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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认真作者:风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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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靠著门瘫坐在地板上,双手抱腿,怔愣著不知道在想什麽。沈默半晌,电话铃声响起,轻轻脆脆的叫醒了他。是古琛所在的疗养院打来的。
 “其铮!”
  勾起唇,淡淡一笑,柔声道:“怎麽了?那麽晚还不睡。”
  古琛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道:“上次你买来的拼图我拼好几次也没弄上,其铮其铮啊,你来陪我玩拼图啊。”
  范其铮闭上眼睛,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没来由的一阵心酸,不堪重负的疲惫。咬著自己的下唇,微笑道:“过两天好吗,我最近有点忙,周末一定去看你。”
  古琛立即高兴得应了一声,打了个哈欠道:“其铮啊,为什麽我对著小云的照片说话他都不理我呢?其铮啊,我真的很喜欢这个人,他究竟在哪里,你能不能给我找到。”
  “好……好。”范其铮虚弱的胡乱答应了几声,随手关机。他觉得有一点胃痛,因为还没有吃晚饭,但是看著一尘不染的厨房却没有丝毫开火做饭的欲望,如果那个人还在,看自己很累的话,一句话也不会说,去庖厨就火。虽然难以下咽,但他会逼著自己吃下去。
  那个时候,他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李燃半搂著他,柔声诱哄:“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他不耐烦地在那人怀里转了个圈,堵住自己的耳朵,操著鼻音道:“别碰我,困……”
  李燃仍神色淡漠,但抚摸他头发的手却是极温柔的,低声道:“乖,吃一点,不然你到後半夜胃疼。”
  范其铮机械的张开嘴,李燃无奈的拿勺子喂了一口海鲜粥,他再重新闭上嘴,继续睡。
  李燃道:“祖宗你嚼一下成吗?”
  折腾半天总算把饭吃下去,李燃再拖著他迷迷糊糊的洗澡,上床睡觉。後半夜他果然醒了,睡够了自然也就醒了,郁闷的看著李燃睡得呼呼哈哈,也不能打扰他,就自己去客厅看录像带,看到早晨六七点锺就迫不及待的上床叫他,李燃有轻微的起床气,一把搂住他的腰,啪啪打了两下屁股,道:“宝贝你是睡好了,别搅和我,你老公今天难得不用上班被张木樨S……”
  他脸色有些微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总之冷静半晌以後,靠进他怀里,小声道:“睡不著了。”
  李燃‘嗯’了一声,把他抱的紧紧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依旧迷糊,道:“乖,睡觉。”
  范其铮,你後悔吗?名车,豪宅,地位,金钱,在你全部都拥有了之後,为什麽连一顿有烟火气的饱饭也吃不上?为什麽只能感到寒冷和恐惧?他反复诘问著自己,越问越心虚,越问越头疼,直到明白,自己在想那个男人,相思有害。
  他挪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漫无目的的溜台,不是三流偶像剧就是综艺节目,或者战争片苦情片没脑子的宫斗剧,最後干脆看财经台。严格意义上讲不算看,只是躺在靠枕上听电视机的声音。直到听到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礼貌,疏离,淡漠,带著些微笑意。
  睁开眼睛,定定的看著李燃一身Armani定制西服,挂著淡淡的笑应对记者的问题。
  “请问李先生,对於远东证券的发展有什麽期待和规划呢,您作为李氏财阀的第七顺位董事,能否为我们透露一下李暮然先生的下一步全球纵深战略?”
  他缓缓勾起唇角,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自己左腕那块百达翡丽,对著话筒淡道:“远东刚刚经历的高层的人事变动,首先当然是适应了,不适合太过激烈的规划。期待的话……每年为李氏贡献的产值达到9。8%到11。7%吧。至於大哥,我已经有一周时间没看见他了,这个问题还是问他本人比较好。”
  每一个问题都像打在了棉花上,记者小姐无奈的笑了一下,八卦道:“李先生真的很英俊,追您的美女应该很多吧,不知道有没有结婚的计划呢?”
