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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之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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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有点湿了。”男人在他耳边吐著妖惑的热气,一边玩弄著他的花蒂,那地方不碰还好,一碰就有些敏感了,开始涌动著丝丝缕缕的快意。

  岚廷旭难受地扭动著,他的双腿不知什麽时候被男人掰开,架在了两侧,而那人像是在给他接生一样,专心致志地对付他泛出些水渍的秘处,并深知,光是如此猥亵还欠些火候,便空出一只手,老练地套弄起他已经不那麽疲软的阴茎。

  “住……住手……”双管齐下,他若再无反应那便成神了,他是人,有血有肉,不可能清心寡欲、淡薄无求到那种地步。下面像是被点了一把火,那火几经撩拨,便渐渐烧得旺了,把他的小腹烤得热乎乎的,腹部一点点地收紧,仿佛在积蓄著快感,准备在一个适当的时机喷薄而出。

  作家的话:

  今天只有十几个人投票,让头戴丁字裤的我情何以堪~~~~~~~



  ☆、41 H~~~

  虽然忙活了半天,那人身体的变化不是很明显,却让他觉得更为稳操胜券。何况对方这种半勃起半湿润的样子正是他乐於品味的,就像煲汤一样,细火慢炖才是真理。炖好之後,也自然要细嚼慢咽。总之三个字,急不得。

  他享受他逐渐high起来的过程,也更玩味在这个过程中他内心的挣扎和矛盾。他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就像闪烁著的彩虹,无比赏心悦目,他额上滚落的汗珠和眼角煽动的褶皱,如山川河流,美不胜收。莫镇宇不由动情地含住了他的乳头,唇舌并用细细地爱抚那精致的肉团。

  下面本就濒临崩溃了,上面又多了一道枷锁,岚廷旭猛地仰起头,大口呼吸著,仿佛欲望是可以被空气稀释的。而就在此时,胸上的触感由温柔的吸吮转为了粗暴的拉扯,激烈的刺激下,他没忍得住,呼吸发了岔,一下就变成喘了。他立刻将自己的失态收敛住。

  “我生下来,没有吃上一口母乳。”莫镇宇有些怨怼地喃喃著,然後像初生婴儿样,对他的两只乳头一阵猛攻,从各种角度又吸又舔,还把舌尖戳到乳心似乎想尝到一丝甘甜,你说他急色吧,偏偏他一脸天真,又十分本能的,没有一丝矫揉造作,还真当自己是嗷嗷待哺的婴儿了。

  除了习惯性的厌恶,心里竟生出一种复杂的感觉,他的脑中不禁浮现出二十二年前,他的儿子呱呱坠世的场面,它是那麽小,又长得那麽缠绵,躺在他怀中,紧闭著眼,扭动著短短的四肢,他看得目不转睛,几乎忘了下面还淌著血。稳婆扑过来,替婴儿剪了脐带,又是喜极而泣,又是悲恸不堪,嘴里一直念著可怜啊,可怜。

  没有母乳,他就用米汤喂它,每次喂它,胸部就有种涨涨的感觉。虽然他极力忽视,但还是在它哭得声嘶力竭时,把乳头塞进它的嘴里。而它就像得到了安慰,蠕动著小嘴吸著那并不存在的乳汁。

  事情过了这麽久,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记忆,而他的记忆则勾起了自己的记忆,两人的记忆在交汇的那一瞬间,使时光倒流,斗转星移,乱伦的羞耻遁地不见,高潮的恐惧也消失殆尽,他的心中突然溢满了母爱。满含愧疚和怜惜的母爱。他的旁边,似乎还摆著那个破旧的摇篮。

  见他神色平和起来,如同沐浴了佛光一般,莫镇宇觉得很是奇怪,竟不知到底是什麽让他心境有变。他引发了他内心的柔软,却又不能心有灵犀地窥探到这一点,也算是命运赐予给他的最唯美的遗憾。

  莫镇宇脑子一热,重重咬了咬那颗乳头,岚廷旭一下就惊醒过来,又开始羞愤欲绝地抵御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他怎麽忘了,面前的人早就不是那个裹在繈褓中的小小婴儿,它的无助,它的无暇,已经遗落在时光的某个角落。如今他成了逼父为娼的孽子,罪状罄竹难书,已经无法与他的爱相融合。而自己也一点点地变成了淫货,光是玩乳就被玩得六神无主,他顿时怯了许多,难道今天真的要在他身下达到高潮吗?与他沦为一丘之貉?可能天下只有莲花能出淤泥而不染,任何用它来比作自己的人都是孤芳自赏,大言不惭。身体连绵不断的燥热和此起彼伏的兴奋,让他终於有些领悟了,他垂下眼,有些悲壮地估量著自己的处境,怎麽看都是凶多吉少:肌肤被那人发狠似地揉搓,搓得发紫发红,却有种另类的舒爽,这舒爽从一个毛孔流窜到另一毛孔,最後连成一片电网,将他俘获。下身也被情色地对待著,颤抖间丑态百出,花唇被拨弄得厥了起来,肿得胀大了一圈,体内每感到空虚一次,穴口总会有潺潺的水流出,先是清薄的,後来变得粘稠,灌满了花瓣间的空隙,随著那只手的涂涂抹抹,逐渐溢满整条股沟……

