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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你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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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将水平是圣斗士的林放同学咧嘴咧的门牙都兹出来了:“那你怎么不看看其他人是什么牌?”
  啊?邢东程一愣,半信半疑地翻谢泽国的牌,“七个对。咦?”看谢泽国打出的牌,“他也自摸了?他干嘛也不胡?”看看林放的门牙,恼火,“他就是胡,也没有小章的大三元大。”
  “抱歉。”李暮其实不想打击他,“这是连七对,跟大三元一样大小,88番。”
  “咳咳!”邢东程呛到,果断放弃与李暮纠缠,问:“林放,你是什么?”
  林放不好意思地翻牌,“我是九莲宝灯,不大,也是88番,不过我有花,呵呵。”
  邢东程压根儿就没听过什么九莲宝灯,但是他知道番数一样的话多一个花就又是一番。——就一局林放这个变态抓了八个花:梅兰竹菊春夏秋冬齐了!
  捂住心脏,“你大,所以他们都不敢胡?”
  林放同情地看邢东程。
  老邢立刻反应过来,“那你为什么不胡?”
  林放鄙视地看邢东程。
  “因为李暮比你还要大?”
  林放默默点头。
  ——呜呜,老首长,您到底把俺送到什么地方了,这里是党校啊还是麻将学校!
  “李暮,你是什么牌?不,你的牌多大?”反正是什么牌他也看不懂。
  李暮摇头:“我这副牌不讲大小,除了内裤,身上所有的钱物都要留下。”他放三家一马,三家也都识相,所以这局就黄了。
  林放强行把手从李暮手里抽出来,揉揉手腕,把李暮的牌一张一张翻开:若非这副百年不遇、不孕不育的牌,我至于那么激动直言不讳吗!
  邢东程看牌:幺鸡、九条,一万、九万,一筒、九筒,中、发、白……
  “这个,是传说中的十三幺?”
  林放点头:“是。”
  “十三幺比你们都大?”
  “那倒不是,十三幺本来也就88番。”
  “那他怎么会比你大?”你还有8个花呢!
  “因为,他从第一张牌开始,就抓什么打什么啊!”
  ……
  天胡!
  ***
  这几天,第一党校38班的同学们都特别老实,上课搞小动作的人少了,睡觉的人多了;下课互相串门联络感情的人少了,猫在宿舍里打电话上网不知在干什么的人多了;周日留在学校的人绝迹了,一大早六点半来校门口接人的车排成行了。——如果是晚上六点半来接人的话,党校的牌子就可以换艺术院校了^^。
  学生们老实了,老师们比他们更老实。十来天了,大家都没见着徐泾处长的面儿,以前这位校领导可是隔三差五就遛达到38班来,至于曹老院长,大家也是远远的隔着操场见了一面,——若非老人家那天早锻炼的项目是踩高跷委实显眼,估计连着一面也见不到。
  陶老师和魏老师倒是每天坚持来上课,不过陶大教授的脸已经板成兵马俑了,不用化妆直接cos,魏老先生则已然达到了方外无物的境界,一门心思讲课,下面是吵是闹是睡觉是认真听讲还是拿着手机爱派笔记本老先生都无所谓,同学们一致认为教完这一届魏教授就可以羽化登仙了。
  学习氛围由散漫转向诡异。
  但是最诡异的情况是,“为什么你的人要跟老邢相拥而泣?”林放百思不得其解地询问李暮。
  李暮很尴尬,“你问我我问谁。”
  林放安慰他:“算了,想开点,都是男人,应该跟帽子的颜色没关系。”
  李暮揽过林放的肩:“林同学,你想的太多了。”
  “你做的太多了。”
  李暮捏紧他的肩头。
  林放疼的龇牙咧嘴。
  气氛一时间很和谐:邢东程和访客相拥相抱,李暮和林放勾肩搭背。
  章正则把本子递到李暮面前,“是你签,还是邢东程签?”
