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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特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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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能管事的人吗?谁能描述一下那个警官到底是什么地方中了枪?当时情况如何?到底还有生还的几率吗?”

    桑格斯愣在那里,一时间没有人知道怎么回答,走廊上顿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那么有医生在这里吗?”那个意大利人不耐烦的转过身,目光在走廊上逡巡着:“这里就没人能清楚明白的把事情说一遍吗?”

    就在这个时候米切尔站起身,动作猛得桑格斯一把都没拉住他。他一个箭步冲到那个意大利人面前,直接拎着他的衣领,就像拎口袋一样把他直接从走廊上推了出去!

    意大利人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在地:“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那几个黑衣保镖冲过来,但是领头那个还没碰到米切尔的衣角,就被他一记后踢重重踹了出去,砰地一声摔倒在地!

    “滚回去告诉雷古勒斯•;切尔奇,如果他不能自己过来,那么就别派走狗过来指手画脚。”米切尔用单手轻而易举的拎起意大利人,紧接着一拳把他打翻在地,重重的一脚踩了上去:“邓凯文死不了,这里没他什么事了——滚!”

    意大利人连叫都没叫出来,就被猛的一脚踢了出去,顺着地连滚了好几圈才扑通一声撞到门板。

    瞬间那几个保镖都惊呆了,率先反应过来的都猛扑上去,走廊上顿时响起了震天的怒骂和碰撞声。两边的办公室门被纷纷推开,医生和护士们冲出来大叫住手,手术室里也出来一个护士,用力敲着门板大骂:“安静!安静先生们!不然我叫警察了!”

    几个S。W。A。T同时气势汹汹的站起身:“操!我们就是警察!”

    正当走廊上这帮男人就要掏证掏武器的时候,突然楼梯门再一次打开了,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来:“——住手!”

    米切尔回头一看,心里微微一惊。

    那是个十分年轻漂亮的女人,穿着浅蓝裙子,金缎似的长发,脸上还带着泪痕——西妮亚•;米兰达。

    他下意识的停了手,几个S。W。A。T也尴尬的顿住了脚步。

    切尔奇家族的保镖趁机扶起那个意大利人,后者已经被米切尔揍得鼻青脸肿,连亲妈都未必认得出来。这伙人显然已经没气势再威胁什么,只能匆匆抛下一句:“给我等着!走着瞧!”然后就飞快的溜了。

    自始至终西妮亚就站在门边,切尔奇家族的人从她身边狼狈经过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抬一下眼睛。

    直到走廊上恢复了难堪的静寂,她才抬起头,冷笑着逡巡了众人一眼,目光最终落在米切尔脸上:“——Kevin还在里边生死未卜,你们就已经在外边热闹上了?”

    她的声音不高,但是在安静的走廊上每一个字音都清清楚楚。桑格斯想说什么,但是最终尴尬的咳了一声,转开视线。

    米切尔面无表情的回视着她。

    “……这位小姐请问你是伤者的什么人?”手术护士终于走过去,迟疑着问:“您是他的……”

    “我是他的未婚妻。”西妮亚微笑了一下,那笑意短暂而平静,“——西妮亚•;米兰达。”

    护士明显松了口气,友好的跟她握了握手:“那真是太好了,跟我过来一趟可以吗?这里有些情况我们必须告诉你一声。”

    西妮亚点点头,尾随着护士穿过一片狼藉的走廊。米切尔正站在走廊当中,西妮亚迎面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紧紧盯着这个女人,轻声问:“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未婚妻了?”

    “我们一直在商量结婚的事,怎么,他从没告诉过你吗?”西妮亚嘴角浮现出一点嘲讽的冷笑,紧接着擦肩走了过去。

 Chapter 20

    邓凯文的手术一直到深夜才结束。

    他的情况基本上已经稳定下来,但是第一夜仍然要进ICU病房。医院病房大而舒适,允许两个家属陪护,但是邓凯文在法律意义上没有家属,因此未婚妻西妮亚便留了下来。

    洛杉矶警局也要派出一名警察留守,米切尔便主动要求留在医院。本来桑格斯准备自己留的,但是临到决定时他老婆打来电话,说是医院寄来怀孕报告,米切尔便强硬的把他赶走了。

    “怀孕不是小事,你们这还是第一胎吧?你觉得如果Kevin醒来以后,知道你放弃了这么重要的时刻留在医院里陪他,他心里能好受吗?还是别给他添堵了!”米切尔哈哈笑着一指自己:“这种时候就应该像我这样的单身汉出马,还能拿两倍出勤津贴呢!”

