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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风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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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让我来猜猜你的意图。每天晚上来说晚安,坚持不懈,是为了让我感动?还是为了让我习惯你,然后在某天你消失的时候产生自己离不开你的错觉?”
  辛夷叹了口气,“可是,感动不是爱,习惯不是爱,愧疚也不是爱。顾文琦,我没有……”辛夷皱着眉,思考了一下措辞,“我没有下|贱到会去爱一个找人轮|奸了我的人,我不爱你,你这样的坚持不懈,只会让我觉得厌烦,每看见你一次,厌烦加深一分。”
  顾文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辛夷连“下|贱”这样词都说出来了,可见,真的是……
  “虽然我不爱你了,可是也不想恨你。请不要再来了,还有,管好你那个……朋友的儿子。虽然我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我过去的事情的,不过如果他想爆料给媒体,那就去罢,不论如何,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的。但是,感情,没有。纵你有千好万好,都抵不过——我不爱你。”
  两个人站在门口,辛夷身后的房间里音乐切换到了另一个列表,歌手在唱着:“This is the wayyou left me; I’m not pretending。 No hope; no love; no glory; no happy ending…”
  辛夷最后看了顾文琦一眼,“圣诞快乐。”然后在他的面前关上了门。
  他看到顾文琦似乎想抬手阻挡他关门,但是,迟了一步,他已经把门关上了。
  隔着门,音乐隐约传来,“This is the wayyou left me…”
  辛夷坐在餐桌前,拿筷子夹了饺子蘸着蘸料吃,好像刚才只是拒绝了个推销保险的。
  连宇曾说:其实你才是最心机深沉最狠毒的那个。
  当然。他说的一点儿也没错。
  当初顾文琦没把真相说出来的时候,他多少都有些奢望,总是装傻当看不见顾文琦的冷落,却是对他越发地好起来。温柔体贴,事实贴心,从不多话也不多问,却总是察言观色,顾文琦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其实,最开始,他根本就没把那个叫连宇的少年看在眼里。彼时对顾文琦尚有情,听顾文琦□中唤出别人的名字他确实是伤心不已的,但他当真是不觉得连宇能够彻底取代了他。
  他离开,是因为难过,是因为被顾文琦告知了真相,也是因为……要报复。
  虽然心底里想着跟顾文琦再无关系了,可多多少少,他也知道,顾文琦不会忘了他的。那么多年的相处,他对他的习惯一清二楚,不需要言语,他就能知道他需要什么。他离开了,顾文琦一时半刻绝对找不到能够替代他的人,连宇性子活泼,更是不可能为了顾文琦去注意那些小细节。他知道,顾文琦和连宇之间,早晚有得折腾。有了他之前的贴心相对比,两人之间的罅隙绝对只会越来越深。
  连宇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他其实才是最心机深沉最狠毒的那个。
  他走得潇洒,看起来是被人负尽,遍体鳞伤,却是给那人下了最慢性的毒。有他之前的好,顾文琦这一生,怕是谁都看不上了。
  而他要做的,不是去打击顾文琦的公司,也不是刺杀顾文琦,他只需要自己过得好就好了。没有必要为了任何人改变自己的人生。
  
