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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不两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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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堵着你还有这么多意见,罗嗦。”郑直抛给他一条口香糖。
腹蛇也醒来,拿着手上的外套朝谢鄂看过来:“谢了。”
“还是女孩子比较有福利。”NIC酸溜溜地说。
“有我给你当一夜盖被,你不满什么。”JEFF尽全力舒展精悍的身形,线条是男性看了都会晕眩的结实。
“大家都醒啦,正好。”窗户上传来叩击声,修哥站在门口提着一个大袋:“我带早点来了。”
吃早点时谢鄂手机突然响起,是大姐的号码,他离座去接电话,才按下接听键就传来大姐兴奋的声音:“小弟,听说你昨晚没回家,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谢鄂走得更远一点,务求让夜舞大家听不到大姐兴奋的声音。
“谢姐早上发现你不在,马上打电话给我和妈,妈都感动得流泪了。你终于不再象个守清规的和尚一样,过着完全没有正常生理欲望的生活……”
“姐,我还是个学生,你们急什么。”谢鄂满脸黑线,没想到家人这样看他。
“你太自律了,连梦遗都少,妈当然要担心!要知道你大哥青春期啊……”
“好了好了,大哥那点黑历史你们说很多遍了。我还没有女朋友。”
“小弟。”大姐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不是女朋友,难道是男朋友?放心坦白,我很开明……”
谢鄂捏紧手机,控制着将手机扔出去的欲望,深吸口气:“昨晚是朋友们喝醉酒,我不放心,留下来照顾他们……”
“朋友们?”这次是大姐打断他:“难道是群P?性爱聚会?小弟你纯良得象兔子一样,千万别被人吃光。”
“谢雅!你文雅点!”谢鄂大叫了声,引得大家都回过头来。
“没事就好,我挂了。大姐是很忙的,乖,火气别这么大,回头让谢姐帮你煮降火的糖水。来个早安吻,BYE~”电话那头‘啵’了声,语音切断。
谢鄂捏着手机,只能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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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学期开始,课业加重,学生留堂的情况也等比增长,课余时间大大减少,谢鄂也就较少去BARBAR了——其实从夜舞扩大后,BARBAR就经常不开业,象上次在一起的机会很少。谢鄂好几次绕道过去,只看到黑灯瞎火铁将军把门的屋子。
夜舞的情况,经常是从同学间的八卦里听到的,比如夜舞今天和谁谁谁比赛了,谁谁谁去找夜舞的茬,再不然就是夜舞去找谁谁谁的茬。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开始总是被大大小小组合找茬的夜舞,渐渐变得只有他们向人找茬的份,别人能不惹尽量不来惹夜舞。
夜舞飚车的规模在排除了种种阻碍后,越来越大,车流的尾灯能晃红整条山道。
每次听到这些八卦,谢鄂心情都比较复杂,即开心那群率性的人依然活得自在,又觉得这样扩展下去,总有扩太大而收不住的时候。
郑直来学校上课的时间倒是和平时差不多,没太明显的区别。他有来学校,便总是缠在谢鄂身边,反正两人座位就在隔邻,同时排斥所有人接近谢鄂——其实也不用特意排斥,他一在基本就没人敢主动接近这片结界。几个月下来都这样,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那个正压邪还是邪压正的赌盘,早就风吹云散了。
也有好消息,就是越来越少有人来杨基找郑直的麻烦。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自我节制,还是夜舞将事情压下来。谢鄂觉得比较奇怪的是,虽然大家都在传说郑直的八卦和夜舞的八卦,却从来没人将郑直和夜舞扯上关系。
抛开打架能力不谈,平时赛车戴着头盔没看到脸的话,那辆机车就很招眼了。拿这个问题问郑直,郑直嘿嘿笑。问修哥,修哥说郑直很少参加台面上的赛车,跟别人比试都是私下的,车身上还贴了一大堆夜舞的标识。CBR…1000RR也不是什么罕见的车型。现在夜舞人多,不象过去就十来人,一溜过去,除非特别留心,很难发现谁是谁。
直到很久后,谢鄂才意识到,郑直这样张狂放肆的人小心保护着身份,其实也只是为了不让麻烦找上杨基,找上谢鄂。
他不想让自己变成谢鄂的压力。
只是那时,谁都没有注意到,张狂放肆的人也有这样小小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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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淇对于郑哥喜欢腹蛇,可是却不告白,反而一直缠在谢鄂身边的事,很是奇怪。某天他突然顿悟了,兴奋地对子郗说:“我明白了,郑哥是为了不让谢鄂有机会追求腹蛇,才一直缠在他身边。”
子郗用看白痴的眼神瞪着他。
“别以为我真的不明白。”方子淇笑了起来,笑容中有种温柔感动的情绪:“郑哥也喜欢谢鄂。”子郗挑起了眉毛,看子淇继续往下说。
“为了不撕破脸,所以他们两人一起放弃腹蛇。”
这次,子郗用看死人的眼神瞪着子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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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鄂,周六夜舞有赛车,要去看不?这次是在平阳山道。”周五下课时,郑直不在,成聂转身问谢鄂。
“不去。”谢鄂收拾课本。
“你每次都不去,但这次不一样啊。知道么,这次是和天煞赛车。”
“天煞?”谢鄂抬起头,眼里闪过一抹惊讶。
龙神会倒了之后,就一直是天煞和夜舞在争老大之位,天不见夜夜不见天。不过他们也都知道对方实力不弱自己现在吃不下,一直很小心地不产生明面冲突,没想到今天居然就抗上了。
“去不?听说只是私人的小比赛,应该不会象上次跟龙神会赛车一样打起来的。”
提到天煞,谢鄂就想到银蛇与腹蛇。
如果腹蛇还喜欢银蛇,她会来观看么?
