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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的午后by少年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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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予是真他妈的能打啊。
本来在他前面踹翻那个小混混的我扭头看到他揪住另一个人的衣领,发狠往后一勒的同时抬起腿用脚跟用力朝那人脖子上劈下去,这一下直中要害分明是练过的,我都看愣了,半天才想起把自己面前这个人往墙上一撞,他腿当时就软了,一头栽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那边双马尾也不知道认没认出我们俩,就知道扯着嗓子鬼叫,本来扯她衣服那个男的看到我和岑予已经把他的同伙撂倒了,估计还想吓唬我们一下,可惜没扎好架子就被岑予抓着前襟,用头盔跟他的脑门儿砸得一声闷响,我于心不忍的捂住了脸。
——还好岑予是个学霸。
——他要是混地头的,长大了必定是章致的升级版。
被砸懵了的那个人捂着脑袋坐在地上,岑予直接无视他走到了双马尾身边,小姑娘护着被撕破的上衣和裙子抽抽搭搭的发着抖,直到她看到岑予摘下头盔。
“学委!”
岑予没说话,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瑟缩的肩膀上。
我心里不太舒服的扭过头来看着面前的小混混,这货头上都流血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他那两个同伙这时也回魂了,我拍拍衣服把手插进口袋,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几个人还想怎么样。
我跟前这个头上流血的,因为离得近了能闻见他身上刺鼻的发胶味,我暂时叫他发胶男。只见发胶男歪歪扭扭的站起来,“这事儿没完……”
他手指着正跟岑予哭的双马尾,“这妞儿喝了我三百块钱的酒!妈的还咬我!我……我上警察局告你们!”
傻逼这时候想起来报警了。我哭笑不得间也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扭头问双马尾,“他是不是请你喝酒还想非礼你来着?”
小姑娘嗷嗷的,刚才憋着的那口气全撒出来了,“我在我朋友酒吧里他跟我搭讪!请我喝了几杯酒就……就要那个……”
说着说着又要哭,我给了岑予一个眼神让哄着她,回过头来跟发胶男客客气气的笑,“您看,她才十七又不是出来卖的,您哄她喝酒本身就居心叵测,咬您一口都算轻的了,这是我们同学,私了行不行?”
“想得美!”发胶男看我好声好气的一下子就嚣张起来了,“还把我两个朋友打成这样,医药费总得给吧?”
我耸耸肩,低头掏出皮夹数了四张一百,发胶男没想到我这么爽快,眼珠子颤巍巍的盯着我递过去的钱。
“不用找了,走吧。”
他阴阳怪气的看了我一眼,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没门儿。”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拿了一百递给他,然后就在他冷笑着伸手接过去的时候我猛地攥住他的胳膊,反手抓着后脑勺用膝盖死命的顶了他的下巴。
“咳!!!”
我看着他硬是从牙缝里挤出血来,想必是把舌头咬破了,他同伙还的想冲上来揍我,我挡住他的拳头把钱塞进手心儿里,“这下够了,clear。”
“我兜里还剩五百,卡里还有两千,够拆你一条腿吗?”

三个无赖一瘸一拐的走了,双马尾也不哭了,裹着岑予的衣服连连跟我们道谢。
“谢谢……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绞着手指,声音细弱蚊蝇,“钱我会还你,谢谢……”
“钱无所谓,没下回了啊,”我佯装轻佻的扬起眉毛,“再往那种地方跑,真是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哦。”
我眼角余光瞟见岑予在这样的天气里只穿一件单衣,想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给他,他按着我的手说不用。
他的手很凉。
“她家在这附近不远的地方,我把她送过去再回家。今天多谢你送我了。”
他站在车旁边给我戴好头盔,难得对我笑了笑,路灯下眉眼漆黑深邃,双马尾紧紧贴着他的手臂,咬着嘴唇脸上绯红一片。
后来岑予又安慰了她几句,两个人一起跟我挥手作别。

车子发动之前我看了看手机上纪长征的短信,小兔崽子再不滚回来没饭吃了。
我回,你儿子帮人破财消灾去了,多少安慰一下啊。
之后掉转车头选了人相对少的那条大马路,加速。

