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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姿不入少年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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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宇澄扫他一眼,甩掉他的手,“我们俩看吧。”
    顾争一句话也没多说,带着无尤就先走了。
    “你搞什么飞机?!”许宇澄瞪他,“你是不明白我的问题还是怎么地?!”
    “明白又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当无尤的爸爸。”又来,每次说到这个问题,他就拿这句堵他,偏偏许宇澄丝毫还击的余地都没有。
    那两人之后在空房间里说着要怎么装修,扶苏抽空从他们身边离开,安慰性的蹭了蹭许宇澄的手背,许宇澄这才消消气,蹲下来给扶苏摸背。
    “我不是同性恋,对不对?”王起篱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问完却先叹了口气。
    许宇澄看了他一眼,淡然的说,“不是。”见王起篱的眉头一点松开的迹象都没有,便又加了句,“从来都不是,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
    王起篱苦笑,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我怎么会是那个呢?肯定不是……”
    许宇澄坐到他身边,推起他额头的碎发,盯着王起篱的眉眼瞧了瞧,轻声问,“唐迹说什么了吗?”
    “他能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心情不好,逮谁都炸?”
    王起篱翻了个身,咕哝道,“明天还得借你家无尤一用,我在惜玉斋订了副袖扣,钱还没给,明天去付了,顺便取回来。”
    许宇澄吸了口气,闷闷道,“不是我家无尤,只要顾争在,就不是。”
    王起篱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知道就好,许老师~”
    “妈的,笑!你就知道笑!”
    
    ☆、第二十八章 
    
    晚上原计划是四人一同出去吃顿晚饭,游游车河,顺便带顾争欣赏一下K市不同凡响的夜景,可晚饭时间王起篱却起身道,“你们去吧,我想回去休息。”
    许宇澄看着王起篱从兜里摸出一包烟,熟练的点起,蹙眉,深吸一口,便知道真出事了,与顾无尤、顾争交换下眼神,决定放他回去,他看起来状态真不好。
    王起篱看起来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实际却爱藏心事,真正的想法都不说出来,如果他抑郁了,即使拿钳子撬他的嘴,他也坚决不吐半个字。
    顾无尤将吸烟的王起篱推到阳台上,避开那两人的视线,搭着他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问,“嘿,能和我说说吗?”
    王起篱笑了笑,依旧俊俏到妩媚,细长的眉尾扫得煞是漂亮,眼神飘过来时,又是那种漫不经心的不正经。他张张嘴,冒出一个烟圈,袅袅上升,缠绵悱恻的样子,“合适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现在说了有什么用。”
    顾无尤也是王起篱中意的姑娘,他从没有掩饰过这一点,若让他选择安定下来,顾无尤一定是不二人选,但正像他说的,许宇澄这厮的运气总是比他好,先遇到就是王道。
    拍拍她放在他肩上的手,好兄弟似的搂搂她肩,“明天陪我去取一套订制的扣子,怎么样,别总绕着你爹和许宇澄转。”
    “我最近不是一直在陪你嘛,这种抱怨太不凭良心了啊!”
    “那就再陪我一天!”
    顾无尤耸耸肩,“奉陪到底咯!”她担心王起篱怪异的脑壳又会冒出奇怪的想法,要知道,这人连变化都是不声不响的。
    将王起篱送到他小区楼下,顾争跟着下车,“起篱。”
    王起篱下意识定住脚,等顾争靠近,不自觉握紧了拳头。他知道,顾争可不像那两个家伙那么好打发。
    他扯唇笑了笑,“怎么了?”
    顾争径自向前走,王起篱只得跟上他的步伐,内心却忐忑。
    许宇澄握住顾无尤的手,冲她笑笑,“回家过得好吗?”
    一直注视着窗外的顾无尤楞了下,回过头来,自然地抱住许宇澄的腰,笑道,“很开心啊!不过以后……都不用回S市了。”尽管S市才是她的故乡。
    “你有后悔过什么事吗?”许宇澄忽然问。
    顾无尤仰头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你回答我,有没有后悔过来K市上大学?”许宇澄的眼神专注而温暖,似潺潺的溪水,总能熨帖人心,冲你淡淡笑的时候,你连拒绝的想法都不会产生,不自觉的想要相信他。
    顾无尤叹了口气,更贴近他,“后悔。”不是后悔过,而是后悔。
    许宇澄嘴里一阵苦涩,可还是笑了,“那你后悔遇见我吗?”
