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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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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环:“他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帅小伙,认识重量级官商?”

    刘帆:“北京的董XX,听江离讲,曾出面帮文渊拿下一个四千七百万的大单。位高权重,只手遮天,如果文渊肯去找他,他只消发一句话,哪个大出版社不卖面子?有出版社担保,就可以从银行借到钱了。”

    叶环:“这是官,商呢?”

    刘帆:“他做直人时的情人,叫水绒,我见过一面,听江离讲,名下资产近百亿,区区两百万,不信从她那儿借不到。”

    文渊的心又一沉,听江离讲!听江离讲!江离对你讲了多少?又是怎么对你讲的?

    叶环:“外,你要先搞清楚一件事啊,老大和人家分手了,怎好意思开口?拿前情人的钱救助现在的爱人,亏你想得出!况且,就算老大厚着脸皮开口,人家一定肯帮忙吗?”

    刘帆:“一定肯的,江离说他们的关系好像亲兄妹,我也真佩服他,分手还能做好朋友。”

    叶环:“搞笑,如果人家知道真相,老大直变弯,还是圈圈,认不认老大很难说。你以为世上所有的人都包容同性恋吗?”

    刘帆:“小叶,你别替他辩护了,他行的!水绒多半认为他直变弯,自己难辞其咎,他只要肯开口,别说两百万人民币,两百万美元都能借到。”

    叶环停止打字,瞅了瞅文渊。

    文渊面无表情道:“我来和他聊。”

    叶环让出位子,说道:“哥,你别生气,他们不了解情况。”

    文渊“嗯”一声,敲击键盘,输入:“这些事,都是江离告诉你的?”

    刘帆:“不错!”

    文渊翻口袋找烟。叶环暗叹,最近他抽烟的次数渐有回升势头,从音箱旁摸出半盒中华。

    文渊接过,抽出一支,点上,先深深吸一口,迅速打字:“老大为什么能帮不帮?江离有没有对你说?”

    刘帆连续发来信息。

    “说了一点,他有苦衷,希望江离理解。”

    “我问能有什么苦衷,不就是拉不下面子么!老公遇到那么大的困难,换成我,面子里子全都不要了。”

    “你不知道江离对这份杂志多么在意,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理想,还有同事们,其中几人更是因为欣赏他信任他,被他说动从北京、广州等地齐聚上海,大家一起奋斗,如果做不下去,不是坑害朋友吗?”

    文渊:“确实……”

    刘帆:“他说他不能对不起朋友,他们割舍原来的优厚待遇,放弃稳定的发展前景,怎么敢不对他们负责。”

    文渊:“他真是一个大好人!”

    刘帆又发来一连串信息。

    “那还用说,连我都被他的才华魅力感染。”

    “‘独钓寒江雪’之名在圈子里一向风评甚佳,接触真人后才发现,他比传闻中好十倍,简直无可挑剔。”

    “文渊积了八辈子阴德,傍上这样一个好男人!”

    “小叶,你劝劝文渊,请他无论如何也要搞到钱,江离在北京无计可施,只好又飞广州想办法,形势不容乐观,我都急死了!”

    文渊:“你问我和他是不是很熟,是想让我多劝劝他?”

    刘帆:“嗯,江离自己不会求他,我和他的交情不够,也许你可以。”

    文渊:“既然天都快塌下来了,江离干嘛不求?老大是他老婆,心里把他装得满满当当,你我说话的分量怎么及得上他自己?”

    刘帆:“他个大男人,信誓旦旦养老婆,到头来自顾不暇,好意思开口么?”

    文渊眯起眼吸烟,这话听起来没有任何疑问,也符合江离一贯的行事作风,可他偏偏不信。大男人往往只“大”表面东西,不是骨子里的尊严,他文爷破产后穷困潦倒,还让父母养了几个月。凭两人日常良好的交流互动,江离不可能盲目硬撑着,一定有什么原因令他不便开口。

    此前文渊并未想到这一层,引导刘帆道出所知一切,思维越来越缜密。

    文渊:“我认为还是由江离亲口说为好,我们终究是外人。”

    刘帆那边沉寂一会儿,屏幕上蓦地蹦出几段触目惊心的话。

    “好吧,我告诉你真相,但你要保密,否则跟你没完!!!”