可是我有点儿吃醋了。
你多少安慰一下啊,岑予。


05

我愁眉苦脸的坐在章老板店门口,耷拉着两条腿看蚂蚁,看野猫,看姑娘的大白腿,看晴空万里云卷云舒,看到这个铁石心肠的老男人出来撵我。
“逼孩子你他妈在这儿看一上午了看出花来没有。”
我手向后面撑着台阶,仰起脖子看到章致倒过来的脸,还有他头顶一大片湛蓝广阔的天空。
天凉好个秋啊。
所以我翘了自习。
章致应该是刚在屋里冲了个澡,原本海洋香调的沐浴露味道都被满身蒸腾的爷们儿气息给冲散了,他口是心非的说着撵我走,却还是顶着没干的头发坐在我旁边,理直气壮的抢走了我仅剩的半包烟。
“瘾不小哇,再抽我告诉你爸。”
“……你到底是我叔还是我后妈啊!?”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我满脑子都是岑予,和双马尾的脸。

自从那次在小巷子里救了双马尾之后,她跟我和岑予之间的关系可谓是突飞猛进,准确的说,是和岑予。
在她讲述给别人的故事里,我还是那个在后座扯她辫子的不良少年,岑予就变成了低调华丽见义勇为的英雄。
他们走得近了,这里的“近”不是near而是close,一种任何人都能用肉眼分辨出来的“亲热”——平时甜甜的打个招呼,大方的送一些自己做的点心,几句体贴的关切言语,更重要的是一旁那满怀爱慕的眼神。
我能不熟悉那种眼神吗。
双马尾喜欢上岑予了。但岑予这个学习技能白加了几百点恋爱方面一窍不通的迟钝书生,根本就对此浑然不觉。
他甚至还在昨天中午跟我在天台上闲聊的时候,无心的提起最近双马尾的反常举动。
“说今天放学后有东西要给我……女生是不是都这样啊,爱弄些有的没的。”
我表面嬉皮笑脸的叼着烟跟他扯淡,心想今天是不是穿少了,心窝里怎么这么凉呢。

我从来不认为「喜欢」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就算是同性也一样。
即便感情可以藏着掖着,我的喜欢却是光明磊落的,没有人能否认一颗真诚付出的心,不管它来自谁那里。
美国毛子说过,人人生而自由。喜欢你是我的自由,它应当得到尊重。
但我这自以为是的英雄主义却结结实实的败给了「性别」,这个最不是问题的问题。
这他妈才叫输在了起跑线上啊。
我苦笑着又衔起一根烟,转身背靠着天台上的栏杆,用手罩着打火机去点,趴在我旁边的岑予却忽然伸过了手,把烟从我嘴角抽走。
我一时哑然,他手上像平时夹着笔一样夹着那支烟,那动作出奇的好看,然后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罐益达,往掌心里倒了两颗,不由分说的喂进我嘴里。
“少抽。”
芒果味的。
我目光轻轻地放在他身上,不敢看太重了又舍不得移开,但心里跟刚出了场车祸似的,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岑予。”
听到我的声音他偏过头来,玻璃似的瞳孔里倒映着高天流云。我的手握着他另一侧的肩膀,稍一用力就能把他圈在我怀里。
那句话就哽在我喉咙口,隐秘而又炙热,呼之欲出。
“我……”
——“艾玛就知道你俩在这儿呢!”
随着天台楼梯口的门被人踹开,班长中气十足的声音破空而来,“找你俩找半天,还是岑予他同桌说你俩在这儿午休,我就……纪繁你翻白眼干什么!”
我垂死一样挂在栏杆上虚弱的摆摆手。
——告白跟高潮一样,被打断是会死人的啊,我操。
岑予的注意力一时间被吸引过去,简单的跟他打了个招呼,“怎么了?”
“嘿,”班长自来熟的过来勾肩搭背,“明儿我生日,赏脸出来喝一个吧纪少,还有学委。”
“必须的啊。”我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哎哟成年了,开房能用身份证了。”
岑予问了句,“明天什么时候?”
“晚上七点。”班长扬扬下巴说了一个夜店的名字,岑予这时看了看我,最后答应下来,“行,我明天跟纪繁一起去。”
直到班长大摇大摆的走掉,岑予才慢条斯理的问我,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然后我就惆怅的坐在这儿,听章致口沫横飞的喷我了。
“不就告个白让你炸碉堡了吗!怂不怂!”他恨铁不成钢的,“比你爸还傻逼!”
“……章致你老了别想让我孝顺你,no way;whatever。”我唉声叹气的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到我去补课的时间了。“这辈子第一次跟个妞儿抢男人,还挺带感的。”
“有点出息!”
“我可有出息了,我现在就找他去。”
“滚犊子!”

