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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英豪之五 怒海争锋醉雨倾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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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会拍一点素材带……她一直是这样,越是见鬼的地方越要冲过去……”
  江扬说的很慢,後来甚至闭上了眼睛,风已经几乎停了,秋夜绵绵的雨正淅淅沥沥的落下,院子里的柿子树和杏树哗啦作响,金红的叶子一片一片地落在地上。
  苏朝宇知道自己犯了错,可是他手足无措,甚至无法说出安慰的话。
  “她本来可以不去的,甚至发过电邮问我有没有拍过素材,或者愿不愿意给她的战争场面当艺术顾问,如果我能早一点看到,或许现在一切都好好的……”江扬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後站起来,走到露台的边缘,雨水正顺著遮阳篷滚下来,就落在他的头上身上,“……我只能看著她死得身首异处,她死了我仍然必须呆在这里。政府是否决定向迪卡斯增兵,是否撤军,是否谈判,我都只会无条件的服从。我甚至知道,就算她没有死,就算她仍然是反政府武装手里的一个人质,我能做的,也只是呆在这里,至多,在工作之余,为她祈祷。”
  江扬转身看著苏朝宇,脸上有水渍,却淡淡一笑:“从十四岁开始到现在,我一直叫她姐姐,我们并不像你和罗灿那样亲近,但她死了,我比谁都难过。”
  江扬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张开手臂地抱住了他,苏朝宇闻见他的身上有清爽的雨水味儿,“我怕你难过,可是我……” 他的声音里带著哽咽,用尽全力地抱紧苏朝宇的身体,沈稳如山的身躯不可控制地颤抖,最终他抬起头,目光澄明:“我请求你,为了我们的幸福,再等待一周,我会想办法,好吗?”说完,竟不等苏朝宇回答,就放开他,大步走了出去。
  值夜的勤务兵迎上来说,程亦涵中校已经回官舍,特意嘱咐请您早点休息,明天早晨7点半在楼下等,请您务必准时到达。
  江扬摆手,他觉得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样,只想沈浸到无边的黑暗里去。他倒在床上,并且立刻难受地睡著了。
  魇和刻骨的疲惫在梦中喧嚣著,让江扬处於一种非常浅的睡眠状态里,睡不沈又醒不过来,他感觉到有人走进卧室,用干爽的毛巾替他擦干了头发,然後俯身吻他的额头和嘴唇。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臂膀,江扬伸手搂住这世界上他最美丽的也是最後的梦,渐渐地睡沈了。
  苏朝宇拥住江扬,低声地说:“对不起,江扬。”
  9月22日凌晨6时01分。
  根本没睡过的副官看到指挥官的情人全身戎装,拎著一只半旧的旅行袋快步下楼,程亦涵挑眉:“早!”
  苏朝宇抬头一笑,“早,特别行动队我安排了25公里拉练,这就赶过去。”
  程亦涵望著对方眼睛里的红丝,点头说:“保重身体。”
  苏朝宇摆手,快步离开。
  16(七夜之一)
  9月22日下午14时48分。
  江扬收到苏朝宇叫勤务兵送来的金丝鸡茸卷和莲子冰粥的下午茶,还附有一张道歉卡,苏朝宇说,“对不起,还有,无论发生什麽,我始终爱你。”
  江扬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那张卡,忽然他身子一僵,立刻打给程亦涵:“立刻查特别行动队的训练计划,通知基地机场及出入核查单位,任何人截获苏朝宇少校,立刻强制遣返指挥中心。”
  正利用下午茶时间假寐的程亦涵被吵得头痛,皱眉:“清晨我在官舍里遇到苏朝宇少校,他说今天要做25公里越野。”
  “糟糕!”江扬撂下电话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直接从指挥官私人电梯下楼,程亦涵追之不急,只能给他发信息:“三点半军部视频会议,请准时回来。”信息一发出指挥官办公室里就传出叮叮咚咚的声音,程亦涵探身一看──办公桌上,苏朝宇手模形状的手机座上,江扬无坚不摧的手机,正发出无辜的闪光。
  “砰”!程亦涵愤怒地摔门,然後花了两分锺才冷静下来,打给综合情报处的慕昭白,“叫Azrael立刻查苏朝宇从今天凌晨6点开始的旅行记录,信用卡,机票,等等,立刻马上送到我这里。”Azrael今年才满17岁,真名叫梁丽征,是个非常叛逆的电脑天才,9岁时曾用“Azrael”(死神)之名入侵最高军事委员会防御网并三次篡改核心区密码而闻名黑客界,被国安部招安後成为凌寒的副手,凌寒加入飞豹团以後,把她也调到情报科工作。
  7分锺以後,边境基地的最高指挥官江扬中将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脸色非常阴沈,吓得指挥官秘书办公室的小姑娘们都不敢大声说话。程亦涵进去送军部刚刚传真的会前阅读材料,江扬一面飞快地阅读一面沈默地推了另一张卡片给他,强压著咆哮说:“‘亲爱的江扬,当你看到这张卡片的时候,我已经在迪卡斯了……’,在他办公桌上发现的,他以为是言情电视剧麽?”
