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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公馆作者:陈叔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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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司令倒是十分满意,一面跟他缠绵的亲吻,一面就将他放倒在床褥上,重新进入他的身体,又拿出了十足的力道在他身上冲撞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到了这个地步,再说什么也是无益的了,便抛了羞耻,低低的呻吟出声来,章司令正是想要听到他的反应,便愈发不依不饶,竟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冯砚棠往下那一坐,不免又颤了一声。章司令兜着他的身子,又令他抬过头来,深深的亲吻他,他浑身又是发热又是发软,身子被章司令那强壮的臂膊拥抱着,下体又被强烈的刺激着,一切理智,皆被抛到九霄之外,竟主动迎合起来。章司令更为得意,拿出百般手段,将他结结实实的惩处了一番。
  冯砚棠受了这半宿的私刑,浑身酸痛不已,而那施刑之人,同样直弄到了精疲力竭,才拥着他沉沉睡去。冯砚棠虽然也觉疲倦,然而睡意全无,快感渐渐下去,恐惧之情却在他心中一点点清晰起来,他望着章司令的睡颜,忽然自语道:“这真是聚九州之铁不能铸此错了!”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章司令的身下,心里却止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我若是女子也就算了,跟了自小仰慕的英雄,不失为一桩好姻缘。可我也是个堂堂的男儿,怎甘心被人看做是一个玩物呢!他身为地方官长,我却实为在逃之犯。我若意志坚定,不受他的诱惑,或此事还得转机;然而我生性软弱,明知陷在他的手里,又偏要同他做出这等行径,也可谓糊涂之至。我原以为进入章公馆,便可做正经人、行正经事,哪知临到头来,还是当了人家的禁脔,既失足在先,又堕落于后,终至颜面无存,实在是可气可恨,可耻可鄙!此时便掬三江之水,难洗面上一朝之羞。早知今日,何如当初远走他方,就流落街头,强如受此凌侮,真可谓悔不当初了!”
  然而事既已成,悔之又有何益?他只能盼着章司令明朝酒醒,对今夜的欢愉不复忆之,否则,只怕日后更多纠缠:“我只恨不曾早走一步,弄到这种局面,反不能轻易脱身,此后又该如何自处?”他越想越怕,忽然一转念,又想道:“他酒醉之人,头脑必然不清,就算记得一星半点,我亦可蒙混过去。他是个要面子的人,难道还能为这个跟我分辩。只要能熬过这一时,我还怕走不脱吗?”至此倒生出了一个大胆的计策,他看看章司令已经睡熟,便慢慢的抽出身子,披衣起身,去外头打了一盆热水,强拖着脚步端了回来。
  他给章司令擦净了下身,拿了一套干净睡衣给他换上,这才清理了自己,另换了一身衣裳捂严实了,便藏过了弄脏的衣物被单,远远的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和衣躺下。他抱着一个靠枕,自觉下身一阵阵隐隐作痛,却实在动弹不得了,只得硬撑着,良久才朦胧睡去。

    ☆、第 18 章

  再说章司令这一夜好睡,第二天天色大亮,他才悠然醒来,自觉神清气爽,不免有些得意。这几天一直堵在心上的那桩事终于被他解决,况且又是绝妙的解决办法,想想还真是令他心满意足。所谓“举直错枉,能使枉者直”,如今冯砚棠已被他据为己有,他若能将冯砚棠牢牢的钳制住,严加管教、细心呵护,倒不怕那小子不往正道上走。
  他这般想着,便信手往旁边一摸,却发觉身旁空空如也。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一坐而起,自觉腰下有些疲乏,便知是昨夜纵欲所致——说起来,他因为太太去得早,两个姨娘又跟他多少都有些隔阂,所以竟有许多年没在床笫之间尝过那样快活的滋味了,一朝沦陷,未免失控,此时捶了捶腰,便也不禁摇头,暗悔昨晚上有些过火。
  这么一想,他倒有些怜惜起冯砚棠来了,那孩子固然不是初次经历这个事,昨夜只怕也够他受的,小孩子家脸皮又薄,想必此时正在埋怨自己呢。他急忙举目往外去找,这才发现冯砚棠倒也没躲得不见影儿——就在对面的沙发上呢——被子也不盖,半蜷半躺的侧卧着,双手紧紧的抱着一个枕头,那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儿倒是红肿着。章司令立刻走过去,伸手刚一碰他,他猛一哆嗦,迅速睁开了眼。章司令一时尴尬起来,却又满怀爱怜,问道:“小棠,你——你怎么睡在这?”
