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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面霾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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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装盘,另外两只开水里面烫了烫拿出来放在一边放凉。和平时一样,自己吃的和蟹蟹们吃的东西都是一起准备,只等吃完了晚饭再喂。
  
  颜斐扒在厨房门口,看得眼红不已。
  陶璧最后炒了一个韭芽炒蛋,转身一看颜斐那副卖乖样,乐得不行。
  “碗筷摆好啦?瞧你这德行,把菜和汤都端出来吧,开饭啦。”
  
  颜斐又挤进来捏了片儿酥酥脆脆的鸭皮,蘸了白糖,抿嘴里抿了一会儿才嚼下去。“Yum yum!我还记得以前在S市的时候跟你去S市的北京饭店吃烤鸭,我说好吃,你说不正宗,还说什么以后带我去吃正宗的,结果就这么一走没音信了……”感觉到陶璧身体的僵硬,颜斐的话越说越小声,到了最后也不知道在呢喃个啥,双手从背后把陶璧的腰给圈实了,头也埋在陶璧的颈窝子里。
  
  被他这么一煽情,陶璧倒是有点儿不好意思推开他。而且家里空调开得有点低,人身上的温度倒是暖和得挺舒服的,陶璧在心里给自己找理由,也就没动。
  
  颜斐看他不动,没啥反应,胆子不由大了些。手开始不规矩地在腰眼这儿轻轻地摸摸捏捏,下巴和脸颊在肩膀这也乱蹭起来。
  
  陶璧隔着薄薄的衣料有时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有点干燥的唇皮擦过的感觉,像一串弱弱的电流轻轻划过。陶璧想起以前听老人家说过的,夜晚在林子里走路的时候,如果有人从后面搭你的肩,千万不可以回头,因为那可能是一头吃人的狼,一旦你回头了,它就会一口咬住你的喉咙至你于死地。颜斐的头发有点儿硬,让陶璧联想到狼毛,刺刺的,扎得他痒痒的。陶璧忍着不回头,忍得有点儿辛苦。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没在做梦吧……”颜斐搂得更紧。
  陶璧没忍住,晕晕乎乎地转过了头。
  颜斐一口咬了上去。不过咬的不是喉咙,而是嘴唇。也不敢用力,就是轻轻地咬着,唇皮一碰就粘上了,最后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温存厮磨。
  
  果然不能随便回头,老人诚不欺我也,陶璧心想。
  颜斐也是个得寸进尺的,一见陶璧没反对,舌头便伸出来一舔。
  陶璧肩膀一抖,一转身,人已退出了那个暖暖的怀抱。眼皮往下一搭。
  还不待他发难,颜斐立刻抢先举起双手,投降道,“OK!OK!我是一时没忍住,不是故意的!决不再犯!决不再犯嘛~”
  陶璧倒是被他耍赖的模样给逗笑了,“我又没说你什么?”照他的臀侧抽了一掌,“要不是我纵的你,能让你给啃着?”
  
  颜斐心里面甜得跟溶了块糖精一样,一边捂着屁股一边点头,“那是,那是!您这不是故意让我给亲着的么!”突然摸到裤子口袋里一个凸起的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润唇膏!原来是陶陶老师羞涩了,所以才借抽他那一掌塞给他的,这下子可给美的,立马旋开盖儿就往嘴上抹去,还故意抿地重重地,发出“啵”的声音。
  
  陶璧翻了个白眼,“这就能高兴成这样了?”
  颜斐美滋滋地,“那是,这间接接吻也别有风味,这叫浪漫!”
  “……”陶璧无语,“这润唇膏是我同事王少爷的,我从来不用那玩意儿。”
  “……”
  “你这是跟王少爷间接接吻呢,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
  “……”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王少爷的男朋友是叶迺玺哦,你也认识的吧。”
  “……”
  “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叶迺玺呢?”
  “……”
  陶璧掰着指头算,“王少爷跟叶迺玺肯定是经常接吻的。你跟王少爷间接接吻就等于跟叶迺玺间接接吻。你说我是应该跟王少爷说你吻了叶迺玺呢?还是应该跟叶迺玺说你吻了王少爷呢?”
  颜斐快速从打击中反应过来,“我们也亲过了,那就等于你也跟王少爷和叶迺玺间接接吻了!”话毕还得意地扬了扬眉。
  陶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就是跟这儿等着他呢,“我倒是不介意的撒,4P也行哦!”
  
