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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情多-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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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倾颜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三言两语说的失态了,她右手覆在心口上方,有些呼吸不畅。
    等颜幕把注意力从电脑屏幕转向对面的时候,裴倾颜已经离去了。
    颜幕叫来助理:“给我磨一杯咖啡,不加糖。”
    “好的。”
    十分钟后,颜幕喝着苦味的饮料,精神才略略放松了点。刚才他的话语已经很克制了,那个女人的身体显然已经很糟糕了,若是他言辞再犀利一些,对方恐怕会晕倒在他的办公室里。
    颜幕之所以神经紧绷,是在替裴钰感到不值。裴钰的不幸,是由一双恶劣的父母引发的。
    上次去美国,颜幕就知道裴倾颜还活着,她不是假死,而是死里逃生,芶延残喘。
    姓颜的男人曾经为她带去了不可磨灭的伤害,以至于她的恨意蔓延到了男人的下一代身上,甚至让她舍弃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果裴钰不傻,或许她也狠不下那个心肠。
    可傻并不是他的错。
    颜幕抚着额靠在办公桌上,裴倾颜是个女人,显然不会是柳笙口中的那个“先生”。不过,这个女人也是应该铲除的对象,和裴钰“有血缘关系的外人”,都不应当活着。
    而且这个女人回南都来,恐怕不止是想见见裴钰吧……
    颜森那差一点演变成丑闻的绯闻因为颜修的受伤而暂时的平息了下来,因为媒体的目光都被转移了,他的伤受得是如此的高调,简直有点哗众取宠的意思,不过老天从来就不介意给人雪上加霜,所以颜森那档子事随时都可能被人挖出来。
    袁莉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神经质,只恨自己没有特异功能,不能把最近有关绯闻的记忆从所有人的大脑中移除。
    这种本来就有的事情,只能战战兢兢的等着它一点一点被时间冲淡抹平,可袁莉却偏要致力于找到一些更管用的方法。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首先怕的是颜森和裴钰确凿无疑有那种事,若是子虚乌有,那就不怕了……
    今天早上,裴钰和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为了每天准时去医院守着颜修,他还专门给自己买了个闹钟,每天天一亮,那闹钟就在床头吵个不休。
    他起来了,连带着整个房子里的人都得跟着他起早。
    柳笙准备好了早点,裴钰就坐在桌子前,半闭着眼睛用餐。
    而颜森勤奋了一阵子已然没有了睡懒觉的习惯,所以也一起吃早点。颜森不爱喝牛奶,柳笙就专门给他倒了一杯热可可,然后坐在裴钰旁边,也同桌吃饭。
    “颜修没有你守着又不会死。”颜森表示自己的不满。
    裴钰嘴笨,也没话说,最终安慰道:“过一阵子他就好了嘛,我先走啦。”裴钰边说边跑过去在颜森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把自己嘴唇上的牛奶须都印在了颜森的额头上。
    颜森很无奈的摆摆手:“再见。”
    
    178 意外之始
    
    袁莉今天叫了方涵来,另外还有圈内德高望重的某位导演,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仅是来颜森家里品茶谈天的,顺便问问颜森有没有进军影坛的打算。
    颜森这窝还算体面,有人收拾,也有人住,所以体面的同时还比较有人味,甚是难得。
    “聂导,快坐——”袁莉像个陀螺一样转起来,把人敷衍的密不透风:“方涵也坐啊。”
    她如同一个周到的女主人一般,热情款待。相较而言,颜森这个男主人就十分的不得人心了。
    他没有要进军影坛的想法,因为他知道即便把自已放在石磨下榨,也榨不出二两演技来。并且认为自己家里无茶可喝,这些人在这里带着纯粹是浪费时间。
    正当此时,袁莉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了一包上好的普洱。
    然而茶还没泡好,颜森的态度就把那位聂导给熏走了。他倒没有说什么太得罪人的话,只是态度冷淡,立场明确,是一丝一毫也不曾想要演戏的。
