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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老婆好不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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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鸣颇有些惊讶地看向陆靖庭,原来还有这一事么?他又想到什么,问:“用什么担保啊?要我没学出什么来,你会怎么样?”
  陆靖庭专心开着车,说:“嗯,天机不可泄漏。”
  钟鸣对自己是有信心,不管陆靖庭为他担了什么保,他想也不会让他哥赔本的。钟鸣没有想到的是,陆靖庭不会赔本,赔本的倒是他自己。
  钟鸣的学费和生活费有了着落自然就不用去外面兼职了,他把所有的兼职都辞了,专心的一门心思地画自己的画,没了心事压心头,心情便也好多了。
  秋天来的时候学校外的公路两旁洒落了一地的金色枯叶,秋风起的时候凉爽的风就带着那些落叶迎面吹来。钟鸣抱着画板挡在前面,低着头避开那些被风吹起的尘沙,风吹动他长长的风衣下罢飞扬起来。他的前面大步向他走来的男人几步就到了他面前,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怀里的画板拿了过去,然后把钟鸣拉进了怀里。
  “快,车在前面。”
  男人带着画画的少年跑向停在树下的车边,快速钻进了车里,只留下一声关门声。
  “好大的风啊!”钟鸣坐在车里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对驾驶座上的男人道。
  “嗯,是啊,今天开会来晚了。”扣安全带的时候发现旁边的异常便转头看向钟鸣:“怎么了?”
  钟鸣低头揉着眼睛:“沙进眼睛里了。”
  “别动,过来。”陆靖庭说。
  轻轻按着眼睛的手捧着钟鸣的脑袋,陆靖庭对着眼睛轻轻一吹,拇指抹去被吹出来的小沙粒,说:“好了。”
  钟鸣本能地揉了揉眼睛,觉得沙子不在了眼睛舒服些了才放下了手。陆靖庭开车的时候钟鸣就趴在窗边往窗外看去,外面高大的树木被风刮起颤动,金色的树叶在空中飘扬,淡淡的光线……钟鸣想起大风吹在身上的感觉,他嘴角弯了起来,说:“你不来接我就好了,我可以迎风前进。”那感觉多好啊!
  “还迎风前进呢,风吹得眼睛都张不开了,怎么还嫌沙子进眼睛里太少了?”
  钟鸣却开心地笑起来,趴着窗子恨不得钻出车去:“外面风好大啊~~~”
  车子驶进了小区,陆靖庭停好车后两人从停车场出来,那才是体会到了风大,差点没把人吹走。陆靖庭还担心着把钟鸣护在怀里,却哪知道怀里这小崽子兴奋地很,手舞足蹈啊啊叫,又叫又笑。
  “臭小子,快走。”陆靖庭把往反向方奔的钟鸣抓回来,脸上也不自觉浮出笑意。
  风把短发都吹得乱了型在空中飞舞,钟鸣一回头就栽进陆靖庭怀里,他抬头乐呵呵望向比他高了一个头的男人,眉眼都带了笑意。
  “疯够了没,快回去。”
  钟鸣拉着陆靖庭的手,飞奔向楼道。
  回到家了陆靖庭才知道自己家是养了两小孩儿,保姆做饭的当口钟鸣就和星晴俩在阳台和屋里来回的跑,偶尔大风刮进屋里来,把陆靖庭手里的报纸吹得烈烈作响,有几张还给吹破了。
  钟鸣有种感觉,他想画画,他想把这大风里的秋色画下来,这种渴望挡也挡不住,于是他放下吃了一半的饭冲进了屋里,拿着画板就往门外跑去。
  “我出去画画,不用等我。”
  陆靖庭猛得从饭桌上站了起来,叫住要往外跑的小疯子:“鸣鸣,你去哪儿?”
  钟鸣一刻也不想等,他记得小区里有个地方,刚刚开车回来的时候他和陆靖庭还路过了那里,那是片普通的小区石籽路,路边有高大粗壮的大树,树对面有石桌和石凳。
  钟鸣到那里的时候很庆幸有座背风的假山,他把画架支在假山怀里就开始画起来。陆靖庭站在远处远远看着他,画了一会儿他发现鸣鸣皱起了眉头看着前面的大树。陆靖庭抬头看了看天色,天暗起来了,他没有上前去叫钟鸣离开,他转身自己离开了。
  钟鸣正在为天色渐暗挡去了他的风景而暗恼时,一束黄色的光打了过来,光是车灯,钟鸣顺着光束看去,便看见一个西装革领的男人斜靠在车门边的侧影。
  夜色灯光下的景发生了变化,钟鸣为那灯下的飞虫和尘埃着迷,黄色的暖灯,飘飞的枯叶,夜色下白色的石桌和石凳,再往旁边是黑色的小车,小车边上斜靠着的男人的剪影,剪影看着画外的人或者是作画的人。
  多年后钟鸣回忆起来,他靠在画里男人的的怀里说:“本来那天如果天公不作美,我也只好背着画板跟你回去了,可是那暖色的灯光打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夜色更能吸引我。如果那天不是你,如果没有那束光,也许就没有今天的青鸟。”
  青鸟是钟鸣的画作上的名字,取自靖庭的靖字一边和钟鸣的鸣一边。山海经里它是凤凰的前身,诗人墨中他是爱情的信使。


☆、带毒的花

  这两天A市天气异常,大风就没有停过,之间还偶尔下几颗暴雨,没几分钟又停了。陆靖庭去中班给星晴请了假,学校正好也准备在这样的天气里让孩子们集体回家窝着,风太大外面太危险。
  星晴小姑娘牵着他爸爸的手很兴奋走在学校的游乐园区,她问:“我为什么要放假啊?”
