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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不两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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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么?以后上课点名我帮你应到?”谢鄂憋笑。
“以身相许就行,其他就算了。”郑直挥挥手,补了句:“你说的,千万别忘了。”
“哪敢。”谢鄂也笑出声来。


闲话时间:
一章里一个过渡段就很悲剧了,这一章两个过渡段打得我欲哭无泪。要交待的时间不少,还得注意有没漏了什么。其实停在这里不大好,这段风波还有连锁后续,反正下周要去旅游,本来打算把下周的份也一起贴出来好了,不过我进入状态太晚,现在要再码一万字有点难,还是下周再放吧~
嗯,奸商和徹陵的破蛋日快乐,爆。真巧,居然是同一天。
 
 
清静


正邪不两立 13

小零赞助·天下无双剧场


“郑哥,你是什么意思,在那么多人面前给我兄弟难看,不就是给我难看?怎么说也该看看情份。”
郑直双脚跷在桌子上,懒洋洋地打着PSP,眼皮都不动一下:“我跟你有什么情份,我怎么不知道。”
“你!”流沙脸色涨成猪肝色,原本因为赛车胜利而添了几份狂妄之气的脸上多了层愠怒。
“有事好好说,别这样。”修哥推了推郑直:“脚放下去,大家在开会。”
郑直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脚,眼睛不离PSP。
“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NIC打了个哈欠,他熬夜做模具,才刚爬起来不久。
“流沙的一个小弟今天在平阳山道和人发生冲突。”豹子轻描淡写:“被大郑教训了下,摔折了腿。”
“自家人折腾自家人啊?随便了。”JEFF也不清楚情况:“虽然把人摔折了有点狠,不过是大郑出手嘛,难免。”
“他是一声不吭就冒出来,把人撞倒了就走,连个交待都没有!”夜舞扩展后,干部群也添了不少新人,为流沙说话的RIO愤愤不平。
“你怎么不说流沙那小北在山道上欺负人。”腹蛇冷淡开口。
“我们有出手伤人么?不就围个人,怎么,我们夜舞在平阳山道上围个人都不行?”
这话一说,好几个人都哼出声,修哥也有点不悦:“流沙,夜舞不是用来炫耀的工具,讲话谨慎点。”
流沙知道自己说错话,辩道:“飞仔只是围了人,又没伤他们一根汗毛,郑哥倒好,直接让人骨折了,这算什么意思。”
郑直笑吟吟放下PSP,伸了个懒腰:“那么,你想要我怎么样?”
“多的我也不敢求,向我兄弟道个歉意思下就行。”
“这怎么行……”郑直笑弯了眼,麻痹所有人的神经,流沙也咧开嘴,只有腹蛇若有所思地退开两步。
下一刻,发狂的野兽抓住流沙的脑袋屈膝往上一撞,狠狠顶在他胃袋上,同时手肘一弯,肘尖直击流沙下巴,撞得他牙床松动眼晴发黑脑袋嗡嗡作响。
郑直揍人的速度一向很快,以至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流沙已经蜷成虾米状缩在地上呻吟。
郑直拍拍手:“——我这人干脆,连你的医药费我也一起出了,成全你们兄弟情深。”
“郑直你……”见识过郑直打架狠,但没想到揍自己人也狠,新加入夜舞的干部们又是是恐怖又是愤怒,半天说不出话来。
修哥伸手掩面也说不出话来。自从认识谢鄂后,郑直就不再随便揍人,大家还以为他改性了才没提防——早该知道,一向狂妄的他怎么会有向人低头的时候。可是流沙不是外人,是夜舞的干部群,下午才代表夜舞赢得比赛。要处理不好,就会变成新人和旧人的内讧了。
郑直抬起眼,冷硬的眸子在红色宝石的映衬下,仿佛也染上一抹深红的嗜血利芒。指责他的RIO被惊的口吃起来,呐呐难语。
“大郑。”豹子冷声道:“你有你的不爽,我可以体谅,但你因为个人情绪伤了兄弟,不给个交待说不过去。”
“不爽?啧,你说得太轻松,我哪会不爽。”郑直放声大笑,一脚踢翻桌子:“老子是愤怒!”
“你在向我放肆?”
“客气了,流沙是你罩的人,只有他对我放肆的份吧。”
两人针锋相对各不相让,眼看口角之争就要上升到拳脚之争,门口有人轻咳了声,是姗姗来迟的子尘、骆驼、子淇还有子郗。
看着屋里一片狼籍,还有摔倒地直哼哼,一直爬不起来的流沙,子尘脸色凝重:“大郑,这些是你干的?”
郑直嘴唇蠕动了下,想解释又忍了下来,哼声:“那又如何。”
“子尘……”修哥想为郑直辩解,被子尘凌厉地扫了眼,只好闭嘴。
“你是夜舞的人,我还管得动你吧?”子尘继续问。
郑直抬头直视子尘,漆黑的眸迎着漆黑的眸,一个沉凝冷静,一个狂傲放肆。
过了会儿,郑直移开眼,撇嘴:“是啦,随你处置。”
子尘点了点头:“好,第一,流沙和飞仔的医药费都由你出,第二,向他们道歉。”
这话说出,大家倒吸口气,毕竟刚才郑直就是为了流沙说道歉而翻脸的。现在子尘再这么说,难保他不会又闹开。关心郑直的提心吊胆怕他再发火,也有几位新人心下兴灾乐祸,想郑直再对子尘翻脸就得离开夜舞了。
子尘不理大家怎么想,很快又吐出第三点:“第三,擅自对自己同伴出手,伤了团队间和气,我禁你半个月以儆效尤。你可以自由进去,但这半个月不能再骑机车。你的赤羽留在这里,钥匙给我,半个月内,不许参加夜舞任何集会,下周原定由你出赛的阿修罗刹也由豹子接手——你接受吗?”
众人都瞪大眼,没想到子尘这么严厉,修哥等人担心地看着郑直。
郑直不喜不怒,仔细地看着子尘,半晌,悠悠道:“你是认真的?”
“是。”轻轻一句,杀伐决断。
 
