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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是拒绝的by半夜森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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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版文案:
一开始和他在一起,其实我是拒绝的。你不能让我跟他在一起,我就马上跟他在一起。第一,我得确定他漂不漂亮,我不想在一起后发现他美若天仙,为了安全把他毁容,毁成跟他本人完全不像的模样,这样观众一定会骂我的……后来跟他在一起了……

感觉还不错。
什么你说我作假?谁说的?!!他就是长得太帅,有点奇怪爱好罢了。他也没偷蒙拐骗也没放火的,他就是杀过几个人。

【节操掉了,捡不起来了】
【主受】
【攻是个变态杀人狂】
【受是个热爱生活追求平凡的面店老板】
【HE】

内容标签:强强 恩怨情仇 情有独钟 乔装改扮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俞 ┃ 配角:白酒 ┃ 其它:黑暗、杀手、变态杀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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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险的开始1

  白俞是西大街街口那个“白鱼面店”的老板,27岁。他看起来很普通,有一张对这个年纪来说略显清秀的脸,178cm的身高,不胖不瘦。
  一个月前,街上来了一个拾荒者。男人脏乱的衣服下,却有矫健魁梧的身材,一头凌乱的黑发将整张脸都盖着。他平时只顾翻着垃圾桶,或者蹲在街边发呆,也不出声。周围的居民有点怕他。
  那天下着大雨,店里没生意。白俞坐在窗边看雨中的人来来往往。不久就见着一群熊孩子撑着伞跑出来,跑进附近一家超市。没过几分钟就被赶出来了,却没打算回家,而是围住了街边坐着的男人。
  大雨把男人全身都打湿了,男人却仿佛没什么感觉。那群熊孩子围着他指指点点,他也没什么反应。孩子胆儿肥起来,笑骂起来,唱着一些不堪入耳的顺口溜。后来胆子更大了,开始捡石子儿扔男人。
  男人终于有点动静了,看了那几个孩子一眼,吓得一群熊孩子一哄而散。
  白俞一看,乐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拿着伞走了过去。
  “我请你吃面。”
  白俞的伞举到男人头上,脸上带着太过灿烂的笑,看起来像拐孩子的怪叔叔。
  男人没理白俞,低头在垃圾桶里翻找起来。
  白俞不放弃,“我请你吃面,店里的空瓶子也给你。”
  男人似乎被空瓶子打动,抬头看向他。这时候白俞才发现,乱发下那被遮住的,太过精致的眉眼。白俞几乎看呆了。
  男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皱眉开口,“走啊。”
  原来白俞真看呆住了……
  白俞将男人带回去,煮了面。
  “你吃哪种面?有牛肉面、鸡汤面、海鲜面……”
  男人却没有回答,坐在店里靠窗的地方,死死盯着窗外的雨。
  白俞也不问了,在面汤里加了牛肉,端到男人面前。
  不过很快白俞便发现自己错了。男人根本不吃牛肉。连汤都喝了,却直接将大块的肉留在碗里。
  后来男人走了,却没要他那一堆能卖十多块钱的空瓶子。
  真是奇怪的男人。
  之后一个月,白俞都没再见到那个男人。却碰上另一个,危险却让他欲罢不能的男人。
  这日他跟朋友在店里喝酒,天南地北地聊。
  有个警、察局工作的,喝大了,什么都敢说。近段时间出了个连环杀人的案子,新闻都被封锁了。白俞也就知道被杀的非富即贵,其他并不了解,当然也不关心。那朋友却说得吓人。
