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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情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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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娃娃在一起,忽略了满地的玩具,像打野战的小兵一样,从草坪爬进粉白的别墅里,来来回回,喜乐的不知所以,摄影机像个旁观者一样随着他们进进出出,而一旁的保姆更是不能间入他们的游戏中去。
    忽然,书柜高处摆放的一个古董花瓶不知何故掉落了下来,而颜幕正好就位于正下方,被一个跟他身体差不多大的瓷器砸到,后果不堪设想。
    “啊——啊!”不会说话的裴钰大声叫嚷着,可是小颜幕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仿佛是出于本能的行为一样,小裴钰一翻身将自己的小小的躯体覆盖在了弟弟身上。
    瓷瓶落下的瞬间,砸出“咚”的一声闷响,着落点正是小裴钰的脑袋,瓷瓶未碎,骨碌碌的滚在了旁边,而小裴钰的脑袋已经血流如注……
    画面急转直下,摄影机仿佛从某处跌落到了地上,一动不动的对着一只泰迪熊,拍摄中断,可开着的摄影机仍在持续记录,电视机里满是婴孩的哭闹声和仆人保姆的惊叫,不用看也能猜测当时的场面。
    
    064 父亲的话
    
    一个四五岁的弱智儿,做出那样的举动,可以称得上是震撼人心的,颜幕无目的的吞咽了一下,喉结动了一动,他心中滋味复杂,连他自己也品不明白那是种什么感觉。
    恍然间,镜头切换,电视上出现了颜华天的身影,颜幕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前方。
    虽然是年近花甲的岁数,但绝不可以把“老人”这个词眼用来形容颜华天,镜头中的他正在用手调试摄像头的位置,一会儿后,他退回身后的太师椅上端端正正的坐下,目视镜头中央,这次的画面较之前的要新,看来是不久前拍摄的,颜华天把这两个视频剪辑在一起肯定有他的用意。
    颜华天年轻的时候是个军人,身上有一股严谨而锐利的气质,他的狂傲是有资本的。只见电视上的他,身姿挺拔,轮廓硬朗,除了发白的双鬓以外,一切保持的就像三四十岁时一样,俨然是一副年富力强的样子,搞不清怎么会猝然离世隔着电视屏幕,颜幕仿佛与父亲在两个时空遥遥相望一样。
    “还好吗?我的儿子。”颜华天以这句话作为开场白,他双手交叉放在腹部,正是想要开诚布公的样子,“很遗憾,我此生从未与任何一个儿子有过互诉衷肠的经历,现在我单方面的倾诉,愿你能耐心聆听。”
    颜幕仰靠在了沙发背上,他把遥控器放在一旁,打算听完颜华天的一席话,即便他是带着抗拒心理听的。
    “刚才那一段录像是你未满周岁时拍摄的,你是你母亲的第一个孩子,她待你如同天赐的宝物,她喜欢给你拍摄各种生活片段和照片,但是你刚才看见的录像却被他尘封多年,只因为末尾那一个瓷瓶的意外,如你所见,智商不及同龄孩子三分之二的他为了保护你而受了伤,颅内出血差点要他了稚嫩的生命,而你也因此受到惊吓,哭了三天三夜……后来才弄清楚,你是在担心你的哥哥,在见到他后,你停止了哭泣。
    但是那盘录像却被你的母亲尘封起来,她讨厌裴钰,如她讨厌裴钰的母亲那样深刻,她坚定不移的认为这个哥哥会伤害到你,所以将录像隐藏起来,令所有知情的仆人隐瞒了此事,捏造了与事实相悖的谎言,因为我当时对家庭并不上心,在你母亲的再三要求下,我将你哥哥送到了A城的疗养院——这是我此生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
    听到这里,颜幕嗤的笑了一声,颜华天年轻的时候尽情的发挥他那恶劣的品行,到晚年来再一次性的后悔个干净,仿佛他的光阴就是为了错误而存在的。
    “颜幕!你是我的长子,除非你否认自己的存在,否则他将是你一生的义务,作为男人,你该担起这个责任,在你二十六岁生日这天,希望它能对你有意义。”
    这是颜幕能够想象到的说辞,然而加上先前那个录像,他意识到,他的心原来并非刀枪不入的。
    “你和颜修,还有颜森就像三面镜子一般,反射出了我身上的各种特性,冷漠,自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暴躁不驯,我痛恨了这三面镜子十几年,而我究其一生才明白,你们之所以这样,多半源于我,我能想象到你们对裴钰的态度,愿你们不后悔,我的儿子们——”
    愿你们不后悔,我的儿子们。
    直到光盘内容播放完毕,电视屏幕上出现了待机画面,这句话还一直回荡在颜幕的脑海当中,久久不能散去。
    
