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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空万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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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的罪恶行径抛弃在脑后;做完了一天活……
下了班;她牵着驴子往九爷府走;”顺便经过”一下那个如今已经没人去光顾的饭馆;起初;她以为他还会好脾气地陪她再演一场戏;她以为;他还会好大度地给她点时间;整理一下脑子里的乱七八糟;有些回忆压下去后;她自己都不太记得了;却不想;被再次翻起来时;那种淡淡的愁;伴随着对当时的一点猜测;一并侵袭过来;她承认;是有点难以招架;她不想放弃的;是一段被压在脑子下的回忆;还是一个回忆中的人;其实没差;毕竟都脱不了”回忆”两个字……初恋啊;好勾人的……
哪知道他这个人说话这么算数;说不惯她就不再惯她了;任凭她好丢脸地等了几天;硬是连个人影也没出现;现在更是连向她提个”分手”都懒得地走人;所以说;说话算话的人最让人讨厌了;那不是更衬托她这个人不咋的吗?
一个人吃饭就一个人吃饭;有啥了不起;她走进饭馆;一拍桌子;把站在一边的小二吆喝了过来;正想点上十大碗;八大碟;一摸荷包;却只能用一把憋屈的声音;小声地叫了一碗面;于是乎;她的肚子和对食物的品位先叛变她的脾气;开始对某个人相思成灾……
吃饱肚子;她起身去付帐;拿着几个铜板学着他的样子;向柜台抛去;然后眨巴着眼等了好一阵子;被掌柜一脚踢飞;告诉她;钱刚刚好;没得零着;于是乎;她对零食的妄想症跟着叛变她的骨气;继续对某个人相思成灾……
她白了那个小气的掌柜一眼;平时看见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对她点头哈腰;现在他走了;连掌柜的态度态度也急转直下……切……走就走了; 有什么了不起;她难得发次脾气嘛;她到这里以后;第一次发脾气耶;第一次都给他了耶……虽然说;第一次都很值钱;也不用给她准备”分手”这份大礼吧……
她一边拉着驴缰绳;一边准备走人;却被出门送客的小二拖到了一边;小声地嘀咕:”那位公子呢?”
“你想干吗?”她白了小二一眼;对他毫不避讳地勾引她男人严重不满;现在是怎样;他们是感情危机没错;他也没必要这么懂得见缝插针;趁虚而入吧?
“我没想干吗;我就想问你;那些东西怎么办!”小二对她的小人之心;毫无所觉;倒是急急地发问。
“啥东西?”她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明白;敢情;她家男朋友早就趁她不备;背着她和他私下有了好几腿?还到了私相授受的地步?
“西瓜啊!”小二咋呼地嚷到;”那位公子不知做啥;差人每天都送一个来;让我给冰镇着;我以为;你们用饭后;要吃来着;却见他每天都不提这事;我以为他给忘了;还提醒他来着;他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
“我就不明白了;这入了秋;的确不是吃西瓜的时候了;那不是时候就别送来嘛;哪知道;后来他又差人给送来;就说搁着;哎哟;你不知道;坏了就丢;坏了就丢;心痛的我呀;唉……你咋哭了;唉;我啥也没说呀我……”
“……”
“唉;你别哭了;好多人看着呐……喂;你蹲到地上去做啥……不就是丢个西瓜吗;至于心痛成这样吗……”
“……”
“喂!!……莫名其妙;一回子哭;这回子又跑走了……”
“我要吃西瓜。”
“好。”
“不要粉囊的,我要吃脆脆的西瓜。”
“好。”
“要冰镇过的,唔……我还可以做西瓜刨冰吃!”
“好。”
“这么好讲话?那……我要’吃’你,好不好?”