  陆靖庭随口道:“因为风魔王来了。”
  星晴蹦蹦跳跳乐呵着,大风吹着她的公主裙飘起来,小姑娘觉得美极了,于是自恋地一边欣赏着一边说:“风魔王来了,我们要躲起来。”风魔王是星晴给大风刮起时的称呼。
  星晴不用上学倒是在家乐着了,钟鸣当然没这待遇。把小公主送回了家,交待了保姆后陆靖庭并没有放下车钥匙,他看了看外面刮起的大风和渐阴下去的天气又出了门。
  钟鸣和云雷走在人来人往的大学生中,陆靖庭的车便停在了他们面前,男人伸出窗外叫钟鸣:“上车。”
  钟鸣朝云雷挥挥手,说:“后天你来找我吧。”
  云雷点头嗯了声,又挥挥手示意钟鸣上车去吧。
  陆靖庭把车子开出去一边对后座的钟鸣道:“看见外套了吗?”
  钟鸣把画板放在旁边的座位上,听见陆靖庭说便看了看左侧,一个手提袋里装着他的外套,钟鸣取出来穿上,他刚穿好便听前面陆靖庭问:“后天你跟你朋友做什么?”
  钟鸣笑眯眯冲前面开车的陆靖庭道:“他带我去武道馆玩。上次我画云雷的时候他说武道馆里他的师兄弟们可以给我练人体。”
  陆靖庭手上一顿不动声色打了方向盘,问道:“云雷给你做模特了?裸体?”
  钟鸣点头,无所谓道:“是啊。”
  陆靖庭冷着脸道:“胡闹!”
  钟鸣不好好坐着,从后座上跪起来趴在前座背上,他微偏了脑袋调戏陆靖庭:“那你让我画啊,你又不让我画,老师让教作业怎么办?”
  果然,陆靖庭不说话了。
  钟鸣挥着胜利的旗织决定还是不要让陆靖庭误会才好:“云雷只脱了上衣。”
  一路上陆靖庭都没有再说话,钟鸣就趴在椅背上看男人冷硬的侧脸,不可否认,很帅气,主要是很合钟鸣的审美,所幸陆靖庭不给钟鸣做裸模还是默认钟鸣可以画他的速写的,于是钟鸣又拿起了那本只有陆靖庭一个人的素描本画起了男人的侧脸。
  陆靖庭开着车侧头看了旁边趴在椅背上画他的男孩,脸色渐晴。回到家后陆靖庭忽然拉住了钟鸣的手,对他说:“我有东西送你。”
  钟鸣问:“是什么?”
  陆靖庭拉着他的手往小阁楼走去:“跟我来。”
  小画室里一摞高高的外包装五颜六色的未拆封的盒子,盒子上写满了英文。钟鸣没有去细看那些英文,只凭着它充满艺术味道的包装盒钟鸣便知道它是什么。
  “啊!”
  男孩大叫一声奔了过去,他拿起一盒颜料激动道:“不、不可能,这个买不到的!”
  陆靖庭淡定走过去:“是在国内买不到。”
  钟鸣当然知道是在国内买不到,他有些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仰头看着陆靖庭道:“是啊是啊,国内买不到的,是Y国产的。”
  陆靖庭点头:“嗯,让朋友带的。”
  钟鸣看了看手里的盒子,又看了看地上的一大摞,小心问陆靖庭:“给我的?”
  陆靖庭轻轻点了下头便被钟鸣整个冲过来,冲得险些后仰了过去,不觉好只是退了一步。
  “哥!”钟鸣抱着陆靖庭的腰有些语无伦次:“哥,大恩大德小弟没齿难忘,来世做牛做马结草衔环无以为报~~~”
  陆靖庭皱起眉把钟鸣拉开:“好了好了,说的什么跟什么?”