  闻言,李灼然愣了一下,转而微微眯起眼睛,老练温和的笑道:“我麽,没办法,要求太高。怎麽说也要模特的身材,演员的脸,怎麽,记者小姐如果对我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私下交流一下。”
 他这一眼里有三分捉摸不透的笑意,三分端静礼貌,三分温柔如晦,记者小姐不禁微微红了侧脸,低声笑道:“我可没有模特的身材啊,提到这个,下个季度巴黎时装周即将开展,李先生有去法国的计划吗,事实上,十年前著名模特范其铮的首秀场上,我们的导播说无意中好像看到了您和李五爷的身影哪。”
 “哦……”李灼然片刻沈吟,从善如流地道:“十年前我还小,五哥喜欢时尚界这些盛会,硬拽著我去的。今年太忙了,就不去了吧。”
 “!!”遥控器被一下摔在了地上,范其铮骤然站起身,穿上风衣,拿著车钥匙出了门,等到坐在车上,才清醒过来,他并不清楚他要去的地方究竟在哪里。犹豫不决的摸到手机,还是给杨柏文打了电话。
 “用最快的速度,查出来李氏在上岛市本宅的具体方位。”
 杨柏文显然是被吵醒的,打著哈欠道:“你还真想当姨太太去啊。”
 范其铮发动引擎,开车离开小区,驶上主干道,冷笑道:“我就是去当童养媳,你管得著麽?”
 五分锺之後一条地址发到了他的手机上。然後加快了速度往外五环驶去。
 范其铮脸色并不好,有点苍白,他不愿意承认,他後悔了。在看到那个人云淡风轻的笑容之後,在见识到那个人的旁若无事之後,突然知道十年前自己在香榭大道上找丢了的那个人就是他之後,在想吃他亲手做的难吃至极的饭菜之後。
 大约一个小时之後车子开进了上岛市外围的贵族林区,李宅很好找,因为这一带只有他们家一处别墅群,何况他曾经来过。
 被那个人打横抱进去的,他骗自己这只是宾馆,他们在这里跳过一支舞,那个人揽著他的腰,用标准的伦敦音说,我心永恒。然後他们接了吻,很激烈很动情的一个吻。还有他差点就说出口了的那一句,我爱你。
 夜风有一点冷,吹动他的风衣和头发,范其铮缓步走到李宅的双开雕花铁门前。伸手摸了一下冰冷森寒的门柱,像一个被关在监牢里而无法见到阳光的囚犯。沈默半晌,拿出手机播了一个很久没有播过的号码,燃。
 忙音响了很多声,就在范其铮以为他已经换了电话号码的时候接通了。
 那人似乎是刚睡醒,一贯慢吞吞的淡漠音调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但还是很礼貌,不疾不徐的道“我是李灼然。”
 范其铮蓦然语塞,手指紧紧地抓著机壳,始终沈默。
 没有人回答,但听得到呼吸声。李灼然似乎想到了是谁,眼底划过一片暗色,随手放下自己已经拿来助眠了一个月的红酒,道:“请问,您哪位?”
 范其铮笑了一下,那种不太有力的笑,缓缓道:“李燃。”
 真的是他……毛玻璃一样的声音,用了很多年的假名。李灼然闭了一下眼睛,轻不可闻的叹息,淡道:“您哪位?”
 范其铮抬眼望著李宅主楼里亮著的少数几盏灯,忽然没了跟他打太极的兴致,面无表情的道:“范其铮。如果你没有删除电话簿记录的话,应该有显示。”
 沈默半晌,李灼然道:“范先生有何贵干?”
 他本不想哭泣。不想有那种无亦於示弱的行为,但是禁不住疲惫,忍不住心头被剐伤的痛,勉强压制住哽咽,微笑道:“你猜一猜,我现在在哪里?”
 闻言,李灼然不禁一怔,翻身下床,拽开落地窗的帘子,向下看。先是看到了一辆异常眼熟的兰博基尼,然後是那个纤弱孤寂的人影,垂著头站在铁门外。
 有那麽一瞬间,范其铮蓦然抬头,四目相对,一时沈默。
 李灼然想起了以前范其铮曾经唱过的一首歌,是为了安抚他睡觉,所以也没有伴奏,只是清唱。 
 那首歌叫矜持,原唱是歌坛天後王菲。当时其铮靠在他怀里,唇角轻勾,低声吟唱道:“我从来不曾抗拒你的魅力,虽然你从来不曾对我著迷,我总是微笑的看著你,我的情意总是轻易就洋溢眼底,我曾经想过在寂寞的夜里,你终於在意在我的房间里,你闭上眼睛亲吻了我,不说一句紧紧抱我在你的怀里。我是爱你的……”
 他笑了一下,面容竟有著一种说不出的冷硬漠然,淡道:“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如果有事,改天再说罢,早点休息。”
 只是一道铁门,只是一段不长的路程,竟然像隔了一个世界!范其铮静静的仰著头,淡淡的开口道:“李燃,听听我的解释,很困难麽?”
