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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寂寞,欢迎来搞 by文如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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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他?怎么可能!”
  康叔放下筷子,凑近阿彪和阿乐耳边,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
  “——你们听说过调音师吗?”
  “啊?”阿彪莫名其妙,“调音师,是魔声出的那款耳麦吗?”
  阿乐也摇头:“没听说过。”
  康叔摆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们不知道虽然你们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表情,继续捻着他永远长不出来的胡须,得意洋洋。
  “调音师,是一个杀手的代号——”
  然后是一阵沉默。
  惯例是康叔最喜闻乐见的卖关子阶段。
  阿彪平日里都不买康叔的帐,这回倒是迫不及待了。
  “哎呀!康叔你就别捻什么胡须了,你看看头发都秃成这样了!……赶紧说下去啊!”
  康叔眯着眼,好像一个亲历过现场的目击者一般,缓缓描述道:
  “如果我们这座城市里,还有都市传说存在的话,一定非调音师莫属——”
  调音师,史上最强杀手的代号。
  没有人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里,甚至于连他是男是女都没有人搞的清楚,他的一切都是未解之谜。
  所谓调音,就是去除那些被雇主认定没有必要存在的、不和谐音节。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被调音师干掉,如果你的身价还没有足够高;但是只要调音师想要某个人的命,那个人就真的死定了。
  不论是牵扯到帮派黑幕的政府官员,还是怕死到雇佣特种兵做保镖的黑帮老大,多难的单子他都敢接,而且是接单必杀,准确率比阎王还要高。
  “还记得那一回,在北京西路上发生的撞车事故吗?跑车超速行驶,撞死了一对无辜的母子。但是肇事者是检查厅厅长的独子,他爸爸通关系把他保了下来,秘密保护在拘留所里。后来,遇难母子的父亲就跟地下钱庄借了一大笔钱,买到调音师取肇事者的性命……”
  当天晚上,拘留所里有不下二十个警察严密监视着目标。
  不知怎么的,监视器画面忽然变的满是雪花点。
  两只黑洞洞的枪管,在拘留室的门缝里急速一闪而过。
  “轰!”
  响亮的第一声。
  拘留室的门锁,被散弹枪轰爆。
  “砰,砰,砰!”
  沉闷的第二声。
  装过消音器的手枪,毫不留情的贯穿三位警察。他们试图用身体保护目标。
  目标被困在铁栏杆里,惊慌失措,无所遁形。
  四方的走廊上,增援的警察们正匆匆赶来。
  ——交错重叠,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目标跪在地上,涕泗横流的求饶,忏悔他多么不该在面对那个失去家庭的可怜男人时,依然是那样嚣张跋扈的样子。
  “委托人有话带给你:你们当官的,信不信天理报应——”
  不缓不急的第三声。
  等到警察们赶到的时候,死者的尸体躺在血泊里。脑袋已经整个没有了,脑浆胡乱的黏在了脏兮兮的石灰墙上。
  “是调音师——”
  拘留所最顶层的气窗打开着。
  雨夜湿淋淋的晚风整个灌了进来……
  “说的那么神奇,好像你亲自看到过一样!实话实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阿彪追问康叔。
  “这可是绝密事件,当夜值班的警察都没有看过全程呢!我当然是——猜的了。”
  阿彪顿时就泄气了。
  “听着好像武侠小说哦!”阿乐在一旁哂笑。
  “我就这么一说,你们就这么一听,别当真。”康叔敲了敲的碗沿,打断了对话,“吃饭吃饭,再不吃都凉了!”
  在三人围坐吃饭的全程中,阿乐都非常的不像阿乐。
  他表现的……非常端庄。
  四周的气氛古怪到吊诡,又吊诡到让阿彪产生一种“阖家团聚、其乐融融”的错觉,以至于阿彪相信,如果此刻自己打开电视机的话,不论调到那一个台,都一定在转播2013年的春节联欢晚会——
  莫言捧着那本夺人眼球的《丰乳肥臀》,被骨瘦如柴的女主持人们簇拥着,摄像机镜头全部对准了他们,所有人试着微笑,露出海狸鼠一般闪亮的牙齿,喊道:“田七~”
  填满电视机背景的合唱团一个个张大了圆滚滚、黑洞洞的嘴,开始演唱《难忘今宵》。
  阿彪很惊讶自己竟然能够联想到这些,因为按照往年的经验,自己还没看到这里就已经睡着了。
  阿彪是一个缺心眼的人,正常来说缺心眼的人是很难失眠的。因为他们的大脑因为内存不够,永远处于事实上的休眠状态,睡着和没有睡着,只不过是睁眼和闭眼的区别而已。
  但是这天晚上,阿彪奇迹般的失眠了。
  夜晚的一切动静都在黑暗中被放大到足够清晰。
  阿彪趴伏在枕头上,撑着脑袋、撅着屁股、叉开双腿、菊花一收一缩,郑重其事的思考着自己失眠的原因。
  是因为睡觉的体位不对?
