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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诱捕计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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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出来,就让你更舒服喔!」
被好几重刺激折磨着,王子恒无力地妥协了,「嗯……好……好舒服……拜托你……呜……」
「该死!你怎麽会这麽可爱啊?」
像是奖励他的受教,接下来,霍文森以不同的角度撞击他,猛力深掘他最脆弱的地方,同时以手指拨撩他亢奋的慾望。
内外都遭受快感的肆虐,高涨的愉悦侵蚀了王子恒的意识,逼得他发出不像是自己的甜腻娇喘。
「呜……慢、慢一点……啊啊……」
他可以听见紧实下腹撞击臀部的放荡声响,抽插间遭到剧烈摩擦的内壁又热又痛,那是一种从身体内部蔓延的疼痛,需要更剧烈的冲击才能制止的渴望。
「我爱你……」在激情中听见的爱语,比任何糖蜜都甜美,也比任何毒药都诱人上瘾。
王子恒浑身一颤,不光是心底热了起来,全身都像被融化般软绵绵的。
直到有力的臂膀从後方重新抱好他的腰,让彼此的连系更为紧密,过於深刻的充实感使他痉挛般地颤抖着,再次面临狂澜般激烈的情交。
「我爱你……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真的好久……」
不断重复爱语的霍文森,在王子恒体内加快冲刺的速度,一再无情地攻击他的弱点,擅自将他推升至浪潮顶端。
「呜啊……哈啊……」喉间迸出不成调的悲鸣,王子恒以跪俯的可耻姿势接受冲击,白皙的修长肢体染上红潮,饱受蹂躏的後蕾近乎麻痹,全身随着律动摇晃,迎合大幅度的穿刺动作,将好几次即将抽离的火热凶器,贪婪地吞没到最深处。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坏掉,在这个男人猛烈的侵袭下,彻底崩坏。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体认到几近疯狂、至高无上的快乐。
既痛苦,又欢愉。
他不记得自己哭喊了多少次本来不敢说的话,然後又被攫住下巴,以扭曲的姿势被堵住双唇,接受和情交同样浓烈的深吻。
「啊啊……不……我又要射……呜!」
眼前彷佛迸发白色的闪光,他在热吻中迎向第二次高潮,而几乎同时,滚烫的热流也在他体内迸发。
聆听着男人攀上顶点时的压抑呻吟,他的胸口又是一阵骚动。
「好棒……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诉说爱语的嗓音变得沙哑,即使宣泄过慾望,霍文森依然有如得到珍贵的宝物般搂着他不肯放手,不断亲吻他的肩膀,甚至啃咬他的颈项。
而王子恒已经累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好任由对方摆弄。
当霍文森将他虚软无力的身躯翻回正面,他以为自己终於能够休息了,却在双腿被左右拉开时,惊觉休息只是他的痴心妄想。
「等等……你还要做什麽?」
「我刚才没看到你的脸。」性爱的余韵,使霍文森俊美的脸孔染上一丝慵懒的性感,也让王子恒不由得看呆了。
不过性感归性感,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不……你饶了我吧……」
「十年真的太漫长了,我想好好欣赏你高潮的表情。」这麽说的霍文森,嘴角漾起诱人的微笑,抱起他无力的腰,从正面再次贯穿他。
他悲鸣着承受第二次入侵,对方射在他体内的浊液,助长了另一波攻势。
一开始他还挣紮着想要推开肆虐的男人,却在看见对方手肘上的伤痕後,选择伸手抱紧这个曾用生命保护他、过度迷恋他的人。
如果这就是对方表达爱意的方式,如果自己还有力气,王子恒很想告诉他,这份爱意实在是太惊人了。
原来压抑了十年的情感一口气爆发出来,会如此令人难以招架。
阳光刺眼。
王子恒眯起双眼,尽管洒落脸庞的光线温暖柔和,还是难以适应。
拉起薄被遮掩头上的阳光,他才撑开沉重的眼皮,却在睁眼时发现这里不是他的床。
对了,昨晚他又回到和那个人同居的饭店里了……
可是,床边没有书柜,也没有书桌,取而代之的是看起来柔软舒适的小沙发,和造型简约的木制梳妆台。
地面也不是他熟知的书房地板,而是铺着暖色系的地毯,害他看着看着又想睡了,怎麽会这麽累啊?
