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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爱作者:菡萏花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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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真想一探究竟,那就破釜沉舟一试。三哥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哪个人能在这事儿上淡定如初的。”
  肖齐觉得他又在逗他,推攘的就想把脖子上的胳膊拿开,“你再这么讲话,我不理你了,真不理你了。”
  万三好笑,招手让身边一个人过来去拿点东西,等东西不久送来后,他就往肖齐面前一放,“这里可是有三粒好药呢。不管你喜欢的人是谁,这药用处大着呢。”
  肖齐睁大眼睛看着那传说中的“春药”,小脸涨红。万三又附他耳朵上叽叽咕咕一番,他推让着死活不要那东西。最后,还是万三一把硬塞他外套口袋里去,还嘱咐别丢了。
  之后,有人过来叫万三,他再嘱咐肖齐一句不许丢,才匆忙离开。
  不久,见到贺谨言,他还觉得自己又功德一件的去炫耀。
  气的贺谨言都骂他不知轻重,肖齐要真被那药害了,他可怎么跟肖礼交代。
  万三一副放心安啦的表情,那药是他店里一些小孩经常用的。有的刚出来做事,在这事上拘谨害羞放不开,那药就是个助兴的。在保持头脑清楚的同时,也不至于让本人失了分寸,只是让人放得开些。
  他都跟肖齐讲清楚了,这药无论是他用还是给别人用,就是起个壮胆的作用,实在做不成,自己左右手也能解决了。
  而他觉得最主要的是鼓动肖齐这么一试那就是,不破不立。
  成,则皆大欢喜;不成,正好断了念想。省的他老这么苦自己。肖齐愿意这样,他那大哥不闻不问也舍得,他们还有些舍不得呢。
  听他这么一讲,贺谨言也不知要如何气他了,这人性格一向这么跳脱出格。不过讲的,确实存在道理。
  又换个角度想想,他觉得肖齐指不定背着他们就把药扔了;就算没扔,也肯定不会用。
  在他的认知里,肖齐可不会做那种事。
  对万三无奈好笑的摇摇头,他是真没办法了。
  万三给了肖齐药,那是等着看成果的。可等啊等,等到元旦,没从肖齐那看出点异常;等到肖齐放寒假了,还没看出异常;再等,都等到春节了,还是没有看到异常。
  这段时期他见肖齐是见得很频繁的,眼见没什么异常发生,他只能无奈承认肖齐是把药给扔了,或者根本没用。
  心里暗叹遗憾的同时,这事儿他也就没再放在心上,忘脑后去了。
  贺谨言偶然想起,还问过他一次,他摇头无奈地说指望乖宝宝做坏事是很难的。
  两人就都再没提过此事。
  所以,等事发时,三万被肖礼突然揍了一拳,还整个人处于云里雾里。
  正要火气噌噌的跟肖礼理论这是干嘛,好在被贺谨言及时拦着。之后,就看到肖礼扔他面前的那个小瓶子,那个他之前怂恿鼓动送给肖齐的,呃,春药。
  整个人气焰一下弱了下去,知道出事了。
  今年的元宵节还在肖齐寒假里,虽是假期最后的前一天,但毕竟还是假期。
  肖礼就带肖齐到S城的楚街看了花灯,之后,两人便在外面吃了饭、吃了元宵,谁知肖齐当时是怎么兴起的,还要喝些酒。
  时值佳节,月圆人圆的,又是跟他一起,肖礼也就笑着同意了。兄弟两人开了瓶红酒,肖齐喝了有两小杯。
  饭后,看着是有些醉意。
  在车上,就缠着肖礼搂搂抱抱的,脸上红扑扑、嘴角笑嘻嘻,眼睛也像是因为喝了酒红润晶亮。
  知道他每次喝醉酒都会这样发酒疯,肖礼也没多说什么,还由着他。想来,最起码这次还没哭呢。
  由着喝醉酒的人跨在他身上,吊着他脖子,晃来晃去的。
  后来还演变到又亲着他脸颊,来回的亲,啧啧作响。肖礼给他亲的满脸湿润,想起第一次喝醉他就这样,不过那会儿可没现在这么夸张。心里知道其实肖齐还是个爱撒娇的性子,这几年被他管束教育的可能都压抑住了,仅仅几次喝醉才放的开些。
  想着,心底竟还莫名软了一下,就由他胡闹了。
  最后胡闹厉害,亲上他嘴的时候,推没推开,还牵带着嘴唇被咬了两下,像是为了免疼,他也由他在嘴上随便啃来啃去好几下。
  好不容易到家,给扒光衣服洗了澡,累了一身汗,将他抱到自己床上放好了,他才去洗漱。
  两人同床本是为了夜里能照顾下这喝醉酒的人,可等他躺倒床上,没多久,这喝醉的人竟往他身边不断的移动,靠近了,整个人竟赤裸的爬上他身上。
