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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然随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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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臻把他搂着就要睡着了,一时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就道,“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听过就忘了吧。”
张洹对周延印象还算不错,而且这事的确是够惊人,所以一定要问一问才安心。
赵臻看张洹因这件事觉也不好好睡了,于是就很后悔给他说了这件私密,只好继续和他说道,“恐怕周延也会慢慢反应过来的,但是这种事情,谁知道都得遮着掩着当不知道,难道等着周骥来灭口吗?”
张洹叹口气,道,“那是个什么人物啊,怎么舍得对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很是不齿的语气。
赵臻道,“以后有机会,我带你见他,你就知道了。”
张洹之后翻来覆去地想,怎么想怎么觉得受不了,他当然也知道古代埃及什么父女兄妹姐弟之类的结婚乱伦根本不算个事,而且还是大家都接受的,但是,现在让他接受现实中的这么一对,他还真有点说不出的滋味,明明那个小齐是个那么漂亮纯净的小孩儿,怎么就遇上这种事。
张洹睡不着,就责怪赵臻,“干嘛要说给我听!”
赵臻搂着他笑,道,“那你就当没听过。”
于是被张洹瞪了一眼,道,“睡不着怎么办?”
赵臻亲上去,“那来做事打发时间。”手已经不规矩起来,但马上被张洹制止了,“你不要你的腿了是不是。”
赵臻叹一声,只好停止耍无赖。
而白树和曹逸然从赵臻家里离开,白树就一脸公事公办的肃穆神色,和曹逸然话也少。
曹逸然其实隐约感受得到白树不高兴,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来和他说话,开解他,于是只是闲扯一些别的,但白树并不捧场,对他说的话最多半天应一声,于是,他就把脾气本就不好的曹逸然惹发脾气了。
曹逸然道,“别娘们儿兮兮的,有什么就说什么,一直摆脸色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白树直接把车开到旁边的人行道上去停住了,那么一冲上人行道的力度让曹逸然震了一下,他生气地把白树瞪着,道,“干什么!”
白树停好了车,朝曹逸然看过来,因为路边有树,路灯也不是非常明亮,于是树影婆娑下,灯光点点映在白树脸上,有种风雨欲来的暗沉和煞气。
曹逸然被他这个样子也激地好斗起来,道,“怎么了,想朝我发脾气!”
白树并不说话,忍了忍才道,“你明明说那个小齐只是一个死去的人的替代品,你之后眼睛一直盯着他是什么意思?”
曹逸然被他说得一愣,当然也知道心虚,但是又觉得无辜,道,“你不是说你理解我的吗?我看一看他,你就朝我发脾气了。”
白树要被他怄地吐血了,能够理解他对一个死去的初恋的心意,难道也要理解他之后还对着一个替代品移不开眼吗?
白树直接道,“行。你这句话实在是有意思,老子也去找个人来盯着看,你心里什么感觉。”
曹逸然直接朝他怒视,“你敢!”
白树道,“你就行,我就不行。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我理解你,你难道就不该也理解我吗?”
曹逸然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想了一下,放软了态度,道,“好吧。是我不该。但是,我也只是看一看而已,又没做什么。再说,他之后也走了,我又不会追着去。你吃什么醋啊!”
白树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吃醋,你就不知道不去打别人主意吗?”
曹逸然闷声道,“我说了没打他主意,只是看一看而已。他妈的,难道老子和你成了恋人关系,看一看人都不行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一天到晚守在屋子里不出门?”
