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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寂寞,欢迎来搞 by文如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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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杂乱的哗然声中,刚刚关心过阿乐病情的好大叔淡定的接通了电话——
  “喂,您哪位?”
  手机壳上镶嵌的那一圈耀眼的南非真钻险些闪瞎了阿彪的狗眼。
  八心八箭!
  阿彪暗自心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金立手机王?
  阿乐却在一旁兀自把玩阿彪鼓涨涨的裤裆,压低声音诱惑他:“等下你要不要去酒店?”
  阿彪被他碰的下体一阵哆嗦,努力平稳呼吸,嘶哑着声音抗议:“你之前不是说只要看一场电影就可以了吗?”
  自己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
  阿彪恨不得现在就解开裤子将自己的那玩意儿狠狠的捅进阿乐的后穴里。
  阿乐仍在一旁热情高涨的鼓励:“什么啊,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5
  Love Hotel闪闪发亮的招牌粉红到不能再粉红。
  店门口的音响里正应景的放着一首张楚的老歌。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崇高的阿乐和同样崇高的阿彪,正在前台登记。
  这年头口味重到什么样地步的人都有,前台小姐对于两个男人过来开房不仅是见怪不怪,反倒是觉得格外清新,隐约之间还嗅到一股疑似真爱的气息。
  因此,服务态度也就显得格外热情。
  “麻烦出示一下你们的身份证。”
  阿彪不太情愿的掏出印着“陈光彪”大名的身份证。
  阿乐点点头,在口袋里掏了好久,才掏出一张用塑封袋封装好的崭新的身份证。
  尽管阿彪恨透了每一个需要出示证件的场合,但是前台小姐的专业精神仍然让阿彪很是感动。她仅仅是在看到阿彪身份证后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五秒钟,便又重新出现,体贴的为两人办理入住手续。
  其间,柜台也刚刚好剧烈的颤抖了五秒而已。
  房门钥匙、两张身份证、找零、一管润滑油外加一盒草莓味的杜蕾斯被装在小托盘里推了过来。
  “陈光彪先生,谢天乐先生,祝你们入住愉快。”
  阿彪欲火难耐的掐着阿乐的屁股往房间里赶,边走还不忘对阿乐嘀咕:“奇怪,我记得你好像是叫吴家乐吧,怎么又一下子变成谢天乐了?”
  “叫我阿乐吧。”阿乐被阿彪掐的后面一阵难耐的酸胀:“我就叫阿乐。”
  说话之间,阿彪已经一脚踹开房门,两人滚做一团的摔进房间。
  那盆盆栽被压到在两人身体下面,花盆在地上咕噜噜的滚了几圈,立即被阿乐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捡起,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床头柜上。
  阿乐做这一连串动作显得十分的艰难,因为其间阿彪一直像公狗一样吊在阿乐腰上,一边不停的用下体撞阿乐的后面,一边坚持不懈的往下扯着阿乐的裤子。
  却怎么都扯不下来。
  男人腰间的皮带扣子就好比女人文胸的扣子,想要解开,需要一定的技巧。像阿彪这样不管不顾的乱扯一气,只能是越扯越着急。
  阿彪用力又是一扯,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枚飞镖从皮带扣子里射出,下一秒已经深深嵌在对面的墙壁上。
  “你别乱动!”阿乐吓了一跳,赶紧拉过阿彪的手检查有没有被划伤,“你刚刚碰到扣子上的机关了。”
  “飞……飞镖。”阿彪的舌头有点伸不直。
  阿乐点头:“上面抹了神经性毒素。”
  好可怕。
  为了讨好刚刚受到惊吓的阿彪,阿乐忙将自己的裤子整个褪了下来,又光着屁股跪在地上,主动的替阿彪脱裤子。
  阿彪居高临下的看着阿乐一把扒下自己的内裤,止不住兴奋而流出液体的分身迫不及待的从内裤里跳了出来,好像一张乌黑而又青筋暴露的丑陋的脸。
  好像不小心打开了惊奇盒一样。
  阿乐打量着阿彪胯下丛生的杂草,还有小兄弟那张怒发冲冠的夸张的脸,半晌抬头对阿彪傻乎乎的一笑:“哈哈,你这里好丑。”
  说罢又低头认真审视自己的:“奇怪,不应该人人都是粉红色的吗?”
  粉……粉红色!