    这次顾无尤回答的很利落干脆,“当然不!”从来不,永远不。
    有些问题,许宇澄觉得,他大概一辈子也不敢问出口,如果无尤愿意陪他走一辈子的话。他知道养育之恩跟爱情,从来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问题,他不能强求无尤去评判顾争与他,究竟谁对她更为重要,尽管这个答案看起来是那么明显。
    其实能拥有彼此就好了,不是吗?至少无尤是爱他的,他确信。人不能不知足,总是奢望什么都属于自己。
    天气渐冷,就快变成呵气成雾的状态,可王起篱心头却渐渐暖了起来,为顾争的一席话。他仰头看顾争,顾争却只是收了收脖子上的围巾,冲他温和笑笑,敛起了所有的凌厉与漠然,印着夜晚城市的灯光,昏黄的温柔,“做决定的时候,总是要慎重,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当然,成年人也有给自己放纵机会的权利,只要你挑对了时机。”
    轻轻捏了捏王起篱被冻红的鼻子,顾争笑道,“回去吧,如果你真决定搬家,我之前选的那套房子,转给你,半价。”
    王起篱扑哧笑了出来,没有问顾争是如何看出来他要换房子的,“这可是你说的啊!”鼻子上似乎还留着顾争指尖的暖意。
    “我说的!”
    王起篱开始相信,顾争是把他当个孩子对待了。其实呢,他也是个亲切的人。
    满目是黑夜的朦胧与暧昧,王起篱嗅了嗅鼻子,咧嘴笑笑,“明天早上我来接无尤,再见……”抬头抿抿唇,弯了弯眼,“再见,顾争。”
    顾争耸了耸肩,成熟的可爱,转身怡然走了。
    王起篱曾经和唐迹说过,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当我们和他们交往时,或许不小心就能窥见他人的过往,而这段过往很可能就决定着,彼此之间,会不会有一段未来。
    这明显不是王起篱的风格,可这段话却是他的真心话,只是唐迹一直没理解。他总认为,王起篱不该这么文艺,他是属于朋克的,是属于狂野不羁的,而这样的王起篱,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意外地走到主流的道路上来。
    谁也没法判断,这两种王起篱究竟谁更好,或者,谁更适合。同样地,谁也不知道,王起篱当初那种不声不响的变化是受了什么启发,而如今,他的回归,又是被什么影响。
    顾无尤从楼梯里出来的时候,王起篱已经靠在车边,低着头默默地抽着烟,见到顾无尤出来,他扬唇一笑,细眯起的眼,似有夺人心魄的魅力,“出来了?”
    顾无尤舔舔唇,捏着背包的手不自在的转了转,“你搞什么……”
    王起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轻轻一笑,“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就是这副模样,对不对?有没有时光倒流的感觉?”
    他穿着一件亮片带骷髅的紧身黑背心和宝蓝色外套,袖口和衣襟都磨成了参差不齐的线条,砖红色的低腰牛仔裤,黑色军靴,双腿更显笔直修长,半长的头发用一块美国星条旗的头巾包裹住,随意的露了两绺发丝,食指上是造型夸张的戒指,随意尽兴,有种颓废的美。
    顾无尤跨进车里,瞟了他一眼,“怎么忽然想……”话刚出口她就明白了,这人,大概是想做回真实的自己,转而嬉笑道,“快冬天了,发挥的余地不大,朋克或是摇滚都不够彻底,但我真诚的希望,明天见到你的时候千万别画着眼线,散乱着头发,做了个哥特造型,你知道的,我特别怕这个。”
    王起篱吃吃笑了笑,瞥了她一眼,“你傻呀!”
    顾无尤撅撅嘴,刚想模仿小罗莉说两句,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王起篱制止了,“你该知道,我也特别怕这个!”
    顾无尤哈哈大笑。
    “起篱,你有多久没好好和个女人亲亲嘴,拉拉手了?”顾无尤瞄了眼窗外匆匆而过的上班族,状似随意的问道。
    王起篱没说话,趁着红灯,将顾无尤递给他的三明治剥开,咬了口,嚼得快活。
    “起篱姐,说实话。”顾无尤不容他再回避,掰过咀嚼着食物的人尖尖的下巴,“多久没好好的拥抱一个女人了?”
