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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死宅我怕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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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了电话,把段肃的备注名称改成了“朋友 段肃”,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笑出了声。姥姥,我有朋友了,他叫段肃,段,肃。
  这一边,开了车窗吹着夜风的段肃,也在为拐到这样一个有趣的朋友而高兴着。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登堂入室了

  这之后的几天,段肃都没有再联系过齐祈言。手头的case让他一个头两个大,虽然自己英文水平不错,但也受不了全天的原文轰炸。事务所里能用的人全被他调了过来,但是本来是他搭档的蓝非出差了,两人的活压到他一人身上。同事们都憋着一股劲,把对大Boss惨无人道压榨的愤慨转化为动力,以事务所为家,就连向来不吃外食的段肃也开始接受没油少盐的盒饭。
  齐祈言也没好到那里去。那天晚上,还沉浸在“段肃说我是他朋友”的幸福中,肚子一阵乱响,接着就在厕所里度过了后半夜。早晨面如土色地倒在床上,拉肚子带来的脱水让他的嘴唇苍白干裂,腹部还时不时传来阵阵绞痛。从床头柜里找了消炎药吞下去,不知道是痛晕的还是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天已经黑了,虽然身体极度无力虚弱,大脑却很清醒,想起来自己拉肚子的罪魁祸首是那天的一顿川菜。小时候姥姥给做饭,老人信佛,连带着给小孙子做菜也很少有荤的,最多不过花菜炝肉片之类,饭桌常年青青白白。上学了中午在食堂吃大锅菜,节俭的小祈言也没打过什么荤菜,就养出了一副素食的肠胃。那顿川菜重麻重辣重荤,难怪肠胃要抗议了。
  慢慢挪到厨房给自己熬一小锅菜粥,放了南瓜块、小青菜、花生的粥唤醒了沉睡的食欲,盛了一小碗,拿着手机坐在桌前,看着暗淡的屏幕发呆。
  段肃拿着号称一荤两素的盒饭,看着纠缠在一起的黄豆芽和韭菜,大块大块的白菜帮子,和不知是酱油放多了还是烧糊了的两块疑似肉类的块状物体,默默在心底哀叹一声举起一次性筷子。
  大Boss拎着两袋苹果进来,美其名曰是“慰劳”。段肃看着那只红红的苹果,把它幻想成是齐祈言的脸,赏了它一个爆栗,觉得心情了一点。
  掏出手机编辑短信,发送,齐祈言从短信铃声中回过神来,就看到“朋友 段肃”的一条“晚饭吃了吗”。
  一时激动之下按了通话键,等想挂断时那边已经接起:“喂,祈言。”段肃放下筷子,右手轻轻摩挲着那只苹果。
  “段,段肃。”齐祈言还是紧张得结巴了。
  “晚饭吃了吗,吃的什么?”用眼神示意向他走过来的同事稍等,段肃索性走到了走廊上。
  “吃,吃了,你呢。”
  “我啊,在加班,吃着呢,盒饭。哎呀,真想念那天的川菜啊。”
  齐祈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说下次我们去吃吧,自己再拉一回肚子恐怕就得进医院了,说实话吧,又怕段肃不高兴。齐祈言的性格,说好听点是温和柔软,说白了就是懦弱。没有多少和朋友交往的经验,不知道怎么维系这样的关系,他选择段肃说什么就是什么,段肃说去吃川菜他就举双手双脚赞同,生怕段肃不高兴不要他这个朋友了。
  最后他只能说,“好啊等你有空我们去吃吧”就挂了电话。
  两天后case有了不小的进展,事务所的大家终于可以回家过正常的周末,纷纷像是复活一般提议去吃大餐。段肃没有参与,而是约了齐祈言到了那家“大辣椒”川菜馆。
  齐祈言由于长期宅在家里,没有什么特别正式的衣服,本来他也不在意这个,但是今天看到一身职业西装,领带打的堪称完美的段肃,一种名叫“自惭形秽”的东西从他一颗宅男之心中咕嘟咕嘟地冒了出来,所以他下意识地缩着身子,低着头,没看到段肃皱起了眉头。
  段肃看着馆子前以一种让他不舒服的姿态站着的齐祈言,一个多星期没见,好像更瘦小了,加上他那样畏缩的站姿,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真的有了扔钱给他的冲动。
  段肃身边一直没有像齐祈言这样的人。妈妈虽然一个人把自己带大,但是一直非常乐观,小老太太走路都是带风的。大学里法律系的同学个个能言会道,眼神里都带着自信。出国留学的那一年,见到的金发碧眼的同学更是大多浑身透着“我是万物的尺度”的气息。像齐祈言这样的,似乎对人群带着畏惧,恨不得随身带着隐身空间的,谈不上讨厌,但多少会有点疑惑和不舒服。