    065 无可厚非
    
    裴钰醒了,是被饿醒的,因为饿,他忽略了浑身的酸麻痛,只有失禁的感觉令他万分别扭,屁股里有有液体流到大腿根上,他伸手摸了一把,然后研究了半晌,最终也没能研究出这液体是什么。
    裴钰分不清是非,但却能觉出好坏,颜幕昨晚的所作所为与态度,裴钰不怨,只是心里有了一层隔膜。
    他环视了房间一圈也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于是把床单扯了下来,蚕蛹似地把自己严丝合缝的裹起来,就露一双脚和一个头在外面,然后小步小步的往门口走去。
    裴钰从门缝里看颜幕,搞不清他坐在沙发上干什么,好像是……在发呆?裴钰也不敢贸然出去,吃早饭和回颜修那里,他在想先说哪件事颜幕比较不容易生气。
    颜幕似乎有所感受一般,朝卧室门口一看,就瞧见窄窄的缝隙里有一双黑亮的眸子在往这边看,如同录像里那个瓷娃娃一般,无论是四五岁的他,还是如今已经三十岁的他,眼中的世界依旧澄澈无比,始终如一。
    “过来。”颜幕勾勾手指,示意裴钰到他身边去,不是昨晚逗小狗那样,而是哄孩子一般。
    裴钰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卧室走了出来,面对颜幕,他拘谨的像个孤僻的小学生站在老师面前一样,两人无言,颜幕拉他坐下,他就沉默的坐在了颜幕身边,颜幕用手按压他的背,心情低落的他仿佛比平时多了一股灵气,立即领会了颜幕的意思,自然而然的侧躺在了颜幕的腿上。
    颜幕见他如此乖顺,心底里那丝厌恶便没了踪影,他轻抚着裴钰的头,不着痕迹的拨开他后脑勺上的头发,看见隐藏在秀发中的那条伤痕,约手指长的细长疤痕,那里是长不出头发来的,颜幕用指腹反复的摸索,裴钰突然仰过来盯着他。
    颜幕收回了手,“没看什么……”他抚平了裴钰头上被他揉乱的头发,“以后跟我一起住这里,好吗?”
    裴钰笨拙的坐起身,异常艰难的说出了今天早上的第一句话,“我……我想,想回修那里去。”说完之后,裴钰将头低低的埋下了,手指头在暗处紧紧绞着床单。
    他拒绝了颜幕。
    颜幕知道他怕自己,可现在这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么?颜幕感到很纳闷。
    裴钰抬头偷偷瞟了一眼颜幕,看他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于是大着胆子问道:“好不好?”
    虽然问的小声,但却表明了他真的是想走,他不记仇,但他当然不想夜夜与颜幕上演那种不好玩的游戏,相较之下,和颜修相处要快乐的多,颜修那只狐狸,轻车熟路的打开了他的心门,然后住了进去。
    “好。”颜幕答应的很平静,但是内心却觉得怪怪的。
    裴钰得到了准许,立即得寸进尺,“我想吃了饭再走!”
    “……可以。”
    因为昨晚“躲猫猫”的时候把厨房的锅碗瓢盆都砸了,所以颜幕出去为裴钰买了早餐。吃过早餐后,又叫裴钰再去洗了个澡,可是颜幕的衣服裴钰穿着太大了,颜幕又只好再次出去给他买回了衣服,最后把裴钰打理整齐后,看似原封不动的将人给颜修送了回去。
    然而,人心是否也原封不动不曾改变呢?其中的感受,只有个人能领会。
    