  莫镇宇是床上好手,要摆平一个犹如处子的大叔再轻松不过,因而显得异常轻车熟路,仿佛从他的阴道钻出来就是为了钻回去,二十多年後卷土重来,别有一番滋味,虽然回来的路是那样颠簸,但总算没有白活。

  他狠狠拧了把男人的阴蒂,那具身体猛地一抖,瞬间便湿透了。那块神圣的地方竟也会有泪流成河的时候,莫镇宇感叹著,手在他湿滑的私处来来去去地爱抚,最後回到金鸡独立的肉蒂上,重重刺激著。

  岚廷旭的身体微微耸动著,张开的腿被禁忌的快感逼得连连紧绷。如同一只燃料过盛的火箭,他正往临界点攀升著,即将抵达极乐的天堂。到了那儿後,他将无忧无虑,在动听的旋律和诱人的花香里忘我地漫游。直到跌落地狱,永不超生。

  “我还没进去,你就不行了?”耳边响起那人的调笑,下一刻,一根修长的指头就插了进来,徐徐按摩著如同在油里翻滚著的媚肉。他赶忙夹紧了甬道,而甬道违背了他的意志,随著手指的紧逼,缓缓地张开了,把它引往深处。

  即使他咬住舌头,从模糊的意识里挤出一丝清明,那一丝清明也会很快被蒸腾的欲望拂去,不留半点痕迹。揉搓花蒂的指腹动作加剧,体内的空虚升级为了瘙痒,不住收缩如同害了急病。心里的痛和肉体的爽形成了鲜明对比,但他仍旧不可抑制地朝快乐的深渊滑去。



  ☆、42 H~

  然而精神力量是强大的,关键时刻岚廷旭居然强忍住了,面容十分扭曲。莫镇宇有点不敢置信,他以为他会兵败如山倒,彻底接受自己的奴役。而他却忍住了,将那极度的快感死死封闭在血管里,除非血管爆裂,绝不一泄千里,即使泄出来,他也将在那个瞬间死去。

  这足以证明他有多麽在乎他是他儿子的事实,可以说刻骨铭心。莫镇宇本来弄得兴起,突然就不弄了,他缓缓拉开与他的距离,两只粘著淫液的手握住男人的肩膀,不管语气还是眼神都特别特别的温柔:“让我好好看看你。此时此刻,我只想看看你……”

  刹那间,那个文质彬彬的青年似乎又回来了,那曾经的柔情,那款款的温柔,还有那纯净的气质,共同组成了一个理想的情种。那个时候,他不是他的儿子,他也不是他的父亲,彼此只是两块相互吸引的磁铁。人生若是如初见,正被这个场面所诠释。岚廷旭不由愣了,他放下了强忍著欲望的痛苦,也放下了誓不妥协的坚决,只愣愣看著他,一直被罪恶感侵蚀的心脏也恢复了绵延的跳动。

  然而就在这时,莫镇宇猛然一挺身,将那块烧得发烫的烙铁钉入他失去防备的花穴当中!“啊──”岚廷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呆滞的脸庞却染上一抹无法言喻的激爽,他夹紧腿,浑身一阵抽搐,龟头高高射出一抹白浊,下体也拼命绞吸著,每绞吸一下都会溅出大量的淫液,湿得就像泛了水灾,将两人的结合处最微不足道的空隙都填满了。多余的淫水顺著他的大腿流下,跟失禁了似的。

  “呜……呜……”高潮的余韵迟迟未能止住,酸酸的快感在花穴里不住波动,岚廷旭抽搐一般地挣扎著,往上翻的眼球和失控流出嘴角的唾液,让他看上去性感到恐怖。莫镇宇勾起嘴角,将他安了弹簧似的身体紧紧抱住,在他耳边戏虐又怜惜地说:“是不是很爽?我说你矜持个什麽?想射就射出来,干嘛要憋著?最後还不是射得一塌糊涂!你欠下的,迟早要还,憋住的,也迟早要射,何苦要折磨自己呢?”

