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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之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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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走向自由

  第十四章
  出城的队伍排的很长,阿奇跟着楼忆夹杂在人群中缓慢的向前方移动着,每个经过哨卡的男人,都会被要求停留下来检查左肩,检查的方法也简单,那些一脸戾气的士兵会用力的反复捏着左肩的位置,面色有变化的就会被隔离出来做详细检查,褪下衣服查看有没有伤口。
  阿奇走在楼忆的身边,藏在衣袖下的拳头紧握着,手心都是冷汗。
  楼忆倒还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一身降橘色洗的有些发旧的长袍,下摆隐约可见灰色的裤脚,明亮的暖色衬的整个人很柔和,一身凌厉都化在了这衣袍之下,外人看来,就是个年轻的温和男子,任谁也不会把他和那转眼手刃两人的刺客联系在一起。
  楼忆记得干爹教过他的为数不多的理论中,颜色是一节课。干爹说过,恰到好处的颜色可以成为绝佳的伪装,干爹说,颜色是有重量的,深色会带给人沉重压力和无法破坏的感觉,而浅色则会让人觉得轻松,减轻心理负重,对于长期被血红浸染的杀手来说,气场会比一般人显得具有攻击力,采用浅色中的暖色能很好的降低威胁感,这种颜色乍看打眼,却在不想惊动对方的情况下,可以用来做保护色,混淆视听。
  阿奇努力的学着楼忆的样子放松自己,他悄悄的做着深呼吸,看着楼忆轻松甚至是有些闲散的模样,他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紧张。
  突然,一块点心递到了阿奇的面前,他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楼忆,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块和昨天一样的点心。
  “吃了就不紧张了。”楼忆也侧着低下头,认真的看进阿奇的眼睛。
  阿奇只觉得那琥珀色的双瞳带着奇异的魔力安抚了自己慌乱的情绪,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好像黑夜中的湖水,投入一颗石头都无法看到任何涟漪,只是很沉稳的传达着一个信息“阿奇,不怕。”
  像是被蛊惑般的接过了楼忆手中的点心,一口全部塞进嘴里,嘴巴里的水分很快的被点心吸干,阿奇噎的有些难受,后知后觉的反射弧才弹回大脑,让他的小脸皱成一团,“唔……老大……水……”
  楼忆:“……”
  楼忆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水袋递了过去,阿奇接过来狠狠的灌了两大口,才像是终于缓过劲儿来的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水袋他也没有还回去,而是偷偷的揣进了自己的怀里,嘿嘿……老大的水袋……
  楼忆只当做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看着旁边那脸色一会儿一个变,已经忘记了紧张的小孩,觉得哄起来挺简单的,不错。
  再长的队伍也有到底的时候,转眼间前面只剩下三个人了,楼忆摸出最后一块点心递到阿奇面前,“慢慢吃,不要说话。”
  阿奇小口小口的啃着手里的点心,当士兵的手捏上楼忆的肩膀时,他觉得嘴巴里的点心梗在嗓子眼,怎么都咽不下去,心里酸胀的难受,老大肯定很疼吧,伤口只长了五天呢……
  楼忆却像是没有受过伤一样,脸色如常的接受了检查。
  士兵见没有异样,便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们过去,阿奇抑制住内心马上将要逃出生天的激动,快走了两步跟上楼忆的步伐,在眼看俩人将要迈出哨卡的那一刻,一个讨厌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哎呀,这不是可爱的小雏么?你的伤怎么样?全好了吧?哈哈!”
  阿奇的身体瞬间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这人……这人是那天的……
  楼忆则是快速的反应了过来,把阿奇往怀里一带,转过身看着说话的那人。
  原来,是这幅模样,阿奇的伤?他把阿奇弄伤了吗?该死!楼忆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就将视线移开转到了阿奇身上,怀里的人浑身僵硬,咬着小嘴脸色煞白,楼忆感觉到了臂弯里的人紧绷身体之下的愤怒和紧张。
  那人见两人站在那里不说话,以为他们是害怕,于是更嚣张的贴了过来,无视楼忆搂着阿奇的姿势,站在离阿奇只有一米远的地方,探着头说:“那天不是很主动吗?嘿嘿……今天是要去哪里?回来了,来找我吧,我会让你更快乐的。”
  主动?!对方的话像一个惊雷一样炸开在楼忆的大脑里,阿奇他主动的?!楼忆飞速的还原着那天的场景,屋子里毫无打斗的迹象,阿奇红肿的眼睛和颤栗的身体,心突然毫无预警的疼痛了起来,搂着人的手臂无意识的收紧着,好像是想把这些所有的不堪都生生捏碎一样。
  见阿奇一直不说话,那士兵有些不快,嘴里骂骂咧咧起来:“小贱人,现在装什么羞涩?昨天那股骚劲哪儿去了?下贱东西!!”
