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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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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得快哭了!

    有时两人打趣,不介意对方搞419,前提是搞一次算活拉倒,永远不再联系不再交往,也永远不让对方知道。人性中有个很扯却很实在的现象——未知是福,有本事瞒住对方,日子就会过得幸福,但若没把握欺瞒,安分守己吧。

    可现在的状况是他妈419么!那个约定终究是句玩笑,内心坦荡才敢付诸于口,谁也没当真,谁也不想越雷池一步。

    文渊真想打电话过去问个清楚明白,翻出江离的手机号,忽又停止拨号。

    不可能有结果,不管出没出轨,答案都是清白的。

    “表达怀疑和不满,对他也是一种警示。”叶环说。

    文渊身如山倒,摔在床上,闭目深思,良久才说:“不能打草惊蛇,周二偷偷去机场,我要亲眼目睹他和刘帆走在一起。”

    叶环说:“刘帆出于帮朋友的忙……”

    “他当江离是朋友吗?”文渊打断。

    叶环说:“好吧,江离未必……”

    “有点复杂。”文渊又打断。

    叶环叹气,“兴许一个电话过去,可以令他悬崖勒马。”

    “如果你是我老公,我会这么做。”文渊说。

    叶环不解。

    “他见过的世面和诱惑远比你多得多。”文渊言简意赅。

    叶环挠头,心说呸,我要是你老公,叫你连吃醋的机会都找不到。

    文渊坐起,拿起手机。

    “古岳,条件想好没有?”

    “目前除了一夜情,尚无其它念头。”

    文渊挂机,叫道:“卧槽,爷又冲动了!”

    叶环抓耳挠腮,又咋了?哥哥你实在高深莫测!

    “这个电话不该打!”文渊懊悔不迭,“今天下午,我本来已经掌握主动权,刚才乱冲动,又被他反客为主。”

    “什么意思?”叶环迷惑。

    “他有帮江离的法子,按理说应该是我求他,但下午倒将一军,摆出姿态,爱帮不帮,爷不稀罕。”文渊使劲拍脑门,“他势必骑虎难下,既想巴结我,又不想白白便宜我,权衡再三,你猜怎么着?”

    “不知道。”叶环回答得很干脆,太复杂了,小爷的脑子不够用。

    “老老实实,什么附带条件都不加,乖乖献言献策。”文渊说,“因为有主意不出,等于得罪我,今后还指望我给他好脸色吗?”

    “你利用他对你的感情。”叶环总算回过味,“这样……不好吧……”

    “他把感情藏着掖着,我干不出来这种事,可是,谁叫他摊牌呢?明目张胆破坏我和江离的关系,容不得他撒野。”文渊哼道,“此为欲擒故纵之计。”

    好嘛,三十六计都用上了,难怪当年在学校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叶环奇怪,他的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

    “现在呢,古岳反客为主后?”叶环问。

    “让他发现爷其实很稀罕他的主意,接下来不定怎么拿捏爷。”文渊又拍脑门,“‘目前除了一夜情,尚无其它念头’,明摆着等爷苦苦哀求!”

    叶环抓住他的手腕,“别再拍了,小心拍笨,多可惜。”

    文渊踱来踱去,“烟!爷要抽烟,抽烟才想得出辙。”

    “培养一下不抽烟想辙的习惯。”叶环嘿嘿笑道,“哥,江离不会背叛你的,相信他!”

    “那不重要……”文渊说,“重要的是我老公需要馒头。”

    叶环心中大疼。

    “老公”一词表明他既往不咎,着眼大局,不计眼前得失,无论江离出轨与否,都不会放在心上。

    人活一世,谁没在爱情的道路上犯过错误?不历风雨怎见彩虹,文渊想要做的,是斩断错误源头,先治本再治标。

    夜阑人静,叶环睁着大眼睛,眼皮眨也不眨望着对面床上熟睡的文渊,情思漫漫,无止无休。

    江离,你配不上他!

    我的老大没人配得上!

    包括我自己……

 45大礼

    尽管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看见江离和刘帆并肩走出机场;文渊仍然天旋地转;好像挨了一记闷棍;四体冰凉。叶环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生怕他有异动。来前文渊吩咐:“如果发现我有冲出去的架势,用尽一切手段阻止。”现在看来;此举有些多余;他连自己有没有脚都不知道了。

    刘帆脸上带着明显的爱慕表情,试图勾肩搭背……

    如果没有奸/情,敢这么放肆?

