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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不两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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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故意的……谢鄂默默给之前的疑问解出结论。
“耶耶,我不是故意的。”郑直强调:“我倒时没想到底下有那么多姜丝。”
“是啊,你不是故意,只不过喝了没有姜丝的那碗。”谢鄂没好气地回答。
“也有姜丝。”郑直端起自己的碗给他看,笑眯眯道:“放心,从现在起,我会跟你同甘共苦。”
这话乍听起来似乎挺感动的,仔细想想又让人不安。
——跟郑直同学,甘什么好象从来没机会尝到,苦倒是挺多的!
不理谢鄂狐疑的目光,郑直摸摸肚子:“你这有没吃的?我肚子饿了。”
“你还没吃?”谢鄂看下表,十一点了,这个时候估计叫不到外卖。
郑直含糊应了声。
谢鄂思考了下:“我煮速食水饺给你?”
厨房亮着灯,谢鄂在灯光下认真阅读包装后面的说明——1,无须解冻,300g沸水加盖煮四分钟再开盖煮三分钟;2,无须解冻,放入蒸笼内加盖煮12分钟;3,微解冻,平底锅内用中火煎两分钟,加清水加盖,强火煎4…6分钟到水干,然后转中火煎至底部呈金黄色。
还是用第一种方法煮比较方便和安全吧。
郑直在他旁边晃荡,研究厨房里放的各种食品处理设备:“你没煮过水饺?”
“应该不难。”300g的水,拿出量杯精确测量。
看谢鄂好象做实验一样的认真表情,郑直噗哧一声笑:“我来吧。”
“……你会?”郑直怎么看都不象是会煮东西的人。
“速食类的东西应该都会。”倒水加热,郑直双手抱在胸前:“倒是你,一个人住,我还以为你是十项全能。”
“抱歉让你失望。”谢鄂反省了下,是太倚赖谢姐了。
“还好。”
水滚开,郑直下饺子,用锅铲搅一搅免得粘底。
“你想学机车?”郑直打破沉默。看谢鄂微讶抬头,补了句:“子淇说的。”
“也不是,只是觉得,在风中飞驰的线条挺漂亮的。”
“我可以教你啊。”郑直将脸凑到他面前,用拇指顶着自己鼻尖:“要学就要学顶尖的,跟修哥学你永远难成大器。”
郑直深黑的瞳孔含着笑意,眼弯弯的,细致紧绷的皮肤毫无斑瑕,连细密的睫毛都可以数得清。太过接近的距离让谢鄂不习惯地将身子往后倒了倒,私人空间被侵犯到的本能提防。
锅里的水再度滚开,盖子被蒸汽震得哐哐作响。郑直盯了他会儿,微微一笑,打开锅盖倒了勺冷水进去。
不着痕迹地吁了口气,谢鄂站直身。
“象你一样成器的话还是算了,我心脏不够吓。”
“哈。”郑直嗤了声。
“水饺熟了吗?”
“还早,再滚两次。”
“那我去洗衣服。”
“去去去。”
将要洗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倒进洗衣液按下电源后没什么事可做,给阳台上摆着的两盆花浇了点水。
回到客厅他又不放心地绕到厨房看了下,郑直已经熄了火,正弯腰从橱柜里取盘子。他头发吹干后没扎起来,黑色长发垂散,弯腰时显得线条分明的腰线、折到手肘的袖子和修长均匀的小臂,乍一看,好象房间里突然冒出一个女人一样。
被自己这不着边际的联想吓了一跳的谢鄂赶紧回到客厅——绝对不能让郑直知道自己错眼把他看成女的,不然他确信,郑直会将他揍到他妈都认不出他的程度。
“要不要吃?”郑直端了锅还有两个盘子出来。
谢鄂不饿,不过一个人看郑直吃也很无聊:“给我五个好了。”
“嗤。”郑直毫不客气地倒了十个再将盘子推给他。
水饺煮得不错,没破也没粘皮。吃了八个后觉得有点撑就不再吃,郑直将剩下的两个从他盘里挟回来。
谢鄂默默思考,自己跟他的关系什么时候上升到同吃一碗东西的交情
——好吧,其实从第一次见面起,他们就是同吃一盘烧烤的交情。
吃完水饺收拾好桌面,为了消食又看了会儿电视,准备睡觉时十二点多。
“充气床垫没了,我们晚上睡一床吧。”郑直大方地表示了自己的谦让。
谢鄂默默看了他一眼,从床下大抽屉里挖出野营睡袋。
“你真龟毛。”郑直翻了个白眼。
“不得不预防。”谢鄂也叹气。上次被郑直踹了的瘀青痛了三天才散去。
“那……睡袋给我用。”郑直眼珠子转了圈,主动抱走睡袋。
狐疑地想了想,用睡袋不会有滚出来的危险,应该没事……吧?