  声音引来了旁边人的指点和议论,意识到周围有很多人,骂完之后,那人也有些不自在,便吐了口痰在地上,冲身后嚷嚷:“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都给我滚!”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奇呆若木鸡的贴在楼忆的怀里离开了那让他蒙羞的地方,他心里原本是恨的想把对方千刀万剐再抛尸荒野,可是好像是恨过了那道界限,心生突然出一种无力感,除了闷在肚子里恨的咬牙切齿,表面上却还是要站在大庭广众下任人羞辱,而且,老大知道了自己的行为……是主动的……老大,他会怎么看待自己?还会像昨天说的那样教自己武技吗?还会……任由自己呆在他身边吗?想到这里,阿奇像跌入了冰窖中一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迅速席卷了全身。
  两人就这么沉默的一直向前走着,姿势还是保持着刚才的样子,楼忆搂着阿奇,小孩的脑袋刚好到自己的胸口,从刚才起一直低垂着没有抬起来过。
  楼忆第一次觉得,自己想主动说些什么,可是却词穷了,原来,在惨烈的伤害面前,语言是如此的苍白。
  阿奇是为了让对方快点离开,才选择的主动吧,楼忆想起第一次遇到阿奇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第二次他却主动去迎合别人……那是,带着怎样的心情?
  被带着走的脚步停了下来,阿奇恍如初醒的抬起头,他下意识的抬起眼睛看向楼忆,在接触到对方的目光时,又飞快的低下头。
  “阿奇,我们现在去找丹尼和尤里汇合,明天一早离开这里去苏尔,好吗?”看着眼前低垂的脑袋,楼忆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说了下接下来的计划。
  不懂楼忆此刻为什么突然像是征求自己意见的发问,以往都是他独自安排好一切,而自己只要跟着走就行了,阿奇有些茫然的点点头。
  楼忆迈开步子要继续往前走,衣袖却被扯住了。
  “老大,你不问我什么吗?”阿奇平静的说,刚才路上心里想着无数种结局,老大嫌弃他让他走,又或者是可怜他让他留下,也许是到了苏尔就分道扬镳,各种纷乱困扰在心里让他突然觉得筋疲力尽,也让他冷静了下来,该面对的是逃不过的,与其一直等待那天的降临,倒不如自己先问个清楚。
  “阿奇希望我问什么?”
  “问我那天发生了什么,问我为什么会主动,老大你一点都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还是……”根本就不关心呢?阿奇讲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这种类似哀求的问题让他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们已经离开那个地方了,阿奇。”阿奇,我不想可怜你,那样是在践踏你的付出,也不想再知道事情的细节,那样是在反复揭开你未愈合的伤口。
  楼忆将阿奇扶正面对自己,用手抬起他低垂的脸,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认真无比的看进那带着一丝绝望的眼睛里, “阿奇,你很勇敢。”很勇敢,战争了那本该是你心魔的东西,为了保护我,阿奇,谢谢你,你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勇敢。
  “勇敢吗?”阿奇抬起眼睛,因着一句话而熠熠生辉的眼睛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黑亮,“老大,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楼忆听了这话,突然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不再只是勾勾嘴角,而是一个发自内心的确定的鼓励的笑容,微挑的眼睛眯成了弯月,“真的,阿奇很勇敢。”
  虽然楼忆没有再多说什么,可是阿奇知道,老大没有骗他,也没有安慰他,是真的觉得他是勇敢的。
