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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白痴算计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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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叶梦生一手扶着宋天理塞进他嘴里的那玩意儿免得他兽性大发地冲入他的呼吸道里去,另一只手偷偷摸摸的伸到自己身体下面慢慢抚弄。他以为在这种混乱的状态下宋天理一定发现不了他那只手在做什么,要知道他只是轻轻的弄,没有使劲弄……

  “呵呵。”宋天理奸笑一下,抓起叶梦生那只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手,“不如弄弄这里!”

  “啊!”叶梦生惊叫一声,任凭宋天理那粘着他唾液的下身从他嘴里蹦出去,湿湿答答而又坚硬如铁地杵在他的胸前……他已经无暇顾及那些了,他的手已经被带向了自己的身后,在另一只手强硬意志的唆使下在小穴附近抠抠挖挖。

  太欺负人了,真是太欺负人了,哪有人在这种时候还被人拉着手去玩自己的那个羞耻的地方的?他一定要反击,他要反击!

  “天理……”叶梦生把手从宋天理的桎梏中挣出来,扑上去把整个身体挂在对方的脖子上,主动献上双唇,“我要你来做……”

  面对心爱的人如此的娇嗔如怨,宋天理可没有设么心情再进行他那无聊的报复行为了,他欺身将叶梦生压在身下,缓缓地抽送着埋入对方身体的手指,想要被炙热而柔软的肉感包围,想要带领身下的人一同领略爱欲凝狂……

  “可以了。”叶梦生将头扭向看不到宋天理的地方,开口提醒。后穴已经被撑入的手指扩张开来,入口处慢慢变软,不断提醒着让人明白它是一个空虚的所在。

  所有的虚空都在等待着真实的填满,我的虚空等待着你那铁石般的热情毫不犹豫的将我贯穿。

  “别急,宝贝,我来了。”宋天理将手指全数退出,挺身将自己已肿胀到发疼的下身刺入身下人媚肉搅动的小洞中,叶梦生那似呼痛又似邀请的呻吟刺激着宋天理的感官欲望,使他等不及让他适应便凶猛地抽送起来。肉与肉拍击的声音伴随着摩擦的快感,一次一次将两人带上情欲的峰顶。

  这无眠的永夜啊。

  

  =21=

  叶梦生在闹钟叫喊的前一秒钟睁开眼睛,伸手关掉闹钟的按钮,想要自由地活动身体不是那么容易,身上的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肉都被重新组合了一遍似的不听使唤。叶梦生龇牙咧嘴的站起来,后面虽然觉得疼痛但好在没有什么“惊喜”从里面流出来,应该是后来宋天理在他已经不省人事的状态下帮他处理的。

  这么一想,他家天理还是很温柔的嘛,叶梦生弯腰亲亲仍在熟睡的宋天理的额头,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那家伙怎么毫不顾及他是初次而没完没了地要了好几次。

  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每一天都有新的希望,只要相爱的人可以长相厮守,生活中再怎么难以逾越的艰难困苦都终于有一天会度过……叶梦生深呼吸一次,武装好自己,踏上一天的征程。

  在办公室里,叶梦生心不在焉的思考着关于S?M酒吧的事情,他绝不愿意做类似于S总想要对他做的那种出卖肉体的工作,可是违约所应付的六十万的巨额赔偿却也让他一筹莫展,毕竟一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每月收入固定而且有限,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存款。

  “唉。”又一声叹息,叶梦生这一天内已经不知道叹息过多少次了,偏偏这种事情又无法拿来和任何人商量。他是打定了主意下班后要去和S总说清楚自己的立场,然而想起那个一脸冰冷的残忍男子,又不免有些心惊胆战……

  

  此时,宋天理坐在电视机前兴味阑珊,倒不是因为电视机里正在放映的A片不够劲爆,也不是因为里面的小受长得太丑,不及他家小叶叶的万分之一,只是他心里总是慌慌的放不下来。明明应该是很开心的一天才是,昨天他的叶叶宝贝已经向他敞开了身体和心灵两道大门,两人的幸福生活正要迈上轨道……听上去是很值得开心没错,可是为什么始终觉得阴影重重,危机四伏呢?难道是因为小叶叶的态度转变的太突然?还是因为他晚上那扑朔迷离的晚归?他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姿态还是他过于主动的床第风情?

