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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问津作者:蔚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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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很久,蒋季泽才听到他虚弱的声音,“好,我可以告诉你嘉言在哪里,不过有个条件,你得答应。”




25。

  夏至才过没两天,江城的天气便一反常态地成了高温模式,尤其是正午,阳光像一团团炙热的火球,落在屋顶、树梢、路面以及行人的肩背,几乎灼伤人的高温。一只黄白条纹的花猫无精打采地在工地附近的废料集中处穿行,鼻子这里拱拱,那里蹭蹭,没发现什麽感兴趣的事物,便找了处阴凉的树荫,懒洋洋地趴了下来。
  
  这麽热的天,动物可以闲著,人却不能闲著。半个小时的午休时间一过,工地的工人就得开始上工了。这片开发区原定的是今年年底完工,後期的进度赶得很急,承包商便趁著暑假招了不少临时工。有点资历的工人没一个愿意大中午上工的,这最苦的差事便落到了新进的临时工身上。包工头说几句好话,再象征性地发几十块高温补贴,就不愁那些人不心甘情愿地卖命。
  
  “嘿,小子,这两块水泥锥,提到五楼去,给你加五十块钱。”蹲在地上叼著烟光著膀子的工头盯住了脚手架下一个高大的身影。他观察这个年轻人有几天了,估计家里急缺钱用,这人什麽苦活重活都干,而且从没听他抱怨过一句,在这个年代实在稀罕,不趁机利用一下倒可惜了。
  
  青年果然走了过来。水泥锥看著不大,其实沈得要命,两块加起来足足有一个成年男人重。他先是弯下腰,吃力地试了试一块水泥锥的分量,分两趟麻烦,不如一次性弄上去。他找了根牢固的扁担,一头挑一块,肩膀被压得生疼,大概勒进肉里面去了吧。腾出一只手擦了擦额上的汗,他鼓起劲,撑著一口气站了起来,往还没安扶梯的楼道走去。
  
  这一刻,什麽都忘了,什麽都没心思去想,两块沈重的水泥锥压得他不得不弓著脊背,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蹒跚著步子往看不到尽头的楼道走去。汗水从鬓角滴落,嘴角尝到咸涩的味道。到四楼了,他咬了咬牙,把往外滑的扁担用劲起了起,憋著一股劲,一口气提到了五楼。
  
  放下扁担的那一刻,绷紧到麻木的四肢还不太适应陡然的放松,半天都没缓过来。下楼的时候双腿都在打颤,脊背还不能完全直起,只能扶著墙,慢慢往下走。刚下到一楼,视野突兀地出现一双做工高级的男士皮鞋,他盯著那双鞋,看了一秒,然後装作什麽也没看到的擦过那个人往外走。
  
  手腕被一股大力猛地攫住,被迫转过头,对上男人狂热到骇人的视线。他颤了一下。
  
  两个月不见,蒋季泽明显瘦了,一向光洁的下巴冒出了细密的青色胡茬,他看著他,死死地看著他,眼睛里有心疼、悔恨、和深深的自责。
  
  没有人察觉到男人在这里站了多久,最开始,蒋季泽只是自虐一样待在角落远远看著男生提著水泥锥上楼,看著他坚毅的脊背佝偻成一张拉到极致的弓,看著男生变得黝黑粗糙的脸,直到男生从楼上走下来,明显打颤的双腿,让他忍到极限的自制力霎时全盘崩溃。他简直不敢想象,万一男生出一点意外,他余生的每一秒将会在怎样的折磨和煎熬中度过。
  
  “跟我走”




26。

  低沈的声线鼓动著耳膜,熟悉到让他觉得不真实。闻嘉言几乎就要心软了,可一个嘲弄的声音立刻就在他心底响起:你还有脸站在这个人面前吗,你毁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啊,你造的孽还不够多吗。
  
  每每想到这里,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紧,百般蹂躏,疼得无以复加,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来过这个世界。然而疼痛越鲜明,和男人有关的记忆也越鲜明。明知道是不应该的,可一想起男人的脸,男人浅笑的嘴角,男人眼底带著宠溺看他的神情,他辛辛苦苦构筑的心理防线就全盘崩溃。更何况,他现在还站在他面前,用那样哀伤的表情看著他,朝他伸出手。
  
  “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先跟我走,有问题我们一个一个慢慢解决,好吗?”
  