  一样的圣诞节,不一样的人有不一样的过发。
  虞颜站在卧室门口,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
  年轻的男孩子趴在床上呻|吟着,高低婉转,简直就像是唱歌。虞颜忽然想起了朱砂,那个漂亮的男孩子,在床上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也是像这样……
  不,朱砂是不一样的。那孩子的话,大约就连做|爱都是隐忍的……
  虞颜打住自己诡异的想法,目光越发冷厉,箭一般射在床上那个男孩子身上。
  那是SEG的一个新人,拍了部偶像剧,却并没有红起来,只是那么半温不冷的。居然找上了贺祈禹。不知道是谁给他出的主意。或者,是他自作聪明?他难道不知道,虽然名义上贺祈禹是SEG的最大BOSS,但实际上,他虞颜才是SEG的国王吗?
  虞颜一直站在卧室门口,一声不吭地看着。贺祈禹在埋头干活,虞颜注意到,贺祈禹根本就不曾吻过那男孩的任何一处。贺祈禹不喜欢吻那些送到他床上来的交易物品,虞颜一直都知道的。
  然而,他想起了祈颢身上偶尔出现的吻痕。
  一种沉重的无力感逐渐地漫延了他的全身。他就像一张吸水纸,一端浸没在了墨水里,那些黑色的墨就一点一点地洇染了他。
  他觉得很累。
  累……呵。真是跟他虞颜好不搭调的一个字眼。
  虞颜漫无目的地走神,等他回过神来,贺祈禹已经办完事了。
  贺祈禹进浴室洗澡,那男孩还躺在床上,看来是把他给累坏了,虞颜没有再多看一眼,转身下楼去等。
  很快贺祈禹就洗完了澡出来。
  别墅里有地暖,室内温度堪比暖春,贺祈禹穿着一件黑色浴袍下楼来,一块毛巾搭在脑袋上,用一只手擦着头发。
  “Merry Christmas。”虞颜说。
  贺祈禹挑了挑眉,像是才意识到今天就已经是圣诞节了。早在十多天以前大街上就到处是圣诞节的促销,还真容易让人忽略到底哪一天才是圣诞。
  管家从楼梯前走过,贺祈禹抬头看了他一眼,管家恭敬地弯下腰,“节日的准备都做好了,大少爷。”
  原来,真的已经是圣诞节了。
  “Merry Christmas。”贺祈禹下楼来,走到沙发前弯下腰就要在弟弟额头上落吻。
  “嘁,”虞颜把头别开,“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然就亲在嘴上。”贺大BOSS说。
  “你个变态!”
  变态哥哥毫不介意地微微一笑,在虞大总监的额头上落了王子式的一吻。
  这时候,爬上贺祈禹的床的那个男孩也穿戴好被管家带下楼来了,他是没有资格留在这里过夜的,尤其是,圣诞夜。
  他一边被催促着往外走,一边满怀希望地望向沙发上的兄弟两个,然而后者谁都没有分出多余的一丝注意力给他。
  “你这样,对祈颢……”
  “圣诞节不要提这些可能扫兴的事情。”贺祈禹打断了虞颜的话,然后站起来吩咐管家上菜。
  一楼大厅里的圣诞树已经装扮好了,贺祈禹让虞颜先坐,他去换身衣服就来。
  圣诞夜的餐桌上,兄弟两人说着小时候的事情,也说现在的事,父母从英国打过越洋电话来,贺祈禹跟母亲聊着,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电话给虞颜的时候,母亲一样还是要虞颜正经一点,不要再流连花丛。
  贺祈禹显然也听到了母亲的话,勾起嘴角笑得幸灾乐祸。虞颜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却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只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挂了电话,贺祈禹学着母亲的口气说:“你啊,也老大不小了,别总是流连花丛,也该定下来了。”
  “呸。”虞颜切下火鸡屁|股丢进贺祈禹盘子里,“吃你的鸡屁|股。”
  ——明明,明明贺祈禹这个混蛋才最风流!母亲大人这以貌取儿子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存稿箱。
“此评论未被审核,发布24小时可能会自动屏蔽!”=_=现在总是会有这种提示……我没有删过留言,如果留言不见了,那就是这样消失了……
另,明天搬家,新家没拉网线,信号也不好,无线网无线卡。上网条件很艰苦……