  说那凶手实在变态,每个被害的人都被虐待过,精、液沾得到处都是,而且被用过刑。其他几个朋友来了兴趣,问都用了什么刑。白俞嫌恶心,没听。
  喝酒喝到凌晨两点,大家都醉了,在店门口分开,各回各家。白俞也关了店门,摇摇晃晃往家里走。
  大晚上的,女孩子不该一个人走。最近色狼横行的报道可不少。可白俞是个大男人,总不怕有人劫色吧。顶多劫财。
  白俞也是倒霉,还真遇上了。
  此刻白俞被人勒着脖子,抓着手腕,往暗处拖。
  白俞被酒精迷得不轻的眼睛瞅到那方向,似乎是那个废弃的公共厕所。
  “兄弟……我身上可没钱……”
  白俞抓着一点空当对身后那个抢劫犯说。
  抢劫犯却恍若未闻,拉着他往里间走去,甚是猴儿急。
  “哟呵……难道你要劫色呀?我还是头一遭呢,大哥可要温柔点儿……呵呵……”
  白俞再次开口,说出的话却全是醉话了。
  不过他这醉话还歪打正着了,那个力气比他大,身高比他高的抢劫犯,似乎并不是真正的抢劫犯呢。
  白俞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了。他隐隐感觉到一丝危险,遗憾的是他喝醉了,醉汉不怕危险。
  “我这是在做梦吧……”
  当身上的衣服被狠狠扒下来的时候,白俞感觉异常不真实。他当了二十几年处、男,有时候确实感觉寂寞空虚冷,做过许多春、梦。
  就像现在一样,敏感的腰线被一双粗粝的手抚摸而过,慢慢下移……
  “我一定是在……”
  白俞还想嘀咕,却被人堵住了嘴。一条舌头灵活地滑过他的嘴唇,滑入他口中,极富技巧地与他共舞。
  一吻结束,白俞已经晕头转向。好不容易让呼吸平稳下来,这头脑也差不多清醒了。
  能不清醒吗?这才初夏,他被人扒、光了冷风灌过来,冷得直发抖呢。
  可他现在被绑着手,眼睛也被蒙着,身下脆弱之处也在人家手掌之中,他能做什么?
  好在很快,白俞的头脑再次陷入迷醉,比之前还要醉。对方技巧太好,那双手仿佛会使魔法,白俞只顾着欲、仙、欲、死了,哪有心思想其他?再加上未完全消失的酒精作用,让白俞只想一直沉沦下去。
  唯一不和谐的地方,是他后面未被开垦过的某处也被光顾了。那个男人,原来是假劫匪真采花贼。白俞倒是想得开,快活过后,吃点苦头总是难免。这就是人生呐。
  就这么着,白俞半推半就下,被那个威武的采花贼翻来覆去做了许久,菊花残,满地伤……
  最后是耳边男人的喘息,灼热的气息极富侵略性。白俞的身体已经彻底酸软。若不是男人将他抱在怀里,他必定会很没形象地倒下去。
  当然还有不能忽视的危险,比最初更加清晰的危险——那双会施展魔法的手,此刻紧紧捏着白俞的脖子,一使劲,白俞就得一命呜呼。
  白俞想着,这下糟了,遇到一个没人性的。果真是拔diao无情,还想杀人灭口啊。也怪自己大意,鬼迷心窍,真是悔不当初。
  呼吸越来越困难,白俞想挣扎,却无力。只是到最后那双手却未完全收紧,甚至松开了一些。许是良心发现,采花贼将他的脸转了转。白俞感觉一道视线在自己脸上逡巡着,那双危险的手开始犹豫,那危险的杀意也开始消逝。
  白俞自恋地想,别看他长得平淡无奇,关键时刻,还是能诱惑人的。这不,那凶残的采花贼一看他,不就心软了?
  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救他的其实是一个月前的一碗面。
  总而言之,白俞算是逃过一劫了。这危险的一夜、情,也以他卧床一周作为结束。
  应该不算结束。或者说,一个事儿的结束,总是另一个事儿的开始。
  白俞觉得自己有病,喜欢男人不算有病,对强、暴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就有点不对了。他现在连春、梦里梦见的都是那个没见过真面的家伙。不同的是,梦里那人有张漂亮的脸,而且特乖巧地躺在他身下。
  白俞不喜欢漂亮的男人,很没安全感。梦里那张脸却漂亮得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存稿了哦也,日更不是梦~