  他肚里虽有千言万语,怎奈此时只能捡出一句最不要紧的来说,他看着冯砚棠,冯砚棠也看着他,看着看着,猛然挤出一丝笑意来,说道:“世叔您可醒了,昨晚上那一场好醉!您一定要到我床上来睡,我让您挤得睡不下了,没办法,只好挪到沙发上来!”
  章司令听他的话音,心里顿时往下一沉,慢慢的问道:“我昨晚——醉得厉害?”
  冯砚棠迎着他的视线,天真的笑着道:“怎么?你不记得?”声音里竟有一丝希冀。
  章司令半晌没说话,好一阵子才开了口:“我记得我在书房里看见你,就把你抱了过来。”
  冯砚棠登时红了脸,却还是如常的微笑着说:“是吗?噢,对对对,我竟然忘了!多谢世叔关怀。”章司令闻得他如此客套的口吻,顿时更说不上来话,冯砚棠在沙发上坐正了,双手还是抱着那个靠枕,章司令见他低垂着眼皮,满脸防备的表情,心里当真是五味杂陈。
  其实冯砚棠的心里这会儿才真正是一点谱都没有,他自己平常很少沾酒,更不用说喝醉,自然拿不准醉酒的人到底能有多坏的记性。不过,原先还跟着他伯伯的时候,他倒是经常看见大兵们喝高了打架骂
  人,但在第二天一般都记不起来到底打骂了谁,故此便横了心赌一把,赌章司令是不是也能“不记得了”。
  章司令望着他,倒险些以为昨晚上真是做了一场春梦了。可他心里清楚的很,自己在酒桌上从来有分寸,两杯柳林,无论如何也到不了能把他放倒的量。再说就算醉了,他也不至于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吧?对了,那饭店跑堂的毛手毛脚,上菜时不小心带翻了一个杯子,洒了他一身的酒,想是因为这满身的味道,冯砚棠便以为他喝高了,以至于酒后乱性?
  不过他扪心自问,也不能不承认昨晚上的确是借酒盖了脸,才能鼓足勇气上了冯砚棠的床。他收养冯砚棠之时固然还是那个义正言辞的章世叔,然而日久生情,天天的看着这个伶俐知趣的小子在眼前晃悠,他不知不觉的竟动了心思。前段时间听了冯砚棠的往事,他本就存了一分醋意,暗恼这么个好孩子却被别人占了先手,偏偏昨晚上又听他说了要走的话,顿时更加按捺不住了,一心只想着要留住他,便顾不得使什么手段了。如今做出了这么鲁莽的事,留下的这一片烂摊子可不大好收拾:冯砚棠是个心思重的,只怕要误会了!
  他想了想,便在冯砚棠身边坐下,笑着说道:“看来我昨晚上,的确是委屈到你了。”冯砚棠立刻往旁边一躲,躲了一半却脸色一变,整个人僵在那里,章司令问他怎么了,他实则是为了这一躲牵动了下身的痛处,却只能借口道:“这沙发太软,我闪了腰。”
  章司令看着他,微笑着说:“你瞧,这还是我的不是。”说着便来搀他,他紧张的注视着章司令的手,似乎是很勉强的,才克制住了闪避。章司令见状,索性将他合身抱了过来,说道:“你还是好好的回床上去睡。”便小心翼翼的兜住了冯砚棠的身子,稳稳的托起了他,送他回了床上。
  冯砚棠被他腾空抱着,一只手抓着章司令的胳膊,却并不去抬头看他的脸,章司令也不好意思老是盯着他看,放下了他,又给他掖好了被子,这才望着沙发上说:“你怎么连被子也不盖,若是冻到了可怎么好。”
  冯砚棠笑道:“不妨事,我年轻、火气壮。”章司令摇摇头说:“那也不能那么晾着,你本来就被我——”说到这里却噎住了,眼瞅着冯砚棠随着他这上半句已经变了神色,无可奈何,只得改口说道:“被我打了那一鞭子,至今还没有好齐全呢,若是再着了凉,岂不是雪上加霜。”他说完了这句四六不沾的话,自己也觉得不通,便又在冯砚棠床边坐了下来,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他的脊背,说道:“按理我也该给你赔个不是。虽然我那时
  的确是气得厉害,但终究是下手过重了,你比不得我手下那些兵,没经过他们那样的摔打……”
  冯砚棠慌忙一侧身子,低头说道:“世叔快别说这个话!您给我赔不是,我如何当得起!世叔是拿我当至亲,才会动手教训我,要是外人,只怕还轮不到您打呢。世叔待我恩重如山,我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因为您对我严厉了一点就心生怨恨?”