  “No!”颜斐大叫一声。呜!他的陶陶老师变坏了!
  
  注1:其实萨摩耶和马拉穆都不算特别粘人的狗狗,但是毕竟是热血动物,跟人类互动比较好,不像陶璧养的寄居蟹,跟蛇一样是冷血动物。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晚饭倒是吃得挺欢乐,不过之后绝对是严厉的拷问过程,这一点颜斐还是很明白的。自觉地把碗洗好之后,他走到窗边看陶璧喂蟹。其实所谓的喂,不过是把食盆放进缸内等蟹蟹们出来吃而已。陶璧蹲在角落里,捧着脸目不转睛地观察着。
  
  “至于这么偷鸡摸狗的嘛,难道它们胆子很小?”颜斐大大咧咧地站在一边。
  “嘘!你挡住风扇了!”陶璧用眼神暗示他躲到一边去。
  颜斐委委屈屈地退到缸的另一边,夸张地做口型,“风、太、大、不、怕、吹、感、冒、吗——”
  陶璧也学着他做口型,“海边的风很大,它们习惯嘹~”
  颜斐:“……”
  
  可能是有虾的关系,今天大家都迫不及待地钻出自己的躲避屋闻着味儿来了。开水焯过的大明虾是所有蟹蟹集体最喜欢的大餐。所以瞧着六只背着各式螺壳,颜色不同、大小不一的蟹蟹们,排排坐、吃大虾的样子,颜斐也觉得挺可爱的。
  他笑着看一眼陶璧,发现他的陶陶老师正一脸宠溺地盯着缸里的蟹蟹们,突然有种心脏被击中的感觉。陶陶老师这种好温柔的样子,有多少年没看到了啊!
  
  说不出是嫉妒还是羡慕,颜斐又把目光转回那几只蟹,发现个头最大的那只青蟹特别照顾个头最小的那只蓝蟹,不由有些疑惑。因为蟹蟹们的世界也是有强弱规则的,可以明显看到离虾最近的正在大快朵颐的都是体型比较大的蟹,而体型小的蟹都乖乖待在外围等大蟹先吃完再上去进食。
  
  但是那只大青蟹却挥舞着它那大大的蟹螯卡擦卡擦把一只大虾钳下来一多半,然后拖着那大半只虾往离食盆较远的丛林深处而去。那半只虾很快就被流木和观叶植物的大叶子挡住了,大青蟹背着螺壳转过身一看后面竟然没有蟹跟上来,不由停下来发出吱吱吱的叫唤声。小蓝蟹还在原地呆头呆脑地等在食盆旁边,头部偶尔伸出来观望一下,听到那声音之后,辨别了一下方向,才奔青蟹而去。
  
  颜斐蹑手蹑脚地摸到陶璧身边去,轻声问,“这两只什么关系啊?”
  陶璧顿了一下,“相同种类。”
  “哦——”颜斐摸了摸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大蟹玩养成小蟹的游戏呢。我猜那只大的是公的,那只小的是母的,是不是?”
  陶璧飞过去一个眼刀,有点不情愿地道,“都是公的。”
  “……这俩还挺时髦,知道现在流行搅基……”
  陶璧不理他。
  
  大青蟹和小蓝蟹携手而去之后,两只比刚才的小蓝蟹大一些但也大不了多少的小蟹一哄而上,把剩下的那小半只虾给分了。另外一只大明虾则是一绿一红两只蟹正在食用,其他蟹不去打扰它们,它们也对周围发生的事毫不在意。
  
  那一绿一红两只蟹一看就像是夫妻档,颜斐指着它们问:“这俩不是同一品种吧?”
  
  陶璧点点头,“墨绿色的那只是深紫陆寄居蟹,养了快五年了,是公的,叫阿紫。红色那只是橙红陆寄居蟹,台湾人喜欢叫这种蟹草莓,养了四年,是母的,叫阿朱。橙红这种蟹很难养,养不好容易死,而且价格也相对高一些。我看到阿朱的时候,她还很小,照顾她的商家对她抚养不周,导致她的皮色十分黯淡,而且这种橙红的幼体是乳白色的,那个商家估计其实对寄居蟹也不太了解,把她误认为是灰白陆寄居蟹,跟一群灰白混在一起养,现在想想,还好那时候被我发现买回来,不然的话估计就算不被同类欺负死,也活不长。”
  