    人家聂导时间宝贵,于是就很识趣的走了。此导演岁数不小了,绝对是前辈级的人物,又自视甚高,如今遭此冷遇,所以走的有些气冲冲。
    袁莉就料到了是这种结果,赶紧把手中的茶具咣当一扔,追赶出去想跟聂导道个歉。
    然后就一去不复返了。
    约莫过了五分钟,还是不见袁莉的人影,颜森又不说话,方涵想没话找话说,可又不知从何说起,于是也干坐着。
    颜森心想要走一起走吧,走了老子清静。他淡定异常的板着脸,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竟让他上身不稳,差点一头栽倒。
    颜森摆了摆脑袋,本以为自已是熬夜太多的缘故,可是那种晕眩好像浓雾一样充斥了脑海,形成了散不开的趋势。
    “颜森你怎么了,你醒醒……”
    迷糊中,颜森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可是他梦游一般视而不见,然后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最后一点朦胧的记忆,是嘴唇上粘腻腻的感觉,他记忆深刻,那是女人的唇彩。
    裴钰每天都会在医院陪颜修一整天的时间,只要他在,颜修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始终不能康复。
    一个聪明过头的人,和一个傻过头的人,两人在一块儿居然能津津有味的聊上一整天,这委实可算是一项奇迹。
    所谓近墨者黑,裴钰和颜修在一起智商不见得有什么长进,而颜修整天和这个傻瓜在一起,却有点变傻的势头。经常是某个话题进行中时乐在其中,浑然不觉,等裴钰走后,颜修仔细一咂摸,才意识到自己今天又说了许多幼稚到让人蛋疼的话,不禁感到痛心疾首。
    经柳笙的提醒,裴钰想起今天是颜森的生日,所以回去的很早。
    裴钰专门去蛋糕店里选了一个造型别致的蛋糕,不大不小,三个人一次吃不完,留一点可以供自己下次偷吃;因为存了这样小小的私心,裴钰提着蛋糕很窃喜的跑在前面,柳笙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总保持在三米远的距离以内。
    进了门,裴钰看见客厅的玻璃桌上有碾散的茶叶和茶具,他撇撇嘴,对这样苦味的东西表示不感兴趣。他伸头探脑的往里面的房间瞧了瞧,家里好像有人。
    “弟弟,你在家吗?”裴钰有一点失落,本来是想和小柳把房间用彩灯装饰上给弟弟一个惊喜的,不过他在家那就不叫惊喜了。
    屋里没有回应,裴钰一时以为没人,于是情绪又活跃起来,他迅速打开颜森的卧室门证实了一下。
    裴钰的目光毫无预兆的与方涵的视线相撞。裴钰愣住了,他眨眨眼睛看着床上赤裸XX在一起的一男一女,虽然下面用被子遮住了,但这点想象力他还是有的。
    方涵却好像有些畏惧那样澄澈的目光,转而低头亲吻沉睡的颜森。她记得上次就是一个吻把颜森这位哥哥气走的,过了很久她才知道那次的负气离去是在吃醋,刚开始她感到了不可思议。
    裴钰带着哭腔哼了一声,手背覆在眼睛上掉头跑了。
    下楼的时候不甚踏空了一脚,裴钰咚摔了一跤,然而他并未因为疼痛哭泣,他像个抗摔的小孩子一样马上爬了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冲出了房子。
    柳笙只见少爷的身影掠过眼前,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柳笙抬头望了一眼楼上的房门,接着拨腿就追:“少爷!”
    经过矮桌旁边的时候,柳笙顺便拎上了那盒蛋糕。出门后,柳笙就看见裴钰已经跑出老远一大节了。
    柳笙随手将蛋糕仍在了路边的垃圾桶里,然后使出十成的脚力追赶,可裴钰先一步冲出了小区,在路口拐了个弯,柳笙冲出十字路口,而后就是一个急刹车,他前后左右看了一圈,他茫然的想,少爷失踪了……
    颜森觉得自己做了个恶梦,不是噩梦,是恶梦,恶心的梦。
    可是醒来后恶心还在延续。
    而颜森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脑袋比宿醉的时候还要疼一百倍,在床上静坐了十分钟,颜森缓过那个劲,然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那一刻,方涵以为颜森要杀了自己。
    事实上,颜森真的是起了杀心,他伸手卡住了方涵的脖子,可是还没用力,就想起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嗯……哥哥!”颜森掀开被子下了床,趔趄着跑向门口,他扶着门框站定,问道:“我哥哥来过吗?”
