小楼傻不愣登的看上去特别好欺负?或者是他长了一双雾里看花的狗眼透过了段小楼虚伪的外表看到了他的一片赤子之心?
天知道。
不过自己也没有资格去指责谁。论到真心喜欢,他也说不上。避雷针这样的男人,放在谁面前谁不想要啊?段小楼这短暂而苦逼的一生中一直都在被人挑选着,难得有一个机会让他去挑选别人,他还不好好把握?
哪怕是鸡肋般的恋爱也好。
在一起之后,自己的各种无谓的小自尊又一遍遍敦促自己不能输。拼命减肥,想尽办法让自己变得好一点,至少不能两人走在大街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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