    桑格斯迟疑再三,最终还是千恩万谢的走了。

    米切尔啪的一关门,转过身的时候脸上已经完全失却了笑容。

    他生得不能说不好,虽然五官脸相不如邓凯文那样俊美,但是收拾收拾也能算爽朗阳光。他笑起来的时候特别有感染力,仿佛无忧无虑心怀坦荡,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但是当他完全不笑的时候,那眼神、五官、面部表情,就显得特别冷淡疏远,还有股隐约的戾气,让人忍不住觉得,他也许是个关键时刻狠得下心来的男人。

    米切尔沉着脸走进病房,只见邓凯文躺在病床上,脸色比被单还要苍白。他脸上盖着氧气罩,几根管子从身上链接出来,右手上插着血袋针头。西妮亚•;米兰达坐在床边拉着他的左手,轻轻亲吻着他瘦削的手背。

    “他还在手术室里的时候,我站在门外边,心想如果他死了,我就举行一个婚礼,新郎席位上放着他的遗像。”西妮亚看着邓凯文昏迷的脸,目光柔软而痴迷:“我想做他的女人,姓他的姓,穿着黑裙子成为他葬礼的主办人。我可以做他一天的妻子,然后当他一辈子的遗孀。”

    米切尔抱着臂靠在门边上:“这种时候还用得着装深情吗?反正他看不见。”

    “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的爱从来不装。”西妮亚笑了一下,俯下身去在邓凯文冰凉的侧脸上印下一个吻:“——从我第一眼看到他开始起,我的眼睛里就只剩下了他。我可以为他去死。”她顿了顿,仿佛坚定信念一般轻声重复:“我可以为他去死。”

    “事实上是你差点害死了他吧?”米切尔忍不住冷笑一声:“很可惜,你爱的这个邓凯文不需要女人!”

    “就算他不需要女人,也未必需要你。”西妮亚的声音一如既往十分柔和,盯着米切尔的眼神却争锋相对咄咄逼人:“我们不妨打个赌,就算有一天我和Kevin分开了,他也绝对不会选择你!他也许会孤独很长一段时间,也许会选择另一个女人甚至是男人,但是他绝对不会跟你在一起!”

    米切尔脸色慢慢沉了下来,一言不发的盯着西妮亚。

    病房外的走廊上隐约传来护士走路和说话的声音,窗外夜色沉寂寥远,星河岑寂。

    病房里的空气静默得几乎要凝固,米切尔和西妮亚互相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两人的目光都冷酷彻骨。

    就在这个时候病床上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西妮亚慌忙低头一看,只见邓凯文的手动了动,仿佛想抓住什么。她立刻用力抓住他的手:“Kevin!Kevin!你醒了吗?”

    邓凯文脸色微微的扭曲了,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没有睁开眼睛,神情十分挣扎,仿佛在竭力逃离一个可怕的噩梦,却深陷在泥潭里挣脱不得。

    米切尔大步走来叫了一句Kevin,声音非常大,护士立刻敲门而入:“发生什么事了?病人怎么样?!”

    “医生轻快过来看看!他好像要醒了!”西妮亚颤抖的叫道:“医生!请快点叫医生!”

    护士一个箭步冲到病床前,只看了一眼仪器屏幕,又看了一眼邓凯文,松了口气:“没事,醒不过来。病人只是在做梦而已。”

    做梦?米切尔立刻看向邓凯文的脸,只见短短几秒钟他已经不再挣扎和痉挛,只是嘴唇瞬间微微一动,仿佛是叫了个人名。

    看那口型,仿佛是“尼尔”或者是其他什么。

    不过尼尔是谁呢?米切尔心里微微一动,他只知道S。W。A。T里有个特警叫尼克,叫尼尔的还真没有。虽然这个名字很常见,但是他们这一圈警察里还真没人叫这个的。

    难道是在叫尼克?不对啊,这两人八竿子打不着啊。

    护士推了一针镇静剂后,邓凯文的脸色很快平静下来,再次陷入了深度昏迷中。西妮亚被吓得不轻,也顾不上米切尔了,只紧张的坐在病床边时刻盯着邓凯文,连眼睛都不从他身上移开半分。

    米切尔看她那样心里烦得慌,便走去外边抽烟。他站在露台窗前,迎着夜风点起一根万宝路,看着那打火机的光一山一灭,突然心里闪电般划过一个念头。

    尼尔,Neil?