  不会吧。从身体的柔韧度考虑,自己已经把每一种有助于睡眠的体位都尝试过了,但还是睡不着。看来体位并不是自己失眠的关键因素。
  是因为白天睡太多的缘故,有了倒时差?
  怎么可能!倒时差这种病不应该发生在每天都要两次越过日界线的跨国公司总裁身上吗?想来自己活了那么大,还没出过省,忽然得了倒时差也太搞笑了吧!
  那么说来,难道是今天晚上吃撑了?
  也不像。正常说来,胃痛胃胀不消化的症状应当是肚子咕咕咕的乱叫,可是自己现在呢?肚子倒是平静的很,心脏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就好像做贼一样紧张。
  等一下,这个“好像”用的有问题,自己本来就是贼。
  皮肤也很烫。好像被什么东西灼伤过一样,一碰到棉被就热的难受。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今天自己像吃过兴奋剂一样呢!
  为什么今天自己忽然就睡不着了呢!
  有点小崩溃,有点想撞墙。
  但是当阿彪从被窝里爬起来,身体力行决定撞墙的时候,却突然明白了问题的关键——
  原来阿乐正睡在墙壁对面。
  
  
  10
  只要一想起阿乐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造型,阿彪就忍不住血脉逆行、丹田一热,胯下那个丑萌丑萌的小兄弟,像站军姿一样昂首挺胸,不听使唤的竖的笔直。
  阿彪改变了主意,决定不再撞墙,而是迈着大步朝卫生间走去……
  传说。
  很久很久以前,在遥远的罗宋国,有一个虐狗狂人,名叫伊万·彼得罗夫维奇·巴普洛夫。他丧尽天良、辣手摧狗,导致很多狗落下了终身残疾,同时也让初中生们记住了这样一个专有名词——巴普洛夫的狗。
  想到这里,整件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阿彪这才意识到自己怕是已经变成了巴普洛夫的狗,得了一想到阿乐就会不停勃起的怪毛病。
  好在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想要解决它,方法倒是有一个。
  那就是打飞机。
  ——亲爱读者朋友们!你们知道如何科学、正确的打飞机吗?
  (以下文字【并非】引用自1965年由中国广州军区出版的科普类读物,《怎样打飞机》。)
  首先,检查马桶圈。如果马桶圈还保持在康叔大便的状态,务必将其掀起,否则可能导致不明真相的女士意外怀孕。
  接着,轻轻掏出你的小鸟。我相信此刻你的小鸟已经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所以此时一定要动作轻柔,注意兄弟感情。顺便借着微光检查一下自己是否包皮过长,包皮过长容易导致阳痿早泄,藏污纳垢,感染HPV,早割早健康。
  我知道你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开始了,但是,注意姿势!收腹、提臀,想象着你是一个端枪的战士,正在给子弹上膛的关键时刻。注意力度!你不是在摩擦生热,也不是在钻木取火,用力过猛容易导致铁杵磨成绣花针的悲剧!同时注意节奏!背景音乐可以自行选择,至于是激情澎湃的《四小天鹅舞曲》还是舒缓悠扬的《三套马车》,完全依个人臂力而定。
  跟我一起深呼吸:一,二,一,二,一,二……
  阿彪握着胯下的小兄弟,立在马桶前,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腰也跟着抖动着往前送。
  他闭着眼,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色下,有那么一点意乱情迷。
  欲望像困兽一般,在胯骨处蒙头乱撞,却总是找不到那个狭窄的出口,好一下子蹿出来。也许它是觉得被自己的右手搞定,实在是太过于丢人,所以不愿意就这样束手就擒。
  毕竟,经过昨晚那次,它已经有点食髓知味了。
  随便回忆点什么吧,幻想一下眼前是从自己第一次成人开始,和自己做的最爽的那一个人。
  ——主动对自己表白,却在暗地里和好几个男人女人保持着关系的初恋。
  ——只是因为欠了自己几千块钱不想还,就断绝联系的第二次做爱对象。
  ——酒吧里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自己只尝试了一次约炮,却无趣到令人倒胃口。
  ——记不得怎么认识记不得为什么上床记不得尺寸也记不得脸的陌生肉体。
  ——阿乐。
  ——阿乐。
  ——阿乐。
  ——阿乐。
  “唔……”咬紧的牙关里泄露出一丝呻吟,就在快要喊出那个要命的名字的时候,阿彪猛然摇头!