我没精打采的嚼着泡泡糖晃悠到了岑予家,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异常乖巧的上完了下午的课,连岑予都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整理书本的时候凑到我跟前,“你没事吧?”
没等我回答,他把手放在我额头上摸了摸,他的手掌是男生特有的粗糙干燥,随意的在我额头上抚过,似乎有点疑惑的轻声道,“没发烧啊,哪里不舒服呢。”
我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没有甩开也没有拒绝,我故意歪着头意味深长的笑,“我只是在想,昨天你同桌跟你说什么了啊。”
他没防备的愣了一下,转而低头继续收拾成摞的习题本,“没什么。”
我敷衍的抿着嘴角。他手指的触感好像久久的停留在我肌肤上,暧昧的不肯散去。

七点的时候我们要去赴约,出门前我自告奋勇的帮他挑衣服。如我所想,他根本没去过夜店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平时的打扮可能会跟那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我喜欢的岑予可是一棵长在阳光下的白杨树。
他为人斯文、沉静,温和而又稳重,所以越简单的装扮越能凸显清水一样的气质,我端详着他宽松的黑色针织衫和水洗牛仔裤,摸着下巴想了想,顺手一指他衣领上方秀颀的锁骨,“有项链吗?”
他摊开手,“没有。”
然后他努力四处搜寻了一下,从抽屉里扯出一根黑色的细绳来,没有表情的脸十分无辜,“只有这个了。”
我有点想笑,但还是煞有介事的接过那条绳子,想了想,摘下了我左耳上唯一的一个耳环,顺着绳子流利的串好,探过身子给他戴上。
“我的东西,送你吧。”
我的手绕在他后颈,耳鬓厮磨像极了拥抱的姿态。系好绳子后我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New look,不错,不用还我了哦。”
没想到他什么回应都没有,只是一言不发的低着头,半晌跟我错肩而过拿了鞋柜上的钥匙,“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我莫名其妙的撇撇嘴,但是心情豁然开朗的跟了上去。

——我戴了两年的东西,上面应该有我的味道吧?

给我一锤子我也没想过我会跟岑予一起逛夜店。
逐渐靠近灯红酒绿的中心地带,我血液里的兴奋因子就仿佛被泛滥的脂粉气煽动起来,扭头看看我身旁的岑予,他苍白的侧脸染上妖艳的灯光,黑亮的瞳孔却折射出一种不谙世事的微光。
我好像一瞬间找回了在佛罗里达的地下酒吧厮混的感觉,跟门口等着的班长碰了拳头,看得出他今天非常欢实,不穿制服完全就是一个神采飞扬的纨绔子弟,豪迈地把我和岑予往里推,“我还得在这里等一等班里的姑娘们,你俩先进去吧。”
一踏上黑色大理石地面,我就被呛人的香水和酒精味黏黏的沾了满身,岑予跟在我后面绕过舞池里各种红男绿女,活像是误入了魔窟的小白兔。
我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一把把他拎到我身前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贴近他耳语,“一看你就没来过,小心被饥渴的大姐姐占便宜啊。”
他扭过来想辩解什么,就被面前横插过去的一个低胸装熟女吓得脚下一顿,女人自然也看到了他,似乎对这种小男生颇有兴趣的吹了声妖娆的口哨。
岑予显然是对这种路数的女流氓没法招架,他这种放不开的性格撑死也就应付几个女高中生,我只能从后面抱住他拖离了舞池中央,顺便跟那女人抛了个媚眼。
“……谢了。”
他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我还是比较喜欢萌系水手服。”
我装傻充愣的,“双马尾?”
他不理我,正好角落沙发里的同学看到我们,所有人一齐往里面招呼。