  你当我这里是少女的梦啊!
  阿彪气得差点断气,哪有人会在做爱的时候说这种刺伤人自尊心的话!
  要是阿彪有那么一丁点骨气,现在肯定就会鸣金收兵、甩手不干了。
  但是阿乐瞪大眼睛仰视着自己的表情实在是太过诱人,言谈之间下颌与嘴唇不断的蹭着自己的小兄弟,带来一种若有似无的快感。
  “丑是丑了点,但是贵在性能好。”
  阿彪说着,扶起自己的小兄弟,将它整个塞进了阿乐嘴里。
  阿乐茫然无措的“呜呜”叫了好一会儿,直到阿彪开始抓着阿乐的头发不停耸腰,方才领会到这是两个人做爱的另一种姿势。
  “牙关放松,嘴再张大点。”阿彪拽着阿乐的头发带动着脑袋前后大幅度晃动,“准备好了,我要干到你最里面去。”
  阿彪将阿乐的脑袋压在床沿上,对着嗓子眼一阵猛捣,直觉得稍微过了点瘾才气喘吁吁的拔了出来。
  阿乐忍不住大声的咳嗽,接着双手支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狠狠的搂住阿彪的肩膀,咬住阿彪的嘴唇,试图继续电影院里那个未竟的吻。
  原本剧烈的咳嗽变成了憋闷的呻吟。
  男人腥臭的前列腺液的味道充斥着两人的口腔,阿乐喉咙里不断涌出的热气阿彪一想到自己的东西在阿乐的嘴里狠狠的捣弄过一番,就忍不住兴奋的要死。
  对其领地宣告所有权也是雄性动物的本能之一。
  他一只手掐着阿乐的腰,一只手忍不住直往阿乐的股沟里摸过去,找到那个布满褶皱的兴奋的入口,弯曲着手指深深的插进去。
  好紧,好暖,还会不停的开合与抽搐。
  刚刚的那点快感与这比起来,简直什么都算不上!
  这一插又唤起了阿乐那一晚的记忆,他兴奋的低吼一声,后面紧紧的吸住阿彪的手指,双臂像豹子一般将阿彪扑到在床上。
  阿彪胡乱的拆开那管润滑油,一股脑全部挤在阿乐的后穴上,一根手指画圆涂抹,一根手指深深浅浅的往里塞。
  阿乐扭着腰,高抬起胯迎合着阿彪涂抹的手指。
  阿彪涂抹完毕,双手握着阿乐的胯就往自己勃起的小兄弟上按。
  阿乐正双手后撑骑跨在阿彪身上,迫不及待想要结合的部位猛烈冲撞了几下,终于不偏不倚直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保持着同步率极高的频率呻吟。
  “阿,阿彪……”阿乐兴奋的皱着眉咬着嘴唇,“再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
  阿彪用力分开阿乐的臀瓣,不停的往阿乐的最里面挤。
  “啊……好舒服!”
  阿彪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停下胯下的动作。
  “那个……我能问个问题吗?”
  “呜……?”阿乐正沉浸在被深插的快感中,对于阿彪的怠工十分不满,“你说话的时候下面不要停啦!”
  阿彪听话的继续耸腰。
  “啊……”阿乐一边呻吟,一边问道,“你要问我什么问题?”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阿彪做沉思状,“为什么我要在下面?”
  阿乐觉得阿彪的问题实在是莫名其妙。
  “因为我在上面啊,上面的反义词是下面,我在上面的话你就在下面吧?……喂,说了下面不要停了!也不许慢下来!”
  阿彪赶紧加快速度。
  “我说的不是近义词反义词的问题,我是指,呃……体位问题。”
  阿乐仔细端详了一下两人的体位。
  “咦?有什么问题?”
  阿彪解释:“你不觉得传教士体位或者后入式体位的话,会更加照顾男人的自信心么?”
  阿乐白了阿彪一眼,自顾自收紧了后穴,惹得阿彪一个闸门失守尽数射了出来。
  “什么啊,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6
  做完之后,两人都累的虚脱,没人有力气挪动步子去洗澡。
  两人挺尸一样排排躺在床上,这才发现原来Love Hotel的床竟然是king size的爱心形。
  难怪刚刚两人滚床单滚的那么激烈都没有掉下来。
  阿彪捡起地上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和一个简陋的塑料打火机。
  “来一根吗?”阿彪嘶哑着声音问。
  “谢谢。”阿乐接过烟,熟练的叼在嘴里,凑向阿彪手里的打火机。
  两股缭绕的白色烟雾袅袅的盘旋在粉色爱心形大床的上空。
  阿乐吐出一口烟圈,拉过阿彪的手臂环绕住自己的肩膀,他感觉到阿彪的手掌覆盖着自己的胸口。
  左边,心脏的位置。
  微微的压迫感让他感觉无比的温暖。
  “阿彪,你能跟我聊聊天吗?”
