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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寂寞,欢迎来搞 by文如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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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阿彪背着the north face的登山专用背包,顺着楼层外的排水管道,摆出专业运动员攀岩的姿势,一鼓作气爬上了最顶楼人家的阳台。
  这是郊区的一幢小高层,安保设施相对没有那么严格,但是为了防火防盗放抢劫,家家户户都在阳台上安装了防盗窗,除了一个傻逼——
  因为家住顶层,就偷懒不装防盗窗,是太过于信任自己的运气呢,还是太过于小瞧现代小偷的攀岩能力?
  不论哪一种想法,都肯定是不可取的,所以今天活该轮到这家伙倒霉。
  阿彪用特制的开锁工具打开阳台上的窗户,久经锻炼的肌肉稍一舒展,便悄悄潜进主人家的屋子。
  阿彪环顾四周,大吃一惊,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猜错了。
  这人不装防盗窗的理由根本不是因为相信盗贼不会闯进他家,而是因为,就算盗贼历经艰难险阻闯进他家,也没有什么好偷的。
  简单点说,这个人,就是个穷光蛋!
  穷到卫生间只有一个马桶和一个淋浴头的人,怎么可能舍得出钱去装什么防盗窗?
  不划算,真是不划算!
  阿彪气得恨不得当即拉一泡最臭最硬的屎堵塞住他唯一的马桶,但是酝酿了半天也没有酝酿出这也一泡屎出来,只能不死心的去主卧室看一看。
  做小偷的不容易,大半夜在高楼大厦的排水管道上来来去去,最讲究的就是不能扑了个空。
  空手来回,容易招晦气。
  不能偷到钱,偷一两件衣服也好。
  主卧室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木椅子,两三件半旧的衣服挂在木椅子背上,按照衣服的内外次序摆着,最上头是一条灰白色的内裤。
  灰白色的,内裤?
  阿彪一愣。
  那主人家身上穿的是什么?
  被阿彪念叨着的那个主人家,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睡姿诡异,被子勉强只盖住下腹三角区的位置。透着朦胧的月光,阿彪看到他腰腹部优美的线条以及露出一半的浑圆饱满的臀部。银白色的月光将屁股上的汗毛镀上漂亮的色泽,整个就像一颗刚刚成熟的猕猴桃。
  阿彪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一些局促。
  劫不到财的话,不如……劫个色?
  阿彪走上前去,蹑手蹑脚掀开主人家的被子。
  裸体。
  不得不说,裸的很惊艳。他有着属于男人的健壮有力的身材,就连下面的小兄弟都很有男子汉气概。也不知是做了什么梦,竟然微微翘起。
  阿彪咽了一口唾沫,猴急的松开自己的裤腰带,整个人压了上去。
  自己的小兄弟暴露在外的那一刻,体内好像有一个属于男性荷尔蒙的开关“倏咚”一声被打开,阿彪流畅的开启了下半身模式,一边迫不及待的在主人家的两腿之间不停的做着挺身,一边抓住对方的小兄弟一阵揉搓。
  美人,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
  阿彪感受着对方小兄弟上粉红色皮肤腻滑的触感,感觉自己仿佛身至云端。
  主人家的小兄弟越来越精神,也越来越坚硬,有暖暖的液体从尖端溢了出来。
  阿彪兴奋的去舔舐那晶莹的液体,带着男人特有的腥臭的味道,性感的让他难于抗拒。
  接着,主人家醒了。
  “你……”主人家朦胧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身上压了个肌肉猛男,一时还无法这种接受状况,登时瞪大了双眼,想要挣扎,却被阿彪一把捂住口鼻。
  “不许动!”阿彪喝令道,“也不许叫,否则你就死定了!”