  冷着脸的段肃径直走到齐祈言跟前,只吐出俩字:“走吧。”
  还在自我嫌弃的齐祈言闻声抬头,就对上段肃还有些冰冷的眼神,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让对方不满意了,顿时又往小缩了缩,没成想这样反而让段肃正想压下去的火气又“腾”的上来,1米八几的大男人扯着齐祈言的手腕就走,手下根本没松劲,恶狠狠地拖着他往停车场走。
  其实就算段肃没使劲,齐祈言也会乖乖跟着他走的,只是段肃现在正在气头上,手里捏着的手腕根本只有皮包骨头,生气里还掺杂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样陌生的感觉让他没办法思考,于是齐祈言就一路被拖着,也不敢出声。
  到了停车场,段肃打开车门一把把齐祈言推了进去,幸好齐祈言自己知道低了头,要不一准撞到车顶。段肃坐到驾驶座,一言不发。
  过了好一会儿,齐祈言小心翼翼地开口,“段,段肃,你怎么了,我惹你生气了吗?”说这话他心里也没底,毕竟他跟段肃见了面还没说上话就被拖到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对方这样,但在齐祈言心里,段肃是不会错的,那么就一定是自己不好了。
  段肃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那个局促不安的青年,认罪一样缩着脖子,手指绞在一起。突然问了一句:“你多大了?”
  “啊?”听到这句没头没脑的问话,齐祈言愣了一下,看到段肃露出些微不耐烦的神色,连忙回答:“我,我26了。”
  嗯,就比自己小两岁,怎么外表、心性上差了这么多?难道是有家庭原因?这么想着却没有问出口,段肃叹了口气,“对不起,我搞砸了我们的晚饭。这样吧,我们去别家吃吧。”
  见段肃没有继续生气,虽然还是不明白刚刚是怎么了,齐祈言还是拿出了他自认为对朋友的应有态度:“好啊。都听你的。”
  段肃倒是没再对这句话作什么回应,驱车到了河底捞。服务员歉意告知没有空位了,需要等待。见段肃一脸失望,热情地推荐说现在河底捞推出了外卖,要是方便的话,可以回家吃。
  段肃想了想也不错,正转头想询问齐祈言的意见,就看见他在酱料区东看看西摸摸,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样估计也不用问了,段肃当下点了锅底,让服务员打包去了。
  齐祈言转了一圈回来,眼里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散去。小时候姥姥也会在冬天准备火锅,但是大多是豆腐、蔬菜和蘑菇,酱料也只有自己磨的芝麻酱。这里的好多东西自己听都没听过。服务员也都好热情,刚才还递给自己一杯豆浆。
  所以他一张口有点忘乎所以:“段肃,我们要在这里吃饭吗?”
  “不是。”段肃解释道,“今天人太多,要等,我们打包回家吃。”
  “回,回家?”齐祈言瞪大了眼睛。
  “嗯,回我家,怎么了吗?”段肃看着变得有点奇怪的齐祈言,怎么突然就有种他要飘起来的感觉。
  齐祈言是快脱离地球引力飘起来了。段肃邀请我去他家唉!是段肃的家唉!在齐祈言的认知里,能去到对方家里的朋友,就是很好很好很好的好朋友了!手机里的备注要改成“好朋友段肃”!
  提着袋子,带着已经飘离地面的齐祈言,回到了段肃的小公寓。
  公寓在段肃眼里有点小,那是相对于自家老妈在乡下的别墅而言的。老妈不肯搬来这里,但是要求段肃把老房子翻新扩建,搞得那栋房子现在就像那一片的地标。但是对比齐祈言的70多平米,那就是相当豪华了。齐祈言被安置在沙发上,眼珠直转,看看这看看那,像是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
  段肃进了厨房,倒腾好一会儿后齐祈言才后知后觉的去帮忙。出乎段肃意外的是,齐祈言在料理食物方面非常熟练,而且对食物的新鲜度有近乎偏执的要求。现在他终于知道第一次见到齐祈言时他推车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食材和调味品了。
  火锅上桌后,两人对坐,一时无言。段肃想起在饭馆门口时自己那些失礼的举动,虽然也有齐祈言触动了自己逆鳞的成分,但毕竟是自己硬拽着人走了那么长的路,现在就算这人看上去已经不在意了,但还是要认真解释一下比较好。
  “祈言,那个——”话没说完,因为祈言已经把最后一盘子牛肉丸放到了自己面前,而对面是清一色的素菜。
  “你怎么不吃肉啊?”已经这么瘦了,想被风吹走吗!
