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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不两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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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郑哥!”子淇兴奋地叫了起来。
将手上捏着的人往子淇方向扔去,郑直向旁边比了比。
还有一人,是豹子。
难怪这么多人还会被打得落花流水惨叫连连。
子淇傻笑。
 
“赛车啊,交给阿方了。”豹子叼着烟:“半路上听说天煞要闹事,我就直接回来。”
郑直在一堆狼籍里找到自己的登山包:“我也刚回来,没想到一回来就收到个大惊喜。”
他终于找到自己的包,从里面掏出个密封的瓶子,扔给修哥:“安纳普尔那峰顶的积雪水,保证纯天然无污染。”
“你又去爬安纳普尔那峰了!”修哥气结大吼。
“对,还登顶了。”郑直比个耶的手势。
“欢迎回来。”豹子向郑直伸出手。
郑直用手背‘啪’地回了一掌,两人用拳头碰了碰。
“为了走了的人。”他微微笑了起来:“我会保证夜舞的存活,我将让它比过去更辉煌,让走掉的人找得到回来的路。”
 
 
 
——END?——
 
 
闲话时间:
春季档……虽然不在我计划停的地方,不过也就差不多,正邪真的不两立,夜舞达到顶峰,下一章开头就将是它的解散(写完本章最后一段时有点后悔,想砍掉又舍不得,不想给郑同学留个太悲惨的影子,可是发过豪言又守不住好象更悲惨了,爆,先保留下来,以后再考虑要不要砍掉,看天)炮灰了一堆人后,少年篇马上就要结束……我自己也很惊讶我居然在一万字内炮灰了这么多人= =果然猪养肥了就是用来杀的,啧。
因为本章情节跳动得太快了,修改时很不利索,一直折腾到现在……
 
清静




正邪不两立17…18
(删节版……如果删得不够彻底,请版主直接帮我再删吧。虽然我觉得中间某段某人的反应是有保留下来的必要,但到底算多少N还真难说……)
 

谢鄂从走廊经过,看到自己座位旁边空了好几周的位子上坐了个人。
心头一紧,进了教室才发现,那人不是郑直,是陆安。
又趁郑直不在跑过来八卦聊天啊,轻笑了声,抬眼扫过教室,笑容凝固。
熟悉的角落处,郑直依然跷脚坐着,手上拿着PSP却没玩,似乎一直在等着自己的注意。目光对上时,他挤了个笑容。
谢鄂勉强回了个笑容,很快收起,在座位上坐下。
细小的硬物扔过来,敲在脑袋上,谢鄂不理。
又一粒扔了过来,谢鄂还是不理。
第三粒扔过来后,久久没了动静。
谢鄂以为郑直放弃了,旁边的陆安推了推他,递给他一张纸条。
‘对不起’
字是郑直的字,与个性完全不符的清隽俊秀。
谢鄂对着纸条咬笔想了会儿,写下几个字,塞给陆安。
‘我接受’
‘以后还是朋友?’
‘是朋友’
郑直对着纸条笑了会儿,轻轻骂了句:“烂好人。”
不会拒绝的烂好人,生气也不长久。
可是也是决绝的,冷静地抹掉了曾经有过的一切。
只是朋友,朋友以外,什么都不是。
连颗棒棒糖都不会有的朋友。
郑直抿着嘴笑。
————————
进入第三学年,关于学生出路成了老师们最大的话题,挨个找人谈,找家长谈,讨论要继续求学还是另找出路。谢鄂成绩一向优良,所以老师只跟他谈了下确定他想投考的目标。而郑直虽然跷课跷得凶,成绩居然也在及格线以上,让老师很纠结到底要不要找他家长谈话。
他们两人依然是同学,在教室碰到了会点头,会打招呼,会微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不再有山路飚车的激狂,不再有夜舞聚会的畅快,也不再有公寓里的温柔;所有的一切,都被谢鄂冷静地抹除掉,他下课后更多的时间是和成聂陆安他们在一起,去K歌,去烧烤,去野营。
郑直只能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也有他该干的,想干的事——为夜舞创造新的辉煌,让迷路的人找到回来的路。
可是有时,他觉得,真正迷路的人是自己。
迷失在一片荆棘之间,无论往哪个方向走都伤痕累累,失去了指引,找不到出路。
太过挥霍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却不知宇宙间的等恒守则总会将他挥霍掉的从他拥有的一切里双倍扣除。
车驶得越快,架打得越狠,心头就越寂寞。
现在大家都知道,夜舞里最残的是赤羽,大家能不惹尽量不惹他。而曾经敢惹他,直视着他说过度暴力变成习惯时总有一天会伤害到你不想伤害的人那个人,再也不理他了。
拧断别人臂骨时,郑直想,肉体上的暴力,反而没有精神上的暴力伤害人吧。
 
