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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情多-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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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当儿子一样对待,这绝对没有丁点委屈他,反而是大幅度地抬举了他。
    裴钰因为肚子尚且饱足,所以并没有多少食欲,他拿着叉子把盘子里的蛋糕戳了个稀烂。
    柳晴怕他吃得不好意思,于是坐下来一起吃,实际上也没什么胃口,也是拿着勺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送。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旁边还外加一个小孩子。
    怎么看怎么像一家三口,可实际上这关系却是十分的怪异。
    柳晴下意识地往身后看了一眼,餐厅里没有仆人。裴倾臣的家固然奢华,但都是家庭式的,并没有让任何有钱人的象征破坏家庭的温馨氛围,所以仆人从来不会在家里乱窜,更不会待命在一旁碍眼。
    此刻这里就剩下了三个人,柳晴三言两语把开心支走,裴钰看见自己的小玩伴走了,也要立即跟着去,却被柳晴叫住了。
    “裴钰!”
    裴钰及时刹住了脚步:“舅妈,什么事?”
    柳晴笑着说:“坐下,我问你一个问题。”
    裴钰神情懵懂,复又坐下:“什么问题?”
    “你来这里之前……是和谁住在一起的?”柳晴试探性地问道。
    裴钰从“这里”的时间往前追溯,答案很快便出来了,他老实回答:“和小柳住在一起。”
    柳晴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想起所谓小柳者,恐怕就是医院里重伤的那个少年了。
    以柳晴的身份,调查一个人的过去还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大可不必在这里试探一个傻瓜。但心里怀疑归怀疑,如果做出实际行动去调查自己的丈夫,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柳晴并不愿意跨出这一步,但又忍不住心中的疑问与好奇,只好先逮住裴钰问一问了。
    柳晴觉得对自己的套话行为背负了一点罪恶感,但她并无恶意,真的没有恶意……她提醒自己。
    “那和小柳住之前呢?”
    裴钰犹豫了一下,他不认为舅妈问这些有什么不对劲的。不过裴倾臣之前有嘱咐他不要跟舅妈说这些,但是裴钰多少也有自已的独立思想,并非谁能轻易左右的。
    说了也许就能回去呢!
    于是裴钰大胆了一次,违背了他一向崇拜的裴倾臣,遵从了自已的意愿,他说道:“我和弟弟住在一起……”
    然后柳晴就继续往下问了,裴钰不会撒谎,凡是知道的都告诉她了。
    她从裴钰的答案中证实了一部分质疑,不过知道真相的感觉并不美妙。
    而裴钰回答了许久,最终向柳晴表达了自己想回去的心愿。
    柳晴苦笑,这个她真没办法,至少现在没有。
    她也不知道丈夫把裴钰留下来做什么,所以也不好对裴钰许诺。
    “这件事你先别和舅舅说,千万不能说哦,到时候我给你想办法,好不好?”柳晴也只好把裴钰当儿子哄了。
    裴钰却仿佛看见希望一样欢喜地点点头,觉得自己是和舅妈达成了口头协议。
    晚上,裴倾臣正在书房里处理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裴钰穿着一身睡衣睡裤飞跑了进去,赤脚一路把地板踩得咚咚作响。
    “怎么了?”裴倾臣摘下眼镜,以为裴钰有什么要紧事,一副火烧屁股的表情。
    裴钰扶着书桌喘了几口气,然后捏住睡衣下摆,把衣服向上一掀,露出雪白的肚皮对着裴倾臣。
    “小舅舅你看,真的要不见了啊!”裴钰指了指自己动手术的那道刀疤,他每天都抹裴倾臣给他买的药膏,短短时日下来,真的是淡去了不少,不细看根本不易发现。
    他觉得这很神奇,迫不及待的要跟小舅舅分享一下这惊奇的感觉。
    裴倾臣放下手中的钢笔,他转动了椅子:“是吗,来我看看。”
    裴钰乖乖走到他面前,双手还高高地将衣服撩起来。
    裴倾臣一看,疤痕的确是平了下去,只依稀可见一点点红晕。
    裴钰昂着头,心无旁骛地等裴倾臣看。
    而裴钰的肉体离裴倾臣是如此之近,他无法不产生感触。裴倾臣先是凑近嗅了嗅,用鼻尖在裴钰的伤疤上蹭了一下,上面抹了药,有种很特殊的香味,药是油性的,腻腻的感觉。