☆、扫墓

  漫天玉龙甲,大雪覆青瓦。
  身着红衣的女子素颜坐在亭中。
  天已冷,花园中没了往日的繁华热闹,皑皑白雪掩盖了繁红翠绿,天地间一派肃然。
  小炉上煮着梅子酒,红衣女子背靠亭栏,向后仰着,一段优雅的颈项暴露出来,长发落出亭外,仰面望天。
  视野里是飞翘的亭角,和灰蒙蒙的天。
  无数的雪,从那莫测的苍穹中落到人间。
  再向后倾,便是颠倒的花园和不远处的回廊。有人从幽折的回廊上走过,然后微微停了一下,看过来,接着,依然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女子依然后仰着头,望着颠倒的世界。雪花落在颈上,冰凉。纤细柔软的腰肢搭在朱红的亭栏上,像是一段嫩黄的新柳。
  有雪花落在女子的睫毛上,她眨了眨眼,直起腰。却猛然间发现面前已经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是方才从游廊上走过的公冶家幺子,公冶子闲。
  她起身,行了一礼,对方一愣,接着,还礼。
  “好香的酒。”男子自行在另一张凳子上坐下,提起温煮着的酒壶,“可以么?”
  女子点了点头。
  一时间,相对无言。淡淡酒香却晕染了开来,这雪天似乎,也没那么冷了。
  “没想到,您也会有这么……洒脱的时候。”公冶子闲是指桃夭靠在亭栏上的看天的事。
  桃夭只是笑。
  公冶子闲望着她的笑颜,突然说:“你不适合这里。”
  对方微微一怔,似乎觉得他这话太失礼了。
  但公冶子闲却没有就此打住话题,而是继续说了下去,他说:“陛下……并不是真正的爱你……他不过是,把你当工具在用罢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陛下接下来,大概就要处置我公冶家了罢。”他低低地叹了一声,“可惜父兄执迷不悟,不肯急流勇退。”
  桃夭低垂着眼帘,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公冶子闲一只手臂支在石桌上,托着脸颊,目光殷切地望着对面的女子。
  他说:“桃夭,跟我走罢。”
  然而桃夭还是,只是笑。浅淡的,飘渺的,像是从灰蒙蒙的天空中飘落在掌心里的雪花,倏尔,就融化不见了。
  她为公冶子闲斟了一杯酒,却还是不说话。
  她是哑巴,不会说话。
  陛下找了许许多多的名医,都找不到她无法开口说话的症结,更无从医治。
  公冶子闲没有接那杯酒,只是直直地望着她。桃夭神色淡淡,端着酒杯。
  忽然,公冶子闲觉得,也许,她,什么都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
  看着她那清冷的笑容,他想,大概,她,才是这天下,最通透,看得最透彻的那个人。
  视线落下,落在那清冽微碧的梅子酒里。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卡!”
  宁静的片场再度喧哗起来,朱砂冲饰演公冶子闲的任泽之笑了笑,这回,不是桃夭那飘渺的笑容,而是属于朱砂的,温良恭俭,彬彬有礼的笑容。笑罢,他站起身,向亭外走去,看着他的背影,任泽之突然想起一句诗:芳与泽其杂糅兮,羌芳华自中出。
  他就这样失了神,直到有人喊他,任泽之才回过神来。
  任泽之突然发觉自己出了一声冷汗。赶忙碎碎念道:那是个男的,那是个男的;那是化妆的效果,那是化妆的效果;我喜欢女人,我喜欢女人,胸大腰细的女人……
  
  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原本戏里的重头都在春天,冬天并没有太多的戏份,所以剧组可以早早地就放年假。方才,便是今年最后的镜头。
  一条过,剧组的人员都很高兴,有人提议去聚餐,不过更多的人还是急着回家,所以参与聚餐的人并不全,辛夷原本想参加一下聚餐也好的,不过一听几个女孩子说要去KTV,辛夷就打消了这个想法。跟众人道别之后就回家了。
  
  临近过年的这些天,辛夷在家彻底地打扫了一遍,花瓶和绢花纸花都细细地清理了。然后关心了一下基金会方面的事,虞颜专门找来给他管理基金会的人向他详细报告了基金会的情况,很多他都听不懂,对方便详细地跟他解释。
  最后,对方建议他去看看那些被资助和救助的孩子,辛夷想了想,同意了。
  他没有化妆,穿着很朴素的衣服去看那些孩子,也没有告诉他们他叫朱砂,用的是他真正的名字,辛夷。那些孩子们都喊他辛哥哥。
  辛夷觉得很满足。人生这样就足够了,他想。
  一些列事情忙下来,便到了父母的祭日。辛夷不会开车,也没有让助理送他,而是打了车到郊区的公墓。
  父母合葬在了一起,当初还是顾文琦帮的他。那时的顾文琦是个相当可靠的男人的模样,那些很麻烦的事情辛夷一样也不懂,而且悲伤的他根本就没有心情处理那些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家里一位亲戚也没有来,天突然塌在了他的头上,一直都是顾文琦在支撑着他。
  其实,在辛夷的印象中,他家的亲戚很多,虽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亲戚,但他记得逢年过节,总是有很多人来他家拜年。因为父母也不希望他牵扯太多的事情,所以那些叔叔阿姨大伯的,到底是真正的血缘上的亲戚还是只是些客人,他始终都不清楚。
  他唯一有印象的,是他的爷爷,父亲的父亲,他真正的爷爷。因为过年要去爷爷家。那位威严的老人看起来严厉、苛刻,总是有着让人难以亲近的感觉,辛夷也从没跟他说过太多的话——跟那位老人说话,总是跟面见领导一样,让人很不舒服。
  但是那位老人,却在父亲入狱之前病逝了。
  明明是一位看起来很健壮的老人,却说没有就没有了。
  彼时的辛夷还太单纯,什么都不明白,现在他却隐约猜到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爷爷是一位政客。一位手握大权的政客。
  整个辛家都是一派的,爷爷过世,这一派大概就被对手压倒了,对方彻底打击了辛家,所以,他落了个家破人亡的结果。
  他,甚至整个辛家,都不过是国家机器下一粒微不足道的微尘罢了。
  
