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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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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人的磨合需要时间,他不想让自己上班,那就不上好了,休整一年没啥大关系,他养得起家,更别说自己存有几十万私房钱,反正还年轻,如他所愿,把重心放在爱情上吧。

    文渊头一次感觉爱情是生活的全部,决心做个好老婆,用实际行动安抚江离的心。两人相处,本来以称呼对方小名的时候居多,他主动做出调整,张口闭口叫老公。

    老公、老婆的称谓在男人之间叫来叫去,听着别扭,叫得久了,却使人产生归属感。

    文渊用心经营两人的感情世界,闲来无事,刻苦钻研术数,尤其在八字命理学上痛下苦功,进步神速,一日千里。

    大概跟从事IT工作有关,职业素养使文渊养成勇于变革敢于创新的习惯,不惧推翻权威观点。他把自己的认知观和人生哲学融入八字技法,活学活用,形成个人风格强烈的命学理论。

    命学的宿命成分很重,讲究命由天定,不可改不可逆。文渊主观上很排斥这点,结合许许多多的案例,却又不得不承认自有一番道理。学会奇门遁甲以来,他占算过成百上千件事儿,准确率达到了百分之八、九十,最初以为只要算得准,遇到凶灾劫难,可以设法避免,掌握趋吉避凶的妙法,还可以化凶为吉,转祸为福。后来发现全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即使算得准,无论怎么努力,也终究改变不了结果。

    引发他进行这一思考的,是去年的算球经历,2002年世界杯,他的一系列精准漂亮的预测,奠定一代奇门遁甲奇才的美名,可当他参与足彩,只中过一次末奖,其余次次功败垂成,铩羽而归。

    文渊对自己的占算水平相当有信心,虽然是自学成才,无师无承,但他改良了古代奇门技法,把遁甲盘的变化推演至上千万种,阴阳顺逆妙难穷,天地都来一掌中,居然在足彩上栽那么大跟头,当真始料未及!

    他想到一种可能:命运。如果命中注定发不了横财,那么他为占算足彩而起的奇门遁甲局,无一例外都是错的!技法纵然没有问题,盘本身不正确,如何推断准确?

    文渊感到恐惧,命运难道早已注定好了?人活一世,难道是为了咬合命运的齿轮,按部就班向前行进?水绒的离去迫使他警醒,转而研究民间流传最广的八字命理学,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但怎么也不愿正视。他暗暗对自己说,爷要推翻它,爷要找到反面教材,爷要用自己做实验品,全盘否定宿命论。

    故而每当江离问起两人能否天长地久,文渊都不予回答,他不敢算,既怕算对又怕算错,一旦代入主观倾向性,算命就不再是学术,成为大众娱乐了。江离很在乎,天天问,反复问,还警告他不许隐瞒搪塞。文渊恼了,反问他不能天长地久爷吃饱了撑的晾着鸡/巴不用让你操屁/眼操到求饶?你以为是扮家家闹着玩儿么!

    在探索命运的道路上做苦行僧,令人备受煎熬,文渊的话说得少了,脸上的笑容勉强了。江离火冒三丈,支持他学习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令行禁止他钻研术数。

    “你要不放下封建迷信的玩意儿,老子就……”

    “休妻?”

    “娶二房冷落你!”

    文渊一乐,威胁得好,威胁得妙,爷给面子,爷吃你这套儿。立刻卸下术数讨论版“命运之轮”的斑竹之位,把玄学书籍束之高阁。

    他想通一点,命运即选择,如果做出选择,就该坚持坚定走下去,剩下的交给无悔。

    当晚江离格外温柔,撸射后又为他口/交,把他喂了个饱。次日介绍他去一个同志论坛,叫“基本国情”,认识一些同道中人,以免日子过得单调,方便他打发无聊。

    文渊问:“你不是不喜欢我结交圈内朋友吗?”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可以。”江离帮他注册ID,“我是论坛创始人之一……”

    文渊掐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嘿——,学会掐人了啊,娘得要死!”江离赶紧缩手。

    “怎么着,看不惯?”文渊抛媚眼,捏起兰花指,屁股扭来扭去。

    江离神色一正:“听好了,在外头少给我丢脸,以后只许对我一个人娘!”

