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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爱作者:菡萏花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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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件多么轻描淡写的事情。
  心里苦笑,其实,话说回来,后来的时间又何曾没有证明这本就是件于他轻描淡写的事情呢?即使有些印迹留下,依这人那么强大的心里,又能有些什么影响呢?
  如今这样,其实也好,何必非要弄懂他的想法呢。
  也许,一直以来,他的想法都不难懂,没有机会的自己就是没有机会。因为抱有希望,才固执的不愿明白、不愿放弃。
  现在,一直以来的奢望终于可以绝望了。
  因为,他们是那么再没有可能。
  该清醒了,不能再执迷不悟。
  “刚吃过东西,走走再回去?”
  男人沉静温和的声音响起,肖齐微愕的抬头,这是要沿着马路两人散步的意思吗?司机开车送人,这人没再安排其他车?
  ……他以为他们还有其他车可坐的。
  虽然从未想过这人会带他打的,但也绝没想过,呃,要散步而回。
  稍稍落于男人身后,看着前面挺拔修长的背影,即使冬天穿了御寒的加厚风衣,也依然掩盖不了男人出色的身材。一直都觉得他是那么好看优雅,甚至连迈出的每个步伐都像是准量过的,有迹可循、不急不缓。从很早以前,他就羡慕男人能够如此这般,无论做什么都让人赏心悦目。
  这样寒冷的冬夜,男人甚至都不曾因为空气中的冷风,有任何加快步履的趋势,与路上行人的脚步匆匆相比,他太淡定、太从容,引得不少人都侧目。也许,大家都在好奇,这样出色的男人,寒冷冬夜,为什么会以如此优雅的态度漫步街上?
  面前正好走近一条避亮的路,周围黑了一阵,有着悄然无声的寂肃。肖齐“噗嗤”笑出了声,这个情境氛围让他诡异地将男人与聊斋里幻化成人形的艳鬼或妖狐联系在了一起。嗯,大晚上,诱惑人。
  “笑什么呢?”男人转过身来。
  有着做坏事被逮到的尴尬和心虚,肖齐偏过头,脸微红。
  男人似乎无奈地摇了下头,问,“冷不冷?”又道,“过了这里,前面中心花园有家咖啡厅,喝杯热的再回去吧。”
  肖齐一路走来胡思乱想,真没觉得冷,而且他今天穿了一件纯黑的羽绒服,挺厚的。不过,男人的提议他向来不会反驳的。
  正要点头说好,却觉得眼睛被什么明晃晃的东西闪了一下,心里莫名一突,在看清男人侧方突然出现一
  持刀的人时,他已身体先于意识,挡于男人身前了。
  腹间先是一麻,立时就觉得疼痛了,一片温热流出,几乎同时,他看见持刀的人被男人一脚踢开摔在地上。
  后来,意识恍惚中被送到医院,由于紧张担心一直紧握男人前襟的手也从未松开,男人就这样被他一直拽在身边。
  万幸地,他并没出什么大事。
  那一刀看着让身体流出不少血,但兴许是羽绒服增加了阻力,肖礼的那一脚又踢的太及时,让持刀的人力道减弱,他只是被划出一道略深的长伤口,没有开膛破肚,拉出肠子的危险。
  伤口经过麻醉、缝合、包扎等处理,肖齐被送进单人病房。人自然还是昏迷的,麻药效果还未过。
  安静的有些诡异的房间内,肖礼就那么静静地凝视着床上一脸苍白的人,面上竟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茫然。他是不解的,明明眼前人的世界里是那么简单和纯粹,他活的近乎一张白纸那么通透明了,可为什么总会与这些复杂的事情牵涉到一起呢?
  恋上兄长,被绑架,甚至被强暴,现在更是身体先于意识的替他挡刀……
  肖礼眉头近乎打结,真是他……照顾的失职么?
  
    ☆、第62章

  万三骂骂咧咧来到病房时,身后跟着步履一样着急的贺谨言。
  “那群蠢蛋!都是吃货吗?既然护不了人,留着还有什么用?都他妈回家吃自己去!”