————————
谢鄂睡得模模糊糊之际,再次感觉到身边的骚动。枕头、被单,一样一样扔到自己旁边。
半梦半醒地翻了个身,主动让出一半床位——还好睡前为了预防万一,主动将枕头放得比较偏左边,不劳郑直同学暴力争位。
热源爬上床,与他贴得很近:“睡袋太热了。”
“嗯……”含糊应了两声,谢鄂主动睡远点免得郑大爷还是觉得热将自己一脚踹下床。
没想到他才移开郑直又贴了过来。
一个不停退开一个不停贴上,转了两次身,摸到床沿,再翻就要滚下床了,谢鄂只好停住。
他停下,郑直也停下,胳膊贴着谢鄂的背,半趴在谢鄂背上。
有些不太习惯地挣了挣,甩不开。再挣会掉下床,兼且困意上涌,谢鄂也就不理他,继续入睡。睡梦里模模糊糊地想着:这样贴着不是更热么。
果然没多久,郑直就从他背后翻开身。
谢鄂松了口气,再次进入深度睡眠。
大概天气真的太潮热了,郑直在床上,一会儿左转一会儿右转。床铺就这点大小,每次他一转床垫就随之震动。谢鄂受影响,没睡得太熟,总在半梦半醒间打转。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郑直突然不再辗转——他直接爬起身,枕头被子什么都没拿地下床离开房间。
以为他去上厕所,谢鄂将身子往中间挪了点,继续沉睡。
迷糊中几次快睡着了,总等不到那人回床上,怕被吵醒的那根神经一直绷着,谢鄂反而失去睡意,渐渐清醒过来。
抓过床头时钟一看,两点半。
谢鄂叹了口气,也爬下床。
客厅的灯亮着,浴室的灯也亮着,门虚掩着没关紧。
怕郑直在浴室里有什么意外,谢鄂试探地敲了下虚掩的门:“郑直?”
浴室里没有回音,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微微皱眉,谢鄂推开门。就看到郑直懒洋洋地倚在马桶边上的玻璃钢浴门,扯了张纸巾在擦手,脸上一片红潮,眼神湿润,唇角似笑非笑地扬着。手上未擦净的透明液体,空气中散布的气味,谢鄂想退出已经来不及,尴尬地僵在门口。
“怎么,没见过人打手枪?”郑直将纸巾扔进马桶,按水冲掉。
不自在地转开目光,到底是太过私人的事,被撞到总会不好意思——不过,为什么被撞到的人若无其事,自己反而这么尴尬,果然是脸皮厚度不同?
“我先出去了。”
“不用了。”郑直伸手勾住他的肩:“没什么不好意思,这是有益健康的正常调剂。不过,象你这么干净的好孩子,不会从来没有自慰过吧?”
脸皮一片热辣,谢鄂想要挣开,郑直已整个人贴上他的背,右手从后往前探向他双腿之间,笑道:“需要我教你么?”
温热的话语吐纳在耳朵旁,谢鄂没想到郑直这么乱来,慌忙伸手要挡,郑直顺势转了个身,将他压在玻璃门上。
奇怪的姿势和狭隘的空间令他少了挣扎的余地,力与力的压制让肾上腺素直线上升,心乱下被郑直摸了个正。
郑直吹了声口哨:“哎,好孩子也硬了。”
“郑直!”谢鄂涨红了脸,用力推开背后老不正经的家伙。
“好了好了,别生气。我知道,春天到了。”郑直摊摊手:“浴室留给你吧,我先去睡了。”
谢鄂一个人留在浴室里,呼吸急促,过了会儿,有些难堪地拉下睡裤,皱眉闭眼,背靠在墙上,迟疑地上下撸动着自己的欲望。
浴室外,郑直双手抱胸倚靠墙壁,唇角微微扬起。
——————————
六点半,被生理闹钟准时催醒的谢鄂呻吟了声,转个头继续睡。拜郑直所赐,他昨晚怕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不到……
三四个小时……郑直……谢鄂猛地一惊,睁开眼往旁边看,果然又是空荡荡的半张床。
卧室门没关,隐约听到外面有说话声。
揉了揉眉心,再用手搓了搓脸,谢鄂很想继续补眠,到底放心不下。
爬下床往外走,声音越来越清晰。
“这碟小米酸菜太好吃了,清爽脆嫩,水份又多,咸得恰到好处。谢姐你在哪里买的?太有眼光了!”
“这是谢姐自己做的,市场才没处儿买呢。”
“我就说嘛,这酸菜充满了制作人的爱心,才特别好吃。市场卖菜的哪会象谢姐这么用心,谢鄂有谢姐照顾,幸福得让我都忍不住妒忌了。谢姐什么时候也教我做?”