  “啊,我,我喜欢吃菜。”
  “不行啊,你要多吃点肉,看你这小胳膊,瘦的跟猴子似的。”段肃一面下着肉菜,一边招呼齐祈言下筷。
  看着锅里翻腾的红色汤汁,和冲鼻而来的辣椒味,齐祈言犯了愁。吃吧,免不了拉肚子,不吃吧,段肃,段肃又会对自己生气的!
  在“惹段肃生气”和“自己拉肚子进医院”中,齐祈言选择了后者。他甚至一脸笑容地吃下了段肃夹过来的牛肉丸。
  “对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祈言?”段肃囫囵吞下一只鱼丸,烫得直呼气,猛喝了一大口冰水。
  齐祈言给他把水添满,“就是接一点翻译的活。”
  “翻译?哪一方面的?”段肃有了兴趣。
  “都有,不过最近接的活有好多经济用语,我查了不少资料呢。”齐祈言把生菜下到锅里。
  “你等等。“段肃起身从客厅抓了几张纸递到他面前,“你能翻译这个吗?”
  齐祈言认真看了几段,“如果都是这样的话,应该没问题。”
  “太好了,祈言,你愿意接私活吗,当然,价钱好商量。”段肃迫不及待想为手头的case多找一个帮手。
  “不,不用了,只要你别嫌我翻的不好,我——”鼓足勇气说出了口,“我也想帮朋友的忙!”
  段肃惊讶了,他认为有些“面”的齐祈言,原来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好。不谈这个,来,菜熟了,赶紧吃。”
  吃饱喝足已经是11点多了,当然这个“吃饱喝足”在齐祈言这里还得打个折扣。收拾完餐具,段肃说太晚了,反正明天不上班,让齐祈言在他家住一晚,反正客房里什么都有。
  齐祈言一时被巨大的幸福砸昏了头。今天不仅到段肃家吃饭了,还要住在段肃家!
  昏了头的结果就是,直到被段肃推进浴室,手里拿着段肃找出来的干净T恤和内衣,才回过神,对着洗手台的镜子露出傻笑。
  段肃安排好齐祈言后回了自己房间,看着床头柜上倒扣着的相框,还是走过去把它翻了过来。照片上,年轻些的段肃意气风发,一个美貌女子笑靥如花,紧紧挽着自己的臂膀。                    
  作者有话要说:  


☆、段肃是大好人

  躺在床上的齐祈言翻来覆去睡不着。今晚吃的虽然没有那天的川菜那么辣,但自己肠胃刚好一点,现在已经在隐隐作痛。千万不要拉肚子啊,齐祈言,你要争气!
  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后半夜满身冷汗的疼醒。深秋节气,自己忘了盖被子,肠胃受了凉,坐到马桶上又觉得胃里一阵乱涌,一个没忍住吐在了地上。
  完了!这是齐祈言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匆忙提了裤子,弯身处理污物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人侧摔在自己的呕吐物上。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就是!
  摔倒发出的巨大声响惊醒了段肃,把攥在手里的相框放下,来到齐祈言门外轻敲了两声:“祈言,你怎么了,没事吧?”
  听到段肃声音的齐祈言更紧张了,怎么办,自己吵醒他了,现在这个又脏又狼狈的样子,会让他讨厌的,他会不要我做他朋友的!