郑直微微一笑,手指在口袋里摸索会儿,掏出机车钥匙扔给子尘:“给,收好。半个月后要毫发无伤地还我。”
“会的。”子尘头也不回地将收到的机车钥匙往后一抛,骆驼伸手接住。
郑直转向还坐在地上起不来的流沙,眼睛一眯,瞳孔闪过一抹幽暗。他低下一直昂着的头:“伤害到你,对不起。至于飞仔,我不觉得有错,但让他住院,我道歉。”
流沙傻呆呆地看着他,完全反应不过来。
“道歉完了,禁闭从现在开始,我先走了。”郑直也不理他有什么反应,随便挥挥手,当真转身离开。
 
屋子里很安静,大家都不知该说什么,神色各自复杂。子尘走到流沙身边,扶了他一把:“郑直出手伤人,身为领导者,我管教不严,也有责任,对不起。”
“没,没事,伤人的是郑直,不关你的事。”距离太接近,流沙几乎是脸红口吃地看着子尘。
“今天你在平阳山道赢了天煞,为夜舞争得面子。加入夜舞这大半年来,为了赶上大家,你吃了很多苦,非常感谢你。”
“这是应该的。”流沙还在晕头转向,乐得不知东西南北。
“但是你的宗旨与夜舞的宗旨完全不一样,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虽然很遗憾,为了以后不至有更多的冲突然,我只好请你退出夜舞。”
话语急转而下,大家没想到子尘说了半天,竟然是将流沙从夜舞除名,顿时喧哗起来。
 
子尘站起身,声色平静:“夜舞最初的宗旨是什么?可以让我们不受干扰,愉快地享受风的速度。这点由始至终不曾改变。我希望能给大家自由,一段无憾的记忆,在许多年后回想起时,会觉得问心无愧的回忆。但这并不是我一个人微薄的力量就能做到,需要大家共同协力。
根的腐烂往往是由上层烂起的,当上层出现问题时,势必以一及百影响他们附近的人。我知道水至清则无鱼,所以很多事我不管。但是现在我想开了,夜舞规模大也好,小也好,都只是我们实现理念的见证。如果这个理念蒙上了污垢,它扩展得再大也不是我们想要的。
夜舞的存在,不是成为某些人仗势欺人的工具。谢鄂说得没错,再放任下去,夜舞将成为下一个龙神会,这不是我们追求的目标。幸好现在我们还有改变的空间和余地,希望大家能共勉。而无法接受这个理念的人,也请及时退出。”
豹子嘴角含笑,第一个鼓起掌来。“啪……啪啪……”稀稀疏疏的掌声很快扩大,大家都鼓起掌来,中间夹着细小的说话声。
 
“关谢鄂什么事?他怎么了?好久没见他了?”这是还在状态外的JEFF。
“你还没搞清么,下午流沙小弟围堵的就是谢鄂。”腹蛇翻了个白眼。
“啧啧啧啧。”NIC连连称赞:“大郑好温柔,刚才居然没把流沙也拆下一只胳膊。”
“煽风点火的货。”修哥瞪了他一眼,嘴角含笑:“要不你去帮郑直拆下吧。”
“这是修哥你自己想干的事吧。”鸡蛋仔笑眯眯。
“啧,那傻小子姑且也算是老子罩的。”
 
