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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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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挥开项翔的手坐起来,看了看时间,“算了,这都快11点了,买菜回来得煮到什么时候去了,咱们出去吃。”
下了楼,客厅里吵吵已经消失了,吕越和萧伟围着一张棋盘坐着,俩人的表情都相当紧张,如临大敌。
虞斯言站在客厅门口喊了一句,“走,出去吃饭了。”
可俩人动都不动一下,连个眼神儿都没甩给他,虞斯言抿了抿嘴角,耐着性子准备再喊一次,项翔就一把勾过了他的肩膀,将他转了回来,揽着人边走边说,“他俩正在生死角逐呢,咱们自己吃。”
虞斯言扭脸准备招呼项绯,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名字,“你叫什么?”
项绯跟在项翔身边,对着虞斯言笑着说,“项绯,绯红的绯。”
虞斯言几岁就没再念书了,哪接触过“绯红”这词儿,“黄飞鸿那个飞?”
项翔拽过虞斯言的手,在手心写了一个绯字。
项绯笑容有些僵,项翔不喜欢和人亲近,这种亲昵的动作连都不曾享受过。他悄悄瞪了虞斯言一眼,别开头。
项翔写完字,虞斯言爽朗的扯开笑容,够着手揉了揉项绯的头,“看着像个女孩子似的,连名字也这么秀气。”
项绯毕竟喜欢虞斯言,他的18年岁月中更不曾有谁这么宠爱似的揉搓他的头发,顿时惊异地抬起了头盯着虞斯言,脸蛋子微红。
干净的人是喜欢干净的人的,虞斯言看着项绯害羞的模样更是笑得灿烂了。
项翔淡淡的看了傻住的项绯一眼,他同意项绯留下来,因为他笃信,只要是在项家那种环境生长出来的人,很难领会不到虞斯言独有的好,更何况他比项绯更了解项绯。
三个人各怀心思的走在海风扑面的自行车道上,突然,一辆12座的商务车打三人身边擦过,然后猛地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冯欢从车上跳下来,兴高采烈的闪着大眼高声说,“虞斯言!你也在这儿啊!”

107、挖个坑就跳

三个人同时回过头来。
项翔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面前眉欢眼笑的女人,一点没惊讶,他将视线越过了冯欢,望向那挤满人的商务车,车里全是女人……
虞斯言也没多大反应,只是刚瞅见人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就恢复了常态,他朝冯欢淡淡的应了一声,扭头带着项翔和项绯继续往前走。
冯欢愣然的瞅着虞斯言的背影,虞斯言一句热络点儿的寒暄都没有,她就是口才再好,不给张嘴的机会她也只有憋死的份儿。
车上的猫儿喷笑了一声,趴在车窗上对冯欢喊,“嘿,还魂儿了,这花痴的。”
冯欢扭头对猫儿竖眼耸鼻的挥了挥拳头,然后把手放到嘴边,呈喇叭状对远处的虞斯言喊话,“虞斯言,你等等。”
暧昧的情愫,虞斯言是完全摸着边儿的,所以冯欢一喊他,他只有一个想法——冯欢要找他谈那些手下的事儿。
旅游就是旅游,工作的事儿虞斯言不想谈,他回了冯欢一句,“我们要去吃饭。”
这话听的人不一样,效果就不一样。
旁人一听就是拒绝,可要是爱慕者一听,就能直接翻译成邀请。
冯欢眼睛一亮,抬脚就朝虞斯言大步走去,“好呀,正好儿要中午了,我早上在飞机上吃的,就那点东西,塞个牙就没了。”
项绯眨巴着眼看了看冯欢,又眨巴着眼看了看自己的老哥,这下可好了,吃个饭都得消化不良。
可虞斯言就是虞斯言,就是他到了火星,他也还是那个直来直去的虞老大。
“我为什么要请你吃饭?”虞斯言一本正经地问。
项翔不厚道的勾了勾唇,项绯瞪大了眼,然后噗嗤一笑。
冯欢的脚步堪堪停住,她无语地向上翻起眼睛、瞅了一眼天,呼出一口浊气。小一个周没和虞斯言打交道,都忘了这人啥性子了!
她瘪瘪嘴,大大咧咧地说,“我自己买单,成了吧。”
可她刚抬脚又走了一步,虞斯言那嘴就冒出一句更让他无力的,“行啊,我把你带到饭店。”
冯欢只觉得她灵活的舌头都麻木了,生硬地问,“都是熟人,就不能坐一个桌吃口饭?”