  章司令看他这个反应,不禁也苦笑了一下,想想只好说道:“小棠,咱们两个虽然是叔侄的关系,但在我的心里,却并不仅仅是拿你当我的侄子看待。你若是当真信得过我,不妨也将心里话,都跟我说出来。”
  冯砚棠顿了一顿,笑着说了起来:“世叔愈发言重了,我有什么话不能跟您说?您对我而言,是我最敬仰的长辈,比我的亲伯伯对我都要疼爱的多!我知道世叔是真心待我好,我犯了那么大的错,世叔也没有对我怎么样。世叔罚我,我不敢怨,如今世叔肯原谅我,在我,就是天大的喜事了!”
  章司令听他一口一声长辈,一句一个恩德,便感觉真是彻底被堵住了嘴,他默默的凝望了冯砚棠一阵子,最后却也只能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所谓既往不咎,我不会拿一个错罚你两回。你既然还是拿我当长辈看,那咱们爷俩还是和原先一样,只是你以后若再有事情,可不准瞒着我了——这也是你自己答应过我的。”
  冯砚棠闻言,顿时将脑袋垂得更低了:“这是自然的。”章司令听着他那呐呐的声音,一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而冯砚棠见他一味的坐在那里不肯离开,却不得不开言赶人了:“我累得很,世叔让我单独歇一会,好不好?”
  章司令闻言,忽然摸了摸他的额头,冯砚棠立时又是一僵,章司令见他如此反应,心里真是愈发堵得慌,忍着气告诉他道:“你好像真有点着凉,今天就别去学校了,我让他们给你请假。你昨晚上没休息好,索性歇一天得了。”说完了,这才拿起自己的衣裳,离开了冯砚棠的房间。
  章司令这一走,冯砚棠才放松了下来,他浑身酸软,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便琢磨着好好补一场眠就得。谁知这边才睡下,那边大管家并他屋里的仆人都进了来。大管家在他房里巡视似的看了一眼,说是大爷叮嘱他过来,让看看冯少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冯砚棠自觉有些头重脚轻的,不过并不当回事,大管家看了看他的脸色,发觉他双颊上果然有些发红,便坚持着要去给他请大夫,退出去了。只是他临走又嗔怪着这屋里的下人太懒,说是“怎么不将屋里收拾干净,待会大夫来了,像个什么
  样子?”冯砚棠正昏昏沉沉的,只顾着不让人翻出来自己藏过的衣裳被单,却没注意那仆人将沙发垫子给偷偷的拿去换掉了。
  冯砚棠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火力壮,怎奈再壮的火气也禁不住房事后出了那一身大汗再着凉,不等大夫过来,他果然喷嚏咳嗽的闹了起来,陈妈按土法子,先给他熬了一碗姜汤,他喝了,倒头便睡。陈妈看他那个样子,忍不住坐在床边守了他片刻,念叨道:“这孩子可怜哟,没个亲人在身边,就遭了什么罪,谁又知他的冷暖?大爷又是个粗心大意的,喝醉了去哪屋睡不好,非得到这屋来折腾他?你瞧瞧,他自己睡得倒得劲儿,这孩子可不就伤风啦。”才说到这里,何冠英参谋拎着个包装精致的四方大盒子走进了房间,说这是司令特地让他给订的牛乳蛋糕,冯少爷爱吃甜食,给冯少爷当点心。陈妈接过来一看,可不是一大盒子切成一块一块的精致软糕,上面铺着厚厚的奶油,又装饰着粉红粉绿的花朵,香气扑鼻。不过她素来瞧不上洋点心,觉得没有自己做的可口,便又摇头道:“大爷果然还是体贴的,只是也不该买这种东西嘛!小少爷想吃什么,吩咐一声就是,咱们自家厨房做的东西,不比外面买的更养人?”何参谋却没答话,瞄了冯砚棠一眼,便一脸若有所思的退了出去。


    ☆、第 19 章

  且说何参谋这几天,颇有华盖当头之感,首先他没料到章司令竟然下不了手将冯砚棠赶出公馆,再次他也没想到明明两人都疏远了那么久了,怎么章司令头天晚上去书房里睡了一觉,第二天就派人去给那小骗子买点心?