  肖礼听见动静,看了眼还在昏睡的肖齐,拉了他出门。
  门外站着的保镖,一见三人都出来了,怒骂的人嘴上依旧不停,一下子头齐刷刷地都垂了下去。
  肖礼开口,“不怪他们,他们有尽力。”好一会儿,又缓缓道,“……是肖齐突然冲过来了。”
  一干保镖心里都猛点头,老大就是讲道理。
  今晚闹出这事的是施奎的人,之前他们绑架过肖齐,贪了一时利好。只不过后来除了道上,他们哪儿都不好混,不傻的都明白肖礼出手了,所用手段比起他们前番在道上遭遇过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狗急了还跳墙呢,眼见年关都不易过了,这才舍得一身剐,想着大家一起死好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突袭,之前枪击、开车撞人什么的都做过,这次换最土鳖的拿刀砍人了。
  不是不知道他们一直蠢蠢欲动,保镖今晚一直都有开车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后面,对于这种遇袭的常规突发事件早就有一套熟练应对法则;但他们是真没料到肖二少会在第0。01秒选择当人肉墙的,再说了,二少不挡、肖少的近身单打本事足以应付到他们出现。所以说,呃,这是意外,真的是意外。
  “怎么着?你这话里意思是肖齐活该?你还不领情?他就是自己犯傻死活要替人挨刀?”万三冷笑连连。
  “老三!胡咧什么呢你!”贺谨言喝斥他。
  “……”肖礼面不改色的沉默一会儿,淡淡道,“他身上麻药还没过,人还醒不了。你们看他一会儿,我去处理点事。”
  肖礼一走,贺谨言就开骂,“你是嘴上真没有把门的了吗?刚才什么话都往外跑?那是他肖家人!他能比你少在乎吗?你怎么回事儿啊,撞坏脑子了?”
  万三有点冷静下来了,却仍是火气难消,“老贺,我们不说别的,就单说肖齐回国这几个月,接二连三出的几回事,哪次不是在这人眼皮底下?他对肖齐到底有没有上过心?”冷哼一声,“……要真是肖二少的身份如此累赘,那我看肖齐不要也罢!”
  贺谨言无奈地瞪他一眼,“你这最后一句话要是给叶姨听见,她心得疼成一团麻。”
  “就该让叶姨抓紧把肖齐领走,省的待在国内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贺谨言叹了一口气,“进去看看肖齐醒没醒吧,你别这么大声了。”
  肖礼从外面回来时,肖齐刚醒没多久,正怀着一颗七上八下不得安宁的心担心他呢。
  虽然,另两人在他醒来的
  第一时间,就在他满眼寻找另一道人影的目光下不甘不愿的告诉他肖礼没事,可他还是忍不住的要担心,没有亲眼见着人完好,心里总是不宁的。
  “你、有没有…怎么样?”
  男人这么完好无缺的站在他面前,依如他出事前在他身后看见的那般英姿挺拔,他知道,他很好,真的没事。
  “我没事,别想太多。”肖礼似是迟疑了下,才伸手摸上他的头,“……伤口疼不疼?”
  他知道,人醒了,就是麻醉效果过了。
  肖齐犹豫着,轻轻点点头,疼的。刚才他是被疼醒的,不知道自己伤的如何,可却连开口说话呼吸都牵着伤口疼。
  肖礼的手移到他脸上,摩挲了一会儿,似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的伤口,没有危险,却会活生生的疼。用止痛药,又不至于,只有人生生的忍着、受着,慢慢等到伤口一点点长好。不是他说让人不疼就能不疼的。有时候,言语的表达,太苍白无力。
  现在其实已经半夜,肖齐醒了一会儿,没多久又睡着了,只是眉头一直皱着,应该伤口还在疼。
  肖礼静静的望着他,没多久便让还在的两人先回吧,都这么晚了。
  万三像是又跟没事人似的,闲闲问他,“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
  “不是我多嘴,你改改你那性子吧。”顿了顿,“……就当为了肖齐。”
  肖礼看了他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始终淡淡地。
  贺谨言适时地咳了一下,“那、老三说的就是那个意思,你听听就行。之前的话,也别太放心上。你知道他,一向口没遮拦的。”
  肖礼摆摆手,笑了笑,他们之间哪用得着说这些。
  肖齐的后半夜疼的醒醒睡睡、昏昏沉沉,每次迷蒙的睁开眼,都能看见男人坐在床边,他稍动动,男人就探身摸摸他的脸颊,被轻抚的感觉太舒服太美好,他想笑的,但伤口太疼了,也不知笑起来像不像哭。他想让男人也去睡一会儿,但总是意识晕乎的沉迷于他的抚摸中,渐渐就又睡着了。
  在白天阳光普照整个房间,映衬的雪白病房更加白花花时,肖齐醒了过来,意识也随之清醒
  他有些愣住,最近自己是不是住进医院的次数太频繁了些,不到一个月,竟来了两次。
  这样白花花的病房不会给他有什么好的回忆,记忆的门缝只稍微开起一角,他就脸色惨白的摇头打住。
  嗫嚅的跟男人说想要回家去,不想待在医院。肖礼这次连个眉头都没皱,也不觉他在无礼任性,半小时内,妥当安排一切后,就带他回了家。
  张妈觉得自己还不算老,但一颗心脏都跳得不听她使唤了。
  一帮人推着移动病床进入肖家大宅,肖齐横躺在上面,她真的两腿都软了。
  肖礼只简单说肖齐受了点伤,没有大碍,让他们不用担心。但张妈两耳朵嗡嗡地响,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小少爷难得出次门,回来总要带点伤。这还是夫人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吗?