    “江离认为,文渊不肯尽心的原因,是为了逼他放弃杂志社。”

    “文渊固执己见,严重不看好杂志社前景,借钱维持不过是饮鸩止渴,坚持到最后,不但赢利不了,还要背一屁股债。”

    刹那间,小时候被父亲冤枉的阴影,悄悄爬上心头。文渊只觉天昏地暗,全身血液倒流,仿佛时间停摆,世界停转。

    叶环心头火起,抢过键盘,输入:“老大绝不会跟爱人玩心眼,你叫江离那混蛋少胡思乱想!”

    刘帆:“屁的胡思乱想,有能力帮而不帮,其中必有蹊跷。文渊怕借到钱后,从此丧失舒适安逸的生活,人都是自私的!”

    叶环又待输入,文渊拦住他,说道:“除了逼他放弃杂志社一条,其余并没说错,我的确怀有私心。”

    接过键盘打字:“好吧,就算你说的对,老大有错吗?他的自私难道只为自己,一点不为江离着想?”

    刘帆:“小叶,你要明白一点,他不是传媒人!杂志是否有前景,轮不到他指手画脚!业界那么多精英人士汇到江离旗下,都是奔着破败前程来的么!一个做IT的,以为肚里有点墨水,就敢妄加评论传媒业,真把自己当葱当蒜。”

    至此,文渊总算找到问题的症结,隔行如隔山,他的分析判断,江离不认可,刘帆更是嗤之以鼻。

    这不是他们的错,不是他们的错……

    文渊反复为他们开脱,但依然无比难受,干嘛不跟我明讲,闷在心里造成这么大的误会,老公,我是那种不能接受不同意见的人吗?

    转念一想,要他怎么说?说了管用么?自己会改变看法么?

    文渊面色发白,缓缓输入:“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会找老大谈的,不成你可别怪我。”

    刘帆:“试试吧……”

    文渊:“尽力而为。对了,你为什么不找小雅姐姐?她是你的校友,平时关系挺不错的,叫她去劝不是更有效?”

    刘帆:“你以为我没找啊,小雅说文渊有自己的判断,不会采纳她的意见。妈的,姓文的不肯帮忙也就算了,还阻止小雅借钱给江离,到底是何居心!”

    文渊沉住气:“小雅姐姐都不行,我更没把握。”

    刘帆:“未必,我总感觉文渊喜欢你。”

    文渊:“别误会,喜欢和爱是两码事!说真格的,你也劝劝江离,叫他找老大好好沟通一次,毕竟老大是最能帮到他的人。”

    刘帆:“小祖宗,你不懂,江离能找他当然最好,关键是找也白找。文渊这个人,生活中很好讲话,一谈到事业,相当自以为是。江离左思右想,觉得与其和他吵架,不如把心思花在筹钱上。”

    文渊:“两个大男人!”

    刘帆:“你年纪小,长得无害,可以撒娇卖乖,不怕直言不讳,说错什么,文渊也不会怪你。”

    文渊:“那我试试吧。”

    刘帆:“OK,事成之后,一定好好谢你!”

    文渊:“事成才谢啊,我可是冒着被老大臭骂一顿的风险哦。”

    刘帆:“小滑头,说,要我怎么谢你?”

    文渊:“嘻嘻,你晓得我这人很八卦。”

    叶环愕然,心说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很八卦。

    文渊:“你爱上江离了,是不是?”

    刘帆:“……”

    文渊:“爱就爱,承认起来很困难吗?”

    刘帆:“好吧,聊这么久,你大概看出来了。是的,我爱他,请替我保密,不然阉了你!”

    文渊:“他呢?什么话都告诉你,什么心事都不瞒你,也爱你吗?”

    刘帆:“我不确定,他对我的感情有点复杂……不说这个了,先下,等你好消息。”

    文渊大病初愈一般,仰天吐了一口烟,突然想起回南京途中和叶环的对话。

    “难怪刘帆最近不大理睬爷,原来跟爷家里那位打得火热,怎么着,要搏上位么。”

    “老大,你多心了。最近我也和刘帆打得火热,难道我俩也在搞三搞四?”

    “呸,只是一说,爷的男人爷会信不过?”