    裴倾臣移到其他部位,在裴钰平坦的胸膛上挨了一下,那种感觉才是他肌肤的本质,光滑干爽。
    裴钰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低头去看小舅舅的举动。
    而正值此刻,裴倾臣却是张嘴吮住了他胸前的嫣红,灵活的舌头一卷而过,过电一样的感觉即刻从那小小的果实上传导到了全身。
    
    203 重磅炸弹
    
    裴钰巳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愣愣地看着裴倾臣埋头在自己胸前缠绵舔吻,思维整个石化了。
    然而鲜明的感觉有增无减,裴钰微妙地感到了害怕,他放开衣服下摆,双手向后撑住了书桌,他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裴倾臣抬起头,看见裴钰惊慌失措的表情,他笑了,一如往常的温柔。
    他动作坚定,霸道却并不粗鲁,缓缓的扯开裴钰的睡衣衣襟,透明的纽扣弹落在地上,跳出清脆而慌乱的响声。像裴钰此刻的心情。
    裴倾臣吻了吻裴钰微张的菱唇,裴钰的神智被唤回,他又是一个激颤,然后退却了。
    “小舅舅……”裴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他现在不想做这个,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做下去。
    裴倾臣把裴钰抱到书卓上,裴钰不停地朝后面挪移,裴倾臣则倾身去吻他。
    裴钰知道亲亲是表达爱意的,可他现在十分抵触这种爱意,他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只能用退缩来表示自己并不热衷此事。
    裴倾臣沉迷在了这“一亲芳泽”的过程中,他顺势压下,把裴钰平放在了桌面上,接着用唇舌爱抚了裴钰的每一寸肌肤。
    “小舅舅……”裴钰伸手想去推裴倾臣的肩膀。
    裴倾臣抓住他的双手,压制在了头顶上方,形成一个暖昧的禁锢姿势。
    柳晴端着一杯现磨的咖啡朝书房走去,裴倾臣平日里公务繁忙,时常是要加班的,只要他熬夜,柳晴就会例行为他准备一杯咖啡。
    柳晴即使是进丈夫的书房,也有敲门的习惯。
    她在门前站定,正要伸手叩门,却听见里面传来不寻常的声音。
    柳晴心悸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附耳过去倾听,声音时断时续。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这种声音无需太好的想象力就能猜测出来。
    柳晴端着咖啡的手在颤抖,她的视线朝一掌宽的门缝处看去。
    柳晴仿佛被烫到一样瑟缩了一下,脚下如有千斤重,她迈不动步,进退不得。
    突然间,小开心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从柳晴的腿边挤向前,直奔书房。
    “爸……”
    下一个字还没出口,柳晴先行捂住了儿子的嘴巴。
    小开心不明就里的呜呜叫,柳晴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挟着儿子逃也似的离开了。
    裴倾臣听到声响,当即从裴钰身上起来。
    他大步来到门口,可是外面空无一人,但他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
    裴钰如获大赦般跳下书桌,他合拢衣襟,还下意识的弯腰检起了地上的纽扣。他慌慌张张的,看来的确是有些被吓蒙了。
    手里握着一把小豆子似的纽扣,裴钰一手抓着衣襟,飞快地窜过裴倾臣身边,也跑了。
    书房里就剩下了裴倾臣一人,自己这是怎么了呢?
    傻子跑得比兔子还快,他想,回头往地下一看,裴钰还落下了一枚纽扣……
    脑子里尽是无关紧要的旁白,可就是抓不住重点,刚才过分投入的欲望让骤然清醒的他感到有些失重。
    当晚,裴倾臣在书房奋战了一整晚,他没有回卧室,柳晴一定不想马上见到他。
    的确,柳晴是不想见他,亲眼目睹的事让她有一种若隐若现的反胃感,荒谬的事情令她的感受脱离了伤心难过的范畴。
    天亮了,裴钰在自己的房间里:裴倾臣在书房中:柳晴则在梳妆台前坐了个通宵。大家都各自龟缩起来,不肯出来见人。
    不知道怎么面对。
    大约到了早餐时间了,逃避也不是长久之计,于是裴倾臣作为男人,率先走了出来。
    然而迎接他的并非仆人准备好的早餐,而是一份自法院寄来的传票。
    大清早的裴倾臣就收到了这么一份厚礼,他成被告了!