    方涵捏着胸前的床单,双手用力到发抖,仿佛要把那洁白的蚕丝面料捏出水来:“没……没有。”
    颜森来到楼下,的确没有哥哥回来过的痕迹,可能在颜修那里过夜了。他略略定了心神,首先产生的是一种侥幸。
    颜森没穿衣服坐在沙发上,他埋着头,双手十指插在短发里,一遍遍的梳理着,仿佛要通过这样的形式把思绪也理顺一般。
    柳笙的计算差池了一步,他万万没把裴钰会走丢的意外给算进去,可就是在这么短短的空隙内,他的少爷就真的不见了。
    萧慈开车路过一个街口的时候,突然看见到处游荡的裴钰。
    他为了躲避小柳在小区外面的公园里藏了起来,他傻傻的在花圆后面蹲了一下午,眼泪在水泥地上积出了一个水洼来,他无声无息,心里什么也没想,只是伤心。
    恐怕是因此让柳笙中断了寻找他的感应吧……
    后来裴钰哭累了,仰头一瞧,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哭到了天黑,他心里有些害怕了,起身一看,他又哭了,他不识路。
    颜森自从买这房子以来,小柳就回来了。小柳一向娇惯他,不给他一丁点锻炼生存能力的机会,这附近的路没人教他认,所以出了小区就是完全的两眼一抹黑,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仿佛初到南都的那几天,与颜森冲散后就在街上无目的的乱走。
    他想去电话亭打个电话,可是身无分文,又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裴钰也不知道自己气的是什么,只是觉得胸腔里一团疼痛,随着呼吸一紧一弛。弟弟上次说和那个女人亲嘴是在演戏,是假的,可这次不是假的,他再傻也能瞧出来。
    他也不晓得这是什么心理在作祟,可就是见不得弟弟与其他人好,而且好到了那种……那种程度……
    世界上还有比那更亲近的关系吗?他想不出。因为弟弟们爱他,也不过是爱到那种滚床单的程度而已……
    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不一样的是,裴钰对这座城市已经不再陌生了,看见霓虹闪烁也不会觉得那是妖魔鬼怪的眼睛。
    可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始终没有融入这里,离了弟弟们,他仍旧是孤魂野鬼一样的存在。
    “停车停车……”萧慈急忙吩咐司机,可人的大脑和机械毕竟要一个缓冲时间,司机刚刚减速,萧慈就迫不及待的一声大吼:“妈的停车啊!”
    司机一个急刹车,萧慈并未怪罪,他把脑袋从车窗伸出来,往后一看,那果然就是裴钰,而且破天荒的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看上去神智好像有些游离。
    “倒回去倒回去,把车倒到那个人的旁边去!快点——”
    裴钰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吓了一跳,顿时觉得灯红酒绿的天地里果然是藏着魔鬼的
    179 捉弄裴钰
    
    裴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华丽的摆设,硕大的皮沙发,手工编织的地毯。可这个地方没有感到一丁点舒适,只有陌生与恐惧。
    想回家。
    裴钰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的,眼泪在眼眶里积聚,就快要滑落出来的时候,萧慈却走了进来。
    裴钰的泪点很低,但并不是爱哭,他从不在外人面前露怯,所以硬是睁大了眼睛,让眼泪被吸收了回去。他用水润润黑溜溜的眸子望着朝自己走近的萧慈。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萧慈在离裴钰很近的地方坐下,听到他的话,裴钰把脸转开,萧慈捏着他的下巴,又把他的脸扳向了自己的这边:“不高兴吗?”
    裴钰猜不出对方要把自己怎样,怕又怕的不太具体,于是他鼓起勇气说道:“我想回家!”
    萧慈松了手,退开一米远的距离,好更全面的审视裴钰,其实他对裴钰有着十二万分的好奇,不知一个白痴是如何对人产生吸引力的,有时候他会很客观的想,也许是因为他单纯可爱?
    裴钰被萧慈看的发毛,心想自己完了,这个人一直都讨厌自己的,弟弟们什么时候来把他从这里弄走呢……
    萧慈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一点点分析着裴钰的身体细节。这傻子的长相谈不上惊艳,更不能说是什么美丽迷人了,只能用清雅耐看来形容,越细看越是能发觉那种令人心动的细节。
    因为把他抓来的时候在混乱中撕扯了一阵,所以裴钰的衣服上的扣子被扯掉了几颗,导致领口微敞,露出了白皙细腻的XX,还有微凸的精致锁骨。
    萧慈看的入神,竟然情不自禁的凑过去,一把将裴钰的衣服拉到了肩膀下面,低头在那锁骨上舔咬了一下。
    “你滚开!”裴钰吓的像只炸毛的猫,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
    萧慈躲开了裴钰的爪子,舔舔嘴唇,回味那种绝佳的口感。
    “小慈,你在做什么?”萧绕在回廊口看着房间里的两人。
    “哥……”萧慈很坦然的站起来,向萧绕走去。
    裴钰得此间隙,拉好衣服遮体,顺便抓起沙发上的靠垫蹭掉了锁骨上的津液,一脸嫌恶的表情,他从没有被弟弟以外的人舔过,这感觉还真是恶心讨厌!