虞斯言拧起眉,“我们要打包带走。”
虞斯言没那些花肠子,他想的一直都是打包。吕越和萧伟还等着呢,要是等他们吃完再 带回去,估计都12点过了,下午一点就得出发,他不能让那俩人饭都没吃好就出去折腾。
商务车上爆发出猫儿妖娆的狂笑声,冯欢刚下车时的那股子兴奋劲儿被虞斯言三两句话就给耗光了,她强扯出一个笑容,朝虞斯言挥挥手,“那就算了,我一个人吃多没意思啊。”
冯欢回了车上,虞斯言他们也继续往前走。
听见车子又重新启动的声音,项绯好奇地问,“斯言哥哥,刚才那女的是谁啊?”
虞斯言本来想说冯欢的名字,可他想了一会儿愣是没想起冯欢叫什么,只好给项绯说,“婚介会所的。”
项绯吃惊又带着些欣喜的问,“斯言哥哥,你要找对象?”
项翔低头棱了项绯一眼,虞斯言完全没发现身边两兄弟的眼神交流,自顾自地说,“怎么可能,是我公司的人,哦对了,你下午的时候就能看见他们,别被他们吓到啊,他们也就是长得骇人了点儿,人都是好人。”
项绯点点头,接着问,“斯言哥哥,你没【原文如此】为什么没女朋友啊?你这条件明明就挺好找的啊?”
虞斯言相当拙劣的跳过这一话题,“那个……你别叫我斯言哥哥了,听着就像四眼哥哥,你还是叫我言哥吧。”
这么明显的逃避问题,项绯佯装年幼无知的又点点头,再问了一次,“言哥,你还没说呢,你为什么没女朋友啊?是你不想找?”
虞斯言清咳了两声,抠了抠脑门儿,又笨拙的找了一句话跳过这茬,“你们说女人大笑起来是不是都跟刚才车上那声音似的,那么渗人?”
一直没出声儿的项翔这时候突然应了一句,“嗯。”
项绯忍不住朝项翔大大的翻了个白眼,“言哥,你……”
项翔低沉的唤了一声,“项绯!”
项绯嘴边儿的话瞬间咽回肚子,瘪瘪嘴,老实的不再做声了。
虞斯言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身患隐疾的事儿还只有吕越一个人了解一些,虽然他觉得对项翔没什么必要隐瞒,可就是直觉的不想让项翔知道,就像是他最后的防线,只有这件事儿,他想自己留着。
……

他们打包回去的时候吕越和萧伟的战火刚熄灭,硝烟还在迷蒙。
不出项翔意料的,战况一边儿倒,吕越以绝对优势胜出。
吕越赢一把再输一把,一直玩儿了十一把萧伟才发现自个儿被逗着玩儿了。
在饭桌子上,萧伟一个劲儿的冲虞斯言声讨吕越的恶性。
虞斯言不懂什么国际象棋,可他听得出来萧伟不服气,他也就提个建议,让萧伟和吕越再找一个项目,重新比过。
萧伟认真琢磨了一中午,终于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点子——钓鱼!
下午临到出发前,虞斯言敲响了项绯的房门。
项绯打开门,看见是虞斯言,纳闷儿的问,“言哥,有什么事儿吗?”
虞斯言说,“下午去企鹅岛,那边儿冷,你有厚点的衣服么?”
项绯为难地说,“有倒是有,不过我的衣服你也穿不了啊?”
虞斯言看见项绯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儿,伸手轻拍了自个儿的嘴两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让你多穿点,你哥不是怕冷么,你是不是也是寒性体质?哎呀,不管你什么体质,你都多穿点,最好带上几件衣服裤子什么的,万一在海边儿弄湿了再感冒发烧的怎么办!”
项绯傻愣的看着虞斯言,断断续续地说,“谢……谢谢。”
虞斯言虽然比项绯大4岁,可在他看来,项翔都是个孩子,而项绯在他眼里就跟个奶娃子没啥区别。
他使唤劲儿揉了揉项绯的头,转身回房,边走边嘱咐,“你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就得走了。”
……
他们一行人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才到了企鹅岛,这时候下水的捕鱼的企鹅已经很少了,成群的小食物在海边儿睡成了一片。
吕越和萧伟一到岛上就租了船上海边儿钓鱼去了。
其他在老爷们儿也图个新鲜,都奔向了企鹅群,抱着小企鹅一块儿跳水儿玩儿。
虞斯言望着远处那些小短粗的动物,有点不敢靠近,他低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项绯,对项翔说,“带他去玩儿吧。”
项翔站着没动,只是朝项绯扬了扬下巴,“去吧,别下水。”
项绯犹豫的看了看虞斯言和项翔,可他还是孩子心性,看着那些可爱的小企鹅怎么都忍不住,撇下项翔和虞斯言就朝企鹅群跑了去。
虞斯言找了个地儿拽着项翔坐下来,远远的看着欢蹦乱跳的项绯,淡淡地说,“你弟比你活得轻松多了。”
项翔歪着头朝虞斯言狞笑了一下,戏谑道,“老大,你这是心疼我吗?”