  “我没事!没事!真的!”齐祈言连忙叫道。同时打开花洒,也不管冷水热水,就往自己身上猛冲。
  水声盖住了他的回应,等了一会儿的段肃干脆推门进去,床上没有人,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空气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酸腐味。
  “祈言,你在洗澡?怎么这个时候?”在浴室门上敲了敲,不料齐祈言急忙中没有锁门,门一敲就开了。
  段肃眼前的是这样一幅景象:脸色苍白的齐祈言呆呆的赤脚站在地上,身上的白色T恤沾着可疑的黄色污迹;手里的花洒因惊讶放了下来,把地上的污物冲开了,有一些甚至冲到了自己脚边。
  齐祈言的脸在一瞬间由白转红,他抬起脚,似乎想要走向段肃,但是下一秒又立即收了回去。手指紧紧地揪住衣服下摆,因为用力指甲都泛了白,下巴几乎磕在自己锁骨上,牙齿死死咬着嘴唇,像是雕塑一样定在那里。
  完了,齐祈言想。
  把浴室里看了一遍,再联想到齐祈言的一身狼狈,段肃差不多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他白着脸摇摇欲坠的样子,想来身体上的病痛和心理上的不安快把他压垮了。思及至此,段肃二话不说跨过污水走到齐祈言面前,温言安慰。
  “没事的,我来处理吧,你先好好清理下自己,我去给你拿衣服和药,小心别再滑倒了。”说完就走了出去带上门。
  齐祈言从巨大的打击中醒过神来,段肃没有责怪自己,还那么平和地对自己说话,呜,好像要哭了。
  等段肃倒好温水端回来,出现在他面前的齐祈言干干净净地穿着自己的大T恤,眼睛红红的,脸色还是白的,像只小兔子。
  “兔祈言,过来吃药。”
  “我不姓涂,我姓齐。”齐祈言小声嘀咕着,还是乖乖走过去。
  “我当然知道你姓什么,可是你看看你,这样子真像一只小兔子。”段肃把齐祈言湿淋淋的头发呼噜成刺猬头,心满意足地大笑起来。
  “随你怎么说。”反正只要能让段肃高兴,叫他什么都可以。
  段肃本来想着这个绰号能让齐祈言跟他吵一番,没成想他这么快就接受了。有点扫兴的同时,又想到齐祈言现在还是个病患,再加上他先前说过“想帮朋友的忙”,应该是把自己当朋友才默许了这个绰号,心情又好了一点。
  至于浴室里的惨况,齐祈言死活不让段肃去处理,还是段肃故意吼了一句“别婆婆妈妈的”才让齐祈言老实坐在床头擦头发。
  把浴室打扫干净,见齐祈言因为药物的原因开始昏昏欲睡,轻手轻脚给他盖上被子,段肃就离开了。
  齐祈言睡得很香,刚喝下去的温水让他全身暖洋洋的,段肃的照顾让他心里也暖洋洋的,所以他压根不知道这种暖洋洋是不正常的。等到天亮,段肃不放心来看他的时候,他已经烧糊涂了。
  一边暗骂这家伙真不让人省心,一边还得用被子把齐祈言包起来准备送医院。就姿势上,怕扛着压迫到他本就不好的肠胃,再吐自己一身,可是想想自己公主抱着齐祈言又觉得一阵恶寒。最后采取了折中的办法,像抱孩子一样让齐祈言的头枕在自己肩上,自己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揽住他腿弯。幸好齐祈言瘦小,这样抱着还不算吃力。
  到了医院,一番折腾后被护士告知齐祈言肠胃炎复发,受凉引发感冒发高烧差点转肺炎,同时由于自己昨晚给他吃的胃药,还有点药物过敏反应。段肃跑上跑下的同时在腹诽,这家伙的身体未免也太娇贵了吧?
  一趟挂号排队取药下来,齐祈言安稳地睡在病床上,可怜了段肃半瘫在椅子上。周末看病的人本来就多,齐祈言的药又多又复杂,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其间还得被医生盘问这盘问那,我哪知道他还有什么过敏!有本事你去把床上那个摇醒自己问啊!
  不过等坐下来段肃也冷静了点,这次的事归结还是在自己,齐祈言的肠胃炎是因为和自己吃了过辣的刺激性食物引发的,还在没完全好的情况下又因为一顿河底捞复发。可是谁让这家伙不能吃辣还不说啊!不说谁知道啊!还吃两次!不要命了啊!
  齐祈言细瘦的胳膊上扎着针头,手腕上一圈乌青。这是段肃生拉硬拽着他走时弄出来的。当时一定很疼,可是他也什么都不说。自己要去吃川菜,他明知自己不能吃还是作陪。给他起绰号,他也不反对。那时候,自己说请他帮忙翻译,也是立刻就答应。
  原来自己在齐祈言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也对,齐祈言说自己是他的朋友。他对朋友都这么没有原则地好吗?不对,自己从来没听他提过其他人,看他对市里的熟悉程度,应该很少来。那么,自己是他唯一的朋友吗?
  不管答案是不是,段肃知道,自己也想把齐祈言放到同等的位置上,因为他也是自己重要的朋友之一啊。
  齐祈言醒过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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