    江离避了避;似乎厌恶他的举动……

    文渊精神一振;我多虑了?

    江离面沉似水;低声斥责什么;刘帆垂头丧气……

    喜极而泣有没有!爷真浑,竟然不相信自家男人!

    但是斥责完,江离又和颜悦色抚一下刘帆的背,然后快步向前,消失在文渊的视野中。

    这一点并未引起文渊猜忌,打完巴掌给颗糖吃,当领导的基本功之一,刘帆也算他的下属,两人飞来飞去可不是为了偷情。

    叶环说:“安心了吧,江离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哟,笑一个。”

    文渊依然板着脸。

    “行行行,接着装,心里不晓得乐成啥样。”叶环笑说,“回去退房,小别胜新婚哦。”

    文渊不为所动,“为什么他不告诉我要带刘帆一起出差?”

    和叶环去南京,住叶环的家,他可没对江离作隐瞒,略去屁股被/干伤一事,只说认叶环为弟弟,想一路有个伴儿。江离大大方方,不疑有他,怎么同样有伴儿的事轮到他头上只字不提?

    虽是小事一桩,可文渊一早看穿刘帆的心思,换成别人未必挂怀,刘帆的话,自是难免上心。

    不过,他不准备胡思乱想了,回家后好好找老公谈一次,只要他的心不丢,什么都不怕。

    回到宾馆,文渊不急于退房,后天才返回“上海”,不如趁这当口,解决古岳那边的麻烦。

    古岳已经发出邀约,今晚共进晚餐。文渊收拾一新,打扮得gay模gay样,戴上镶钻耳钉。

    叶环取笑:“这是要施美人计么?”

    文渊面瘫,想起去年进京拿项目时,教育江离:“要你跟着我,就是想让你看一看,不是什么难题都非得用下半身解决。诸葛亮一生用计,不用美人计和苦肉计,因为这两个计策,最容易倒自己吉利。”现如今,他居然亲自上阵实施美人计,真是讽刺。

    美人计是三十六计之一,归为败战计,以小搏大,以弱制强。此次完全处于下风,只好姑且以色周旋,见机行事。

    文渊打量镜中的自己,半年不到时间,变化好大,俊眉秀目,顾盼生辉,确有几分美人风采。

    “保护屁股,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叶环友情提醒。

    “美人计不一定要上床。”文渊白他。

    行啊,都学会抛媚眼了!

    叶环扮门童,为他拉开房门,“等你回来,随时听候差遣。”

    黄浦区中山东一路外滩十八号,著名粤菜馆滩外楼,正对东方明珠,红黑色基调为主的店堂,浪漫而奢华,过道移门是富有层次感的手工雕刻。古岳衣裳楚楚,风度翩翩,做了个请的手势,恭引文渊入席。滩外楼出品的菜肴中西合璧,以燕翅鲍等贵价食材为主,菜价惊人,服务亲切。选择如此高档的餐厅,古岳真是殷勤到家了,希望文渊满意。

    文渊浑不当回事,见多识广,北京皇朝俱乐部的排场,岂是滩外楼可堪比拟的。

    但出乎文渊意料的是,古岳宴请的不止他一人,有位相貌英挺的男士提前到场,正坐席间,一见他来,起身握手致意。

    “我发小苏启,东南航空公司高管。”古岳为双方作介绍,“文渊文总,时尚都市杂志社投资人,我的……咳咳,拜把兄弟。”

    苏启“噗嗤”一笑,“心上人三个字,那么难出口?”

    文渊一头黑线。

    “庄重点,不可对文总不敬。”古岳笑容腼腆,“来来来,坐下说话,坐下说话。”

    “行啦,都不是外人。”苏启面如春风,望着文渊,“别担心出柜,大家混一条道儿。”

    文渊甚感难堪,“苏哥……也是?”

    “是个屁,谁跟他一条道儿,他个BI,风流得很,公司里的空姐空少没少搞。”古岳接话。

    轮到苏启难堪了,“狗嘴吐不出象牙,第一次见文帅,给点面子成不?”