    我的男人,呵,我的男人……

    别以为那番话是无心之语,诚如古岳所说——好男人就跟好女人一样,从来不缺乏追求者,当你发现他的存在,百分之九十九身边有人,你想要他,能不抢么?古岳能抢他,刘帆为什么不能抢江离?江离在圈内可比他招人多了。

    文渊老早就疑心刘帆觊觎自家男人,只是自认和老公恩爱非常,外人很难见缝插针,并不是太放心上。你敢选择好男人,就得接受他有众多爱慕者的代价,倘若处处设防,不如找个矮丑矬过日子。一句话,别当自个儿是上帝的宠儿,哪来那么多美事让你一人独享,凡事需以辩证的眼光看待。

    然而,杂志社遭遇危机后,文渊便没理由不放心上了。火中取栗,浑水摸鱼,古今中外,类似的例子还少么?由于两人是分头行动,一时难以兼顾,并且解决危机才是重中之重,文渊权且放下,一方面给予老公充分信任,一方面不想无理取闹扰乱老公心怀,毕竟没有真凭实据,江离的表现无懈可击。

    只是文渊始终吊着一颗心,他的命理学造诣可不是摆设,无论如何想不到,短短一周时间,他们走得那么近……

    “哥,你不也什么话都告诉我,什么心事都不瞒我?”叶环小声说,他情商不高,智商却不低。

    文渊喝道:“我对你的感情有点复杂么!”

    叶环闭嘴。

    是啊,文渊喜欢他,把他当朋友,把他当弟弟,单纯而纯粹,一丝杂念也没有,江离呢?

    “有点,有点而已。”叶环说,“你别乱多心。”

    文渊吸着烟静静思考。

    有道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若说江离已经出轨,他绝对不相信,和刘帆走得近,无非压力过大,找个友人排遣忧愁苦闷,这很自然,也很容易理解。闹心的是,江离认为他不肯尽心尽力的原因,赫然指向逼迫杂志社关门大吉。缺少这样一个先决条件,刘帆哪里找机会去,有谁比他更能抚慰江离的心?

    文渊忽然暴躁,一脚踹在电脑桌的桌腿上,座机显示器剧烈摇晃。

 44雷池

    叶环不说话;削了个苹果给他;眼见时候不早;本想告辞回宿舍;却不放心文渊一个人在家呆着。

    “今晚住我这儿。”文渊赌气说,“咱们也复杂复杂。”

    叶环漾起小梨涡,“有口无心;想复杂也复杂不起来;你肯让我上大床吗?”

    “不肯。”文渊说,“沙发归你……”顿了一顿,抬眼看他;“环环;你有没有误会过我……”

    叶环摇头;“人与人之间;不但有爱情,也有亲情和友情。”

    文渊的爱是看得见的,江离看得见,叶环看得见,小雅、嫣嫣、刘帆、古岳都看得见,看得见的爱怎么给人以误会?

    “希望他们俩也像你一样懂事。”文渊欣慰说,心中略微好受些。

    他把苹果一切两半,兄弟分食。忽闻“滴滴”声响,QQ上又有信息发过来。

    仍旧是刘帆,下线一会儿重新上线。

    刘帆:“小叶,你在不在,在不在,快出来!”

    文渊:“在!”

    刘帆:“刚才拜托你的事作废,你不要找文渊了!!!”

    文渊:“为什么?虽然未必成功,好歹死马当活马医啊。”

    刘帆:“江离知道了,大发雷霆……就当我没说过,你千万别把今天聊天的内容说给任何人听,聊天记录删除,泄露一句,江离杀我之前,我先来杀你……”

    文渊:“放心,一定严守秘密,对谁也不说!”

    刘帆:“谢谢,等哥哥回来请你吃大餐!”

    文渊查询聊天记录,刘帆下线、上线的时间间隔——八分四十四秒。他拿起手机,拨通江离电话,告诉他明天动身去宁波见老朋友,周四才回来,问他周二的返程机票订好没有。江离说已订票,叫他出门在外注意安全。

    叶环问:“你去宁波干嘛,继续帮他筹钱?”

    “我不会再向朋友们开口借钱!”

    文渊望着茶几上的水果篮,呆呆出了会儿神。

    “大三那年,有次我爸爸单位的一把手张康华张叔,派他的司机到学校接我,你猜司机是什么来头?”