  阿彪沉默。
  刚才的情事让他有一种几欲精尽人亡的错觉,他需要事后烟平静情绪。
  手掌下传来阿乐心脏剧烈的跳动,怪怪的感觉,但是他懒得挪动。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阿乐失望的垂下眼睛。
  “……我真的很想有人跟我聊天。”
  阿彪依然沉默。
  直到抽尽最后一口事后烟。
  床头柜上摆着烟灰缸,阿彪起身将焦黑的烟头按灭在里面,终于决定妥协。
  “我说,你想聊些什么——”
  却发现提出聊天要求的阿乐,已经睡着了。
  阿乐闭着眼睛,伸手抱住阿彪的腰,身子蜷缩在阿彪的怀里,侧脸贴在阿彪的胸口。
  像小孩子一样寂寞而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真是……
  这个人似乎认定了要缠着自己了。
  这究竟是好是坏呢?
  明明他们做爱的时候,身体意外的合拍。每次只要一想到阿乐那松软湿润而又弹性十足的后穴,就忍不住想要把这一辈子所有的精液全都狠狠的射进去,灌满阿乐的身体,最好灌到他肚子里都装不下,从嘴里流出来。
  明明阿乐也很满意自己,要了一次又一次,怎么都停不下来。
  直到两人动弹不得。
  可是阿彪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阿乐?
  吴家乐?
  谢天乐?
  或者还有其他什么名字,反正只要最后一个字是“乐”就可以。
  也许……不是也可以。
  身份不明,身上带着枪和暗器,身手还好到爆。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杀手莱昂的脸。
  阿彪心里一阵哆嗦。
  要是这里是美国的话,他倒是宁愿相信阿乐是FBI或者CIA的探员。
  但是这毕竟是中国,坚持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的政府机关,怎么可能会培养出像阿乐这样十三点的人呢?
  阿乐的手枪正大喇喇的躺在地毯上。
  冰冷的枪口曾经无情的抵着自己的下颌骨,只要不小心扣动一下扳机,子弹会直接冲破自己的天灵盖,脑袋会像熟透的西瓜一样炸开,脑仁子会像节操一样碎了一地。
  我还不想死。
  阿彪暗自下定决心:这样的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阿彪起身穿上衣服,悄悄的走了。
  为了确保阿乐不会马上追上来,临走之前,阿彪将那盆盆栽狠狠砸在了阿乐的脑袋上。
  阿乐恢复神智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茫然无措的坐直了身子,头发乱蓬蓬的,花盆里散落的泥土糊了自己一脸。
  小盆栽正委屈的躺在自己怀里,裸露出纤弱的根部。
  刚刚坐起来时因为用力过猛而弹出去的花盆碎片,“砰”的一声砸向床尾,又“嘣”的一声弹回床头,借着“啪”的一声砸在了床头柜的遥控器按钮上。三连跳后气势不减,竟然奇迹般的击中了遥控器电源。
  东方卫视正在三集连播阿乐最喜欢看的电视连续剧——《爱情公寓2》。
  阿乐一时间想起自己那怀孕卧床的美女经纪人一手拿着薯片一手拿着目标资料与自己介绍这部电视剧:“你以为《爱情公寓2》里的那个2是第二部的意思吗?不不不,绝对不是这样,2是一种属性的象征。导演是想要告诉你,《爱情公寓2》是整个《爱情公寓》系列里最2的一部,没有之一。对对对,就像现在的表情一样,阿乐。”
  现在的表情吗?