白树被曹逸然这话说得心里一动,有点有气无力,靠在了椅背上,道,“我也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你也要想想我是不是,你就无法忍受我去做的事情,你却总要去做。”
曹逸然被他说得心里犯堵,把车窗降下来透气,外面冰凉的冷空气扑面而来,让他打了个寒颤,于是白树把车窗升了上去,又开车上路了。
边开车他还边说道,“你对人说我和你只是普通朋友这一点,我是能够忍受下去的,但是,你总是去招惹人,这个我没法忍。你下次再这样,我就采取手段了,到时候你别怪我。”
曹逸然哼了一声,显然不以为意,白树先礼后兵,他觉得他即使兵又能兵到哪里去。再说,他不觉得自己看看别人就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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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章 羡慕 。。。
第四十九章
白树和曹逸然一起出门一次,必定和他闹矛盾一次,全怪曹逸然这人毫无忠诚的观念。
白树也发现了,曹逸然这人,光来软的是不行的,但是来硬的也不行,会让他发病。
所以,一时之间,他是有点束手无策了。
虽然束手无策,在他问曹逸然要回哪里去,曹逸然说去他家的时候,他对他的心又软下来了。
曹逸然回去之后在洗手间里待了老半天,白树都等得焦躁了,敲门问他有没有什么事,曹逸然只说没事,出来的时候却脸色惨白,白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答,只是扑到床上去一动不动。
白树不是傻子,也猜到了该是什么事,于是坐在床边拍抚了他的背,又俯□去在他耳朵边上亲了亲,道,“要是痛,我帮你看看吧。”
曹逸然感受着白树呼吸到自己耳畔的温暖的气息,不由心情舒畅了一些,但还是摇头,道,“没什么事。也许这两天还是吃粥比较好。”
白树于是担心起来,要去脱他裤子,“我看看好了,再上些药吧。”
曹逸然伸手把裤子拉住了不要他脱,道,“说了不要看,你要不要尊重我。”
这还是曹逸然第一次用“尊重”这个词,所以白树只好住了手,道,“好吧。”
他说完了,就起了身,去将曹逸然要用的药放到了洗手间里的架子上,只要他进去就能够看到。
曹逸然也许的确是在洗手间里受了痛,于是之后一直很沉默,上床睡觉的时候,他也是默默地睡了一边,把另一边的位置留给白树。
白树躺下,关了灯,就从他身后将他抱住了,曹逸然想要把他揽着自己的手拂开,但是手碰到了白树暖热的手,他又没了这个坚持,于是只是把他的手握紧。
白树将他搂得紧紧的,呼吸呼在他的颈上,低声和他说道,“对不起。”
曹逸然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于是就有些别扭了,道,“你干什么道歉?”
白树很是愧疚地道,“让你受了伤,是我不好。”
曹逸然本来是想骂人的,但是听出了白树语气里的低落情绪,于是反倒要安慰他了,闷闷地说道,“算了,你第一次还算不错了。以后不要像头斗牛一样,只知道猛冲,你也要顾一下我的感受吧。”
说完,他自己就别扭上了,心想自己这是说的什么话,他妈的,简直就像是……于是他就大骂了一声,“干!你当没听到。”
白树怎么会当没听到呢,他在曹逸然的颈上和柔软的头发上亲了好几下,心里挺感动的。
毕竟曹逸然以前是个什么样子,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变化其实还是很大的。
曹逸然虽然还有很多地方让他觉得很无力,但是总是可以让他慢慢变化的。而白树也在自我反省,曹逸然本来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而且小时候受过伤害,一直有心理阴影,自己工作起来就没有时间陪他,又不准闲出鸟来的曹逸然出门鬼混,这的确是不大现实,所以,看来还是要让游手好闲的曹逸然有正事可忙才是解决办法。
白树握着曹逸然的手轻柔地抚摸,曹逸然被他摸得心痒难耐,就反手把他的手握住了,不让他再动。
白树这时候是满心里温柔,对曹逸然轻声说道,“我下次会注意些的。”
曹逸然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之后,就翻过身来对着了他,而且拿手拧他的脸,恶狠狠地道,“你还想下次啊,下次该我了。”
白树把他在自己脸上捣鬼的手抓住了,道,“那下下次,好吧!”
曹逸然哼了一声,将头靠在了他的肩窝,郁闷地道,“真是受不了你,老子居然找了个处男。”
白树闷闷地笑,心想不管我是什么,你都是我的了,嘴里却道,“那要不要我出去练习一番再来找你?”
于是曹逸然恶狠狠地拿手去掐他的腿根,把白树掐得居然不是痛,反而是一下子有了反应,白树一把把他压翻在床上,道,“你这手跟谁学的?”