  主人家点点头,用手比划着问阿彪,能不能把捂住他口鼻的手放下来。
  “那你不准大喊大叫。”阿彪心平气和的与之协商。
  主人家又点点头。
  没想到主人家那么配合,不过,强扭的瓜不甜,要是主人家极力反抗,那么自己也享受不到什么快感。毕竟自己又没有强奸癖,只是为了不虚此行顺便劫色而已。
  和谐的性爱是很重要的。
  主人家裸的比强奸者阿彪还要彻底,阿彪双手打开主人家的双腿,对准后穴轻轻刺进去。紧致的感觉包覆了自己的食指,主人家发出轻轻的“嘶”的一声,阿彪没有理会,而是径直加了第二根手指。
  街头卖春的少年长的都不错,但是屁股都被操圆了,个个是大松货,这个美人长的标志不说,菊花也紧的那么矜持,阿彪感觉自己就快要扛不住了。
  将主人家尖端流出的液体通通涂抹到后穴,湿润度还是不够,阿彪又扶着自己的小兄弟,蜡笔涂鸦似的将自己的液体涂抹到后穴的边缘。
  主人家还在挣扎,后穴也跟着一收一缩,阿彪也不知哪儿来的兴奋劲,头脑一热,竟然就这样扶着小兄弟整个捅了进去——
  Oh,yes!
  阿彪终于知道那些小偷入室抢劫为什么都要捎带着强奸。
  因为那真的是太带感了。
  将别人的东西带走的快感,将自己的“东西”留下的快感。
  那是根植于人类侵略本性之中的最原始的冲动!
  被紧张到不停收缩的甬道包覆着,此时的阿彪的脑海里不停loop的便是麦当娜那首惊世骇俗的热歌。
  《宛若处女》。
  阿彪以前有一个很摇滚的贼友,很喜欢翻来覆去的唱这一首歌。耳濡目染的,自己也就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阿彪一边做着急促的挺身,一边哼唱着唯一会唱的那一句副歌。
  ——“Like a virgin,touched for the very first time。”
  保持着音乐稍稍跳动的节奏,是两人和着乐声的肉与肉的碰撞。
  ——“啪啪啪,啪啪啪。”
  节奏感十足,而又衔接的恰到好处。
  阿彪想要加快节奏,于是换了一个方便使力的姿势。
  他扛着主人家的一双毛茸茸的美腿,将它们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跪在床上,一阵猛力的挺身。
  主人家的身子被他顶的支撑不住,一阵乱晃,竟然在牙缝里泄露出一丝丝呻吟。
  “是不是把你操的很爽?”阿彪汗流浃背,喑哑着声音问。
  那人点点头,眼角有一点点晶莹的泪花。
  “你真贱,竟然被我操的爽哭了,”阿彪对于这样的“贱人”很是满意,对于自己的雄风也很是满意,两人不像强奸,倒想是在玩情人节的SM虐恋游戏,“说,我的鸡巴大不大?”
  主人家抽噎着,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好……好大的鸡巴。”
  “哈哈哈哈,”阿彪将小兄弟整个拔出来,又整个送进去,顶的主人家的脑袋硬生生撞在了床头,借着月色看到主人家那又喜又悲的脸,不禁仰天狂笑:“真是一匹好马!”
  然后,阿彪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被顶的头撞床头的主人家,挣扎的时候掀翻了枕头。
  而枕头下面,藏着一把黑洞洞的枪。
  并不是阿彪胯下那个油黑乌亮的枪,也不是“金枪不倒”这句成语里所指的那把枪,而是一把真正的枪。
  一把装有加长枪管的黑色手枪。
  啊偶,自己……好像真的惹到了不能惹的家伙。
  主人家见阿彪忽然萎了,很是好奇,一个矫健的翻身便坐了起来,后穴处依然保持着连接的状态。
  “怎么不继续了?”主人家皱眉,用自己的胯部去撞阿彪的,又伸手去抚摸阿彪垂头丧气的蛋蛋,“你刚刚明明还没有射吧?”
  阿彪被主人家的手一碰,浑身一阵哆嗦,恐惧心理作祟,小兄弟当即就软了下来。
  “你在看这个?”主人家将手摆在阿彪眼前晃了晃,确认阿彪惊恐的目光死死的瞪着那把手枪,随即解释道,“CZ75冲锋手枪,9mm口径,德国制造。怎么,你有兴趣?”
  有兴趣个蛋啊!
  谁能告诉我这人究竟是谁啊是谁啊!
  阿彪觉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阿彪倒吸了一口冷气,想到两人的身体还连接在一起,于是低头想要从对方后穴里拔出自己临场阵亡了的小兄弟。
  可是,对方的后穴似乎依然不满足的吸的死死的,怎么都拔不出来。
  “那个……”阿彪有礼貌的与主人家打招呼,“可以……借过一下吗?”
  “啊?”主人家愣在那里,随即明白了阿彪的意思,“哦,哦”的应了两声,随即松开了自己的后穴。
  全身而退!