  嘴在他脸上胡乱亲着 ,手也在他身上没有规律地乱摸,还伴有压抑的喘息声。
  形势有越来越夸张的趋势,他稍微用了些力气,握住住在他身上不断磨蹭的人的胳膊,觉得入手的皮肤温度有些高,肖齐整张脸也是泛红汗湿的,眼睛紧紧闭着,根本不睁开。
  在他还犹豫这会不会是肖齐酒醉春梦认错了人时,一个闪神,嘴巴里就被一湿润柔软扫了下,他整个脊椎都麻了。待身上人软绵细致的呻吟声入耳时,才突醒般彻底动作起来。
  翻身压住身下的人,那双眼睛依旧黑邃深沉,却有着不知名的探究。静静看着身下那张潮红的有些异常的脸,看着那紧紧抿起来的
  嘴巴,两个不笑时也因为用力而露出来的梨涡;挺而秀气的鼻尖上有着汗渍,那紧闭着的眼睛也挡不住长长睫毛的颤抖。最不容忽视的是,此时,眼角缓缓流下的泪水。
  肖礼没有错过那张脸上任何表情,电光火石明了般,眼神都暗了。
  起身,拿过大沙发椅上的睡袍,拦腰系好,站于床前,看着那一动不动的人,听出他呼吸中的忍耐压抑,沉声开口,“睁开眼睛。”
  肖齐就那么睁开了眼睛,却不是看他。发红湿润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盯着顶上的天花板,一眨不眨,看着就像是傻了。
  可肖礼才不会认为他傻了。由于他翻身下床,被子已经被扯开,肖齐是几近没有任何遮掩的裸露着,就脚头有个被边搭落盖着。
  视线晦暗不明的在这具裸体上游走着,白皙通透、骨架纤细的少年人身量,虽瘦削却还是有些肉的,各方面发育都已算好的了,那腿间微微翘起的东西就是显而易见的证明。
  睁开眼睛再是一动不动、傻掉了的人,也似受不了那强烈视线的不断逡巡,难耐地翻身背对床边的人,蜷缩起了身体。
  对于他的动作,肖礼没有任何反应,视线亦没有收回。注意到他身上不断泛着潮红,连渗出来的汗珠都是源源不断地,两腿也像是受不了似的勾着摩挲,嘴里还呼呼喘气,压抑的不太正常。
  有些咬牙切齿,“不要告诉我你还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蜷缩的人一下安静了,僵硬半天。才像是又忍耐不了什么似的,迫切喘息着,两腿交并摩挲。
  床边的人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一时间,房间内的空气分子像是都不够两人共享似的,全部凝结住,冷凝的让人害怕。
  拦腰把人抱起来,明显察觉被抱的人还狠狠抽搐了下,又僵硬不动。肖礼冷哼一声。
  大步走进浴室,把人放进浴缸,“自己解决了,洗好出来。”声音恢复不温不火,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冷意。
  临走,还跟故意似的把花洒的冷水一下全都打开。


    ☆、第34章

  肖齐给突来的冷水刺激的发出尖叫,却半天没有听见声音出来,原来嗓子已经紧到出不了声了。
  曲起腿,抱住膝盖,整个人缩成一团,任由那冷水浇在身上,他哭的雨泪双行。从开始的默默忍着,到后来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似的,放声大哭。
  水是冷的,心是冷的,可身体是热的。那一波波不知名奇异冲撞开的热浪,让他难堪的颤抖着伸手摸向腿间,疯狂地摇着头,脸上不知是泪是水,眼前一片模糊,他不想的,他不想这样……
  待一波热流随着那不熟悉的生涩的套弄流出来后,像是嫌恶恼怒至极的狠掐了那流出东西的地方,疼的整个人又缩了起来,嘴上也不自禁的咬出几滴血。
  同样的套弄来回了两次,那股在身体里四处冲撞的热浪才逐渐消退。他惶惶然地抖着双腿站起来,够过架子上的浴巾包住自己,像是冷水冲久,他真的冷极了。从心到身体,都冷极了。
  出来时,男人已经脱下浴袍换上一身平日的休闲装扮了。平稳的坐在房间内的大沙发上,面前倒了杯酒,还有一个不甚起眼的小瓶子。
  他的头低垂着,恨不得永远不要再抬起来,眼睛连睁开的勇气都没有,却不敢再闭上。裹在浴巾里的身体开始渐渐发抖,luolu在外的双腿,被一阵莫名的空气扫过,也微微泛起疙粒;chiluo的双脚,不安地来回交叠着,像是在彼此安慰。
  他在等,等男人发问,问为什么。尽管内心已经羞耻、害怕,紧张到极点,可他还是希望男人问一问他为什么。
  “这件事情我不想听解释,回房睡觉吧。”
  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就这么砸了下来。
  他说他不想听解释,不想听解释,那就是什么都不会问了?