  ☆、危险的开始2

  白俞的生活再也回不到从前。他想自己也许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然怎么总是想起那个采花贼?一想起就心痒难耐。
  这不能怪他,谁让他没男朋友?
  白俞常常关了店门走那条会经过废弃公厕的路。这其实是条回家的近道,以前他嫌太冷清才不愿意走。可现在他想走了,想再遇到那个采花贼。
  有时候他欲、壑难填,真想学学那采花贼,也捉一个人来玩玩、暴。
  他没发现,其实自己已经被跟踪很久。他念念不忘的采花贼,一直观察着他,若发现一丝他会威胁到他的地方,他便会毫不留情地扭断他的脖子。可白俞明显没有威胁到他。事情变得有点好玩。
  采花贼察觉白俞对他这个凶手,似乎难以忘怀。
  真是一个……骚货?贱货?该怎么说来着?他想不到一个好的形容词。不过为了安全,他还是谨慎地观察着,记下关于白俞的一切。
  今天是个好日子。男人又杀死了一个人,是本市的市长大人。
  他很兴奋,看着市长大人在他脚底下苦苦哀求,他想起十多年前的自己。角色对换,换他掌控人的生死,就是这么让人快乐,让人欲罢不能。
  漫步在黑夜中,他享受着杀人后的轻松愉悦。不知不觉经过那个厕所,看见鬼鬼祟祟的白俞。
  白俞这是在干嘛呢?
  男人隐去身形,观察着。
  却见一个长得猥琐的男人正悄悄靠近没什么防备的白俞。
  白俞在这个时候来这里,还能干什么?等他的“梦中情人”呗。
  当一双陌生的手将他抱住,白俞心里先是一喜,然后是一怒。这鸡爪似的双手,明显不是他梦中情人采花贼的呀!
  白俞很生气,身形敏捷地挣脱禁锢,然后一脚踢中某倒霉猥琐男的下面,顿时根折蛋碎,呜呼哀哉……
  干净利落地解决猥琐男后,白俞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这让他看起来很是斯文,与刚才的果断判若两人。他还斯文地对捂着下面申银的男人笑,“别怕,其实我们可以先培养感情。要不留个电话先?”
  仔细看,猥琐男长得不算猥琐,看起来挺清秀的。可以说,白俞对他的长相很满意。只是这人儿品行不太好,减了分。
  白俞看着看着,还动手摸上了。
  你说他一个大好青年,总不能一直当和尚吧。他考虑把这个猥琐男绑回去调、教的可能性。
  这一幕被杀人凶手兼采花贼看在眼里,这本来不关他什么事。可他莫名其妙觉得不开心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过去,拖走了白俞。
  然后嘛……就不必细说了。采花贼自然是故技重施,那一夜的画面重演。不同的是,这一次白俞的梦中情人采花贼要粗暴许多。
  而采花贼也终于确定一个形容白俞的词儿了——骚货!离了男人,就饥渴难耐的骚货!
  他决定满足他。
  而且,他觉得有必要对白俞进行更多观察……
  白俞不是第一次做了,事先也做好准备。倒不是真存心要找人干自己,真说起来他更喜欢做上面那个。不过采花贼那么威武雄壮活好器粗,暂且做他的受也不吃亏嘛。而且采花贼这次很节制,点到即止,虽然粗暴一点,白俞也没怎么受伤。
  第二天白俞就活蹦乱跳,继续开他的面店。
  这天过后,白俞隔天就去公厕那边转。有时会遇到采花贼来一发,有时遇不到就回家睡觉。也算告别了和尚的禁欲生活。
  如此,白俞过了几天性福生活。
  前几日,街上来了一个弯腰驼背的乞丐。这乞丐每天在那条街转悠,也没见他要到几个钱。不过买碗面的钱还是有的。
  乞丐常常来白俞店里吃面。只点牛肉面,但是他不吃牛肉。
  白俞不是好奇的人,就算这乞丐其实是那个漂亮拾荒者扮的,他也并不在意。吃面给钱就是。
  不过这世界真有吃面不给钱的,这不,不给钱的刚从局子里出来,便过来了。
  来者是附近出名的混混,外号二毛。白俞见着他啥也不说,煮了一碗面,放上肥肠,给他端了过去。
  “二毛,你说你欠了我多少面钱了?准备什么时候还?”
  白俞坐在二毛面前,敲着桌子问他。
  光头的二毛大口吃着面,“去去去,爷早晚还你。再去给爷煮一碗,加牛肉。”
  白俞“啪”一声拍在桌子上,“你给谁当爷呢?这碗算我请你,吃完赶紧滚。”
  说完就离开,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一分钟没到,二毛就搞定大碗肥肠面。还摸着肚子,觊觎着白俞手上给别的客人端的。
  可他才出来,白俞又认识局子里的人,他也不敢做得太过。最后愤愤地走了,还顺手牵羊,带走别桌上留下的面钱。
  走到门边,二毛觉得后背凉凉的,像被什么脏东西盯住了一般。回头却只看见一个满脸胡子弯腰驼背的乞丐。那乞丐正低头吃面,吃得那叫一个香。看得二毛忘了危险,几乎流出口水。
  他想着晚上再来一次。他发誓,在监狱里那些日子,他最想念的不是隔壁街的李芳,而是白俞煮的面条。
  可二毛不知道自己会那么倒霉,出狱第一天就差点被人给杀了。
  那时大约晚上十点多,他刚从白俞店里出来,沿着大街往家里走。到拐角,就被一个人被勒住了脖子。
  那人力气很大,拖着他走了没多远,把他往巷子里的铁窗上挂。那铁窗上还有别人晾出来的衣服,滴着水。二毛脖子被绳子勒着,叫都叫不出来。窒息让二毛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模模糊糊听见白俞叫他的声音,然后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其实白俞只是偶然经过这个巷子,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便过去看看。却见二毛被挂在铁窗上,眼睛翻白。白俞急忙上前将他解开,又是掐人中,又是扇耳光。终于把二毛给打醒了。
  二毛醒来痛哭流涕,就差抱着白俞叫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奇怪我的惊世之作竟然没人看?!!咳咳……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危险的开始3