    “一个司机,能有什么来头。”

    叶环用手托下巴,扮深沉。还别说,这架势颇有点熟男味道。

    “他曾给省委书记开车,因为种种缘故,从机关下到企业,成为张叔的御用司机。张叔是特大型国企掌门人,行政级别副部。”

    “果然有点来头。”

    “我当时很好奇,问那司机,你以前跟省委书记的关系很好吧,有没有通过他捞点小钱。司机哈哈大笑,说我是毛头小伙子,什么也不懂,当大官的,跟你关系再好,也只会帮你解决实际困难,诸如老婆调动工作、小孩上学之类,政策允许范围内,举手之劳,不犯错误。但是一谈经济,个个摇头。”

    “哦,书记是清官的缘故吧。”

    文渊笑了笑。

    “和清官贪官没有必然联系,即使你有利国利民的好项目,他也会叫你走正常途径。为什么?你不够级别,不够资格,不属于核心利益圈里子的人,带你玩儿,岂非提着脑袋扮家家?”

    叶环恍然大悟。

    “清官要避嫌,贪官要安全。”

    “就是这个道理。”

    文渊又想抽烟了,见叶环防贼一样盯着自己,只好抹一把脸,忍住。

    “我认识不少有钱有势的人,但仅仅认识而已,管不了大用。因为我是平头老百姓,一无雄厚资本,二无广阔平台——公司就是平台,用来做事的,如何进入他们的核心圈子?就像那司机一样,只能找他们解决实际困难,谈钱门儿都没有。”

    “你怎么会和司机一样呢,董XX那么大的官儿,不是帮你拿过项目吗?”

    “一,当时我有平台,所效力的公司实力不差,与部里合作多年,是部里指定的供应商之一;二,表哥非常能干,为董叔的政绩贡献良多,表嫂走学者路线,撰写的金融分析报告可以递交中南海,夫妻俩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董叔认表嫂为干女儿,这层人脉关系,我的线头是表哥表嫂,不是董叔;三,我的表现深得董叔认可,他欣赏我喜欢我。基于这三点,才有了去年的大逆转。”

    叶环再次恍然大悟。

    “江离的平台太小,不够级别,也不够资格;你的关系线头虽然是表哥表嫂,但由于你们是亲戚,和董XX的距离非常近,江离则隔太远了,来历不明,不知根不知底。哪怕事情再简单,再容易办,人家也不会予以理睬。”

    “很好,你有当官的潜质。”

    文渊竖起大拇指夸赞。

    “还有一条很重要,我本身的实力太弱,找大关系、大靠山求助,最多求一次!钢要用在刀刃上,求的次数多了,人家便当你是麻烦,因为没有好处,明白?”

    叶环感慨不已。

    “原来做关系用关系包藏那么多学问……”

    “这个道理江离和刘帆是不会懂的……”

    说到这里,文渊意兴阑珊,心底流淌着淡淡的忧伤。

    “那就不去管了。哥,既然你已不打算借钱,为什么突然决定明天赶去宁波见朋友?”

    “我骗他的。”

    文渊长身而起,进卧室拿几件衣物,背着小包出来。

    “去宾馆住几天,你陪我不?”

    叶环莫名其妙,搞什么玄虚,骗江离干嘛。

    “我想证明我的判断。”

    文渊掂着手里的车钥匙,冷笑一声。

    “刘帆在广州,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

    八分四十四秒,下线、上线的时间间隔只有八分四十四秒,刘帆何以做出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文渊多么希望他是在和江离通过电话后,惹恼江离,被勒令找叶环取消约定;多么希望他人在上海,坐在家里的电脑桌前上QQ……可是,他脑子进水了,怎敢把找叶环帮忙的事电告江离?不清楚自己的行为会令江离极度反感排斥?人头猪脑子,比猪还笨!他刘帆能糊涂至此,愚蠢至此?

    短短的八分四十四秒,除了江离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突然看到聊天记录,突然干预和制止,还有什么解释可以导致这种突然变化?

    文渊坐立不安,猜测刘帆上网时,江离正在洗澡,洗完出来脚步较轻,刘帆因为过于专心,没发现身后多了个人……

    急得快哭了!

    有时两人打趣,不介意对方搞419,前提是搞一次算活拉倒,永远不再联系不再交往,也永远不让对方知道。人性中有个很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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