  这不是他熟悉的那个蒋季泽,他认识的男人,从来不会这样低声下气。闻嘉言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他没勇气去看男人的眼睛,他怕看一眼他就变得懦弱和退缩,又变回从前的那个闻嘉言。
  
  工头从不远处走过来,大概对於这两人的对峙十分不解,在看到蒋季泽身上名贵的西装後脸上更是多了几分阴阳怪气,他手插在後腰上,向著男生弹了弹烟灰,不满道,“干嘛呢,拿了工钱不做事啊,闻嘉言你还要不要那五十──”他的话语猛地被掐在喉咙里,只因男人匕首一样锋利的视线毫无预兆地扫了过来,带著上位者惯有的威严和凛冽,他不自禁哆嗦了一下,气势顿时矮了一截,“呵呵,您是?”
  
  我是他男人。蒋季泽在心底默默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男生从这里带走,他没心思跟无关的人磨时间。
  
  敷衍地扯了个笑,“我是他哥,这小子不懂事,跟家里闹翻了,离家出走。我得把他领回家去,这样吧,工钱你看著给,不给也行,就是人我得带走。”
  
  不容置疑的语气,虽然是笑著的,可那笑容没有一丝暖意。工头是个吃软怕硬的主,他看了看低头沈默不语的闻嘉言,暗想这不起眼的小子原来这麽深藏不露,早知道就巴结一下了,诶。人家给了台阶自然是要下的,於是工头也扯了个笑,迅速地结了这天的工钱。
  
  一直到两人上车,闻嘉言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他始终没法拒绝他,他现在只能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他,他要保留仅有的理智和尊严。
  
  “你不看我,是在生我气吗?气我当初没有把一切都告诉你,是不是?”
  
  蒋季泽从反光镜里看他,眉头皱得很深。见後座上的男生不说话,他又自嘲地笑了,“说出来我自己都不相信,你这样折磨自己,我在旁边看著,却觉得那些无形的痛苦都成倍夹住加诸在了我身上。我情愿你割我一刀,也不想看你这样自虐。”




(7鲜币)27。

  “……我没生你气……”很久,男生才慢慢地开口,声音沙哑,可能太久没和人说过话,语气都有些不自然,“……我生我自己的气,不该遇到你,然後还缠上你……”
  
  右车身惊险地擦过一辆大巴,蒋季泽堪堪稳住方向盘,踩下刹车,他惨然一笑,白皙的脸在六月的阳光里几近透明,“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那天我之所以送你去医院,是因为开车撞到你的人就是我──你以为的救命恩人。”
  
  “我知道”男生的声音很平静。
  
  “你知道?”蒋季泽陡然拔高了尾音。
  
  “我记住的不是你撞了我这件事,而是你送我去了医院,这就够了。”男生洒然一笑,那个神采飞扬的闻嘉言似乎又回来了。
  
  蒋季泽看著他,有片刻的眩晕。为了这个笑容,他放弃全世界都在所不惜。可世界那麽大,为何却偏偏没有他们这段感情的容身之处?
  
  回到他们曾经温存的别墅,一进玄关闻嘉言就看到沙发上的那个大纸箱,蒋季泽站在愣住的他身後,轻声笑了,“傻瓜,你以为把这些东西还给我,就能把我们之间的过往都断得一干二净吗?你说分开的时候有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
  
  不等闻嘉言开口,他已经推著他往浴室走,“你不用回答我,先洗个澡,我知道你很累。”
  闻嘉言的确很累,身心惧疲,反正也抗拒不了男人的温暖,那麽就无耻地享受一次吧。他不是什麽好人,不是吗。
  
  才踏进放好温水的浴缸,他眼皮就重得抬不起来,放松下来後全身没一处不酸痛,痛到极点後人反而愈加清醒,这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脱,正要动作,一双干净修长的手从後面伸过来,替他脱了已经分辨不出本色的T恤,他根本没意识到男人是和他一起走进浴室的,莫名的羞赧让他条件反射地抗拒,“别……我自己来──”
  
  男人却突地没了动作,只是盯著他光裸的脊背看,晒成古铜色的宽阔的脊背上,交错著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痕。蒋季泽蹲下身,慢慢伸出手,抚上靠近後腰的那道狰狞的疤痕,眼睛里一片暗沈,“怎麽弄的?”
  