  张妈惶惶然看向肖礼的目光开始有丝不信任。
  肖齐伤在腹部,不能坐、不能站,目前只能躺着,肖礼让人把他放在了自己床上。肖齐想出言说不要,但被别人慢慢移动到床上的过程中,他的意见太微乎其微,站在一旁的肖礼显然不会听从。
  肖齐怕就怕跟这人独处,没成想现在还要同睡一张床,心里的尴尬和忐忑是说不清有多少。
  晚上,男人让他吃了消炎药,就跟他躺到了一起,他是僵硬着屏息不带屏息的,可一忍住呼吸,再轻轻吐出一口,伤口就牵带的疼的不得了,嘴里不停倒抽冷气,眼睛也忍不住泛酸。
  “伤口疼的厉害了?”
  男人话说就想掀开他的睡衣看看早已包扎好裹着包纱布的伤口。
  “别、别看!”肖齐急了,男人顿住。
  之后,小声嗫嚅,“也不是……太疼的……别看了……”
  这样躺在一起已经足够尴尬,还要露出一大片光裸肌肤任人观赏,他很难做到。尽管是那么渴望这人的碰触轻抚,但有昨晚的一夜就够了,反正那时的自己也是意识不清的,现下,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清醒状态,让他看到这人要是突然对他流露出什么嫌弃的表情,他真能去死了。
  肖礼没有再去看他的伤口,只是侧过身,贴近他的脸边,伸手轻抚他额上的发梢。
  耳边的呼吸热热的,一下又一下,肖齐心里惊异难耐,身体僵硬着连偏过头都做不到。更令他吃惊的是,男人的嘴碰触了他的额头、眼睑、鼻子,依序来到嘴边时,他紧闭起的眼睛颤地像是抽了筋,整个人都微微哆嗦着。
  “怎么就能傻到连个‘小心’都不说就直接挡刀了呢……”男人低低一叹,没再犹豫地吻上他。
  肖齐从没有想过男人的吻能温柔到如此地步,他甚至忘了身体哆嗦的疼痛,忘了这个男人曾经那样拒绝过他,甚至忘了连他自己嫌弃自己现在很脏。
  他是那么沉迷耽浸于这个意外的亲吻里,忘了周身的一切,整个身体抽离在半空中,连意识都模糊了。可心底却鼓动的犹如雷鸣,眼睛里止不住的湿润往外流。
  男人一下一下地轻轻亲吻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拇指不断擦拭着他的泪水,渐渐地,他哭出了声,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伤口也带的疼了,人就哭的
  越发汹涌,像是长久以来被压抑的什么东西终于找到了出口,发泄地太过迫切。
  也许是他哭的太一发不可收拾了,男人才像是惊了般,微微抬起压在他身侧的身体,抽过纸巾,给他细细地擦拭脸颊,嘴里还无奈般地叹着气。
  “以前就说你哭起来像发大水,怎么现在长大了,哭得本事更见长呢……男孩子哪里有这样的……”
  肖齐抽噎着,涨红个脸,双睫湿润莹光,一副可怜委屈惊吓着的样子。
  “老老实实睡觉了,不哭了,嗯?”