  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感激,可他还是想让他问上一问啊。
  “你就什么都不想知道吗?”他很感激声带,让他在这么羞耻紧张的氛围中,还能清楚的说话发音。
  男人的目光有多冷,他的心里就有多冷,也就更害怕。
  可在看到男人起身要离开时,竟不知从哪积聚出来了勇气,哭着喊,“为什么啊,你都能跟小萧、跟那些人逢场作戏,为什么我不行啊?”
  男人转过身,面色平静却黑沉,“好样的,好样的。”平时从不重复说话的人,此时,竟也不自觉重复自己的话。
  “说话不过脑子,拿自己的身份跟那些人比,这么多年,肖家就教给你这个?”
  不再看他一眼,肖礼大步走了。
  肖齐浑身像是脱了力似的,滑到坐在地上,不想再哭的,可眼里的水渍不受控制的哗哗往外躺。
  裹紧了浴巾,彻底平躺在地毯上,他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胸前那颗跳动的心脏都要停止了。
  他是有多傻,借酒装疯、借酒壮胆、chunyao助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陪着他看花灯的男人虽不多话,却一直安静的走在他身边。有时先他一步看到新奇好看的花灯,还会笑着提醒他看过去。声音依旧那么温和,动作还是那么优雅,连嘴角偶尔呈现的笑意,都比平时还好看,他中邪了,心动了。
  从在餐厅小心翼翼吊着胆要喝酒时,他就疯了。
  得亏于知道自己醉醒后是能记得酒醉时发生的事情的,才敢在车上像之前某此醉酒胡闹时那样越发胡闹,看着男人由他胡乱亲吻的样子,他心里痒的厉害,难受的慌,不受他控制。只觉得什么都要试试。
  都不知道当初为什么没有把三哥给的药扔掉,竟还紧张兮兮的带回家来,一直放在抽屉的最底层。
  洗过澡被抱到床上,男人的气息充斥鼻尖,熟悉的味道灌入脑海,不知所谓的跑回房间找到那药瓶,胡乱就吃了颗,再躺回床上时,事情就已经没有转圜余地了。
  肖齐嘴角,此时,奇异的出现一抹说不清任何意味的笑容。
  他知道,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万三揉着刚被打过的下巴,就听肖礼淡淡道,“肖齐喜欢的人是我,不是宋逸。”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像是都没人知道该怎么接话。
  过了会儿,万三一声“我操”打破了安静。
  肖礼冷冷看他一眼。
  “不不不,我不是说你,也不是说肖齐。”有些急辩,“那什么…我也不是说这事…”最后,索性不解释了,“…哎,反正够操蛋的。”
  贺谨言去旁边酒柜又开了瓶酒,拿了三个杯子,都倒了些,挨个递了过去。
  今天元宵节,他过来找万三正要出去玩,这人就来了,还带着拳头来的。
  “肖齐呢?”贺谨言问。
  肖礼没做声,好一会儿,才道,“…家里呢。”
  “不会…出什么事吧?”贺谨言不无担心。
  肖礼像是发出了一声冷哼,可观其表情还是没有变化的。
  贺谨言不再多问。
  万三手里一直在摆弄着他刚从地上捡起来的那小瓶子,面上第一次出现苦笑,“这药我老早就送他了,还以为给他扔了呢。原来……”
  肖礼抬起眼皮看他,面容有着古井无波似的平静。
  “当时我们都以为他喜欢的是宋逸,我想着让他破釜沉舟一回,没想,是…用你这儿了…”他真的没想到。
  “老三当时跟我提过这事儿,我骂过他,可心里也觉得这药给肖齐多半是浪费,不会出事的。”贺谨言也有些没想到的感叹,“……哪想过这一出,就出大事…”
  说着,还看了一眼,除进门时怒气外露,此时以恢复平日温和气场的人。
  他试探性地问,“你打算…怎么办?”