虞斯言一个肘子砸在项翔的肩周【原文】,嫌恶的吐出俩字儿,“恶心。”
项翔被虞斯言裹得像个球,这一下重击根本就没什么感觉,可他却痛叫了一声,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了虞斯言的肩膀上,冲着虞斯言的【原文】痛苦的说,“遭了,碎了!”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笑骂道,“蛋碎了?”
项翔大笑着说,“心碎了。”
虞斯言笑着踹了项翔一脚 ,骂道,“滚蛋。”
项翔笑了一会儿,说,“要不咱俩也去玩儿吧,我看寻些企鹅特别小,挺好玩儿的。”
虞斯言有些纠结的皱起眉,“我小时候被鸡啄过。”
“噗,哈哈哈哈哈。”项翔笑瘫在虞斯言背上。
虞斯言耳根子一红,怒气冲冲的反手提着项翔的衣服就是一个过肩摔。
项翔边个停顿都没有,睡【原文】在冰面上接着狂笑不止。
虞斯言恼羞成怒之下把项翔压在冰上就是一顿揍,连揍还边骂。
远处的项绯听见项翔那快意的笑声,学术界的望了过去,只见他天神一样冰冷的亲哥居然躺在冰上来回打着滚儿,叫着一声声讨好又讨饶的话。
虞斯言和项翔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又一行游客登上了企鹅岛,慢慢朝他们这边儿走来。
看见来人了,虞斯言从地上站起来,连带着把项翔也拽了起来,他拍拍防水服,抬头向那批游客看去,竟然一眼就瞅见了冯欢,冯欢也看见了他。
冯欢朝他招招手,一点不怕摔的大步跑了过来。她这次聪明了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虞斯言,太巧了,我还说什么时候去找你一趟呢,这下功夫都省了。”
虞斯言接过冯欢的话茬就说,“你找我干嘛?有什么等旅游完回国再说。”
冯 欢摇摇头,“等回国就来不及了,我到这儿来是因为会所这次的旅游相亲正好定在了墨尔本,你看,”她指指远处走着玩着的一些男男女女,“他们都是我们会所的 会员,而且这些女的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豪气的纯爷们儿,她们也都不喜欢那种循规蹈矩的生活,她们都好有个性、阳刚、直来直去的男人,特别对你们公司那 些人,我本来想让他们参加的,可是他们说要旅游,我就只好算了,结果没想到在这儿把你们撞上了,这是巧啊!”
虞斯言明白了,“你是说想让他们临时加入?”
冯欢看住虞斯言喜欢在小细节省钱的弱点,说,“不是,我的意思是,反正都是玩儿么,那咱们何不一块儿玩儿呢?这样他们还能省下参加这次活动的会费,光一个人就省几大千呢!”
虞斯言这点小心思,明眼人真是一踩一个准,他一听见‘几大千’立马就说,“成,你跟我们的导游商量一下吧。”
冯欢笑得眼睛都眯了,“好,谁是导游?我就去找。”
项翔面无表情的指着远处和项绯站一块儿的美女导游,幽幽地说,“她。”
108、扯犊子

答应了冯欢之后的几天,虞斯言的心情每况愈下,旅游所带来的愉悦感随时间呈暴跌的趋势。
两个团队捆绑在了一起,他们20个人的队伍一下子猛增到50人,走哪儿都特庞大,走哪儿都是焦点。
人一多自然吵闹就多,而且这帮人是来相亲的,全凭一张嘴,每个人都处于一种停不下来的状态,这让整个大队伍就像一群过境的蝗虫,只要醒着,嗡嗡声就永不停歇。
而虞斯言是个不喜欢嘈杂的人,自己兄弟出来个个儿都是各玩儿各的,从没出现打扰他的情况,让他跟着大队伍就够他受的了,所以当那些女人开始有意无意的和他搭腔的时候,他的情绪就处于爆发的边缘了。
好几天下来,虞斯言和项翔俩人身边总是不停有女人靠过来。
项翔的气场浑然天成,女人是天生敏感的动物,项翔阴冷冷的一瞥就逼退了一波又一波。
可虞斯言就不行了,他对付男人还成,和女人打起交道来,他是嘴不好使,脑子也不好使。这些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项翔也不帮他一把,结果搞得他是天天都身心俱疲。
冯欢这批平均年龄处于30的女客户确实如她所说,喜欢豪放型的纯爷们儿,不但如此,她们的家底儿也都相当殷实,还能文能武,更是个个都有一手好厨艺。
一个女人,足够有钱,会做饭,能打架能文艺,还有偏好于大男子主义的受虐倾向,这种女人要是耗到30都没人要,那就只有三种可能:
一,长得很奇葩;
二,个性很奇葩;
三,长相和个性都奇葩,堪称极品!