  “喂!”电话响了,宋天理一把抓起来应声,“找谁?”

  “哥哥,是我……你给我滚开!”任子寒在电话另一头前言不搭后语,“不是说你,哥哥,我旁边有一只恨缠人的野猫……那个找活儿的事我已经帮你看了,手头有几例正好适合你做,你想接什么样儿的。”

  “老样子,钱多的。”宋天理听到电话那边乱七八糟的,只好大声回话。

  “可是钱多的很辛苦,风险也大,哥你也有阵子没动过刀了……你就不能滚远点儿……啊,哥哥,不是说你。”

  “你还真是忙啊!”宋天理叹,他这弟弟还真辛苦,这么一想自己当初拍拍屁股走人把偌大一家医院扔下来让他管实在是太不人道了,不过上班时间他还爱心泛滥的养野猫,可见还不够忙……

  “呵呵……这只野猫总捣乱。”任子寒无奈,那只小恶魔从昨天晚上和他见着面以后,简直是一分钟都没舍得从他眼前消失过,连他上厕所时他都要找借口跟着去,他是服了他的磨人功夫了。只是在家里受他的折磨也就罢了,没想到他还跟着到医院里来,真是算他小子够狠!

  “不听话的野猫要用刀子对付,把嫩嫩的肚皮划开一道口子,再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洗一洗就听话了。”宋天理已经听到任子寒所说的野猫不是一只真的猫,而是一个男孩子,撒娇的声音像个不大的孩子,吓唬吓唬一定管用。

  “不要管它了。”任子寒放弃,很明显这个小恶魔深谙他的种种弱点,知道他不能在和别人通话的时候对他大吼大嚷损坏形象,所以才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大吃豆腐……在这种状态下,明智的选择就是先忍一忍,赶快打完电话,然后再好好的“回报回报”他的热情……

  “那先做一个搭桥手术吧,病患情况很复杂,身体同时有其他各种急慢性疾病,心脏搭桥迫在眉睫,但因为手术会牵动其他病理反映,所以迟迟不敢下刀。”任子寒已经感到身旁的小恶魔把自己不安分的爪子向他的下身移去,不禁停了一下口中的话,定一定神后接着没事人儿似的向宋天理介绍手术相关事宜,“……总之,报酬可观,病人家属也曾提出过想请你主刀,由你接手,应该没有问题,哥你一会儿来一趟我把病历给你。”

  “好的,我一会过去,你先喂饱你的小猫儿吧。”宋天理阴阴地笑一下。真没想到同性恋也是会传染的,任子寒旁边那只“猫”的叫唤声分明就是一个小男孩嘛,这下可精彩了,老头儿的两个儿子,一个亲的,一个养的,全都爱上了男人,老头儿不吐血也得吐出几盆子组织液来……

  “哥哥……”任子寒不满宋天理的调笑的语气,但也不做深究,“那你别忘了过来,我等你,再见。”

  “啪”地挂掉电话,任子寒一把推开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那只黄毛恶魔,准备狠狠的教育他一通,让他知道什么事儿可以做什么事儿不可以做……

  “就是那个人吗?刚才打电话的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吗?”亚瑟任由任子寒把他推开,然后坐在沙发角落里,用落寞的语气问道,“所以在你同他讲话的时候,无论我怎么挑逗你,你也不会有反应?”

  “什么?你这是什么歪理?”任子寒红了脸庞,“我没有反应是因为我知道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应该随随便便就发情,跟……跟其他人没有关系。”这么说起来他在自己的办公室讲电话时控制自己不要勃起居然是错的了?

  “你脸都红了,别争辩了,我看过你在那个房间里自渎。”亚瑟妒火攻心,开口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在哪个房间里……”任子寒很大声的反问嚷出一半后戛然而止,哪个房间,还能是哪个房间呢?只能是那么一个房间。

  任子寒想起在英国传统古堡式的建筑的走廊里,花白了胡子的管家老彼得带他走过一间一间的客房去往他即将入住的房间,这白发染鬓却依然风度翩翩的老绅士在经过一扇雕花精美的门时慢了一步,他露出久经训练的微笑,嘴唇得上翘弧度精确在十五度,他介绍说,“这间是您兄长使用过的房间,我们至今使它维持着他走时的样子,随时欢迎他再度光临。”

  

  这间是您兄长的房间……老彼得鼻音很重的纯正伦敦音在寂寞的夜里魔音穿耳般回荡在任子寒的脑中,所以他的脚才会有一天不听使唤地迈进那个房间。

  “你跟踪我?”任子寒万万没有想到那么丢脸的事情会有人看到。

  “我只是偶然撞见的,你那时叉开双腿,真性感……”亚瑟沉迷在回忆中,以后他都没有再看到他有像那时那么大胆的动作,真遗憾。

  “你……我只有那么一次……”这也太背运了,他就只有那一晚上鬼迷心窍的做了那种事,居然就被人撞见了?不会这么倒霉吧?