  李暮按按太阳穴,“我签。”毕竟是来找他的,至于和邢东程那一出只能说是他乡遇故知。
  林放羡慕:“这已经是第三个来看你的了。”他们的校规太严格,平时出不去,所以外面人就进来了,这几天38班同学们的来客人数已经超过10人,以李暮的人气为最。难过,“都没有人来看我。”
  李暮签字确认,章正则公事公办:“访客必须在十点前离校。”
  “知道,谢谢。”
  章正则瞥一眼还抱在一起的俩人,没说话,走了。
  李暮和林放也一起看熊抱在一起的那二位。
  “小章不容易啊。”林放感叹,“来个人门卫就打他电话,他得找人然后陪着一起去接客,接进来还得送人家回房签字确认,客人走了门卫还要和他电话确认,留得太晚了他还要负责查房送客。胡述看见他都不敢吱声了。”胡述把章正则捧上店小二的位置了。
  李暮赞同:“党校的班干部不是好当的。”纪律委员章正则同志是血淋淋的例子。“你该去听讲座了,替我……和老邢都请假吧。”就那两位拥抱了五分钟还不撒手的样子看,邢东程今天晚上是不会去上课了。
  林放理解,“太可惜了,今天晚上可是国学大师的课,主题是《从‘五胡乱华’到‘杀胡令’看民族团结的重要性与迫切性》!”
  “……好独特的视角!胡述应该会很感兴趣。”
  “七点多了,我该走了。”总理大妈走后,少上一天课后,林放同学的课堂纪律有了质的飞跃,再也没有踩点上课,每次都提前进教室,睡觉!
  不舍地看邢东程和来客深情相拥的画面,拍拍李暮地肩膀,“我上课去了,你停住。”
  转身,出门,然后,……退回门里!:(
  “小章……章同学……”哎呦妈呀,你是想吓死谁呀?!天黑了,楼道里连个灯都没有不带你这样无声无息站人门口的。
  章正则去而复还,手里拿着电话,“林放,校门口有人找。”
  “啊?”林放的表情绝对不能称之为惊喜。
  “一位自称你前妻的女士来访。”终于有人来看你了。
  李暮恭喜他:“宋副司长来看你了。”
  林放一把夺过章正则的电话,——自己的手机就在兜里呢,但是来不及掏,——十指如飞按键,拿起电话都要泣淋了,“姐姐!大晚上你不开会、不喝酒、不打麻将、不睡美容觉你找跑这来干嘛!”这里可没有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电话那头告诉他来干嘛。
  “等到礼拜天再讲不行吗?……那你别进来,咱们还到后面栏杆那儿去讲行吗?……我想去上课,我求知若渴我悬梁刺股我……我现在就下去!”林放合上电话,表情恨不能把手机砸了再踩上两脚,——是哪个吃饱了撑的发明这隐形狗链让人无处遁形啊!
  把手机还给章正则,顺便搭住人家手臂,“同学,劳驾,扶我一把,我们一起去接她。”难怪要求纪律委员管那么破事儿呢,党校的校规就是人性化,充满了服务理念。
  章正则竟然没有甩手而去,真的扶住林放相扶相携地去接人了。
  李暮深吸一口气,过来,把还没抱够的俩人强行拉开,“郭儿,松手,你快把邢团长给勒背过气了。”
  “呦,老大,您已经升团长了。”小郭司机松手,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对、对,升了,升了。”邢东程给自己揉腰捏背,样子真像快要生了。所以你叫他怎能不紧紧拥抱小郭:不把自己的肌肉绷紧了,他就该被小郭捏死了,。
  小郭师傅被李暮领着、章正则押着进门时,头一眼就看见准备在去听讲座前看一眼又有谁来找李暮、一副围观群众模样的邢东程同志了,——林放同志压根儿没进入郭儿师傅的视线!——小郭一个箭步过来推开林放一把抱住邢东程就嚎上了:“营长?营长!真的是您吗?!我竟然还能再看见您?”
  我又没死,你当然能看见我:(
  再见故人,邢东程也很激动,被死抱着时已经断断续续地知道小郭的近况了,这会儿脱离了小郭的怀抱,替老下属打抱不平,“你小子不是转业去当公务员了吗?怎么跑去给人家开车了?”
  小郭赧颜:“公务员是公务员,可您知道我这个人坐不住,让我一直待在办公室还不如开个车在外面跑呢。”
  邢东程关心小弟的前途:“你转业有七八年了吧?”
  “八年。”感动,营长,不,团长记得真清楚。
  “什么级别了?”
