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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说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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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有什么资格?”
吴萍怔了怔,随即就懂了程绘的意思。恼羞成怒,上前跨了一步,却不敢骂程绘。唯有指着缩在一边的苏小东,破口大骂,
“你个野种配什么,我不就是问你借个房子!这还算看得起你——”
程绘微翘的嘴角渐渐褪去,
“闭嘴。”
吴萍甚至能感觉到周身的空气在霎那间冻结成冰。像瞬间掉入了冰窖一样。吴萍突然有点明白为何古代里的大臣会如此恐惧君王。那种气场庞大地完全剥夺了呼吸的自由。让人直直地喘不过气来。
原本骂苏小东声音随着气温的下降而越来越小。最后,闭上了嘴巴落荒而跑了。
苏小东张大着嘴巴呆呆地看着程绘。他认识了程绘那么久了,虽不是说已经完全了解程绘,但至少是朝夕相对的。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程绘。压倒性地要人生生窒息而亡一样。
帅呆了。帅得苏小东直想下跪叩头拜师。
还有就是,三婶还没有给红包。
程绘看着苏小东傻掉的模样,眼眉间的冷肃缓了下来,
“口水流下来了。”
等苏小东放应过来时,程绘已经悠悠地走在前面了。苏小东急忙抱着手里的东西追上前。像只小狗一样,唯唯诺诺地跟在程绘身后。在寂寥的街道上,偶尔寒风会吹来苏小东断断续续的声音,
“程绘你刚刚好帅——”
“你会不会介意我三婶没给你红包——”
“我们等下要吃什么——”
“我——我厨艺不怎么好——”……
然后被风轻轻吹散。散落到大街小巷的各个角落。也许,很久很久以后,苏小东回来这里,站在街道的尽头,看着那两个渐行渐远的的墨影,会看到那时的苏小东是那么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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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男人遗精不一定是爱情
听我说说话 二十、男人遗精不一定是爱情
作者:公子苏寻
虽然苏小东的手艺不怎么样,甚至糟糕透了。但两人到底是吃了,总不能饿着肚子。而程绘似乎也对苏小东煮的东西产生的免疫抗体。吃完了后,没有任何的不适。
晚上,苏小东拖着程绘在院子里,一起放今天在超市买回来的烟花。程绘坐在门槛上,看着苏小东蹲着把烟花插在地上,然后双手认真地把周围的泥土堆上去,确定是结实的后,才弄下一根。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插了七八根烟花炮。苏小东点着手里的蜡烛。一手捂着耳朵,另一只手唯唯诺诺地递上前,想点燃炮引。手臂伸长了两分,又缩了回来。
从面部表情看去,不难看出苏小东怕地要死,可偏偏程绘没有上前帮忙,似乎看着这样的苏小东是件很有趣的事。
最后,苏小东一咬牙,把手往前一伸,点燃了。能听到引子啪啪滋滋的声音。也许是第一次完成了后,看到没什么伤害后,心里有个底。苏小东鼓起了勇气又连忙跑到隔壁把其他的给点上了。全都点上后,苏小东双手捂住耳朵,咯咯地笑着向程绘跑来。
“嘭——”
烟花在苏小东背后的天空上开出了一朵盛丽的花火。在烟花下笑着向自己跑来的苏小东,像个孩子一样高兴。然后,就听见了附近小孩的嬉闹着陆续跑出来的脚步声和喧哗,
“好漂亮的烟花——”
“烟花好大啊——”
苏小东跑到程绘身边坐下,微微喘着气,侧头看着程绘,
“程绘——是不是很漂亮——”
像个孩子想向父母讨表扬一样。苏小东觉得点燃了烟花是一件很了不起是事,功劳大得好像烟花是他自己做成的一样。
程绘看了眼脸被绚丽妖娆的花火染得忽红忽绿的苏小东,
“嗯。”
苏小东把眼睛笑成了一条线。也仰头看着天空上了花火。
过了会儿,苏小东又把脸悄悄地转向程绘。程绘微仰着头,抿着薄唇脸色平静地看着天空的花火。苏小东觉得,烟花不够程绘好看。
像一幅倾世绝美的古画。
苏小东把视线落在程绘轻抿的唇上,突然有种冲动想上前舔一下。意识到自己下流的意图,苏小东连忙低头捂住嘴巴,心里拼命地暗骂自己肮脏的思想玷污了像神仙一样的程绘。
程绘低头看苏小东时,就看到他像个要吐的孕妇一样,捂着嘴巴,脸憋得老红,
“你抽筋了?”