  阿彪感动不已。
  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当然是——逃跑!
  阿彪三下五除二套上自己的内裤,背上自己的背包,狼狈不堪、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原先登陆的窗台,浑身哆嗦的、像考拉一样扒回了自己的排水管道上。
  总算是有了一些安全感。
  窗台那边探出主人家的脑袋。
  “喂!初次见面,我叫阿乐,请多多指……”主人家还没有说完,阿彪已经逃也似的离开了罪案现场。
  阿乐双手撑着仰台,望了望圆滚滚的月亮,一脸沮丧的样子:“这人真是的……明明插我插的那么爽,怎么忽然说走就走了?……臭不要脸!”
  
  
  
  2
  背着the north face登山包的影子已经成为一个模糊的黑点,正在灵巧的翻越过小区的围墙。阿乐眯眼四处寻找,直到终于什么都看不见了,才无奈的回到了屋子。
  窗帘没有拉上,月光照在两人初次见面的,一片狼藉的床上。
  刚才。
  那是阿乐的第一次。
  第一次被人这样当做宝物一般热情的抚摸,猛烈的抽插,被毫无保留的骑着征服。直到现在阿乐的心脏都依然忍不住狂烈的跳动着。
  他在电影里看到过很多两人初次见面的场景——
  在地铁站里为了赶上最后一班地铁而偶遇。
  在酒吧里碰巧坐在肩并肩的位置上,并且好巧不巧点了同一杯鸡尾酒。
  在午夜街头的小巷子里背向而行却又蓦然回首、对视。
  不!这些都太庸俗了!
  而这一切庸俗的电影桥段,都比不过我阿乐今天的经历来的新奇而浪漫。
  那个人,阿乐想,是不是有读心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曾经这样幻想过的呢?
  在静谧的、布满繁星的夜晚,他像是思念朱丽叶的罗密欧一般,缓缓爬上自己位于小区二十层的阳台。
  他轻轻打开房门,深情凝视自己。
  风正轻柔,银白色月光洒了一地,一切的一切,都安排的恰到好处……
  而这一切,都被枕头下的那把冲锋手枪给毁了。
  冲锋手枪静静躺着,似乎正在为坏了主人的好事而感到十分内疚。
  “怎么会这样呢……”阿乐想不通,“明明只是一把这么可爱的小手枪。”
  像这样可爱的小东西,阿乐明明有一整面墙壁那么多,都通通嵌在衣柜后面。
  都是杀伤力一级强的东西:冲锋手枪、卡宾枪、机关枪、狙击步枪、掌心雷……多到阿乐自己都数不清。
  如果哪一天不接活了,光靠贩卖枪支弹药的话也能逍遥快活好一阵子。
  可是,这种枪就算攒再多又有什么意思呢?
  阿乐叹了一口气。
  自己想要的,明明是胯下那把可以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枪啊!
  阿乐并没有枪支收集癖,阿乐是一个杀手。
  虽说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社会分工不同,但是总有一些职业因为就业环境极度恶劣,会让人干得精神崩溃。
  就好比程序员一辈子对着电脑屏幕,到死都只能拿脸滚键盘,由于圈子里根本没有女性出没,辛辛苦苦编程拿来的血汗钱全都去支持女优的演艺事业了。
  做一个杀手该是有多寂寞?
  这是一个没有同事的职业,办公室恋情根本展不开,和自己工作牵扯到关系的人,都是自己的猎物,最后的结果总是被自己一枪爆头。
  因为手机会被卫星定位,也不能使用那些交友软件,否则会被人在案发现场刷到自己的微信或是陌陌。
  去过几趟同志酒吧,但是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不好意思开口不说,每次难得有人搭讪,也是十七八岁妖气妖气的小朋友。跟别人说自己是0就会被鄙视,因为大家总会觉得他年纪这么大了,下面一定松的要死。他们喜欢找年纪轻弹性好的。
  ——唉。
  招桃花的粉水晶也不是没有买过、戴过。
  花了3888元。
  当时买的时候,淘宝店主在旺旺上是又拍胸脯又拍屁股的保证这个开过光,绝对有效。只要是个人,跟自己说话超过三句,一定会被自己迷的神魂颠倒。但是真的是因为自己的职业问题,自己最常说的那三句话却是这样的。
  ——“有人出钱买我杀你。”
  ——“不行,我不能放过你。”
  ——“一路走好,阿门。”
  自己真的不知道怎样跟一团血浆的尸体谈恋爱啊!