    颜幕以裴钰监护人的身份把裴倾臣告上法庭,要求他将裴钰索还。
    柳晴随后梳洗打扮好出来,她平日化淡妆,今天脸上的脂粉却厚实了些许,却难以将那憔悴掩盖。
    裴倾臣在餐桌前坐下,一纸传票用牛奶杯压放在一旁。
    柳晴与裴倾臣的目光交接了一下,又错开转向其他地方。
    仆人察觉到气氛不对,纷纷退下了。柳晴不是那种撒泼胡闹的货色,她并不是想装聋作哑,只是想用隐忍的办法来和平的解决事情。
    她来到裴倾臣面前,刚要开口说出酝酿了许久的话,却看见杯子下面压的法院传票。
    她也坐下,低声问道:“你不是说裴钰没有其他亲人吗?”
    裴倾臣无话可说,但他应该说些什么……
    “你不想把他送回去吗?”柳晴继续问。
    裴倾臣这回正视了柳晴的目光,他不加犹豫地说道:“我想留下他。”过了一会儿,他补充道:“对不起。”
    柳晴眼睛里盈满了破碎的星光:“为什么?”她的声音终于无法平静,带着压抑的哽咽。
    为什么?
    “因为我想留住他。”裴倾臣低沉富有磁性,听上去是那种温柔而多情的声线,可他现在说的话却无情至极。
    不为什么,只是他想留下裴钰而已。仅仅是因为想……
    他也不知道这个“想”源自于什么,可经过了这几天的相处,有一种裴钰是属于他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感觉很快在他心底里扎根,变得理所当然,仿佛由来已久。
    如今要把裴钰还回去,那就等于是将他从心底里连根拨起。他一点也没有那个打算,因此,息事宁人已经不可能。
    “你要打这个官司?”
    “是。”
    柳晴捂住面颊,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在手心里,她后退着说:“他根本不想在这里,你争得是什么?”
    裴钰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去,他的心没有在这里,一个无心的大傻瓜,留下了又能怎样?
    然而裴倾臣执迷不悟,他硬是要打这个官司,并且在当天就找好了律师,是南都城里一位与颜幕旗鼓相当的知名律师。
    可是当事人裴钰却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激烈的抢夺,还在期盼着哪天小舅舅能把他送回去,可这样的盼望是那样遥遥无期……
    柳晴多次尝试让裴倾臣停止这场争夺,但是他孤注一掷,并且胸有成竹。
    一个星期后,这场监护权之争开庭审理。
    在这之前,裴倾臣对法庭提交申请,因为当事人心智不全,对事态不能起到决定性作用,所以回避出庭。法庭对原被告双方都进行了全方位的了解,而被告提交申请属于正常合理范畴,裴钰被准许回避出庭。
    这场拉锯战悬空,全是颜幕和裴倾臣的事,而裴钰这个中心点,却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
    颜幕身为律师,又是原告,因此他充分利用了自身资源,身兼本案诉讼律师与原告的角色于一身,打官司对颜幕来说就是轻车熟路,而他又是当事人,可以更加游刃有余地控制法庭上的节奏。
    而颜幕可以说是占尽了优势,首先,他本来就是裴钰的合法监护人;其次,他是裴钰的弟弟,这种关系在法律上来说,是第二代旁系血亲。
    而与之是舅甥关系的裴倾臣,关系的亲密度就远远差了那么一大截,再者说,兄弟关系骨肉相连,手足弟兄,简直可歌可泣!