  钟鸣又拿起他的颜料,拿一盒在手里又偏头偷看陆靖庭一眼:“哥?”接着就抱着颜料傻笑一阵,笑完了又不放心地防备地再看陆靖庭一眼,不确定地再叫一声哥。
  陆靖庭现在心里就四个字评价钟鸣,没心没肺!这小子绝对的没心没肺!
  “结草衔环就算了,真无以为报那后天就陪哥去看这个电影吧。”陆靖庭手里拿了两张电影票给钟鸣看。
  钟鸣当然一口就答应下来了,至于去武道馆的事,那个跟云雷说说随时都可以去的。电影是恐怖科幻类,五一时刚出的新片大片,陆靖庭说:“当时出来时就想去看了,没时间,听说现在有3D版的,后天晚上九点有一场,我买了两张票,你想看么?”
  钟鸣拿着票看了看:“同学有推荐,3D吗?”
  陆靖庭下楼去后钟鸣收拾着自己的颜料才忽然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些异样,来回接车,又送东西,还看电影,钟鸣觉得这不会是在???
  钟鸣跟云雷说了过几天再去武道馆的事,坐在陆靖庭的车上手里捏着两张电影票时心里便有些紧张。两人进了电影院,领了3D镜,开场前钟鸣又把眼睛取下来,回头问陆靖庭:“会不会太真了,这是恐怖片吧,恐怖片弄什么3D啊?”存心吓人吗?
  陆靖庭看着钟鸣:“怕?”
  钟鸣低头罢弄眼镜:“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电影院里都是情侣座,两个座位一起,别的座位都离了一米远。男女情侣比较多,但是整个场里还是男生比较多,也有不少冲着这片子的镜头来的。
  钟鸣看电影有两大爱,也只看这两种,一种是经历过时间的,一种就是恐怖片。
  开片没多久钟鸣就吓得转身本能地抱住了旁边的人,一场电影也数不清摘了几次眼镜。陆靖庭不知道钟鸣这么怕,他以为像钟鸣这么大的男孩应该很喜欢这片子的,况且他觉得这片子也拍的不错。
  看了一半在钟鸣再次抓下眼镜时陆靖庭担心问道:“要不,别看了?”
  钟鸣瞪着电影屏:“不!”
  电影是终于看完了,场里被吓得哇哇叫的也有被吓哭的,只数钟鸣精神最好了,拉着陆靖庭开始讲电影情节:“太刺激了,太好看了!”
  陆靖庭真是无语了,摇着头道:“刚谁吓得抓我胳膊的,瞧这指甲印,都出血了。”
  钟鸣捧起陆靖庭的手臂眼神里透着可怜,他嘟起唇对着胳膊吹起来:“哥你好可怜,吹吹不痛了啊哈哈~~~”其实钟鸣的指甲并不长,但也抓了陆靖庭手臂有几处见了血。
  钟鸣捧着陆靖庭手臂时眼角余光就看见了他们前面那对情侣,男孩正捧着女孩儿眼泪汪汪的脸亲吻起来,钟鸣动作一顿眼神本能地就转向了陆靖庭,后者右手揽过钟鸣的脖子,肩膀向钟鸣这边微微一低。
  “走了。”陆靖庭牵起钟鸣离开电影院,一路上钟鸣心跳地很快,再也没状态跟陆靖庭开玩笑了。
  钟鸣一边沉默着一边想到刚刚那一刻,他怎么会以为他哥会要吻他呢?钟鸣又想那他是不是要吻自己呢?走出电影院时已快十一点了,路上的人并不多,钟鸣跟着陆靖庭的脚步,周围黑漆漆的。
  钟鸣就像个提线木偶般被陆靖庭牵着,对方停下来时他才反应过来抬头询问地看向陆靖庭。
  钟鸣没发现这是一个暗处,高大的树木在这个地方形成一片极暗的阴影,夜风刮起地上的枯叶,远处是电影院朦胧的灯光,从那里看过来根本看不见树影下的两个人。
  陆靖庭抬起一只手向钟鸣肩膀伸去,后者微微颤动了一下,脚下却并没有动。男人眼睛盯着钟鸣,即使在这样的暗光下他也能看清他的容颜,这个此时有些紧张有些害怕的人,他的生命从起始开始他便熟悉着,熟悉到他心脏的深处。
  他是他的,陆靖庭看着此时的钟鸣在心里确定。他在几个月前还能平静地分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跨越的界线,打算做个好哥哥一辈子,但此刻男人显然对几个月前的想法不加考虑了。
  陆靖庭摘下钟鸣肩膀上的一片枯叶:“你肩上落了枯叶。”
  钟鸣试着抽了抽自己的手,对方握地更紧了,挣动间钟鸣的动作忽然大起来,陆靖庭却一个用力便把人搂在了自己怀里,钟鸣被撞在坚硬的胸膛上撞得眼前一花,接着便是如暴雨般的吻落了下来。