  所以,阿乐至今还是单身。
  而阿乐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找到一个够强壮又性感的男人,谈一场又激情又浪漫的恋爱。
  一定要找到这个人,阿乐心想。
  但是,怎样才能找到他呢?
  阿乐一边叉着腿,握住自己的兴奋到一半的小兄弟上下撸动,一边托腮坐在床上皱眉思索。
  终于,赶在射出来之前想到一个不错的办法。
  “喂,是110吗?我家遭人入室抢劫了……对对……没有破坏案发现场……还有什么其他问题……有有有,我还被强奸了呢!”
  阿彪与阿乐的第二次见面是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
  新来的小警察警服穿的笔挺的,笔头不耐烦的敲击着桌子,发出“叩叩叩”的响声。
  阿彪与小警察隔着桌子面对面,弓着背,穿着橙红色的编号马甲,双手被手铐铐住,并且极其猥琐的摆在裤裆位置。
  僵持的沉默中,小警察首先开口:“陈光彪!你到底认不认罪?”
  阿彪斜眼看了小警察一眼,也不说话,就是低着头梗着脖子,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接着又是一阵僵持的沉默。
  老警察在一旁坐的不耐烦了,一手解开那些个假惺惺的领带和衬衫纽扣,一手磕着烟灰:“阿彪,你也不是来过一回两回的人了,咱们局子里的规矩你可是比我清楚。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说还是不说。”
  “呸!”阿彪昂头对老警察怒目而视,做大义凌然的梁山好汉状,“我不说!”
  说的倒是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但是哪次自己开口有过好果子吃?
  原本自己隐瞒的很好,只是一个拾获不还的罪名,被他们套着套着,什么都说了,就变成蓄意盗窃他人财物了。
  原本只是从别人口袋里摸了一个钱包和一部手机,招认过程中不小心说漏嘴,提到失主发现了自己并发生过争执,还好后来死不认账,否则这罪名差点就变成了抢劫。
  阿彪心里也恨,自己这张老被忽悠的嘴啊……不能开口,绝对不能开口!
  更何况,这次的罪名可不比之前的小偷小摸,这次的罪名可是“强行与他人发生不正当性关系”,虽然目前法律上还没有强奸男人这种罪名,但是故意伤害罪也是免不了的了。
  阿彪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
  最近只要一有坏事发生,警察就会怀疑到他头上,警局黑名单里怕是有了自己的名字。
  老警察抽完最后一口烟屁股,怒不可遏的拍响了桌子:“陈光彪,我操你妈!你以为什么不说我他妈就治不了你了?”
  老警察的气场太强,吓得阿彪虎躯一震,瞪大了双眼。
  不对!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感觉,就跟那晚发现主人家的手枪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只见老警察摆出一个京剧念白里包青天的专用手势,对着外面大喝一声:“带证人!”
  审讯室的大铁门颤悠悠的打开,又颤悠悠的关上。
  一个熟悉的男人出现在阿彪面前。
  为了保证证人安全,老警察和小警察双双起立,将证人保护在正中间,似乎为了保护证人脆弱的感情,老警察难得选择了委婉的说辞。
  “吴家乐同志,你到这里来确认一下,你说的入室抢劫和……呃,强行发生性关系的歹徒,是不是眼前这个人?”
  阿乐望着阿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仇恨的泪水。阿彪想。
  ——屈辱的泪水。警察认为。
  事实上,那是一种类似于沉香劈山救母之后母子重逢一般感动的泪水。
  “感谢警察同志,感谢警察同志。”阿乐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警察也是这么的可爱,连连道谢,“感谢警察同志不辞辛苦彻夜办案高举为人民服务的大旗爱岗敬业热情奉献,终于排除万难找到了强奸我的人!”
  一股脑听完阿乐的致谢词,油然而生的职业自豪感让老警察内心澎湃不已。
  他心疼的轻轻拍了拍阿乐的肩膀:“孩子,别太难过了。”
  阿乐抬起头来,低声请求道:“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单独跟这个人说几句话。”
  这个善良的孩子……是想要规劝恶贯满盈的阿彪改邪归正吗?
  受了那么大的伤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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