曹逸然处在下方也傲视着他,笑道,“我的深浅你以为你试得出来吗?我十三岁就有第一个女人了。”
白树居高临下瞪视着他,道,“你居然没有亏了身体,我真是好奇。”
曹逸然笑得得意洋洋,“说明我天赋异禀,懂不懂!”
白树恨得伸手去摸他的□,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东西到底祸害了多少人?”
曹逸然也被他摸得有了感觉,依然是笑意盈盈的模样,喘了口气,道,“什么祸害人,你以为我是你的技术。你去问问,谁不是被我上了一次,又想求我上第二次的。”
白树于是掐了他一把,把曹逸然掐得一声痛叫。
白树下定决心,这个祸害,以后绝对不会心软让他在上面的。
曹逸然是真正被白树掐痛了,于是两人在床上差点打了起来,不过打归打,范围却只限于床上,翻过来压过去,闹腾不已,最后不知怎么又在微弱的光线里对上了火热的眼,就抱在一起亲上了。
亲得两方都火起,于是又热情甜蜜起来,最后白树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曹逸然靠在他身边,点评道,“就你手上的功夫还稍微能见人,可见你这这手上功夫的确是练习得够多的。”
白树对他又是可恼又是可爱,最后却是一言不发,只是亲上去作罢。
两人一夜恩爱缠绵,第二天一大早,白树亲自起来做了早餐,粥煨着的时候,就要把曹逸然拉起床来让他要晨跑锻炼,要吃早餐。
曹逸然对这个打搅他睡眠的家伙是恼怒不已,但是却又斗不过他,他软绵绵地抱着被子就是不肯动,白树有的是办法,先是把他摇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瞪视了白树一阵,白树就和他对峙着,曹逸然看对视不过,一趴下去,拿屁股对着他,白树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得曹逸然痛得狠蹬了腿要踢他,而且骂道,“还在痛,你这个混蛋!”
白树也知道自己打错了,于是又摸了两把,曹逸然用被子赶紧把自己裹起来,闷闷地道,“你自己上班去呗,你管我做什么!我不吃早饭。”
白树去拿了一块冰冷的湿毛巾来,在他露出来的耳朵上捂了一下,曹逸然被冰地一叫,起身就反扑白树,而且揍他,骂道,“让你不要管我了,你烦人啊!”
白树由着他反扑,把他抱了个满怀,然后将他直接从床上拖了下来,把他拖进了洗手间,押着他在洗手台上让他洗漱,道,“不吃早饭,你也起来晨练。你这身毛病全是懒出来的,我要监督你勤快点。”
曹逸然被他折腾得满腔是火,但是又喷不出来,硬是被白树要求穿了运动服,拉着他出门去晨跑。
外面空气新鲜倒是新鲜,但是冰冷地呼吸进胸腔,刚才无论是多么深的睡意,这时候也全部退散了。
曹逸然痛苦地被白树逼着在路灯明亮的小区运动区里晨跑,边跑边骂,“他妈的,老子要回去住,再也不来你这里了。”
白树不睬他,只道,“不要说话,不要用口腔呼吸,你喉咙要难受的。”
曹逸然又掷地有声的一句,“干!”
跑步回去,曹逸然就瘫坐在沙发上,白树则把已经煮好的粥端出来,又煎了几个鸡蛋,端出保姆阿姨放过来的酱菜,叫曹逸然吃早饭。
曹逸然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和他怄气,对他的叫喊根本不回答。
白树看他那个样子,道,“回来了也不去洗澡,叫你吃饭你也不吃,你这是生气了?你几岁了?这样也生气。”
曹逸然把遥控板一扔,从沙发上站起来,骂道,“几岁,几岁!你看看现在几点,才七点钟,才七点钟,你他妈什么时候叫我起来的?”
白树看他发火,只觉得好笑又可爱,过去把他从背后抱住了,将他往饭厅里推,道,“好了,好了,吃了饭你又去睡,行了吧!”
在椅子上坐下,曹逸然嘀咕道,“老子睡得着吗!”