  岚廷旭气得简直想和他同归於尽,要不是他现在被欲浪打得说不出话来。快感太强烈了,要把他活生生撕裂一般,逼得他身上所有的性器都像太阳黑子一样活跃起来。殊不知他禁欲了二十几年,连自慰也未有过,而他体质又极其淫荡和敏感,很容易无火自燃,何况被人如此亵玩,不在沈默中消亡,便在沈默中爆发,他压抑已久的情欲最终爆发了出来,带来了数以百倍的冲击感。

  莫镇宇直视著他布满血丝的双眼,他知道他恨他,巴不得和他一刀两断,但他越是恨他,他越是对他爱意绵绵。他要爱抚他,操弄他,让他感觉到自己心中扭曲的爱。因为扭曲,所以深沈,因为扭曲,所以残忍,也因为扭曲,而胜过了世上所有欲罢不能的情爱。

  “你不要那麽看著我,你知道吗,我并不害怕你那种像要吃人的眼神,我巴不得你吃了我,将我的骨头、血肉,还有我的心,都拆吃入腹。我会很开心,因为那是我的归宿。我渴望已久的归宿。”

  岚廷旭眼中的愤怒在男人的坦言下一点点熄灭了,换作了深深的无助和困惑,他不明白对方为何会有这般让人难以预料难以接受的执著,他到底想要什麽?一份亲情还是一份爱情呢?但不管他想从这儿索取哪种感情,都将无功而返,两人是父子,父子是不可以成为一对情侣的,就算他强要了他,基因和血脉也不会改变,反而摧毁了那份亲情,所以这两者,都已被玷污,散做了肮脏的尘灰。

  莫镇宇却不管这麽多,今朝有酒今朝醉,他搂著男人腰,就开始往上顶了起来。先是很缓慢,很缠绵,柔柔地顶著,但每一下都顶在了实处。岚廷旭伸手撑住他的肩膀,想将穴道从那人的分身上拔出来,可是对方不住地把他往下摁,如此以来,便进得更深、更顺,搞得像是自己在迎合,他不得不放弃这不明智的举动。

  接下来的性爱并不是那麽激烈,却让他更难以忍耐。那巨根不徐不缓,一下一下地顶著他的肉穴,温柔得几乎煽情。偶尔会换个花样,茎头在里面画著圈圈,仿佛搅动的不是春水,而是比春水更甜蜜的奶油,并流连忘返著。时不时,又小幅度地快速抽动几下,然後换个角度撒娇似地贴著肉壁摩擦。花道热烘烘的,重新孵出的快感矜持地跳著舞,让他想高潮,却又高潮不了。岚廷旭张大嘴,无声地喘息著,汗滴不断从他眼皮上滴落,对他来说,欲望是无伤大雅、适可而止的,今日再见,才发现它竟是如此可憎的魔物。把尊严当作美食,把肉体当作玩物。

  “要叫就叫出来,你能不能像你的骚逼那样诚实一点?如果你被憋死了,我该怎麽向爱戴你的人民交代?难道说你是为了憋住儿子操弄你骚逼的快感而不幸憋死的麽?”

  “你!”岚廷旭奋力挣扎著抬起手,像要给他一耳光,然而体内的阴茎像泥鳅一样灵巧地一溜,他就如同霜打的茄子,焉了下来。只剩两道恨恨的目光垂死挣扎著,朝男人不住扫射。莫镇宇高昂著头颅,不和他的眼神接轨,只专心干著自己的分内之事──尽可能刁钻地调教那口傲慢的浪穴。

  作家的话:

  你们看H是不是看麻木了?下次我控制下篇幅~



  ☆、43 H~

  高潮过的身体要再次高潮,就像读完了高中再回头读初中那般轻易。花穴一旦受了足够的刺激,对高潮有了一定的认知,便会持续认知下去,从而敏感得要死,而这种敏感就是为了重复高潮而做好的准备。

  按道理讲,高潮的激爽度应该是递减的,如同射出的精液,多射几回便会稀薄。不知是他体质的原因,还是莫镇宇做爱的技术太过精湛了,越到後面越是快意。

  “不……”在高潮了第四次时,岚廷旭已经受不了了,下面不知流了多少淫水,几乎快要流尽,他简直怀疑子宫是否已经被抽干,变得像个被人踩扁了的口袋。面前也频频爆发,射得龟头发疼,好似要废掉了一般。可男人依然搂著他,固执地不放开,过一会儿,便激烈地顶起来,逼他到临界点才将动作放缓,把他折腾够了,才肯使出最後一击,让他越过那个要命的坎。周而复始,这把戏他轻车熟路地玩了好几回,仍是不肯大发善心地停下来。

