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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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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渊逃也似的离开酒桌,在司机的护送下回家。司机前脚刚走,他后脚拦了辆出租,风驰电掣般赶到酒吧。

    小品已经开演。

    【刘帆愁眉苦脸登台】市场业务总是忙,围着客户闹得慌。三天两头总挑刺,沉默才是小羔羊。卧槽,烦死个人,搞到现在才下班。

    【抬起手腕看表】还好还好,没迟到。

    【面露微笑】打麻将最爱和一条龙,上网要的就是一窝蜂。纯洁的爱情哪里找,聊天室里把帅哥泡。

    台下鼓噪声一片,文渊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叶环、小雅、嫣嫣陪在他身边。

    叶环说:“哥,指甲油……”

    “看节目,谁演都一样。”文渊心头涌上一股难言滋味,狠狠瞪一眼远处的指甲油。

    狗/日的,回去求神拜佛吧,可别叫我逮着把柄,有你哭的!

    【刘帆查看周围环境】独钓寒江雪(江离的网名)忒小家子气了吧,居然选在公交车站见面。小爷怎么着也算尤物一枚,今儿午后大变天,气温骤降,瞧这风刀霜剑,冻死个人!

    【瑟瑟发抖】现在的小攻同志呀,一点不会体贴我们小受。有道是:日子越过越薄,衣裳越穿越少,三天两头吃药,成天面对骚扰。

    【观察每个等车的人】唔,没一个像他。

    【再次抬腕看表】倒,时间都过了五分钟。

    【噘嘴,做恨恨然状】还不来,第一次见面就迟到!

    指甲油尖叫:“小母0,小母0!”

    台下哄声四起。

    文渊无语,剧本中没有这个动作表情,刘帆做作,故意加来搞笑。

    【江离急急火火登场,帅气十足】春夏秋冬四季跑,天天想做多情郎。约个小受今天见,据说是只小绵羊。

    【用手梳理头发,一副翘尾巴样儿】看,咱有多帅,出了名的用情专一,能挣能花。最重要的是身为一个攻,从头到脚流淌着男人味儿。

    【指着台下】你说什么?大声点儿,什么叫男人味儿?啊哈,本帅现在就给你上一课:要说哥们铁不铁,喝酒全靠胃出血。其实本人假马列,有事没事很哲学。

    【四下里踅摸】逍遥客(刘帆的网名)同志真是与众不同哎,要照片不给,要视频不开,连个语音聊天都装大尾巴狼,小夜曲放一宿。今天见面问他穿什么衣服,他来一句“凭感觉相认”。嘿——,装逼小资范儿,害得人心痒痒的。

    【感慨不已】上网多年,认识的同志也不算少了,可从没碰到过这么可爱的小受,一路上心跳得厉害哟。想想从前见网友,抱着纯洁的念头根本不怕见光死,今儿个例外,他如果是丑男,怎么办?怎么办?

    台下有人喊:“关了灯谁都一样!”

    【江离犹豫】拉灯?观众们能答应吗?

    叫嚷声此起彼伏:“不答应!不答应!你吃肉,我们喝汤!”

    叶环看不下去了,“哥,我们走吧,不凑这热闹。”

    文渊面沉似水,不言不语,端坐着纹丝不动。

    【江离看见刘帆,赶紧把目光收回】那个帅弟弟……

    【刘帆也看见江离,抬头望天】瞧那鼻子大的,下面的家伙什一定不小……

    【江离自言自语】难道是他,时光机器送来个凤凰儿?

    【忍不住又看两眼】

    【刘帆哼了哼】这小子身板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小子脸皮厚,莫非皮紧想挨揍?

    【江离一拍脑门】哎呀,是他,错不了!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真他娘有个性!

    【一脸喜色】好一个漂亮的人儿,不用当拉登党啦!改革开放形势好,前进的方向找到了。

    【江离胆小,又去瞟刘帆,刘帆回眼瞪他。两人眉来眼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渐渐有了那么点意思】

    【江离清咳几声】……请问几点了?

    【刘帆忍笑】哟,您还捣鼓这种老套路啊,能不能来点新意?

    【江离一怔】老套路?

    【刘帆不屑】瞧你那色迷迷的样儿,一眼猜到你是独钓寒江雪那小子。都说爱情好像扁桃腺,一到春天就发炎。现在天正冷着呢,庄重点,健康点。

    【江离晕乎乎】如今的小受不得了,什么招数也骗不了。

    【傻笑】你好你好,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刘帆叹气】网上看你蹦跶得跟生猛海鲜似的,见了面怎么成了腌菜萝卜干?我说,你不是一天到晚标榜自己那什么……对了,做起报告像孔繁森,看见美人像王宝森,对待群众像泰森,碰上领导像和砷?还不快拿出点四森男人的气概!