    却不见得古今中外谁会把舅甥关系拿出来歌颂。
    但既是双方交锋,裴倾臣也不是要将裴钰强取豪夺,他也有他的理由。
    裴钰是他裴家人,理应由他这个长辈来抚养,随后,他向法庭呈上了一份委托书。
    这份委托书白字黑字,乃是裴钰的母亲裴倾颜亲自签名的,内容则是提前指定了在她死后裴倾臣作为裴钰的抚养人。
    母亲所委托的人,这听起来似乎是当仁不让的。
    可是这对颜幕来说却没多少实质性的威力。
    “当事人裴钰的母亲早在他一岁时就在一场大火中失踪,自此生死不明,在当事人裴钰的整个成长过程中,裴倾颜完全没有履行抚养照顾的责任,所以她在裴钰监护权一事上根本不具备发言权!”颜幕站在原告席上发言,却完全是第三方的律师口吻。他语速适中,字字句句清晰有力,带着强势的感染力。
    而裴倾臣请的律师也不是吃素的,两人在业内向来是宿敌,如今好不容易正面交锋了,势必要分出个高低来。
    两方各执一词,激烈辩驳,不过颜幕始终是占了上风。
    然而随后裴倾臣一方再次提交了一份举证,却戏剧性的扭转了局势。
    “据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原告方当事人并不那么适合做裴钰的监护人——当事人裴钰没有是弱势一方,理应得到保护而不是侵害,作为他的监护人,首要的条件是为他带来安定的生活,而原告方却严重损害了裴钰的身心健康。”
    这话一说完,裴倾臣的辩护律师些微停顿了一下。因为这次的案件是非公开审理的,所以底下没有人旁听,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造成了一种令人屏息的期待。
    作为被告的裴倾臣在位置上一言不发,他笑对颜幕。
    颜幕当然知道他会有王牌,可即使是有风险,但他还是要为裴钰的归宿拼搏到底。
    举证材料是数张照片,照片的拍摄地点是在颜幕的家中,而照片上的主角是颜幕与裴钰,内容则是二人的亲密缠绵。
    至于尺度,是一切他们能在家里做的事情,几乎没有了底线。
    这份举证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被告律师痛斥颜幕作为监护人对裴钰有过性侵害行为,如果这个论调成立,不要说监护权,颜幕有可能被倒打一耙惹上牢狱之灾。
    颜幕当庭质疑这份证据的真实性,并且拒绝质证。合议庭也对这个举证持有疑问态度,宣布休庭,对证据进行进一步的调查核实。
    
    204 终审判决
    
    一场突如其来的官司就这么告一段落,生生掐在了不上不下的紧要关头,因为大家都是做足了充分准备的。
    颜幕当然能想到裴倾臣手里会有那些证据,毕竟小柳在家里做了那么久的空气,要是没点成绩,他也不至于活到今天。
    二审终审,压轴的王牌自然要在下次使用。
    颜幕提着公文包异常轻盈的迈下了法院门口那百十来级阶梯,一点也没有因为麻烦上身而有心情沉重的迹象。他在前方的喷泉旁边站了一会儿,抬手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时间,然后叫助理把车开过来。
    颜幕一介凡人,并不具备操控全局的神力。不过有句老话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一个做律师的,如果在法庭上暂时落了下风就心情沉重,那整日面对官司的他,也大可不必再活!
    于是他怀揣着这个大麻烦,气定神闲的离开了法院。
    离开了法院,颜幕去往了医院。
    ……
    今天是周五,裴钰百无聊赖的计算着小开心从幼儿园回来的时间。这几天他真是快闲出病来了,因为知道舅舅和舅妈近来关系紧张,他也不敢再提回去之类的话。
    人在屋檐下,他也被迫学会了察言观色的本领。
    舅妈整日外出散心,一天到晚也不见人;舅舅却是一回家就躲进书房与那个律师密谈,好像在酝酿什么阴谋似的。
    裴钰彻底的被冷落了,他一个人在诺大的别墅里瞎转悠。仆人知道他是先生的亲戚,也不大去招惹他。
    裴钰瞎逛至楼上侧卧里的家庭影院内,他小心翼翼的乱摁了几下遥控器,真就把电影放出来了。
    电影是柳晴看的法国艺术片,顶级无聊的一个东西,人物对话又是法语,裴钰看不懂也听不懂,对于本来就无聊的他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发现。
    他退到沙发上坐下,结果沙发出乎预料的软,他一下就陷了进去,莫名其妙的被吓了一大跳。
    裴钰局限的陷在沙发内,在东张西望之下,他的目光忽然停留在了一旁的复古电话机上。
    给家里打个电话……
    他最擅长记电话号码了,现在工具就摆在眼前,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裴钰像个预备着要犯坏的小孩儿一样,突然间就来劲了,他贼一般四下扫了一眼,确定屋中无人以后,他拿起电话。
    打给谁呢?
    于是第一个浮现在裴钰脑海的,就是颜修临别时那血染的形象。
    打给颜修!
    裴钰哆嗦着手按下一串号码,因为内心的兴奋,同时又担心随时会有人进来。他听着电话中传来的等待音,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门口。
    颜修坐在病床上,面向阳光。金色的光芒映照在他半侧身体上,虚幻了背光的另一侧身躯。护士拿着药用托盘来到他的身旁,今天是颜修眼睛揭纱布的日子。
    两个月下来,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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