    王起篱蹙了蹙眉,“我以为你已经看出我的决心了。”
    “我看出来了,所以我得提醒你,既然选择回归你自己,就要彻底。”不要给自己留希望。
    王起篱将三明治递到她嘴边,“你要吃一口吗?味道还真不错。”
    顾无尤推开他的手,“顾争做的,能差嘛!”
    王起篱开始佩服起顾争,这个温润的男人,要多大的勇气与决心,才能守着自己心爱的人,看他去快乐,看他去幸福,而自己独自承受孤独。他不禁问自己,换做他王起篱,做得到吗?
    将最后一口三明治咽下去,绿灯亮了,他毅然的踩下油门,他想,他也能!
    惜玉斋避开闹市,取静于老城区的回转巷道中,古朴的招牌挂在青砖砌的门栏上。顾无尤数着脚下的青石板,不自觉的抿住了唇,紧跟着王起篱。
    熟门熟路的进去,王起篱回头看了眼顾无尤,笑着冲她伸出手,“带你进去瞧瞧,里边还不错。”
    赵釉岩想不到,今天的第一位客人会是他,并且握着他大为崇拜的学姐的手。
    他粲然笑笑,“您好!学姐好!”
    顾无尤惊讶,“是你?”
    “赵釉岩,在惜玉斋,您可以叫我未央。”
    顾无尤笑了出来,“你家开的铺子?”打量了四周,“很有氛围啊!”再瞧赵釉岩刚才坐的位置前,显眼的铺展了一套古籍似的泛黄书页。
    “那是师傅借我看的。”赵釉岩挠挠后脑。
    “起篱。”顾无尤摇摇他手。
    王起篱这才回过神,“你们掌柜的呢?”
    “啊,你说惜玉,她昨天工作的比较晚,今天还没起呢,您有急事吗?”
    “我上次订的那套袖扣,好了吗?”
    赵釉岩奇怪的瞥了他一眼,“您男——”急速拐弯,“您朋友不是取走了嘛,是唐先生对吧?”
    王起篱高高挑起眉,“取走了?”
    赵釉岩点点头,“还是惜玉亲自送过去的。”
    顾无尤感觉握着自己手的手一紧,转头看王起篱,见他咬了咬唇,点头道,“那钱呢?”
    
    ☆、第二十九章 
    
    顾无尤感觉握着自己手的手一紧,转头看王起篱,见他咬了咬唇,点头道,“那钱呢?”
    “也付了。”
    王起篱忽然嘲讽般地笑了笑,“也是你们掌柜亲自去收的?”
    赵釉岩没再回答。
    顾无尤捏了下他掌心,王起篱这才察觉自己说了什么胡话,一低头,淡然说,“对不起,失礼了。”
    赵釉岩看着这个每次见面都让他意外的男人,说,“没什么,这没什么。”不是第一次的轻佻,也不是第二次的古怪难讨好,也不是第三次的灿烂,他又变了。
    “你喜欢玉器吗,无尤?赵掌柜的字南阳,她铺子里卖的可都是纯正的河南南阳玉,很难得的是赵掌柜手艺巧夺天工,寻常人可没这个福气戴,你要吗?”
    赵釉岩听着王起篱平淡的说着这话,可总觉得这再正常不过的语气里透着股阴阳怪气,不禁下意识里又悄悄打量他。
    真是个出色的男人,单论长相就已经很出色。
    顾无尤叹了口气,挽住他手臂,“回去吧,我不喜欢玉器,一点也不喜欢。”不等王起篱反应,她便对赵釉岩道,“未央,带我们向赵南阳问好,谢谢她的辛劳。”不是赵釉岩。
    赵釉岩看着那两人携手出了院门,蹙起眉来。他记得惜玉对他说过,这个王先生,约莫是个同志,并且没有节操。他疑惑的想着,学姐不是在和许教授秘密恋爱吗,怎么总和一个没节操的同志在一起?
    等到赵惜玉从后院出来,赵釉岩也没打算将那两人来的事告诉她。
    顾无尤将王起篱推到副驾驶,“我来开吧。”
    王起篱没有反对,乖乖的开了车门,栓好安全带,抿着唇看着前方。
    顾无尤叹了口气,将放到油门上的脚收了回来,转身握住王起篱的双手,“起篱,我是不是害了你?”
    王起篱眨眨眼,“怎么说?”