  这天很久没来白俞店里喝酒的朋友,终于来了。不过只警局那个朋友一人,跟白俞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
  白俞这个朋友最近很忙。能不忙吗?市长大人被那个变态杀人犯杀死了啊。那死状就别提了,比前面几个更惨。怪的是他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笑的话,白俞大约会有同感——欲、仙、欲、死。
  若只是这样,也不至于那么忙。怪就怪市长大人死的地方,是一处市长不贪、污腐、败八辈子也买不起的豪宅。豪宅里还藏着许多钱。
  这凶杀案追查起来,直接再立一个贪、腐案吧。
  偏上面有人要压着市长贪、腐的事儿,只让他们查凶手。不知其他几个被害人情况如何,那几个看来也不像是好人。不在本地,他也不了解太多情况。
  警局的朋友跟白俞倒了苦水就走了,白俞当听了一个故事。也不发表什么意见,只拍着朋友的肩说,“同志辛苦了!保卫人民生命安全的重担就交给你了!”
  天气不错,店里生意很好。白俞送走朋友便继续招待客人。
  两周前乞丐消失了,到现在都没再出现过。同样消失的是白俞的厕所采花贼情人。
  白俞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碰上厕所采花贼情人,难免有点想念。好在最近店里忙,忙完了晚上回家倒头就睡,细数起来也没那么多时间去想念回味了。
  如此过了一个月,厕所情人终于回来了!白俞热情地想与之大战一整夜呢,采花贼同志却力有不逮。跟他做完一次,又抱着他厮磨了一会儿,就要走了。
  白俞趁他不察,解了手上的绳子。正想扯了眼上的黑布看看采花贼真面目呢,却被狠狠推到墙上,制住双手,动弹不得。
  耳边只有男人的呼吸声,暖暖的气息喷在颈边,让白俞又是一阵悸动。
  沉默间,白俞突然开口询问,“我可以看看你吗?”
  男人没有回答。沉默显然代表拒绝。
  他连声音都不曾透露,何况真面?
  此后白俞也不问了,反正只要做得爽快就是。倒是那天后不久,店里来了一个人,一个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男人。一个衣着考究,一身光鲜,与乞丐拾荒者完全不搭边的男人。
  谁都认不出来,可白俞认得出,这个男人,不就是那个乞丐,那个拾荒者?
  白俞不动声色,不问为什么。就不许别人有点奇怪爱好?
  漂亮男人成了白俞店里的常客。唯一的好处,漂亮男人一来,白俞店里生意就出奇地好。
  甚至有人模仿他,吃牛肉面不吃牛肉。真是浪费。
  通常男人吃了面就会离开,偶尔坐一会儿,也不说话,只看着白俞忙里忙外。还别说,有时男人不经意流露出的笑意,能让白俞出不少乱子。
  就像现在。男人一笑啊,倾国倾城。整个面店的人都对着他流口水。白俞不能失了店主的气势,直接端着盘子撞墙上去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唤醒一群花痴客人的理智,一个个尴尬地抹嘴,然后低头吃面。
  等白俞收拾完地上的狼藉,终于忍不住走到男人跟前,小声对他说,“我们商量个事儿呗,在我店里,您能不能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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