那边,子郗看着豹子,对子淇说:“郑伯克段于鄢。”
“啊,你说什么?”子淇扭了下嘴角:“别掉古文。”
子郗回头扫他一眼:“不懂就算了。”
“好啦,我知道你说什么,你说豹子故意包容放纵流沙,就是为了把他逼离夜舞?”
“当初流沙缠着子尘时,大家就猜豹子早晚会爆发……”子郗说到这,停下,两人会意地互看。
“小心点。”
“嗯。”
 
————————
“喂?”谢鄂围着浴巾跑出来接电话。下次还是把手机也带进浴室好了。
“谢鄂,大郑有没在你那?”修哥的声音从话筒传出。
“没啊,他这两天都没来学校,怎么了?”
“嗯,唔……”修哥支唔半天:“他惹了事,被子尘罚禁闭半个月,机车钥匙都交出来。我之前打电话到他家,他弟弟也不知道他跑哪去。”
“惹事?惹了什么事?”谢鄂眉毛皱了起来。
“这个么……”修哥翻了个白眼。要怎么说?冲冠一怒为蓝颜?呸呸,难听。不过,为了谢鄂这烂好人,大郑倒是冲冠一怒好几次——果然,这家伙圣母得让人忍无可忍只能出手保护了:“你找到大郑自己问他吧,他手机这两天老是打不通。”
“好,我会想办法联系他,你有消息也通知我一声。”
挂断电话冲回浴室,十二月的天只裹一条浴巾太冷了。再冲次澡,穿好衣服出来,谢鄂开始给郑直拨电话。
拨了半天,电话那头始终只有机械女声在不断重复:“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郑直去哪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怀着疑惑,谢鄂发了条短信。
“在哪里?速回电。谢鄂。”
 
那天之后,手机一直都没响,转眼三天就过了。
课间时间,不死心地拿出手机来看,确定上面一个新消息都没有。试着再拨了电话,还是跟之前一样,不在服务区。
谢鄂叹了口气,眼看快上课了,正要挂断,电话突然接通。
杂音很大,郑直的声音很模糊:“喂?”
谢鄂瞪大眼,看上课铃响老师同学纷纷进教室,他果断地拨腿往外跑:“老师我肚子疼!”
同学用惊叹的目光送走他:“看来憋了好久了,真辛苦!”
 
