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温良恭谦(高干)-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师父……”修颐听得心慌,他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使得他师父这样一个风轻云淡的人也如此忌惮,他只能这样用满是依恋的声音喊一声师父。从心里来讲,他还停留在孩童时期,天真,但同时对这个世界保持着执拗的忌惮与怀疑,除了亲人和教导自己二十年的师父,谁都不相信,谁都不真正托付情谊。

    清虚真人安抚的拍拍他的手,“去睡吧,一个月以后下山。”

    谢铭谦这几天觉得很窝火。他让陈恒去给他查修颐,等了一个星期才拿到资料。他让人收拾出来了他在T市郊外山上的一处院子,然后亲自上门去堵人。结果到了以后半天没人开门,敲开门之后一个人都没有。一幅幅字画挂了满墙,书柜从地上直直的挺到天花板,角落里还随意放着一摞摞的书。衣柜里应季的衣服少了几件,家里的物件上也都落了层薄灰,想来人已经有几天没在家了。他费尽心思,准备许多,就是想把这个人带回自己的领地里,但是等他准备好了一切人却不见了。

    谢铭谦打电话给陈恒问是怎么回事,怎么没几天功夫人就不见了。

    陈恒在电话那头冤枉的直想哭,他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这位爷看上的人他哪里敢动,“哎哟喂!不带你这么冤枉人的啊!爷辛辛苦苦的给你查了半天人,最后反到落你的埋怨。”他心中不由对修颐也有些不满,你说你没事吓跑什么,在这个当口里不见人简直就是直接让谢三少不痛快然后找他麻烦啊!“别是自个儿旅游去了吧,人好歹也是一大学教授,放假了去旅个游看看名山大川什么的也不稀奇啊。”他突然灵光一闪,“别是去终南山了吧,他不是每年夏天都去终南山跟个老道士呆一两个月的么。”

    谢铭谦听他说的有理就挂了电话坐在修家客厅里的太师椅上。他本就是个土匪脾气,受不得别人一点忤逆。他一直想的是他看上了这个人,要抓住这个人,却从没想过这个人自己愿不愿意。在谢铭谦的世界里,情爱从来不是你情我愿的。想要的就要夺来,就算千般算计,就算强取豪夺。

    他是个很霸道的人,从来都是别人贴上来上赶着他。他头一次对一个人有动心的感觉,在他第一眼看见那个站在教室里可以被称之为少年的青年时,他觉得自己终年冰封的心被温暖了。

    资料袋里有修颐的照片,从小到大的,估计修颐自己都不会有这么全。谢铭谦看着照片上的那个人,确实不是多漂亮的容貌,最多只是清秀干净而已。但那一脸矜贵自持的容色,和眼角的上挑就让人觉得惊艳。想起那天昏暗的教室里修颐拿一下仅仅是嘴角上扬不能称之为笑容的笑,就让素来杀伐决断,不知情爱的谢三少登时沦陷。

    谢铭谦很享受的坐在修颐家的客厅里,一点都没有他破门而入登堂入室的自觉,反而自在的让人觉得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照片里的人儿微微有些恼怒的神情勾得谢铭谦心里氧的不行,他忽然想起陈礼说过的一句话,“这个世上,总有一个人像上好的福寿膏一样对你有最致命的吸引力。”但是他还不明白这句话,更不明白陈礼那样的男人为什么甘心如此迁就苏淮生。

    房间里有修颐多年生活的痕迹。他出门的时候安排的很妥当,家里没有植物,冰箱也收拾的干净,碗筷都放在洗碗机里消毒。

    谢铭谦在这满是修颐味道的空间里,看着看着修颐的照片就觉得火越烧越旺,想压都压不下去,下身完全支了起来。苦笑一声,看来修颐对他真的有致命的吸引力。他自从出了部队就没再委屈过自己用手,没想到多年以后还有要靠右手的时候。

    谢铭谦就这么在修颐家里坐了一下午,然后等到天全黑了之后让他的警卫员小李带人把修颐的全部衣服,生活用品,书都打包带回了郊外的院子里。

    他在郊外山上的住处里是个类似小庄园的院子。不像陈礼那动辄三四亩地的青砖深宅,而是三个欧式的别墅连在一起,中间的一个是主楼,谢铭谦住,旁边两个是偏楼,给佣人保镖警卫员之类的住。他的保镖都是当年从部队里带出来的他手下的兵,自然是信得过的。