  “有一次不小心被戳出来的钢钎划了一下……”他语气淡然,仿佛那天疼得整晚都睡不著的痛苦他从来都没经历过,“隔几天就好了,没什麽──”
  
  感受到皮肤上沾染的温热,闻嘉言愣住了,也许是他的错觉,这麽想著,他回过身去。蒋季泽却忽然转开了脸,举起毛巾硬邦邦道,“别动,我给你擦背。”
  
  “大叔……”他明明看到了他红肿的眼角,他竟然哭了。闻嘉言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手忙脚乱地起身想安慰他。蒋季泽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深邃漆黑的眼睛看著他,露了个挫败的苦笑,“你以後伤害自己前,能不能先想想我?你知不知道──”我看到这些会难过,会伤心,会更恨自己的无能。
  
  “我听你的,以後再也不去了”闻嘉言最怕看到的就是蒋季泽脸上这种表情,他信誓旦旦地保证,“真的,以後我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你别生气……”
  
  蒋季泽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和以前每一次一样,叹了口气。
  
  “我还没洗头……”
  
  “……啊?”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蒋季泽总算把人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顺带著自己也洗了个澡,很奇怪的是,这是唯一的一次他对著赤身裸体的男生没有任何绮念,只有疼惜。找了条大浴巾,把人裹起来,抱到卧室的大床上,闻嘉言已经睡著了,连被他从浴缸里抱起来都不知道,蜷在他怀里,像只黝黑的龙虾。
  
  空调开到二十七度,窗帘全部拉上,他上了床,躺在他身旁,撑起手肘在昏暗的光线里凝视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没什麽肉,心疼的同时说不出的满足。他又在他身边了,他伸手就能碰到,真好。
  
  侧过身,自然而然地就抱住男生的腰,把头埋进男生的後颈里,闻著他最爱的力士沐浴露的芬芳,混合著男生干净清爽的味道,很快,他也陷入了甜黑的睡梦。



(8鲜币)28。

  闻嘉言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他中途醒过一次,迷迷糊糊地看到蒋季泽在阳台上讲电话,不知在和电话里的人谈论什麽,男人脸色很差,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让他有一种伸手去抚平的冲动。可一眨眼,漫无边际的疲惫又席卷了他,又陷入了沈沈的睡梦。再醒来,天已经黑了,床铺右边是空的,他伸长手臂缓缓摸过去,似乎在努力感受那个人残留的体温和气息。最後,又是他一个人……
  
  其实谈不上多失望,可能是已经习惯了。而且,他还有自己的家人要陪呢,他一个局外人在这儿自怨自艾算什麽呢,呵。
  
  起身,看到床头叠放得整整齐齐的全套换洗衣服,怔了一下,犹豫地拿起来穿上。打开卧室门,从一楼传来的米粥的香味让他止住了脚步。
  
  “醒了?”蒋季泽袖子挽起,身上套了件很不合身的围裙,在厨房门口微笑著看他。
  
  闻嘉言揉了揉眼睛,梦游一样走下楼梯,“你怎麽……”会下厨?没走? 还穿件kitty猫的围裙?
  
  “我煮了皮蛋瘦肉粥,还有你最喜欢的李记小笼包,过来”蒋季泽像是什麽都没有意识到的朝他招招手,“尝尝看我煮的粥味道怎麽样?”
  
  
  不得不说,蒋季泽不仅工作能力一流,下厨能力也一流。在喝完第三碗粥吃完第十二个小笼包後闻嘉言彻底瘫在了椅子上,一脸满足地打著饱嗝。
  
  “这就饱了?”洗完碗的男人从厨房出来,手里端了碟切好的哈密瓜放在长餐桌上,很自然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额……饱了”闻嘉言眯起眼享受著他手掌的温度,按著圆滚滚的肚子,“肚子都鼓起来了……你什麽时候学的手艺啊,真好吃。”
  
  “这还用学嘛”不以为然的语气,“你什麽时候想吃,我什麽时候都可以给你做。”
  
  “真的?”男生不大相信地看著他,忽然就脱口道,“你老婆肯定很幸福吧?”
  