苏小东把脑袋埋得更低了,始终不敢抬头。害怕住在心里蠢蠢欲动的野兽从嘴巴里跑出来一口吃掉程绘,
“没——没,吃掉只蚊子了。”
那天晚上,苏小东做梦了。梦见自己亲上了程绘了,跟想象中的一样,一样的舒服。然后,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程绘冷冷地看着自己。苏小东觉得自己像去了北极一样。浑身冰冷。甚至能清晰感觉的到身体的体温渐渐抽离出体外。
苏小东打了个冷颤就醒了。上半身都不在棉被里面。冷飕飕的。
外面的天很黑,也许还是凌晨几点。不知谁家的公鸡一声一声地叫着。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孤独苍凉。眼屎太多了,粘住了眼睛,苏小东有点睁不开眼睛。棉被下的某个地方湿湿的。苏小东却不敢动,小心翼翼地把棉被慢慢扯上来,然后一点一点地把脑袋缩在被窝里。
男人的遗精并不代表爱情。
苏小东是这样吹眠自己的。至于有没有用,就只有苏小东自己知道。
记得以前汪洋跟苏小东说过,即使做了爱,以后也不一定就是跟那个女人结婚。有时候男人只是为了寻求一种刺激。如果说,为谁而泄了就要对谁负责,那么苍井空不是要嫁几千万次。这就是现实。
第二天,苏小东早早就醒来了。而程绘总是不给第二次机会让苏小东看看他的睡颜。苏小东看着空无一人的床,有些沮丧,又有些庆幸。庆幸上天给了一个机会让自己缓心里头不安的汹涌。
大年初四了,街道上大部分的商店都早早就打开了门,迎接新一年财神带来的运气。
因为是小城乡,居民不多。一上街,几乎都是认识的。以前,跟城还搭不上边的时候,户里邻间即使不是亲戚都会笑眯眯地给小孩派红包。近几年乡跟城勾搭上了,口袋里的钱多了,反而越来越不舍得花钱。连派红包都变成了一种浪费。
红包最原始是一种大人对小孩最衷心的祝福。是驱散恶灵的祈福。而随着城市化的侵蚀,人性也愈发凉薄。
苏小东根据以往的经验,知道今天街道上肯定是热闹的。跟程绘上到了街上,果不其然,人头涌涌的。有不少小孩咯咯地笑着,穿梭在人群里追逐。
苏小东看着也高兴。眼睛笑成眯眯的。可是又怕程绘会不喜欢这种乡下地方,转头望着程绘,小心翼翼地问道,
“程绘,你会不会不喜欢?”
程绘第一次来到这种热闹喧哗的地方,的确不太适应。可是当看到苏小东仰望着自己的脸时,只看了一眼,就淡淡地移开了,
“还可以。”
苏小东偷偷地笑欢了。拉上了程绘的手,
“我带你去玩好玩的!”
可是,苏小东的品味实在不能让人恭维。他所谓好玩的就是喂金鱼。还得花钱才能进场。苏小东在面包店里买了两大包方包,特慷慨地分了一包给程绘。欢天喜地给跑去了拱桥上往池塘里丢面包屑,喂金鱼。程绘站在一旁,看着苏小东咧开的嘴巴,觉得苏小东这个人真是无聊透顶了。
可是异常地没有一点不耐烦。
苏小东看着金鱼呼啦地围了过来,眼睛眯眯地笑着。他喜欢被包围的感觉,好像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感。苏小东是一个卑微又矛盾至极的平凡人,一面不想被别人关注,但另一面却又喜欢被包围的感觉。
就好像女生不喜欢跟某个男生谈恋爱,却偏偏喜欢被人追捧着的感觉一样。矛盾得真实。
苏小东的眼睛就只看着池塘里的金鱼,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异况。所以当苏小东抬起头,看着拱桥四面的女生时,不禁有些发怔。难道自己喂金鱼的姿势太难看?
