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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不两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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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见鬼的心肌炎,快起来!”康庄还要继续拖郑直,无奈郑直死不爬起,动静引来露营的女孩子们。看郑直用憔悴的脸表示自己昨晚心肌炎发作今天没力气去爬山时,女孩纷纷同情郑直,谴责康庄不该为难郑直,把康庄气得干瞪眼。
谢鄂因为整晚照看郑直也没睡好,一并留下补眠。
大家走后,谢鄂苦笑:“你有心肌炎?”
睡意浓倦的郑直歪头耸肩:“听说是这样。”
两人点了点头,继续倒下钻回睡袋补眠。
————————
郑直觉得T市可能有言灵之类的东西存在,不能说坏的事,一说自己就要倒霉。
露营回来后,他就发了低烧。一开始没当一回事,强撑着去上课。后果自然是病情恶化,第二天还行,第三天就爬不起来。康庄中午起来时看到一向精神旺盛从不生病的人还在被窝里爬不起来,吓得要送他去医院,他坚决不去,说感冒看病也没用,只让康庄帮他去医务室拿些药回来吃。
说到底是怕发烧的原因是和谢鄂做爱的缘故,那么去医院就会被发现。
康庄拗不过他,自己也有课要去上,就在离开时拜托周围寝室没课的宿友帮忙照看下郑直。郑直每次从晕睡中醒来,都是不同的人在自己屋里开电脑打游戏,声效惊人。还好他病得重,醒来吃了东西就又睡去,丝毫不受噪声影响。
谢鄂回来后因为出门前一个案例分析在导师间引起争议,身为争议主角,自然也被拖去参与学术争论。白天不方便当着导师的面打电话,晚上又怕打扰郑直睡觉也没打电话,就这么好几天都没联系,直到有次问康庄最近郑直在忙什么时,才知道郑直生病了。
 