直到谢鄂刻意避开自己时才发现,一向都是自己依赖他,而不是他依赖自己。
没了自己,他还有很多认识的同学和朋友。而没了他,自己却仿佛失重的风筝,无可依归。
天秤的比重始终不同。所以,他可以干脆放弃自己,而自己却无法做到。
 
寂寞的眼看不穿彼此寂寞的背影。
——————
最后一个学期的春天,来得比往年更晚,也比往年更混乱,晴时热死人,下雨时又冻死人,做天难做四月天,可是这一年的四月天让所有人都怨声载道。
谢鄂冒雨去便利店买了些啤酒准备回来看欧冠赛,撑伞回公寓时,隐隐看到一辆有点眼熟的机车停在拐角。
心底咯噔了下,没有马上上楼。左右看了圈,却没看到想找的人。
摇摇头,走到电梯前,两部电梯都在上升状态,估计还要等一段时间。他抱着啤酒默默想了会儿,还是出了公寓大堂,绕到大楼后方。
这边是对着阳台的方向。绵绵密雨中,有人双手抱胸倚靠在墙角,头发和衣服都被雨水浸湿,也不知在这站了多久。过长的刘海被打得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露出的下巴宛如未上釉的陶瓷,毫无生气的惨白,单薄的深色衣服紧紧贴住修长的身体,幽魂一般静谧。
还是经常在学校见面,但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心头有点梗亘。
谢鄂是好脾气的人,没有触到他的底线,他一向好说话。
可是一旦越过这条线,他也会断得彻底。
哪怕再寂寞。
对于郑直,他始终无法明白自己是怎么样的心情。
大概因为郑直太反复无常,所以自己对他的情绪,也只能是反复无常,难以厘清。
 
