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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不两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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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鄂没搭过帐篷,一开始只能束手在旁看郑直用利落的手法三两下将散在一地的零件组装出雏形。过了会儿瞧出门道,开始帮郑直往四角钉地钉。郑直瞄了他一眼也没反对,偶尔还开口指挥他该干什么。
行动力和效率都极佳的人两人很快就搭好帐篷,郑直见谢鄂将目光投向其他还没搭好的帐篷,大有要过去帮忙的架式,又慢吞吞地拿了个折叠式的水桶让谢鄂去湖边提水。自己钻到帐篷里铺上防潮垫和帐篷灯,再把行李一一归类。等谢鄂提水回来,大家帐篷都搭好了。郑直就着谢鄂提回来的水洗了把脸,就弃之不用。
这时已经下午四点半,大家讨论了下,体力好的人去骑车游湖,累的人去湖里游游泳泡泡水,等六点再集合起来做晚饭。
谢鄂被康庄拖去骑单车,而郑直则被女孩子们拖去游泳。社长咬着手绢怨恨地看着郑直和围在他旁边的经理,拖着谢鄂的康庄却打了个冷战,四下张望寻找是什么让他背脊发凉。
 
六点钟一到,骑车的与游湖的人都断断续续回了营地集合,谢鄂一回来就看到郑直盘膝坐在帐篷旁,身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除了头发湿答答地滴着水以外,一点都看不出下过水的样子,嘴角有点下撇,看到谢鄂,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扭头自顾自生闷气去。
康庄也看到了,好奇地拖着谢鄂跑去问社长怎么回事。
跟着经理游泳的社长的表情有羡慕也有同情,小声回答:“被吃豆腐了。”
“被谁?”康庄还没明白。
“所有人啊。”社长继续小声回答。这年头的女人是老虎果然没错,可怜的郑直学弟,大概从上到下的豆腐都被摸光了。
“可恶!太过份了,居然独食!”康庄一脸酸气直冒。
“没办法啊。”社长脸色有点可疑的红晕:“如果我是女人我大概也把持不住……”
呜,那脸蛋,那身材……好羡慕啊!没戴眼镜的郑直同学充满了野性,而泡了水的郑直同学则充满了兽性——令人兽性大发……好吧,是男人也有点撑不牢。
“社长,自重!自重!你不能一起倒了!”康庄恨铁不成钢地摇着社长。
 
谢鄂在旁摇摇头,走到郑直身边,蹲下微笑:“还在生气?”
郑直恶狠狠一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为了他,自己会这么倒霉被人摸光么,而且还是一群女孩子,根本没办法反击,只能狼狈逃走——平生鲜少不战而退的郑直同学憋屈了,而这份憋屈在谢鄂回来后直接转成不讲理的愤怒。
可恶,都是为了你!
如此迁怒的郑直没有反省自己所谓的保护也只是单方面的吃醋。
“头发还在滴水,要不要擦一下?山里晚上比较冷。”
“滚开!”
“毛巾在哪里?”
“多事!”
“要不用我的吧。”无视郑直的愤怒,谢鄂说完钻进帐篷去翻找自己的行李。
郑直坐在草地上咬牙切齿:“才不要!”
 
拜郑直阴沉脸色所赐,除了谢鄂,其他人都不敢靠近——不是有说温柔的人发起火来最可怕么,温柔的郑直学长被惹毛的样子确实充满了煞气。
谢鄂找到干毛巾要给郑直擦拭,还在生闷气的郑直别扭地转着脑袋,象只被逼着洗了澡而满不高兴的猫,好一阵子才老实认命地让谢鄂擦拭。
湖面余晖脉脉,水净霞明,金黄的光泽象蜂蜜一样流淌在那两人身上。没见过温柔学长这么任性的行为,还有谢鄂无限耐性的迁就,大家都看呆了。好半天社长才咳了声:“我去租烤炉。”
“我……我去拿食材。”
“我去拿炭。”
大家都省悟过来。
 