  “是呀,你为什么只做一次?”害他都没得看了,哦,他家子寒那可爱的小屁屁。

  什么?怎么现在的情形转换为他倒像是希望他做那事儿似的,“你刚才不是还在吃醋吗?”真是的,有点正在吃醋的人的自觉好不好?

  “吃醋?”亚瑟摸摸脑袋回忆一下,“有吗?那个等一会儿再吃,现在先把你的屁屁借我用一下。”都怪他让他回忆起那个令人喷血的场面,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给你……”任子寒抓起一卷手纸塞进亚瑟手中,一脚把他踢进厕所。

  那个没神经的死人,本来看到他因为吃醋而受到伤害的样子,他是打算跟他说些好话,安慰安慰他来着,结果完全用不上,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22= 谁是谁一生中最闻之变色的敌人?!!

  “这个就是西洋击剑吗?”一个头发被染得花哨到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少年很虚心的向一旁的黑发少年求教。

  “没错,这就是绅士决斗的方式。”黑发少年很自豪地说。

  “决斗不都是一人一管枪,走几步,转个身,子弹射着谁谁倒霉吗?”五颜六色头发的又问。

  “那是西部牛仔片里演的,真正的绅士应该用击剑决胜。”黑发的有点儿激动。

  “不会是因为你枪法不好才这么说吧?”五颜六色的用他毒辣的舌头毒辣地推测。

  “怎么可能!”黑发的脸红脖子粗起来。

  五颜六色的见势不妙,乘好就收,赶忙扭转话题,“西恩你击剑一定很棒,你教我击剑吧!”

  “好的!”黑发的马上答应。好你个小杂毛,看我怎么报昨天你在拳击练习时把我打倒在地的大仇,你就等着被我用剑刺成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吧。

  镜头一闪,场景转换,五颜六色头发的摘下护具,“关切”地问:“你没事儿吧?”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黑发的面无表情,“你以前真的没有练过击剑吗?”

  “没有啊,我们中国不玩这无聊的玩意儿。”五颜六色头发的毫不顾及听众感情地说,“我先去吃饭了,西恩你换个衣服也来吧,不然酱汁龙虾被我吃光了你又要乱发脾气……”

  于是,镜头慢慢摇远,整个击剑室只留下被称作西恩的少年,接着是一个大特写,西恩身上的衣服被剑挑花成一个破洞一个破洞……

  “西恩,西恩,怎么啦?快醒醒。”一只温柔的手将恶梦中的枕边人轻轻摇醒,温润的嘴唇在耳边吐气如兰。

  “哦……是梦啊。”西恩拍拍胸口,幸亏只是个梦,太可怕了。

  “怎么做恶梦了啊?”长发垂肩的人儿用手帕拭去西恩头上的冷汗。

  “是啊,梦到了那个天下第一讨厌、无耻、坏到不能再坏……总之,是我最不想想起的人。”西恩的中文词汇有限,绞尽脑汁也执行出这几个表示“坏”的词语

  “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长发的大感惊讶,能让西恩说成这样,想必是特别特别坏吧?

  “宋天理,绝对不能原谅你!”西恩喊出梦中那个五颜六色头发的人的名字,赫然正是我们的宋天理。和任子寒一样,宋天理在英国求学时也寄住在西恩家里。宋天理的到来是西恩一生的噩梦,不光是最爱吃的菜总是被这个以客人自居的混蛋抢光吃净,连自己引以为傲的各项竞技技能,也每每败在这个无视规则、乱打一气的家伙手下……这让西恩这个总是养尊处优、眼高于顶的准伯爵如何承受得了?

  “呵呵,听你这么说,很想见见这个宋天理呢!”