  脑袋里跟糊浆似的点点头,也不知后来怎么睡着的。
 
    ☆、第63章

  肖齐觉得肖礼变了,不,或者说,两人都变了。
  肖礼没有再像之前那样任由他避开、不给碰就不碰,在他尝试几次避开都不成功后,他开始重新习惯男人的碰触,兢兢惶惶的仔细观察了,男人对他也像是没有丝毫嫌弃或厌恶的表情,渐渐地,他开始欣然接受,甚至雀跃期待。
  不过,仍有些苦恼,嗯,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男人不再像以前那般仅是拍拍他肩膀、摸摸头那样就算了,还会亲他的额头、脸颊,有时还有嘴。
  他傻乎乎地接受了这一切,心里都乱成了一团麻,理都理不清,可却受之如饴,上了瘾般,每天做的就是在想肖礼陪在身边的那些时候何时又会亲上来。他觉得自己脑容量真是太小了,小到只能想着这一件事情,连身上硬生生的疼痛都痛出甜意来。
  男人最常亲吻他的时候,就是给他擦完澡,小心仔细的把他平着抱进怀里,可以沿着颊边耳侧顺延亲吻到脖颈,搅的他气息都急了,紧张的一绷紧身体,伤口就火辣辣的疼。可在那个时候,他真的,很能忍疼。疼的那么甜,又有什么不好呢。
  可今天肖礼亲的有些奇怪,手在他腰腹间不断摩挲,没有碰到伤口,也没按的疼,但就那么不依不饶的绕着那儿打圈,害得他整个腰身一会儿绷紧一会瘫软,气息开始不稳,嗓子里难忍的想出声。
  “别…别摸那儿了……”实在怕嘴里发出什么难堪地声音,只能先强自开口。
  “白天不是说伤口有些痒吗?”
  肖齐心里窘的发烫,什么呀,白天他是这么小声说了一句,可伤口痒那是包扎在纱布里,也没有办法挠啊!这人怎么以为绕着伤口抚摸几圈就能解痒呢!
  “可…可你摸得地方不痒……”声音小的都没法听了。
  肖礼微笑着,“伤口痒就说明要好了,过两天我们就去拆线。”
  过了一会儿,又听他挺平淡无奇地,“……还以为这样摸摸,伤口就不会太痒了。”
  肖齐惊地快速看他一眼,忙垂下头,嘀咕,“哪有这样的事情啊……”
  肖礼亲了下他的嘴,笑道,“大哥理解错了。”
  肖齐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急忙闭紧眼睛,不敢看他是否还有其他举动。眼睑上被轻轻柔柔亲吻时,他知道男人今晚的亲吻活动还没有结束。
  脸上烧烫,心里飘忽的不知所以然的享受亲吻,他突然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个时候男人的表情。从来没有在这时看过男人的表情,他是否也如自己这样欢喜沉迷、难以抗拒呢。
  到现在都还是糊里糊涂、晕晕乎乎的不明白两人怎么一下子就到了如此亲密的地步,他只是被动的承受这一切,男人也从未有过
  解释、或者合理的说法。
  “为、为什么?”
  男人停止了亲吻,凝望着他,“嗯?”
  “为什么……要这么、亲我?”
  男人被问地安静了一下,笑了笑,“那这样被亲,不喜欢吗?”
  即使窘羞地接近困境,也缓慢地点了头,“……嗯,喜欢的。”
  “喜欢就好,哪里还有为什么。”
  男人轻轻啄吻他的鼻尖,“真的喜欢吗?”
  已经被男人上一个回答蒙蔽了心智,脑袋里彻底没有了思维活动能力的人,竟然傻乎乎的笑了,脸上那暌违已久的两个梨涡明晃晃地露了出来。
  “嗯,喜欢,也很高兴,很开心。”
  男人的呼吸似是重了些,而后,狠狠吻上他的嘴。
  第二天醒来的人,还是觉得嘴上有些痛,偷偷看了眼早已洗漱好正在穿衣的男人,悄悄红了脸。
  原当这人只会轻柔的亲吻,就跟他的人一样,温温和和地,却没想蛮力粗横起来的男人,亲吻也霸道太多。虽然,哪样的亲吻都搅的他心里软化如水、意识晕乎,但也都让人一样喜欢痴迷。
  “再躺两天,等拆线了,就可以下床活动活动。”
  男人可能把他一直偷偷投递过来的视线理解成他在羡慕可以自由行动的人,笑道。
  “哦。”
  他心不在焉的应声,眼睛还在偷偷看人穿衣。
  这人就是这么好看优雅,一举手一投足都那么赏心悦目,让人羡慕不已,心都怦怦跳的快了,脸发热烫红。能这样近距离打量男人的机会不多,小的时候偶尔几次见过,只觉得好看羡慕,但还不懂得心动;等知道心动了,就不敢再这样打量了,前不久有这样偷摸却理由正当的赖在这人房间打量男人时,还是因为被绑架后受凉发烧。
  烧了几天,就赖在这人床上几天,等病好了,心里酸酸涩涩地不舍,却也迟迟疑疑地搬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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