「早安。」温柔的招呼声从身後传来,他迷迷糊糊的回过头去,只见手中端了一杯水的霍文森正面带微笑地伫立在床边,穿着T恤和宽松牛仔裤,平常梳理整齐的前发自然地散落在额前,看起来年轻许多。
「你终於醒了,我还怕你睡到中午呢!」
没看过总是西装笔挺的男人切换成休闲模式,王子恒一时看呆了,果然身为国王的人,穿什麽都充满魅力。
反观自己呢?他下意识地低下头,赫然发觉自己……一丝不挂?!
他的中文再烂,也知道「一丝不挂」的意思,就是连内裤都不翼而飞的恐怖状态。
天哪!这是什麽诡异的情节啊?
他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像中东妇女生怕露出一点肌肤般,死命包住自己。
然而,他用来藏身的被子却被轻轻掀开一角,钻进来说「别把自己闷死了」的男人,眼角的迷人笑纹勾起他不少回忆。
「我很少看到你这种慌乱的表情,看来你真的很惊讶。你该不会说自己喝醉酒,忘了昨天发生了什麽事情吧?这个梗很差劲。」
「我昨晚没喝酒啊……」所以他只要仔细一想,就什麽都想起来了。
他从来没和男人肌肤相亲过,连和女性接触的经验也没有,也从来没在一个晚上高潮过那麽多次,更不可能抱着一个男人说了好几次「我要射了」,甚至在对方的教导下学了很多猥亵的辞汇,以及「快进来」、「再用力点」之类表面字义不淫秽,实际上相当露骨的字眼。
没错,昨天晚上,他和这个男人上床了。
严格来说不算上床,因为一开始的地点是在浴室,还不是在床上……所以,说自己被「上」了是不是比较精确?
不,这种说法太低级,应该说自己被吃乾抹净了吗?也不对,就结合的姿态来说,自己才把对方吃了……
总之,不管是哪种说法,都无法掩盖他们昨晚脱了个精光、肢体交缠的事实。
「妈呀……」他一把夺过被子,这回连头都缠个死紧,但霍文森爽朗的笑声还是清晰可闻。
真是出人命了!他们到底是怎麽会发展成这麽尴尬的关系啊?
他记得昨晚霍文森向自己告白了,心里虽然觉得高兴,却不清楚自己对霍文森所抱持的情感,是不是也到了可以自然说出「I love you」的地步。
他不觉得喜欢上同性有什麽不对,公司里已经有一票出柜的同事,他也不认为性别可以局限爱情的发生,但问题的症结是,这种事必须要按部就班来才对。
要是自己对霍文森有好感,也要先从一般的交往开始,聊天、约会,从牵手进展到拥抱、接吻,最後才是做爱。
还有,就连做爱也是有步骤的,不是要先经过爱抚之类的试探,最後一步才能顺利过山洞吗?不然那些「ABC」和棒球垒包的术语,全都是用来唬人的吗?就连恋爱游戏都得一步步提升好感度,才能更进一步啊,可是他竟然连自己的心情都还搞不清楚就和人家上床,还因为感觉太舒服,完全忘记抵抗,这种不知羞耻的行为,在色情漫画或动画里,说好听点是「感度良好」,说坦白点就是「淫乱」。
「原来我……是个淫乱的人吗?」得到这个震惊的结论,王子恒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脸颊发烫,闷在被子里的身体也疯狂飙起汗。
有一句话可以形容他的心情,就是「真想挖个地道躺进去」……嗯,好像不太对劲?
而且这样完全不对了啦!合理的剧情应该是早晨起床,两人彼此依偎,享受余韵才对,不该是这种令人羞耻到思绪全都乱成一团的状况啊!
话说回来,他和霍文森之间的步骤早就乱了,十年前自己就遭到强吻、拥抱,现在还糊里糊涂做了爱,哪有什麽步骤可言?
糟糕的是,要是他真的爱上这个和他一夜春宵的男人,说不定哪天对方会抛下他飞回美国去,然後就此分隔两地,老死不相往来。
要是情况真的演变至此,他该怎麽收拾残局啊?他的脑容量超载了啦!