“哪有你夸那么好,这小事儿挺简单的,不复杂。你要喜欢,下次我带一坛过来给你带回去。”
“可是我觉得这个只有谢姐亲手再加工炒出来的才是最美味的。”
“那你以后可以常过来,谢姐做给你吃……”
谢鄂走到厨房时,正好听到谢姐在郑直的甜言蜜语下将自己卖掉。郑直两肘压在流理台边上笑眯眯地和忙碌的谢姐聊天,时不时伸手偷吃一两口菜。听到腿步声,回头开心地挥手:“谢鄂你醒啦。”
睡眠不足让脑袋有点肿胀,眼皮直跳。谢鄂扶额闭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
可惜睁开眼,人都还在,郑直用他的舌灿莲花将谢姐哄得眉开眼笑。
“小鄂,你今天起晚了,快去刷牙洗脸。你同学早就起来还帮我切菜装盘呢,要谢谢人家啊。”
谢姐在说的真的是郑直么……这么居家的郑直……
谢鄂默默转个身,决定去用冷水清醒下脑袋。
公寓外下着雨,从昨晚的小雨转成今早的大雨。雨气将玻璃窗蒙成白雾,打开玻璃窗,外面的天地也是一片白雾,岚气厚厚压在城市上空,少了夜晚霓虹的五颜六色,水墨一般沉静。
餐桌上只听到郑直和谢姐一问一答谈笑风生的对话。谢鄂对昨晚的事还是有点介怀,保持沉默,只有问到他时才回一两句。他平时就是比较沉静的性格,倒也不明显,至少谢姐就没发现,而郑直只是对他捉狭地挤挤眼。
饭快吃完时,谢鄂突然问郑直:“你今天要去学校吗?”
郑直咬着筷子,一脸正直:“学生怎么能不去学校~”
“今天雨大,骑机车不安全,不如机车继续放车库,我们搭公车去。”
“可以啊。”郑直笑眯眯扒着饭:“你是主人,你做主。”
……这个郑直真的太诡异了!!
————————
七点是上学上班的高峰时段,过来的每一辆公交车上都挤满了人。赶上下雨天,平时走路骑车的也来搭公交车,更将人挤得脚不沾地飘飘欲仙随车浮沉。
郑直和谢鄂刚上车时车厢还是有点空隙,过一两站后就被挤得贴到一处差点喘不过气来。郑直很少搭公交车,尤其不习惯,对于压到他的人总要用胳膊顶开。车厢就这么丁点大,能挤开多少,不过是顶开了又被顶回来。这样四五次后,郑直和周围的人都互瞪着眼,要不是抽不出手只怕要打起来。
谢鄂观察会儿,发现郑直只是不喜欢被陌生人碰触到。他一向都有很强的领地意识,就象野兽对自己地盘的保护,欺犯到范畴的一概驱逐。这车上是圈不出适合郑直的空间,谢鄂想了想,调整下方向,对着郑直伸出双手将他环住。
“你……干嘛?”郑直对谢鄂的主动难得结巴了下。
“车上太挤,你忍一忍,再三站就可以下车了。”帮他挡住所有挤过来的陌生乘客,对郑直来说,熟人的接触大概比陌生人的接触更可忍受。
郑直哼了声,偏开头,倒是不再跟人硬顶。偏头时头发甩过谢鄂脸颊,带来些微痒意。不好抽回手,谢鄂侧头用肩膀磨了磨脸颊。
郑直转回头,发梢又打上他的脸颊却不自觉,将脸凑到他耳畔笑道:“有没听过笑话?公交车可以让孕妇流产,地铁却可以让**怀孕。”
“第一,这里不是地铁,第二,你也不是**。”谢鄂冷静回答。
“我不是**,你肯定是处男。”郑直噗哧一声笑,笑得谢鄂有点不高兴。
“JEFF那边有很多无码高清,改天我给你带过来开个荤你说怎么样?不能白辜负你这名字。”郑直继续不正经地调笑。
谢鄂板着脸不理他。两人距离本来就很近,他又把脸凑过来,鲜红宝石细致脆响,长发间传来淡淡的水气。
————————
续正直与邪恶的战争只维持三天这个消息后,杨基高校的学生们再次跌破了一地眼镜——正直与邪恶居然一起坐公交车来上课!
看到谢鄂下车而要跟他打招呼的同学们,在见到随后下车的郑直时,全都硬生生地转了个方向默默走开。偏偏郑直还感情很好地勾住谢鄂的肩——谢鄂没挣开不是重点,谁勾他的肩他都不会挣开的——重点是勾人的是郑直啊!