  “刚升了副科,虚职。”
  邢东程瞪李暮,“你一个处级局长用一个副科当司机?!”谱太大了吧,怪不得人民群众要求政府紧缩编制呢:养一个公务员的钱够聘三个司机了。
  李暮在最近的椅子上坐下,“是他自己哭着喊着要给我当司机的,而且那个时候我也不是局长。”
  小郭当着老领导面向新(半新?)领导表忠心,“老大,是我一定要跟着我们局座的。”而且刚跟的时候是科座。
  老领导挺失落,“你小子认新老大了。”
  “局座是局座,老大是老大,你们都在我心里。”小郭同志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猜测,“老大,你怎么也在党校?你要升大校了?”
  邢东程义正严词地教育小弟:“不要什么都往升官发财上靠,军人也有必要提高党性素养。”
  小郭受教,嘟囔:“还是老脾气,一不想说实话就拿大道理砸人。”
  邢东程一把抓住小郭的后脖子,威胁:“你小子胆儿肥了,别以为你转业了老子就管不着你了。”
  小郭半真半假嚷嚷:“哎、哎、哎,老大,营长,疼。”八年的时间不是距离,真好。
  有人觉得不好。
  李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打闹,“邢同学,请松手,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小弟了,他是我的人。”
  邢东程闻言,大感时不我待,听话地松手。
  小郭同志十分感谢自家局座言辞的委婉,至少局座大人没有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这句话。
  到李暮面前站好,“局座!”
  “来干什么?”第一次来人是汇报详细情况,第二次来人是拿他制定的计划和措施,顺便心记一些不方便留下文字记录的要求和安排。才隔三天功夫,又有人来了,来的还是小郭,李暮直觉就是出问题了。
  小郭看看邢东程,没说话。
  邢东程摸鼻子,“我回避好了。”世态炎凉,只见新人哪闻旧人!
  小郭很内疚,“营长,对不起。”
  李暮却在摇头,“你说吧,他听无所谓。”要回避也不是邢东程回避,和前两次来人一样把小郭领自己屋里去行了。
  小郭还是犹豫了一下。他要说的不能通过电话,也不能用网络,只有躲开人一路进京当面告诉李暮。
  “局座,出人命了。”

  逃学

  14、
  林放带着美女姐姐进屋,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出人命了!”
  林同学鄙视室友们,向美女陪笑:“我同学,三国杀玩傻了都。”回身拿过章正则手里的本子签上字,也不管章正则的脸色,拉着美女迫不及待就往自己屋里去,给厅里门外的四位留下了非常奔放的印象。
  李暮看一眼还在门外的章正则,“我们进屋说。”
  小郭同志理所当然跟着进去,邢东程不把自己当外人,更不把章正则当外人,大手一挥:“小章,上!”
  ***
  22:22分。
  胡述穿背心外面披了件衬衫、下面套了一条皱巴巴的西装裤、趿着双拖鞋跌跌撞撞地被章正则推进414。——若非身边还有其他同学,胡述都想喊非礼了。
  和他一起进门的是被章御史攥在手里穿着睡衣呵欠连天的计裘同学。
  谢泽国同学全身正装跟在后面,模样端正,随时可以参加婚礼葬礼两万五千里。
  章正则把仨人弄进屋里,自己却站在外面没有进去,手握住门把手。
  邢东程窜过来一把按住他的手,犹犹豫豫含羞带臊,“小章,我想跟你走。”
  进屋的仨人看热闹。——我们不奇怪,在414里什么都能发生,或者说在党校里一切皆有可能。
  林放正依着李暮卧室门楣摆造型,身形很是缠绵悱恻,颇有生离死别的韵味:“老邢,连你也要扔下我一个人吗?”
  邢东程去意又坚决了三分:“小章,我留下没用,他们几个还能凑一桌麻将,我能干嘛!”伺候牌局?
  章正则和林放交换视线。好一会儿后,林放用一副天要下雨娘要嫁的姿态表达了自己对邢东程同志去留问题的态度。
  章正则告诉邢东程:“五分钟。”
  屋里几个人包括林放都没反应过来,邢东程已经欢呼着冲回自己屋里去再冲进厕所,不用五分钟,认识一个月,大家终于发现邢团长的军人气质了,仅用了一分钟邢同学就背着一个军用大包、肩上扛着一个大麻袋、手里还拎着一塑料袋毛巾牙刷肥皂牙膏等日用品冲到章正则面前,豪情万丈:“我们走吧。”
  章正则向林放点点头。
  林放挥小手跟他们道别:“走吧,都走吧。”
  章正则携邢东程离开。
  门外伴随一阵嘁哩咔嚓钥匙声的是邢同学中气十足的歌声:“离开不是我要的结果……”
  林放夸赞,“没想到老邢还挺内秀,别说,还挺像张天王的原版。”除了把哀怨的情歌唱的如此欢乐之外。——为什么我从他的歌声里听出了四九年的感觉?