    这个院子还是他小时候翻他母亲留下来的图稿的时候看见的。谢铭谦的母亲是当年的归国华侨,很洋气的女人,漂亮的简直不像话。他父亲当年一见人就把他母亲抢了过来,在人还没醒过味儿来的时候结了婚。婚后他父亲是真的对他母亲好,说一不二,宠上天了也不为过。

    后来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谢将军就把对夫人的爱全部转移到了三个孩子身上。他母亲是学建筑设计的,当年回国之后还主持修建了许多大型建筑,这个图稿是她私下画给儿子们的,三个儿子都有,谢铭谦这一份是她在怀孕的时候画的。

    简约的欧式风格,清淡的白色建筑,别墅门前的院子里有池塘,池塘里没有喷泉,但是有荷花和锦鲤。大约是因为到底还是中国人,虽然是华侨,但是对于老祖宗的东西有一种在骨子里的喜爱与敬畏,在任何方面都会不经意的显露出来。

    谢铭谦回家之后把外衣扔给了佣人张妈就进书房看文件,他要把事业重心转移到T市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张妈是谢家的老人,算是从小把谢铭谦带大。他们三兄弟各自有一个保姆,因为母亲早逝,家里没有女人,所以专门请了人来照看。张妈没有自己的孩子,这么多年早就把谢铭谦当成了自己儿子,谢铭谦跟她也不怎么板着,还像小时候一样,“三少爷饿了么?厨房里有温着的粥,要不要吃一点?”

    “嗯,听您的。”他确实有点饿了,在修颐家从上午做到晚上一口东西都没吃。

    张妈下楼去厨房给他盛了粥来,他就坐在书房里看文件,一看就是大半夜。粥放在旁边最后还是忘记了没有喝。

    他想着修颐,他把修颐家几近搬空。

    势在必得。

    雷霆出击,不容他人有半点退路。


 3真·疯子

    修颐这一个月在山上过得很是悠哉。每天听听清虚真人讲道,收拾收拾院子里的草坪,再去厨房里给师兄们捣捣乱,偷些水果吃。大师兄玄净是最年长的一位,年岁和修颐父亲相差无几,从小就把这个最年幼又体弱的小师弟当成儿子疼爱。每次修颐上山,他都会专门去山里摘新鲜的桃子来给修颐吃。

    “大师兄,我都不是小孩子了,别总摘桃子来给我吃了,师兄们都笑话我。”修颐有些娇嗔的跟玄净抱怨着。明明已经二十四岁的人了,一上山又被当成了四岁孩童一般。

    玄净笑着摸他的头,“你在师兄眼里可不是小孩子么,我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小时候一个人睡觉害怕的直哭,非要人抱着才能睡。”

    “师兄!”修颐因为被揭了短羞的有些脸红,赶忙叫住玄净不让他再说。

    丢死人了……

    “小修颐,别害羞嘛!你在咱们心里永远都是粉嘟嘟圆乎乎的小娃娃!”说话的是二师兄玄愿。虽然修道多年,却也改不了跳脱的性子,总是最爱欺负修颐。

    正所谓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一个月转眼而逝。修颐在8月初的时候下山回家。他本是想多留些日子,在清虚真人面前尽尽孝心,但是却被赶了回来,说什么命数已定,不能多留。

    修颐从小在道观长大,却不迷信。因不是真正的徒弟,情绪真人亦没有教他任何本领,只是给他讲讲经书,修身养性而已。所以修颐还是这红尘世人,不懂命数,不知天命。

    时隔一个月,谢铭谦终于在修颐家里等到了人。确切的说,是修颐一回家就见到了一个陌生男人在自己家里。

    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外出一个月之后,在自己家里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人,恰巧这个不认识的人还一副理所应当好像他走错门了一样的表情。说实话,这场景很惊悚。

    至少修颐被吓到了。

    但是坐在他家客厅正座的太师椅上,手里夹着烟的男人看起来太危险,尤其是他身后还有两个类似保镖,看起来也确实是保镖的黑西服黑墨镜的壮汉。对比一下自己的小身板,虽然双方武力值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但是他骨子里是个有点小清高小矜贵的人,绝不容许自己有半点退缩,“你是谁?”他眼角向上吊着,青白的下巴也微微扬起,看向谢铭谦的眼神是仿佛看到脏东西了的样子。