那个对你笑一笑你就要倒霉三天,揍你一次就要躺三天的郑直!
而且根据与他们同车的别年段的学生说法,他们在车上也勾肩搭背甚至交头接耳,亲密无比!
顿时,杨基高校沸腾了,最热闹的地下赌盘变成——是邪不压正还是正不压邪。
走在校园里,看同学们个个脸色大变,与刚转学过来时一样寻找种种借口远离自己,谢鄂叹了口气,体谅大家的不讲义气——带着猛兽走在闹市,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
老实上课几天后,郑直又消失了。
憋了几天的成聂扑到谢鄂桌旁诉苦:“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都快憋疯了,连话都不敢跟你多说,稍微靠近你就会被郑直笑眯眯地看着,看得人鸡皮都冒出来!”
“我相信你不会有事的。”谢鄂随口安慰,忙着赶报告。难怪这几天大家都不敢接近他,他还以为是那天和郑直一起搭公交车来上课的冲击太大了。
“只有你不会有事……不,也难说你是不是真的没事……”成聂用悲怆的眼神上下打量谢鄂。
可惜谢鄂忙得顾不上他,半天才应一声:“哦?”
“你还哦!你是真的没事还是装的没事?不是我说,大家都讲郑直看你的眼神就象在看禁脔!”
手上用力一个失控,笔尖划出纸外。谢鄂抬头一脸哭笑不得,只能不停摇头:“你们想太多了。”
“不是我们想多了,你去问问,除了你,还有谁受过郑直这种打不下手训不还口的礼遇!”成聂激动得口沫四溅:“更不用说你们还一起来上课耶!在公交车上搂搂抱抱耶!”
“那是有原因的,你也知道公交车挤成怎么样。”谢鄂扶额,决定打死都不能说郑直来过自己家还在自己床上睡过两晚——哦!他可以想象谣言满天飞的景象了。
这真是个奇怪的年代,两个男人只要关系好一点,也可以传出漫天的绯闻。
“什么原因?”成聂八婆地追问。
“跟他在路上偶然遇到的。”谢鄂觉得自己说的是实话——只不过没说是前一天晚上偶然遇到的。
“少来,郑直一向骑机车,谁见他搭公车上学过,肯定是为了你!再说他那脾气,看起来好说话,靠近就会被蜇得满身包,没见他除了你以外还对谁好过。”
他好的人其实也不少,BARBAR里至少就有七八个以上。谢鄂苦笑地任成聂追问不休,手上报告倒是没停笔。半天,问了句:“你这么八卦干嘛?”
“因为……”成聂说得顺口,差点吐露实情,不就想得到是邪压正还是正压邪的第一手贴士。幸好说了两字就回过神来,硬生生转口:“我们是好朋友,我关心你呗。你最近下课都不跟我们去K歌,上周的溜冰也没来。”
上周……好象就是在修哥那边学机车,参加夜舞聚会的那天。
那天,子淇还在自己手机上输入腹蛇的手机号。
谢鄂停下笔,有点走神。
“对了,这个星期六要去青华山顶烧烤,你要不要来?”成聂八卦半天,算是想起来了正事。
“青华山顶?”敏感的句子引起谢鄂的注意:“为什么去那里?”
“听说夜舞约了龙神会在青华山道赛车!详细时间不知道,不过是在周六没错,我跟人约好了,去烧烤顺便等消息看比赛。”
“这么快。”上周聚会时还只是大纲,才一周就执行了,难怪这两天郑直都不见影子。
“你知道?”成聂惊讶,他还以为自己是第一手消息。
“猜的,夜舞传说总有一天要正式对上龙神会的。”在第一次听到夜舞传说时,他就这样认为。没有任何一个第一能容忍比他们更出名的新手存在。
“乌鸦嘴。”成聂呸呸嘴:“那你周六要来不?”
停笔思考会儿,谢鄂用笔敲了敲手背:“也好。”
————————
吃过晚饭后,谢鄂拿起手机有些犹豫。夜舞和龙神会赛车,他们现在应该很忙吧,要打电话么?
而且,要打给谁?
郑直的号码和腹蛇的号码都在他手机上。
论关系,他和郑直是同学,跟腹蛇什么都不是,只见过几次面,乘坐过一次机车上青华山顶。
可是这种忐忑不安又坐立难安的激动,想到时会怦然的心跳,却在告诉他,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种感情就是喜欢吗?
想到那天晚上环抱在怀里,纤细有力的腰肢和柔软结实的背部,还有清甜的柑橘香气,按在键上的手指,一不小心按了下去。
待机的画面转为电话连线的屏幕。谢鄂有些傻眼地看着手机上不停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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