“好。”
她隐约想起他淡淡的嗓音;有些轻佻的声线;调侃的表情;一字一顿的”好”;他还记得她要吃西瓜;记得要冰镇;不要粉囊的;记得答应过她要陪她晒太阳;一起做光合作用;结果;忘记的人是她;是她这个死没良心的;是她这个掉进回忆里;搞不清楚状况的;是她这个以为自己有道理的;是她这个还厚颜无耻地告诉他”秋天到了”的;是她这个没事找事画着圈的;是她这个计较所谓同情的……
他等了蛮久的吧,从夏天到初秋,后来,大概每天看着那些西瓜鄙视她,肯定在心里把她骂了N遍,她该庆幸他好风度,没在临走前,把她揪出来,砸一个西瓜在她稀里糊涂的脑袋上,顺便丢给她一句:“以后别再让我瞧见你,否则,见一次,砸一次。”他只是华丽地闪人了,没同她知会一声,大概是怕一见着她这个混蛋,他的好风度就会集体报销吧……
她还怪他忘记约定;她还怪他小心眼;她还怪他不给她时间;本来;只要一句话;她就可以在初秋的微凉里;啃到一个冰凉凉的西瓜;脆脆的发出沙沙声;然后向他提议;让他把西瓜皮带回去;在他房门口;摆上一溜;免得老让她担心,他会不会半夜被人偷香了去;让那些觊觎她佳人美色的集体摔个粉碎性骨折;外加对西瓜皮留下永久的心理阴影;她几乎可以想象到;他在听后;肯定翻一个白眼;回她这个一直对他有企图的人一句:”我怕把你给摔了。”
本来该是这样的……
现在;雪下了;西瓜没了;人走了……原来”活该”两个字;是这样写的……
………
当十四阿哥胤祯从轿子里走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那个总是缩在一边往他府里探头探脑的家伙;此时正大刺刺地坐在他府邸正门的台阶上;手里正拿着跟枯枝;在雪地里写着什么;他勾起唇角;凑近一瞧;竟是”活该”两字……
他微愣了一下;却立刻皱起了眉头;将视线别了开来;只是将自己的朝靴送进她的视线里;等着她抬眼瞧自己;却见她只是挑起手里的枯枝;戳了戳他的朝靴;没抬眼;拍了拍身边的台阶:”坐吗?”
“……”他张唇想说什么;却觉得;今儿个;她有些不一样;视线里只有她的脑门心;看不到那张总是露出太多情绪的脸;他有些把握不住地想去探究她的表情;却不想如她所愿地坐下去;只是僵站在原地;抬起脚;将她写在地上刺眼的两个字;抹了去……
她看着他几乎有些负气地擦掉她写在地上的字迹;大概知道;他应该不是嫌弃她的字太丑;不该摆在他家大门口;只是单纯地不想面对这个字眼;同她一般……
他看着她终究抬起头来望着他;眉头却越皱越深;那不是他要的表情;没有几日前的左躲右闪;少了几日前的张慌失措;失了几日前的举棋不定;有的只是淡淡的一瞥;还轻扬着嘴角露着浅浅的笑意……死丫头;笑什么?有何好笑;他有那么好笑吗?
他捏了捏拳头;将靴子从她刻下的字迹上挪了开来;看着被他搅和得有些乌迹的雪;抽回了脚;再次肯定今天不是同她说话的好日子;绕过了坐在台阶上的她;径自准备踏着方步走得头也不回;顺带关上他家那扇大门;仿佛把一切都隔绝在他的势力范围以外;他便安全了……
她任由他绕过自己;却在他正要走进府门时;转身扯住他朝服的下摆;将他往下拽了拽:”我有话同你说。”他被她拽得有些沉重;却不得不站在原地;微斜的视线往下瞥了瞥:”今日;我不想听你说。”
“……那你啥时候想听我说?”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带着些微微的颤;吐了出来;变成一团水气飘出他的唇间;”听起来;好似你肯等我?”