  “喂,你刚刚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阿彪垂着头,带着抱怨的语气,对自己的小兄弟喃喃道。
  小兄弟一蹶不振的垂着头,无论怎么刺激都兴奋不起来。
  不如,就这样吧。虽然你没爽到,但是大哥我也没办法了。
  阿彪想着,将它收进内裤里,伸手去按冲水按钮。
  卫生间很暗,阿彪需要眯着眼入神的摸着冲水按钮的位置。
  却忽然察觉到一只手,此刻正轻轻覆盖住阿彪胯下那委屈的小东西。
  “喂,你刚刚……是不是在想我啊?”
  熟悉的声音。
  小东西忽然来了精神,“噌”一下又硬了回来。
  一个温暖的身体沿着阿彪的脊背悄无声息的贴了上来。
  下颌抵住对方肩窝凹陷进去的地方,阿乐撒娇一般的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重量都挂在阿彪的肩膀上。一手揽住阿彪的肩膀,探进领口轻抚胸口带来一阵酥软的触感,另一只手早已沿着阿彪濡湿的大腿根部,滑了进去。
  整个握住。
  难得失眠一次,不是因为忧心世界和平,而是因为自己下半身发春发得不得安分;半夜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打飞机,想着谁不好,却偏偏满脑子幻想的都是阿乐的样子;出了这么些丢人的事儿,自己也就不计较了。可是!为什么这样凑巧,竟然被阿乐抓了现行!
  这应该算是美梦成真的喜悦?还是人赃并获的羞耻?
  阿彪倒吸一口冷气,心跳的节奏全部都乱掉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彪含糊的发问,言下之意,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打飞机,我明明小心翼翼没有发出声音。
  但是这个问题刚问出口,阿彪就发现没有一点意义了。
  比起人类,阿乐更像一只猫。
  明明神秘莫测到难以捉摸,却总是喜欢对着自己讨好撒娇,百般粘腻。一边是磨的锋利的爪子,一边却是舒服到眯着着闪着幽光的眼睛。
  面对他危险和性感的双重攻势,自己完全招架不住,只得缴械投降。
  这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缴械投降。
  阿彪最重要的那个部分,此刻正被阿乐完完全全的掌控着。
  那个勃勃跳动的东西很热,仔细去摸甚至可以摸到血管的形状。顶端渗出越来越多的粘液让触感变的温暖潮湿。
  比起那些冰冷沉重的枪械来说,好过太多太多。
  阿乐加大了手里的力度,将它握的更紧,尝试上下套弄着。
  这隐隐传来的酥麻的感觉十分舒服,阿彪满意的哼哼几声,自己也伸出手来碰向那个地方,想要催促那只手加快速度。
  却被一把制住手腕。
  阿乐的鼻息扑在阿彪的耳边,伴随着压低到几不可闻的嘶哑的声音。
  “别动,让我好好摸摸你。”
  两人用一种接近拥抱的姿势前后紧贴着,在黑夜中影子变成模糊的一团。
  阿乐抬起头,原本埋在颈间的鼻尖蹭到阿彪左耳垂上的耳钉,不觉轻轻一笑。
  他轻轻咬住耳钉坚硬的轮廓,对着阿彪耳畔窃窃私语。
  “你知道吗?其实昨天……在电影院那一次……是我的初吻。”
  阿彪一愣,小兄弟也跟惊悚的一跳。
  温热的舌尖舔上阿彪的耳廓,这种酥麻的感觉弄的自己浑身都痒兮兮的,想要结结实实干一次却没有机会,实在是太过磨人了。
  “其实我当时心里还挺紧张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后来我提议我们去开房,你答应了,我心里才放心了一点。毕竟做爱我还算做过一次,多多少少还算有点印象,不至于那么手足无措。”阿乐继续邀功,“你说……我表现的好不好?”