冲着岑予这种心平气和又不卑不亢的性格,他跟班里这群玩世不恭的少爷小姐们坐在一起也十分融洽,平时在学校里规规矩矩的一旦出来就有种原形毕露的感觉,大家闹着把蛋糕糊班长一脸,互相往对方的杯子里倒酒,啤酒香槟鸡尾酒混在一起,热辣辣的灌进肚子里。
所有人都喝得轻飘飘的,我也不例外,所以在大家起哄让我上去唱歌的时候,我在众人的口哨声中一边脱衣服一边跑上窄窄的舞台,恍惚间仿佛回到群魔乱舞的地下酒吧,我握着话筒的手热得快要烧起来,白色的棉质背心被汗水浸湿了一半,肮脏而挑逗的唱词撩拨着每个人的神经。
Talking to myself because I am my own consultant
Married to the money; fuck the world; that’s adultery
You full of shit; you close your mouth and let yo ass talk
Young Money eating; all you haters do is add salt
Stop playing; bitch; I got this game on deadbolt
Mind so sharp; I fuck around and cut my head off【作者友情提示不要翻译'拜拜。gif'】
唱到一半我看着台边的女DJ迈开长腿走了过来,在全场不绝于耳的尖叫声中脱了上身的短夹克,伸手勾住我的皮带扣,涂着黑色指甲的手水蛇似的缠住我的脖子,跟着节奏撩人地扭动起来。
我配合的用没拿话筒的那只手揽住她柔软的腰肢,贴在她耳根处咬字清晰的说,美女你放过我吧我老婆在台下呢。
女DJ一个性感的滑步上前来,手指勾住我贴身的背心往上推,指尖顺着腹部肌肉的轮廓抚摸,搞得我一阵阵的倒吸冷气,还唯恐天下不乱似的趴在我胸口呵气如兰,“那就让她看看呀?”
我简直要出离愤怒了,那又不是你老婆你当然不介意了!
我头一次在别人投怀送抱的时候这么心惊胆战,唱到最后觉得把这辈子的冷汗都流完了,有种背着岑予勾三搭四的诡异感觉。
首先,我是明着勾三搭四。
其次,岑予还不是我老婆——
我要哭了。

我穿过叫好的人群回到沙发上,被浑身酒气的班长抱了个满怀,“快传授一下泡妞方法老子今晚要开荤!”
我穿好外套矜持的笑了笑,“长得和我一样帅就好了。”
“德行!”
“班长你就承认吧没纪少长得帅咱也不委屈!”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你看看赵本山和潘长江!”
“……都他妈闭嘴啊哈哈哈哈哈!”
众人放肆的闹成一团,推搡时把刚坐下的我朝沙发角的岑予挤过去,他正毫无防备的玩着手机,我一个激灵,怕压着他干脆伸手撑住他身后的靠背,把他环在手臂之间,下巴轻轻磕在他肩上,我忽然就不想动了。
他身上没有烟草没有酒精没有廉价的香水味,是我熟悉的、仿佛被雨水洗过的树叶般的恬静味道。
在这个不被人注意到的安静角落,我终于抱住岑予,把发烫的脸颊埋在他颈窝里。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甚至听得到鼓噪的心跳。这年轻而美好的胴体此时在我怀里,他只有这片刻属于我,我不敢抱得太紧。
他的手机掉在沙发垫子上弹了一下,屏幕上闪烁着刚接到的新信息,“你觉得我们哪里不合适呢?”
我装作没看到双马尾的名字。
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能带我去洗洗脸吗?

音乐没有停下,人们还在狂欢。
岑予走在前面牵着我,我垂着头在后面摇摇晃晃的走。
走廊很长,无数陌生的男女从我们身边逆行而过,我视线边缘都是霜花一般模糊的光芒,只看得清他拉着我的手,和他瘦而挺直的背脊。
洗手间的大门隔绝了外面大部分噪音,一时间的安静让人有些不适应,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亢奋退却后呆滞的脸,又看了看正在水池那里洗手的岑予,回身把洗手间的大门锁上。
“纪繁你——”
我用不容他反抗的力气把他压在了流理台边上,在他的后脑即将撞上镜子的时候把他按在我怀里。
“你干什么!”
“岑予。”
我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或许已经对我三番五次的冒犯感到火大了。我一手撑着镜子,不想去看镜子里我红红的眼底。“你听我说。”
“我现在喝醉了,你记住。”
其实我比疼痛还清醒。
“你到底要……!”
——我视死如归的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有那么一秒我觉得时间都静止了,这是个我不愿醒来的梦境。
岑予对情绪的控制能力真的非常优秀,他在我离开他的嘴唇时才怒不可遏的动手揍我。
他太狠了,不管是拳头的力道还是转身离去冰冷的表情。
“你玩够了么?”
在洗手间外面敲门的人都没能从他的面部表情中发现丝毫冲突的迹象,只有我站都站不稳的趴在水池边沿,猛地一头扎进水里。
嘴里一股铁锈似的血腥味,应该是牙龈被打破了。我在水中静静等待冲上头顶的热血冷却下来,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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