    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十分耳熟,总觉得在哪里看见过……

    Neil……Neil……

    Nathaniel?

    纳撒尼尔•;埃普罗?!

    米切尔瞬间呛了口烟,重重的咳嗽起来!

    他想起很久以前看到的一本FBI绝密资料,世人都知道G。A的老大是埃普罗,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位黑道教父的全名是纳撒尼尔•;埃普罗!

    难道说邓凯文刚才叫的是埃普罗吗?

    他为什么会用这么亲昵的称呼来叫埃普罗呢?

    米切尔回过头去望向病房,惨淡的灯光冷冷映在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没有温度的光。

    一时间他竟然有些恍惚,不知不觉往病房的方向走了两步。

    邓凯文到底做了怎样的梦呢?他在梦里再一次想起了埃普罗吗?

    在G。A几年隐秘的时光中,他跟埃普罗之间到底发生过哪些不为人知的往事,以至于十几年过去了,他还会在梦中下意识的用最亲昵的称呼叫埃普罗的名字?

    米切尔用力抽了口烟,感觉到辛辣的烟雾在肺里蔓延,那一刻他拿着香烟的手指竟然有些微微的战栗。

    (2)

    邓凯文躺在床上,隐约听见身边有男人和女人的交谈,听见有人迅速跑来的声音,甚至从眼皮的缝隙中看见刺眼的雪白灯光。但是他没有意识,他清醒不过来。

    就像是陷入流沙之中,本以为早已忘却的记忆蜂拥而至,从他的嘴巴、耳朵里一个劲的灌进去,就算他拼命伸手呼救,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就像无声而恐怖的哑剧一般,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没,撕心裂肺却无能为力。

    “Neil……Neil……”

    是谁在叫?

    “Neil,Neil!”

    “Neil……!”

    邓凯文猛地回过头,一个小男孩跌跌撞撞的向他跑来,满脸期待,张着双手,转眼就到了近前。

    他一时大惊,下意识的想避开,但是双脚却极度沉重,连稍微动一动都做不到。

    就在两人即将撞上的瞬间,突然那小男孩竟然一头扎进了他的身体,就像穿过一团空气那样,直接从他身体里穿了过去!

    邓凯文震惊回头,只见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穿着黑衬衣,黑西装,微笑着对那小孩伸出手。

    他们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就像兄弟或者是父子,仿佛站在温暖永恒的阳光之下,一切细节都亲昵而慈爱,没有半点危险。

    邓凯文的瞳孔瞬间紧缩,他认出了眼前这两个人——那竟然是年轻时的埃普罗,以及童年时代的自己!

    刹那间场景仿佛漩涡一般旋转起来,他不由自主的被卷下水面,深渊中伸出一只巨大无形的手,在轰鸣中一把将他狠狠拉了下去。

    他惊恐的奋力挣扎,却像蚍蜉撼树一般无济于事……直到记忆轰然破闸,他在巨大的咆哮中发出一声听不见的惊呼。

    ——

    二十年前。

    美国纽约。

    产房里传来声嘶力竭的痛呼,间或有护士匆匆来去,走路时步伐带起一阵快速的风。

    一个黑眼黑发的小男孩坐在长椅上,紧紧抿着粉色的嘴唇,手心里的汗冰冷潮湿,他不由自主把手在裤子上蹭了蹭。

    一个护士突然从产房里冲出来:“孩子的父亲呢?父亲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产妇没有留下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也没有人送她来医院。”另一个护士说着转过身,看向长椅上孤零零的小男孩:“只有这孩子跟产妇在一起……据说是大儿子。”

    两个护士同时沉默了一下。

    小男孩呆呆的望着她们,隐约觉得她们在说一些不好的事情,半晌才怯怯的叫了一句:“妈咪……妈咪在哪里?”