擦干沉重的头发,恢复一身清爽,被顺毛顺得很舒服的郑直学长又恢复了谈笑风生。在他的煽动下,野营的气氛一路高涨,甚至连别区露营的人也围了过来。大家索性弄出个篝火晚会,围着火堆唱唱笑笑游戏玩闹,一路折腾到深夜才罢休。
谢鄂检查完营地周围安全,回帐篷等了会儿,一直不见郑直回来。
还在回避着与自己单独相处么?钻进睡袋没马上睡,谢鄂双手枕在脑后,又等了十来分钟,依然不见郑直回来。
他爬出睡袋。
露营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加上周围树多,没有目标在黑暗中很难找到一个人。谢鄂四下看看,大家都安歇了,没有走动的人影。考虑会儿,他决定去湖边找找。
天上新月未圆,光线隐隐绰绰晕晦不明,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到湖边,还在想要向哪边寻找,一粒小石子从身后林子里飞来。
摸摸被打痛的后脑勺,转过身,郑直坐在树下歪头看着他。
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郑直没说话,他也没说话,只有初夏的虫子在嗡动。
“这里的星星,和青华山顶看到的不一样。”不知过了多久,郑直先开口。
“这里的更漂亮,繁星满天,可见度更高。”谢鄂承认:“可是我更喜欢青华山顶的那片星空。”
那片有你,有我,有夜舞大家的星空。
郑直冷笑了声,没有回答,又过了好一阵子才问:“你来N大,为什么?”
这是一开始就该问的问题,拖到现在,终于可以心平气和谈论。
“来见你。”谢鄂回答得毫不犹豫。
“看我在你的影响下过得好不好吗?如你所见,我过得很好。”郑直耸了耸肩,耳坠因晃动发出脆响:“不打架不生事,温柔亲切人人喜欢。”
谢鄂转头认真看着他,漆黑如墨清澈如水的瞳孔映照出略带桀骜不驯的侧脸:“这样真的好吗?”
郑直轻笑了起来。
浓郁的笑意从唇畔转向眉梢眼角,渲染出淡淡的嘲讽意味。
“你这人真难伺候,说反对暴力的是你,现在我不打架了你又问个不停,有毛病是不?”
“我反对过度暴力,同样的,我也不希望你矫枉过正。你的性格并不是这么温和的,我不希望你太压抑自己。”
“说到底,还是担心我改变是因为你吧。”郑直挑起眉角,明白表示出你在自作多情的鄙视神色。
“确实太自以为是,所以我才想见见你。”谢鄂不为他的气色所动。
郑直眼珠子转了圈:“如果我确实因为你而受到伤害改变性格,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尽我所能。”
“包括我要你当我情人?”
“你要吗?”
两人目光对上,看着谢鄂认真的眼神,郑直突然有些哑了。
要么?非常想要。
但他不要友情,他对谢鄂从来都不是友情,得回谢鄂的友情并没意义,所以在N大重逢以来,他一直回避着他。
而他更不想要补偿与施舍。
债总有还清的那天,债清那天谢鄂就会离开。
 
郑直没有回答,谢鄂将目光转向湖面。月光银芒温柔织梭,水面粼粼的波纹让他想到第一次被郑直载到青华山顶又在雨中被抛下,走在深黑的夜路上,看到雨水在不太平整的地面上积了些小坑。
微光照在坑里波光粼粼,就象那个抛下他的男孩一样,带着冷峭寂寞的漂亮,不可近,近之必伤,极难讨好。
“那个时候,发现你可能喜欢我时,我很惊讶,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不只是因为我们都是男性,还因为你的性格,光耀闪亮,大家都仰望你追随你。而我,除了温和,脾气好以外,好象也没什么其他优点,为什么你会喜欢我?”
郑直嘴唇动了下,没回答。
为什么呢?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在发现时自己已经泥足深陷了。或者对感情来说,本来就没有什么为什么,该不该。
“后来你表白了——在最坏的情况下,三败俱伤——不,腹蛇其实已经从对你的感情里释放出来,她从来就没喜欢过我,我根本没有生气的理由才是。只是我无法接受腹蛇是因为我而受伤的。她是我喜欢的人,因你所伤,原因在我,这是个无解的循环。”
郑直手一紧,扯下了几根草叶。涩然的草腥气传到鼻端,他丢开手上的叶子。
“你说过,男人和女人天生荷尔蒙吸引,所以我喜欢腹蛇很正常,那么我跟你呢?跟你在一起,我很平静,很快乐,一点都没有面对腹蛇时心跳加速的紧张感。我不应该是喜欢你的,可是我们却上了床。”
草腥气加重,郑直抛开手上一把脆弱的生命,手掌捏得紧紧地。
果然……还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因为性的吸引力?因为男人是下半身生物?可是对着别人,我从来没有那么强烈的冲动。”
郑直的手再次一紧,却抓了个空,他身边草地上的草全被他拨光了。他咬牙露出个难看的笑容:“或者只是因为你没看到其他人的**。”
“我把你留下的**全看了。”
“……”
“只有把他们想象成你时,我才会有冲动的欲望。”
郑直唇角扭了扭,将身体凑近谢鄂:“你意淫我?”
谢鄂的脸在黯淡的新月下还是能看出一片红潮。
“或者因为我跟你是熟人,而且是唯一上过床的对象——是唯一吧?”问到最后,郑直脸色突然变得有些狰狞。
“是唯一。”谢鄂伸手将郑直激动垂下的头发拨回他耳后:“就比如我对你也是唯一。”
这次换郑直脸红,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
这种话题实在有损他熟男形象,让人知道赤羽的性经验跟小处男一样,他要怎么混——好吧,现在他不是赤羽了,他是温柔体贴的郑直学长……可恶,还是应该先去交个男朋友或女朋友!
两人脸靠得很近,谢鄂将郑直垂下的头发拨回耳后后,并没有收回手,还停驻在他耳朵上,耳垂上一点小小的热意扩展到整个耳朵。
郑直极近地看着眼前那张被时光用利刃雕刻得成熟而精悍的轮廓。熟悉的眉眼,无数次在梦里重现,却因年岁渐长而总是模糊不清,不如此刻清晰。
“想不通的话,那就做吧。”郑直将唇贴上谢鄂柔软的唇上,不知道是哪一边在颤抖——或者两边都有。
细腻的唇瓣交互厮磨着,郑直濡湿的唇轻声说:“一直做到你发现我与腹蛇不同为止。”
 