  这话一出口,闻嘉言就後悔了,暗骂自己嘴贱。果然,蒋季泽的脸僵了一下,虽然闻嘉言想告诉自己不去在意,但是看到他眼里的落寞的那一刻,心口某个地方还是疼了一下。
  
  他喜欢的这个人,在他看不到的时候,也会像对他一样的,温柔地对待另一个人,他们会拥抱,会接吻,会肢体交缠……他和她的爱情光明美好,受到所有人的祝福,而他的爱情却像阴暗的角落里生长的苔藓,自顾自地繁盛,却无人问津。
  
  不是不介怀的,只是,感情的事,如果有选择的话,谁愿意去走最黑暗最艰险的那条路呢?如果能那麽轻易放开的话……
  
  “走,送你回学校”蒋季泽拿了车钥匙出来,拍了拍坐在沙发上看球赛的他。
  
  闻嘉言噢了声,关了电视,走到玄关口换鞋,余光瞄到蒋季泽手上提了两个硕大的袋子,有些纳闷,“你这是……”
  
  “左边这个袋子是你那个箱子里的东西,右边袋子里有水果和牛奶,你吃不完可以分给同学。回学校了就认真复习,好好考试,别老逃课。”
  
  把两大袋东西塞进後车厢,捏了捏车边气得脸颊鼓起的男生,“你看你,晒得跟个什麽似的。诺”男人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给闻嘉言,“我比你大一轮,照顾你是应该的。你是学生,想养我啊,还是等你参加工作再说吧。”
  
  闻嘉言讪讪地接了那张卡,揣进口袋,不甘地咬著嘴,往车里钻。蒋季泽忽地捏住他下巴,在他转头前重重在他嘴上咬了一下。
  
  这是两个月以来难得的亲昵,可惜太过短暂。闻嘉言还没回过味来,蒋季泽已经坐上了驾驶座,一脸正经地示意他关上车门。闻嘉言无比庆幸现在的自己够黑,应该看不出脸上的飞红。
  
  蒋季泽只把他送到K大南门口,大概是为了避嫌,毕竟他的车实在是引人注目。闻嘉言虽然无比希望在车里再多待一会儿,但校门口人来人往,他也不好和蒋季泽有什麽亲密行径,只能在下车的时候恋恋不舍地看了他一眼,便提著两大袋东西快步离开。
  
  错误,错误,跟他走就是个错误。闻嘉言,你要清楚你现在在做什麽,你已经犯过一次傻了,再不能犯第二次了!
  
  沈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男生没有注意到车里男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那目光里的悲伤和无奈,是他从没有见过的。




(10鲜币)29。

  “梁晨,我们离婚吧。”
  
  窗外的森森树影掠过男人的脸侧,让那张俊美的脸更显得冷峻无情。
  
  “呵,行啊,只要你不怕身败名裂,或者,不怕你那个小情人再没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是我有错在先,房子,车子,手上一半的股份,都是你的。我净身出户,这样你可以放过他吗?”
  
  “这麽大方?呵呵,你为了那个小情人还真是什麽都做得出来啊。可惜,你别忘了你当初是怎麽得到今天这一切的,我梁晨从来不稀罕你这几个臭钱!蒋季泽,你等著,你这几天给我的耻辱,有一天我一定百倍偿还!”
  
  电话不出所料地被粗暴地挂断。蒋季泽丢了手机,後仰在座椅上,重重地揉著眉心。他很清楚梁晨的脾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越是爱,越是恨。
  
  车窗被敲响,蒋季泽不耐地回过头,果然见到一抹清瘦的身影。陆谨站在路灯下,眼神里带了几分复杂,在车窗落下时缓缓道,“……谢谢你送他回学校。”
  
  “我该谢谢你帮我找到他才对”蒋季泽想扯个笑,不过这对於他来说实在太过勉强,只好对著陆谨微一点头。
  
  “烟抽吗?”他丢给车窗外的他一根中华。
  
  陆谨手忙脚乱地接了,在身上摸了半天没找到火机,尴尬不已,在蒋季泽颇有些异样的目光中抬头道,“学校禁止老师抽烟──”眼前划过一道闪光,是个银色的zippo,砸在他怀里。“谢了”他如获至宝,熟练地点了那根中华,叼在嘴里。
  
  蒋季泽吐了口青烟,靠在车窗上看他,“你……喜欢他吧?”
  
  陆谨微微一愣,脸上倒是没有被戳破隐秘心思的不自然,只是淡淡道,“我只是尽一个老师该尽的责任而已。”
  
  蒋季泽不置可否地笑了声,不知想到什麽,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郑重和严肃,“他还小,很多事想不明白,容易往死胡同里钻。陆老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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