  阿奇只觉得,头顶上的天空突然大亮了起来,心里压抑的那些浊气消散的一干二净,那些纠缠在心中的忿恨也都连带着一起消失了,已经发生的,不能改变的折磨和痛苦,就被那肯定的“勇敢”二字纾解释放。他有些似懂非懂的想着,原来化解仇恨的方式不是只有睚眦必报的暴力,还有你在乎的那人的理解和支持,那将会是你在面对痛苦和折磨时最强有力的依靠,至于那些已经发生无法扭转的事情,总有一天,都会随着命运齿轮的转动而一一得到答案。
  



     ☆、第十五章 情浓和仇杀

  第十五章
  燃燃升起的小火堆照的屋子里忽明忽暗,丹尼拿着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他看着尤里像个大烟囱一样鼓着腮帮子吐出一个个烟圈,烟圈飘到空中,只聚形了那么几秒,便很快的被空气撕扯变形消散,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道楼带着那个小鬼怎么样了。”丹尼有些担心的说。
  尤里站起身,走到窗户前,看着已经高高悬挂在夜空的月亮,“应该还要两天吧。”
  他走到丹尼身边,从对方手里拿过酒,抿了一口,“楼的身手不错,那奶娃娃也是个机灵的孩子,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愿吧。”
  丹尼把目光移到尤里握着酒瓶,有些略显苍白的指尖上,突然心中一动,他拿回酒瓶放在地上,在尤里带着问询的目光中,张嘴含上了那指尖,入口带着微凉的触感。
  舌尖在指腹上滑过,轻舔着那长期使用兵器造成的薄茧,酥麻的触感同时在两人身上蔓延开,分不清到底是谁迷醉了谁。
  尤里的呼吸突然变的有些急促,他抽出手,揪住丹尼的领子把他扯了起来,拉扯的动作让丹尼的领口敞开,露出小麦色坚实的胸膛,肌肉凸起的弧度让尤里眼睛猛的有些充血发红,
  他张开嘴一口咬上对方的凸起的喉结,反复的舔咬在那处,带着致命又温柔的缠绵。
  丹尼的手抚上尤里的腰线,隔着衣服在尾椎处缓缓磨蹭着,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发出一阵轻微的抖动,他伸出舌头咬住近在咫尺的耳垂,感受着对方那仿佛来自于灵魂深处的颤抖。
  “尤里,我的宝贝……”
  抬起爱人的脸,丹尼深情的看着他,轻轻的吻上那樱花色的嘴唇,不是激烈缠绵的舌吻,只是温柔的缓缓的摩挲碰触着,带着近乎虔诚的表情,对待着眼前视若珍宝的人。
  尤里的视线落在丹尼敞开的胸口戴着的银链子上,他伸出手摸上那链子,“傻瓜,值得吗?”
  “当然……那可是你送给我的第一样东西……”丹尼握住抚摸链子的手,放在嘴边挨个吻舔着每根手指。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东西没了,可以再买……”
  “宝贝,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丹尼拿鼻尖抵着尤里的鼻尖,喃喃的说。
  “谁……担心你了,我那是,怕你给我们惹麻烦!”
  尤里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
  看着别扭的爱人精致又不失男人气概的侧脸,丹尼不由的有些恍惚起来,这个无数次出现在他梦境的人,这个让他想抓又抓不住的人,这个让他恨不得揉碎了融入骨血的人。
  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占有欲,他捏着尤里的下巴,对着嘴唇狠狠的咬了一口,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尤里被这么前后差异的对待弄的有些懵,一向精明的脸上恍然露出几分孩子气的表情,“你干嘛咬我……?”说着就打算反咬回去报仇。
  就在这时,突然余光瞥到敞开的门前站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尤里瞬间惊慌失措的推开丹尼,脸上滑过一丝尴尬的潮红。
  丹尼被推的一个趔趄,在看清楚来人后,也没去在意那尴尬的气氛,只是露出很惊喜的表情,“楼!你们出来了?!”
  “嗯……”楼忆看着几天不见的伙伴,心下一松。
  “进来说。”
  已经整理好表情的尤里,把楼忆和阿奇叫进屋子关上门。
  “伤势恢复的怎样了?”尤里一边拿出干粮递给二人一边问。
  “老大他,他估计又流血了!我们出哨卡的时候,肩膀被那些可恶的士兵捏过!”阿奇紧紧的捏着手里的烤饼激动的说。
  “赶紧吃吧,吃完检查下伤口,草药没有了吧?”