  阿彪那边却没有任何动静。
  因为他已经完全吓傻了。
  本来只是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阿乐的初吻会在做爱后面,后来又转念一想——
  假设在电影院的那一次是阿乐的初吻的话,可以将阿乐做爱的次数设定成一个未知数a。那么持续到那个时间节点之前,a=1;
  与此同时,在那个时间节点之前,可以讲阿乐与阿彪做爱的次数设定成另外一个未知数b。阿彪与阿乐总共见过两次面,第二次见面搞上床的部分因为在那之后,所以不算,那么,b=1;
  阿乐做过的次数a=1,碰巧阿彪与阿乐做过的次数b=1,如此说来……
  卧槽!自己竟然干了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这样想来,比起自己的荒唐行为,阿乐现在紧追不舍要自己负责还真算是合情合理。
  阿彪一把抓住阿乐的手腕。
  正在阿乐莫名其妙之间,手已经被阿彪郑重其事的挪开。
  阿彪深呼吸几下,心里快速组织了一下说辞。原本计划着将语气表现的追悔莫及,但是说出来却变的闷声闷气的,像得了重感冒一样。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是处。”
  “……没关系。”
  一阵沉默。
  阿乐的身体还紧紧的贴着自己,动作没有改变,两个人的那里都涨的硬硬的。
  依然是一阵沉默,没有人吱一声。
  半晌,阿乐首先开口,打破沉默:“我们是回房间去做呢,还是在这里做就好了?”
  阿彪严肃的思考了一阵之后,做出回答:“还是回房间吧,这边可能会有点冷。”
  阿乐探过脖子对着阿彪的嘴亲了一口:“嗯,我都听你的。”
  两人脸贴脸胡乱的吻着,踉踉跄跄的回到房间,胯部还迫不及待互相磨蹭。
  客厅里还能听到康叔响亮的呼噜声。
  夜色里,萦绕在两人身旁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无法抗拒的渴望,渴望在拥抱里彻底的融化掉。
  阿彪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碰到阿乐,整个人就莫名其妙失守了呢?
  男人的爱,到底跟下半身有没有关系?
  
  
  
  11
  这几天,由于两人的晚间运动项目太过于激烈,直接导致了阿彪的睡眠不足;而阿彪睡眠不足的后果,是第二天睡到大中午才能勉强起床。
  中午的太阳透过窗帘明晃晃的照在屁股上,阿彪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
  好累……
  先揉揉眼,再摸摸头,脚步滞重的站起身来,却发现床头那个凹陷下去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
  “精神真好。”
  阿彪不情愿,但是不得不承认,阿乐看上去很强大的样子,似乎永远处于满血状态。
  阿彪以前倒是听说一则关于青蛇和白蛇的故事。
  ——青蛇本是男儿身,因向白蛇求婚,两人定好比一场武,青蛇胜了,他就娶白蛇;白蛇胜了,青蛇就变成女的,一辈子服侍白蛇。这说明了两个人的属性是需要靠互压来证明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只可惜后来不但青蛇变成了女的,连白蛇也变成了女的,两人命中注定要搞基——只因为第三者许仙的插足。
  阿乐明明是这么强大的人,靠身手来决定彼此是上是下的话,阿乐一定三下五除二就能把自己压倒,按在墙上大干上三百回合都是妥妥的,却偏偏这人老是送过来让自己推倒。
  ……脑子有病。
  不过好像有些人因为受过刺激,的确会产生这种受虐倾向。
  就好比有些反社会人格的变态杀人狂,会在日常生活中表现的非常娇弱。
  阿彪冷不丁打了个哆嗦,真是越想越恐怖。
  昨晚两人是在阿乐的房间做的,阿乐的房间在屋子最那头,这样康叔就听不到两人闹出来的声响了。不过……要是康叔早上出摊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阿乐的床上,双双没穿裤子,自己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穿上衣服,阿彪习惯性的打开窗户透气。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麝香味,其实那是两人前列腺液混合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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