踌躇片刻,到底不忍心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淋在身上的雨丝突然消失,郑直并没有反应。过了会儿,听到唰唰的雨声还在下着,他终于缓缓抬起头。
撑着伞的人站在他旁边,眉毛有点不太苛同地皱着。
依然是非常喜欢的眉眼,看到时心跳会加快,以及熟悉的,因为求不得而带来的痛疼。
有些贪婪地看着,他扯了个僵冷的微笑:“HI。”
撑伞的人沉默了片刻,开口:“上来吧。”
“走不动。”他慢吞吞地笑。
撑伞的人犹豫了片刻,伸手扶住他的肩。温热的体温从肩膀传到他的肉体上,却怎么也无法温暖冰冷的心。
果然是温度还不够么?他忍不住留恋地向那人身体靠去,象只向往着热源的黑猫。
谢鄂身体僵了下,感觉郑直浑身的冰冷,到底没有推开他,半扶半抱着进入公寓。
开了灯,让湿透的郑直留在玄关处,谢鄂进去找了会儿,拿出一套睡衣给郑直。
是套灰色方格睡衣,不是之前那套深蓝色的睡衣。
郑直没问之前那套深蓝色的睡衣怎么处理了。他拿着衣服进入浴室。
觉得气氛有点太僵硬,谢鄂找了张CD放,同时拿出手机,找到修哥的号码想问下发生什么事——是的,他相信一定有大事发生,否则郑直不会突然跑来找他。
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浴门室打开,他挂断电话。
郑直开门出来,非常难得的,头发已经吹得半干,象只在小心讨好着主人的黑猫。只是依然垂着头,任过长的刘海遮住双眼。
“要不要吃什么?”
“不用了。”郑直回答得有气无力,蔫在谢鄂旁边坐下来,保持一定的私人距离。
看着这么老实的郑直,谢鄂觉得有点别扭,又说不上哪里别扭。还好郑直很快又表现出他并没被外星人附体或换了灵魂的本质,伸手拿起桌上的啤酒,问也不问就直接打开一罐,一口气喝掉大半罐。
“借酒浇愁?”
“不对。”郑直斜睨着他,笑出洁白的牙齿:“也可能是借酒乱性。”
气氛有一瞬间的僵凝,反应过来时,郑直已靠到他身边,刚刚洗过的皮肤依然一点热量都没有,冰冷得谢鄂有一瞬间认为对方不是活人。
冰冷的胳膊勾上颈项,谢鄂想挣开,双唇也贴了过来。那是郑直身上唯一有热量的地方,带着绝望与痛苦的叹息,让谢鄂突然不忍心再拒绝。
他知道不对劲在哪里。郑直一直象是风一样自由不羁的人,以快速的节奏肆意卷过,不管大家愿不愿意,强迫大家随着他的节奏起舞。而现在,风中传递的是无处栖身的痛苦和深黑如墨的阴郁。
对于自己这么轻易地吻到谢鄂,郑直也觉得有点惊讶。稍稍退后,抬起潮湿的睫毛看向谢鄂。
“发生什么事?”
郑直没有回答,只是揽着谢鄂的脖子低低地笑。
“小处男,我们来做吧。”他吻着他的唇说:“我抢了你的女人,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女人。”
如半醉半醒时接触到的深吻,甚至因为现在神智清醒而更美好。滑溜的舌头熟练地挑带起情欲,辗转反侧,从各个角度寻找最让人沉迷薰醉的诱惑。
有点冰冷的手拉扯起衬衫,抚摸在谢鄂燥热的身体上。触手可及的肌肉比想象中更厚实和温暖。郑直跪坐起身摸索着为他一粒粒解开衣扣,双唇始终纠缠着谢鄂的双唇。
谢鄂呼吸变得急促,伸手抓住郑直上下游移的手,却因为犹豫而没及时阻止。郑直唇里隐约的苦涩酒气勾引起他遥远的记忆。
衣服的扣子全部解开,郑直挣开他的手,将衣服从肩头勾落。光滑火热的肌肤紧贴在一起,薄薄的胸腔下,两人都可以感觉到对方心跳的频率与自己一样快。
低低吐了口气,仿佛是满足又仿佛是绝望。郑直紧紧抱着谢鄂,想从他身上得到足够的热度。
谢鄂有些僵硬地将他的手也慢慢放到郑直后腰上,光滑紧实充满了弹性的肌肤摸起来手感非常好,不管往上还是往下,一起一凹,跌宕起伏,该翘的翘该凹的凹,让人忍不住来回摩挲。
郑直喘息了声,双手也开始往下放肆,摸向谢鄂双腿间也硬起的欲望,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充血膨胀时比想象中更狰狞的巨物让郑直脸色稍稍白了下,有些纠结地看了谢鄂一眼。
谢鄂脸色微红,目光停在郑直线条流畅结实的腰线上。
郑直跪坐在谢鄂身上,单手扶着他的肩,另一只手从裤子口袋里摸索出一个锡铂包的安全套,拿到嘴边用牙齿咬住撕开。锡铂的一角沾在他有些红肿的唇上,被彻底勾动了情欲的谢鄂凑过去,帮他舔开,双唇再次纠缠吮吻在一起。
帮谢鄂套上套子后,郑直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软管来。压倒以来他一直很主动,到这里时,却迟疑下来,手轻轻发抖,脸上破天荒地红了起来。咬咬牙,正要将软管里的膏体挤到自己手上,却被谢鄂伸手按住,声音有点暗哑:“我来。”
“你来?”怀疑地挑了下眉,才发现自己声音也干了。
“我看过……”将水溶性润滑剂挤在自己手上,同时拉下郑直的裤子。
谢鄂发现自己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更加燥热饥渴。
郑直转开头,脸色涨得比之前更红。谢鄂知道以郑直的性格,绝不可能让别人或他自己碰过这地方,也知道郑直在努力地放松。但——第一次做,确实很有难度。
将手指退出,挤出更多的润滑剂在手指端,继续往郑直身后探索。第二次的进入比较顺利,借着之前的东风手指没根而入,郑直的身体虽还僵硬,却已放松多了。
谢鄂试探地将手指转了转,又弯了弯。郑直倒吸口气,脸上艳红,连耳根都红了。
有些希奇地瞧了会儿,在郑直不堪他直接的目光,准备扭头瞪回来时,抽出手指,两根一起插入。
“嗯……”郑直再次扭开头,呼吸急促,黑色长发晃动下,只露出一点白皙的下巴和红润的唇。
谢鄂的呼吸也有点急,意识到自己急燥的心理,他停下手。
郑直轻吁口气,撩起头发,眼中泛起情欲的雾气。他再次揽住谢鄂的,偏着头接吻,灵活的舌尖在彼此口腔粘膜内挑逗着热情。
谢鄂向来是个一点就通的好学生,在郑直亲身教导这么多次后,渐渐脱离生涩,配合着郑直的挑逗,不断回报,夺加主控权。郑直倒不想让出主控权的,但下半身时不时动上一两下的手指实在很难令人集中精力。
手指全面撤出后,他被谢鄂放倒在沙发上。
郑直舔了舔太过干燥的唇,将修长的双腿勾在谢鄂腰上,催促地蹭了蹭。
“郑直。”谢鄂突然开口,声音嘶哑:“你让我把你当成女人,但你的这里……”他伸手指着郑直的喉结,又往下滑落,来到平坦的胸膛:“这里,还有这里……”手指最后停在郑直同样挺立的男性特徽上:“都不是女人。”
郑直好不容易红润的脸色再次发白,谢鄂严肃地说:“所以,我不会把你当成女人,你只是郑直。”
话说完,在郑直乱成一团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时,下半身用力,闯进郑直体内。
 