    文渊“哼”了一声,手掌擦擦屁股,握拳伸到他鼻下,猛地摊开。

    “恶趣味!”江离大叫,起身追他。

    两人又打又闹,文渊被掀翻在床,经大肆蹂躏,终于乖巧下来。后门挂着白浊精水,江离也不为他擦拭,回到电脑桌前,完成ID注册,见他仍像死猪一样趴着,这才过来施展柔情。

    “你给我取了什么难听的名字?”文渊懒洋洋问道。

    江离扒开他的屁股,盯着扩张的深红小/穴,坏笑道:“文圈儿。”

    “真他妈难听!”文渊扯嗓门怒吼,挥拳相向。

    江离举起他的双腿,挺腰二度插入,干净的面庞带着庄严之色,说道:“永远做我的小圈圈好不好?”

 25困扰

    文渊做直人那会儿,喜欢迁就爱人,说好听点叫宽容,在不涉及大原则的前提下,随便对方怎么着。

    不爱做家务?行,请保姆吧,舍不得你劳累。

    不爱做饭做菜?没问题,你要做我还不答应呢,每天操持一日三餐容易生出烦躁情绪,夫妻口角的一半原因源自于此。

    不爱上班?多大事儿啊,在家歇着好了,只要你能自得其乐,养你也开心。

    不难看出,文渊也有大男人习气,这差不多是要强男人的通病。现在地位反转,他从用棍棍变成用圈圈,忽然觉得从前那些迁就女人的观念,隐射的是其实自己想被这样迁就着。

    人性太复杂了,都说世上最了解自己的人是自己,恰恰相反,最不了解自己的人才是自己。

    文渊越发相信他就是一个0,迷失多年,终于走上正轨,感慨之余,不禁微微有些失落。

    同志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此前在网上虽然有所接触,毕竟站在圈外,一鳞半爪,涉及不深。如今进驻同志论坛,免不了寻幽探秘一番,期望早早融入其中。

    文渊生性有不甘寂寞的一面,无论到哪儿,都喜欢折腾事儿。初来乍到,一般要拜山头,别人简单发个帖,无关痛痒介绍下自己,或者插科打诨,也就过去了。他倒好,狠憋一个半小时写出一篇拜山帖《无垠的黑暗神秘的眼》,洋洋洒洒五大千,华辞艳藻,极尽神秘之能事。

    江离熟知老婆的文字特点,疏枝大叶,朴实无华,颇有秦汉风骨,第一次见他整出这么扯淡的玩意儿,奚落他:“俗得很,俗不可耐!”

    文渊说:“为了夺眼球,俗就俗一把啦。我说,你能看懂我写的内容么?”

    “粗一看五光十色,说了好多,令人目不暇接,实际上屁都没有。”江离一手搂着他,一手施展一指禅,在键盘上戳来戳去,回他的拜山帖,“你这是一篇虚妄文字。”

    “果然聪明,爷有赏!”文渊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基本国情”是同志家园,gay和les各占半壁江山,单以帖子数量论,似乎辉煌过一阵儿,时至今日,人气渐散,每天新帖不超过10个,顶出来的老帖更少得可怜。文渊发帖后,江离见猎心喜,也以《无垠的黑暗神秘的眼》为题,和了一篇虚妄文字。第二天,小雅、嫣嫣受江离之邀,同来论坛注册,又以相同的题目作文拜山。

    江离和小雅的文章,文渊常看,文笔都没话说,嫣嫣的文字倒是第一次读,写得那个梦幻哟,令人叹为观止。文渊回帖时给予滔滔江水一般的赞美,马屁拍上了天,嫣嫣心花怒放,嚷嚷着五一请他吃法国大餐。

    或许因为四人的文章太过华丽,版内好多潜水员竞相露头,斑竹单行线跟后头凑热闹,居然也附上一篇同名文章,号召大家都来写这个题目。一时之间,“基本国情”文风大盛,热闹得不亦乐乎。