    “嗤……”谢铭谦没绷住笑了出来,早就算到他的心尖子就是这么一副模样,别的没学会,那套清高孤傲又虚张声势的理论倒是学了十足十,像只小奶猫,什么都还不知道就学会了挠人。但是不管是什么,到了谢铭谦这里都统统没有用。他站起来径直走到修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说:“我是你男人。”

    修颐拿眼角瞥他,看神经似的。他抿着唇不说话,这个男人已经正大光明的登堂入室而周围邻居一般反应都没有。知道他是谁,摸到他家里,甚至连他今天回家都清清楚楚,一早等着这里,说是手眼通天都不为过。

    谢铭谦也不在乎他有多生气,或者他的眼神有多轻蔑,只是指指旁边的椅子,“坐。”,旁边的黑西装一号立刻很有眼力见儿的去厨房倒了杯水出来端给修颐。明明都怕的不行了,还要硬撑着这副强势模样,谢铭谦头一次觉得有些心疼。

    修颐斜眼看他,从终南山回来奔波一路确实有些累,再说这是他家,凭什么不坐下歇着。见水杯是平时自己常用的就不疑有他端起来喝了口水。他不知道他面前就是个披着官皮的土匪,完全没有想过刚才喝的水里面有没有加料。

    谢铭谦看他乖乖喝水笑的很愉悦,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只是自己的眼睛,笑的很嚣张,“老子看上你了,要娶你回家当媳妇儿!”

    他是很大男子主义的那种人,也许是家庭教育的影响,他爷爷在家里对他奶奶从来是说一不二;他老子虽然是出了名的宠老婆,但是只有他一说话,谢铭谦他妈永远不会反驳。所以他天生就认为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是他说了算,修颐作为他“媳妇儿”只能乖乖听话。

    修颐眯着一双桃花眼,显然是对谢铭谦的不赞同。他活了二十四年,自认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是还是被眼前这个男人的一句话吓到了,就算他自小修习养气功夫在周围人里算好的,在这么霸道的一个人面前也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不是不知道同性恋的事,他也从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这样强势的,完全不容人拒绝。

    “呵。”修颐冷哼一声,端着一张能冷冰冰的小脸,脸色都是发青的,“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跟你走?”他心里还总是留有天真,他不相信真的有人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但是他忘了他的下巴还被谢铭谦捏在手里。

    他说完这话就觉得下巴上一疼,然后眼前完全被阴影覆盖,唇上有温热的触觉,随即被大力吸吮。一条火热的舌头顶进了嘴里,下巴被捏住强迫的张大嘴,只能接受,想咬下去都没有可能。

    修颐只觉得唇上很疼,那条不属于他的舌头在他嘴里肆虐,扫过牙齿,又在他的口腔内|壁上来回滑过,他的舌头也被勾着吸吮,嘴被迫大张着承受,多余的津液流出来顺着莹白的脖颈滑进他的衬衣领口里。修颐只觉得从尾椎骨的位置窜上来一股酸痒的感觉,腿都软的一点戾气都没有。想挣扎,结果又被揽住了腰,被狠狠的压在椅子里,再也动弹不得。

    谢铭谦早就对修颐心里起火,本来只想得点甜头顺便下下他好让人乖乖跟自己走。没想到被修颐一挣扎,心里那股火“腾”的就烧了起来,都等不及把人带回家,只想在这就把人办了。

    他这火已经憋了快两个月了,之前忙的要死没工夫,后来见了修颐之后满心都是这么个人,对谁都没兴趣,那天从洛阳城带走的小少爷动都没动看着就烦,如今找着正主了哪里还能再忍?再忍就是太监!