被这些女人天天缠着,虞斯言好几天都没能安安静静的玩会儿。
俩队伍捆在一起的第六天,虞斯言的极限到了。
这天是去一个牧场,绿油油的草地让虞斯言心情平静了些。为了摆脱喧嚣,他趁着大部队没注意的时候和项翔拐到了牧场的另一头,这儿是奶牛的饲养场。
澳大利亚牧场饲养的奶牛身体都长得特别的壮,和国内牧场那种膘肥的奶牛是两码子事儿,由于是放养,所以温和的奶牛也带着些脾气。可这些却奶牛跟虞斯言特别亲近,虞斯言学着牛的叫声逗了逗它们,它们就主动靠了过来,围在虞斯言和项翔的脚边吃草。
牧场主正和大部队呆在牧场另一头的花圃里,留在饲养场看守的是牧场主的儿子,也就二十多岁,看见虞斯言这么招牛群的喜欢,他很热情的哪吒虞斯言和项翔与他一块儿骑牛。
虞斯言挺吃惊,虽然这些牛长得很结实,但毕竟不是公牛,拿来骑乘很容易伤了蹄子。
看出虞斯言的担心,牧场主的儿子解释了一下。这些牛虽然是奶牛,但脚力和骨架长得都很好,他们牧场和牧场之间经常有骑牛比赛,只是奶牛容易受惊,受惊以后就会断奶,所以他们并没有向游客出售这种骑牛的项目。
得到这种解释,已经情绪阴沉了好几天的虞斯言立马答应了。
牧场主儿子牵了两头倍儿高壮的牛给虞斯言和项翔。牧场没有鞍,骑牛只能靠一根缰绳,危险系数还是蛮高的。
一开始虞斯言还慢悠悠的跟在农场主儿子的后面,可骑了十来分钟,他胆子就肥了,骑着牛净找陡斜的道儿走,等再玩儿了十来分钟,他就开始骑着牛狂奔了,看得项翔心惊肉跳,虎着脸追着他让他停下。
虞斯言玩得特开心,广阔的牧场让他有种身心释放的舒畅,蓝天白云之下更有豪气凌云般的快意。他骑在牛背上放声高喊喊了几句,然后大笑开。
可等他高高兴兴的骑回饲养场,第一眼瞅见的却是一个女人,一个属于冯欢那支队伍的女人。
虞斯言刚升温的心瞬间被生生泼上一瓢凉水。
这女人不知道是尾随他和项翔来的,还是他骑牛的动静儿太大给招来的。但晃看那女人的眼神儿就知道,反正是冲着他来的。
虞斯言什么心情都没了,他骑着牛打了转,绕过女人,到另一边的围栏停了下来,也不打算再骑了。场主儿子还在远处奔牛,他只好牵着牛和项翔沿着围栏边走边等。
但就算他做到这份儿上了,那女人还是凑了过来,张嘴就叽里呱啦一通说。
这么多天的磨砺,虞斯言早就没了耐性,他一句话都不再回应了。
冷漠被认作冷酷,沉默被当成沉稳,虞斯言一个字儿没说,这女人反而越看虞斯言越觉得顺眼儿了,一口盐汽水儿更是喷个不停。
项翔看着虞斯言‘饱受折磨’,却始终没有出手相求。因为雅言看着是燎原之火,其实是掌心之水,越是把他攥紧,他就越暴躁的从你指缝间逃脱,所以冯欢带来的这些女人不但不会坏他的事儿,反而更能成就他。
果不其然,这女人说着说着就将虞斯言绷紧的一根弦震断了!
“我有时候也很苦恼,像我这样漂亮贤惠又能自己赚钱的女人,很多男人都对我望而却步,太优秀的女人给男人无形中的压力太大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走着的虞斯言突然顿住脚步,扭过身把手里的牛缰绳递给了女人,幽幽地说,“扯两下。”
终于得到虞斯言的回应,女人有些欣喜。
她听虞斯言的,扯了两下缰绳,但虞斯言一牵就走的奶牛愣是一步都不动,女人眨了眨眼睛,闪着智慧的光芒问道,“你这是……?你是要告诉我,那些不敢为我前进一步的懦夫并不值得我执着,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就算我站着不动他也会自己找到我的,对吗?”
虞斯言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疯一样的女子,向来不对女人说重话的他,冷冷地抛出一句,“你悟得太深了,我其实是想说,‘你贤惠漂亮太优秀?扯犊子呢’。”
说完,他从呆愣的女人手里拿过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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