 这类的话,已将近哀求。对於这样的他,说出口无疑是难为了。李燃心知肚明,却未作任何回应,只是站著,面无表情,直视他的眸。
 范其铮道:“我很累了,李燃,你太高,我勉强想看到,但是脖子酸。从很久之前就是这样,从我知道你的身份那一刻,就在想,会不会有这样一天……”
 李灼然掐断了电话,然後拨通内线,道:“花叔,宅子外面有我的客人,请进来。”
 范其铮听著手机里的忙音,没有笑的力气,转身走回自己的跑车。蓦然听到身後那道门打开的声音,一个发须皆白的老人微微弯著腰,一只手指向里面,淡道:“范先生,七爷有请。”
 他不禁苦笑。以前如果回家晚,李燃会一直站在门口等,看到他的时候便走过来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现在,只是一句冷冰冰的,七爷有请。
 他们之间差的很多。他知道,自己高攀不起,他知道,自己卑鄙狠毒无情无耻,他知道,这样大肆肆的来,不是受到折辱就是死心而归,但还是想尝试,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这颗千疮百孔的心,是不是能留住他。
 於是他缓步前行,没有回头。大门重新阖上,阻断了後路。
 客厅里灯亮如昼,空无一人。花左渊站在他身旁,道:“七爷吩咐,让范先生去卧室找他,就在二楼左手尽头的那个房间,您慢走。”
 老者转过身重新步入黑暗,他只得独自踏上楼梯,往陌生的地方走。在走廊里,突然有人打开门走出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妆容精致,一身黑色套装,他认识,那个人担任过环球的评委,李绮绿。
 女子看了他一眼,而後冷笑一声,踩著高跟鞋走远了。
 
 李燃的房间很好找,因为门上面刻著数字‘染’。他敲了敲门,发现门没有锁,於是缓缓推开,站在原地。
 李燃只是下半身穿著牛仔裤,上身全裸,随便披了一件外套,正抱胸站在窗前。
 就像太久没有见过他一样,范其铮不错眼的看著,近乎贪恋。
 他缓缓回过身,笑了一下,淡道:“坐吧,顺便带上门。”
 这房间很大,小客厅和卧室之间还隔了一道门,他坐在沙发上,见李燃缓步走到吧台,看了眼酒柜道:“想喝什麽?”
 范其铮摇了摇头。李燃也不勉强,拿了一杯红酒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眼底有些早有预料的嘲讽,微笑道:“直说吧,找我来有什麽事?”
 他攥紧了自己衣袖下的手指,开口道:“如果我要向你解释,那天你看到的一切,或者,更早,你愿意听麽?”
 “没有那个必要。”李燃笑了笑,撑著眼镜,道:“其铮,你知道,我是个商人,没有比时间更宝贵的东西。我的意思是,你想从我这得到什麽,可以不必拐弯抹角。只是,我以为,应该没有什麽可以给你的了。”
 “李灼然!”范其铮豁然站起,目光如冰似剑,直视著面前这个男人,冷笑道:“你他妈非要那麽跟我说话不可麽?”
 “不然……”李燃‘!’的一声把杯子砸在桌面上,微微勾起唇,缓步走近,温柔的执起他一只手,柔声道:“你想我怎麽跟你说话。谈判模式?情人模式?或者,非要我说不好听的你才高兴?”
 不,不能躲,即便如此,他还是李燃。范其铮竭力控制住自己转身离开的欲望,缓了语气,淡道:“你问我想要什麽,你都能给麽?”
 李燃放开他的手,有些疲惫的揉了一下太阳穴,微笑道:“人们总是有一个毛病。没钱的时候想要钱,有了钱就想要权,有了权就空虚,想要感情,所以说,本市的有钱人太多了,红灯区绿灯区也跟著一块赚。李氏应该很後悔没有经营色情行业。”
 范其铮脸色更白,狭长的凤目却不肯退後,勾起唇,道:“你想感慨什麽?”
 “该我问你。”李燃终於不再微笑,淡道:“据我所知,ZR并没有倒闭,经营状况良好,古琛也好好的呆在他该呆的地方,你一支广告依旧七位数美金,还有什麽能成为你屈尊受辱来找我的理由?”
 范其铮垂下眸,道:“十年前你去过巴黎麽?”