    【江离傻眼】……

    【小猫嗔目】得,你把我骗到这公交车站,难道就是为了呆不拉几看我?

    【做缩手跺脚状】快说话啊,大冷天的,非把我冻成冰雕!你好冰恋?!

    【江离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做泪流满面状】就像一颗流星划破了夜空,就像一首神曲唱响了人间。我短暂的生命曾有过三次失恋:哲学、诗歌、神话,心有戚戚然,吟游四方,直到今日,终于找到亘古不变的挚爱,他的名字叫——

    全场鸦雀无声,然而江离始终未吐出“逍遥客”三个字。

    文渊眼眶发热,知道“亘古不变的挚爱”,在他心中唯有自己当得起,他在默念“文圈儿”。

    哲学、诗歌、神话是人类文明的摇篮,一个比一个原始,一个比一个悠久,“文圈儿”的地位比神话更加高,可见文渊的希冀。

    他不怪刘帆和江离配戏了,江离念这句台词时的倾情,恰到好处的断点处理,深深打动他的心。

    这是一次表白。江离并未发现他到场,依然随机应变进行表白。

    刹那间,文渊如堕轮回,哆嗦着嘴唇,轻轻说道:“老公,我爱你……”

    【刘帆等半天没听到下文,赶紧做晕倒状】天啦,衰哥,你今天是用醋洗澡的啊,那个酸哟!

    【江离一本正经】酸攻辣受,时尚新潮。逍遥客同志,我俩正般配。

    【刘帆走来走去】不忙不忙,我只是勉强没风紧扯呼,还要继续考察你独钓寒江雪同志,可以进入下一个单元了。

    【江离一个劲儿点头】OKOK,现在正是晚饭时间。

    【刘帆严肃脸】政治觉悟要提高,小哥年纪还太小,吃喝本身瞎胡闹,反腐倡廉最重要。

    【江离轻薄样儿】弟弟你呀不知道,我的魂儿已出窍。一咬牙来一跺脚,山珍海味任你挑。

    【刘帆噘嘴】弟弟我减肥最重要,管你舍不舍得扔钞票。

    【江离涎下脸】哥哥我饿得嗷嗷叫,为你不怕跟着把肉掉。

    【两人相视,歌曲响起,《在那些CJ滴地方》】

    【江离温柔】我们找个暖和的地方坐坐吧……

    【刘帆点头】好的,听你痛说革命家史。

    【江离晕】泡你可真不容易,我们小攻的招数几乎没你不知道的。

    【刘帆不耐烦】好啦,别废话了,我都要冻僵了。

    【江离屁颠屁颠】这就走,这就走,我把手机关了,今晚不接电话,专心陪你。

    【刘帆斜眼睨他】不必,哼哼,手机响叮当,男儿当自强,挣不来百万块,不和你进洞房。

    【江离吓得一屁股坐地上】啊!!!

    台下掌声雷动,喝彩声不绝于耳,经久不息。

    文渊绽开笑容,忽然发现脸上湿漉漉的。

    小雅幽幽道:“这出戏,我看到的是你和江离的表演。”

    嫣嫣拍手道:“小受简直是渊哥哥的化身,姓刘的再怎么演也演不出渊哥哥的聪明韵儿。”

    叶环鼻子发酸,转过身去,不停眨眼睛忍眼泪。

    能做他弟弟已是莫大之幸,从来不敢奢望与他双宿双飞,但是如果可以进行交换,情愿用所拥有的一切,换取舞台上的小攻角色。

    爱之入骨入髓,也如那剧中台词,超越哲学、诗歌、神话,亘古不变,亘古永恒……

    江离,我嫉妒你,你是他的全部!

    古岳,我也嫉妒你,你敢追求他!

    我他妈是大怂包!