她拽着他朝服的手松了松;从那绸质的衣料上溜下去;顺带也把脑袋转过去;看着地面;使劲地咬着唇角;直到那唇瓣开始泛白……
“……不是有话要同我说吗?这会子;又没了?”他不得不承认;看着她被自己的一句话给刺了回去;再也抬不起脑袋来;他是快意的;没错;是她先跑开的;是她先松手的;而如今;他几乎以为她准备回来的时候;她却又想同那时一般给他上演这套该死的”若无其事”……然后这次;她打算从他左边溜走;还是从他右边溜走,最好她选择右边,他右手用的比较顺,好方便他一把将她拖回来,狠狠地敲上一阵子,敲得她抱头鼠窜,敲得她无处可逃,不过,如果她非要选左边,他也不在乎,顶多是不顺手而已,克服一下就好……
“怎么?又要酝酿,还是组织语言了?”她心虚的样子让他稍微放下了心,反省吧,是该她反省的时候了,不能总是他一个人苦恼,
她却啥事都没有吧?都是这个死丫头,把她那套逃避习惯传染给他……
她静默了一阵,伸了一个懒腰,从台阶上站起身,转过来,面对着他,脑袋还是没抬起来,低着头研究着他朝靴上的斑斑雪迹,嘴巴却还是打了开来:“我移情别恋了,你敲我吧。”
她明显感觉面前的人僵了一下,她被他居高临下投来的视线砸得抬不起头来,她的视线,能看到的东西不多,却见他靴子上雪点有些微微的颤,然后从靴面上掉下去……
一抬头,却见他只是凉凉地看着自己,唇瓣张了张,似乎要吼什么,却在对上她视线的一刻,闭了口,移开了视线,扯出一丝嘲弄的笑意,看了一眼她正扯着自己袖子的手,退了几步……他以为那只手没伸进口袋试图拿出什么就安全了,他以为看不见那一抹白就安心了,他以为她还杵在这里等他下朝就太平了,哪知道他漏掉的,竟是这个家伙一张总是口是心非,却只在关键时候说老实话的嘴……
他以为有些回忆拉起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他以为他该是明白了那时她心里的想法,他以为他们只是刚好慢了一步而已,只要加快了步子,便能弥补回来,所以他不急,也不在乎她步子总是那么慢吞吞,他打算同她慢慢耗,不管她从他左边逃,还是从他右边跑,只是他怎么没料到,这次,这个死丫头打算从他的心口上穿过去,给他留一到口子……
他细微地挪了挪脚步,她以为他又要推说忙,转身关上府门,下意识地伸手去拽他的朝服,他看着被她猛得拽回的袖子,拉起一抹冷笑:“……放手。”
“……”
“爷叫你放手,你没听见吗!”他甩袖子。
“……”她拉扯着。
“你以为爷很闲吗?”他继续甩袖子。
“……”她跟着拉扯。
“你以为爷干啥每天同你这个死丫头闲逛?”他抬起手臂。
“……”她跟着踮脚尖。
“你以为爷会一直有功夫等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死丫头吗?”他将袖子重重地甩下来。
“……”她被拖着踉跄了一下。
“移情别恋,见你的鬼的移情别恋,你有把爷这个买你主子放在心上吗?”他将手臂奋力向自己的方向收回。
“……”这次,她没跟上去,而是放了手,任由他将手臂收回去,让他胜利,他看了看被她突然放开的手,捏了捏拳头,转身抬脚准备跨过府门前的门槛,却突然听到一阵幽幽的声音从他背后跳起来,“我有过的。”
她小心翼翼地吐出几个字,看着他抬起的靴子在半空中僵了僵,正要抬头,后脑勺却被猛得扣住,向前按了按,她几乎没抬起头来,
就跌进那片她曾经撕咬过的朝服前襟里,然后有两只手抚上她的耳朵,不轻不重,只是搁在她的耳边,她的耳朵冰凉凉的,感觉到一丝手心传来的温度,他稍微将她从怀里拉开了些距离,那搁在耳边的双手带着些力道让她仰起了脑袋,他的侧脸从她的颊边擦过去,带起一点不该升高的温度……
他的视线落在那两片刚刚吐出四个字的唇瓣上,唇间还停留着呼吸而出的水雾,显得有些迷朦,他靠近一些,那些水雾就浓重几分,
他再靠近一些,那些水雾就急促一些,他几乎要贴近过去,那些水雾却骤然消失了,只剩下那两片死闭着的唇瓣,他只需再近一些……再近一些……一些……
那秉住呼吸的两片唇张了开来,伴随着重新飘出来的水雾,丢出一句话:
“……要是那时,你没捂住我的耳朵就好了……”
“……”他被她的话惊了一下,看着他们隔着几乎要贴近的距离,被她轻轻地一句话拨开来,要是那时,他没捂住她的耳朵,要是那时,他敲着她的脑袋让她明白,要是那时,他大方地承认,他这个皇子就是被一个小丫头拿走了魂,今天,会不会,她的话里就会少一个“过”字?
“咕噜噜”一声不太是时候跳出来的声音刺进两人之间……
她低头看了一眼正发出声音的肚子,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些,继续露出一张没心没肺的笑脸:“我肚子饿了,得回去抢饭了……”
又是这句话,他几乎要苦笑出声,这样不像样的借口,为什么她却每次都用的这么心安理德,而这样不象样的借口,为什么他却从不去拆穿……
她走下台阶,牵着那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总是粘着她,不再让她落单的驴子……
她回过头来,看着他还站在府门口,这次,他没有率先转过去,关上府门,假装一切都不存在,这次,他总算尽了地主之仪,看着她走开……
她倒退着走了两步,朝他挥了挥手:“拜拜。”
他没回给她任何动作,只是立在那里任由她越走越远,大概因为她才是那个移情别恋的混蛋王八蛋吧,都到离别了,就让他最后一次衬托她的不道德吧……
…
“哒哒哒”
“哒哒哒”
“哒哒哒”
“来了,来了。”一声比一声急促的敲门声,引得开门的小厮脚步不得不越来越快,夏日炎炎,头上的汗珠子也冒得越厉害,不知是
哪个催命的,敲得这么不耐烦,扰了他家主子清闲,有他好果子吃!