  阿乐对镜望了望自己好像战火中被抛弃被迫过着颠沛流离生活的非洲孤儿的形象。
  曾小贤那张很贱很贱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并对着镜头不断抛媚眼。感觉心里有好多委屈的话想说出来,一个幼稚的冲动顿时涌上阿乐的大脑——
  广播台的号码早已过目不忘的记在心里了。只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自己的手机和酒店的固定电话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举起固定电话的听筒。
  第一次拨号的时候,忘记了要打酒店外线,没有接通。
  第二次拨号的时候,又忘记了加上上海的区号,结果接电话的是一个只会说土话还耳朵听不清楚的老奶奶,以为阿乐是图谋不轨的电话诈骗集团,跟阿乐纠缠了好长一阵子。
  第三次拨号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嘟。嘟。嘟。”
  等待的声音伴随着阿乐紧张的心跳,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平静情绪,那边就传来一个很爷们儿的声音。
  “欢迎收听你的月亮我的心,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
  阿乐兴奋的对上暗号:“你就是曾小贤!”
  电话那头,很爷们儿的声音显然停顿了一下。
  “实在抱歉,这位热心的听众,我不是曾小贤。我是他二舅子家的亲戚,我叫曾亦可。”
  阿乐感觉失望透顶。
  “原来这电台主持人也有山寨的。”
  电话那头似乎有点着急了。
  “亦可亦可,就是也可以的意思,你有什么情感困惑也可以跟我说的嘛。”
  阿乐挣扎了一段时间,终于还是被电话那头的热情感动了。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但是他好像不是很喜欢我的样子,我要不要继续追他?”
  “当然要追啊!小女生都是很矜持的,刚开始的话碰壁是很自然的,你不追她追到一定程度她怎么可能答应。追女生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不能放弃,现在还不能放弃!你们见面几次了?说不定下次见面事情就会有所转机呢!”
  电话那头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
  阿乐纠正:“可是那个人是个男的。”
  “抱歉,抱歉!”阿乐几乎可以听得出来那个叫做“曾亦可”的电台主持人不停鞠躬的样子,“我没听出来你也是女生。”
  比起“我没听出来你是女生”更加惊悚的事情是,对方在句子里加了一个“也”字。
  阿乐感觉自己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
  算了,事已至此,不如就将错就错吧。
  阿乐轻咳一下,接着捏起嗓子:“追男生的话,太主动是不是会不太好?”
  女生倒追男生的定律,应该也适用于自己倒追阿彪吧?
  “也不能这么说,”那边在绞尽脑汁的组织语言,“但是总是会感觉怪怪的。就好像插座一般都会被砌在墙上,然后很多插头会去找合适的插座;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插座会主动从墙上跑下来转来转去找插头的,可能是因为这样设计的话难度系数会比较大吧。”
  阿乐总觉得这个比喻说不出的恰当,于是虔诚的点点头。
  “我知道了。果然插座满世界找插头是会让人觉得怪怪的。但是——”
  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神奇的存在——插电板。
  学名叫做“多功能插座”的一种东西。
  总是拖着一根常常的尾巴,跟着插头到处乱跑的玩意儿。
  电话那头也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郑重其事的为自己的疏忽大意道了歉。
  “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就忽然觉得逻辑很合理了。”对方说着说着就被自己的灵感给感动到了,“我明白了,没有什么怪不怪的问题,只不过想追的话一定要拿出做一个插电板的觉悟。感谢这位热心的听众朋友,给我们带来这样一个催人奋进的故事。在节目的最后,我想送给这位听众朋友一首歌曲。”
  阿乐赶在狮子座的音乐响起之前挂上了电话。
  
  
  7
  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阿彪终于出现在了自家小区楼下。
  可恨昨晚末班地铁早就停掉了,自己口袋里又不够打车的钱,这一路他都是走回来的。一边走一边胆战心惊,生怕砸阿乐的那下还不够狠,没把阿乐砸晕反倒是把他砸醒了,暗戳戳跟在自己后面一枪放倒自己,报仇雪恨。
  楼下便利店的便当全部都卖光了,只剩下一盒孤零零的鸡米花,阿彪跟另一双通宵打游戏后出来觅食的饥饿的手进行了激烈的争夺赛,终于险胜一筹,得以匆匆赶到柜台付了钱。
  走出店门,阿彪打开鸡米花的盖子,一股脑倒进嘴里,硬邦邦的酸臭味道在嘴里迅速散开。
  “呸!”阿彪当街全部吐了出来,“谁他妈这么缺德,把过期的东西拿出来卖!”
    阿彪将盒子翻过来一看,没有厂址,只在中文“鸡米花”旁边贴心的附上了英文注解:“Chicken 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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