  颜斐看看阿朱,她现在的皮色是十分鲜亮的橙红色,甚至有点火红,看上去非常精神。贴着缸壁可以近距离地观察它们。阿紫和阿朱的眼睛都是稍扁的四方形,黑晶一样。阿紫的眼柄也是黑色的,触角是黑里透红,阿朱的眼柄则是和她的体色一样的橙红色,触角也是。两只一看就被养得非常健康,可知平时伙食不差。
  
  阿朱吃完之后,就奔海水区泡澡去了,阿紫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还剩下来的一小段虾尾同样被那体型不大的两只小蟹啃吧啃吧解决了。
  
  颜斐看着那一紫一蓝两只蟹,身上有浅色颗粒,不像之前那些个那么鲜艳,莫非是营养不良么?
  “这两只……?”
  “浅蓝色的是小瘸子,浅紫色的是小豆豆,都是母的。”
  “小瘸子?”颜斐仔细一看,果然左螯比右螯大很多,难道寄居蟹也有小儿麻痹症?“所以这俩是残疾蟹么?”
  
  陶璧拿手指狠狠地戳了他一记,“小瘸子刚来的时候有点瘸,早就好了。左螯比右螯大是短腕寄居蟹这个品种的特征,你才残疾呢!”
  颜斐捂着额头,“我又不知道,长姿势了还不行嘛,那么凶!而且你不公平哦,她们俩怎么吃别的蟹剩下的……”
  “它们虽然都是我家养的,但是也有必要知道自然界强者为尊的法则。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会发生什么?我会和你一起好好伺候它们的!”
  
  “你只是暂时住在这里而已,怎么,还想得寸进尺?”
  “……”不好意思,他还真就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没胆讲出来。
  “饭也吃过了,蟹也看过了,人也住下来了,怎么,难道你还不准备老实交待么?”陶璧斜睨着他,一脸“不交待就把你赶出去哦” 的样子。
  “其实……”
  
  陶璧站起来,把被清扫一空的食盆从缸里拿出来。颜斐还蹲着,陶璧像拍宠物一样拍拍他的头,“去沙发上坐吧,我去泡咖啡。相信你应该不会用一两句话来敷衍我吧?”
  颜斐手上端着热腾腾的咖啡,低头闻着香气,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其实当年陶璧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以后,颜斐不是没有诧异愤怒过,甚至想过请私家侦探去调查他的家庭背景和去向。他当时才刚刚考上大学,也突然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都是活在象牙塔中。世界不是想象中那么美好,当然也不像有些人说的那么糟糕。只不过,现实了一点。一旦跨进社会,就完全是另外一种节奏。
  
  那时候男男还没有成为时尚,他告诉自己要忘掉陶璧。忘了陶璧,他就不会陷入那种纠结的境地,他可以交一个让人羡慕的又聪明又漂亮的女朋友。在大学里,他依然是校草,而且大胆上来勾搭的女生比以前还多了。他不会怀疑自己、责问自己,却还要不自觉地靠近他,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仿佛别的人物是非都要靠边站。
  
  眼里、心里只有他。
  
  这种感觉在陶璧不声不响就消失——仿佛人间蒸发一样——以后就完全成为了一种痛,和不甘心。
  他们之间的确没有什么诺言和山盟海誓,有的只有不疼不痒的暧昧,和一场热烈的亲吻。
  但他曾以为他们还有默契,有心照不宣,有……爱情。
  所以他完全搞不懂陶璧为什么会突然离去,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在这段爱情开始萌芽的时候。
  
  从一开始的担心,到一年后的失望,颜斐走过了他人生的第一个低谷。
  然后,一切又上了正轨。虽然他再也没遇过让他心动的人。
  直到他在国外的某一天,他妈在微博上发了一张照片,然后@他:儿子,想吃不?
  
  照片里是一碗家常红烧肉,一双筷子夹起了其中一块肥瘦相间的肉,那只拿筷子的手让他感到无比眼熟,手腕上有一个墨点。陶璧的手腕上也有一个,位置也一模一样。如果说是痣,还能说是人有相似。可是这个墨点是他有一次不小心把钢笔扎在陶璧手上的,扎的不深,连血都没出,但是钢笔的墨汁就留在那里扣也扣不掉了。
  
  他跟他妈打听这个邻居,他妈还说了陶璧一堆好话,什么年少有为啦,风度翩翩啦。
  他是不知道原来他心目中的陶陶老师这么厉害,也没想到再次得到这个人的消息,这些年所积累的想念全部都涌上来,泛滥成灾。而那些陈年的怨恨却早已消散在时光中。
  他只想,再见他一面。问他还记不记得他。还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我能不能问一下,你当初为什么突然失去联系?学校老师都觉得十分突然,你本来实习得好好的,校长还在实习证明里面特别提到希望你留校执教,结果你一拿到毕业证书就没影了。没人知道你去了哪里,我打你手机也一直是关机,到后来就变成没有这个用户。到底为什么?”
  