可是现实很快就打破了苏小东那点小心思。很明显,人都是冲着程绘来的。苏小东回头看程绘。幸好,程绘还是一派的漠然,似乎习惯了这种状况。
苏小东愤怒了。程绘又不是公共物品,凭什么让他们围观。可是苏小东没有想过,程绘也不是自己的,凭什么不让别人欣赏。苏小东把他愤怒实现于行动。一手捉着程绘的手急急地就走了。做法还是一样的畏缩。可是这相对于苏小东来说已经是一个飞跃性的进步了。
就像阿姆斯特上月球所说的那句,这一步相对一个人来说是小小的一步,但对整个人类来说确是巨大的一步。
出了公园,不擅运动的苏小东有点喘气。程绘在一边看着苏小东张大嘴巴像狗一样地喘着气时,真不明白这家伙哪来的勇气参加一万米的比赛。
“小东——”
正在喘着气的苏小东抬头,就看到了以前奶奶隔壁屋的陈婶向这里走来。苏小东正打算开口问好,陈婶就从挽在手里的皮包里掏出了两封红包。一份苏小东的,一份程绘的。陈婶笑吟吟的,
“小东长高了不少啊。你这朋友长得可真俊俏。”
苏小东跟陈婶闲话了几句,才知道原来祖屋那附近的房子因为要修建高速公路,都要拆了。陈婶一家因此都搬到了镇上来。
回到家,苏小东兴致勃勃拖着程绘坐到红木椅上,盘着双腿,把在街上收回来的红包通通倒了出来。
程绘冷眼看着像个即将奋身赌博的苏小东,
“你在干什么?”
苏小东抬头,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怂恿程绘,
“数红包,程绘你也一块数!”
“白痴。”
可能受苏小东亢奋的情绪影响,程绘边骂着苏小东,也一脸淡然地伸手开始拆红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年的红包似乎比上一年多了。幸好一些远房的亲戚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家里的事,看到了苏小东还是笑眯眯的。或许,他们只是以为父母都出差了。以前也是这样的。
等苏小东把钱数了一遍又一遍后,确定确实是比上一年整整多了一百块。笑得似乎整张脸都被咧开的嘴巴给覆盖了。苏小东伸长脖子把脑袋凑到程绘身边,
“程绘你多少?”
“六百四十。”
苏小东跳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你多少?”
苏小东往后退了一小步,一手捂住装着钱的口袋,舔了舔嘴巴,支支吾吾的,
“跟你——跟你差不多。”
程绘不说话,看着苏小东似笑非笑。苏小东心虚,冷汗盈盈,“真的——真的差不多。”
看了眼苏小东,程绘垂眉,看着手里的钱,“可能我数错了。”
苏小东一喜,放松了警惕,连忙点头,“对,一定是数错了!”
看着程绘再一次数着手里钱,苏小东微微探上前,认真地看着程绘数。程绘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抬眼,
“要不要你数?”
苏小东一愣,有些欲拒还迎,像个大姑娘一样摆着手,“这不太好吧。”
程绘也不勉强,刚要把钱收回来的时候,苏小东一步上前,自我推荐,“不过,其实我的数学成绩挺好的——”
程绘的唇角不动声色地微微翘起,“那你数。”
苏小东一脸欣喜地接过了程绘的钱,又坐回了红木椅上,埋头全神贯注地数着手里的钱。生怕一不小心就数多了一张。
“你只有三百九十二?”
苏小东的心思还在数钱上,心不在焉地答道,“嗯。”
过了会儿,苏小东猛地抬头,像看到了鬼一样的看着程绘,“你——你怎么知道?”
程绘不屑地扬了扬手里的一小叠钱。苏小东忙往兜里摸,空的。心里懊悔,真不该大意的!在敌人面前放松警惕,就是自杀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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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苏小东是个贪心的人
听我说说话 二 二十一、苏小东是个贪心的人
作者:公子苏寻
中午两人吃过了饭,一起坐在红木椅上看电视。不过新年的节目实在无趣,几十年下来,来来去去都是那些节目。春晚的节目重播了一遍又一遍。光是听了一句,后面的几十句都能倒背如流了。
苏小东看着电视,心不在焉,转头偷偷看了程绘一眼。程绘看着电视。垂头丧气地把脑袋转了回来。过了会儿,又满怀希望地把脸转向程绘。结果还是一样。当这个动作的频率达到每秒三次的时候,程绘发话了,
“苏小东你脖子有问题就去医院,别在这里污染坏境。”
苏小东舔了舔嘴巴,试探性地问程绘,“程绘,你闷不闷?”