“怎么样?”成聂继续催问。希望这个书呆子同学多接触一些男儿的热血世界,免得成天都在看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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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成聂说要来接谢鄂,谢鄂以为他继续约了朋友租车上山,没想到成聂居然骑了辆机车过来。
“怎么样,从学长那边借来的,马力250!”成聂掀起头盔面罩得意地用大拇指撇了下鼻子:“你等下坐时要小心,速度很快,别被我甩下来。”
“确实要小心。”谢鄂喃喃自语,紧紧抱着成聂——不是速度,而是那东歪西倒的技术。
成聂还很开心地说:“别怕,这个是侧滑……”
才说着,车轮真的一滑,要不是谢鄂眼疾手快从后面伸手扭住车头向另一边强行转正,整个车子都会滑摔出去。
依然蛇行的机车上,两人一身冷汗,半天说不出话来。机车用时速二十公里的速度慢慢行走在公路上。
“刚才……很刺激对吧?”成聂虚惊过后尾巴又翘了起来:“驾机车要的就是这份刺激。”
“太刺激了。”想到现在还只是在平地上,还没上山道,谢鄂有点虚软。第一次坐郑直的机车都没这么恐怖——至少郑直控得住自己的车。
“你需要多锻炼,多长点见识。看看,马上就是青华山道了,我让你见识何者谓之七星连珠!”
生平第一次,谢鄂起了抛弃朋友直接跳车的念头。
成聂话说得豪气干云,真开上山道还是转慢速度小心翼翼。去平阳山道要先经过一段青华山道,一路上不少来看赛车或参加聚会的机车一辆辆快速从他们身边窜过。车尾上天煞的闪电标识和夜舞的羽翼标识鲜亮得无比招摇。
不过他们也不算寂寞,山道上还有不少也是听了夜舞传说,刚学机车跑来看热闹的菜鸟。驾着稳妥的速度呼呼喝喝,三两个三两个地,汇聚在一起数量也不少。成聂的技术在这批菜鸟中算是熟练了,神气地开在前头,超过一辆又一辆小菜鸟。全套借来的装备让大家以为他真的是老鸟,开着开着就这么聊上。菜鸟们口口声声的成哥将成聂哄得龙颜大悦,越发指点江山评论群雄试问神州谁主沉浮。
谢鄂知道他这点小虚荣的毛病,也没办法,只提醒他速度快点,别挡了别人的路。
成聂飘飘然的同时也知道今天上山的都不是什么善茬,依言加快了速度,换来身后那群菜鸟的赞叹和马屁。
一般来说,老鸟都是由菜鸟进化的,老鸟有老鸟的圈子,不会特意去掺和菜鸟们的圈子。但这世上还有一种,刚脱离菜鸟不久,自觉已经是老鸟,不再是凡夫俗子了,便分外见不得菜鸟们叽喳,觉得有失颜面,拉低了自己的格调。
刚刚成聂吹嘘自己如何从人墙中突围而出时,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几辆机车就是这种族的。听到菜鸟们在夸另一个菜鸟,忍不住哈哈大笑,领头的红发少年放慢了自己的速度来堵成聂,其他人也知机地围了上来。
成聂嘴上炮放得欢,事实上也是菜鸟半只,被人从前面和旁边分头堵住,车子绕不出去,心底也有点慌:“兄弟,你挡住我的路了。”
“哈哈哈哈,你技术好嘛,来,表演给大家看,要怎么突围人墙。”红发少年捏细了嗓音嘲笑:“大哥好好奇好崇拜嘀~”