    066 萧绕其人
    
    医院,病房内。
    萧慈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他的伤说轻不轻,毕竟是伤筋动骨了,说重却也没到那个地步,只是小腿骨折,现在打着石膏,头部的外伤缝了几针,破了相,还好在刘海里面,除此以外并无其他大碍。
    一场手术下来,他没有气若游丝,只是这样沉默的躺着,还睁着眼,平静的甚是诡异,如同被汽车把魂撞没了一般。
    这可急煞了萧绕,当哥哥的恨不得跪下来叫弟弟祖宗,但求他能吱一声。
    同是兄弟,萧家与颜家的情况就大不一样了,萧家兄弟感情好,长兄如父,萧绕还真就把弟弟当儿子一般疼爱,心肝一般宠着,如今萧绕这心肝却被汽车撞了,那还得了?
    “小慈,身上疼吗?”萧绕估摸着麻药该过了,从小娇生惯养的萧慈受了疼总会服个软吧,然而萧慈仍旧不吭声,白着一张脸,看着上方,与天花板较劲!
    萧绕叹了口气,双手插在裤兜里背过身去,昨晚的事情他已经叫人调查了,他多少了解萧慈不说话的原因,当然,他不会知道萧慈在颜幕的公寓里看见了什么,他守口如瓶,没人会知道。
    有种气叫恨铁不成钢,萧绕不知气的是不给他作脸的萧慈,还是他自己。
    居然跑去跟颜幕搅在一起,一个还在上大学的死心眼少爷,跟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律师,谁输谁赢不用想也知道。
    刚知道萧慈和颜幕的关系时,萧绕是极力反对的,他和颜修是死对头,不光明争暗斗,而是带着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仇恨,所以但凡是姓颜的都是萧家的敌人,可萧慈长那么大还没有如此喜欢过一个人,萧绕一不忍心,萧慈就贱贱的陷了进去。
    萧绕知道,萧慈是倒贴上去缠着颜幕的。
    每每想到此处,萧绕就想拿根绳子把萧慈捆在家里,或者干脆掐死,死了算是自己的,不出去丢人就成,现在可好,脸丢了不算,还差点连命也丢了。
    萧绕淡定不能了,他抽出一根香烟,忽而想起这是在病房,于是他泄愤似地将香烟折成两段,塞嘴里嚼了……
    萧绕的面目带着一种阴狠的酷劲,他无论是气质还是外形都是个体面人物,所以得了一个萧公子的雅号,他的身材样貌像是黄金比例的漫画美男一样,即使随随便便往哪里也一站,也是非常有型的,他唯一的缺陷就是萧慈这根软肋。
    只要是这根软肋被人碰到,萧绕就变得容易情绪失控,好比崩坏的漫画人物一样,然而这正是这个有恋弟情结的男人的生动之处。
    萧绕把略微有些辛辣的烟丝吞了下去,仿佛那不是烟,而是某人的骨头。
    他一抹嘴,用破罐子破摔的口气问萧慈,“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说实话,萧慈等他哥这句话等的人都僵了,“我要见颜幕。”他微张那干燥的起了皮的嘴唇,最终也没吐出象牙来,还是满心满口只有颜幕,颜幕!
    “他是你祖宗啊?”萧绕就知道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要说这个,他的手在发痒,想扇巴掌,可他不知道往哪儿扇合适,扇萧慈,刚从阎王爷那里回来的,他舍不得,扇自己吧……好像也舍不得。
    “我要见颜幕。”萧慈再次重复了这句话,语气没有起伏,如同念咒般,把颜幕念到他跟前了才算完。
    “好好好,我的祖宗,我给你找。”萧绕转身出了病房,反正他在这里陪了萧慈一夜也没陪出个笑脸来,他来到走廊上,把下属招了过去,令人去把颜幕请来,这里是VIP病房,所以走廊上没什么人,及至萧绕交代完毕后,下属走了,走廊上就剩下他一个人,他的手越来越痒,最终汇集了力气,一巴掌扇在了光洁的墙壁上,疼的萧绕面色铁青。
    他焦虑的是萧慈受伤一事,因为事情实在蹊跷,在那种高级公寓的小区里,陌生人是不能随便进出的,是什么人能撞了萧慈之后又成功离开小区,并且找不到当晚的监控录像,即便不用调查,萧绕也能推测是有人故意撞伤萧慈的。
    当然,是想撞伤还是撞死,这个还有待商榷,萧慈是快天亮的时候被小区里的住户发现后送到医院的,萧绕后怕,他的心肝险些就被人活活摘去喂了狗啊!
    萧绕首先想到的就是颜修,可为什么是在那个地点呢,他是想给颜幕惹上麻烦吗?没有理由啊,况且颜修的公司正处在危机当中,他应该对敌人避之不及才是,怎么会主动挑衅于自己呢?
    萧绕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种十分危险的可能性——半小时后,去请颜幕的下属回来了,结果更是加深了萧绕的怀疑。
    “不在!他家里呢?”
    “去过了,家里和律师事务所都没人,颜幕的秘书说,他可能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在南都,但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没说去了哪里。”
    萧绕眉头一蹙,不在南都……去哪里了呢?“立即去调查颜幕的行踪。”
    事情似乎比想象的要严重,打发走了手下人,萧绕坐在了走廊的长椅上,萧慈是不见颜幕不罢休的,人没找来的话那祖宗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自己呢,而且更棘手的是颜幕为何突然离开南都。
    萧绕想起了颜华天的遗嘱内容,当初绑架沈树年的时候,那个软蛋把内容全部告诉了他。
    没准……颜修公司的危机根本就是个假象!
    这个想法点醒了萧绕,如此一来,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他的那个傻子哥哥就是个聚宝盆,颜修得到了他,危机就是个屁,他能用钱把所有看不顺眼的人砸死、掩埋!而现在这些蹊跷的现象,不过是颜修在通过一架架的桥梁而已。
    萧绕握紧了拳头——那只狐狸,居然有狼一样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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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7 旅程在即
    