  “你不准见他,他是个人见人厌的同性恋!”西恩说这话的时候无视自己也是同性恋这一事实。

  “呵呵呵,这么说了以后,更想见他了呢?”长发的人不顾西恩的怒火,起身穿衣、装束停当,“你不起床吗?该去店里了。”

  “我不去了!”西恩翻个身,赖在床上,“梦见了这个丧门星,今天一定是不宜出行。”

  “西恩你的中文越来越地道了!”长发的表扬一句,关门离开。

  

  这个与西恩同住的长发美男子名叫沈慕秋,是西恩“Sunday&Monday”酒吧的合伙人,也是西恩的长期床伴。此时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今天他懒得出去和那些客人们寒暄客套,也没有心情去监督员工们有没有认真工作,反正客人和“服务员”们自由组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出去只能坏事儿,因为新来的客人不知道规矩总会苍蝇见到肉一样围在他左右……

  “进来。”沈慕秋听到了敲门声,除了熟人,很少有人来办公室找人,他满心期待这位来访的客人可以陪他打发无聊的时间。

  “我……我找一下这里的S总。”叶梦生战战兢兢地进来,发现办公桌后面不是令他闻风丧胆的S总,而是一个长发垂肩的人,有细嫩的白玉般的皮肤,漆黑的眸子下朱唇一点,像是从古代画儿上走下来的美人,此时他浅浅的笑着,直愣愣的看着叶梦生,把叶梦生看得心里直发毛。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找他有什么事儿?”美人的音色珠圆玉润,娱人耳孔,但音调却也冷人心脾。

  “我……我可能走错房间了,对不起。”叶梦生慌乱地道歉,转身想要离开。

  “慢着!”沈慕秋叫住他,“有什么事儿和我说是一样的,我是这里的M总,另一个管事儿的。”

  “你也是领导?”这么说他的事儿找这个美人说也是可以的?只是这个美人长得美是美,感觉上却是和S总一样可怕。

  “对呀,只要你不是来找西恩做爱的,其他的我都可以代劳。”美人弯弯嘴角笑起来,顿时又让叶梦生觉得满室春风。

  这种态度的话谈一谈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叶梦生鼓起勇气:“我想辞职,我不要在这里工作,我有自己喜欢的那唯一的一个人,我不想和别人发生任何不正当关系。”

  “辞职?你是这里的员工吗?”沈慕秋刚从外地回来,有点儿搞不清状况。

  “我是……应该是吧?”被这么一问,叶梦生也迷糊起来,“昨天有签过合约,应该算是员工了吧?”

  “哦,还签了合约?”因为大部分员工都把这份工作当成是临时性的工作,所以他们那沓子合约纸印刷出来几乎都还没有用过。嘿嘿,眼前这只小兔子说不定是很好的猎物呢。

  “是我没搞清工作性质就草草签名了,给您带来麻烦真对不起,我希望那个合约可以……不算数。”看情况进展得还算是顺利,叶梦生信心大增。

  合约算不算数都不是什么大事,沈慕秋更关心昨天签完合约后西恩是怎么“照顾”这个小兔子的,为什么被西恩疼爱过之后,这只小兔子今天还能这么活蹦乱跳呢?

  “合约的取消与否要看你的表现怎么样哦。”沈慕秋手指滑过叶梦生身前的一排纽扣,咬着他的耳朵万般魅惑地问,“昨天你们是怎么做的?”

  叶梦生脸红耳热,这人有超能力吗?昨天他和宋天理是在自己家里做的,他不记得有人在旁边窥探呀,怎么这个M总会这么问?他怎么知道他们昨天做了?

  (呵呵,两个人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嘛,这下误会大了。)

  宋天理在家里收拾停当,准备去医院拿个手术病人的病历,当他正要换上门边的皮鞋时,发现皮鞋上灰蒙蒙的一层全是土,是昨天四处找叶梦生的时候沾上的。于是宋天理起身去找一块抹布想随便擦一擦,他平时没有自己擦过皮鞋,自然找不到擦鞋的工具,而且在家里找一块没有专门职责在身的抹布也不是那么容易。不过最后宋天理还是在洗衣机边的废物篓里找到了一块“破布”——

  那是叶梦生的白色衬衫,不知为何被人用蛮力撕得七零八落。一张硬纸片在宋天理的摆弄下从衬衫口袋里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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