    两个护士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柔声问:“亲爱的,你爸爸在哪里?”

    小男孩再次在裤子上用力蹭了蹭手,小声说:“他走了。”

    “走了?”护士疑惑的重复,“你知道爸爸在哪里吗?你妈妈需要他。亲爱的,你知道爸爸的名字吗?或者是电话号码?任何联系方式都可以,你知道吗?”

    小男孩怯生生的望着她,半晌摇摇头:“爸爸不要我们了。”

    他想起那天家里爆发的剧烈争吵,摔碗砸东西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深夜。第二天早上他起来的时候,只看见爸爸带着一只巨大的行李箱站在门前,弯腰摸了摸他的头,神情十分的温柔。

    “Kevin,爸爸必须要跟你说再见了。”

    “……你还会回来吗?”

    年轻的父亲看着他,半晌才悲伤的摇了摇头。

    那天他看着父亲从房子的台阶走下去,连头都没有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走到他伸手,仿佛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一般按住了他的肩膀。

    他抬起头,只看到母亲脸颊未干的泪迹和通红的双眼。

    从那天清晨直到现在,七个月过去了。

    那是凯文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到父亲。

    两个护士再次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迟疑不决的问:“产妇手术前签了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协议吗?”

    “没、没有……”

    “情况太危急,产妇已经没有神智了,可以征询产妇的意见吗?”

    “太勉强了,太勉强了……如果她的情况进一步恶化下去,我们就必须放弃产妇的生命……”

    她们同时迟疑的沉默了。

    在这个时候的美国,危急情况下保孩子不保大人是医院惯常的做法,甚至在法律上也有这方面的倾向。

    但是从小男孩的话里可以听出来,产妇的丈夫已经离开了这个家庭。那个男人可能已经死了,或者是失踪了,如果产妇一旦离世,那么这两个孩子都会立刻成为孤儿。

    “我们必须替她作出选择,”一个护士低声说,“再拖下去两个都未必能保住。”

    她的同事最终下定决心般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她们即将走回手术室的时候,突然走廊上响起很多人的脚步声,十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从楼梯冲了上来。为首那个看上去年纪还不大,面相深刻而冷峻,眉目间带着一股煞气。

    走廊上几个医生护士都吓了一跳,刚有人想拦住他们,突然硬生生止住了脚步:“是G。A的人!”

    “是……是埃普罗!我昨天才在电视上看过他!”

    走廊上瞬间想起窃窃私语,但是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埃普罗走到手术室门前,虽然他神情冷漠而肃厉,说话语气却一点也不粗鲁,相反还有些冷淡的彬彬有礼:“请问,产妇名字是不是叫卡珊德拉?”

    护士叹了口唾沫,很快点点头:“是的,请问您……”

    “我是胎儿的父亲。”埃普罗打断了她。

    “是、是——那实在是太好了,现在产妇的情况比较危急,您必须作出决定……”

    “请务必同时保下大人和孩子。但是如果情况不允许,”埃普罗顿了一下,语调生冷平静:“——那就保孩子。”

    护士们立刻吃了定心丸一般连连答应,飞快的跑进手术室里去了。

    埃普罗从手术室门前退开几步,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细微的声音:“……那我妈咪呢?”

    他一回头,看见一个七八岁的东方小男孩坐在长椅上,长得竟然非常可爱,只是因为惊恐无助而显得脸色苍白。

    埃普罗铁硬的目光让这孩子更加害怕,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声音更微弱了:“……我……我妈咪呢?”

    “这是那个女人离婚前的儿子,一直跟着她生活。他父亲是个东方人,这孩子应该是混血。”助手立刻对埃普罗低声说道。

    埃普罗点点头,走过去站在长椅边。他身材非常高大,俯下身来才能平视着小男孩漆黑水润的眼睛:“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看看埃普罗伸出的手掌,迟疑半晌之后轻轻把小手放上去,两人于是缓慢而一本正经的握了握手。

    “你好,我叫Kevin Den,你可以叫我Kevin。”

    埃普罗打量着这孩子,似乎感到十分有趣:“你好,我叫Nathaniel,你可以——嗯,可以叫我N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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