    “我把唐迹带到你的生活中,彻底搅乱了你的人生。”她的表情太过诚挚,以至王起篱根本无法对她承认这一点,尽管事实就是这样。
    他忽然也顿悟了唐迹曾经参透的一条事实,他和唐迹,就是彼此生命中的一个坎,只要能跨过去,一切都安稳了。
    他笑笑,“我现在把这段经历当作一个考验,不怪你。”扬扬下巴,“开车吧!今天本少爷随你安排。”
    顾无尤与他相识了这么多年,能不知道王起篱的脾性,他又开始在自己心里挖洞,藏事儿了。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悲悯,王起篱忽然笑了出来,“有凄惨到这个地步嘛,需要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唐迹的事……”他垂了垂眼睫,再抬头时又是灿烂的笑,“总会过去的。”他说,“我们只是朋友,也只适合做朋友。”
    顾无尤拍拍他脸颊,笑道,“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你自己。
    “所以,太后,你准备怎么安排之后的时间?”
    “我已经想好了,到了你自然知道!”顾无尤目不斜视的开车,对于这个,她还是菜鸟级别。
    王起篱被她一本正经的表情逗笑,歪歪脑袋,靠在椅背上瞧她。
    顾无尤挺直着脊背,简单的扎了个马尾,天蓝的外套穿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像是陷身于一片温柔的湖水,白皙干净的脸,纤长的睫毛,特别漂亮。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许宇澄真是好命。
    王起篱闭上眼,对自己说道,“你也会碰上个好姑娘的,一定会的。”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顾无尤松了口气,扭头一看,王起篱已经靠着睡着了,精致的面孔令人屏息,微微撅着的唇透了些孩子气。顾无尤想伸手挠他扎着头巾的脑袋,可是终究不忍心打扰他好眠,悄悄下了车,将他锁在车里。
    出去买了两瓶水,一支冷饮,伸长腿坐在后座,背靠着车窗,边舔冷饮边等王起篱醒来。
    也不知王起篱做了什么梦,眉头一皱,嘟囔着醒了过来。
    顾无尤也不多嘴,将水递到他面前,说道,“起篱姐,喝口水吧!”
    “为什么来这里?”王起篱环视周围在秋冬交替的季节里虬髯盘错的梅花林,游人很少。
    “是不是觉得没有开花,所以没有意思?”
    “不是,我又不是小姑娘,我不偏爱花。”
    “那为什么不能来这里?”顾无尤说得理所当然,拽着王起篱的手腕往前走,“我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有卖椰子,想喝吗?”
    结果就是,这两人一人抱一个椰子,由吸管里呼哧呼哧的往外吸椰子汁。
    王起篱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喝法,一下子就快活起来,吸得不亦乐乎,眉眼都生动许多。
    顾无尤低着头轻轻笑,觉得今天的努力总算没白费。
    因为没有梅花,赏花的人自然就少,他们抱着椰子走了许久也没碰上多少人,干涩的土地被冻裂开,走上去还有霜露未化时的喀嚓喀嚓声。从交错的梅树里走过,不知不觉就从山脚到了山顶,似乎没费什么力气,王起篱站在山顶,大吃一惊,“竟然这么轻松!”
    “本身海拔就不高,何况沿途还有风景。”这暗示的话触动了王起篱,他感激的看了眼顾无尤,露齿一笑,“太后,请你去天文台,怎么样?”
    “还是奉陪到底!”
    他的感情需要一个宣泄口,让他不那么压抑,王起篱隐约感觉到,他只要过了今天,就能硬下心肠来。他不是同性恋,他拥有唐迹的,或许根本不是爱情,一切只是错觉。
    顾无尤在太阳出来前,对王起篱说,“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告诉自己,只要我能用正常步调走到十字路口,没有踩到一条线,那么我的心愿就能达成?”
    王起篱说,“有。”
    “那么你觉得灵吗?”
    王起篱顿了顿才说,“灵。”
    顾无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陪着他踏着霜往前走,却注意到王起篱从她说完后,走的每一步,都小心的不踩到地上断落的树枝。她不知道王起篱究竟许了什么愿,可她却明白,刚才那一段路,他一定找到了内心最渴望实现的愿望。
    人最难的,就是认清自己的内心。
    王起篱脑海中翻腾的是与唐迹走过的每一段,从他第一次见到他,禁不住捂着鼻子瞄着他的腿,再到他坚决的粘着他,请求他给一次机会,再到自己禁不住这个傻气的男孩子好,不求所有的付出,再到他心境的动摇……
    什么时候,与他的回忆已经积累这么多了,清晰的记得他笑起时嘴角的弧度,记得他苦涩的抱着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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