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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你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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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述拜倒在林放铿锵有力抑扬顿挫的话语下,从兜里里掏出一面小镜子,果然从镜子中看到林放一脸激昂,胡述觉得这也算达到不要脸的一种境界了。把镜子递给计裘:我们有热闹一起看:)
  邢东程已经被恶心到了。
  章正则的脸色也不好,“继续说。”
  “但是老邢,”林放转脸就声泪俱下了,“他竟然恶毒的诅咒党的事业。说靠美共目前八千多且逐年递减的党员,等咱们实现了共产主义美国都到不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估计也就熬到资本主义中级阶段。我闻言痛心疾首啊,他这是对信仰的亵渎对理想的侮辱对目标的践踏对同志的猥亵!”
  邢东程跳起来:“猥亵?老子猥亵谁了?林放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猥亵你让你看看什么叫猥亵!”
  林放勇者无惧:“你这是威胁!”
  邢东程要爆发,上午他是抱着试试看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假打,这会儿他要抱着捍卫名誉的心态想真打。
  章正则冰冷的声音想起:“坐下!”
  邢东程一顿,看看他,看看林放,一时间很尴尬。
  胡述一边给镜子调整方位,一边给邢东程找台阶:“老邢,别冲动,他说的猥亵的意思应该是指你对同志们精神上的猥亵,不涉及肉体。”
  计裘的声音丝丝缕缕带着一种做梦说梦话的感觉:“而且还对美国同志们的猥亵。”要不说无产阶级事业是不分民族不分国界的呢。
  邢东程顺着台阶就坐下了:“艹,老子总有一天猥亵死美国佬。”叫你恶心中国人民,叫你帮菲佣抢咱们地盘儿,总有一天把林放放出去恶心死你们!
  “旁听请闭嘴!”背景就该有背景的自觉,看邢东程,“别再让我听到助动词。”章正则说的义正严词,委婉的表达了只要不带脏字他是支持邢东程猥亵美国同志的这一个人立场。
  转向林放,“你继续。”
  林放装小白兔:“所以我们因为这个学术问题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章正则冷笑,“林同学,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
  “什么?”
  “我坐在邢东程旁边!”上课没一刻钟魏老头刚讲到美国共/产/党党/章“和平演进到社会主义”这一句时,热切关注美国社会主义该如何现实的俩人就大打出手了,期间章正则没听一句关于该命题的讨论。
  “……”林放静默,三秒钟后冲章正则讨好的笑,“同桌的你。”
  “干嘛又扯上我!”邢东程不满。
  林放改口:“后桌的你。”
  邢东程指出事实:“你的后桌是谢泽国。”被陶教授领走徐处长押走的那位迷失儿童。
  林放瞪他。
  章正则不为所动,“说,为什么打架!”
  林放厚颜无耻,“邢东程,为什么打架!”耶,章御史没加主语,谁说不是说。
  邢东程算逮着说话的机会了:“你看到的,是他先掀翻桌子冲我来的,我堂堂一个军人我能打不还手吗?只有警察才会干这种傻事,我那纯粹是自卫反击!你也看到了,谢泽国被他掀翻的桌子砸到不分青红皂白就先一通乱打,拳拳都在我身上啊。你还看到了,谢泽国想冲你动手是我凭一己之力制住了他,你才能那么爽快的甩他两个耳帖子。从头到尾我只是一个被动的反暴力者、受害者和保护者,这事儿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啊。”
  饶是在场所有人都见多识广还是为邢团长的一席话折服。城市兵就是不一样,我国城市驻军领导干部的理论水平已经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了!——你有时间少扯点闲篇多参加参加点演习和实战好不好:(
  章正则的确真真正正看到邢东程了,“说完了?”
  “说、说完了。”扯完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把自己摘干净了。
  在深深看一眼邢东程,转向林放,“说!为什么打架!”不怒自威,“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我不介意让你们知道后果。”
  林放偷眼瞅瞅御史大人,小小声:“为了提前毕业。”
  靠窗离得远的人都在支耳朵,胡述同志为了听真溜更是奋不顾身,“现在是背景旁白时间,‘林放,请大点声。’旁白结束,大家继续。”——计裘都敬佩他了!