正想着,一开门,却见一个驴脑袋猛得伸进他家府门,他吓了一大跳,往后连退了几步,却见那头驴子眨动着眼皮,朝他努了努鼻子,他一阵恶寒,实在搞不清楚为啥平白无故跑出一头驴子对自己猛抛眉眼,莫非天天伺候如花似玉的主子,受到外界环境感召,他也不自觉得朝倾国倾城发展了么?不应该呀……昨天去帮主子准备晚膳的时候,那些丫头瞧也没瞧上他一眼啊……莫非他的魅力只对驴子有用?不要吧……
“谁……谁家的驴子!跑来这里撒野!”他挺了挺胸膛,摆出一副嚣张的模样,顺便告诉眼前这头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的蠢驴,不要以为几个媚眼就可以考验他的定力……他每天面对自家如花似玉的主子,这个定力要是不练出来,不是早就变成禽兽了吗?尤其是最近主子身体不佳,害了风寒,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他要是……呸呸呸,他在想什么东西……
“蠢驴,你激动啥!你出来啦!要进去的是我!”
一声不太细柔,略显高调的女音从门外飞进来,而那头不知死活,杵在门口的驴子也被使劲地往门外拖……
“你给我出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还以为你突然良心发现,驴性情操高度发扬,竟然这么吃苦耐劳的驮我找男人,搞了半天,你是醉驴之意不在酒,司马驴之心,路人皆知啊!敢抢先一步,偷窥我家男朋友的庄子,你给我出来,干煸驴肉丝!!”
不知道是不是那句干煸驴肉丝发挥了致命的作用,只见那头驴缩了缩脖子,不情不愿地歪了歪头,终于被拖了出去……
接着,一个比那驴头还不知好歹的脑袋伸了进来,四处张望了番,终于找到了那个出来开门的小厮,瞬间露出一张笑得毫无道理的脸,眨动着比那只驴子还无辜的眼睛,对着他猛抛媚眼……
“是你?”那名小厮倒抽了一口气,伸出食指指着驴旁边的人……
“唉?这位大哥……我们认识吗?”她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指配合地指向自己,原来,她比自己想象的有名哇,这种地方也有人认识她?该不会是他家男人找人画了她华丽的相,挂在房间睹物思人到了极点,索性把下人全部抓去好好看看让他茶不思,饭不想的正主长啥模样吧,哎呀,真是好暴露,好没安全感的……
“……哼!谁认识你这种没良心的女人!”小厮一甩袖子,朝她白了几眼,往前走了几步,将她拦在门口……
“……”为什么连她没良心的事也知道了……挂她的画像也就算了,考虑到他们亲密无间的关系,版权税可以少算一点,但是将她没良心这样的个人隐私也暴露给广大人民群众就不太好了吧,很影响她在公众面前的形象耶,“呃……我说,大哥……”
“站出去些,站出去些!这是私人庄子,不是闲杂人等能进来的!”小厮挺了挺胸口,将一人一驴一并挤出门外……她被挤得没了法,只得站到门槛外边,憋屈地从他的手臂下往里头张望……
“看啥看!”
“……大……大哥,我向你打听个人,行不……”
“哼,你要打听谁!”
“你……你家主子……是不是一个喜欢穿白衣服,弄脏了就丢给别人洗,没事老喜欢笑来笑去,走起路来轻飘飘的,恐吓别人的时候完全不眨眼睛,手上戴了个玉扳指,一摸起玉扳指来,就开始进入典型地主阶级模式……唉,大哥,我还没说完,你干吗赶我……他吃菜不喜欢油腻的,不喜欢腥辣的,就跟和尚吃斋一样……不过他脑袋本来也光了一半,呃,这不算什么特征,这里都是光脑袋……还有还有,他长得极度引人犯罪,大哥,大哥,你有没有看见过那种,你一见他,就想把他往床上压的男人,请注意,是男人,男人啊!”
“……”
“恩!我看到你抖了一下,你心虚了,你看到过的,对不对,你也想把他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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