“你在哪里?大家都找你好几天了!”谢鄂压低嗓门对着手机吼。
电话那头噪声依然很大,郑直的声音也不太清楚。他也在吼:“啊,你说……什么……”
依然中气十足的声音,谢鄂突然就安心了。焦燥几天的情绪得到平缓:“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话说一半,凄厉的电子杂音令谢鄂耳朵一阵轰鸣,也不知道郑直到底在什么鬼地方。
郑直显然也很懊悔:“信号不好,回去……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谢鄂继续追问。
“快……”说到这,信号突然中断,只剩嘟嘟的茫音。
谢鄂干瞪着手机,第一次起了摔手机的冲动。
郑直这家伙!
————————
说是快了,又是好几天没音讯。打电话又或放学后直接跑去找修哥,大家都一样没消息,只有NIC大剌剌笑道:“放心,那家伙性格恶劣得连鬼都不想收,掉到地狱也会自己爬出来。”
“早知道那天该帮他说话……唉。”鸡蛋仔叹了口气。
“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
大家对看几眼。
——要说么?
——那家伙这方面脸皮薄,说不定会翻脸。
——没事,有谢鄂挡着。
——你确定这烂好人不会因为郑直帮自己出头揍人而教训郑直一顿么?
——应该……不会吧。
大家视线交流完毕:“啊,没什么大事,你自己问他。”
“跟我有关?”谢鄂看大家脸色猜测:“是平阳山道赛车那天——郑直揍了流沙?”
大家再次对看。
——不是我们说的,是他自己猜出来的。
——你以为郑直会信?
——不信又怎么样,来一架?
“看来我猜对了。”谢鄂看大家脸色,叹了口气。
“哎,谢鄂,你别生气,那天流沙态度不好,要早知道他围堵的是你,我也会出手揍他的。”JEFF搔搔头发。
“我没生气。”谢鄂苦笑:“我只希望郑直……平安无事。”
————————
元旦一早,门铃响个不停。
谢鄂抓过时钟一看,才五点,天都还没全亮。是谁这么早?虽然是元旦,但没有长假,家人也说好各过各的不会来打扰他。他披了件外套,出去开门。
门外,一身红色登山服污七杂八乱糟糟,背着个硕大登山包,戴着帽子墨镜羽绒手套的人HI地向他打招呼,耳上鲜红坠子钉铛响。
“郑……郑直!”要不是骚包的耳坠,几乎完全认不出人来。
推开谢鄂进了房门,郑直先扔下登山包,摘下帽子、手套、墨镜,拨下雪地靴,脱登山服、保暖衣……脱得差不多赤条精光后,一溜烟窜进浴室。
谢鄂早就睡意全消,瞪着地上大堆大堆的杂物,从中挑出可以用机洗的扔到洗衣机去,不能机洗的先堆一旁,再找出替换的衣服,敲了下门,塞进浴室门口的搁衣架上。
没一会儿郑直就洗完出来,衣服倒是老实穿上,头发依然没吹。谢鄂习惯地进去拿电吹风,出来发现人不见了,听到卧室有声响,追进去,郑直同学湿着一头长发直接往床上倒。
“等等,先吹头发!”
“不要!”郑直拍开他的手,脸往被窝埋:“我一下飞机就过来,转机等了七小时,困死了……”
眼看是叫不醒,谢鄂只好坐在床沿,将郑直同学的脑袋搬到自己大腿上帮他吹头发,没几秒,郑直就发出轻微的打呼声,睡着了。
也不知道他飞到哪里爬山,看来真的很累,脸上全是倦色,眼睛下方眼袋都双层了,下巴也长了一层胡茬。谢鄂唇角含笑无奈地摇摇头,将他头发吹干后,脑袋轻轻搬回床上,换掉之前被他沾湿的枕头,再为他拉好被子盖上。
今天谢姐说好不过来,早餐要自己处理。他找出麦片泡上牛奶,开始打电话通知夜舞的大家,流浪的小孩回来了。
————————
郑直一觉睡到下午五点,整整睡了十二个小时才醒过来,肚子饿得前心贴后心只剩一张纸薄。他摸着肚子抓着乱糟糟的长发爬出门:“谢鄂,有没吃……”
客厅大家都回过头来,修哥、NIC、JEFF、腹蛇、鸡蛋仔,甚至子淇也来了,正在抢着披萨。大家看他一眼,齐生生回了句:“没有。”然后又开始抢披萨。
郑直脸颊抽了抽,不知道这群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谢鄂从厨房端了个锅出来:“这是我早上煮的稀饭,还有谢姐准备好的小菜。你睡太久没吃东西,要吃点好消化的。”
“谢鄂你真贤慧,不过对这种没良心的负心汉,就该扔着不管让他自生自灭才是。”JEFF哼嗤有声。
“是啊,怎么捏都捏不醒,真该趁机把他做成人肉叉烧。”NIC阴恻恻地笑。
“臭小子,你趁我睡觉干了什么?!”郑直暴怒,被谢鄂拉到餐桌前按下坐好:“吃吧。”
修哥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小朋友,要不要围个围兜爸爸喂你?”
“这个小菜不错,好吃!”好奇心重的子淇跑过去捻了把菜吃,琥珀色的眸子眯成快乐的猫眼,被郑直一巴掌拍开。
“闪边去,这些都是我的!”
打打闹闹中,饭也算吃完。
 
“大郑,老实交待,你这几天去哪了?都没跟大家联系。”
“去爬山呗,反正没了机车进出不方便,正好有朋友说起他们登山队要去爬安纳普尔那峰,我就跟去了。”
“安纳普尔那峰?!!”大家都瞪大眼上下打量郑直。世界上十四座八千米以上的高峰,安纳普尔那峰排在第十位,也是人类最早征服的一座八千米以上高峰——同时,也是死亡率最高的,达到百分之五十的死亡之峰。象郑直这种新手中的新手,居然敢不要命去挑战这座世界上最难逾越的贵妇人。
“大郑,你想不开了?别这样啊。”
“呸呸,谁不要命了。我身手这么好,要挑战当然就得挑战难度最高的。如果连这都能征服,这世上就没有我办不到的事。”郑直得意洋洋地翘着下巴,很快又一脸沮丧:“安纳普尔那峰果然在排斥新手的造访,不管北线还是南线都在小雪崩,完全不是合适的时间,只有那群疯子才想在这种季节去挑战。我们在4130米的大本营呆了好几天训练手臂和腿部的力量,好不容易从南线上到6341米,停了好久都没法上去。雪山上手机信号不行,你们打的电话都接不到。只有一次正好有信号时谢鄂拨了电话过来,不过杂讯太大也没法正常对话。”
郑直耸了耸肩,看着谢鄂笑,没有说,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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