这句话就象根导火索,猛地点燃两人的激情。相贴的唇转为凶猛地撕咬,郑直向后一倒,将谢鄂也拉了下来。
草地绵密的草叶带来细微的刺痛,很快又被情热如火的两人忽略了。急切而贪婪的吻仿佛要弥补这三年的不足,深得连舌根都要纠缠着,掠夺着自己有资格获取的一切。
津液交缠中好不容易分开,两人的唇都吻得红肿生痛。谢鄂试探地将手自郑直衣底下探入,微凉的皮肤结实而充满无限活力。因为动情起了薄薄一层汗,令手的推移有些凝滞。手指滑到郑直胸前时,郑直小声地发出一声“啊”。
谢鄂停下来,用指尖揉了揉柔软的突起,并不意外地看到郑直的身体敏感地又颤栗了下。
两人目光对上,郑直轻喘着,伸手从上而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扭扣。线条优美的胸膛渐渐裸袒出来,谢鄂看到自己的手指正捏在郑直扁平的突起上轻轻辗动。浅色的乳珠被揉得发红,情色得很。
他俯下身,试着用嘴含住有点红肿的突起,郑直的身体很明显地颤抖了下,呼吸声变得沉重起来。
上次做时太匆忙,并没有仔细探索彼此的敏感处。谢鄂有些好奇地用牙齿和舌头品尝着,感觉唇间的柔软渐渐变得硬起,郑直的呼吸随着自己的节奏而缭乱。鼻端闻到的除了夜风吹来的湖水和芳草清气外,就是郑直身上淡淡的薄荷咸味。
郑直身体不断轻痉,怕惊动到人,不敢大声,只能小口小口换着气。见谢鄂埋首在自己胸前陶醉地吸咬了半天还不停止,体内又痒又热,忍不住恼羞成怒地推了下他的脑袋:“够了。”
谢鄂含糊地应了声,果然停下,然后换了另一边继续舔,手也拉开郑直裤子上的松紧带往下探去。
上下敏感处一起被触动,郑直手指抓在草地上,苦恼地挺起腰将自己的欲望更往谢鄂手中送。
谢鄂顺势将他裤子扒了下来,从那天之后就一直在想念的风景完全展示在自己身下。上半身衣襟大开,下半身一丝不挂,只有裤子半掉不掉地挂在左脚踝上,双腿分开,月光下微仰的下巴斜睨的眼神,放肆到放荡的景致。
戴着眼镜原应有几分禁欲的色彩,但放在郑直身上,再纯洁的事物都会被染得情色无比。谢鄂呼吸一滞,手掌不由顺着他光滑紧致的大腿往上摸,柔韧滑顺的手感令人流连忘返,几乎想将自己的手粘在上面不想放开。移到大腿根间,他忍不住问:“下午她们有摸到这吗?”
同样被情欲焚烧成一团混乱的脑海有些茫然地看着谢鄂,好一会儿才想通,放肆地笑出雪白的牙齿,压低声道:“你在吃醋……啊……”
郑直惊呼了声,双手紧紧抓住谢鄂埋在自己两腿间的脑袋。
“你真是……学……坏了。”断断续续的话语自郑直唇间逸出,有些轻痉地晃着腰,将呻吟堵在喉咙间。胸膛急促起伏片刻,又缓了下来,转开头不敢面对太过清澈的星空。“哈……你看**时……还对我意……啊……意淫过什么……啊!”
略微有些尖锐失控的尖叫,郑直飞快伸手掩住自己嘴巴,因为无法用声音发泄而皱紧了眉毛。漆黑的眸子漾了水光,身体激烈地弹动着,宛如缺了水的鱼,却被谢鄂牢牢控在掌心里无法逃避,手指紧紧扣着泥土,直到身体绷紧后又松弛下来。
空气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清爽的夜风里多了丝情欲的气味。
谢鄂将嘴里的浊液吐到一旁,脑袋被郑直拉了过去。两人交换了个略带腥膻味的吻,郑直皱皱眉:“味道不好。”
“所以我吐出来。”谢鄂实话实说。
郑直再次将他拉过来,交换了个绵长的吻。身体才褪去的热度又燃了上来,甚至比之前更快。他边吻边努力地扒着谢鄂的衣扣和裤子拉链,修长的大腿探入谢鄂双腿间蹭磨。赤裸的胸膛紧贴着胸膛,敏感的部分摩擦到,不由发出愉悦的呻吟。
谢鄂任他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单手从口袋里摸出个锡铂包,分开两人交缠的唇舌,将锡铂包递到郑直红肿的唇边:“咬开它。”
郑直低头瞄了眼,用雪白的牙齿咬住锡铂包的一角,一偏脑袋撕开包装,眼里的潮湿能漾得出水来:“交流中心提供的?”
这个场景无数次在谢鄂脑海里回放,每次放过后谢鄂就对着硬起的下身确定自己跟郑直不是普遍意义上的朋友,没有谁会对自己的朋友起这样的欲望的。
正要伸手将安全套拿下来,却被郑直按住手。他转头不太熟练地用牙齿咬住安全套扯了出来,再俯下身,用手配合着将套子抵在谢鄂,再用鲜艳的舌头一寸寸将套子往上推进,直到包覆住整个欲望。
太过刺激的景象让谢鄂脑袋轰地一声彻底爆掉,握在郑直肩膀上的手指深深陷入他肌肉里。厚实的胸膛激烈起伏,眼神发红。
当郑直将套子用舌头一路推移到尽头,再恶劣地用舌尖轻点两侧时,谢鄂忍无可忍地将郑直**在地,直接将才被过度挑逗的欲望抵上郑直下身。
郑直脸色有点白,急促地深呼吸想放松身体却已来不及,闷哼了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不该有的声音,另一只手深深地陷入泥土中。
谢鄂也隐忍地压抑住愉悦的喘息,太安静的夜晚,一点风吹草动说不定都会惊醒到旁人——他真不敢相信自己和郑直居然就这么席天幕地地做了。
郑直低而急促地喘息,眉毛紧皱,从下往上看的眼神犹带着几分痛苦,僵硬的身体显示他还没适应过来。谢鄂苦恼地伸出手扶弄着他因痛楚而萎下的欲望。
郑直对上他忍耐的目光,舔了舔唇:“做吧。”
“你……”
“没事。”郑直伸手弹了下谢鄂胸前的小红点,谢鄂本已危险地悬在爆发边缘,被这一刺激再也压仰不住。
狂乱的节奏摧残了郑直本来就还没适应过来的身体,许久未曾经历的狂暴。他摸索着将双手举到头顶按住树杆,免得太过激烈的顶撞将他撞得移位。不断上升的体温和热度令镜片蒙了层朦胧雾气,什么都看不清。
 