「真是的,一不管你,你还真的把自己包成一个茧啊?」霍文森强制掀开他用来遮蔽的薄被。
眼看自己露出上半身,王子恒赶紧想抢回棉被,没想到刚好被抱个满怀。
「正中下怀」这句成语,八成是指这种状况。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全裸的,只是怕你把自己闷死了。」霍文森轻吻他的耳後安抚他,一边将被子缠上他的腰际,包住他裸露的下半身。
「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不想再失去你了,你明白吗?」
如此温柔的低语,诉说着对自己的珍惜,王子恒只能跟着点头,他也不想再让霍文森露出担心的表情。
「明白了就再让我抱一下,好吗?」
和往常一样,霍文森表面上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其实根本不觉得他会拒绝。而他也确实不打算拒绝,因为他的身体深刻地记得,这个男人的拥抱有多舒服。
接收到他默许的讯息,霍文森将他抱得更紧,掌心摩挲着他光裸的肩胛,另一手则深入他後脑的淡色发丝,像是要享受它柔滑的触感般来回抚摸。
贴在耳畔的唇亲吻他的颈项,沿着细致的颈部线条落在锁骨,再一路吻上肩头,然後回到颈窝流连。
温热的唇触让王子恒回忆起昨晚宛如烈火般的啃咬,也勾起激情情交时的迷乱感受。
眼看火焰将要再度席卷而来,霍文森却叹息着松开怀抱,拉开彼此的距离。「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王子恒这才意会到,昨晚对方好几次发出的叹息,并不是对於证据毁坏感到无奈,而是强忍慾望的结果。
他赶紧穿上霍文森交给他的衣物,以免又会和昨晚一样失控,他可是好好地见识过这个男人的非人之处了。
「对了,你刚才自己一个人在被窝里念什麽?」将搁在一旁的水杯交给他,霍文森催促他喝口水後,如此问道。「不像是英文,有点像是拉丁文……可是你的声音闷闷的,我无法听得很清楚。」
「嗯?拉丁文?又来了吗?」王子恒沮丧地垮下肩,一定是太过紧张,他的毛病又犯了。
他仔细回想一下,顺口念出脑海中浮现的词句,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看过这段拉丁文。
如果翻译过来,就是「愿天使引导你进入天堂,殉教者将来你身旁,接引你、将你带往耶路撒冷的圣城」。
「最後一句话的意思,应该是『愿你安息』……」
「感觉像是教会举办丧礼时的祝祷词。」霍文森沉吟片刻,露出为难的表情,「昨晚的事情……让你这麽沮丧吗?是不是我表现太差了?」
「不是啦!」真要说的话,是好到令人困扰。
王子恒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毛病,几乎同时,他也想起自己在哪看过这段文字了。
或者说,在哪听到。
「保全系统!昨天我的保全系统坏了,唱的就是这首歌,还有,我第一次看到蝴蝶的时候,那个人的房间里也放着这首歌。」
「昨天我也有稍微听到一点,感觉像歌剧之类的……」霍文森陷入沉思中,但没多久就宣告投降,「我对音乐完全不行,没有任何头绪。」
「我倒是想到一个人……」虽然有点过意不去,王子恒脑海中浮现的是公司的一位前辈。「你也见过他,我想,或许他可以帮我们找到这首歌的出处。」
第九章
「我不是说了星期六早上不准打电话给我吗!」电话那头,区宗靖怒吼的声音大到王子恒耳朵发疼。
可是看见一旁的霍文森露出担忧的神情,他又摇摇头,表示没问题。
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会被区宗靖痛骂一顿,这位公司前辈为了配合还是学生的恋人,刻意把轮休排在周休二日,并恐吓所有人不准打扰他们难得的两人时间。
可是他明明有空的时候也会溜去找人家,还拜托自己别跟Boss说……
「可是……你应该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吧?」
区宗靖不悦地咋舌。
王子恒知道他没忘,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当时你说,只要我帮你找到亚亚的父亲,无论什麽时候都可以找你帮忙,你一定会尽全力……」