  程亦涵看的哭笑不得,颇为难以置信地问:“苏朝宇少校……真的这麽走了?”
  江扬狠狠一拍桌子,把程亦涵吓了一跳,琥珀色头发的长官狠狠地说:“哪里,他还拐走了他的六个队长,带走充足的装备和给养,甚至还有条最好的狗。哼,早有预谋,其心可诛!”
  能让江扬气得要命又急得发狂的人,世界上果然有且仅有苏朝宇一个人,程亦涵简直忍不住要笑起来,他只能故作镇静地给江扬倒茶,然後说:“我马上派人去查他们的路线,争取在他们出境前把人追回来。请您安心。”
  说完,程亦涵就飞快地走了,关了门就不由笑出声来──能看到这样的江扬,哪怕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也相当有成就感呢。
  此时,9月22日布津标准时间15时21分。
  苏朝宇和他的小队是在次日凌晨到达布津帝国南部边境的,这里距离江扬的基地有将近1300公里,也在海岸线上,地理学上处於嫦湖湾半岛之上,是整个布津帝国离迪卡斯联合王国最近的地方。他们休息了一夜,之後便大摇大摆地租了一辆13座的中型巴士前往边境小镇,甚至还雇了一名当地的司机,每人都带著一顶鲜豔的红色鸭舌帽,苏朝宇拿个三角小旗,王若谷还给他的狗戴了副神气的橘色墨镜,看上去,这一行人是标准的暴发户旅行团。
  到达小镇以後,苏朝宇立刻借口要看海上日出,直接买船票出海,距离海岸线35海里至70海里的海面上,有几个属於布津帝国管辖的大岛,其中最靠边境也最大的东鸦岛距离迪卡斯联合王国最边缘的岛屿只有不到30海里──苏朝宇知道,那是偷渡者的天堂。
  9月24日凌晨4时47分。
  苏朝宇和他的小队,踏上了东鸦岛软绵绵的白沙滩,天已经几乎亮了,弯弯的月牙像是被水洗过一样褪去了光泽,淡淡的挂在天边。太阳正要升起,站在海岸上极目远眺,就能看到遥远的岛屿的影子──那就是迪卡斯。
  苏朝宇怅然地叹了口气,在心里低低地说:“对不起,我的江扬。”
  9月24日上午9时51分。
  布津帝国最高军事委员会确认,在迪卡斯执行维和任务的400名布津籍士兵与国内失去联系超过24小时。
  最高军事委员通电各集团军首脑──即日起进入紧急状态,24小时待命。
  9月24日下午14时31分。
  布津帝国最高军事委员会确认终止迪卡斯维和部队的官方纪录。後续的情报证实,有305名战士在反政府武装的突袭中失去了生命,26人被俘,包含罗灿上尉在内的若干军官,失踪。
  9月24日晚19时37分。
  整个边境基地都进入了忙碌的备战状态,指挥大楼灯火通明,勤务兵们像耍杂技一样捧著高高的快餐盒穿过楼道。指挥官办公室弥漫了一整天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仍然没有散去的迹象。程亦涵接到从慕昭白那里打来的电话,他手下的网络专家、向来神通广大的梁丽征少校说:“我没有办法了,飞行记录中止在距基地1207公里的嫦湖城,之後没有任何消费记录,或者其它联网记录,小廖的电脑甚至没有联通过网络。嗯,说来不好意思,我在他电脑里养了两只‘鸽子’,他调走前,我忘了叫它们回家。”
  程亦涵无语,他相当了解这个17岁的小少校在电脑方面奇高的天赋,只要她想,她的木马能飞进任何地方,包括国安部防守最严的保密内网。她这样说了,几乎就已经断绝了用高科技手段找到苏朝宇的全部希望。
  剩下的,就是费时费力的人工搜索,需要通知当地军区及地方警察协助。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这种方式。”江扬用军部视频会议的间隙听完程亦涵的报告,说,“违反军令、私自离开防区是非常严重的违纪,我不想苏朝宇的记录里面有这样的污点。既然他手下的电脑里有小梁放的木马,就叫她再想办法,尽快定位。特别行动队的队员说,是我下了命令叫他们老大带著队长去搞机密演习……我为苏朝宇的智商和谋略感到相当骄傲,真心实意的。”
  程亦涵险些又笑出声来:“你不会认了吧?”