  章正则在喃喃自语:“毕业?……提前毕业……”
  林放从善如流:“肄业也行。”看御史的脸色,“开除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能走就行。”
  果然!章正则两眼炯炯地看着他:“那么现在,你认为哪条可行?”
  林放可怜的不行:“哪条都不行。”陶教授把他们交给章正则,就说明校方对于该起打群架事件的态度了:人家压根儿就不理他们俩。至于章正则,他是党支部纪律委员,章委员无论怎么处理他们都是党内处分,就算是最严重的开除那也是开除党籍不是学籍,提前出狱那就是幻想。更不用说章委员有木有开除他们党籍的权力了,林放保证,把临时党支部都压上也没这个权力。——章正则没有真的把胡述李暮赶出去正是因为他们是支委会成员,至于计裘,好吧,他代表谢泽国委员出席!
  章正则凝视林放半晌,问:“你真的不想上学?”
  林放无语。御史大人你太直接了!
  有人打破尴尬,李暮放下笔,第一次抬头,和章正则来个两两相望,“差不多了。”
  章正则没有说话。
  胡述配合,转过身,“什么差不多了?”
  “本次支委会会议记录差不多了,还差一个处分结果就可以了。”
  胡述拿出书记的样儿,亲切询问:“章委员?”
  章正则已经问到了结果,没有拖延时间的意思:“邢东程免于处分,党内教育一次;林放给予党内口头警告处分一次。”
  计裘无语问太阳:是谁说章正则刚正不阿的?搞政治的人就没有正直的。所谓的好官是指那些把国家利益人民利益放在自身利益之上的。不涉及国家利益人民利益,自身利益就得到充分体现了。
  李暮把结果记录下来,并迅速整理了一份上报校党委的材料。
  胡述从另一个兜里取出临时支部印章,以锤击的力度敲了上去,一锤定音。
  全身而退的邢东程没有丝毫觉得可高兴的,这通折腾又是白费。苦笑,其实从被撵上车到党校来时不是就开始认命了嘛,没事,失落总是难免的,一分钟后爷还是条好汉!
  振奋振奋精神,一抬头,李暮正在看他。——邢团长低头继续失落:(
  林放有气无力,都趴在桌子上了。好吗,折腾了半天,就得了一个警告,还是口头的。警告至少一年内不得在党内提升职务不得向党外组织推荐担任高于原任职务的党外职务,这口头警告算什么?说是党内处分,其实压根不在党章和处分条例里,完全就是在混淆概念,妈妈的,欺负老百姓没常识啊。
  语气跟要被枪毙五分钟似的,林放询问:“球球,还有胡说,你们怎么回事?”也该他问问了吧。
  胡述对他的提问有点意外,也有点意料之中,考虑了一下决定说实话:“那天我和球球去我们驻京办看宠物,被人堵个正着。”他是被动的,他两面都不想得罪。
  “球球呢?”
  计裘尴尬,是真尴尬,“我是本地的,总有几个认识的人。”苦啊,认识他的和他认识的,其实我就是一个兽医啊。找挡箭牌,“那天堵胡述的人里,也有认识的。”
  林放都想哭了,哽咽的问章正则,“那你呢?”
  章正则倒也坦荡:“还没有人找上我。”
  林放悲痛的捂住脸。没有人找上章正则,但是章正则在秉公办理的原则上从轻发落,大大违反了言官尤其是章御史这个级别的言官逮到就一口咬死死不松口的正义情怀。由此是不是可以联想,章正则纵横江湖犯人无数,但至今还没被人弄死其实是因为他背后有靠山靠山的头上还顶着一个大大的“林”字?!
  邢东程同情地看看林放,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
  “李暮,”林放把脸压在桌子上,闷声闷气地询问:“咱班还有多少被找上了?”