 
闲话时间:
每次N18都有很多想保留的废话,所以删和留永远让我无比纠结……以及,这就是俺一直感叹的,H下流度不在小攻如何下流,而在小受如何下流,爆。再往后N场都是郑直同学主动拉倒压倒推倒谢鄂同学的,谢同学绝对是我家福利最好的小攻XDDD

清静



正邪不两立·23

第五章春光明媚的日子
 
郑直从草地上爬起来寻找眼镜时,发现自己身边的草不但被拨光,连泥土都被翻搅出来,一边一圈,很明显有人在这野战过的痕迹。面对自己激情的证据他难得也脸红了下,和谢鄂努力将土堆回去,又将草屑埋在上面略作掩饰。两人就着湖水小心地洗去身上的液体与草屑,还将安全套拿得远远地扔掉。等这些事都干好后,天色已转成浅浅的雾蓝色。
两人蹑手蹑脚地回到帐篷补个小觉,八点多时被康庄拉开帐篷叫醒。
“你们睡得还真熟,都八点了,快起来,等下还要去爬山。”
才睡三四个小时,胡混一夜感觉完全没有睡够的两人红着眼圈呻吟了声,郑直闭眼捂着胸口喃喃自语:“我的急性心肌炎发作了,爬不动。你们去吧,我用精神陪你们登顶,我不介意你拿我的照片代替我。”
“呸,你见鬼的心肌炎,快起来!”康庄还要继续拖郑直,无奈郑直死不爬起,动静引来露营的女孩子们。看郑直用憔悴的脸表示自己昨晚心肌炎发作今天没力气去爬山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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