    谢铭谦狠狠的亲够了本才把人放开。看着修颐倚在墙上抚着胸口喘大气,面上绯红,眼里水光潋滟,一派风流。谢铭谦原本被他顶出来的火气顿时减了大半——在人乖顺听话的时候,他还是能做个温柔的好男人的。虽然没什么耐□……

    他这一个月过的是真的不顺心。公司总部刚刚迁到这边来有很多琐事都要他亲自过问,台面上的和暗地里的都关系都要打理,商场上的,官场里的,还有一些和他家“政见相左”的家族和一些上赶着巴结他的人。都是要上下疏通的,弄差了一点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而且郊外别墅院子里的安防他要亲自盯着重新做,身边的人除了一直跟着他的,比如张妈和警卫员小李,其他都重新换血。奴大欺主的事情自古就有,有些个心大的保不齐仗着自己有点资历以后明里暗里的惹他的心尖子不痛快。

    这是真宠啊……人还没弄到手就安排到这么往后去了。

    修颐好容易喘过气来,满腔怒火,他何时受过这般委屈。他觉得谢铭谦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对,彻彻底底的疯子。

    只有疯子来回莫名其妙的跑到别人家里,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还轻薄于他。但是修颐还知道他惹不起眼前这个疯子,虽然他敢瞪谢铭谦,只是看出来谢铭谦确实对他有心思,一时半会不会拿他怎么样。然而如果谢铭谦要怎么样的话,修颐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

    实力是不用说就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的。

    谢铭谦身上经年的杀气和天生又不加遮掩的戾气别说是修颐了,连多少拿钱干活杀人如麻的雇佣兵见了腿肚子转筋,尽管他在他的心尖子面前已经收敛很多了,但那气场也绝不是从小在和平环境里长大的修颐能受得住的。

    形势从一开始就是一边倒。

    修颐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被别人捧在手心里的,此时谢铭谦一上来就这样对待他,让他不自觉的就觉得委屈。他在人前总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样子,谁都让他动不了情绪,好似不活在俗世一般,却不知他心里只是个娇气又有些自持矜贵不愿与人交谈的小孩。面上不显,心里还是生气的很。嘴上口口声声的说喜欢,赶出来的事还不是土匪一样的!

    他还想问问谢铭谦到底想怎样,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头脑发晕眼前一黑,不知人事了。


 4真·绝食

    修颐醒过来时发现外面天黑了,再来就是他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躺在陌生的床上。

    那边谢铭谦一看见他醒了就站起身过来,屋里只开了床头灯,除了床前一点亮处,其他地方都黑得很。他之前就坐在床边的阴影里,修颐刚醒过来脑子还没转过筋,自然是被他弄出的动静吓了一跳。认出是他之后更是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撑着一口硬气的瞪着他。

    谢铭谦笑了一声,他从小儿就想着要找个跟他妈一样漂亮的媳妇儿。谁都说他妈漂亮,既然他老子能娶回来他妈,他也能娶个更漂亮的回来。本来他对修颐也没那么大兴致,毕竟不是个漂亮到让人第一眼惊艳到不行的人。坏就坏在修颐那一笑,笑的谢铭谦这混世霸王晃瞎了眼,一头扎进了温柔乡里。

    “这是哪儿?”修颐先绷不住了,就算他表现的再硬气再冷清,他也从没经历过什么腌脏事,归根究底还是害怕的。

    “我们家。”

    修颐瞪眼,“这不是我家。”

    “从现在起就是了。”谢铭谦无所谓的说,完全没把修颐的反驳当回事。

    修颐气结,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一句“看上他了”就把他绑回家,这是绑架啊绑架!

    但是他做不出什么气愤的样子,他的家教也不许他歇斯底里大吼大叫。他只能敛了眼神不看他,不做声,没反应。

    谢铭谦见他不说话,知道他是在闹脾气。那么矜贵的一个人有点脾气也是正常的,但他没想到修颐跟别人闹别扭生气的方式是折腾自己,简单来说——绝食。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因为修颐直接无视谢铭谦自然是不会乖乖跟他去餐厅吃饭了。谢铭谦只好吩咐厨房做些好消化的东西来摆到床上的小桌上,打算亲自陪修颐吃饭。怎么说这也是他们真正认识的第一天,在谢铭谦的概念里,这更是修颐属于他了的第一天,尽管谢铭谦怕吓着修颐还没吃进嘴里,但他觉得人已经在他手里了,再大的本事都不可能翻出天去,他也乐的给修颐留个好印象,即使已经不怎么好,总是脱不开土匪二字了。

    房间里只开了一溜儿的壁灯,橙黄色的光。修颐这时才好好的打量这个屋子。很空,很大,明显是谢铭谦的风格。这是别墅里的主卧,一张大床,床对面是一个电视柜,两边有两个床头柜,上边摆着台灯,地上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