「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善辩啊?那个教授到底都教了你什麽?」
王子恒一时语塞。这不是第一次有人怀疑霍文森教了他不该教的东西,不过他觉得自己最不该学到的,应该是体会到「淫乱」这个词的用法。
「好啦!快点说你要干麽!速战速决,我很忙耶!」
他才几秒钟没说话,区宗靖已不耐烦地出声催促。王子恒正想着该如何开口时,却从手机里听见另一个人刻意压低的询问声音,正是他真正想找的人。
「靖,你现在和亚亚在一起吗?」
「在一起?」不知为何,区宗靖微微上扬的尾音,听起来既坏心又愉快。「喔,其实我在他里面……」
「里面?」王子恒歪歪头,还想追问「是家里面吗」,霍文森已轻咳一声,要他别再问下去,似乎对答案了然於心。
这时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区宗靖苦闷的哀号,很快的,电话换人接听。
「王子吗?」
「啊,亚亚……」如此亲昵地呼唤前辈的恋人,王子恒有些不习惯。「有件事情拜托你。」
他念出自己在保全系统听到的歌词,再用不甚优美的歌声哼了一小段。
没多久,他便从对方口中得到答案。
「佛瑞的……『安魂曲』?」王子恒跟着复诵了一遍,忍不住赞叹这位年仅十八岁的少年实在太神了,「你怎麽知道?」
「安魂曲其实就是安魂弥撒。」出身於音乐世家,本身也是出色钢琴演奏家的少年如此回答,同时向他仔细解释「安魂曲」是依照罗马教会的传统,为死者举行弥撒典礼的音乐。
「罗马教会曾统一订定每个段落应该使用的经文,莫劄特、威尔第和佛瑞的安魂曲并称『世界三大安魂曲』,只有佛瑞多了这段『In Paradisum』,这是葬礼中才唱的经文。」
「丧礼……」听到这里,王子恒感到不寒而栗,当时那个凶手,果然打算就此夺走他的性命,甚至还矫情地替他举行一场让他得以「身处天堂」的弥撒。
突然,身旁的霍文森迸出一句「原来如此」。
王子恒转头望向他,那如黑曜石般的双眸正闪烁着耀眼光芒,信心满满地说道:「我终於想通这是怎麽一回事了。」
心中燃起浓厚的希望,王子恒向电话那头道谢,但在切断通话前,却隐约听见高声的……娇喘?
他愣愣地盯着手机看,暗忖是否该回拨过去,问那位年轻的钢琴家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
「Prince Baby……」彷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双臂膀从身後环抱住他的肩,并从他手中直接拿走手机,「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什麽风情?」
「你就别再打扰他们,该做正事了。」话虽如此,霍文森的唇却几乎贴上他的耳朵,抚弄他敏感的耳垂,以让他全身轻颤的低沉嗓音低语。
「你觉得蝴蝶听得见声音吗?」
「蝴蝶?」王子恒缩了缩脖子,不明白对方为何有此一问。印象中也没看过蝴蝶的耳朵,於是他有些退怯地摇摇头,「应该听不见吧。」
「其实蝴蝶是听得见的,或者说感觉得到声音,牠们靠身上的纤毛感受器感受音波的振动。」
「所以呢?」
「我一、两年前看过一个有关蝴蝶的研究报告,相当有趣。研究中指出,有一首安魂曲的某段旋律,会形成独特的音波,能驱使蝴蝶觅食,换句话说,就是会让牠们误以为自己非常饥饿,再不进食就会死亡。」
「就是佛瑞的安魂曲……那段『In Paradisum』?」
「没错,我想那些蝴蝶会四处窜飞,就是因为那首歌引起牠们的恐慌,并在慌乱中飞进被害人的嘴里。」
霍文森以修长的手指摩挲他的唇瓣,过於挑逗的抚触,让王子恒打了个哆嗦。
「目前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凶手控制了你的保全系统,把你的对讲机当成音响来播放安魂曲。」
「也就是说……我的保全系统被骇客入侵?」
从未想到自己也有说出这句话的一天,王子恒不敢置信地握紧了拳,熊熊火焰在心头燃烧,前所未有的愤怒情绪猛然直冲脑门。
「不可原谅……」这是极度无礼的挑衅行为,是对自诩为优秀骇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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