白树道,“睡不着那就做点事,你闲着不觉得无聊吗?随便做点正经事,先试着做,不喜欢再换,你总要学点谋生技能吧。”
曹逸然瞪他,“屁,老子有的是谋生技能。”
他这样一说,坐下了给曹逸然夹煎蛋的白树就惊讶了,一脸不可置信。
曹逸然哼了一声,“你不信啊。”
白树明显是不信。
曹逸然道,“其实我唱歌跳舞都不错的,还会调酒。开个酒吧,我一直觉得不错,不过,没人支持罢了。”
白树心想支持才怪,不知道他开个酒吧之后会弄成个什么模样。
白树道,“酒吧就算了,你最好少喝酒,你要养胃养身。”
曹逸然于是很咬牙切齿地开始吃粥,这天早晨是皮蛋火腿粥,曹逸然觉得味道还不错,于是赞扬白树道,“其实你不做警察了可以当厨师。”
白树道,“我只会做家庭小灶。”
曹逸然笑嘿嘿地把白树碗里的火腿夹到自己碗里吃,道,“正好我雇你到我家做家庭厨师。”
白树笑一声,“那你也要养得起我,你有钱付我工资?”
曹逸然不满地嘿一声,“怎么会没有,再怎么比你有钱。”
白树看曹逸然喜欢吃这火腿,就把自己碗里的夹给他,道,“是你妈比我有钱吧,你一天到晚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没有为社会做一点贡献,你那话也真说得坦然。”
曹逸然道,“你羡慕我出生比你好?”完全是洋洋自得的调侃的口吻。
白树真想掐曹逸然的脖子,这个二世祖,简直是一点社会责任感没有,骂他他还可以蹬鼻子上脸。
白树道,“我才不羡慕你有个有钱的母亲,不过,另外一个倒是羡慕你的。”
曹逸然望着他,很是好奇,“羡慕我什么?”
白树道,“羡慕你有个好爱人啊!”
曹逸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就噗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指着白树道,“亏你自恋成这副模样。好吧,老子也羡慕你,羡慕你有一个好爱人!哈哈哈……”
他笑得直不起腰,白树看他笑得那样疯癫,就只好给他拍了拍背,无奈地道,“你别笑岔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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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五十章 白太太的病 。。。
第五十章
这边曹逸然和白树笑闹不已,两人就是欢喜冤家,一时又互相生气,一时又好得如胶似漆。
吃过早饭洗澡换衣,白树要上班,曹逸然硬是要挤进浴室里和他一起洗,于是,他就伸出那魔爪对白树摸上摸下,而且还各种点评,最后道,“其实你比延哥的身材好。”
白树被他摸得起火,搂着他接吻,正摸上他的臀部,就听了他这一句,不由动作一顿,心想他难道和周延也乱来过,不过想想也不可能,但还是不大高兴地反问了一句,“是吗?”
曹逸然在他光腚上拍了一巴掌,“当然,你该高兴才对。你比他屁股翘。”
于是被白树一下子压在了墙上,曹逸然被冰冷的墙冰地吸了一口气,幸得白树又把他拉回了怀里,亲了上来,不然曹逸然被冰了是要发火的。
两人在浴室里浪费了不少时间,等白树出来看看手表,就沉了脸,赶紧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曹逸然却慢悠悠地把衣服穿好,还让白树等他,“我车没开回来,你送我去取车。”
白树于是只好等他,看曹逸然穿自己的背心有点大,出门的时候还建议道,“你把你自己的衣服带一些过来吧,穿我的太宽松了,你不冷?”
曹逸然嗯嗯应着,走出门的时候又在低头看裤腿,因为是白树的牛仔裤,所以挺宽松的,有点透风估计还真会有点冷。
白树拉着他的手,两人现在已经习惯性白树走左边曹逸然走右边,因为这样子走牵手不会让手表摩擦在一起。
进电梯的时候,白树就交代曹逸然,“你取了车不准再到处乱来,回家去或者回我这里都行。”他的钥匙是早给了曹逸然一套了。
曹逸然发现起得这么早居然不打瞌睡,一边觉得惊讶一边想着无事可做无聊就空虚,于是想到也许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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