 闻言,他微微一怔,十年前Kingson的巴黎首秀?他怎麽会没去过,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那个小嫩模有点紧张,但一颦一蹙之间的绝豔霸气都足以掩盖这一点。在场所有时尚界传媒界的泰山北斗都被那个少年折服。温图尔甚至不顾礼仪的站起身边拍手边亲吻他的侧脸。
 李燃神色淡漠,道:“去过。”
 他笑了一下,道:“那时候有一个人,无意中遇到,上场前鼓励过我,之後还是紧张,就看著那个人的眼睛走台,他的眼睛里没有对错,只有包容,後来,我去道谢,追到香榭大道上,那个人就不见了。”
 李燃保持沈默,心里却微微刺痛。范其铮看了他一眼,长舒一口气道:“十岁的时候我爸脑溢血死的,医生说没救了。我害怕,就去找我妈,可是我看见她穿著超短裙,化著妆,坐在夜店里陪男人喝酒,她还让那个男人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後来开始有人来家里要账,说是我妈在外头欠的赌债,还不出来就要把她卖到泰国去。没办法,就退了学,出去打工干活,可是童工违法,杯水车薪得很。好几次都想不管她了,但是她跪在我脚底下求我,我没办法,除了我妈,没有别的亲人了。我只能去借高利贷。那时候还没碰上舒云,就在上岛漂著,赚钱,赚钱,再赚钱,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钱。”
 这些阴私李燃并不陌生,却很遥远。他微蹙著眉,静静的看著范其铮平淡如死水的神色,听著他轻描淡写的剖白。
 “高利贷是利滚利的玩意,我赚的永远赶不上涨的钱,最後被债主找到,把我带到唐柔那去。他让好几个人按著我,给我抽迷幻剂。然後去高级会馆当侍应,我本来还很高兴,他没有让我伺候他,因为他挑了东君。可是在会馆变态也不少,有好多和唐柔一样恋童的,被拽著做过第一次,疼得死去活来。第二次就遇见了舒云,他问我,要不要和他走,我可以不用每天都在琢磨钱,也不用被人凌辱,只是,要付出一些辛苦。然後,就去了凤凰山,他说他从没见过骨架子那麽好的模特,也没见过那麽有天赋的模特,他要把我捧成国际超模。”
 命如草芥,生若浮萍。李燃知道,自己正在窥探他内心最柔软的最後一道防线。他不忍心,但不想停。
 范其铮蓦然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种虚幻而幸福的笑容,“那些日子,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舒服的,走台,休息,学习知识,循环往复。舒云在的时候,我不怕唐柔会找到我,事实上,也许他已经把我忘了。後来十八岁首秀,成名成家,有一段时间甚至不知道为什麽记者总要追著我跑。再往後,我成为了ZR的股东,广告多,秀多,行政的事更多,一天忙起来就是颠倒黑白,没有时间陪舒云,也有很多事情是违逆他的,感情也就淡了,直到他遇到古琛。古琛和我一样容易引起别人的改造欲,很快,相同的过程,复制出了第二个亚模巨星。唯一不同的是,舒云很爱他,甘为人妻的那种爱。可是古琛背著他做了什麽?他给我下药,在我的胳膊里注射迷幻剂,我已经戒了,我拼命戒了,无奈,又被他勾起来。不止如此,他威胁我离开舒云,网上的照片和丑闻当然也是出自一个人的手。”
 後面的话,范其铮没有再说下去,只微垂著头,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悲喜。後面的就很好猜了,就在最狼狈的时候遇到了李燃,又因为不甘心和没有安全感重新夺回他想要的东西,紧接著,舒云殁,古琛疯了,他独自苦苦支撑,李燃离开上岛去西塘,范其铮被唐柔找到,受制於人。
 范其铮缓缓站起身,走近李燃,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吻了一下他的唇,很轻,似一片羽毛,见李燃只是看著他,不曾反抗。他莞尔,轻声道:“我承认,我不干净。这条路走到今天,卑劣的不少。包括拿到ZR的手段,是我对你,很抱歉。”
 他没有等李燃的答复,转身离开。昏黄的壁灯下那剪影和来时一样孤寂,纤弱。
 “半夜两点你来找我,只是为了道歉?”身後李燃声音不大,但如同一把剑,冻透了范其铮的四肢百骸。
 “是。”范其铮一只手插进裤兜,拿出一根Seven…mention,微微一笑,道:“仅此而已。”
  他没有走的很快,至少还坐在车上抽了一根烟,最後扔掉烟头,发动引擎,不禁嗤笑一声,低声道:“脑子进水了麽?找他来干什麽。”
  居於高位的人常常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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