  “不少。”李暮倒不是想打击他,而是想让他认清敌我实力:“或许你该问咱们学校有多少人被找上了。”
  “咚咚咚。”林放以头戗桌以表达自己的悲痛心情。
  李暮不去看他,站起来,把纸笔收一收把主位让出来,移到到右二的位置,拍拍桌面,道:“大家请坐。”
  大家都是一愣。
  胡述反映最快,坐在了李暮刚刚做过的位置上,李暮等他坐下才又坐下。
  邢东程也不慢,坐在李暮对面的左二位置。
  章正则皱了皱眉,起身,走过去,在李暮上首坐了。
  林放大概是因为撞到了头,所以反映慢了点,在指缝里看着他们一个个落座,自己安慰自己:听一下别人悲痛的事情来缓解一下自己的悲痛其实是说的过去的。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坐在了胡述对面。
  计裘挣扎了半天,所有人都坐好了都看着他了,才小心翼翼地坐在了邢东程旁边,那样子恨不能真的缩成一个球以达到身外无物的境界。
  看见人都齐了,胡述示意:“李暮,开始吧,计裘同志就代表谢泽国,至于邢东程,算列席,嗯,代表班委会全体列席。”(刺绣课上老龚班长一个大头针扎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并且莫名其妙的看到其他的班委会成员好像都受了伤!咦,天时不正?)
  这边仅陪末座的李暮同志合上会议记录,“趁这个机会,我们召开一次不记录支委会议。”
  林副书记低头对手指。原来他们这个党组织不但是临时的它还是地下的!
  李暮的声音很正经:“此次会议的议题是——谢泽国。”

  学者

  10、
  “首先,请计裘同志发言。”
  ……
  “计裘同志?”
  计裘同志面色萎顿:“……说什么?”
  李暮友好地看着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没有什么想说。”
  胡述饶有兴致地注视难得强硬的计副处长,提议:“你没有什么想说,那就替谢泽国同志说点什么。”
  计裘顽抗:“我没有权力替谢泽国说话。”
  邢东程憨厚地指出事实:“你现在正在替他出席会议!”
  计裘怒视胡述,——难怪你要死要活的拽着我!
  胡述平视前方,“这样吧,举手表决计裘同志有没有权利、该不该替谢泽国同志发言。同意的请举手。”举手。
  李暮和邢东程一起举手。
  计裘不服:“邢东程是列席,没有举手的资格。”
  没能进入党组织的邢东程同志闻言讪讪地缩回手。
  章正则没有举手,“我弃权。”
  胡述不勉强他。只有六个人的会议,一个弃权,一个没权,一个反对,两个同意,剩下的那一票就至关重要了。
  转向林放:“林放同志?你的意见呢?”
  “我很悲痛。”他还没缓过来呢。
  ==
  胡述谆谆诱导:“林放同志,你的意见很重要。你同不同意计裘代替谢泽国发言?”
  林放同情地看计裘,计裘希翼地看林放,两人的视线劈哩啪啦火光四射激情万分。
  邢东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林放虽然悲痛,但是信念坚定:“我永远跟着胡书记走,坚决支持胡书记的英明决策,坚决围绕在以胡书记为中心的党支部周围,坚决为支部建设奉献终生。”
  邢东程纳闷:“终生?”为这个只有半年寿命的临时党支部?且林放这句话最关键要表达的是,半年之内你不走了?哦,不对,是走不了了!——的确值得悲痛!
  李暮确认:“林副书记的意思是?”
  “我同意。”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悲痛!
  论到计裘悲痛了,“你们别逼我,谢泽国这事儿是内部秘密,不能外传。”
  邢东程第一个鸣不平:“那为什么你知道?”
  胡述提醒:“而且上午你还告诉了魏老头。”泄密!这是泄密。
  李暮理智:“密级多少?保密范围多少?”
  计裘结巴了:“就是内部秘密,内部。我,我以前就是好奇,打听来的。”
  林放已经迅速从悲痛中站了起来,摇头晃脑,“能打听来的秘密?!成,你就别当哥几个在开会,就当我们在向你打听八卦好了。”
  计裘都快急了,“可是我就知道个大概,你们让我说什么!”
  胡书记很随和,“就说个大概。”我们可是连大概都不知道。
  李暮安慰计裘:“大概就可以了,具体细节方面如有不明白不明确的,我们应该可以问问章正则同志。”
  与会人员除计裘同志外都赞同的点头。——冲那俩干净利落的大耳瓜子,说章正则不知道连计裘都不会信。
  章正则回应:“看情况。”看计裘说到那一步,他再考虑该说哪一步。
  计裘神色有点复杂地看着章正则:“原来传闻是真的!你们真的审过他?!”