成聂脸色青了下,握住车把的手心里全是密密汗珠。谢鄂也被人故意地撞到大腿,皱眉道:“这位同学,山道比较窄,后面还有人要上来,不如我们先上去再说,别妨碍了别人。”
“哪有妨碍,我们这不是让出一条路么。”红发少年指了指自己身边仅容一人行过的空间。“要过的可以先过,不然跟我们一起看一看这只菜鸟要怎么突破人墙而出,哈哈哈哈。”
成聂的脸色再次转白,咬着下唇小心掌住车头不要撞上栏杆。眼睛巴巴地往后一扫,却是菜鸟们同样有点惊慌的眼神和其他人看热闹的眼神。后面跟上的人不清楚前面发生什么事,看出有热闹可瞧,也都缓下速度。
“这位大哥,你好厉害,这样堵着我是出不去的,刚才是我胡说,我错了。”
“你哪有错,我正等着你表演咧,来来,告诉我要怎么冲过这车阵。”
成聂都快哭出来了,谢鄂看事情不能善了,示意成聂停下车别再开了。
“我同学不知高低说错话,非常抱歉。他已经认错了,大家今天上山是为了看比赛,没必要在这里伤了和气耽误时间。麻烦你行个方便让一让吧。”
成聂在旁连连点头,后面被堵的人发现只是点小事,也不满起来。就象谢鄂说的,他们上来是为了看夜舞和天煞的赛车而不是小打小闹,当下催促的喇叭此起彼伏,不少人叫骂道:“一点小屁事,快让开。”
“我不让又怎么样,你们既然知道今天是夜舞和天煞的赛车,这山道就是我们的地盘!”红发少年用力捶了下喇叭:“安静!”
断断续续的鼓噪声,这段山道上维持秩序的夜舞和天煞的成员也被吸引过来,他们看红发少年机车上即没有贴天煞的闪电也没有贴夜舞的羽翼,不知道是哪来的:“你哪来的,在这嚎什么!”
“今天赛车的是天煞的安福和夜舞的流沙吧,流沙就是我哥们。”
“哦……”天煞的维序人员拖长音:“原来是夜舞家的当红炸子鸡,难怪不将大家放眼里。大家散了吧,人家后台硬。”
夜舞的维序人员也很尴尬,要管吧,人家是沙哥哥们,不管吧,又犯了众怒。
流沙名字有点耳熟,谢鄂想了想,突然想起,那是开学后和修哥他们聚会时听到的,一口气挑战夜舞所有干部群的莽撞少年,没想到过了几个月已经能代表夜舞出战了。
成聂见围了这么多人,却没人能帮自己,红发少年还在咄咄逼人地嘲笑自己,心下后悔无比,哭丧着脸道:“大哥,是我有眼无珠,你行个好,放我们一马吧。”
夜舞的维序员也劝道:“沙哥在山上准备着,人家认错了,你就放他们一马,先上山吧,这样堵下去,不方便。”
“那又怎么样,今天比赛的是我哥们,要没他你们比个什么劲。我也不过份,就想看他怎么穿人墙。哈哈哈哈,穿不出就老实呆这!”见人越来越多,红发少年越发使性不肯让人。
“适而可止别太过份。”谢鄂跳下成聂的车后座:“你这行为只是给夜舞抹黑,让你哥们在夜舞不好做人。”
“去,我大哥在夜舞好得很,要你乌鸦嘴。”红发少年一着恼,车头调转对着谢鄂就是一阵咆哮,要不是谢鄂闪得快,会直接被车头扫翻在地。
“谢鄂,谢鄂。”成聂吓得拼命拉扯这笨蛋,这种时候可不是讲理的时候,人家真把他撞残了也有可能。
“你一直要我同学穿过车墙,那么这种地方,你又穿得过去么?”谢鄂伸手一指身后的车流,毫不退让:“自己做不到而强迫别人去做,只是懦弱者的行为。你哥们在夜舞能有一席之地,是他自己的努力,不是用来给你仗势欺人的。容许这样行为的夜舞,和以前的龙神会有什么差别?”