    江离怪文渊招蜂引蝶,很快引起单行线斑竹的注意,又套近乎又加QQ,真不愧是精英啊,当头儿的没有不喜欢。

    文渊不服气,“招蜂引蝶”四字敬谢不敏,如数奉还,不到一周,江离新注册的马甲“九天揽月”便在“基本国情”出了名,一天一帖,收了一大票粉丝。

    江离是真能写,码字速度超快,一篇看图作文,二十分钟就能交出一篇二千字美文,连心高气傲的赵小雅同学都对他崇拜不已。

    据说文笔好的男人容易大男子主义,文好人不好。

    文渊那个郁闷。

    入驻“基本国情”,文渊从此多了一个消闲去处,每日刷版,既发帖也看帖,看的比发的多得多,渐渐了解到同志生活的方方面面,然后他被两个问题困扰住了。

    第一是同志间的感情为什么那么脆弱?来得快,去得也快,分分合合如同儿戏,简直不堪一击。

    第二是关于帅的问题,圈内几乎把“帅”奉为硬道理,赤/裸裸尊崇色相,犹如红灯区的生存法则。优秀男人的首要条件是有身材有相貌,不论你如何如何了不起,缺少这一条,都谈不上优秀,有钱人例外,但gay中的有钱人少之又少。

    原本以为只有“基本国情”风气如此,上其它同志网站转转,纵有维系时间长久的,也有不以貌取人的,主旋律基本相同。

    文渊深感诧异,发现自己身为男人,对男人的认知似乎流于浅薄,熟知社会属性,人本属性至多懂一半。

    同志情感为什么脆弱?圈内常常以不被社会认同不被法律保护为说辞,文渊不屑一顾。不是有这么一个说法么,“婚姻就是一张纸”,社会和法律提供的只是契约保障,契约性质的东西跟感情有何相关?没有契约约束,爱就可以说来就来说去就去?恐怕是缺乏责任心的缘故吧。

    文渊对责任的理解不像大多数人那么泛泛,责任心是成熟标志,他的思想偏保守,认为女人生孩子才能成熟,男人养家才能成熟,其核心便在于为人父母。同志不受生殖因素影响,很难真正成熟起来。

    江离拍他脑袋:“东想西想,搞得跟社会学家一样,你以为你是李银河啊,给我省省心吧。”

    文渊冷笑:“她懂个……”

    “够了!”江离沉下脸,“别人怎样关我俩什么事,好好过日子,就当是例外。”

    文渊狡辩:“没中过彩票,没得过非典,就敢指望上帝宠幸咱俩,让例外的微小概率附体么?”

    江离立刻变身暴力男,狠揍他屁股,骂道:“混蛋,你敢有二心,老子阉了你。”

    文渊大叫:“我是圈圈,棍棍没用。”

    摊上这样一个老婆,江离就像坐过山车,冷不丁高高抛起,冷不丁重重跌落,心都碎了。

    他是一家之主不假,几经调/教,表面上把文渊制得服服贴贴,实则还是很惧内。

    文渊在放松状态下率性可爱,遇到大麻烦大障碍,神经紧绷,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足智多谋也就算了,说一不二,铁石心肠,意志决心比他还强。

    他真的忌惮他。

    文渊大展媚功——新学会的,又哄又劝,顺带赌咒发誓,什么坚贞不渝恪守妇道,什么三从四德夫唱妇随,姑且使江离走下过山车,不料他刚放下这边厢,又拾起那边厢,拧着眉头纠结男色之惑。

    “如果我不好看,你会爱我么?”文渊很认真地问。

    江离抓耳挠腮,他真被自己干成女人了么,琐琐碎碎,扯这些干啥!

    “果然一个德性!”文渊闷闷不乐。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古今中外皆然,文渊也好色,一直好女色,找女朋友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漂亮,对男色反倒不太执着。男人漂亮是件挺糟糕的事儿,外表会篡夺内心的光芒,从而变得自恋自怜,心理健壮度下降,尤其是削弱抗压性和抗打击力,所以他不太关注自己的外表。不幸的是,同文看多了忽然有种被同化的感觉。

    文渊爱上江离,相貌所起的作用确实不大,只是他的帅气怎么着也加了点分,最重要的是招眼缘。文渊格外看重眼缘,有些美得跟天仙似的人物,如果不合眼缘,一样懒得理会,纠缠不休的话,反而招他厌恶。可是当他意识到男色问题,蓦地觉得身边有个养眼的帅哥很值得庆幸,不但虚荣心获得极大满足,而且两人都是才貌双全,看着也十分登对。

    文渊挺烦,他不会因为相貌普通而嫌弃对方,江离呢,也是这样的人么?