  章正则纠正:“是审查,不是审问。例行公事。”
  林放已等不了了:“成了,别绕了,快说吧。”他还等着靠谢泽国同志的轶事来抚平自身的伤痛呢。“等等,稍等,”又想起了什么,“老胡,吃的呢?老邢,上茶,上门是客,咱们是主人!那个,李兄,麻烦你端盆水果拼盘出来好了,对,就用我屋里的。计裘同志,你说吧,我们都听着呢。”
  计裘看着胡述从各个衣袋里掏瓜子、糖块、巧克力、布丁等等,看着邢东程风卷残云搬端上六杯普洱一滴没撒,看着李暮跟进自己房间似的推开林放的屋门拎出个水果蓝,计裘同志连最后的一点抵抗的勇气都随风飘散了。
  “先说清楚,我是真的只知道个大概,还是口口相传来的,我没有一点隐瞒,告诉魏老师什么就告诉你们什么。”先撇清自己,“谢泽国之前自己也说过,他以前是个记者。”那个坑爹的自我简介,还有那个不知所谓被搅和了的从政经验交流会,绝对是在检验个人避重就轻能力。“他没说的是,三年前他还仅是个副科小记者。”
  胡述憧憬:“升的够快的。”三年升两级,再过半年就又是一级。
  邢东程不满:“晋级年限这种规定是不是放屁啊!”
  林放开解他:“有特殊功绩的不受年限限制。”别说三年晋两级,就是两年晋三级也无所谓,至于功绩嘛,有话语权的人说了算。
  李暮敲桌子:“请不要随意打断计裘同志的发言。”
  仨人闭嘴,接着听书。
  计裘有点局促:“谢泽国不一样,他应该是真的有功。他以前也是国际部,驻外记者,那年在阿富汗,他们去做一个报道,一共去了四个,一个记者,两个摄制,另一个好像是使馆的导游什么的,最后就他一个人活着回来了,当中还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计裘停了一会儿,见几个人都沉默不语,继续说:“听说本来应该就到喀布尔和坎大哈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四个人跑到加兹尼省区了,最后一次和大使馆联系的时候人在安达尔区附近,后来就没消息了。”压低声音:“等把人找回来的时候其他三个早都死了,就他活着,身上带的都是枪子弹和手榴弹,浑身的伤,整个人都像是疯了的,听说拖回国直接就进疗养院了。”
  邢东程问:“怎么找回来的?”
  计裘摇头:“不知道,只知道是在西南部沙漠地区找到的人。”
  邢东程皱眉不语。
  林放提问:“安达尔区是什么地方?”虽然他的是地理盲,但这个地名却不是第一次听见,——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章正则说的!
  “不知道,好像是个很乱的地方。”
  林放和胡述一起问李暮:“那是什么地方?”
  李暮告知:“抱歉,我目前仅关注国内讯息,还没有能够通晓国际政局。”这两人问的如此理所当然,他感到压力很大。
  胡述和林放都有点失望,旋即释然:如果连这个都知道李暮此人就更讨人厌了。
  不过三人行必有我师娘,李暮不知道,有人知道。
  邢团长的样子很深沉,宣布:“我知道。”
  大家忽略他装13的傻样。胡述最给面子,问:“是什么?”
  “安达尔区号称‘新生代塔利班聚集区’,也叫‘塔利班的血库’,那儿有很多训练营。”
  ……!
  林放亲切地询问章正则:“球球说的可信度有多少。”
  章正则肯定:“90%以上。”
  林放欣慰:“我觉得我挨那几下一点也不冤。”依照谢副主编似乎进过训练营可能上过战场肯定杀过人的辉煌传说,这真的不算什么。
  还是李暮最能把持会议导向,问计裘:“还有别的吗?”
  “就这些了,还有就是回国后有工作组审……查过他,后来就是他从疗养院出来后就升了,岗位也换了,又过了几个月刚年底就有升一级,当上副主编。跟他有过接触的人都说这人平时看着斯文,学者一样,但是脾气太爆,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林放瘪嘴:“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今天根本是一言不发就动手了,谢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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