    文渊沉住气,隐隐猜到点什么,与苏启寒暄几句,接过古岳递来的菜单。

    既然你肯破费,爷就不跟你客气了。

    鱼翅、鲍鱼、煎鹅肝、虾球、松露黄鱼、榴莲酥、黄醉蟹……一口气点了一大堆,古岳视若无睹。

    三人边吃边聊,天南海北,不断变换话题,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启和文渊基本熟络,开始谈到正题。

    “听老古说,你投资的杂志社,发行渠道出了些小状况。”苏启装作漫不经心,瞟了瞟古岳,“不碍事吧?”

    文渊心下雪亮,古岳你个混蛋,真要送爷一份大礼啊!

    “崩了,最近焦头烂额,正在寻找其他渠道。”文渊露出苦笑,“苏哥,贵公司似乎有意引进一批机上读物,能否帮帮忙,为我做个推荐?”

    古岳、苏启心头一凛,对视一眼,均想:好聪明的小子!事先一无所知,提一句开头,立马洞悉奥妙。

    渠道就是钱就是生命线,开辟一条稳定成熟的发行渠道,比借来上百万资金更有用,尤其是东南航空这样的大客户,如果引入《时尚都市周刊》作为机上读物,只靠发行就能保本赢利,别说能赚大钱的广告订单,肯在机上读物花钱做广告的企业比比皆是。

    江离一心想打开航空渠道,可惜那得靠关系,许多航空公司自办刊物,不从外界引入,有的则有了固定合作伙伴,即使内部有关系,也不便无故更换。

    东南航空原本不缺机上读物,苏启肯出力,要么踢走人家,要么额外增设。不论哪种方式,都是给足面子,直接塞钱。

    文渊乐坏了,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杂志社何止起死回生,撤资的投资人闻讯,搞不好要杀回马枪,继续砸钱扩大发行渠道。

    “苏哥,帮帮忙嘛,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文渊平生做客户工作,从没有发过小嗲,太损形象了,此次不管不顾,心里一边小吐,脸上一边捯饬出自然嗲的模样。

    美人计真不是一份好干的差事!

    苏启摆起官腔:“这事得问问,有机会一定推荐。”

    文渊微微一笑,心说大事成矣!

    古岳、苏启犯了两个错误:一不该制造同志一家亲的氛围,另类性取向是商务社交的禁忌,出柜隐含自成小团体的意味,抱团取暖,互通声气,心理层面特别容易接近;二不该由苏启主动抛出正题,他是主客,古岳是介绍人,介绍人先旁敲侧击,文渊巴结讨好,他再来个四平八稳,说一些具有倾向性但模棱两可的话,“有机会一定推荐”等等,这才是正理,此后进入深度接触环节,多来往几回合,各取所需,功德圆满。

    古岳、苏启事业有成,岂是初出茅庐的毛糙小子,怎会犯下这些低级错误?

    文渊心中有数,他们没在意,铁了心帮自己,私下勾兑早已达成协议,今晚的饭局不过是让自己拣现成便宜。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古岳的计谋,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圈圈你只有从了我,渠道才给你。但文渊相信古岳不会那么傻,他的态度相当明确,绝不以情换钱。

    饭后三人去酒吧小酌,苏启趁着古岳上洗手间,偷偷对文渊说:“周末你安排我和江离会面,后面的谈判你可以不用出面,如有意外,及时通知我,我否了他。”话说到这份儿上了,等于把生杀予夺的大权交到他手。

    文渊感激不尽,客户关系好到此种程度,史上第一遭。

    “老古爱你爱得发狂。”苏启含笑道,“江离敢对不起你,请给他一次机会。”

    文渊骤吃一惊:“你知道我和江离的关系?”

    苏启说:“老古是我发小,肝胆相照,什么都不瞒我。你不用担心,我们不干那扯逼淡的事儿,他对真爱一向光明磊落,玩不了阴的。”

    文渊无语,心底五味杂陈。

    十一点左右,苏启先行告退。酒吧里飘扬着轻柔的小夜曲,杯中红酒半满。古岳眼神清亮,盯着闪亮的镶钻耳钉,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文渊迎着他的目光,若明若暗的灯光下,浑身散发一股妖娆的性诱惑。

    他情绪不佳,有点哀怨,问道:“为什么没有附带条件?”