  肖齐这么久以来的心思是在这人身上,他们可真没想到过。
  喝了口杯中的酒,肖礼声音一贯如常的平静,“出了这事,他就不是肖家二少爷了?”
  贺谨言和万三松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
  还是肖家二少爷,那就是没有太大问题。
  他们也不用担心肖齐日后的待遇了。
  只是,这兄弟二人,以后可要怎么相处。
  肖齐是在没有通知肖礼的情况下,就返校的。肖礼第二天回来时,就被张妈告知他已经开学去学校了。
  看着收拾干净,叠放整齐的卧室,像是昨晚的一切从没发生过一样,肖礼点点头,没有多问。
  肖齐这次回校像是真的下定决心不回家了。无论张妈给他打了多少次电话说想他,劝他回家改善伙食,换洗些衣物,他都沉默的拒绝了。
  刚开学,他就生病感冒咳嗽,电话里张妈都能明显听出来,让他回家看医生,他也不愿意,急的张妈只好把药给他送去学校。
  看着那些药,他都犹豫着要不要吃。这病从何来他知道,那晚上又是冷水又是睡地上又哭得死去活来的,那就是病因。可他不想让这次的病快点好,他还想病的久一些。这样就能让身体更难受,他也可以忽略心里的难受了。
  最终,那些药他也没吃。
  这次生病真的是一点一点被他自己熬了将近一个月熬好的。
  最后病好时,他竟还有些失望,为什么不再咳久些。这样他就能知道每次心脏附近的疼痛是咳出来的,不是因为别的。
  还有一点让他好笑的是,瞧,在家里以前生个病众星拱月般哄着他病好,各种药物补品紧跟着,现在,不必那样,他不也是好了嘛。
  在学校里,除了宋逸和许蓓蓓,他跟别人也说不上什么心里话。可即使是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心里话他都能说的出口的。
  可有些忙,他却还能愿意让这两人帮下。
  “什么?暑假你要打工?要赚钱?”许蓓蓓到底是个女孩儿,遇到这种事比男生更容易大呼小叫。
  “嗯,还有一个多月不就暑假了嘛,我想出去打工。”
  宋逸在旁边拧眉看他,“肖齐,你大哥知道也你要打工啊?”
  以肖齐的家世,只有别人给他打工,哪有他给别人打工的道理。再说,打工跟打工也是不一样的,进肖氏打工跟大学生外出赚零花钱那种打工又不一样。刚才肖齐跟他们表示的打工,显然是后者。
  “……他不会管这些的。”
  那人对他彻底不闻不问了。
  以前再怎样偶尔还会有电话打来,时不时还会带他出去吃饭,万三和贺谨言也会给他打个电话,时常还会差人给他送点东西。
  从那件事情以后,这些都没再发生过了。
  连张妈的电话也越打越少。只有肖母的电话还算正常,肖齐猜是男人怕肖母担心,还没告诉她,……他的荒唐。
  但就像是一夕之间完全长大了,什么事理都明白了似的。看着身边的同学,有些还在正常接收父母每月的钱,可那是因为人家本来就是父母的孩子;有些忙着四处兼职打工,自己养活自己。
  可他呢?
  他是什么?
  他既不是肖家的孩子,又还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来,肖家就是不要他都是可能的。
  他再是从不面对、从不提及,也还是知道的,他是出身孤儿院。与肖家其实就是简单的领养与被领养关系。
  每次接肖母的电话他都在想着,真等肖母身体完好的那一天,男人说出事实真相后,他就会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见不到她的人了吧。所以,他珍惜着现在每一次可以和肖母说上几句话的机会。
  “又想什么呢你。”许蓓蓓把手在他面前晃晃,“你说你这走神的毛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稍不留神,你脑袋就溜号。”
  肖齐尴尬的笑一笑,“……也没有啦。”
  宋逸把许蓓蓓乱晃的手从肖齐面前拿开,认真的看着他,“肖齐,你又跟家里闹别扭了?”
  肖齐抿了抿嘴,之前也有段时间,这两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或许以前认为错了,可这次,却是对的了。
  宋逸叹口气,拍拍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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