  “当然。还替他补了相关的文件。”江扬相当暴力的拉开右手边的抽屉,把一个海蓝色的文件夹递给程亦涵,“我签过了,麻烦你归档。”话音刚落,忽然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抓过鼠标旁边的小瓶子,就著咖啡吞下去几片花花绿绿的药,左手不自觉地抵住了胃。
  程亦涵拉开他的手,按著江扬的肩膀让他放松,然後隔著军服轻按江扬胃部的几个穴道。
  江扬长长地吁了口气,递过一个感激的眼神之後,便放心地把靠背放低,望著天花板说:“这几十个小时,我每分锺都甚至想亲自带人去接他们回来,如果悲剧的主角换成苏朝宇,我不敢想象……算了,罗灿的事,或许就是我的错……”
  “不,当时所有的情报都显示出迪卡斯局势不稳,但爆发新一轮武装冲突的可能性也非常低,目前还不知道是谁放上了那根压倒骆驼的稻草,可是无论是天意还是有什麽人的故意,维和部队遇袭的事,并不是人力可以预测的。”程亦涵的声音柔和平静,一向都是很好的镇静剂。
  江扬闭上眼睛苦笑:“我在庆幸,这是不是非常自私?”
  程亦涵大笑:“不,这说明你在努力走下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坛,我们都是人,所以有私心并不是坏事──江扬,如果今天我和你异地而处,你一定会这样安慰我。这是事实,你比我更清楚。”
  江扬想了很久才说:“我们的国家经不起再一次被拖入战争的泥潭。这次军部会议,彭上将他们都提议出兵,民间也有很多人支持,以维和之名,行侵略之实。迪卡斯的石油确实是块肥肉,可惜我们并不是最强壮的那条狗。螳螂捕蝉,黄雀在後。”
  “对外用兵是大事,首相的意思呢?”
  “妈妈是民选首相,任何决议都是要表决的。下议院一定不同意,年前刚通过了裁军法案,现在怎麽可能支持对外用兵?”江扬冷笑,“对这次危机,他们一定说要通过外交手段解决,不要伤害两国人民的深厚情感云云。横竖他们没有亲人在维和部队里,自然说的轻松。”
  程亦涵皱眉,按摩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纯黑色的眼睛紧紧盯住江扬:“多事之秋,不要挑衅军部的权威。”
  黄昏的落日已经完全落下,基地指挥中心的街灯一盏盏接连亮了一起来,江扬直起身子,笑容慢慢绽放:“如果不考虑情感因素,苏朝宇这次行动的时机简直绝妙──他被派出的时间比军部的命令早48小时以上,他带去的人显然可以完美的组成一个效率小队……”
  “江扬,不要玩火。”
  江扬一笑,自顾说下去:“如果一切顺利,我相信他已经潜入了迪卡斯联合王国,此刻早已经是追之不及。那麽,我要化惊心为惊喜,就必须……”他琥珀色的眼睛闪闪发光,一字一句地说:“我、要、派、人、协、助、行、动。”
  9月25日凌晨5时02分,一支50人的小分队,在边境警卫队大队长凌寒的带领下,便衣登上了前往嫦湖城的飞机。
  17(七夜之二)
  事实上苏朝宇和他的小队用了比想象的更久的时间才得以进入混乱的迪卡斯境内。苏朝宇半夜偷偷离开他们住的宾馆,一个人去码头乘船,一只脚才踏上甲板,就被黑暗里冲出来的大狗扑倒在码头的硬石头地上。月圆之夜,大狗尖利的犬牙就停在苏朝宇的颈动脉旁边,仿佛狼人转世,可它却只是用舌头拼命地舔,正一圈,反一圈,把苏朝宇舔得满脸都是口水,才心满意足地哼哼起来。
  苏朝宇哭笑不得,只得抱著狗,花了半夜的时间劝尾随而来的其他人返回基地,他坦然告诉他们自己这次出来并不是因为之前告诉他们的“特殊任务”,而是一次“可能会终止我的军旅生涯,甚至生命的营救”,苏朝宇说得非常诚恳:“长官知道我和罗灿的关系,早在数周以前,他就发了一份24小时待命的禁足令给我,如果不带你们一起,我想我没办法离开基地。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向相信我的大家道歉。我给指挥官留了书面报告,他会知道这些事情都与你们无关,所以……”
  话音未落,吴小京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你想做什麽,我一开始就知道,在那里的是飞豹团的兄弟,不要让我成为不讲义气的人。”
  肖海笑得阳光灿烂,插在衣兜里的手紧紧握著枪:“跟罗灿上尉感情好的人,不只你一个。”
  康源向来是个很沈默的人,他左手与右手狠狠一握,没在说话。
  吴小京总结陈词:“别人管不了,但我们三个已经商量好了,夜鹰五班,生死总是在一起的。”
  “我说苏朝宇,在情报处的时候你坐我对面桌,难道忘了?调入以後,我就没把自己当成外人。”廖十杰望天,做眩晕状,“要是不知道你的计划,怕被定位带回,我干吗两天都不开电脑?”