    颜幕的确是要离开南都一阵子,为了裴钰监护权的手续问题。
    因为裴钰的户口在A城,需得当事人亲自去才行,而且必须要经过疗养院和信托公司的各种复杂手续才能成功办理,否则信托账号的带支配权将不能生效,简单说,还是为了钱。
    当天早晨,颜幕尊重裴钰的意见,把他送到了颜修家里,其实就是哄着他而已,颜幕前去是有事情要同颜修商量。
    “我决定了,做他的监护人。”颜幕说话也不做铺垫,直接就来了这么一句。
    颜修正在捂嘴打哈欠,差点因为这句话被闪了肾,他一改刚才懒洋洋的神态,表情有些茫然,他当然知道颜幕不是在开玩笑,但是他对裴钰这一晚上起到的作用觉得很是惊奇,莫非这家伙还会吹枕边风不成!?
    此时的裴钰正兴致高昂的拿着一个喷壶在屋外给花喷水,这是他喜欢做的,以前在庄园这就是他每天例行完成的工作,他全神贯注的在看花,没有意识到弟弟们在看他。
    “什么时候办手续?”颜修反应过来后,便加紧追击。
    “迟早的事,你急需用钱吧?”颜幕把问题抛给了颜修。
    当然,监护人和被监护人是两个人的事情,但颜修不可能白忙活,他势必要在其中插一脚:“是的,我记得遗嘱上有说需要有一个法定的监督者,以便监督你这个监护人是否有虐待行为,说白了,我不关心你有没有虐待他,我只需要一个既合法又便捷的渠道取得他账户上的钱,我知道你对老爷子的财产嗤之以鼻,但是我需要,你乐不乐意行个方便,直说吧!”
    行个方便对颜幕来说没什么坏处,但也没什么好处,但这种三人搭配的办法似乎是不可避免的,总之颜修是监督人最好的人选,对于颜家人来说,裴钰就像一个被诅咒的深渊,无论因为何种目的靠近他,都会陷入颜华天那一句话的迷局里:愿你们不后悔,我的儿子们。
    他们在裴钰身上满足各种贪欲,他即是金钱,也是美色,简直就是一个拥有巨大诱惑力的宝藏,令人道德沦丧也不肯放手,或者根本就是无法摆脱,却从未将裴钰当成哥哥甚至是一个人来看待过,颜幕想看看,他们索取到最后,是否会后悔!?
    “好说。”
    颜幕答应了,帮助颜修动用裴钰账户上的财产,不知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把对方拖下水的幕后黑手,还是并肩同行的协议伙伴,总而言之,合作达成了。
    而裴钰对此完全不知,又或许是根本不懂,他在外面浇花浇的不亦乐乎,直到颜修向他招手,他才连蹦带跳的跑了进来。
    裴钰不懂吃醋这个概念,他只知道在一个弟弟面前对另外一个弟弟不要表现的太亲密,因为他提出要来修的家里住,本来就是冷落了二弟,所以颜修用纸巾给他擦汗时,他光是站着不动,像个木头人,而眼睛却瞥向一旁的颜幕,偷偷观察他的神情。
    仿佛是他太抬举自己了,不知是颜幕对他毫不在意,还是他不具备猜测人心的能力,颜幕单是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转向了别处。
    “哥哥,我问你个问题啊。”颜修调动脸部肌肉,组织出一个无限柔情的微笑来。
    裴钰觉得颜修是要跟自己说正事,于是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嗯嗯,你问吧。”
    “我和颜幕带你去一趟A城玩几天,好不好?”
    A城?“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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