第十五章告别
 
呼吸慢慢平静下来,谢鄂从郑直身上爬起来,手指还在轻轻颤抖,快感的余韵还密布于身上。
他从郑直体内退出,脱下安全套。本来想扔垃圾桶,想想又迟疑了。
郑直有气无力地躺着,黑发凌乱地纠缠在一起,湿漉漉沾在他脸颊上。他的身上也是薄薄的一层汗,本来是毫无生气石膏般的白,现在也变得如上釉的陶瓷一般莹白。
谢鄂只瞧了一眼又很快地转开头,怕自己定力不足。
郑直有些受伤地垂下睫。
“我去扔下这个。”谢鄂将安全套用纸巾包起,准备扔到洗手台下面的垃圾箱。
“我去洗个澡。”郑直也爬了起来。
扔掉套子后,谢鄂抬头看镜子,镜里的自己一脸潮红,两肩上好几处深浅不一的咬痕,都是郑直咬的,足见刚才战况激烈。他摇摇头,从镜子后方正好看到郑直的身影,走起来歪歪斜斜,两三步停一下,皱起的眉毛很是困扰。
想到自己当时的疯狂,谢鄂的罪恶感开始浮上心头。转过身,正好看到郑直走到玻璃浴门前。
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分外可以看出他身形的修长均匀和比例之佳。一双笔直紧致的长腿线条优美柔润,再往上,挺翘的窄臀上不少瘀青,是之前被自己掐出来的,细腰,宽肩,倒三角的背肌,陶瓷般莹白结实的身体无一处不泛着高潮后的红晕。
小心考虑如果用尤物来形容郑直会不会被他揍,但谢鄂觉得他就是个天赐恩物,从头到脚处处充满情色诱惑,就算再挑剔的人也指不出太多缺项。
郑直停下来,扶着墙有些吃力地打开玻璃浴门。
谢鄂眯起眼,突然想起,也是上次,他站在这个地方手淫,睨眼嘲笑着自己的青涩,眉梢眼角一片潮红,挂着坦荡而放荡的笑。
一股冲动的欲望突然产生,强烈得谢鄂无从抵抗。他快步上前:“等等。”
“嗯?”郑直不解地回头,就被谢鄂压在玻璃门与墙壁之间。
做为学生,他的成绩显然是优良。郑直呻吟着抱着他的肩,水气迷离的眸子突然看到对面的镜子正倒映出一切光景。
谢鄂结实的背肌不断虬结起伏,短短的黑发只到颈间,上面勾着的手臂如石膏般苍白,还有一条挂在他腰间的腿。
有些茫然地看着镜子里不断迎合对方的自己,郑直苦涩地闭上眼。
镜中花,水中月。
 
断断续续的呻吟变得有些沙哑,不断深入的欲求很快就让他无力思考。背后冰凉的瓷砖和身前紧贴的火热肉体,强硬而持久的攻击让他怀疑自己会不会晕在这里。
可恶,这书呆子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失算了……
————————
床头闹钟响个不停,谢鄂费力地睁开眼,只觉全身因为不知名的满足而懒洋洋的,完全不想动。
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三秒,昨晚的一切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他脑海里。谢鄂的脸唰地涨红,鲜艳得可以滴出血来。他呻吟了声,懊悔捂住脸。
一开始是郑直诱惑的没错,但抵不住诱惑最后食髓知味的自己则充分证明了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这句话。他们在浴室做完清洗过后,回到床上时也不知道是哪边主动,又做了次。
对于第一次做的人来说,只能说两人身体的契合度很不错。郑直从头到尾都很配合,完全没拒绝过谢鄂的索求,甚至可以说是主动诱惑。
想到这,谢鄂往床铺另一边看了下。跟之前几次一样,当他醒来时,郑直早已不在身边,只有凌乱的痕迹表示这里曾经睡过人。
这次的他会不会还在外面等着自己起床?
见了面该说什么?
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说什么都奇怪。谢鄂有些烦恼地抓了抓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昨天之前,他没想到自己会烦恼这样的问题。
重新归纳一下,问题的基本点在于——他和郑直到底算什么关系。
这也是谢鄂最难回答的问题。
朋友变炮友?这不是郑直想要的答案。
朋友以外的存在?谢鄂还没想好。
他喜欢郑直,就象他说过一样,郑直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是如此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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