  辛夷抱着鲜花跟看守墓地的人打了个招呼,便往墓地深处走去。
  一座座白色的墓碑林立着,洁净而肃然。这是亡灵之所。
  辛夷不禁想,也许不久以后,也许几十年以后,他也会躺在这里,一块墓碑上镶嵌着自己的照片,就这样安静……
  这样想着,他却突然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是同性恋,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也不会有孩子了。他将一辈子孤独,当他死去,会是谁来埋葬他呢?
  也许,会死在家中,尸体臭了好几天,最终被警察发现,然后被人皱着眉头捏着鼻子装进尸袋……
  真是凄凉。辛夷自嘲。
  不过,那都是死后的事了,那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至于尸体会怎样,管它呢。
  辛夷来到父母的墓前,惊讶地发现,居然已经有人来过了。墓地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有水果摆在墓前,一只洁白的花瓶里插着几枝鲜花,辛夷看了看,花瓶里的水是新的,也没有结冰。
  对方才走不久么?
  会是什么人?
  父亲那边的亲戚,都在那场政治更迭中死的死消失的消失了,难道是母亲那边的亲戚?辛夷努力地回想,却想不起任何关于母亲那边的亲戚的消息。
  母亲自己有公司,经常有客户往来,可是……怎么不记得有亲戚呢?
  实在想不到会是什么人来过,辛夷也就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他把自己带来的花放在墓前,虔诚地跪了下来。
  “父亲,母亲,儿子不孝,现在才来看望您二老……”
  他跪在墓前,说了很多。过去几年他都没有来过,所以这次把近来的事情说了很多,当他终于无话可说的时候,天都已经擦黑了。双腿已经没了知觉,他用双手撑着地面也没能站起来,只好放弃地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腿。
  这时,辛夷才发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刺痛。是眼泪流下来又被风吹干的缘故。
  腿好不容易恢复知觉,辛夷慢慢地下了山。山下不好打车,辛夷无可奈何打电话给夏岚,请她来接他。夏岚家就在本地,接到辛夷的电话后很快就来了。
  暮霭沉沉,看不大清辛夷的脸色,夏岚也没有多问多说,在辛夷上车后调高了车内的温度,又给了他个暖手宝让他抱着,柔声对他说:“先睡一会儿罢,到了我叫你。”
  “谢谢。”辛夷道了声谢,闭上眼就睡着了。
  
  春节之前辛夷去了楚意清家,有个小孩子,家里格外热闹。不过一回到自己家里,因为落差的缘故反而觉得格外冷清起来。辛夷便上网跟fans们交流。好歹不至于过于凄凉。
  当众人都忙着走亲戚的时候,辛夷一个人窝在暖暖的家里,有些恶劣或者自我安慰般地想:好歹,我不用在这么冷的天里出去挨冻受罪。
  宅的日子过得很快。
  转眼新年过了,剧组重新开工,这时候,辛夷却见到了一个陌生人。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能干的男人,不知道是顾文琦的秘书还是朋友。一见面他就问:“请问,您就是辛夷,辛先生吗?”
  在确认辛夷的身份之后,他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来意。
  他说,顾文琦住院了。
  辛夷突然觉得很讽刺。他想起了当初,他对顾文琦说他生病了,结果,顾文琦怎么说的来着?
  “生病?怎么?想要用这招来唤起我对你的注意?很烂,辛夷,这点子很烂——跟现在的你一样。”
  辛夷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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