“不会。”
苏小东沮丧。可是沮丧只是过客,坚持才是王道。过了会儿,又仰头看着程绘,“程绘,我想去一个地方——”
“然后?”
“我想你陪我去——”
坐了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达目的地。苏小东要去的地方不过是一个乡村里的一堆废墟。准确点来说,曾经是一栋平房的废墟。估计是拆了不短的时间了,砖石里面已经冒出了几棵小草。在冬天里,翠翠葱葱地摇摆着。
苏小东上前,站在一块很大的垝垣上,眺望着蓝天下大片大片绿油油的草坪。一望无际。
以前这里不是草坪来的。爬上二楼的楼顶,从那里看过去,是大片大片的禾苗。春天的时候,苏小东一放学就爬上去,从那里寻找奶奶的身影,找到了,就会喜滋滋地坐在那里,拿出作业趴在上面写写画画。偶尔就抬头看一眼奶奶模糊的身影。
秋天的时候,苏小东就会跑到金黄金黄的禾丛中,捕捉小鸟。通常都是满身泥巴地被奶奶提着回家。不是苏小东不想帮忙,只是苏小东太笨了,每次都只会越帮越忙。帮到哪倒霉到哪。后来村里就流传了一句顺口溜,哪里有苏小东哪里就会穷。
苏小东从垝垣上跳了下来。风把苏小东的衣服吹得呼呼作响。能听见不远处建高速机器运作的声音。他仰头望着程绘问,
“程绘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不变的?”
可是程绘没有给苏小东答案,只是安静的看着背对着风向的苏小东。
苏小东想,是连程绘也不知道还是真的没有答案呢?如果是前者,那么程绘现在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不安?
如果是前者,苏小东想给程绘一个永远不变的承诺。
虽然苏小东胆小懦弱小心眼愚蠢矛盾,把人性的缺点发挥得淋漓尽致。但他这个人也不是完全没有优点。至少,他想的总是自己能给些什么别人,而不是渴求着谁能给些什么自己。
再不讨人喜欢的人,也总有一两个优点的。存在或者不存在只是取决于有没有被人发现了而已。
苏小东沿着被人踩出来的泥路上,走进了无边无际的草坪上。似乎走了很远很远,远到让苏小东以为自己走进了蒙古。然后,一回头就看到自己跟程绘就在这片广袤无垠的草坪其中。茫茫草原上没有尽头,没有终点。只有草坪与天空衔接的交际线。壮阔得神圣。
苏小东偷偷地仰头看着程绘。风带着青草泥土的味道轻轻拂过,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了自己跟程绘两个人。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苏小东背对着程绘,悄悄地向这片草坪自私地许下了愿望。
人只要得到了一点点就会想得到更多更多。渴望得到是一个永无止尽的黑洞。
苏小东是自私而又贪得无厌的。以前的他只是希望程绘能够听自己说说话,现在却贪心地企图程绘能够陪自己一辈子。苏小东深深地鄙视厌恶着这样的自己,可是阻止不了这棵种子在灵魂深处的萌芽与成长。
他害怕终有一天,程绘会被自己这恐怖的一面吓跑。
所以苏小东发誓,在野兽跑出来的之前,他一定会离开程绘的。一定会。
只是很打击地跟各位客官说一句,苏小东的发誓一向都是当饭使的。这头吃了,那头就能拉。
苏小东躺在草坪上,左手猛拍着身边的位置,特热情地怂恿程绘加入自己的大部队,
“程绘你也一起,很舒服的!”
程绘看着被苏小东拍下了一个坑的草坪,静默的会儿,还是坐下了。却没有躺下。估计坐在上面已经是程绘的底线了。苏小东看着天上的白云缓慢地移动着。漫无目的,只是随风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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