  陶璧像是一点也不意外他这么问,说实话听了颜斐将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娓娓道来,他自己的心也渐渐热了起来。仿佛那不切实际、虚无缥缈的等待都像在他眼前开花一样的鲜活起来。其实他真的没想到颜斐痴心如此,还以为顶多触景伤情的时候能想起他呢。
  
  陶璧并没有告诉颜斐,曾经看到他和章爱美牵着手过马路的那一幕。
  他知道颜斐并不喜欢章爱美,一切只是章爱美的一厢情愿,包括那个主动的亲吻。
  他当时没有继续看他们,而是和跟在他身边的周立一起走了,但是他知道颜斐肯定拒绝了她。牵手也一定是章爱美主动的,颜斐只是碍于过马路时候的安全问题没有当场甩开。
  
  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陶璧知道当时的颜斐对于和自己的恋情,心中一定是有犹豫和挣扎的。
  也许是害怕,也许是退缩。但是陶璧从来不后悔他一走了之。
  他们都需要时间和距离来看清自己的心。
  
  不管怎么说,陶璧等到了。
  等到一个不计较他的不告而别,等到一个多年后仍执着于那份情的人。
  
  陶璧慢慢翘起嘴角,虽然你的痴情真的愉悦到我了,但是——
  
  “你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找我,就为了问这个吗。”
  颜斐没言语。
  “如果是这样,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只是觉得没什么必要通知你。”
  
  ——才没那么容易让你追到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大早上好不容易找到车位,王丽丽把车堪堪停在靠墙的地方,这还是关了右耳朵才能保证不擦碰到。一手捏着早餐纸袋,手腕上勾着通勤包,另一只手拿着咖啡钻出车门。眼角瞥到记事本被洒落在副驾驶位置上,那边门又没法开,只好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到车顶上,再伸手去够那本子。
  
  退出来的时候,屁股竟然撞到了人,王丽丽皱着眉回过头,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不声不响地站在老娘身后?!
  
  这是在停车场,又不是菜市场。就算车位再拙计,也得十多个平方吧!而且她右边靠墙,左边早就已经停了车,撞到人根本不是小概率事件,而是零概率,不可能!绝对是故意的。
  
  回头一看,竟然是章爱美的前男友,手里正拿着她刚才放到车顶的咖啡。这人姓柴,除了章爱美总是叫他的英文名Charlie之外,王丽丽她们都管他叫老柴。以前他和章爱美谈恋爱的时候,没少往王中王的办公室跑,因此还算熟悉。
  
  只不过他人品有点问题,除了长得还算人模人样,接触久了就有点感觉不着调。章爱美可能也是后来受不了他满嘴跑火车,就分手了。
  
  事例一,王中王的人常常出去聚餐,王少爷和陶璧向来出手大方,说人多好玩,鼓励大家拖家带口,这个柴之焘每次都跟着章爱美来凑热闹,席间有人问起他老家是哪儿的,他一会儿说河南,一会儿说湖北,一会儿又说安徽,到最后大家也没搞明白他是哪里人。
  
  事例二,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照理说,章爱美算是长得很不错了,又很会打扮,整个一摩登女郎,带出去倍儿有面子的。可这个柴之焘像是个色鬼投胎,只要看到长得齐整点的女人,那眼睛都跟扫描仪器似的,从上往下,从下往上。尤其喜欢闲着没事找那些刚迈出校门的妹子说话,王中王的前台Linda对他就不胜其烦。
  
  王丽丽是对他从来就没啥好眼色的。章爱美跟他分手了之后,王中王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这货也就是看在同事的男朋友的面子上才能对他好言相向,不然送个卫生眼什么的都算客气的嘞。不过自从雷利投行破产搬出时代大楼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原来是老柴,我还当是谁呢。”王丽丽接过他手里端着的咖啡,“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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