    “外表决定不了一切!”江离敲打他的脑袋瓜子,“我认可你的观点,男人不该重外轻内。”

    “你的意思是我很难看了?”文渊不忿。

    “别跟娘们儿一样好不好。”江离无奈,“我承认,你要不是帅哥,嘿嘿……”

    “好啊好啊!”文渊指着他,扮帕金森综合症,“将来遇到比我好看的,你是不是……”

    “够了!”江离直想跳脚,“有完没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上之前是一回事,爱上之后是另一回事。你现在就去毁容,看我要不要你!”

    文渊不说话,瞪眼瞅他。

    “多少伟大的爱情故事从美色开始,这叫浪漫。”江离忽而一笑,“宝贝,不管外在内在,它们都属于你,只要是你的一部分,我都爱,我爱你的全部。”

    卧槽,太会说甜言蜜语了吧!

    文渊忍住笑,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无理取闹得蛮有乐趣,做0敢情有这等好处。

    “回答我!”他决定再接再励,打蛇随棍上,把乐趣进行到底,“我和你妈妈同时落水,都不会游泳,你只能救一个,先救谁?”

    江离快哭了,“宝贝,上床吧,我帮你开发前列腺高/潮,今晚一定行的。”

    文渊指着自己的嘴,“请把注意力集中到上面这个洞洞,不准关心下面那个洞洞。”

    江离见他眼波流转,恰似一泓秋水,红润饱满的嘴唇湿意盎然,浑身散发着性感气息,不禁心神荡漾,凑上前咬住唇瓣,舌头翻江倒海,大有一口吞进肚里的架势。

    文渊微合双眸,呢喃着:“老公,我爱你……”

    江离吻得动情,想回应“我也爱你”。

    “先救谁呀……”文渊又呢喃道。

    江离使劲捏他的屁股,怎么还记得这茬!

 26狗血

    鉴于论坛人气回升,斑竹单行线发出上海网友聚会通告,定于五月五日下午。文渊、江离都报了名,小雅两口子因为要去青海旅游,不得不缺席。文渊长吁短叹,爷的法国大餐呀,啥时候才能吃到!

    “号称很好养,到头来还是个吃货。”江离对老婆大人的饮食起居比较在意。

    文渊回答:“被束缚的鸟儿渴望蔚蓝的天空!”

    0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忌长痔疮,所以要少吃油腻的刺激性食物,保障充足睡眠,每天一便,健健康康。

    文渊在爱夫的看护下,戒掉许多坏毛病,口味偏清淡,烟抽得也少了,还养成睡午觉的习惯。每次照镜子,他都提醒自己千万别自恋啊。

    五号中午,两人吃完饭准备出发。江离心血来潮,忽然想给文渊修修眉毛。文渊一哆嗦,大叫快去拿簸箕扫帚,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江离笑道:〃又不是给你画眉,怕什么。”

    “不是怕,是肉麻,你饶了我吧。”文渊哀求。

    “稍微修一修,人会更帅气。”江离不容分说,把他按在沙发上,“最近你的眼睛越来越水灵,美目得有俊眉配哈。”

    文渊又是一哆嗦,挣扎欲起,触着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只好变乖。

    老是迁就他,都腻味了,烦!

    文渊的眉毛生得有点奇特,前密后疏,眉骨略高,近看没什么,远看微有断折之意。江离小心帮他剔除眉骨下和眼旁的的些许杂眉,再用眉笔简单扫了扫,然后让他照镜子,问是不是好看一些。

    还别说,果然愈显生气。

    文渊苦笑道:“一把岁数的人了,涂脂抹粉羞也不羞,你想把我变成老妖怪么。”

    “时代不同啦,别拿老眼光看男人。”江离眨巴眨巴眼皮,“老婆,打一炮再走好不好?”

    正值非典肆虐,广大人民群众谈虎变色,上海的疫情虽不比北京、广东严重,聚会通告一出,江离估猜多数人仍不敢来。不料一到现场,人头攒动,与会者之众,大大出乎预料,尽是二十出头的少年男女,个个打扮出彩,一眼望过去,没几个纯纯的黑头发,一半人的耳朵还闪着光。

    文渊摇头,年轻人的场子,咱一老家伙跑来凑啥热闹。

    “没到三十呢,老个蛋蛋!”江离要挽他的手游街示众,“紧张的话,挨着我。”

    紧张个蛋蛋!爷水里来水里去,火里来火里去,见过多少大阵仗,还在乎一群同志?

    文渊白了他一眼,双手往裤子口袋一插,“爱卿,头前引路!”

    单行线上前相迎,朝气得好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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