“混蛋,你说什么!”虽然觉得谢鄂说得不错,但被人点名到自己头上,多少也不是滋味。夜舞的维序员脸色虎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只知道扩展而不重视人员的素质,放任这样的事继续发生,夜舞只会走上龙神会的旧路。”
“你……”大家脸色都变了,没想到谢鄂敢这么指名道姓还拿龙神会当例子。成聂更是脸色惨绿大叫完了完了,心下发誓再有下次绝不找谢鄂一起来。
“说得很不错。”轻轻鼓掌声,有点冷淡的声音在外围响起,众人转头看过去,青色的机车上坐着短发骑士,清秀的唇角似笑非笑地扬着。
“腹蛇!”三三两两的低呼声自四面八方响起,汇聚在一处,集中于一人身上。
谢鄂也有些惊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腹蛇,心跳一阵加速,一直平静的脸也微微红起。
腹蛇没跟谢鄂打招呼,只向红发少年道:“你想看横穿人墙的话,马上就有机会。希望你看完后能老实点将路让出来。老实说,你很烦。”
“腹……腹蛇!”红发少年结巴了半天。夜舞的旧干部群他从流沙口中自然也听说了不少:“我马上让路。”
“不用,总该给你个心服口服的机会。”腹蛇双手撑在车把手上,脑袋往后偏了偏。
一阵引擎咆哮声由远而近,鲜红的机车以与它躯体不符合的灵活动作闯入挤成一团的车流,见缝插针从大家想象不出的角度里扭弯,插不下的就蛮横硬闯,撞得大堆车子东歪西倒纷纷退避。
鲜红机车唰地停在谢鄂身边,鲜色燃烧得红发少年脸色惨绿无比。戴着头盔的骑士利落道:“上车。”
谢鄂眉头动了下,不过有腹蛇在,成聂不会有事的,他在某人不耐烦前,飞快上了赤羽的后座。
一等他坐稳,机车再次掉转方向,向着红发少年的方向直闯而去。红发少年手忙脚乱要闪避却来不及,机车强行从狭隙间穿越,将他车头带得一歪,翻了过去。
红色机车绝尘而去,腹蛇慢吞吞道:“看到没,要穿人墙其实很简单,不需要太精巧的技术,只要有足够稳的控车能力和蛮力就行——所以我讨厌穿人墙,太没技巧了。”
“赤……赤羽!”反应过来的人们齐齐大叫,眼里飞出无数红心。夜舞的赤羽又添了一笔新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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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车转入山道一处平台后,停了下来。骑士摘下头盔释放被束缚的长发和耳坠:“你怎么会跑来?成聂教唆的?”
“听说夜舞和天煞今天要赛车。”
“小打小闹而已,现在不比过去,天煞不会随便跟我们闹翻。”
谢鄂嗯了声,没说话。
“还在生气?”郑直见他脸色不豫,逗他:“要不我去揍那家伙一顿给你出气?”
“我刚才说的是真的,夜舞不控制人员素质,早晚会走上龙神会的老路。”谢鄂认真地看着他:“你们当初为什么会跟龙神会对上,不就是因为他们仗势欺人欺负腹蛇。你们取代龙神会,不是为了变成和龙神会一样的存在吧。”
郑直脸色微微一变,没说话,伸手拨弄一旁的树枝。
“他们挡住成聂的事我不生气,谁没个好胜争强的时候,但做为维持秩序的人员,只因为对方是自己人的哥们就不阻止,将大家全堵在半路上。你和腹蛇认识我,你们帮我,所以这次不会闹大。如果你们不认识我,是不是就放任这种仗势欺人的事继续发生?”
“如果我不认识你,我会揍那个红毛小子一顿,哪会直接离开。”郑直愤愤不平地回了句:“还不是你这家伙成天非暴力非暴力的……”
谢鄂哑然了片刻,心头一点火气突然消散,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是啊,这就是郑直。虽然脾气不好,喜欢欺负人,揍人狠辣,说话刻薄,但绝不会仗势欺人。这或者就是流淌在他血缘里的一点坚持吧。
郑直回头瞥了一眼谢鄂的笑容,闷闷地继续扯着树叶:“你说的问题我们都有考虑过,人员的加入也筛选过。不过……现在的夜舞确实跟过去不一样,人越来越多,关系也越来越复杂,很多事,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现在的夜舞象块大蛋糕,人人都想来咬一口。”
谢鄂也叹了口气,郑直的话他自然明白,现在的夜舞再不是当初几个人自得其乐到处挑战刺激的小团体了。凡事有利自有弊,扩大了成员,取得自保能力的同时,也会因为利害关系而划分出种种派系来。
从古到今,可以共患难而不能同富贵的例子,比比皆是。
他伸手拍了拍郑直的肩:“对不起,是我太苛求了,人情关系什么,不是规章制度就可以扭转的。”
“哼。”郑直表示了下自己的不屑,又眼神亮闪闪地回过头来:“今天大爷英雄救美,美人,你有什么表示不?”
“以身相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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