    “你什么态度啊  ”萧慈看见自己的口水居然被人嫌弃,很是不满的瞪了裴钰一眼,他故意做了个鬼脸,裴钰果然被吓的一缩,这种欺负笼中弱小的感觉真是异常满足人的恶趣味。
    裴钰这次真的是想哭了,萧慈已经很可怕了,以前总是歇斯底里的要打他,而萧慈旁边站的那位,虽然没有对他做过什么,裴钰甚至不认识萧绕,却总觉得他更加可怕。
    “他怎么会在这里?”萧绕瞥了缩成一团的裴钰一眼。
    “在路边捡到的。”萧慈一脸得意,随即也跟着疑惑起来,这傻子被他那三个弟弟保护的滴水不漏,怎么会一个人在街上瞎逛,这不是等着别人把他逮住么?
    “喂,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啊?”萧慈揪着裴钰的脸问道,行为像一个恶劣蛮横的小孩子。
    裴钰的脸被捏的奇形怪状,他样子滑稽的思考了一下,想起自己出走的原因,鼻子一酸,眼睛一红,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不会有人来救他了,弟弟和别人好上了。
    没人要了……
    裴钰越想越伤心,就越哭越大声。
    萧绕蹙眉,觉得这就是个草包,空有个体面的躯壳,但本质上和猫狗差不多。颜修喜欢这么个东西,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而不符合常理的事情,自然要付出代价。
    萧慈却是觉出了些许趣味,突然间有些理解颜幕的心理了。
    这样一个拥有成年人身体,与小孩子心性的人,还白白嫩嫩的,想想真是有趣极了。随便把他往某个房子里一放,门窗一锁,即使不用捆绑监视,他也逃不掉,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对他做任何事,然后他会依据你的行为作出各种反应,或哭,或笑,却不具备攻击性,或怕,或委屈,却能很快抹平。
    真是一个生动而好玩的宠物。
    “把他看好,过些日子有用。”萧绕看着沙发上嚎啕大哭的裴钰,觉得有像有一只大苍蝇在围着他的脑袋飞一样烦躁,他忍无可忍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交代萧慈:“你别玩过火了,他可是裴夫人的儿子。”
    萧慈被看出了心事,讪讪地答道:“噢……”
    萧绕走了,房间里就剩下了萧慈和裴钰。
    裴钰还在不知疲倦的哭,因为没人哄,所以伤心无止尽,眼泪滔滔的流。
    佣人拖着各色餐具进来,依次摆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络绎离去。裴钰闻到饭菜香味,但他还不饿,他抽泣都抽了一肚子风,觉不出饿来。
    萧慈也对那一桌子饭菜视而不见,他脑子飞快转动,神情显得有些亢奋,这个傻瓜可算是落到他手里了。
    萧慈在宽阔的房间里踱来踱去,忽而,他看见装饰架上的熏香蜡,然后过去拿起一支做成水果造型的圆形蜡烛,他掏出打火机将蜡烛点燃,来到了裴钰跟前。
    此时的裴钰正在用大把大把的纸巾擦脸,他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还在无意义的抽噎。
    他看见离自己很近的火焰,很警惕的朝后仰。
    “把手伸出来。”萧慈说道,语气并不险恶,仿佛只是一个急着做某种有趣实验的小学生在催促同伴:“快点!”
    裴钰看着那蜡烛,即便傻,他还是知道什么是危险物品的,此时他就嘟着嘴把手背在了身后。
    萧慈看他不肯就范,于是吹灭了蜡烛:“这下行了吧!”
    裴钰见蜡烛没有燃烧了,危险已经不存在,于是犹豫着伸出手。
    “摊开。”
    裴钰依言摊开手心。
    萧慈把滚烫的蜡泪倒进了裴钰手心。
    “啊!烫!烫烫烫烫烫——”裴钰好像被人踩到了尾巴似地,骤然从沙发上跳起来,并且飞快的甩手。
    “啊哈哈哈哈……”萧慈在沙发上笑的前仰后合,最后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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