  “他再内秀也没有曹院长内秀,”胡述自己找地方坐,“把你们安排在这幢楼里实在太有先见之明了。”13号宿舍楼目前有住户二户:楼下传达室及楼上414。实有居住人口四人:传达室大爷、林放、李暮、邢东程!——麻将打的山响、歌声惊天动地也不影响邻居还不带坏校风。
  林放谦虚,“胡书记,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绝不仅仅是先见之明,这绝对称的上是英明!”
  ==,我夸的又不是你!“哈~欠,大半夜把我们叫来干吗?”被计裘传染,胡述也开始打哈气。
  林放笑容谄媚地招呼客人们:“坐坐,大家别客气。计裘你坐这边,李暮的专座,铺了椅垫。谢泽国,你也坐,喜欢坐哪儿就坐哪儿,李暮把地板都拖干净了。”
  本来都无所谓的仨人开始警惕。——这屋子来了没有十趟也有八趟,邢东程是武人没人对他的礼仪抱希望,林放是(官)二(代)大爷也不用说,连最温和有礼的李暮都没给他们让过座,这更深夜半时林放来这一出,计裘的瞌睡都惊醒了。没去坐李暮的专座,挨着胡述坐下,询问:“李暮呢?已经睡了?”要是这样的话,一个睡了,一个走了,那就是林放又出幺蛾子了。
  林放拉了把椅子坐在李暮房门口,表现的非常有亲和力,“我知道大家有疑问,不急不急。还有其他问题吗?都提出来,我一起给大家解答。还有没有?”
  当然有。
  一道黑影慢动作飘到林放跟前,谢泽国同志提问:“为什么要反锁房门?”
  胡述和计裘的问题都憋回去了。
  计裘茫然:“什么‘反锁房门’?哪扇门?”
  胡述的脸色一变,站起来往门口走,抓住门把,上下拧动。
  ——拧不动!
  “你们到底想干嘛?”搞夜半歌声还是午夜凶铃!
  林放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老胡,你真的不适合一本正经。”胡述那张脸严肃起来典型的主流官宦人员!“所以我才让你们坐,我们有的是时间。”
  胡述坐回来,气势直指林放。
  林放没感觉。先告诉谢泽国,“这里很安全,至少这十天左右很安全。”
  谢泽国走过来,俯下身,认认真真地看了林放好几眼,确认对方说的是实话,坐到麻将桌自己的常用座位,开始了例行的神游。——林放打赌他从在谢泽国的眼中看的不只是安心,还有一丝失望:不打架、不打麻将,谢同学很失落。
  还有两个人!两个对人生很执着的人!
  林放不好意思,“同志们,同学们,千头万绪,从哪里开始说好泥?”
  由于林放一贯皮厚,计裘对其突如其来的的扭捏很不适应,瞄了胡述一眼,小声建议:“就从你前妻来看你说起好了。”来的路上胡述肯定的说此次414之行与此有关。
  “还是从李暮的老相好来看他说起吧。”不好意思,还真没关系!
  “咦?”计裘惊讶,“那个不是李暮的司机?啊!疼!”——胡述同志很严肃地踢了球球一脚。
  林放对手指。中国官场盛产克格勃和007,消息一个比一个灵通,渠道五花八门,内容千奇百怪。诚恳提议:“要不你们先说你们知道的,不足的地方我来补充。”
  “就知道这些。”胡述回答,“以及刚刚知道章正则站在了你这一边。”
  林放摇头:“都说了跟我没关系,他是站在了三杨乡老百姓这一边。”
  胡述一愣,“三杨乡?哪个三杨乡?”
  “S市所辖的三杨乡。”
  三位访客都反应过来:李暮的老家。
  “既然是李暮的事,让他来跟我们说。”有求于人还这么大牌,竟然还找了一副厅级副市长给他当传声筒。
  林放一直守在李暮门外充当门神,闻言,给大家打预防针,“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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