 51挑衅

    泰国五日游;文渊玩得那个开心,江离鞍前马后,百意百从,把他捧到了手心里。去年国庆相识相伴;文渊在北京上演大逆转;今年国庆相爱相随,江离在曼谷上演爱妻号。不同的地域;不同的心境;每每回首;竟如隔梦一般。

    趁着感情回暖,文渊其实很想谈一谈刘帆的事,心结总是系着,如鲠在喉,早一日开解早一日安心。叶环说他真能忍,换成自己,不定怎么大吵大闹。可是细细掂量,文渊能不忍么,人家搞定投资,开辟发行渠道,事事争先,倘若任凭情绪发作,鬼知道出现什么结果。现在,那个“我脾气很好”的江离回来了,那个“我要你们的爱天长地久”的江离回来了,那个在QQ上坚定表示“我爱的是你”的江离回来了,那个腰一挺狠狠进入他身体的江离回来了,那个在书画艺术展上侃侃而谈的江离回来了……时机成熟,总算可以敞开心扉。

    然而,话到嘴边,最终咽了回去。文渊有点怕,未知是福,江离知道自己了解真相,即使斩断外情,他们之间的相处也将蒙上一层阴影,犯错一方投鼠忌器,还会有亲密无间么?

    捅破窗户纸势必付出代价,他不想承受这份代价。

    归国后,文渊意欲和老公过两天温馨的居家小日子。先分工打扫房舍,直到窗明几净,地板锃亮;再一同逛超市,添置日常用品,购买水果零食,并将柜面上摆放的100%番茄汁搜刮一空,此为江离推荐,文渊最爱喝的饮品。两人情浓意浓,结了账把战利品塞满后备箱,江离的手机突然响起。

    刘帆病了,高烧40度不退,总编办主任想去医院看望,问他要不要一起来。

    江离一脸的焦灼和关心,速度把文渊送回家,驱车直奔医院。

    文渊怅然若失,怎不问问自己是否同去,忌讳两人同时出现在他面前?回想老公神色,心下不快。胡乱吃了晚饭,手机进来一则短消息,江离叫他早点休息,今晚很可能不归。刘帆重病在身,挂完水后返家,因为是独居,无人陪护,他打算照料他一夜。

    这本是件很寻常的事儿,朋友间互相帮助,理当如此,但是文渊小心眼泛滥,翻来覆去睡不着。天亮时又接到江离的短消息,今天白天继续照料刘帆,晚上服侍他睡安稳后再回家。

    文渊火了,什么叫服侍他睡安稳,用鸡/巴服侍,操得爽了才能睡安稳是吧!

    他并非不明事理的人,情与理交缠,又处于深怕失去的怨念中,不免心浮气躁,惶惶恐恐。午后补完觉,依然心意难平,呼叫叶环陪自己吃晚饭。

    叶环狗腿子一样狂奔而来,带着俩保镖——古岳、苏启。

    嘿,这仨怎么搅合到一块儿了?文渊纳闷。

    “一道儿打的网球……”叶环讪讪,“古岳非要顺个儿便……”

    “好久不见,有点想你。”古岳笑得有点憨傻,然后端正颜色,“是朋友想朋友的那种想,你别误会呀。”

    文渊是不误会,狐疑地看苏启,这小子偷偷勾叶环的手,被叶环甩开。

    “我和环环……”苏启清清嗓子,正经八百要解释。

    “圈圈还没同意,你顶多算个追求者。”古岳说,“小叶不出柜,圈圈长兄为父,拥有一票否决权。”

    叶环连连点头:“是滴是滴。”

    文渊气呼呼的,发展太快了吧,才几天,有鼻子有眼,煞有其事似的。上了古岳的大奔,和叶环坐于后排座,附耳问:“真的爱他?”

    叶环本想说谎,一见他忧心忡忡的样子,心头发热,摇了摇头,悄声说:“他追得紧,我看他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想尝试一下。”

    文渊松下一口气,说道:“不要轻信花花公子,他是BI,私生活很不检点。”

    叶环说:“他偏gay,始终找不到合适的人,说我完全符合他的要求,愿意为我收心。”

    文渊冷哼,苏启纵然是古岳的发小,纵然在航空渠道一事上有求于他,但涉及到个人私务,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半分情面也不会跟他讲。

    “可以尝试交往,可以吃点小亏让他占点小便宜……”他说,“爷不点头,不准上床。”

    叶环笑,我这个哥哥保守的哟,男男也要礼教大防?

    “亲嘴行不?”他问。

    文渊眼一瞪:“不行!”

    “已经亲过了呢?”叶环摸下巴。

    卧槽,这是尝试交往的节奏么!