    “因为你想要条件。”古岳说。

    “所以你偏不给?”文渊更加不好受了。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此乃王道之计,醉心于兵法谋略的文爷,栽了!

    栽得抑郁难伸,因为明知是计,也不得不中。

    他想表态。

    “如果想警告我,把话放心里。”古岳笑得坏坏的,“一旦说出口,代表心虚。”

    文渊按捺掀桌子的冲动,妈的,不愧是花花公子出身!

    今天晚上,屁股的安全是不用担心了,但决计讨不了好。

    “江离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他决定给古岳创造机会,“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古岳一怔,沉默片刻,反问:“他有吗?”

    文渊顿时心冷。

    他不该沉默的,沉默代表思考,思考怎么回答自己的问题。

    文渊短于急智,随机应变的本事普普通通,第一次与吴老会晤交锋,就被打得节节败退,几无招架之力,但他深谋远虑的能耐却是超强,精研周易,非常擅于把看似不相干的事物在某个层面联系起来。

    古岳的表白之词,通篇不与江离作比较,通篇不说江离一句坏话,细细推断,固然有自信、骄傲的一面,可是连“我更适合你”之类的话也没有,那就有点不同寻常了。特别是那句“我只希望你去看、去体味、去思考,让答案自然而然显现”,文渊一直没去多想,随着刘帆插足的意图浮出水面,他隐隐觉察到什么。先前苏启言及“江离敢对不起你,请给他(古岳)一次机会”,越发让他生疑,最后古岳不提附加条件,采取“欲先取之必先予之”战术,真相昭然若揭。

    古岳知道江离有不轨行径,坐等两人分手。

    赠送航空公司的发行渠道,是告诉江离:老子不欠你的!圈圈也对得起你!

    一句沉默后的“他有吗”,进一步证实他了解前因后果。

    难怪突然发起追求攻势,“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曾是花花公子的古岳,还是一位精明的企业家,岂会干那丝毫把握也没有的事?

    文渊强忍苦楚,江离和刘帆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他不知道,有无挽回余地,他也不知道。他只想知道,他们的关系真有那么脆弱,以前的恩爱甜蜜都是虚的?

    “圈圈……”古岳伸出手,手掌宽大,小臂壮实有力,“跟我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不想和江离分手,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你对我多好。”文渊端坐不动。

    古岳“嗯”了一声,说道:“咱不分手,咱一起帮他。”

    文渊缓缓站起身,不理会他的牵手之意,问道:“去哪里?”

    古岳笑一笑,垂下手臂,说道:“苏州。”

 46贵人

    上海和苏州很近;驱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两人连夜开房;下榻干将东路玄妙广场的索菲特五星酒店。古岳原想开两间房;文渊说:“算了;何必破费。”一路上他都默然无语,不知想些什么心思,走进房间;匆匆洗了澡;倒头便睡。

    一觉天明,洗漱收拾,文渊要戴耳钉。古岳说:“今天不戴吧;别让人看着太年轻时尚。”文渊点点头;问道:“想带我见谁?”古岳说:“一个朋友;华凌生物制药公司的项目经理;姓肖,叫肖立群。”文渊也不问见此人做什么,完全听他安排。夜不归宿,和一个爱慕自己的有钱男人共居五星酒店,传到江离耳朵里,不定疑心成什么样子。这个世界物欲横流,心胸坦荡莫若不知是福。文渊决定隐瞒这段经历。

    上午九点,两人直接在酒店咖啡厅面见肖立群肖经理,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斯文有礼。华凌生物制药公司由美商独资,刚刚落户苏州,专业从事原料药和医药中间体的生产研发,肖立群负责厂房建设、设备安装等前期工作。他和古岳是老相识,曾就职于上海一家设备制造公司,为产品的出口的审批程序多次找古岳帮忙。古家从事汽车零配件生产,古岳开设的却是贸易公司,专做衣帽鞋袜小家电等日常用品出口,远销欧美,薄利多销,在政府层面拥有广泛的人脉资源。文渊一直很奇怪,他为什么不承袭家业?

    三人围坐攀谈,肖立群很客气地问文渊做什么生意,古岳替他回答:“设备安装。”

    好嘛,昨儿个还是传媒投资人,今儿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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