  阿奇看着尤里有些沮丧垂下眼睛,“没有了……因为没办法带,都丢掉了……”
  “呵……小鬼不要愁眉苦脸的。”丹尼脸上带着神秘兮兮的微笑,从怀里摸出来一小包东西抖开,里面是些淡褐色的粉末。
  “这个是尤里这几天去弄来的,据说恢复伤势比咱们原来的草药还要快,一会给楼试试。”
  “嗯!!”阿奇听着,像只小狗一样睁圆了眼睛,仿佛能看到他身后开心摇摆的小尾巴。
  尤里看着眼前的这一大一小,突然觉得……这两只,好像……
  吃完东西,借着丹尼打来的水,楼忆和阿奇擦了把脸,然后坐在火堆旁换药,阿奇看着缠绕在肩膀的纱布上又渗出血迹,眼圈就红了。
  “小鬼,你哭个什么啊?男人受点伤还不是常有的事儿?”丹尼看着阿奇发红的眼眶,伸手在他毛卷卷的头顶揉了一把。
  “要不是因为我……老大也……”
  “阿奇!”
  阿奇没有说完的话被楼忆开口打断,尤里看样子朝丹尼使了个眼色,四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惊吓、奔波、劳累、让还是小孩子的阿奇很快的进入了梦乡,他蜷缩在离火堆不远处的干草上,身上盖着楼忆的披风,还显稚嫩的小脸上,被火光渡上了一层柔软的金色,然而好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眉头微微的皱着显得有些不安。
  “这几天,发生什么事儿了?”看着睡着的阿奇,尤里问道。
  楼忆没有答话,坐在那里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楼,到底怎么了?”丹尼也从后面凑了过来,旁若无人的把下巴搁在尤里的肩膀上看着楼忆。
  尤里怔了一下,却没有推开他,两人都等待着楼忆给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
  楼忆沉默了半响,伸出右手按上左肩,轻微的活动了一下那处的关节,然后站了起来,“你们休息,我出去一下,天亮前回来。”
  “楼!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丹尼有些着急的起身拦到楼忆的前面。
  尤里也走到楼忆前面,和丹尼并排站在那里,堵住了出口。
  “楼,有什么,是不可以和我们说的么?”
  楼忆:“……”
  “抱歉,不能说,天亮前我一定回来。”说完,便不顾二人的阻拦,径直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丹尼有些傻呆呆的看着尤里,“刚才,我听错了?楼他说,抱歉?”
  尤里深邃的目光穿透眼前的人看向外面的黑夜,“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蠢样儿,把东西收拾好,休息会,楼一回来,我们就动身离开这里。”
  看了眼地上睡着的阿奇,尤里伸手抹了把脸,脑子里很多乱七八糟的线头,算了,睡觉。
  楼忆快速的穿梭在黑夜中,因为受伤的缘故,已经好几天没有如此大的动作了,他微微的有些气喘。
  下午一路带着阿奇走走停停,硬是走了好几个小时,现在疾奔一个小时就到了。
  楼忆从怀里拿出黑色的面巾系在口鼻处,又将出门之前换上的黑色夜行衣的帽兜扣在头上,这才悄悄的走到靠近哨卡的草丛旁。
  冬天的草丛枯黄却依旧茂密,矮□子可以把人完全的遮掩在阴影中,楼忆眯起眼睛看着远处影影绰绰的灯火和人,仔细的分辨着每个人的面部特征,突然,一个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人似乎是巡逻完后打算休息的,此刻正一边和同僚说着话,一边向哨卡的外面走来。
  只见他走到另一边的草丛深处,然后便听到悉悉索索的衣物和武器摩擦碰撞的细微响动,接着便是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迅速的直起身,楼忆像只黑夜里溜过路边的黑猫一样,悄无声息的潜到了对面的草丛,脚步几乎没停的到达那还在小解的人身后,敏捷的矮身从小腿的绑腿中抽出匕首,一手捂上对方的口鼻,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即使在黑夜里也如闪电般精确的挑开了对方的颈动脉,却不像以前大放血的方式,血液从微小的创口如小溪般蜿蜒流出,迅速浸湿了衣襟,浓烈粘稠的血气在空气里飘散开来。
  那人拼命挣扎着,被捂着的嘴发出模糊的求救声,楼忆一个用力卸下了他的下巴,那人惊慌的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嗓子里发出尖细的犹如死亡的哀嚎。
  因为颈部血液的流失,那人的身体渐渐的有些发软,楼忆从后面一只手钳制住他,另一只手中握着的匕首像一条毒蛇一样钻入那人的裤子,冰凉锋利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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