  昨晚上他送章司令回去,章司令执意要去东边院里歇着,他拦不住,只好随他来到了燕归楼下,不料那书房里竟亮着灯——都这个点了,谁还会在书房呢?他心里觉得不妙,瞧瞧章司令,却发觉后者也正望着那书房的窗户,一双眼睛里若有所思的,倒不知在琢磨些什么。他还想再拦上一把,就说道:“司令,您都几天没过来这边了,楼里的佣人睡得早,这会儿必然什么都没预备,连个热茶热水都没人伺候,你可怎么睡?还不如去姨奶奶屋里呢!”章司令却一摆手,说道:“不妨事。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上去。”他说着便往屋里走,何冠英喊了他一声,他也没搭理,何冠英无法,只得自己回去前院了。
  一晚上他都觉得不踏实,心里担忧那是冯砚棠布下的局,因此第二天一到衙门,他便立刻拿了一份文件,借口要找章司令签批,匆匆去了司令办公室。没想到今天章司令破天荒迟到了,他扑了个空,无奈何只得待了一会又过去,这回章司令倒是已经来了,然而何冠英听见他跟一个杂役布置着:“你去帮我订一份点心,要好的,可口一点的——甭管什么样!越贵越好!”那杂役从来没办过这样的差事,还只管问来问去的,何冠英一向会来事,听见这话,就进去说道:“不如让我去订吧,城里头有间新开的西洋蛋糕铺子,听说很不错。”章司令看了看他,却犹豫了一下,何冠英便又说道:“我正好有封信要发出去,顺路。”章司令想了想:横竖他是个闲人,再说也伶俐,总比那杂役强些,就说道:“也好,那你记得跟店里说清楚,别耽搁,做好了马上就给府里送过去,送给冯砚棠少爷——别弄错了人。”何冠英登时一愣。
  不过看了看章司令的脸色,何冠英可是什么也没敢多说,然而他实在好奇,便不支使蛋糕店的伙计,而是亲自在店里候着,一等做好了,他拎了那个大盒子,扭头就回了章府。果然他一回到家里,就听说冯砚棠着了凉,这会儿正在延医问药的闹腾呢。他觉得这病来得有点蹊跷,特意进了那屋探看,恰好听见了陈妈的念叨,他原先并不知道章司令是在冯砚棠屋里过的夜,如今一听这句话,便觉得一个激灵,隐隐想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可能——
  莫非那小骗子,被司令给……睡了?
  这个念头一起,何参谋便觉得有点心惊,他不敢耽搁,立刻回到办
  公室,本打算再刺探一下章司令那边的情况,没承想章司令又不在里面,他问了旁人,才知道他走后没多久,章司令就打听了市内最大的珠宝行的位置,然后也出去了。何冠英闻言,登时觉得好似一桶冰水兜头浇下了顶梁骨:“好嘛!看来我这回,竟是又猜对了!”
  “早知道他这样喜欢那小骗子,我又何必惹这出事?”何参谋满腔悔意郁结于心:“这下可好,得罪了上峰的枕边人,这无论在哪个衙门,还用想着升官发财吗?”
  ——其实,冯砚棠被章司令给睡了,那对何参谋而言,也未尝不能算是一件好事:至少这样一来,那冯砚棠可是一准就从章家的准女婿名单里除了名呐!
  再说章司令这趟出去,其实也是颇觉郁闷,郁闷的原因自然还是冯砚棠对自己那冷淡的态度——明明昨晚上他还是一派百依百顺,怎么一下了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这孩子倒狠得下心!没想到,他表面上看着软,其实心倒够硬……不过说来说去,到底还是自己理亏,无奈何,只好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哄住他了!
  章司令不大会哄人,不过,至少也懂得弄件小礼物以示补偿,蛋糕之类的未免太轻了,那便不如再加件贵重点的。
  若说贵重,他所能想起来的,除了飞机大炮而外就当属一等勋章了,但是哪朝哪代也没有给爱人送飞机大炮重武器的先例,至于一等勋章么,似乎又不到时候,那就只能是时髦男女身上那些穿的戴的了。因此他去到珠宝店,让他们给自己推荐几样好货色。
  店员以为他是要送女朋友,先托着一个钻戒的盘子给他看,他嫌不好看,让换有颜色的来,那店员看出他在这方面眼光一般,并不废话,给他拿出一匣大粒的红宝石,他看了,又觉得俗气,于是又换到蓝宝石,他才相中了一枚泛着幽光的深蓝色宝石戒指,那石头方方正正的,不大不小,晶莹剔透,却是十分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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