  紧紧扣着人锁在怀里,钟鸣觉得他心脏在他喉咙处猛烈地跳动,都快从喉咙处跳出来了,他一边紧张着一边又害怕着,因为吻他的人是他从小到大叫的七哥哥,是他的哥。
  钟鸣还在心如雷鼓的时候陆靖庭忽然把他推到了粗壮的树杆上,男人一边激烈地吻着他,像要把他吃下去一样一边开口唤他的名字:“鸣鸣、鸣鸣……”
  对于这样如同游走地悬崖绝壁上的情欲,钟鸣开始慌了,他叫道:“哥、哥~~~”他想吸一口空气,可是对方却紧追不舍,他一面想离开悬崖,却一面想看看那危险地方会盛开什么样的花,会不会绝世惊艳。
  “鸣鸣、鸣鸣~~~答应哥~~~”
  钟鸣张开嘴,他伸出舌头尝了尝那绝壁上美丽的花,味道很美,他却不知道那是带了毒的。



☆、番外 幼年纪事

  凡大的家庭便有些传统,孩子们只要有个暑假寒假什么的都会被大人们带到祖辈家去过,有祖宅的便都全要去祖宅,跟祖辈们生活一段时间。这一方面姥爷姥姥们喜爱孙子,一方面孩子多凑个热闹,父辈们工作忙的更是可以省心两个月。
  苏家老宅在每年的寒暑假的时候,那百年老宅内便总是会多许多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七八岁的有之,十四五的有之,十七八上至二十岁的未成家的也有,小到一两岁才刚刚学会走路的也有那么一两个,大家族就是人多,总显热闹。
  陆靖庭今年正好十二岁,这年他刚好小学毕业,人生中第一个没有繁重作业的一个暑假,可以轻松地玩两个月。
  这一年陆靖庭也被他舅舅李明政带来了苏宅,他们这一辈的小孩子中他排行老七,长辈喜欢叫他小七,小点的就叫他七哥,一辈的大点的就直接叫他名字,只有最小的钟鸣,话还不大说的利索,叫着叠音,叫他七哥哥。
  钟鸣小的时候长得虎头虎脑,一双大眼睛贼亮贼亮的却尽做傻事,也最讨祖辈们的喜欢。
  苏宅里有大片树林,林子里有个小荷塘,夏天的时候三姑婆喜欢去那里摘莲子,小孩子们最爱的活动便是每年跟着三姑婆一起去荷塘里摘莲蓬剥莲子吃。
  钟鸣最小坐在岸边就捡地上的莲蓬,小短腿小胳膊的,被修剪的只有肉的手指抠着莲蓬里的莲子,抠下一颗就赶紧着往嘴里塞,吧咂咬一口就张大了老大一张嘴哇一声哭出来了。
  三姑婆听见哭声就忙过来看是怎么了,一边把钟鸣嘴里的莲子拿出来一边拍哄着道:“傻小子。”
  陆靖庭老远看见钟鸣哭也跑了过来,知道钟鸣是吃了莲子给苦了,便笑道:“三奶奶,您说小鸣鸣抿着小嘴儿的时候明明小花生米一样大,怎么一哭就裂了半张脸呢,这嘴张得真吓人哈哈~~~”
  钟鸣不鸟陆靖庭的,张着半张脸大的嘴儿可劲儿的嚎,眼泪啪啪地掉,这年钟鸣三岁。
  此后一年时间,任谁给钟鸣莲子吃他都把嘴闭得紧紧的,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把你看一眼,活像你是要毒害他。
  钟鸣怕疼,而且小时候非常爱哭,钟鸣爱哭这事在他长大后老是被长辈和同辈们拿来取笑他,钟鸣这时候便会红着脸有些无地自容,他本就爱面子,他想那个小钟鸣真是给他丢脸,爱哭鬼是那个小钟鸣,才不是他。
  陆靖庭这时候会帮他,便对大家说:“鸣鸣是小时候爱哭,长大了可就不爱哭了,咱们家鸣鸣长大了可从来没哭过了。”说着又悄悄凑到钟鸣耳边,悄声道:“就当年差点离开美院的时候在哥面前哭过,以后真再没哭了。”钟鸣于是恨死陆靖庭了,咬着牙就想把眼前这男人咬碎了吃掉。
  钟鸣四岁那年夏天暑假又被父母领去了苏家,陆靖庭这年念初一,这一年里他们也见过几次,可次数加起来五根手指都数得过来,最近一次见面也过了快半年。陆靖庭十三岁,当然是记得钟鸣的,可钟鸣这小狼崽子是压根没记住陆靖庭,人家才四岁,可以原谅。
  陆父说:“钟鸣,叫人。”
  钟鸣便盯着陆靖庭,眨巴着眼睛半天没叫出来,一群人围着也不提醒小家伙,似乎都想看热闹呢。
  这时候陆靖庭却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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