    文渊恼将起来,把他按倒在座位上,照着屁股一顿“啪啪啪”。

    叶环一边笑一边“哎哟,哎哟”乱叫,心里默默说,忘记他吧,趁早忘记他……就算和江离分手,他也是古岳的人。苏启对自己认真也好,玩玩也罢,只要能让自己喜欢,据此相从有何不可?总比日煎夜熬,挣扎不出文氏情网强上百倍。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考虑不了太遥远的事。

    “你就在我身边,可惜我不能爱你”,说不尽的无奈,道不完的凄凉。

    坐在副驾上的苏启,从后视镜里观兄弟闹腾,微笑对古岳说:“这对姐妹花,真希望咱俩一人摘走一朵。”

    古岳淡淡道:“你爱的是花,我爱的是爷。”

    晚餐吃的是日本料理,叶环和苏启卿卿我我,手牵手旁若无人,文渊心说爷忍;坐下后紧紧挨着,苏启动不动搂叶环的腰,文渊心说爷忍;菜置齐了,叶环为苏启夹菜,看都没看另两位,文渊心说爷忍;苏启剥去虾皮,把虾肉喂进叶环嘴里,文渊不忍了,诅咒道:“秀恩爱,死的快!”

    他是真不相信苏启,古岳说收心就收心,安分守己,本本分分,已达三年之久,那才是真的洗心革面,浪子回头金不换,苏启算什么?一直不曾悔改,碰到个让眼睛一亮的,心痒难搔,顿时起了返璞归真之念,当爷是傻子么!诚然,他对叶环或许有真情,可这真情的保质期有多久?

    文渊识见过人,清楚花花公子容易为一时之迷恋,认为终于找到收服自己的人,其实连他自己都被假象蒙骗,等到时过境迁,再遇佳人,保证故伎重演。

    文渊很不开心,当众不便表露,饭后去酒吧小酌,暗暗嘱咐叶环:“不经我同意,你敢失去处男之身,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弟弟。”

    叶环没口子答应,就差指天发誓。原来存着忘记他的心思,此时见他百般呵护,真心爱惜自己,不禁又是欢喜又是悲伤。

    四人去的是gay吧,中国蓝为基调的装潢布置,精致典雅,诸多高鼻深目的老外留恋其间。苏启和老板熟稔,寒暄几句,要了间敞式包厢,宽大的长沙发围成半圆,矮几上的摆件、饰品及烟灰缸均饰以红、橙、黄、绿、蓝、紫六色彩虹旗,分别代表性/爱、力量、希望、自然、自由、艺术。彩虹旗是国际上代表同性恋骄傲的旗帜。

    苏启一坐定便亲叶环的脸,文渊皱眉,斥道:“大庭广众之下黏黏糊糊,成何体统!”他和江离从来只在单独相处时如胶似漆,出门在外,哪怕在gay吧,也不敢随便放肆,很看不惯两人的举动。

    叶环神情扭捏,正襟危坐,苏启附耳说悄悄话,听着听着忽然“噗嗤”一笑。

    文渊暗暗叹气,排斥叶环和苏启发展,不相信花花公子虽为主因,舍不得小屁孩也是原因之一。人在危难时刻容易结交到良朋,叶环不离不弃陪伴左右,一直温暖他的心。如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想管也管不住,蓦地倍感孤单。

    一抬头,古岳热辣辣的目光正射过来。

    文渊嘴中发苦,举起酒杯,略作示意,先干为敬。

    酒吧是清吧,不甚吵闹,外文歌曲咿呀唔咿呀唔的,文渊也听不懂。

    “听小叶说,你的英文读写能力不错,听说糟糕。”古岳把洋酒倒出来一部分,加以雪碧中和,然后拿过他的杯子,缓缓斟满,“我可以辅导你。”

    文渊正待婉拒,忽见入口处进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妖里妖气,姣好的五官宛若女人,十指涂着黑色指甲油。

    赫然是游昆!

    “这里是他和美国老公初次见面的地方。”古岳说,“每次在上海逗留,只要有空,他就会来坐坐。”

    “怀旧还是钓猛男?”文渊望向他身后跟着的人,身材魁梧,有点面熟,微一沉吟,想起来了,是他的律师,现为杂志社法律顾问。

    “兼而有之。”古岳说。

    文渊极度厌恶之,啐道:“贱人!”

    指甲油游目四顾找位子,很快看到敞式包厢里的四人,抹着厚厚唇膏的嘴唇掠起微笑,带着轻蔑之意,大摇大摆走过来。

    古岳起身迎接,介绍苏启给他认识。叶环在五一聚会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当下也客气问好。指甲油娘忒忒的,一口夸苏启帅气,一口赞叶环漂亮,故意不搭理文渊。

    “蹭俩座成不,老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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