  “不?不什麽?”莫镇宇看著被他插得涨红了脸的男人,故作懵懂地问:“县长大人,别打官腔,小的听不懂。”

  岚廷旭气得要死,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恼恨了半天,才哆嗦著嘴唇,把话讲了个清楚:“不……不……我不要了……”

  莫镇宇差点笑了出来,却装作很认真地给他讲道理:“依你现在的状况,恐怕就是大战五百回合,也是难以填补你肉体的空虚。你想想,它寂寞了这麽多年,今日若是不补上,很可能会坏掉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若是坏掉了,你又拿什麽替老百姓做事?”

  明明是他想继续玩下去好看尽他的淫相和窘迫,却说得是为他著想似的,岚廷旭气得差点昏过去,可对方往深处重重一顶,心中的怨气便被顶得七零八落,只剩肉体的战栗以及口中的呻吟。

  直到把他玩得神志涣散,吐辞不清,莫镇宇才停止了活塞运动,此时,那可怜的花穴里已经填满了宣告那人完胜的精液。被抱回床上,岚廷旭已经全身瘫痪,唯有下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跃跃欲试,兴奋不已。他挫败地闭上了眼睛,他已经尊严尽失,就算把他比作被人穿烂了的破鞋都是对他的抬举,世上没有什麽比乱伦更为人不耻。而事到如今,想这些已是无用,要怪只怪自己意志不坚,为人所制。

  那人大概以为他睡著了,便去了卫生间沐浴,等门关上,岚廷旭才睁开眼,衣服也没穿,便赤身来到客厅,找到自己的包,摸出夹层里的避孕药来。

  原来他怕的是和莫镇宇发生关系,现在他怕的是怀上他的孩子。如果不幸中奖,他只有去死,一切理由都不能暂缓他的死刑。卫生间和厨房挨得很近,以免惊动那人,他打消了倒水的念头,干脆就像上次一样,一口强咽下去。可刚把药丸放在嘴边,一阵掌风便扫了过来,将药扫到了地上,他没有抬头,第一反应便是慌忙扑过去捡,可偏偏一只脚先他一步,将药丸踩住,并碾了个粉碎。

  就是用脚趾头想,莫镇宇也知道脚下是什麽药,他忘了拿浴袍,没想到返回来,竟撞到他吃药的场面。不由得怒上心间:“你他妈什麽都不懂,还敢乱吃,不要命了是不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莫镇宇拽过他的包,将剩下的药也缴了去,“你知道这药有多麽伤身体?每次做完吃掉一颗就解决了问题,也不想想哪有这麽便宜的事?!如果你不想有什麽意外,自己去安个环就得了,何必这般折腾自己?真是蠢货一只!”说完便转身离去,卫生间随之传来哗哗的水声。

  岚廷旭蹲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极为可怕,也极为纠结。明明是他造的孽,却还这麽理直气壮,还好意思教训他避孕无方,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还说什麽安环,他一个大男人怎麽可能去做那种事?不被人笑掉大牙也会被人羞辱致死!

  虽然刚才有了让他不悦的插曲,但整体上他的心情还是很好的。连洗澡时都从来不曾有的哼著小曲。然而洗完澡出来一看,他的脸又黑了去,那团粉末竟然不见了,虽然躺在床上的人看上去若无其事,但那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证据!

  既然药吃都吃了,打他一顿也是无济於事。“下次我要是再看到你吃这种药,我绝对把我俩的事闹得满城皆知!”莫镇宇叉著腰,一副很凶的样子。

  被如此威胁,任谁都不爽,何况岚廷旭性情刚直。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看也没看自己一眼,一直保持著面向墙壁的睡姿。

  其实岚廷旭最怕的就是这个,他只是装作承受力强悍而已。事过的第二天,他就去了药店,准备物色一种不至於让那个混蛋发怒的避孕药品。

  而碰巧老板不在,看店的是他的表弟,而且店面正在装修。这个药店虽然小,但是药种非常前卫,据说进药的途径非同一般,也有人说老板有亲戚在国外。不管怎样,店主是个头脑灵活,懂得商机的人,比如人家还在推广避孕套时,他已经开始出售避孕药。所以生意越做越火,扩展店面也是必然的。

  言归正传,岚廷旭去买药,刚走近便怯场了,里面有几个装修工正在忙活,而卖药的夥计又是他不认识的。但已经走到门口了,又何必打退堂鼓?

  “哎呀,是岚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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