于是,这天郑直从黑甜乡里醒过来时,周围安静得好象还在梦中一样。有人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睁开眼一看,果然是谢鄂有些担忧的眼神:“醒了,人还不舒服吗?”
懒洋洋地笑了笑:“没事,就是睡太久,有点骨头酸。”
“康庄说你从露营回来就病了好几天了。”谢鄂很自责,肯定是那晚在湖边受了凉,而且回来后一直没跟他联系,才会现在才知道他病了。
“别把我想得太弱,十几年没生病过了,这次只是个引子,把十几年积压的份量一次性暴发掉,过后就没事了。”郑直打了个哈欠,感觉谢鄂的手还捂在自己额头上,凉凉地挺舒服,就舒心地蹭了蹭,象只刚睡饱的猫,还将脑袋往谢鄂那边靠去。
靠着靠着,就直接枕到谢鄂大腿上。
谢鄂对着‘大猫’哭笑不得,双手捧着他的脑袋调整一下大腿的位置,让他躺得更舒服些,又帮他将底下压到的黑发撩出来。摸到他的后颈,觉得有些湿热,伸手探入他衣服后领。
郑直噗哧笑了声:“色狼。”
“你背后出了不少汗,衣服有点湿,该换一件。”谢鄂皱紧眉毛,不理他的调笑。
郑直眼珠子转了圈:“你要帮我换?”
“我帮你拿衣服。”上次收拾了郑直同学暴怒后的遗迹,谢鄂对这间宿舍的结构相当熟悉,下床很快找到干净的衣服递给郑直。
“你不帮我?”郑直懒洋洋地趴着不肯接。
“自己换吧。”谢鄂脸有点红。
“这算什么照顾病人。”郑直说到这,眼一闪:“既然身体湿了,你说是不是该打盆水给我擦身体?”
谢鄂脸色更红,郑直的眼光怎么看都很不正直,才有机会饱尝情欲的身体充满了饥渴的索求,可是,郑直是病人!
定了定神,压抑住不该有的邪念,谢鄂默默去倒了盆热水,又拧好毛巾,对躺在床上八风不动看起来很配合实际上很不配合的郑直同学,伤脑筋地皱眉:“水打来了,擦一下吧。”
郑直快速伸手撩起T恤下摆,一路卷到胸口以上,用牙齿咬着,上半身赤裸在谢鄂面前:“你擦呀。”
虽然过了好几天,但郑直身上还是有些没有消失的吻迹咬痕。看到自己行恶的证据,谢鄂脑袋轰地一声险些当机。
见鬼了,他当然记得这一切有多美好,不过,郑直是病人!
默念着五字咒语坚定自己的信念,深吸口气,脸色平和地将手巾擦上郑直胸口,小心地擦拭。不敢让手碰上郑直的肌肤,他不保证到时还能剩多少理智。
“嗯哼~”郑直发出愉悦的呻吟,谢鄂手一抖,有些僵住。
“你应该用力点,这么轻擦不干净的。”郑直指责谢鄂的力道。
那是郑直的皮肤太苍白了,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让人在正常情况下不敢多用劲。谢鄂没有解释,重新调整力道,在郑直太轻太重太重太轻的呻吟指点中,勉强擦完前半身。
“翻个身吧。”谢鄂小声地说着,掩饰有点干哑的嗓子。
“哦……”谢鄂意志坚定超出想象,诱惑没成功,郑直有点失望地翻身趴在床上,由谢鄂帮他把衣服卷起来。
结实的背肌在动作时会隆起优美的线条,而当它静止时,那道从上到下呈完美弧形的脊椎沟,深得仿佛滴下一滴水珠就可以顺势滚到谷底密径。
凹陷,隆起,对称的蝴蝶骨,收紧的腰身。谢鄂再次咽口口水,帮他用最快的速度擦去背上的汗湿,并用薄被盖上保暖。
“还有下面,也湿了,你可以摸摸看。”郑直从被子里抬出长腿,一语双关说着就要脱下裤子,被隐忍了半天的谢鄂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挺翘的半丘上,发出一声脆响。
“别乱动。”
郑直有些惊讶地回头,对上谢鄂还是很平静的脸,哼唧两声,又笑了起来:“那你帮我脱,好事要做到底。”
这能算好事么?谢鄂叹着气,一点也不想相信郑直的人品。
“郑直,这种事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做,不会只有一次。现在,你是病人,养病最重要,听话好不好。”他能感觉到郑重因为不安而想用肉体交缠来确定自己对他的意义。
“我一直很听话!”郑直表示了强烈抗议:“是你把我擦一半抛下不理的。”
谢鄂瞪着他,对他的不要脸一时半会也说不出其他话来,最后索性自暴自弃地一把扒下郑直长裤,用最快的速度帮他擦拭干净。
“嗯嗯啊啊~”郑直哼哼唧唧地帮他大声伴奏,想扭过身却被谢鄂用膝盖压制住上半身动弹不得。
“擦好了。”用粗鲁的力道将郑直下半身擦成粉红色,谢鄂将手巾扔回盆里溅起水花,伸手抓住薄被往下一拉盖住郑直,他转身要走,却被郑直双手勾住,同时赤裸的长腿也搭上他的腰。
郑直笑得很下流:“不亲自检查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
他是病人他是病人他是病人……谢鄂心底不断念咒:“快下来!别再次着凉。”
“我是病人,别拒绝我。”郑直用力将谢鄂拉回床上,抓住他的左手往自己赤裸的下身摸去,同时在他耳畔轻轻吹气。
全程都在拒绝诱惑的谢鄂终于再也撑不过郑直的不要脸,双手一软,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我都硬了,病人需要多做运动才好康复,你说对不对……”
优等生的钢铁神经再次崩断。
 
劳动成果擦拭得很光滑,手感很好——分开郑直臀瓣时谢鄂如此想着。
宿舍里没有安全套也没有润滑剂,郑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罐曼秀雷敦薄荷膏。
谢鄂觉得他和郑直在一起是做不到慢慢来,永远是急风骤雨激狂情潮,无法冷静思考。
欲望进入一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远远传来放学的电铃声,随后,走廊上陆续响起一些准备去吃晚饭的脚步声。
被郑直勾引得理性丧失大半的谢鄂恢复了几分清醒:“不行……”
“你真的不行了?”郑直伸手摸住他还没完全进入的部分,嗤声嘲笑的同时,也在抬腰迎合不让他退出。
谢鄂深吸口气想恢复理性:“外面……”
“没事,我们小声点就行。”郑直双眸微合地喘息:“康庄每天都要去学生会,不会马上回来。”
“门……”
“你去倒水时我锁上了。”
谢鄂瞪大眼,看着下面笑得象狐狸一样的郑直,咬牙切齿彻底放弃理性。
——好吧,既然所有的后路都很安全,那就别怪我了。
转入狂兽模型的谢鄂很快就让郑直后悔起来。强悍的顶入,疯狂的撞击,嘎叽作响不断晃动的床铺让郑直也为之脸红。几乎麻痹的下身不可言说的快感让他双眸很快泛红,发出凌乱的呻吟抽息。
并不是所有的后路都很安全,少计算了自己能承受的能力,以及,这里是他的宿舍——终于有了危机感的郑直伸手捂紧嘴。
 