  田小萌虽然是女人,却比任何人都勇敢,刚刚毕业的时候就因为擅自去地震灾区救援而违反医院纪律,险些被开除,她微微一笑说:“我想到那里以後,你们应该需要我。对我来说,没什麽比同胞的生命更重要。读书的时候我是学校田径队的长跑冠军,不会拖累你们的,放心。”
  王若谷年纪最小,他始终在逗他的狗,最後耸耸肩说:“做人做狗,最要紧的都是忠诚,我既然跟了你,管它什麽任务。”
  吴小京大笑,猛拍苏朝宇後背:“天塌下来个子高的顶著,我们都信你,你要撑住。”
  苏朝宇被他们这些平淡的话语和行动弄得相当感动,但他还是摇头:“绝对不行。从这里出海,前面是随时会丢掉性命的战场,如果受伤或者牺牲,在常规程序下,是得不到任何抚恤和嘉奖的。如果侥幸活著回来,面临的不是英雄般的待遇,而是轻则内部处分,重则上军事法庭的结果。会断送你们的整个职业生涯,会……”
  话没说完就被田小萌打断了,她走过来握著苏朝宇的手,淡淡地说:“对医生来说,生命比其他更重要。名利都是身外之物。”
  肖海握住他的另一只手,稳定有力:“是,万分之一的希望,也值得百分之百的努力。”
  吴小京从後面挂在他身上,狠狠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我们五班可不是瞻前顾後的队伍,你是回指挥官身边几天,又被洗脑变成老头子了。”
  苏朝宇苦笑,若是江扬听到这话,表情一定异常诡异,廖十杰仍然满不在乎地笑著,手却跟其他人握在了一起。康源王若谷也一样。
  七个人紧紧握著彼此的手,几个月的相处,训练,让他们了解彼此,信任彼此,不想失去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因此苏朝宇知道,任何苦劝都只是一种虚伪的客套,他真心实意地拥抱了这些自愿追随的队友,然後他们在一处开阔的海滩重新组织了整个计划。
  之後的那个上午,苏朝宇带著墨镜出去转了一圈,很快弄到了6张足以乱真的迪卡斯身份证,还买了一艘挂满渔网和海藻的现代化捕虾船,船主不知道拿了多少好处费,竟然愿意亲自送他们出海──要知道,这一周来,这里形式上已经实行了禁海令,任何渔船都不得离开本岛10海里以外。这种神通广大让队员们渐渐怀疑这是个真正的“秘密任务”,苏朝宇好像真的有用不完的活动经费和人脉资源。
  苏朝宇对於队员们的追问笑而不答──怎麽能让他们知道那船主和他当边防警的儿子,其实都是波塞冬的候鸟,而苏暮宇又分了一件波塞冬的信物给自己当护身符呢?
  9月25日凌晨3时15分,无风,大雾,一艘高悬渔灯的捕虾船离开东鸦岛,悄无声息地向迪卡斯联合王国边境驶去。
  军部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辩论是否向迪卡斯联合王国派兵的决议,最高军事委员会的成员们岿然不动,表面上仿佛对此毫无成见,专心听取幕僚们的建议和下属们的分析,实质上大多数人都有各自的倾向考量,此刻只是不宜亲自出面而已。
  江扬跟大多数军区级的领导一样,以视频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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