这次过后,郑直再也不敢在不适合的地点随便对谢鄂点火了,对一只自己控制不住的狂兽乱点火是愚蠢的行为。
————————
康庄回来时,看到谢鄂正在默默地收拾房间,而郑直病怏怏躺在床上,看起来比自己中午出门前更严重了。
“我买了吃的,要不要吃点?”康庄把打包回来的食物从袋子里拿出来:“谢鄂下午请假来照顾你,要感谢人家啊。”
郑直翻了个白眼,没吭声。谢鄂收好桌上凌乱的书籍和工具,平静地说:“他喉咙不舒服,说不了话,我来给他喂粥吧。”
“喉咙不舒服?怎么又加重了?”康庄搔搔脸,突然凑到郑直身边:“亲爱的,生病的人要禁欲,要节制啊。”
吧哒一声,谢鄂手上的调羹掉到桌面。两人心跳各自停上一拍,震惊地看着康庄。
“隔壁大吴下午说了。”康庄猥琐怪笑:“你们刚才开着音乐偷放**看,还称赞你们精神真好。”
郑直脸色红了白白了红,被子一掀,脑袋缩回被窝去。
谢鄂苦笑地端着清粥。
要说郑直同学自作孽不可活吗?
————————
接下来几天谢鄂依然过来照顾病人,那天在宿舍做爱后可能受了冷,郑直本来好得差不多的病情又回到不上不下的状态,重新养起病。
有了上次教训,郑直暂时不敢再玩火,倒是过得很平静。谢鄂一惯细心,很多时候郑直有什么需要甚至不用说出来,眼珠一动谢鄂就知道他是想喝水还是想吃甜食。郑直要睡觉谢鄂就看书,郑直不想睡两人就随便聊些趣事。谢鄂是很好的倾听者,无论倾诉者说什么他都会耐心地保持微笑专心聆听,并回答一些个人的看法,跟他聊天是很愉快的事。要是不想聊也不想睡,两人就会开电脑看些电影或音乐解闷。
总之,病人最大,郑直就是谢鄂的重心点,有什么需要谢鄂都会满足他——包括一些在擦枪走火前及时打住的KISS。郑直被纵宠得几乎就想这么一直病下去。
可惜,两人关系再亲密,还是有一层隐隐的隔阂横在中间。只是这种时候,两人都努力地让自己无视这隔阂。
 
急促的喘息声未平,床上的两人衣服虽然凌乱不堪,却都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有欲望交接的部位解开裤子。
谢鄂从郑直身上翻下来,拉起裤子,用手指轻轻抚摸他潮湿的胳膊和脸颊,帮他撩开长发。郑直的手臂还在轻颤,只懒洋洋地‘唔’了声,从趴着改为仰躺,往上爬了爬,枕在谢鄂胳膊上。
“其实我们没必要这么急的……”谢鄂咕哝了声,手指轻轻梳拨开郑直纠结的头发。
“你忍得下?”郑直放肆大笑,耳上的坠子随着笑声发出脆响,让谢鄂回想起刚才他跪在自己身前,上半身随着撞击晃动时,耳坠也是这么清脆地回响。才发泄过的欲望又隐约地热了起来。
“如果你不在图书馆乱来的话。”他叹了口气。
“直接在图书馆做也可以啊。”郑直摸着下巴盘算。
“你疯了,那里那么多人!”
“不,根据康庄说,图书馆是有没人的小屋子,可以上锁,适合偷情的好地方!”
谢鄂无奈地看着怀里的郑直。
郑直扭开头,过了会儿又转回来瞪着谢鄂:“从我生病后,你就再也没跟我做爱,这都半个月了。”
“我怕你病情反复。”谢鄂叹气。生病的起因是做爱,加重还是做爱,他哪里敢再做。
郑直翻了个白眼,一脸不驯。
两人虽然已经做过好几次,却一直没有机会平静拥抱着躺在床上,等候急促的心跳缓回来。
感觉那抹跳脱不定的生命栖在自己怀抱里,长长的黑发间有着熟悉的薄荷味,谢鄂不由将脸往他脖子间靠近了点,环在他腰上的胳膊也收紧了些。
“郑直,我们之间,并不需要这么多的性来证明什么。除了性以外,你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在谢鄂看不到的地方,郑直的脸色苍白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血色。他冷笑道:“难道不是炮友?”
“不只是炮友,对我来说,我这辈子再没有比你对我而言更重要的朋友。”
“够了,只是朋友,其他依然都不是!”郑直打断他:“你知道我要的不只是朋友!你这么说是想说,你不想失去我这个朋友,所以才跟我上床?”
“不是的……”谢鄂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以重要程度来划分,虽然不算爱情,却并不在爱情之下。可是这不是郑直想要的答案。
“好了,我说过,不讨论这个话题。”郑直一口咬在谢鄂胳膊上,好一会儿才松开口,胳膊上果然出现一圈深深的带血牙印。
歪头打量片刻,他满意地舔唇笑了,将自己的胳膊也凑到谢鄂唇边,笑眯眯道:“你要不要也在这咬一口?”
谢鄂看着他,张嘴轻轻咬了口。
郑直不满意地皱了下眉,还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响了,尖锐的爆炸轰鸣声以让交流中心脆弱的床板跟着一起震动。
郑直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手机接通电话:“NIC你最好快点把这个铃声换掉……”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让他的叫骂声停住。嗯嗯了片刻,夹着手机下床,一边穿好裤子一边说“我很快就回去”,说完挂断电话。
谢鄂见他一脸凝重,也坐起身:“发生什么事?”
郑直瞄了他一眼:“豹子知道了。”
豹子知道了?
不能让豹子知道的事只有一件。
谢鄂脸色也凝重起来。
 

闲话时间:
考虑了N次章回名,最后发现,只有这个大套语最适合……本来这段生病,是想写照顾的温情,结果发展下来,便是俺曾经感叹过的,郑直同学只要有任何两人独处的机会,就会不择手段将谢鄂同学拉倒推倒的情节了,咳。

清静




正邪不两立·24

第六章赤羽的报复

修哥的修车铺里,NIC、修哥、郑直、鸡蛋仔、谢鄂几个人坐着,还有些谢鄂不太认识,却跟郑直很熟的夜舞前成员。郑直同学斯文败类的打扮很快受到大家的攻击,摘下眼镜恢复一贯吊儿郎当的样子。
“豹子知道子尘车祸是子淇引起的,现在跟子淇对扛上了,大家觉得要怎么处理好?”修哥拍拍手,觉得自己不出来主持大局这些人聊到天亮都不会有正经话。
“我去找豹子打一架?”郑直先提议,拳骨捏得嘎嘎作响。
“就你这当了三年书呆的体力,去了也是给豹子当沙包。”NIC毫不客气地吐槽。
“亲爱的,我不介意你先试试我有多硬。”郑直笑嘻嘻就要拍桌却拍了个空,桌子被修哥搬走。
修哥板着脸:“驳回。”
“通知子尘和骆驼?”鸡蛋仔提议。
这次所有人都说:“驳回!”
开什么玩笑,保护不了子尘,还要让一个残障人士来保护他们,这成话么!
“找出背后挑拨离间的人。”谢鄂永远是最理智的。
“没错,这是第一要务,我已经在打听了。不过按我推测,多半是优华莲盟,他们之前就想煽动子淇,上次放话说夜舞要复活的也是他们。”修哥摇头。
“你上次说要查他们背景,查得怎么样了?”郑直问他。
“查出了,是杨洛岚。”
 “他是谁?”完全陌生的名字让大家相顾茫然。
“老爷子的外孙。”
“哼。”郑直轻轻嗤了声。
“别小看他,不是好对付的。”
“我没打算对付他。”
“哦?”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郑直身上,没想到会从最好斗的赤羽嘴里听到类似不战而逃的话。
“因为我的目标跟他一样。”
在苦恼要怎么化解豹子与子淇恩怨的大家先是惊愕,随后恍然大悟。
没错!杨洛岚的目标跟大家的目标殊途同归,都是夜舞复活。
“所以,随便他折腾吧,只要别伤害到子淇他们就行。其他的……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郑直懒洋洋将脚架到桌子上。
大家面面相觑了片刻,一致将谴责的目光投向谢鄂:都是你这斯文败类,教坏了郑哥!
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的谢鄂无奈地摇头。他什么都没干,他很冤!
————————
讨论了一个晚上,在无数次错开话题闲聊到各种奇怪方向最后还能回归正题的情况下,正事也算讨论出答案来了。
要关注子淇子郗还有豹子的动向,免得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失控程度,其他随便他们闹。顺水推舟让杨洛岚继续折腾,甚至可以帮他煽风点火,等夜舞复活进行得差不多时再去通知老爷子一声把小朋友带走,免得杨洛岚不肯收手,大家不小心把他也收拾了。
七嘴八舌的讨论结束时,夜已深。修哥问郑直:“你晚上住哪?要回家不?”
郑直摇头:“不是假日,回去还要被罗嗦,随便住一晚。”
“要不要去我那住?”谢鄂建议:“谢姐每周都会过去打扫,所以应该还能住人的。”
“好啊。”郑直回答得很干脆,仿佛就在等这句话。
修哥皱了下眉,示意郑直到一旁问话。
“你和谢鄂怎么回事?谈开了?”
郑直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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